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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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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满是皱纹的脸舒展开,感到很欣慰,他还想说几句:“她……的……父母……”老人的话戛然而止,身子一歪。
“爷爷,爷爷!”双儿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李饱的鼻子很酸,他没有去劝小姑娘,让她尽情地发泄心中的悲痛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儿的嗓子哑了,泪水也流干了。李饱看她风尘仆仆,知道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他把水袋递过去:“喝点水吧。”
双儿喝了水,说起自己的经历:“我们是赵国人。”
李饱说:“我也在赵国住了十多年,我们是老乡。老乡见老乡……”李饱没说下文,怕双儿一下子又哭起来。
双儿接着说:“我们家乡发瘟疫,死了很多人,我的父母也在这场瘟疫中死了。”李饱暗自感慨:又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和自己一样。同时心里有点纳闷:那你们怎么没事?李饱望了双儿一眼。
双儿读懂了他的困惑,解释说:“我跟着爷爷在城里一大户人家帮工,所以我们躲过一劫。爷爷怕我沾上瘟疫,就带着我来投奔舅舅家。一路上有惊无险,没想到快到延边时,爷爷却……”
说着神色黯然,声音低下去。
李饱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问:“你找得到你舅舅家吧?”
“嗯,我来过一次。”
“那就好,我们先把你爷爷埋了,免得被什么野兽糟蹋遗体。你等我一下。”
李饱骑着马,到远处马贼尸体上取回双儿的包裹,只有几件衣服和几两碎银。
李饱把老人的尸体放到马背上,牵着马,后面跟着双儿,来到枫树边。
李饱说:“就这里吧,环境不错,爷爷住这里应该安心,也好记,等你安顿下来可以来祭拜。”
“有劳公子。”
李饱取出佩刀挖坑,好在泥土松软,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坑。李饱心里怪不是滋味:自己已经第三次埋人了,第一次是父亲,第二次是大牛,这一次是素不相识的老爷爷,李饱还是感到很伤悲。
李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双儿,把老人的尸体放进去,正要填土。
双儿抬起头,说:“等一等,让我再看一眼爷爷。”双儿把爷爷额前的头发理好,久久凝视,无语泪双流。李饱不忍心打扰她。
过了许久,双儿一咬牙,说:“填吧。”
李饱填好了坑,怕野兽来翻土,找了几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日已偏西,晚风吹过,有几片枫叶洒落坟头,李饱不觉得热血,倒有些触目心惊。感时花溅泪,恨别叶惊心,观景果然和心情息息相关。
“我们走吧。”
双儿因为跪得太久,双腿发麻,眼看就要摔倒,幸亏李饱及时扶住她。
“你累了,你来骑马。”李饱说。
“那你怎么办?况且我不会骑,你看这马多吓人。”
“不用怕,有我在。”李饱抚摸着马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匹眼露凶光、性格暴烈的大黑马立刻安静下来。
两人一马来到镇上的一条小巷子里,双儿指着前面一扇大门说:“就是这里。”
李饱扶着双儿下了马,把马系在一棵树上。李饱拉动门环,里面却没有什么反应。
李饱加大了力度,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暴烈的犬吠声。他不禁想起表妹曾经放狗咬自己的情形,李饱心里有点发毛,虽说现在的他有武器,能够轻易杀死十条八条恶犬,但是打狗得看主人面啊。李饱暗骂自己怎么这样窝囊,身为堂堂秦国军人,还怕狗,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李饱自嘲一笑,望向双儿,只见双儿脸色煞白,看来她一路上应该被狗追过。李饱投以鼓励的目光,双儿神色恢复了正常。
终于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
李饱望向双儿,双儿看了几眼中年人,又望向李饱,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怪异。
李饱心想:该不是双儿因为爷爷死了,伤心过度,自己的舅舅都不认识了吧?
还是那位中年人打破了陈静:“你们找谁?”
