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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灵梦舞·归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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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刺客要伤皇上,而臣只是保护不力罢了。”说话间,他又射出一箭,司彦勉强躲开。

    “来人!还不将南宫诀拿下!”司彦喝令道,但在场的几名侍卫只是冷冷看着他,并没有听命。

    “抱歉啊皇上,这里恐怕暂时没有您的人了。”南宫诀快意地一笑,又举起了弓弩。

    司彦一咬牙,猛地用剑背击打马臀,在树丛里狂奔了起来。

    “想逃?”南宫诀阴冷一笑,手中弓弩连连射出。

    司彦背部中一箭,狂吐了口鲜血,一头栽下马背。

    南宫诀策马向前,将弓弩指着重伤难起的他,“皇上,一路走好。”

    “你。。。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若不是朕,你们南宫家哪有今天。。。”司彦喘息着咬牙切齿地道。

    “住嘴罢!你不过是为了让我从她身边离开罢了!”南宫诀冷笑着,“但是可惜啊!你瞧,咱们两个到最后不是谁都没赢,还是让她跟着别人跑了!皇上你一定会死不瞑目罢?”

    “住口!”司彦不知从哪生出最后一口气,猛地将南宫诀从马上扑倒在地,和他厮打起来。

    但身负重伤的他又怎会是南宫诀的对手,不过须臾之间,南宫诀就将他一拳打晕在地,他举起一旁的大石头就要往司彦的脑袋上砸去。

    ‘嗖’的一声,南宫诀怔住了,一柄弓箭射穿了他的肩膀。

    他茫然地转过身,只见身后的那些侍卫不知何时全都已经死了,‘嗖嗖嗖’,更多的箭射到了他的身上。

    “怎。。怎么会。。?”他口中溢着血,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一双华贵的靴子慢慢走到他的身前,他吃力地抬起头,望着那个刺眼的背光,慢慢抬手抓住他的脚,“这跟。。。说好的不同。。。为什么。。。?”

    靴子的主人望了一眼晕死中的小皇帝,又低着头盯着垂死的南宫诀,一脚踢开他的手,“要怪,就怪你那犯下九族之罪的爹罢。”

    “什么。。。意思?”

    男人弯腰举起了石头,一字一句地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去地狱下面问问你爹罢!”

    =============================================================

    长阳殿后院,偏厢房。

    “啪”的一声,卫宸用力甩了苏玲珑一巴掌。

    苏玲珑也不恼,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抬头含笑盯着眼前怒发冲冠的卫国公,问道,“大人何故如此震怒?听说大人今日可是演了一出绝好的英雄救美啊,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许让她少一根汗毛!可是今天!今天。。。”他又怒不可遏地扇了苏玲珑一掌,将她重重扇倒在地,“你这个婊、子知道她经受了什么吗?!你可知道!她差点就。。。!”

    “冤枉啊大人,玲珑可不知道南宫氏竟会如此残暴!竟会加害太后娘娘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她捂着胸口,惊慌地道。

    “你最好是不知。我跟你说过罢,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意她!”

    “大人息怒,如今娘娘不是也只能倚仗大人了吗?而且所有能威胁到她的人也都被大人您除去了。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不,还有一个最大的威胁。”

    “大人是指慕容颜?”苏玲珑眉毛一挑。

    “她还是忘不了。”卫宸沮丧又疲惫地道,“从过去到现在,有二十年了吧。。。她一提到那个人,就会很伤心。”他顿了顿,眸中闪过浓烈的戾气道,“伤她心者。。。我一定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那么大人。。。想要如何?”

    “我要慕容颜,彻底变成一个废人!”他咬牙切齿地道。

    而殿宇之上,一名黑衣少女听着殿内两人的对话,将唇生生咬破。

  ☆、62。吐心声

    宣文四年; 初春,大燕发生了两件堪为撼动整个朝局的骇人大事。

    其一; 南宫孽党竟伙同瑞王在城郊皇家击鞠场上公然刺杀太后皇上,还绑架了长乐公主!

