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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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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你能帮我把水底的金球捞出来吗?’‘可以,可是你得报答我。’‘你要什么,尽管说,珍珠、宝石,甚至我头上的金冠,我都可以答应。’‘我不需要这些,我只需要你一个吻。’‘啊?’……”
“小公主答应没有?”
“小公主考虑了很久,终于答应了。”
“然后呢?”
“然后青蛙变王子,他们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双儿低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小青蛙。
李饱摇头晃脑,似乎完全沉浸在故事当中,他突然睁开眼睛,说:“你敢不敢亲青蛙一下?”
双儿迟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不敢,你等着。”
李饱憋住气,忍住笑,想看好戏。
双儿缓缓地把青蛙移向嘴边……
李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时,突然觉得嘴上一凉,粘糊糊的。
“哈哈哈……”
“你想当公主,我可不想。”双儿飞快地游向岸边。
李饱想捉弄双儿,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喊:“喂,别跑,让我亲这么恶心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你先使坏的。”
水花四溅,兄妹水战。
马儿歪着头,旁观。
(本章完)
第54章 魏漆之死()
且说须假受了范仪的羞辱,狼狈回到魏国,所幸还留着一条性命。
没有完成使命,还要让魏漆交出项上人头,须假再怎么愚蠢,也不敢向魏漆复命。
须假想了一晚上,决定去见魏王。
第二天一早,须假进了宫。
魏王问:“怎么去了那么久,事情办得怎么样?”
须假吞吞吐吐:“没……没……没见着秦王。”
魏王一拍桌子,须假吓了一跳。
只听魏王说:“这秦王也太无礼了,想当年……”
须假明白魏王的意思,想当年,魏国最先变法,也最先强大起来。当时东征西伐,南征北战,哪国不惧魏国?当时的秦国根本不值一提,秦国河西大片土地并入魏国版图。可惜在称霸的道路上,因为几次重大失误,魏国元气大伤,风光不再。而秦国悄悄崛起,不仅收回河西的土地,还连本带利,占了魏国的一些城池。
须假解释说:“秦王之所以不愿见我,是因为秦国的相国张路从中作梗。”
魏王随口一说:“莫非张路和魏国有仇?”
须假俯首说:“大王英明,这张路就是魏国曾经通缉的范仪。”
魏王说:“啊?他还没有死啊,这可有点麻烦了。”
须假说:“那范仪十分嚣张,让我转告大王,说让大王交出魏漆丞相的人头,否则……”
魏王铁青着脸:“否则什么?”
须假调整好自己的语气:“范仪说,否则血洗大梁城。”
魏王沉默良久,“哼”了一声,问:“你觉得如何?”
须假低着头回答:“此等大事,小人不敢妄言。”
魏王一脸严肃:“若是我交出自己的丞相,有何面目面对国人,有何面目面对天下?”
“是是是。”
魏王拂袖离开,身影即将消失时,突然转过身说:“秦国是疯子,真有可能以此为借口开战,我不想看到无辜的人流血牺牲。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是,大王。”
须假绞尽脑汁想,领会魏王的意思。魏王既不想交出魏漆,又不想惹怒秦国,引起战争,那怎么办?
须假拜见魏漆。
魏漆见须假哭丧着脸,就猜到几分:“事情没有办好?”
须假说:“秦国的丞相张路,就是从魏国出逃的范仪。”
魏漆叹一口气:“斩草不除根,果然后患无穷,他对了说了什么?”
须假难以启齿:“这个……这个嘛……”
“有话直说。”
“他让大王要你的人头。”
魏漆神色不变,说:“你是不是还说若是不交出我的人头,他就会带兵进攻魏国。”
“丞相真是料事如神。”
“大王知道了?”
“早上我见过大王。”
“大王说了什么?”
