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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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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星云有点意思,像一只大天鹅。”只见其中飘着绿色、黄色、红色、蓝色等交织在一起如丝一般的云,那高高的山崖上还有黄色的瀑布。

    远处出现美轮美奂、焰火一般的事物,实际上是某个星球在膨胀爆炸,只是因为远,听不到声音而已。华丽绽放之后,迎来的是毁灭。

    李饱觉得有危险,往右转,朝另一片星河飞去。

    地上看到的如两条带子的银河,那是它的侧面。从上往下望,则是螺旋状不停旋转、由无数颗星星组成的星系。最中心是一颗亮得发白的星星,李饱赶紧移开目光。

    离最中心三分之二处,有黄色光芒闪动,温和而平静。它的中心,是一个大火球。就算李饱是白痴,也认得这是和人类有莫大关系的太阳。没有它,地球上将到处是黑暗,到处是寒冷。没有风雪雨露、花木鸟兽,当然也不可能有人。

    它就像一个大火炉,里面包裹着熊熊火焰,那是无穷无尽的能量。修行者的元气,也是出自于此。

    李饱静静地、深情地看着它。

    它似乎有所感应,活跃起来。它喷出一团火焰,就像黄金做的围巾,飘逸,高贵,然而又有谁敢用它呢?瞬间,围巾重新落入它的怀抱。

    时而有浮云飘起,高蹈飘逸;时而有圆环呈现,如美人耳饰;时而如拱桥静立,恬淡肃穆……李饱甚至看到了篱笆,让李饱想起家乡的茅屋。

    突然,一团巨大的火焰化作一道利剑,以不可阻挡之势向李饱袭来。剑未至,李饱已经感到热浪袭人。李饱大吃一惊,转身想逃,可那把剑似乎有强大的吸力,李饱反而迎向火剑。眼看李饱将灰飞烟灭,李饱大声呼救,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李饱在床上翻来翻去,醒了。一摸头上,全是汗水,嗓子火辣辣的。

    他拖着鞋,打开了窗子。外面黑漆漆的,吹来一股凉风。想着刚才清晰而朦胧的梦,李饱心有余悸。

    洗了冷水脸,喝了冷水,李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继续上床睡觉。

    天刚蒙蒙亮,李饱准时醒来,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想起姑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有无意偷听到的话,李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白吃饭,李饱不习惯。

    李饱拿起一把长扫帚,打算扫院子,却听得远处有扫地声。他走过去,原来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那老人打量着李饱,问:“你是新来的表少爷吧?”

    李饱回答:“我不是什么表少爷,叫我李饱就可以了。老丈贵姓?”

    老人说:“我姓田。”

    李饱说:“田伯伯您好。这么宽的院子,您一个人扫吗?”

    田大爷说:“对啊,扫完后院,还有前院,老了,不中用了,腿脚也不好,只能干这个活。要是我年轻一点,就到老爷的酒楼去干活,还能多挣一点。听说酒楼生意很好,缺少人手。”

    李饱心中一动,问:“你说姑父开的酒店缺人?”

    田大爷说:“对啊,新招了两个,还不够。”

    李饱高兴地说:“来,我们一起扫。”

    (本章完)

第7章 读书的方法() 
李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大声说:“表妹,这么早,你到哪儿去啊?”

    王胜男转过头,她穿的是一件蓝色衣裙,昨天披散的头发扎了一个辫子,显得特别精神,说:“我去学馆啊。”

    李饱调侃一句:“莫非你也想当官?”

    王胜男“哼”了一声:“当官有什么好玩的,我要考崇正书院,当将军。”

    “崇正书院?什么东西?”

    “白痴,连崇正书院都不知道,这是秦国最好的书院,不,是整个天下最好的书院。”

    “这么牛,它有什么特别的吗?”李饱歪着脑袋,有些不以为然。

    王胜男瞪了李饱一眼:“你知道什么!我考上了崇正书院,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够进入院中院,就可以修行,这是所有年轻人梦寐以求的。”

    “修行”这个词语仿佛有莫大的魅力,吸引着李饱,李饱站直了身,双手紧握着扫帚,问:“什么是修行啊?”

    王胜男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听说,修行者比普通人厉害一百倍,不是,厉害一千倍。我如果懂修行,那我不就可以在开阳横着走路吗?”

    “你现在不是也没人敢惹你吗?”

    “那是他们给我父亲面子,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哎,我赶时间,不和你废话了,你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真是的,一个月才放一天假。我走啦。”王胜男匆匆而去。

    李饱心中翻起波浪:修行者比普通人厉害一千倍,如果我是修行者,那我就可以独闯王宫,杀死侍卫,然后把赵王一手拎起来,扔在地上,一脚踩在脸上,痛斥他的罪行,他痛哭流涕求我饶了他的狗命,我不为所动,拔出利剑,砍掉他的左腿,再砍掉他的右腿,然后飘然而去……

    想到得意处,李饱哈哈大笑起来。

    田大爷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说:“夫人叫你吃饭了。”

    李饱回过神,为自己的失态感到脸红,说了句:“今天的天气不错啊。”就走开了。

    李饱把“崇正书院”和“修行”两个字反复念了几十遍,生怕忘记,突然想到没问表妹怎样可以进入书院,有没有不参加考试的特招生啊?

