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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宰沉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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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饱很激动:“别和我抢,这是我的,我要活捉它作为我的坐骑。”

    李饱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接近。

    十丈。

    八丈。

    五丈……

    距离梅花鹿只有五尺距离。那只梅花鹿竖起耳朵,小尾巴扇来扇去。

    李饱猛地跃起,想抓住梅花鹿的两只角,把它按倒在地。

    异变突起,那只梅花鹿突然后腿一蹬,高高跃起,竟然一下子越过了一丈高的铁网。李饱跌了个狗啃泥。

    李饱赶紧爬起来就追,喊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梅花鹿竟然回过头,挑衅地看了李饱一眼,发出得意的鸣叫,可把李饱气坏了。

    大牛哈哈大笑,高喊:“李饱,你抓不到梅花鹿,你就是草包。”周围的人都笑起来,要看李饱的笑话。

    李饱情急之间,不自觉地运用起“上步”,幸亏如此,不然一定会撞死在树上。那就不是守株待兔,而是守株待人了。

    梅花鹿是运动健将,那长长的、发达的四条腿,天生为奔跑而生,加之这是它熟悉的场所,李饱一时也追不上它,也没有跟丢。

    突然,一片黄云落在梅花鹿身上。梅花鹿愣了一下,才知道是一位少年。

    梅花鹿愤怒了,放开四蹄,黄衣少年只觉得耳旁呼呼生风。梅花鹿上下乱跳,想把背上的人摔下来。黄衣少年紧紧抓住它的两只角。

    李饱也急了,高喊道:“喂喂喂,老兄,这是我的梅花鹿,快下来。”

    那少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的?谁能证明是你的?它身上有没有写你的名字?”

    李饱说:“好,谁有本事,就是谁的。”

    趁着两人说话之际,梅花鹿再次发力,冲向悬崖,突然停下来。

    黄衣少年大吃一惊,可惜为时已晚,身体只往下掉,不由惊叫一声。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李饱动用了身上的潜力,飞身跃起,住了黄衣少年的两只脚。可是强大的冲力和下坠的惯性,让两人同时往下掉落。

    “妈呀!……”

    “哎呀……”

    李饱只觉得耳旁风声大作,朦胧中脚似乎勾住了一棵树。

    李饱睁开眼睛,惊出一声冷汗:自己身处半空中,旁边有白云飘过,自己的双脚勾住松树枝,那枝条并不粗,在风中摇晃,似乎随时会断。”

    “喂,你为什么要救我,不要命了吗?”

    李饱才发现手里抓着那少年的脚,说:“我如果不拼命追梅花鹿,梅花鹿不会受惊,你可能就不会有危险,所以这是因我而起。”

    黄衣少年说:“你已经救了我一次,不用愧疚了,快松手,不然树枝一断,两人都会死的。”

    李饱说:“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同生共死吧。万一被那些不畏艰险采药的人发现,我们就得救了。就算是死,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错啊。”

    那少年幽幽一叹:“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李饱笑着说:“因为我人品好啊,好心得好报,老天不会让我们就这样死的,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呢。”

    黄衣少年说:“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

    ……

    没有等来救星,却来了一阵狂风,只听“咔嚓”一声,两人同时惊呼一声,接着往下落。

    (本章完)

第25章 杜鹃声声() 
迷迷糊糊中,李饱的手松开了,乱抓一把,似乎碰到一些藤蔓之物,虽然没能托住身体,但是下坠速度却减缓了,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旁听得轰隆隆的声响,李饱吃了一惊:我生前没有做过什么大恶之事,不至于五雷轰顶吧?

    李饱感觉有水珠溅到脸上,睁开眼睛。慢慢地站起来,看看身后的山崖,只见云雾缭绕,根本看不到尽头,想着自己是从上面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没有死,不能不说幸运。衣衫被荆棘、石头割得破烂不堪,但还好,关键部位没有走光。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有一些小伤口,虽然疼,不致命。

    所谓的打雷,原来是前方有一条大瀑布如白龙出海,滚滚而下,注入到一座清澈的大湖之中。所谓“飞流直下三千尺”,也不过如此而已。如此大的瀑布,湖水却没有溢出来,想来是某处有暗口排水。