“大王当然不可能答应他们的要求,但也不想因此引起战争。”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人告退。”
魏漆跌坐在地,他脸色苍白,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良久,他大喝一声:“叫管家来。”
茫茫夜色中,一辆马车载着一脸沮丧的魏漆,出了大梁城,向远方而去。
咸阳闹市中,车如流水马如龙。
一辆华贵的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一匹瘦马,向华贵的马车冲过来。
“大胆,竟敢冲撞丞相大人的马车。”车夫怒喝一声,一鞭子打过来。
瘦马的主人避无可避,从马上跌落下来。
华贵马车的帘子掀起,露出一张方正的脸,正是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范仪。
“出了什么事?”范仪小声地问。
“大人,是一个没长眼睛的家伙!”
范仪一看地上的人,感觉很面熟,这不是助自己从魏国逃到秦国的王机吗?
范仪赶紧下车,扶起王机,带着歉意说:“这不是王机兄弟吗?好久不见。”随即指着马夫说:“快给王大人道歉。”
王机说:“一场误会,要怪就怪我,也不知这畜生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疯。”
范仪说:“相请不如偶遇,王兄弟,到寒舍去坐坐。”
王机鞠了一躬,说:“那我就恭请不如从命。”
王机见了相门豪宅,啧啧称赞。入了大厅,只见锦绣华毯,玉器珍玩,简直眼花缭乱,不由衷心赞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昔日一书生,而今已是一国之人臣。”
范仪端起一樽酒,递给王机,说:“若不是当年王兄弟的引荐,我哪有今日之尊贵,来,我敬你。”
两人共饮。
范仪说:“不知王兄弟在哪里高就?”
王机长叹一声:“惭愧,惭愧啊。”
王机并不吃菜,只是连喝了几樽酒,面色赤红,他笑着说:“大人啊,世上不可预知的事情有三件,毫无办法的也有三件您可知道?”
范仪何等聪明,但也不知道王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都是哪三件啊?”
王机侃侃而谈:“君王说不定那一天死去,这是不可预知的第一件事情。您突然死去,这是不可预知的第二件事情。假使我突然去,这是不可预知的第三件事情。”
“毫无办法是哪三件呢?”
“如果君王有一天死去了,您即使因我没被君王重用而感到遗憾,那是毫无办法的。如果您突然死去了,您即使为还未报答我而感到遗憾,也是毫无办法的。假使我突然死去了,您即使因不曾及时推荐我而感到遗憾,也是毫无办法的……”王机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范仪神色黯然:要不是王机秘密带他来秦国,命都没有了,哪来的富贵?
秦王见范仪满脸悲伤,好奇地问:“丞相为何愁眉不展?”
范仪说:“不是王机对秦国的忠诚,就不能把我带进函谷关;不是大王的贤能圣明,就不能使我如此显贵。如今我的官位做到了相国,爵位已经封到列候,可是王机还仅仅是个谒者,我对不起他。”
秦王说:“王机慧眼识珠啊,是他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助我成就一番事业。可惜我政务繁忙,竟然把他忘了。好,我即封他为河东郡守,你看可好?”
“谢大王。”
不久,秦王又封范仪的另一位恩人郑安为将军。
有一种热情,叫做……热死人,不偿命!
(本章完)
第55章 花花世界()
魏王给秦王写了一封信,说魏漆突然不见了。
秦王召见廷尉李旗,说:“魏王说魏漆突然在魏国消失了,你派人去查一查魏漆的下落,我一定要抓到此人,为丞相报仇。”
李旗明的身份是廷尉,是秦国的司法部长,他还有一个身份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情报部长。无数的情报人员分散在各国,源源不断地向他汇报各国的情况,他再告知秦王,制定相应的对策。
“臣马上去办。”
李旗的办事效率确实高,很快就查出魏漆的藏身之所,就在赵国东武君府中。
东武君赵升,以贤能闻名天下,门下食客上千人,是著名的“四公子”之一,也是当今赵王的叔叔。
秦王心想,不能直接向赵王要人,赵王肯定会推辞。
怎样才能让赵王乖乖的交人呢?
