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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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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好睫毛,化好眼妆的言战打个了哈欠,睁开眼睛,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接着就是开门声,和穿着裸背香槟色晚礼服的言战向前走的背影,到达电梯的时候,两名黑人保镖走上来,言忱对着镜头说【柏秘书,别拍了。】
画面一黑,再次缓慢亮起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言赋记得,这几分钟的视频是不懂事的自己拍的,当时言战还睡得很迷迷糊糊的。
【哈欠……】言战裹着被子,对着镜头懒洋洋的笑了笑。
【姑,你还在睡觉,懒虫!】言赋听到了自己小时候那口齿钝钝的声音,言战侧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又毫无形象的打了个狰狞的哈欠,【起这么早啊?】
她眨了眨眼睛,脸陷在枕头里,乌发四散,现在看来,她当时根本没穿内衣,只是抱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自己聊天,像是困极了。
【早饭吃过没有啊?】
【姑,你不要睡懒觉……】小言赋推了推言战的肩膀,言战“嗯”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小言赋根本拿不动录像机,就把录像机扔在一旁,画面就停在了言战的睡脸上,小言赋一会儿戳戳言战的脸,一会儿戳戳她的肩膀,可言战就是睡了醒,醒了睡,反正不起床。
过了很久,小言赋就爬到言战身边,喊着喊着,自己也睡着了。
不过两个人都没睡很久,就被言忱叫醒了【都起床,吃早饭了!】
言忱关掉了录像机,画面就此转黑——这是家庭录像的第一盘,是言赋两三岁时
候拍的,每次三个人出去玩,柏南筝都会陪同,然后拍一些画面,不过通常只有言战对着镜头说得最多……
按下重播键,言赋一口一口的抽着细雪茄,在袅袅的烟雾里,看着画面里开开心心的言战……第二遍还没看完,手机就响了,是小贾打过来的,他接起来,说:“会议就在今天开吧。嗯。媒体那边,要是真问起来,你就说,言总身体不适,正在休养中,谢谢他们的关心。”
那头的小贾顿了一下,轻声问:“还是……没消息吗?”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风浪暂时是过了,不过辛苦你了,暂时不能给你放假,省得让别人疑心。代我请那些助理喝咖啡吧。”
“好。应该的。谢谢副总。”小贾挂了电话,言赋近乎一夜之间长成了大人,小贾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言战的影子,不知不觉间也开始信任他的决定。只是,小贾又怀揣着希望的按下了顾双城的手机号,那头依旧是关机。
他愧疚的想着,当时如果自己能尽早察觉言战的不寻常,也不会在前几日被言齐那边的人杀个措手不及!言战和顾双城都不见了,这说明两个人应该是在一起的。小贾又闹不明白了,言战的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提早历练一下言赋?如果是这样的话,已经十天了,够了,怎么还不见归来?从柏南筝手上接棒,成为言战第二个任期最长的秘书那一天,贾登科就希望自己能比柏南筝做得更出色,现在呢,顶头上司在他手里不见了!