    吃早饭时,没发现姑父。

    李饱问:“姑父怎么没在啊?”

    王夫人说:“你姑父一早就出去了,他生意很忙。”

    李饱说:“姑姑,听说姑父的酒楼缺人,我想去,您能不能给姑父说一声?”

    王夫人说:“好啊,我正考虑你去学什么手艺,如果要念书,你的年龄有点大。等你姑父今晚回来,我就给他说。你姑父虽说是老板,可他还有其他生意要做,他请他的弟弟负责照看酒楼,让你姑父给他弟弟打个招呼,应该没有问题。”

    李饱说:“谢谢姑姑。”

    王夫人说:“好好干,在酒楼里会接触很多人,也可以增长见识。”

    李饱点点头。李饱不像昨天狼吞虎咽,吃了两晚稀饭,就回去洗换下来的衣服。

    鸿鹄酒楼。

    李饱盯着这四个不认识的大字,这四个字也不认识他。

    这是一栋三层酒楼,地处市中心。门前左右分别栽着两棵修剪得像塔一样的松树。这样高档的地方,当然有停马车的场所或者马厩。

    李饱走进去,一楼是一个大厅,光顾的是一般食客。二三楼是小间,也就是雅间,多是有钱人来的地方。

    李饱先到姑父的弟弟王掌柜处报到,然后和伙计熟悉熟悉。

    临近中午,客人多了起来。李饱傻傻站着,不知道干什么。

    一楼有七八桌客人,其他的店小二热情迎客。

    这时,二楼上有人喊:“店小二!”

    看着其他的小二跑来跑去正忙着,李饱跑了过去,问:“大爷,有什么需要?”

    那人说:“再给我来一壶醴酒。”

    “好勒,马上就好。”李饱学着其他的人说。

    李饱来到装酒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半人高的酒坛,上面贴着标签:春酒,清酒,黄流,醴酒,清酌,沙酒等,李饱哪里分得清楚,心想:酒不都是辣的吗,就随意打了一壶。

    李饱下楼帮着收拾碗筷,突然楼上传来愤怒的声音:“叫你们掌柜的来!”

    众位伙计面面相觑,不知道客人要投诉谁。

    李饱低着头,听王掌柜训话:“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醴酒?那是一种甜酒。客人要喝甜酒,你却给他弄一壶辣酒。酒都分不清,你还当什么店小二!”

    “王掌柜,我错了,我一定改,下次再也不会出错了。”李饱低眉垂眼,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心里却在想:一群大老爷们,喝什么甜酒!

    “你不懂就要多问,楼上的客人都是有钱人,我们惹不起,万一他们一生气,跑来砸店怎么办?你先在一楼做,打打杂,二三楼就不要去了。要不看着你姑父的面子上,我现在就赶你走。这个月的工钱,你就别拿了,有没有意见?”

    李饱连连点头,说:“没有意见,都是我的错,我一定好好学习。”

    王掌柜的气消了,挥手让他去做事。

    没文化,真可怕,连当个小二都不合格。李饱心想,是时候找一个先生了,最好是不要钱的那种。

    李饱很快锁定了目标,那就是账房先生。印象中,账房先生应该是这样的:尖嘴猴腮小眼睛,山羊胡子老花镜,满脸都是市侩气,但是这个账房先生颠覆了李饱的想象:白白胖胖的,身穿白色长衫,头戴文士方巾,竟然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手里随时抱着一本书。

    李饱走过去搭讪:“先生,你的字写得真好啊!”

    谁知那位账房视若未闻,眼睛一直停留在书上。

    “有才的人就是这么**,看来得用点手段才行。”李饱没有挫折感,反而愈发觉得这是一个高人,理应有这样的态度。

    水塘边,账房从桶里拿出四件衣服,一一排开,摆在石头上,他指着第一件衣服,说:“这是初一穿的。”指着第二件衣服说:“这是初二穿的。”

    指着第三件衣服说:“这是初三穿的。”

    指着第四件衣服说:“这是初四穿的。”

    “已经穿了四个轮回了,太脏了,今天不得不洗了,哎,我最怕洗衣服。”

    躲在大树背后的李饱差点笑出来,赶紧捂住了嘴:“好家伙,我说他每天换一套衣服,原来是把衣服轮着穿,真是懒人一个。”

    又听到那人说:“早知道就娶个媳妇,也用不着自己洗。”

    他重重地敲了几下脑袋,吓了李饱一大跳。只听他又说:“我这能有如此想法,娶了媳妇,整天絮絮叨叨没玩没了的,我哪里还有时间、心情看书?”

    李饱理了理衣襟,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装出吃惊的表情:“先生,怎么巧,你也来洗衣服。”

    账房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新来的那个伙计。”

    “对啊,我叫李饱,先生贵姓?”

    “我姓马,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可以叫我小马哥。”

    “小马哥?”李饱跌倒在地,桶里的衣服掉了出来。

    “你怎么啦,有问题吗?”