    幸而被赶往燕京准备参加女儿和瑞王大婚的卫国公及时解救; 否则太后和皇帝皆会丧命于虎狼之手。听闻冷太后险些失贞于贼; 而皇帝也身负重伤生死未卜,不知何时才会苏醒。

    其二,当侍卫们带着大匹人马包抄瑞王住的长阳殿的时候,瑞王那一直患病不醒的生母苏玲珑竟突然醒转了。且据她的一番哭诉,宫人们才明白了过来; 原来之前的瑞王居然是假冒的!而真正的瑞王竟是那名人们一直以为是痴傻哑巴叫作‘阿真’的少年。苏氏称之前那假冒的瑞王再知晓了他们娘儿俩人的秘密,便意图利用偷天换日暗享荣华。为避免加害; 无奈之下; 苏氏和儿子唯有一个装病一个卖傻以求自保。

    当然还是有不少朝臣提出质疑; 即便之前的瑞王是假的; 但又有谁能保证这位‘阿真’就是真正的景帝遗孤呢。因为众人心里都明白; 如今皇上重伤难醒凶多吉少,万一真的挺不过去,这真正的瑞王便是慕容氏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其中的权衡轻重; 不言而喻。

    于是; 便有大臣提议让那名叫阿真的少年和重伤昏迷中的皇帝; 以及年幼的长安公主做一场‘滴血认亲’——若皆是景帝骨肉; 其血必定相融!

    滴血认亲的结果很快出来了; 阿真的血和皇帝及小公主的血迅速交融; 是景帝血脉无误。

    而朝臣们这番自作主张的诀议无疑令太后冷岚歌心中悲愤难已,她没想到这些人对瑞王身份的探究远胜过对皇帝安危的担忧,但遗憾的是,已没多少人在意她的感受了。

    她不禁想起了慕容颜曾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就算是皇帝又能如何呢,也常常身不由己的,因为大臣们最关心的始终还是他们自己的利益。。。今朝你看他们对我俯首帖耳唯诺称臣,可但凡有朝一日让他们抓到我的把柄或是觉得我再没为君的价值了,便会转眼翻脸不认人啊。。。有时想想,皇帝终究只是个孤家寡人不是么。。。或许真的没办法争过满朝文武啊。。。呵,这或许就是帝王家和朝臣们永远无法改变的宿命罢。

    她还记得那个人说这句话时,满脸的疲惫和无力。

    当她做了皇太后垂帘听政之后,她才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份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束手无策的无力。

    在亲手送走那个人之后,她本以为自己是早已做好所有准备了。

    四年以来,摒弃柔软,变得坚强,站在高堂之上,帮助她的儿子同满殿的男人博弈,延续大燕的长治久安。。。她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做到这些的。

    可是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和儿子不过是被朝里的势力拿来互相攻击对方。。而在朝臣们眼中。。。她依然只是个无倚无靠的柔弱女子。

    望着朝臣们得知认亲结果后暗怀心思的各般讳莫神情,冷岚歌只觉得自己累了。。。好像真的是累了。

    此时此刻,她多想带着她的儿女离开这个人心荒凉身不由己的地方,再不回来。

    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无论现在的情形有多糟。。她也绝不能在这个关头离开。。。尤其那个人已经回来了。。。至少现在。。。她还是大燕的皇太后。。。所以她必须要继续撑下去。。。

    深夜,她披上宽大的披风,裹住了自己柔弱的身子,独自走进了天牢。

    牢狱甬道两边燃着忽明忽暗的火把,投下鬼魅般的黑影。冷岚歌越往下走,就觉得自己的心越沉重。不见天日的阴冷黑暗令四肢百骸都好像被恶意的冰寒刺痛了。曲折走过数扇关卡,才到最里面一重。侍卫长亲自为她开启囚室,她冷声道,“你等退去远远候着,若无召唤,绝不得擅入。”

    侍卫长显得有些犹豫,“可是娘娘。。。这个疯女人实在凶险万分。。。今个儿又有一个弟兄一个不留神。。。在给她送饭时受了伤。。”

    “退下。”冷岚歌眉眼冷然地盯着他,口气已是不容忤逆。

    “诺。。。”侍卫长只能带人退去。

    她提着灯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拉开囚门,走了进去。

    囚室里面十分昏暗,她踩到软软的东西,险些跌倒,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地上干硬的稻草,散发着一股霉烂之味。走到里层,才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蜷缩再角落里,一动不动。

    “是你吗?”冷岚歌颤声问道,觉得自己吐出的每个字都无比艰难,“楚。。夏。。。缇。。。?”

