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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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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一翻白眼:“到底什么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猜。”
“也不给个提示,这怎么猜啊?”
兄妹俩回到小院中,毛大叔看李饱平安归来,很高兴,问:“他们是什么人啊,抓你干什么?”
李饱说:“他们是官府的人,一场误会,抓错了就放我回来。”
“没事就好。”
“多谢关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双儿睁大眼睛问。
“先做饭。”
吃饭的时候,李饱特地把门关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李饱清了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早晨,我送了你以后,回来就在家里埋头苦读,正当我进入最好状态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我一听,以为是小星来送钱了,非常高兴。”
双儿打断了他:“什么叫埋头苦读,什么叫最佳状态,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才对,你却一门心思想着钱钱钱。”
李饱有些尴尬,有些恼怒:“我这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不好,哎呀,我说到哪里啦?”
“小星送钱来了。”
“什么小星送钱?我听到脚步声,就出去一看,有四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人问我:你是不是李饱?我理直气壮地说:小爷我就是。”
双儿说:“气势很足,接下来怎样?”
李饱说:“那四个人拔出刀,将我围住,叫我给他们走一趟。”
“你就那么听话,也不反抗,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给他们走了,好歹你也是当过兵的。”
“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熟透的柿子任人捏,案板上的死鱼任人宰,我刚想出手教训他们。毛大叔他们过来了,我怕误伤他们,就只好跟那四个人走了。”
“那四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啊?”李饱看着双儿,故意刁难。
“莫非你写假字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他们是李廷尉的手下?”
李饱耸耸肩:“这你也能猜到,你这么聪明,我这故事讲起来就不生动了。”
“继续。”
“我上了一辆黑色马车,进了一间黑屋,这里就是恐怖的廷尉府。”
“廷尉府,我在锦绣园听人说过,进去容易,出来难。他们没有对你用刑吧?”
“那我还能去接你吗?”
“也对。他们不但没有惩罚你,还请你喝酒,你的面子真大。”双儿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可能呢?那个李大家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吓瘫。”
“什么话?”
“留下来吧。”
“那你怎么出来了?”
“原来是叫我写几个字,写完就让我走。”
“你走的时候,他们没说什么吗?”
“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重见天日,就去喝了几杯庆祝。”
双儿说:“见好就收,看来与方老板的生意是不能做了。”
“对,明知故犯,下次就没法说了。我身上好臭,我去洗个澡。”
“我早就闻到了。”
李饱打了两桶水,来到“洗澡间”——其实就是屋后由两张烂竹席围成的狭小空间,“天快冷起来了,洗澡不方便啊,是不是得换个地方。”李饱心想。
据说,神和坚持不懈的人在一起。
(本章完)
第72章 劳逸结合()
第二天,李饱和双儿刚出门,就碰到了小星。
小星拿出一千两银票,说:“林掌柜说,字卖完了。”
李饱把银票装进怀里,心想:卖完就卖完了,为什么要加一个“林掌柜说”,啰嗦。
小星站着不动。
双儿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好弟弟,辛苦了。”
小星收下银子,还是不走,李饱心想:难道嫌少,好像小星不是这样的人。于是问:“还有事吗?我们赶时间。”
小星的表情很古怪,面部扭曲,似乎内心在做苦苦挣扎,他咬紧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其实,你那天写了二十五幅字,最低一幅也卖两千两。”
兄妹俩同时“啊”了一声,李饱心想:吃了自己这么多钱,太黑了吧!这姓林的够黑,肯定是受姓方的指使,那姓方的就更黑,当时双儿说方老板是好人时,自己就胡乱猜测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如此,真是无商不奸啊。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没遇上方老板,自己也赚不了三千两,说不定自己目前还在为生计而奔波,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此人啊,不好说。
李饱看着小星:“林掌柜对你不错,为什么要对我们说?”