小贾叹了一口气,言战从来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言战也不可能卷款潜逃,她根本没有动她银行账户里的一分钱!言战更不可能在这个集团内部几家大上市公司都面临财政危机的时候,不负责任的逃走!那些猜测里的言战,不是言战。……小贾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无助,以前言战是他的灯塔,无论多晚多黑,他和很多人一样,言战静静的立在那儿,做什么都觉得安心,只要有言战在,黎明很快就会来了,而现在,只觉得往前走一步就是无底深渊。
不知不觉间,贾登科发现,自己已经把言战和言氏当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分不开的重要一块,他的婚礼,言战的礼物最贵,他父母过世的时候,言战给他放了个大假,葬礼也是言战特意吩咐言宅的陈管家一手经办的,在乡下那地方,他父母的葬礼是最风风光光的。
言战对待得力的下属都很好,小贾抬起头,看向在办公室里忙碌的所有人,气氛和平时不一样了,言战“御用班底”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称不上痛快,和言齐一党的厮杀愈演愈烈,纸是包不住火的,火一旦烧起来——
小贾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多想,又面色如常的埋首于繁琐的工作中
。
他相信这栋离言战的办公室最近的整个办公楼里,每一个人都和他一样,相信着,言战很快就会归来。
她一定知道,所有人,都在需要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含一殿下,您上一章的评论是长评啊,但是没有题目就被归类成相关话题了,求赏个名字再发一遍啊。含一好像知道我接下来我要写什么,要不是我有那么一点存货,还真会被吓到呢。谢谢你明白刀疤男是谁~
PS:好热好热,谁来救救我~~~浑身都湿透了~~嗯啊~~
☆、
“说你爱我;说你要我?嗯?双城,看着我……”
“姑姑……不要了……”顾双城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像是触了电,她被言战绑在窗边的高桌上,那些刚从她身体里排|泄出来的湿|液顺着桌布滚落下去,言战拥着她;满眼得爱宠。
“双城……我的双城……”言战亲吻着顾双城肩膀,一遍一遍的呢喃道。
“姑姑;我要你……我要你……”顾双城迎合着言战,但我爱你这三个字仿佛难以脱口而出;言战索要她的次数越来越多,就像一个新婚中精气十足的男人,一擦就着火。她也开始不分地点和时间;只要想要了,半哄着半强迫着就彻底剥|光顾双城的衣服,大肆的亲吻和攻占,在顾双城的胸|口和腿|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深重的吻痕。
“言战,言战……”顾双城的脸贴在言战的耳侧,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言战的名字——
频繁的欢|爱让言战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艳丽的情|欲感,前天言战直接哄着顾双城以后在房间里不准穿衣服,她趁着顾双城擦桌子的时候,从后面把中指重重的插|进顾双城湿热的身体内部,吓得顾双城惊叫一声!昨天言战把温热的海带汤洒在顾双城的身上,硬是在院子里的长餐桌上,把顾双城吸|吮挑|弄到失|禁……而今天这个黎明,言战早就在顾双城半梦半醒之间做过一次,顾双城下床来换衣服,又被言战将双臂反绑在身后,两条长腿也被分别绑在高桌的两个桌腿上,毫无自由的张开着,任由言战玩|弄。
今天,就是来尼泊尔的第十五天。顾双城一边被言战吸|吮的发疼,一边又想着,真该让言氏上下那些死心塌地跟着言战的人都来看看,他们的言总,和禽兽有区别吗?言战似乎恨不得不用吃喝拉撒,只是霸在顾双城的身上,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吞噬她的身体。
和刚开始的温柔截然不同,近来的言战,求欢时的霸道让顾双城瞠目结舌,她庆幸自己十岁那年没有一个拎不清和言战明说崩了猥|亵的事情,恐怕,即便当时自己和言战说出了厌恶,言战也不会放自己离开。她想,言战在道德底线上犹豫和正人君子了一阵之后,一定还是会强|暴她。顾双城无法想象,如果从十岁开始,她就被言战这样弄着,她自己现在,还会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
也许活着吧,像个两眼空洞的洋娃娃那样活着。也许早就死透了,早就被言战遗忘在冰冷的墓地里。最大的可能,莫过于言战玩够了,给她一笔巨款,一栋豪宅,早早打发了,因为在言战心里,呵,言氏,言忱的嘱托,才最重要。猎人小屋里那番话,听上去动听,但要真放在现实里,听上去,其实刺耳又可笑。
“啊嗯。”顾双城啜泣
着求道:“姑姑,你放开我,疼……”
言战并没有松开顾双城的绳子,而是变本加厉的在她身上留下吻痕,连一个微小的角落都不放过。顾双城不再挣扎,缓缓向后仰去,喘息的喊着:“言战,言战……”
“我在这儿呢,乖,让姑姑好好疼你……”言战继续种下吻痕,顾双城已经感觉到了言战的眼神又和从前相似了,她看向顾双城时,只看到了一个双腿张开任由她剥夺的小女孩,这种强制欢愉也开始令顾双城略感窒息。不过,顾双城仰起头,看向外面这个似乎蕴含了丰沛的蓬勃气息的黎明,微微弯起嘴角——她在心里等着,言战怎么在这疯狂的泄|欲之后,提起她那根深蒂固的责任感来,面对那些苦苦等着她的龙兵虎将,那个还尚且年幼的侄子,那个对她恨之入骨的二哥,那些对她垂涎已久的裙下之臣,那些打算置她于死地的对手?