秦王给赵升写了一封信:“素闻公子贤明,可惜未能一见,甚憾。如能屈尊到秦国来,我愿与你秉烛夜谈。”
赵升看了秦王的信,思虑万千:莫非秦王已经知道魏漆藏在我家中?不可能啊,此事如此隐秘,没几人知道。莫非秦王是在试探我?还是想与赵国示好……
赵升不顾众人的反对,带上数名随从,就上路了。
秦王热情款待了赵升,把他们安顿在一处豪华的院子里。
赵升每次出门,总会有秦国的卫兵在后不即不离地跟随。
赵猛很生气:“我去问一问,秦王是什么意思?”
赵升说:“不用问了,明为保护,实为监视,看来我们一时回不去了。难得来一次,主人又如此好客,我们就在这里好好欣赏一下秦国的风景。”
秦王修书一封给赵王:“大王的叔叔在秦国做客,我每天好酒好菜招待他;而我秦国丞相的仇人魏漆就在东武君府中。我想麻烦大王把魏漆的脑袋送来,大王恐怕不愿意自己的叔叔一直在秦国做客吧。”
秦王的语气很温和,威胁却是赤裸裸的。
赵王恨得只咬牙,一怒之下就想发兵攻秦。赵王虽然知道秦国早晚会向赵国开战,但是要自己去打头阵,去对付第一强国,那不是傻吗?何况为了魏漆这样一个外人,不值得。
那就送给秦王一个人情吧。
赵王派兵包围了东武君府,然而,魏漆再一次不见了。
原来赵升在离开之前就做了安排,宫中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让魏漆转移。
魏漆躲在了赵国宰相余兴家中。
余兴带着魏漆进了自己的卧室。
天上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宰相府却是如往常一样,灯火辉煌。
魏漆来找余兴,心情复杂。
余兴牵着魏漆的袖子,像从前一样,让魏漆想起曾经共吃一碗冷饭的情景。
岁月不饶人,昔日红颜,今有白发生。
都说生逢乱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是当魏漆看着余兴的眼睛时,明亮,干净,清澈,无一丝杂质,犹如当年,感觉很温暖,心一下子放宽。
余兴从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拿出相印,吹了一口气,用绳子拴牢实。
魏漆猜到了余兴的意图,不由眼圈红了:“余兄,为了我这样一个逃犯,值得吗?”
余兴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逃犯,你是我的朋友。当年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赵王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是这件事情我不可能说服他,那就只好一走了之。”
魏漆说:“人生能有余兄这样的朋友,死而无憾。”
余兴说:“你不用悲观,困难是暂时的,挺过去就会峰回路转。”
余兴把相印悬挂在梁上,头也不回,说:“不过是身外物,何必眷恋,走吧。”
两人辗转,迂回到了大梁城外,找了个落脚处。
余兴说:“你就在城外等我的好消息,我去找安林君帮忙。只要他答应送我们去楚国,就平安无事了。”
安林君是魏王的弟弟,也是“四公子”之一,养有很多门客。
余兴戴着一顶草帽,来到安林君府。
余兴递上名帖,门卫进去通报。门卫出来了,笑着解释:“我家主人身体有恙,请先生改日再来。”
余兴知道这是托词,看来这安林君也是怕得罪秦王,转身就走。
安林君问身边的门客:“余兴这个人怎么样啊?”
一个叫候生的门客冷哼一声:“有的人很难被别人了解,有的人全天下的人都争着去了解他。想当年,那个余兴,不过是一介布衣,脚踏草鞋,肩背雨伞,风尘仆仆到了赵国。第一次见赵王,赵王赐给他白璧一对,黄金百两;第二次见赵王,赵王任命他为上卿;第三次见赵王,终于得到相印,被封为万户侯。当前,天下人都争着了解余兴的为人。魏漆走投无路时投奔了余兴,余兴根本不把自己的高官厚禄看在眼里,解下相印,抛弃万户侯的爵位而与魏漆逃走。能把别人的困难当作自己的困难来投奔您,您怎么还问‘这个人怎么样’?”