小星涨红了脸,说:“你们……你们是好人,他们这样做不对,我劝你们不要和他们来往,早晚会出事的。”
双儿说:“真是我的好弟弟,知道护着姐姐,我们不会和他合作了。”
李饱说:“其实,李廷尉已经找过我了,你回去叫林掌柜收手吧。”
小星说:“没想到这么快,我一定转告,好,我回去了。”
兄妹俩挥手与小星告别。
路上,李饱说:“双儿,天快变冷了,洗澡很不方便。我考上了书院,如果有同学来做客,根本坐不下,所以我想重新租一套宽一点的房子,毕竟咱们现在也是有几千两银子的人了。”
双儿望望四周,谨慎地说:“小声点,别让小偷听见了。租房子我不反对,但是价格不能太贵。”
“知道,我又不是那个纨绔子弟,甘做冤大头。”李饱笑着说。
李饱重新租了一套房子,每月十八两,虽然偏僻,毕竟是一个独立小院,很安静,最适合读书,当然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李饱又去把原来租的房子退了,买了一些东西送给毛大叔等邻居,当然得到邻居的全五星好评。
新的小院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有一棵树。
双儿说:“你看,这是一棵银杏树,你看它的叶子就像一把把小扇子。”
李饱说:“我觉得它的叶子还像凌空飞翔的小鸟,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公孙树’。”
“公孙树,什么意思?”
“就是说公公种树,孙子才能吃到果实,栽下树后,要等三四十年才能结果,结的果实叫白果,很好吃的。”
“等那么久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
李饱目测这银杏树有六七米高,一眼看去,叶子是绿色的,仔细瞧,有些叶子的边缘已经发黄,秋天无声无息就来了。
李饱说:“这棵银杏树的年龄不会超过二十年,这辈子总有机会吃到的。”
双儿叹口气,说:“希望能等到那一天吧。”
李饱笑着说:“我怎么听你的口气就像一个饱经风霜、垂死的老太婆。”
“你才是要死的老太婆。”双儿瞪大眼睛,十指并成爪,“恶狠狠”扑向李饱。
“妈呀,老太婆秒变母老虎,救命啊!”李饱脚底抹油,围着银杏树打转,双儿在后面紧追。
“小兔崽子,别跑。”
“你当我傻啊。”
双儿喘着粗气,用手扶住银杏树:“跑不动了,休息一下。”
“好,不准偷袭哦。”李饱双手叉腰,望向天空。湛蓝的天空,跟明镜似的。金色的阳光洒落在树上,有清风拂过,几片树叶打着旋儿,翩然而落。其中有一片轻轻地飘在双儿墨云一般的头发上,像是金冠,衬着双儿甜蜜的笑脸,画面,真的很好看。
“再过一段时间,满树金黄,会更好看。”双儿仰着脸说。
“嗯,心若安处,处处有美景。”李饱说。
房间很多,有七八间,厨房、卧室、柴房都有,还有一口水井。房子比之前的要好得多,也不是很脏。今天双儿放假,兄妹俩就来个大扫除。当然是从卧室开始,李饱负责空中作业,抹窗子,清除蜘蛛网。
李饱从窗子上跳下来,把脏水倒掉,重新打了一盆清水,一边洒水,一边念叨:我洒水,你扫地,我们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
双儿白了他一眼:“这是教室么?”
李饱狡辩:“我说的是将来的事。”
双儿说:“那为什么是你洒水,而别人扫地,你倒是安逸啊。”
李饱说:“我刚才不是抹窗子了吗,还有弄蜘蛛网,你看我,灰头土脸的。”
“你还怕脏怕累。不拼不搏人生白活,不苦不累人生无味。”双儿“板着脸”教训。
“道理真多,你可以当我的老师了。”李饱笑嘻嘻地说。
双儿伸出手:“拿来。”
“什么拿来?是抹布吗?”
“少装蒜,当然是交学费。”
“这个……这个……真没有,可以打欠条吗?”