顾双城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的分量,在这些东西面前,轻于一根鸿毛,只有在言战饥饿的欲|望面前,自己的分量,才重于一座泰山。
顾双城更明白,这半个月终将会一去不复返。
也许,下一个黎明,言战就不再属于她一个人。
++++++++半++++++++++++++++步+++++++++++++++++++作++++++++++++++品++++++++++
言宅还是一切如常。
掀开厚重的窗帘,言式微一眼就看见老陈正在花园里和园丁商量着什么,又向西边看了看,言赋正在书房外的阳台上喝咖啡,脸上的表情轻松自在,一点小小的纯白色什物正窝在他怀里,那是言赋刚刚领养的一只茶杯贵宾犬,矜贵的很。
把窗帘放下来,言式微身上穿着一件及地的真丝睡衣,右手拿着手机,右耳贴在手机上,面色有些苍白。她的生活还和平时一样,中午起床,下午和圈子里的名媛们一起喝下午茶、去美容院敷敷脸,晚上一起泡吧,半夜的时候再开跑车回来。
手机那头的人已经说了十来分钟,言式微偶尔“嗯”两声,面色是越发苍白,她干脆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仰头“咕咚”下去,谨慎的开口道:“我是有把握的,言战的下落,小赋应该是知道的。您不要担心,言战肯定会回到言氏的。”
“当然。我们没必要在这时候采取行动,假使这只是言战的一个试探,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您说呢?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很了解言战的脾气,她不会丢下言氏和言家不管的。况且,连正式的卸任交接文件,我都没见过,所以……”
手机那头不再说话,言式微就皱着眉头又深想了一会儿,问:“您知不知道,为什么她是和顾双城一起消失的
呢?”
“抱歉。不该问的我不会问。”言式微顿了一下,“您看这样好吗?四天之后,季市长过生日,到时候,政界商界的大人物肯定都会赏脸的,言战也不可能不去,如果到那个时候,她还是没有现身,那么,我们会按照您的吩咐,再实施计划。”
手机那头似有不悦,言式微忙说:“请您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您做事。”
“式微小姐,你的功劳我都会铭记于心。我可以提前告诉你,只要言赋年满十六岁顺利的正式接任言氏,并且言战小姐能一直留在言氏直到言赋能完全应付自如的那天,你,将是最大的功臣,你和你母亲也将会有巨大的收获,其中包括,相当可观的股份。”
“嗯。我一直相信大伯说得话,我会继续努力的。”言式微挂掉了手机,她深出了一口气,如今除了这栋主宅,言家的其他人恐怕都在忙着站队了,要么就站在言赋这边,毕竟他名正言顺,这些年言战压在言赋身上的已经够分量了;要么就站在她的爸爸言齐那边,毕竟他手上掌握的,也是言氏集团实实在在的半壁江山,这些年言战和言齐暗地里的争斗算是在家族内家喻户晓了,到如今才撕破脸,也算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言式微看向自己手中的空酒杯,又陷入了沉思中,这些年来,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银行账户上的数字朝一个惊人的方向水涨船高,言式微知道自己在商业方面没什么慧根,所以也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积攒财富,她笑了笑,全言家上下,大概只有她赚钱赚得最轻松,虽然风险也很大,但是高风险高回报……人都是会变的,但是死人不会变,钱也不会变。
手机震动了一下,言式微连忙接起手机,“喂,妈妈?怎么了?”
“式微啊,你爸爸要和我离婚了……我怎么办,我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啊……”
“我们见面再说吧,妈妈,先别急着难过。好么?”言式微换上一套小洋装,蹬着高跟鞋就出门了。
木云歌见到言式微就是一阵痛哭,细数了这些年来她对言齐的忍让和包容,末了说:“微微不怕,妈妈就算是和你爸爸离婚,也不会苦了你。当初虽然婚前有个协议,假如我和你爸爸离婚了,我什么得不到,但是现在不同,有你,我会争赡养费的。”
“妈妈……你很爱爸爸吗?”言式微靠在木云歌怀里,问。
“我……当然很爱他。不过,你爸爸这种男人,处处留情成了习惯,这辈子恐怕都改不了。他也许是又看上了哪个小姑娘了。女人啊,一老就不新鲜了,男人,都是爱尝鲜的。”
“那你也可以尝鲜啊?妈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上?他出去玩女
人,你也可以去找男人,苦着自己有什么好?”