    角落里的人影还是一动不动。

    “她。。。她是和你一起回来的吗?她在哪?”冷岚歌有些焦急地走上前。

    忽然间,那个人影极快地朝她扑来,张着双手,指甲锋利,带着凄厉地尖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灯笼坠地,冷岚歌也生生倒退了一大步,捂着涔涔渗出鲜血的手背,难以置信地望着神情癫狂的女子。

    若不是有粗重的链条拴着她,她好像刚才就会扑过来将自己生撕活吞。

    女子双眸赤红,还泛着一丝妖异的紫,她声嘶力竭地对着冷岚歌吼喊着,“来啊!冷岚歌!要杀要刮尽管来啊!我不怕你!”

    巨大的声响还是引来了侍卫冲进来。

    那领头的侍卫长见状,心中一喜,思量着自己终于可以在冷太后面前表现一番,于是想就没想就冲上前,先是重重一掌将女子掴倒在地,然后抬脚就要踹在女子身上。

    不想他刚抬起脚,下一瞬自己就被人重重推开,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狼狈摔倒。可他抬头一看,推他的人,竟就是冷太后。

    “娘娘。。。”

    他刚想开口询问,只听‘啪’的一声,脸颊就被一脸盛怒的冷岚歌清脆地扇了一巴掌。

    他只好满脸惊恐又茫然地跪了下来,不解地望着她,“娘娘。。。不知卑职做错了什么。。。?”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冷岚歌又狠狠地甩了此人一巴掌,因为她骤然瞥见到楚夏缇的脸上和手臂上竟都是乌青,也不知在她没来之前又受了多少苦。

    “你怎么敢打她?!”冷岚歌像似气极了,前所未有地严厉喝令道,“来人!给本宫将此人速速拖下去杖责一百!发配岭南!永不赦回!”

    那侍卫长哀呼着饶命,但还是被人迅速拖出去执刑。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当今太后又为什么如此袒护着一个想要伤害她的囚徒?

    冷岚歌蹲了下来,匆忙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披在蜷缩在冰冷地砖的女子身上,可下一瞬,女子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她。

    “娘娘。。。”侍卫们纷纷拔出佩刀,紧张地想要上前保护太后。

    “都别过来!”可冷岚歌却头也不回地发令。

    尽管她的肌肤已被女子的指甲嵌出了血,但她还是丝毫没有挣扎,只是眸色悲凉地望着女子,哽咽地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了。”

    女子呆呆地望着她,良久良久,手上渐渐失力,眼神也渐渐清明。

    “是你。。。冷岚歌。。。”

    冷岚歌愣住了,因为听起来,楚夏缇就好像才看清自己一样。

    “你到底是怎么。。。?”

    但她话还没问完,楚夏缇忽然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呻。吟出来,“血。。。不能再让她朝花上滴血了。。。”

    “你。。你在说什么?”她惊慌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冷岚歌。。。快杀了我。。。我不想再伤人了。。。”楚夏缇断断续续地说道,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忽然涌现出诸多愧疚复杂的神色。

    “你在胡说什么!来人。。。来人!快去找太医!”冷岚歌大失惊色,忙回过头颤抖着急急发令。

    楚夏缇忽一把攥住冷岚歌的手腕,因为太用劲,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浮现,“杀了我。。。快去救她。。。你们。。。你们以后要好好地。。。别再放手了。。。”

    冷岚歌生生愣住了,怔怔地盯着她,忽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呆了半晌,她才无比艰难地道,“楚夏缇。。。你别说胡话了。。。她爱的是你要找的也是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要撑住知不知道?!你要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几乎要将唇咬破,脑子也几乎一片空白,她做梦都没办法预想到居然有这一天。。。这个女人居然会跟她说这些话。

    楚夏缇摇了摇头,涩然笑道,“冷岚歌。。。你以为你放走了她来找我就是我赢了吗?你知道吗。。。其实是你赢了啊,因为到头来我得到的只是一个想做阿木的慕容颜。。。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我却明白的。。。她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你。。。就像她此生此世都不愿意消去你留给她的那道疤。。。”楚夏缇说着说着,到底还是落泪了,“冷岚歌,我真是羡慕你。。。无论如何,你的慕容颜总会为你回来的。。。可我却太后知后觉了。。。抱歉啊。。。我一直把她当作我的阿木。。。虽然我知道她也很想做回阿木。。。可是我的阿木。。。我的阿木终究是回不来了。。。”