“不行。”
“别那么势利好不好?”……
“好了,别闹了,还有几个房间呢。”
经过一上午的努力,房间焕然一新,兄妹俩坐在地上休息。
“好像你学了快一个月吧。”李饱问。
双儿说:“嗯,师傅说我合格了,明天就给我活干,哈哈,我终于可以在这座城市里挣钱了,太不容易了,想想都激动。”
李饱拱手:“恭喜恭喜。”
双儿抱拳:“同喜同喜。”……
第二天,李饱送双儿去“锦绣园”。
双儿说:“先等等我,看能不能拿回家去做。”
刺绣师傅给了双儿一些肚兜、枕巾之类的小物品,讲了要求,说可以回家做,三天后交货。
李饱和双儿就回去了。
(本章完)
第73章 黑天鹅()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饱就起床了。这些天憋坏了,得好好活动一下筋骨。不是李饱懒惰,而是原来的地方太狭小,又住着那么多邻居,你在那里舞刀弄枪,根本活动不开,而且吓着小朋友怎么办。而今有这么一个天井,当然不能浪费。
李饱先练军中刀法,横削竖劈,虎虎生风,极有气势。有时倒转刀柄,向腋下刺去;有时几个前滚翻,砍想象中的马腿;有时将刀光舞成一个圈,将自己裹在其中,突然插刀入地,以刀为轴,身体腾空,来个“横扫千军连环踢”,李饱似乎听到“咚咚”倒地声、“哎呀”惨叫声,敌人全部踢翻在地,真是过瘾。
李饱以袖擦汗,稍作休息。银杏树上,有小鸟歌唱,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啊。“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数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双儿也是一早起来做饭,李饱看见炊烟,就不由自主地哼起歌曲。突然想到考试科目中有“乐科”,不禁皱起了眉头。
李饱接下来练习“牝剑剑法”,这可没有之前流畅了。“什么时候弄一把称心如意的剑就好了。”李饱这样想着。
“吃饭了。”双儿喊道。
“哦。”李饱开始洗脸漱口。
早饭后,兄妹俩各忙各的。
双儿对自己的第一单生意极为重视,把手再洗了一遍,确保手上没有任何污渍,然后用干毛巾把手擦干,又伸出手在空中晾了晾。然后拿了一条干净的白布放在膝盖上,取出一根针,穿好彩色丝线,按照师傅的要求,开始在枕巾上绣花。
李饱在柴房里翻东西,过了一阵,李饱眼前一亮:“就是你了。”李饱拿着一块木板走出来。
木板上有许多灰尘,李饱用湿抹布擦干净。他冲双儿喊:“我叫你帮我找的颜料在哪?”
双儿头也不抬,说:“在你房间书桌左边第一个抽屉里。”
李饱在木板上画了十个同心圆,自中心向外分别涂上黄色、红色、浅蓝色、黑色和白色五个等宽同心圆****,当然,每种颜色区域又一分为二。李饱又用红色在中心的地方画了一个“+”号。
李饱很满意,喃喃自语:“嗯,国际标准环靶,值得你拥有。”然后把这个箭靶悬挂在树上,等颜料干。
李饱走进屋里,看双儿正在绣花,感叹一声:“绣花这事,我一辈子也学不会。”
双儿说:“那你下辈子做女人好了。”
李饱心想:做女人也不是不好,只是生孩子得多痛啊,于是摇摇头。
双儿问:“你在做什么?”
李饱说:“我做了一个箭靶,可漂亮了,有时间教你。”说着进屋取弓箭。
昨晚就把箭擦了一遍,弓也打了油,试了试手感,还不错。只是这距离肯定没有五十步,李饱心想,我能够射一百步吧。
李饱选了对角线,这样远一些。稍作瞄准,手指一松,箭就飞了出去。
李饱揉了揉眼睛:“不会吧,怎么搞的,这样差劲,才八环。”李饱四周瞅了瞅,“还好,没人看见,如果被人发现了,那不是被人笑死,我可是行伍出身,看来三天不练手生啊!”