“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话?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的。”木云歌摸摸言式微的头,“幸亏我还有个你,有了你啊,后半辈子我也不愁什么了。微微,妈妈这几年来攒下很多私房钱的,至于你爸爸,我得不到他的人,那我就要扒了他一层皮去!想一脚踹了我,他肯定是把钱都准备好了。”
言式微笑了笑,说:“妈妈,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你离婚吗?”
“谁晓得呢,大概真是遇上什么可心的小丫头了。”木云歌面色灰败,看起来这些日子一直深受煎熬。
“爸爸只要踢垮了言战,他就是言家的一家之主了,他会比现在更加贵不可言。我想,他大概是有了七成的把握,才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和你离婚。”
“……”木云歌面色更加灰败,“哼嗯,他以前争不过言忱,现在,也未必争得过言战。”
“妈,你是说,爸爸,还和大伯争过?”言式微有些意外的问。
“那是自然的,你爷爷言矩当年临死的时候,其实这继承权,他是属意你爸爸的。后来,不明不白的,继承权又落在你大伯头上。”
“你是说,本来,我爸爸才是继承人?可大伯是长子啊,而且大伯的才干……”
“微微啊,你大伯的确是正人君子,你爸爸呢,他就是个天生的风流鬼,可你知道吗,你爸爸的性格和长相,和你爷爷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个父亲不喜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儿子呢?”木云歌擦擦眼泪,“不过啊,要是真让你爸爸继承了言家,我看现在,言家早就被他败得七七八八,我们母女恐怕还在街头要饭呢。”
“妈妈,你怎么……”
“不是我对你爸爸没信心,是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实在……”木云歌摇摇头,“你爷爷在外头有了个私生女言战,算是他生前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你别看,我平时和言战吵嘴,其实我心里明白,言家要不是有她在,早就败了,哪轮得到现在这样的风光?你爷爷言矩在世的时候,到处风流,言家早就元气大伤,要不是后来言忱成了家主,力挽狂澜,和言战一起把这元气一点一点的聚起来,这言氏,也早就没了。”
“哎。妈妈是真老了,以前总是把言忱和言战当贼防着,一心一意的跟着你爸爸过日子,可到头来,再回头瞧瞧,我是大错特错了!言战对我有求必应,以前言忱还在世的时候,也会看场合给我说好话的,我呢……眼里只看到她和言忱关系不干净,总是想着找到把柄,把言战她……”
“不干净?”言式微眨了两下眼睛,“妈妈,你也听信外头的传言,觉得姑和大伯的关系是那种关系吗?”
“你知道你大婶林喻是怎么
死的吗?”木云歌愁眉不展,仿佛这些事情更会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压抑。
“不是说,是产后太虚弱,小赋九个月的时候,她就……”言式微对于言赋的母亲林喻几乎没什么印象,但是听母亲这么一说,又忽然心里一愣。
“微微,你是太单纯了。什么产后虚弱啊,你爸爸有一次喝醉酒,和我说了很多。林喻的身子骨一直很好,人又聪明又漂亮,怎么死的?你算算时间,言战刚进言家不久,林喻也刚生下小赋,长子嫡孙,林喻以后的日子,那可是人上人了,她怎么就病逝了?多少女人羡慕她有言忱这样的老公啊,私生活检点,专情,有责任感,最重要的是,顾家,为人很体贴,两个人又有那么一个可爱的儿子……哎……”
“妈妈,爸爸是不是喝醉了说胡话呀?”
木云歌摇摇头,又小声说:“是胡话,可胡话里也有真话……言忱是真的爱上了言战,林喻和言忱是那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言忱不肯放手,林喻又怎么受得了?再加上,你看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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