双儿怯怯地说:“我找我的舅舅段家伦。”
“段家伦?”中年人一愣,想了一阵猛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有十年了吧,段家伦把房子卖给我,搬到别处去了。”
“啊?”李饱和双儿异口同声问。
“对,没错,我的记性一向都很好。”
“记性好,那用得着想半天吗?”李饱腹诽道,问:“那你知道他搬到哪儿去了吗?”
中年人说:“这个真不知道,他没说。”
双儿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李饱说:“大叔,打扰了,告辞。”
门重新关上。
双儿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很乱:爷爷死了,舅舅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自己一个弱女子,身在异国他乡,该何去何从啊?
李饱说:“走啊。”
双儿垂头丧气:“去哪儿啊?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李饱轻拍他的肩膀,说:“不是还有我吗?”
双儿抬起头,有了希望:“要不,我给你当丫环吧,我会伺候人。”
李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双儿眼圈红了:“我知道公子看不起我。”
李饱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来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怎敢妄想有丫环?我答应过你爷爷,要照顾好你,如果你不介意,我认你当妹妹如何?”
双儿拉着李饱的衣袖,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当真?”
李饱拍拍胸脯,一本正经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双儿说:“那我们拉勾。”
“好。”
双儿终于破涕为笑:“多谢公子。”
李饱说:“我不叫公子,我叫李饱,你可以叫我二哥。”
双儿欠身行礼:“小妹伍双见过二哥。”
李饱郑重其事回礼:“以后就不要多礼了,很累人的。”
双儿说:“是,小妹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尽管问。”
“你是二哥,大哥是谁?”
李饱神色变得凝重,双儿察言观色,说:“提起二哥的伤心事了,妹妹错了。”
李饱叹一口气,说:“你很聪明,大哥叫大牛,可惜已经死了,我以后给你说他的事,我还有一个结拜兄弟,叫小黑,等有空我介绍给你认识。你饿了吧?”
“嗯。”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吃完晚饭,李饱将双儿安顿在镇上唯一的客栈里,交代了几句,匆匆回营。
(本章完)
第39章 读书、练剑、当兵三不误()
李饱站了一晚上岗,很是疲惫,用冷水浇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到伙房吃了点东西。然后到镇上买了几个刚出笼的小笼包,用盒子盛了稀饭,来到客栈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双儿脆脆的声音。
“是你二哥。”
“哦,你等一下。”
一会儿,双儿打着呵欠开了门。
“怎么,昨晚上你没有睡好?”李饱关切地问。
“嗯,刚睡的时候老是做恶梦,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着。”
“可能是水土不服,过几天习惯就好了,这里有包子和稀饭,快趁热吃了吧。”
“谢谢二哥。”双儿刚要动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二哥,一起吃吧。”
“我在军营里吃过了。”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双儿看着李饱,见他面容有些憔悴,问:“你也没有睡好吗?”
李饱说:“我不是没睡好,是根本没有睡,昨晚上轮到我站岗,好在今天可以休息。”
“那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不急,我要看着你吃完。”
“这么多,你当我是小猪啊。”
“你就是小猪。”……
兄妹俩打闹了一番。
“我回去了,你也睡个回笼觉,黑眼圈很吓人的,当心被镇上的人当妖怪抓起来。”李饱说。
“有这么夸张吗?”
李饱回过头,说:“中午一起吃午饭。”
“知道了。”双儿甜甜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这个二哥看来还不错。双儿把李饱一直送到客栈门外。
“二哥,再见。”
李饱骑在马上,潇洒地向后挥挥手,离开。
李饱躺在床上,想:老住客栈也不是长久的事儿,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李饱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出门看天,已经接近午时。李饱抽出佩刀,在院中练了一阵,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回到客栈,双儿正在晾衣服。见李饱过来,问道:“二哥,你有没有脏衣服,拿来我帮你洗。”
李饱说:“我自己会洗。”
双儿嘟起小嘴,做出很生气的样子:“你还是把我当外人。”
李饱一幅很无辜的样子:“当妹妹就应该什么家务事都要做吗?”
