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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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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你说,你想怎么做?”
“我……想看着你,自己……弄给我看?”
“什么?”
言战难以置信,不过细想一下,最近她的双城可是被她爱到骨头里了,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强的,日子一长,恐怕就不像最开始那样好骗咯。言战瞧了一眼她不满的小脸,就狠狠亲了她一下,又把右脚伸进水里,轻轻的“哗啦”一声,抬起沾湿的脚丫,洒得顾双城脸上都是水。
“好。不过……你得先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待会儿再脱,你自己,隔着内裤,先把自己弄|湿了再说……”
望着顾双城嘟着嘴,满眼好奇的样子,言战轻轻吸了一口气,微微张开双腿,隔着底裤,开始轻|抚自己那被爱填满的桃花源……
夜半来时,言战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轻微的鼾声从她鼻端溢出来,房间的门半掩着,隐隐能看见洗手间的灯光透进来。
——“啪”得一声,顾双城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点了一根烟,把DV打开,又按下了静音模式,画面里的言战自己把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桃源洞口,一边叫着双城的名字,一边微颤着,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妩媚和爱意。
看完了将近半小时的全部视频,顾双城关掉了DV,碾灭了烟蒂,冲掉马桶,洗了手,刷了牙,她看向镜子里
同样脸色嫣红的自己,又轻快的吹起了那首《泥娃娃》。
侧耳一听,从卧室里好像传出了一点声音,顾双城立刻噤声,缓步走回房内。
“言战,你醒了……”顾双城的唇贴在她耳侧,轻声问。
“嗯……你吹泥娃娃给我听,我又梦见我妈妈了……”
“好。”顾双城把言战捞进怀里,低低的吹起了《泥娃娃》。
吹到第三遍的时候,言战的脸靠在她的胸口,已经睡着了。顾双城打开床边的台灯,看了一眼时钟上的日期和时间,又关掉了台灯,吻了一下言战的额头,太阳穴,还有耳朵,又轻轻问:“言战,告诉我,言忱还在你心里吗?……”
一室的寂静,无人来答顾双城的提问。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看见郄雯谨、张大惟啊和XXOOOOXXN个很多读者很多读者了,最近都挺能潜水的呀~~~泪奔
PS:O(∩_∩)O~请读者大人们支持半步猜的新小说《我受不了》,手机和电脑的读者都可以通过轻点我的笔名,进入我的专栏,或直接搜索《我受不了》,找到此文,养肥再看者就先收藏吧,此文目前的节奏是日更哟,评论和花花都蛮少的嘞,很冷的嘞~伤心的嘞!!
再PS:《姑姑》我目前不日更的原因,是想来个大概把后续大致写出来,再放上来。有读者说,顾双城怎么能这样TP不分了,俺只想说,哎,假象,言战的硬件和软件以及脑组织结构,做个几天T,哎,也算是那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现在不做,什么以后就没机会了,你懂的。
《我受不了》不会影响《姑姑》的,请赏脸收看吧~~~
☆、一个了不起的身份
坐在这间安静小巧的咖啡馆里;能一眼就望见月台上依依惜别的情侣,有一对情侣大约是老少配,男的高大沉默,女的娇小活泼,两人穿着情侣风衣,正在高兴的说着什么。
这是郊野的一个小火车站;殖民期的建筑,有点英式的绅士感。
当年;云中天第一次见到言战,就是在这个小火车站里。他搅动了两下杯中的咖啡;这间咖啡馆是他早年远渡重洋之前盘下来的,算作是个小纪念品。他的秘书陈勉坐在不远处,陈勉盯着云中天的一举一动;这些天,云总的生意倒是没耽搁,趁着言家现在人心紊乱,倒是顺水推舟了做了几笔生意,也收买了不少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以备今后的耳目之需。陈勉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咖啡馆里究竟有什么玄机,云中天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坐上一段时间,仿佛是坐一会儿就能使心情好上几分。