    泣不成声,她终是说不下去,某种不知名的痛苦也在折磨着她,在意识渐渐被夺去之前,楚夏缇张开唇,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不可以!”冷岚歌近乎崩溃地大喊。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抬手就将楚夏缇劈晕了。

    “宸哥哥。。。?”冷岚歌呆呆地望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男人。

    卫宸忙转身向她跪下,解释道,“请娘娘恕罪,臣是听闻娘娘竟独自下天牢,又急急传召太医,心中实在担忧娘娘安危,故才未经传召自行前来。方才处于情况紧急,臣才不得不出手伤人。。。还望娘娘开恩。。。”

    冷岚歌望了他一眼,又垂眸望着倒在地上的楚夏缇,摇了摇头,幽幽地道,“卫大人何罪之有,是本宫该谢谢你又为本宫解难了才是。”

    卫宸听到冷岚歌忽如此生疏地叫自己,不免心中一惊,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是不动神色地道,“谢娘娘开恩,天牢邪寒逼人,臣也恳请娘娘玉体为重,尽快回宫。”

    冷岚歌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替楚夏缇轻轻拭去了唇角的血迹,才慢慢抬眼道,“来人,本宫要带她一起回宫。”

  ☆、63。强加爱

    深夜; 一名蒙面黑衣人在密林里沉默地挖着泥土,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头破血流的南宫诀埋起来。

    待深坑挖好; 他便如草芥般将死气沉沉的南宫诀的尸身一脚踹进坑中,然后随手就铲起堆在一旁的泥丘麻木地撒进坑中。

    可铲了没两下; 他忽然停住了; 目露一丝异色。

    只见南宫诀的手掌竟在微微颤抖着,盖在上面的尘土正以难以察觉的速度簌簌而落。

    原来。。。他还没有死。

    但仅仅过了一瞬,他便开始更快地铲起泥土; 毫不留情地抛洒下去。

    忽然间,他喉间含糊了一声; 呆呆地低下头,只见一把无比锋利的短刀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万重楼里的杀头既没有舌头,也没有心; 原来是真的。”

    一个幽凉的女子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

    “他好歹也曾是万重楼的少主不是么; 即便你们早已换了新主子; 但也该多少念些旧情罢!”

    说话间她猛然拔。出血刃,黑衣人捂着胸口轰然倒地,鲜血极快地渗入尘土,蔓延成诡异的花。

    女子将刃上的血随意抹在自己浅红的裙衫上,然后跨过黑衣人的尸身; 在深坑边蹲了下来; 俯下身子; 咬着贝齿用尽全力将南宫诀拖了上来。

    她伸手拭去南宫诀面目上的血污; 再扯下自己的衣衫给他包扎伤口。

    细心做完这一切后,她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拿刀尖轻轻割破了他的手指,将血滴入瓶中。

    忽然,南宫诀猛地反手握住了她,他艰难地睁开一只眼,嘶哑地道,“你拿我的血。。。想做什么?”

    她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他虚弱的手掌,攥着瓶子慢慢站了起来,轻声道,“南宫诀,从前你为我做了不少事,可如今我也不欠你什么了。”她顿了顿,眉眼间隐隐显露几分怅惘之色,“或许我们从前都做错了。。。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你也离开罢。。。去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别再回京了。”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忽森森笑了起来,边笑边喘地缓缓问道,“公主。。。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拿我的血,该不会是想给泠公主解开曼陀花毒罢?”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抬脚就要离开。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恨她了吗?!不恨你父皇了吗?!不恨太后了吗?!”南宫诀挣扎着在地上爬着,奋力伸出手臂,拼命想要抓住那抹浅红。

    她身子一僵,慢慢别过脸,盯着南宫诀变得有些狰狞扭曲的面孔,过了良久,才极轻地喃喃叹息道,“原来。。。这就是以前的我。”

    “珍重。”她最后落下一句,便不再回头。

    南宫诀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终是声嘶力竭地哑狂笑了出来,“慕容盈是你太天真了!你看看我如今的下场,你以为你又真能来得及吗?晚了!早就来不及了!你会后悔的!哈哈哈哈!一定会后悔的!”

    但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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