双儿理直气壮地说:“是啊,除非你娶了媳妇,我有了嫂子,洗衣服就不用我管了。”
李饱长叹了一口气:“我真舍不得。”
双儿好奇地问:“舍不得什么?”
“将来你嫁了人,看着他们拿你做牛做马,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舍得?”
双儿红了脸,打了李饱一拳:“二哥,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嫁呢,我就赖着哥哥。”
李饱笑着说:“只怕你找到如意郎君,就把哥哥忘了。”
双儿眼圈红了:“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哥哥的大恩大德。”
李饱说:“都是兄妹了,还提那些干啥,不就是洗衣服吗,好,我全部拿来,到时你可不要嫌弃衣服太脏太臭哦。走,吃饭去。”
双儿看着桌上的大斧头,好奇地问:“你拿这么一把大斧头干嘛?”
李饱神神秘秘地说:“抢劫啊。”
双儿当然不相信,也没有继续问。
饭后,李饱给了双儿一些银子,让她自己去买一些日用品。
李饱来到了山上,实施他的计划。他的计划就是:造屋。首先得砍一些树,李饱选了一棵又高又大又直的柏树,估计树龄至少有一百年。
李饱脱去外衣,双手紧握斧头,挥动胳膊,开始砍树,惊起一群小鸟。
刚砍完第二棵,山下有位老大爷经过,老大爷大声说:“那不是李饱吗?这树拿来当柴烧,太可惜了。”
李饱打招呼:“是彭大爷啊,我不是拿来烧,是修房子用的。”
彭大爷说:“难怪,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找你军营里的朋友帮忙?”
李饱说:“我先砍几棵再说。”
“哦,那你继续,我有事走了。”
“彭大爷慢走。”
李饱一身是汗,自言自语:这造屋和码字一样累啊。
“擦擦汗吧。”李饱回过头,只见双儿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
李饱接过毛巾,问:“你怎么来了?”
双儿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要抢劫嘛,我来帮你放风啊。喝点水吧。”
水温刚刚好,不烫不冷,李饱猛灌了几口,觉得清爽可口。
李饱看着这个温柔体贴的妹妹,大感欣慰,问:“这水里加了什么?真好喝。”
“野菊花。”
李饱继续砍树,突然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双儿吃了一惊。
为首的正是小黑,小黑冲过来就给了李饱重重一拳,李饱差点摔倒,双儿急忙扶住他。
小黑说:“好小子,修房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给我说一声,还是不是兄弟?”
李饱说:“怎么说现在你也是一个官,虽然有点小,哪敢劳你大驾?你带这么多人出来,不怕马将军打你屁股?”
小黑说:“我当然是请了假,这位小姑娘是……?”
双儿欠身行礼:“双儿见过小黑哥。”
小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李饱哈哈大笑。
小黑明白了:“是不是李饱说我面如锅底,很好认?”
双儿微微一笑。
小黑问:“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啊?”