安林君羞愧万分,急忙派马车去城外接人。
余兴回去什么也没说,魏漆已经知道了答案。
魏漆说:“都是我害你丢了相位,而今连累你东奔西走,看人脸色行事。”
余兴笑了笑:“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布衣,无所谓得,也无所谓失嘛。”
魏漆说:“余兄对我的情意,魏漆只有来生来报了。”
余兴觉得魏漆语气不对,猛一抬头,只见魏漆拔出佩剑,横在脖子上。
余兴大吃一惊:“魏兄,不可鲁莽行事。”
魏漆长叹一声:“死有何惧?我不能再连累你了。”鲜血喷洒,魏漆倒在血泊中,只留下余兴抚尸痛哭。
赵升听说魏漆死去的消息,仰天长叹。
赵王得到了魏漆的人头,转赠给秦国。范仪大仇得报,扬眉吐气;秦王仰天长笑,经过验证,自己确实威名远播啊。
深夜,热闹的咸阳城慢慢入睡。
秦王派了四名卫兵在赵升居住的宅子前门站岗。
远处屋顶上,不知谁家和谁家的小猫在追逐打闹。
屋里有亮光。赵猛双手抱剑,似乎睡着了。
突然,赵猛睁开了眼睛,眼中有光,因为他听到一阵并不如何撕心裂肺的猫叫,三长两短。
赵猛瞬间变小猫,也叫了五声,三长两短。
紧接着,有黑影从高高的围墙上落下,像猫一样,像树叶一般,落地无声。
那个黑影来到亮处,那是一张普通的脸,普通得在人群中一放,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只听那人说:“赵兄,君上睡没有?”
赵猛一努嘴,说:“正等着你,快去吧。”
那人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来了?”赵升头也不抬。
“是,君上,小人来迟,请恕罪。”那人一脸惶恐地说。
“坐。”
“谢君上。”
“说说咸阳的情况。”
“自二王子逃回来以后……”
“是我们故意放回来的。”赵升纠正道。
“对,如果君上要拦住他,他插翅南飞。”那人继续说:“二王子回到咸阳以后,就一直呆在宫里,很少露面。但朝中局势,隐隐以大王子、二王子为两派,只是双方都在克制,没有摆到明面上来。秦王冷眼旁观,没有表态立哪位王子为继承人。”
赵升静静地听着汇报。自从听到秦王要立大王子为继承人的风声时,赵升觉得不妙,没有内争的秦国对赵国极为不利。赵升就诱使二王子回国,心想如果让这个懦弱的二王子当了太子,那赵国可能一统天下。
“还有什么事?”
“诚如君上所预料,李饱那小子真的来了咸阳,报考书院,相信很快就到。”
赵升坐直了身体:“你要好生注意他的动向,一旦宝物现世,你要想尽办法拿回赵国,那是赵国的东西。”
“遵命。”
天下人都知道赵升是贤明的“四公子”之一,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是鉴宝师。当年,李饱的父亲李候第一次向当今的赵王父亲献宝时,他没怎么仔细看,认定这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几年后,当赵王的父亲去世,李候再次向当今赵王献宝时,他高度重视,因为没有哪个人愚蠢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是让他遗憾的是,不管他用尽什么方法,竟然打不开那块黑石。他坚信黑石中一定有石破天惊的秘密,让他想起赵国秘史中记载的某个传说。
“仇恨的力量果然无穷大。”赵升想着,叮嘱道:“候三,不要在咸阳动手,这是书院的地方,他总会出咸阳的。”
“是。”
……
过了几天,秦王亲自送赵升出城。赵升回到邯郸,成为赵国的宰相。
(本章完)
第56章 一个胖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月底,天空越来越蓝,阳光越来越炙热。树上的蝉不知疲倦地喊着:知了,知了……
咸阳近了。
李饱的心就像五月的花海,很灿烂。
国都之地果然非同一般。李饱觉得此地的天空非常开阔高远,云朵非常洁白无暇,阳光非常灿烂迷人,空气非常清新舒畅。一路杨柳依依,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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