李饱悄悄地走过去,取下这“耻辱的一箭”,退回角落,闭眼,调整呼吸。片刻,睁眼,精光四射,拉动弓弦,箭与空气摩擦,发出尖啸声,“哆”的一声,正中“+”的位置,余劲不衰,穿透木板,继续前行,直到碰到墙,才“当啷”一声坠地。
李饱感叹:“高手就是高手。”李饱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突然传来双儿愤怒的声音:“你在搞什么?”
李饱愣了愣,说:“我在练习射箭啊。”
双儿走了出来,用嘴吮吸着手指,说:“你不好好练习,射墙干嘛,吓我一跳,害得我手一抖,针刺在手上,好痛啊。”
李饱说:“有那么痛吗,太夸张了吧。”
双儿冷冷一笑:“要不,你试试看。”
李饱连连摆手:“这个就不用吧,对不住,对不住,下不为例。”李饱敬了一个少先队队礼。
双儿噗嗤一笑进了屋。
李饱继续练习,很快掌握好了力度。
“二连发,十环。”
“三连发,十环。”
“回马箭,十环。”
“我再来个‘海底射月’。”李饱变换着花样,“哎哟,蛋蛋好疼,危险动作,切勿模仿。”
李饱突然觉得肚子好饿。
“看来我真的很用功,消耗的能量太多,得及时补充。”李饱收好弓箭,见双儿还在忙活,就自告奋勇去做饭。
下午,李饱看书和写字,双儿继续专心致志忙刺绣。
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写了一阵字,李饱觉得有点困,就去了柴房。他用锯子锯了二十多个圆盘,每个有一指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双儿捶着背走了出来,说:“眼睛好胀啊。”
李饱跳了起来,指着双儿说:“啊,好红啊,兔子眼。”
双儿说:“你说谁呢?”
李饱回答:“说的就是你,不信,你照镜子看看。”
双儿一照镜子,吓了一大跳:“怎么会这样?怎么见人啊?”
李饱说:“那是你不注意正确用眼,你看看我,看一阵子书,就去锯木头玩,许多科学家都这样,把大木头锯成小木块,再把小木块锯成更小的木块。”
双儿问:“科学家是什么人?”
李饱挠挠头,说:“科学家啊……就是那种很厉害的人,这不是重点,我讲话的重点是劳逸结合,懂不懂?”
双儿说:“我要问的重点是怎样消除红眼,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来,我们玩一个游戏。”李饱把圆盘交给双儿。
“玩飞盘啊,好啊好啊,我仍你接。”双儿先扔了一个,两个……然后是很多个。
前几个李饱尚能接住,十几个朝不同的方向仍,李饱怎么接?
李饱手忙脚乱,为了接一个圆盘,摔了个狗啃泥,李饱气喘吁吁:“快停下,谁说的要玩飞盘?”
双儿看着李饱狼狈的样子,很开心:“那怎么玩,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本章完)
第74章 一树金黄()
李饱傻傻去接飞盘,弄了个狗啃泥,可把双儿笑惨了。
李饱说:“我是拿来练习箭法的,这是移动靶子。”
双儿眼睛一眨:“哦,早说嘛,来,走起。”
李饱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说:“等一下,一个一个来,千万别再弄漫天花雨了。”
“了解。”双儿老老实实,一个一个扔。李饱全神贯注,把握好力度,射中圆盘而箭不穿过,每发必中,箭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悦耳。
李饱不禁又开始得意忘形了,完全忘记了刚才摔跤的狼狈,大赞:“厉害,神箭手,不外乎如此。”
双儿看李饱摇头晃脑的模样,心想:还不是我扔得好,好,我让你嚣张。
双儿说:“好玩,好玩,我还要玩。”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李饱把掉在地上的箭一一拾取。
“准备好了吗?”双儿问。
“时刻准备着。”李饱满脸自信。
双儿扔了一个圆盘,李饱准确射中。
“好,神箭手。”李饱每射中一个,双儿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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