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陈勉又从二楼上下来,到一楼的厨房里亲自挑了些西点,躬身端了上来,云中天瞧了他一眼,说:“叫那些保镖们呆在车里,别到处盘查,这里,安全得很。”
陈勉点头,笑道:“云总,基本的防御还是要做好的。您吃点东西吧,大夫人放下话来,要是我没照顾好您的一日三餐,可要拿我开刀啊。”
“可欣也就是嘴快,我喝两口咖啡,享享这难得的清闲,别拿她的话来扰了我的兴致。你要是坐不住,尽可以去附近走一走。”云中天抿唇道。
陈勉没再说话,最近这气温忽然降下来,他不得不小心着云中天的身子骨,赶巧了,如今这猎鲸之后,言战是宅了个无影无踪。要是往年,言战会牵个头,叫上一票人去灵觉山的温泉里泡几日御御寒。
++++++++半++++++++++++++++步+++++++++++++++++++作++++++++++++++品++++++++++
云中天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这些年在国外的日子顺风顺水,回到国内也照样是顺风顺水,不提言忱,不提言战,他从小到大,作为大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也从来是事事顺遂。可自从遇上他们兄妹俩,他在最顺遂的时候也感觉不到畅快。
微微眯起眼睛,他又看了一眼那对老少配的情侣,下一班火车恐怕还要等很久,两个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你一言我一语的,让云中天心里掠过丝丝羡慕。他和言战在酒桌上也是这样的,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针对,又句句不针对,云中天喜欢和言战说话,但他们很少提及私事,说得大多都是商界的惯词。
蓦然地,他看向月台,又想起了头一次见到言战的情景。
那是冬天,在言战还没有认祖归
宗的前夕。
雪落满了整个小火车站,云中天听陈勉说他那个迷上赌博的老实弟弟云啸尘要去火车站和一个赌友见面,作为兄长,他实在不想看到云啸尘再怎么赌下去,输钱倒是没什么,被那些欢场的女子当成冤大头那就是活笑话了,于是便趁着工作间隙专程来这小火车站瞧一瞧。
本以为是什么赌博团伙呢,到了地方一瞧,不过就是个气度都不一般的小丫头,远远看见云啸尘和那小丫头有说有笑,云中天当时还真以为,这个小丫头将来可能会变成自己的弟媳也说不定,毕竟云啸尘难得喜欢上一个人。
起初,言战是戴着帽子和围巾,看不清样貌的,后来两人走了一段,言战脱掉了帽子和围巾,嘘了一口,道【云啸尘,你不够意思啊,我帮你赢了两次,你竟然不相信我?那庄家有鬼,可能是要破产了!】
……美,云中天当时只觉得自己内心的一片静土,忽然裂开了千万道缝隙,有嫩绿的芽蕊从那干涸了千年万年的夹缝里直直的生出来,在刹那间,这些芽蕊就长得亭亭玉立、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再然后,芽蕊抽节出叶子,长出了花苞,开出了……永不凋谢的花朵。
那天的阳光浓烈,晃得云中天眼中酸涩,竟簌簌的流下眼泪。他坐在车内,而站在不远处的言战就成了一个在他的视线里移动的光圈,吸引住他所有的注意力。
当人看到美好的事物,也许都会是那样的反应,但是对当时已经不那么年轻的云中天来说,那种感觉破土而出的冲击力是一般人几倍,当场把他击垮在原地,动弹不得,声张不得。
他平生第一次做了偷窥者,叫司机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而言战当时已经靠着她的网站小有所成,她豪气万千的请云啸尘去吃火锅,席间两人聊得都是赌桌上的事情,言战还会说一两句粗俗的大话,惹得性子内敛的云啸尘也跟着哈哈大笑,她不像个女人,像个春风得意的骄纵少年,眉宇间并没有雌雄之分,那双眸子里开满了青春,开满了云中天那个年纪再也羡慕不来的青春。
他们俩当时吃饭的地方就是现在这家咖啡馆对面的小火锅店,云中天看向对面门庭稀落的火锅店,颓唐的招牌有些无力,里头也没几个客人。他抿了一口咖啡,面上愈发的阴郁。