    “我腿突然抽筋,没事。我看一般的人都以老为荣,倚老卖老,没想到先生……”

    账房瞪大了眼睛:“我岂能和他们这些俗物一般见识,不要叫我先生。”

    “我还是觉得那个‘小’字可以去掉。”

    账房想了想:“好吧,只是我不做马哥已经好多年。”

    李饱走过去,说:“先……,应该是马哥,我帮你洗吧。”

    账房拒绝:“我可不想欠你人情。”

    李饱假装摔倒,把账房的衣服全部掀进水里,自己也顺便掉进水里。

    李饱惊叫一声。

    李饱说:“马哥,你看我现在全身湿透,就连你的衣服一起洗,用不了多少时间。”

    账房这次没有反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看。

    李饱很卖力地刷,很认真地洗,那件白衣服看起来像新的一样。

    李饱累得满头大汗。

    账房赞道:“洗衣服,我不如你。”突然语气一转,问:“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李饱笑笑:“没有啊。”

    账房说:“别装了,不说以后就免谈。”

    李饱把手上的水在衣襟上擦干净,跪在地上,说:“我想请先生教我识字。”

    账房把他扶起来,说:“教你可以,但你我不是师生关系,你还是叫我马哥吧,记住没有?”

    李饱心想,这个账房为什么要为一个称呼而纠缠,却不知道账房想的是,你既然不是我的学生,我不是你的老师,那你学好学不好和我没有关系。

    “你会写几个字?”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李饱拿起一节树枝,连圈带画,拼成了两个字。

    “你哪里是写字,你是在画画,字,不是这样写的。”

    “请马哥教我。”……

    (本章完)

第8章 绕口令() 
账房先教李饱学习常用的汉字,只用了三天时间,李饱就学会了二百五十个,面露得意之色。

    账房心想:才学了点皮毛,就翘尾巴,真是个二百五,得治治你。

    账房扔过来一本书,面无表情地说:“拿去背。”

    李饱捡起来一看,是《诗》,摇头晃脑地说:“好勒。”

    晚上,李饱躺在床上读书:“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李饱反复读,用了至少半个时辰才记住。

    屋外,有秋虫在弹奏,如泣如诉;有飞蛾扑窗,乐此不疲。屋里,火苗跳动。李饱打了个呵欠,继续背第二首: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李饱眼皮开始打架,再也撑不住,吹灯睡觉。

    第二天,账房笑眯眯地向李饱招手,李饱走过去。

    账房说:“把昨天的作业检查一下,来,背十首。”

    李饱张大了嘴巴,刚想说点什么,但看账房的眼睛精光四射,一种威压感袭来,让李饱无法反驳。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刚开始几句,李饱背得还顺溜,后面的就混乱不堪了。

    李饱一首完整的诗都没有背出来。

    账房铁青着脸。

    李饱涨红了脸,昨日的得意已跑向九霄云外。

    账房面色好了些,李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账房微笑着说:“拿来。”

    李饱抬起头,问:“什么拿来?”

    “当然是你的手。”账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拇指粗细的戒尺。

    “啊,不会是要打手心吧?”李饱想起另一个世界的童年:那是一个夏天,他和小伙伴经过一个池塘,荷叶青青,景色宜人。当然这不是重点,那粉嘟嘟的菱角才是挡不住的诱惑。而那里恰好有一只小船,于是和小伙伴划船,采菱角饱餐戏水完,错过了上课时间。然后干脆躲进树林下陆战棋,估计着快放学时,下山,谁知那么巧,碰到老师,第二天,身为学霸的他与戒尺有了亲密的接触……

    “你说呢?”账房嘿嘿地笑起来,李饱觉得十分刺耳,那白白胖胖的面容似乎也狰狞起来。

    李饱没有选择,除非他不想再学习,他乖乖地伸出左手。

    “啊……”

    “啊……”

    “啊……”惨叫连连,一共是十声。窗外的伙计好奇地看着这一幕,笑着离开。

    账房的脸上重现庄严之色:“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才认识了几个字,就沾沾自喜。你说,你该不该受罚?”

    “该。”李饱低着头,轻轻地抚摸发烫的手掌。

    “抬起头来。你肯定不服气吧。”

    “不敢。”

    “不是不想,是不敢。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任意抽背,如果我有一字错了,就挨一下。”

    “真的吗?”李饱抬起头,有了精神。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李饱随意翻了一页,说了四个字:“桃之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李饱刚说完四个字,账房已经背完了。

    李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这个太简单,不算,再来一首,羔羊之皮……”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李饱心想:我不信难不住你?继续往后翻,眼睛一亮,这首够长:“十月之交……”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彼月而食,则维其常;此日而食,于何不臧。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百川沸腾,山冢崒崩。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哀今之人,胡憯莫惩?

    皇父卿士,番维司徒。家伯维宰,仲允膳夫。棸子内史,蹶维趣马。楀维师氏,醘妻煽方处。

    抑此皇父,岂曰不时?胡为我作,不即我谋?彻我墙屋,田卒污莱。曰予不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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