李饱怕双儿勾起伤心事,把小黑拉到一边,简单说了几句双儿的事情。
小黑走过来,对双儿说:“我就是你的三哥,以后要是有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李饱,接着说:“有人欺负你,找我。”
李饱哼了一声,心想:就你会装好人。
双儿说:“双儿谢过三哥。”
小黑大喝一声:“兄弟们,动手吧。”
过了一会儿,又有十多个镇上的百姓来帮忙,包括小黑等人,都是那位热心的彭大爷叫来的。
人多力量大,此话一点不假,短短半天时间,就砍够了三间茅屋所需的木材。
小黑说:“我明天要执勤,就不来了,不过,我还是可以叫人来帮忙。”
李饱说:“好兄弟,房子修好了请你喝酒。”
“那是必须的。”说着,带着人马离去。
李饱本想请彭大爷等人一起吃饭,谁知道那些人一哄而散,瞬间不见了踪影。
双儿看着李饱,目光中满是敬佩:“二哥,你的人缘真好。”
李饱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动动笔,动动嘴,帮他们写写对联、祭文什么的。这延边的百姓真的很淳朴。”
“这就是所谓的好心得好报吧。”
第二天,彭大爷找了几个石匠,筑好屋基;
第三、四天,有水泥匠人砌好墙;
第五天盖好了茅草。
李饱除了打打杂,主要是做饭菜,他的手艺赢得师傅们的交口称赞:
“小伙子真能干。”
“是啊,能文能武。”
“菜也做得好,不知谁家运气好,能有这样一个好女婿。”……
每当这时候,双儿总会大有深意地望着李饱,坏坏地掩口而笑,让李饱面红耳赤。
难能可贵的是,这些师傅拒绝收李饱的工钱,李饱唯有鞠躬鞠躬再鞠躬,感谢感谢再感谢。
兄妹俩看着新修的屋子,感慨良多。李饱当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搭一些简单的蓬,能够遮风避雨就行,哪里奢望修得如此像模像样。如果独自修,不知何日才能完工。
搬进新屋那天,李饱只请了两个人:彭大爷和小黑。李饱不是不近人情,不请其他人,主要是其他人怕给李饱添麻烦。
李饱端起酒碗,说:“彭大爷,这次修房子,出力最多的就是你,我敬你。”
彭大爷呵呵一笑:“我也只动动嘴,没干多少活。乡里乡亲的,帮点忙是应该的。你不是也帮大家做个事嘛,大家心里都记着你,不然怎么会修得这么快。”彭大爷喝了一大口。
“吃点菜。”双儿说。
小黑瞪着李饱,心想:我也出了力,你小子咋还不敬我?
李饱却自顾自己吃菜,当小黑不存在。小黑气得直咬牙。
双儿好奇地看着这哥俩。
小黑忍不住了,端起酒碗想喝。
李饱这时站起来,拍拍小黑的肩膀说:“我说好兄弟啊,下次哥有事,得跑快点,你呢,还是出了一点点力,来,咱们哥俩也喝一口。”
小黑听他酸不拉几的话,真想揍他一顿,可是有彭大爷在场,不方便下手,那就用酒放倒,于是说:“感情深,一口闷。”说完一饮而尽。
李饱微微一笑,心想:想放倒我,我就是传说中的酒仙,只是我做人低调,深藏功与名,今天是你找上门,怨不得我狠心。李饱也是一饮而尽。
几碗酒下肚,小黑开始口齿不请,他望向双儿,说:“双儿,你也喝一点。”
李饱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双儿不喝酒,你要是把她灌醉了,你洗碗啊。”
“洗就洗,有什么了不起。”
大家喝着酒,说着各种趣闻。
彭大爷只喝了两碗,双儿给他盛饭、夹菜,彭大爷连连夸奖双儿懂事,说要给她介绍一门好亲事,这下轮到双儿脸红了,李饱报复似的在一旁看笑话,趴在桌上的小黑突然醒过来,为双儿解围:“她还小呢。”
彭大爷吃完饭就走了,小黑却打起了呼噜,李饱不敢让他此时回营,若是路上被风一吹,那就会醉得更厉害。
双儿关切地说:“要不要弄点姜汤醒酒?”
李饱说:“没事,他就这样,睡一觉就没事了。”
李饱把小黑扔到床上,说:“好你个小黑子,占我便宜,借着酒醉,住我新屋,睡我新床。”
小黑突然哼了一声,李饱以为他醒了,吓得赶紧出去了。
(本章完)
第40章 春天花会开()
李饱来到厨房,也是客厅,双儿正在洗碗。
“要不要帮忙。”李饱问。
“不用,马上就好,你到我房间去休息一下吧。”
李饱飘飘然,觉得胸中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觉得必须做点什么。
他用力磨墨,直到墨水比乌云还黑,铺开纸,饱蘸墨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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