当时的言战和云啸尘是单纯的“兄弟义气”,云中天本想趁着这股兄弟义气去靠近言战,但是很快的,言战的血统被证明,她成了言忱的三妹,一个了不起的身份。
同时,也是一个将他和言战划清界限的身份。
云中天太了解言忱,他护着言战的心情,就像是他护着云啸尘的心情。
在言战出现之后,云中天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把言家铲平,怎么让
言忱跌个粉身碎骨!如今言忱是猝死了,但是言家,就像一根随时会从他卧室的天花板上掉下来的一个铁锥子,总有一天,铁锥子会掉下来,凿穿他的脑袋。
云中天时而为言战的优秀而惊叹,心里念着,瞧啊,这就是让我魂牵梦引的女人,她是那么的无可比拟;时而为言战的狡诈而心悸,心里想着,不成,这女人已经长出了三头六臂,再不把她收回自己的五指山,早晚,她上了九霄云外,就再也抓不住了。
早年时,两人从未相见。直到言战正式被定义成了言忱的三妹,两人才在商界时而碰面闲话,言战做生意的套路不是言忱教出来的,她有自己的处事风格和节奏,那双眸子里总是透着坦然和真诚,只有在万分棘手的时候,才会透出一点狠戾和阴翳。云中天关注着言战在商场上的一举一动,看着她一步步的被言忱引向财富和权利的金字塔,她一跃就上了塔顶,还在上面打打秋千,练练太极拳,看上去,从来没被名利冲昏头脑。
在外界盛传言忱和言战不伦关系的时候,云中天只看到言战在平衡和细分言家内部的各种势力,企图在这其中找出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天平,她在天平的两个盘子里放上相等的砝码,用以实现最接近于等量的平等,然后,她就做到了,过程并不轻松,但她确实是笑着完成了。
在言忱和言战的关系已经被上流社会的名媛们默认为情侣的时候,云中天只看到言战在开拓言氏从未尝试过的一些领域,同时,也在言齐的掣肘之下,不甚顺利的完成了一场悄无声息的蜕变,她成了除了言忱之外,唯一一个和言齐平起平坐的人。
言忱和言战的关系,就像是一个烟幕弹,云中天在这个烟幕弹里,只看到一个不负兄长悉心教导的幺妹。至于那些绘声绘色的流言蜚语,都只是最虚幻不过的笑谈。
云中天又喝了一口咖啡,月台上的那对老少配情侣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到附近吃饭了。
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忽然想起来,有一个秘密,应该是只属于言战和他两个人之间的。
这个秘密有些荒唐,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更是一个奇耻大辱。但,云中天总会想起那个片段,尤其是在他驰骋于温香软玉的肉窟里,在最酣畅淋漓的那个瞬间,总会想起这个片段。
云中天猜想,言战的青春是一分一秒都没有浪费,她最肆意妄为的时候,凭借的,不是言忱的赐予,而是她自己的踏踏实实的努力,因此,才能那样的大胆和狂妄。那时年少的言战,像是个真正为青春活过的女孩,好动,嗜战,争输赢,论是非,那脾气到现在还能在言战身上瞧见,只是藏得深了,很难在外人面前透出来,尤其,是在他云中天面前。
初入言氏没多久的言战,对于云中天,更多的是戒备和提防,云中天也鲜少去主动和言战说话,因为两人的对话,代表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本就对立的家族。但是那天也不知怎么了,云中天就想逗一逗有些喝高了来会所里按摩的言战。
两人开始摇色子拼酒,大白天在会所里拼酒的很少见,很快就引来了围观,当时的言战还不出名,别人大多都在惊讶云中天竟然会和人玩色子?一直玩,言战一直在赢,云中天几杯酒下肚也有些发热,不过见言战摇得开心,就继续陪着她玩。
会所的主管为了减少围观,只好把两位请到了包房内。云中天知道当时的言战初入职场,一边如鱼得水,一边肯定是枯燥无味的,加上言忱的处处管制,她定然不自在。
【这样只是喝酒没意思,我们打赌。】云中天建议道。
【赌什么?】言战立刻点了一根烟,她吸烟的样子并不娴熟,甚至被连呛了三口。
【你来定。】
【我来定?……好啊,谁输了,就让谁在谁头上撒一泡尿,呵呵,敢么?】言战兴味盎然的捏着手腕,【云总要是觉得粗俗,我还可以玩其他的。】
这种侮辱性的打赌,云中天从来没玩过,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赢了,可以……当时的感觉很奇异,在跃跃欲试之下,云中天和言战玩了三局两胜,第一次是平局,第二次也是平局,第三次才分出胜负,言战赢了。
【云总,我赢了,跪地上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言宅。】
【咦,你想不认账,愿赌服输。】
云中天皱皱眉,他不认为这个赌局有效,这有点太……但是言战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彻底惊呆了,只见她站在沙发上,弯下腰拽住他的领带,向她的脚下拖去,像是训狗一样,【啧啧,跪地上,我尿完了,咱们这账就算结了。你可是大人物啊,一言九鼎。】
【言战,你喝醉了!】
【喝醉了?我清楚的记得我们打的赌就好。你敢跟我赌,就要付得起代价。跪好了。】
云中天又被她用力一拽,两个膝盖磕在地板上,云中天也喝了不少,只好说【我们用的别的条件交换?】
【不。】说着言战就拉开了她米色长裤的拉链,云中天又说【我给你引见几位政府部门的老前辈,或许对你现在手上的策划案会有大帮助?】
【不。】
【你在开玩笑对吗?】
【不。我很认真的和你打赌,也做好了可能被尿一脸的准备,you too。跪好了,我喜欢把尿撒在人脸上,小时候经常这么干,特别、舒服。】
【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云中天张张嘴巴,言战已经顺着拉链的缝隙,把内裤拨开,他一时忘了说什么,也就
在下一秒……
温热的尿|液徐徐的准确洒在他脸上时,他只看到了言战皱着眉头,仰着脖子,一派舒畅的神情,【唔……我喜欢这个赌局,呵呵……】
言战闭着眼睛,边尿尿边赞叹,末了还扯了一张餐巾纸,擦了两下自己的前面,看了一眼被淋了一脸,一身尿|液的云中天,她吹了个口哨,缓慢的鼓掌道【你一定了解到了赌博的乐趣所在……杰作,真是杰作。】
云中天刚想开口说话,言战就走到门口,一个一个的打酒嗝——又回头指着云中天说【不怕告诉你,你别在我面前太得意,我迟早,会把你们云氏夷为平地……你以为你很厉害?……这件糗事儿,你要是说出去,就是说到我大哥面前,哼嗯,我也不在乎!丢脸的是你!】
——言犹在耳,说这话的言战却称病不再出现,云中天拭了两下唇角,且不论她在玩什么把戏,但每每想到这奇耻大辱的一次,云中天这心里总会蒙上一层蠢蠢欲动的暗纱,随着商场的惊涛骇浪,一次又一次被掀开——侍者又端上来一杯咖啡,云中天搅动了两下,再次看向月台,那对老少配情侣又站在了月台上,隐隐的火车声传过来,这对情侣大概要踏上新的旅程了,只要再等几分钟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青葱战有多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喂,瞧一瞧,看一看嘞。
以下是半步猜的新坑:
☆、撕吧
温存。
绵软的;静悄悄的,一寸一寸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温存,从言战的唇传递到顾双城熟睡的脸颊上,言战最近醒得越来越早。
在阳光还在云端安睡的时候,言战就从薄薄的大毯子里钻出来;亲完她的双城之后,就悄无声息打开房门;坐在阳台上,一边给那些盆栽浇水;一边看远处恍若一尾白鲨的水坝。
花了几个破晓未至的闲暇,言战已经看清楚了,那不是瀑布;只是个水坝。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腰腹,心里调侃着自己,确实不年轻了,睡不下懒觉,连夜夜笙歌的精力都无法满贯。要是早些年,几个昼夜不睡她还是照样面不改色的去参加演讲,现在呢,一句话也不想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不想做。
于是便扶着腰,悄声下了楼,慢吞吞的煮好早餐。
徐徐的黑雾从烟囱里冒出来,飘向远处的森林。
言战刷完牙,洗了一把脸,山泉就是山泉,这些天浑身上下的皮肤完成了一场惊人的新陈代谢,言战摸了摸自己这身冰冰滑滑的皮肤,自己都觉得意外。
倒了大半杯水,言战坐在藤椅上,面色渐渐沉下来,她抿了一口水,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有些凉,脑袋有些空,她呼出一口气,又站起来。
蹲起马步,双手像是运气一般缓缓抬起,她像是在言宅的清晨一样,慢慢的打了一套太极拳。
打完之后,她又在原地静立了一会儿,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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