    李饱摸摸头,努力地回忆:好像还有一位黄衣少年,不知道摔死没有?走了不远,就发现那少年趴在地上,双手抱住脸,李饱笑了笑,心想:是靠脸吃饭吗,这时候还怕破相。

    李饱轻轻地把手靠近他的鼻孔,还好,尚有气息。

    “哎呀,这可不好。”李饱看到他的小腿上不断冒血,赶紧撕掉一块衣襟,到湖边打湿,水很冰冷。

    李饱揭开他的裤腿,为他擦拭伤口,只觉得肤若凝脂,很滑。李饱摇摇头:“不知道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保养得像千金小姐一样。”李饱快速地擦拭,趁血没有溢出,又撕了一块衣襟包扎好,那少年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

    “累了吧,我帮你换个姿势。”李饱把他的头翻过来,才看清他的面容:丹凤眼,唇红齿白,小巧的鼻子,让李饱想起曾经养过的一只小黑猫,它的鼻子长得最好看,李饱最喜欢摸它的鼻子。

    “我和他不熟,要是被他知道了,会不会被他暴打一顿?”李饱的手停在空中,克制住想摸一摸他鼻子的念头。

    少年的帽子掉落,露出满头墨云似的秀发。李饱吓了一大跳:这少年竟然是一个姑娘!怪不得皮肤那么好,长得那么俊俏。幸好刚才没有去摸她的鼻子,不然……

    李饱慌忙给她戴好帽子,平放在地上。跑到湖边,用冰水浇面,喝了几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空中光线很强,却照不到此处。

    李饱沿着湖边走,想找一找有没有出路。根本没有路,只有大石头和灌木丛。

    大石头上长有青苔,滑不溜湫的。李饱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掉进湖里,此刻可没有心思游泳。

    这湖成椭圆形,走了一圈,李饱发现四面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出口。

    李饱心情郁闷,双手拢在嘴边,对着山谷的另一面大喊:“啊——”回应他的是野兽的嚎叫。李饱一拍脑袋:哎呀!那位兄……那位姑娘可别被什么毒蛇野兽给吃了。

    那位姑娘已经醒了,坐在原地。

    李饱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黄衣姑娘瞪大眼睛,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有没有趁我昏迷的时候做过什么?”

    李饱笑着说:“没有啊,我只是帮姑娘包扎了一下伤口。”

    黄衣姑娘大怒:“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姑娘,嬉皮笑脸,你这个淫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饱蒙了:自己好心帮忙,怎么反而成了什么淫贼?记得在半空中对过话,觉得她挺知书达理的,怎么一下子判若两人。女人果然是最难以揣摩的神奇动物。

    李饱说:“你这样一棍子打死是不对的。就算你曾经受过男人的伤害,可是与我何干!而且我也不是男人。”

    那女子好奇地问:“你不是男人?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是女扮男装?”

    李饱咳了咳,说:“谁和你一样,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我还没有结婚……”

    黄衣女子哼了哼:“谁管你结没结婚?”

    李饱道:“我的意思是我没结婚,不是男人,是男子汉大丈夫……”

    “如此自恋,会不会觉得脸皮太厚?”

    “你的脸皮比我厚,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脸上能长出胡须,你不能,那不是你的脸皮比我厚吗?”

    “强词夺理。”

    突然听到有尖叫声,两人吓了一大跳,一看,是一只大老鼠,足足有两三斤重,不知发现了什么,正惊恐万状地往黄衣少女身边跳过来。

    “啊!大老鼠!”黄衣少女花容失色,想跑,震动伤口,跌倒在地。

    李饱心想:你追梅花鹿的勇气都去哪儿了,竟然会怕一只小小的老鼠,不由哈哈大笑。

    黄衣少女喊:“还不过来,弄死它。”

    李饱听到枯叶下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面色凝重。还好,匕首没有掉。

    李饱手握匕首,蹲在那里。老鼠离黄衣少女越来越近,黄衣少女正要大叫,李饱指着枯叶下面,示意她噤声。黄衣少女也觉得枯叶下有古怪,吓得脸色惨白。

    枯叶飘起,一条大蛇突然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老鼠。它还没有享受到胜利的喜悦,白光一闪,蛇头落地,有血洒出。

    黄衣少女觉得腥臭味扑鼻,蛇血洒在它她的脸上身上,她不由呕吐起来,边吐边骂:“你这个臭小子,你这是故意的。”

    李饱很兴奋:“可以吃蛇羹了,可惜没有瓦罐。烤鼠肉也不错哦。”这时却听得少女的骂声,解释道:“要不是有老鼠做诱饵,我怎么肯轻易得手,那时,死的可能是你。我又救了你一命,怎么还骂我?真是狼心……”李饱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没有说下去。

    光线渐渐变暗,一阵冷风吹过,李饱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得赶紧生火,夜里肯定很冷,可惜没带火具。

    李饱找了一截枯木,削尖一根树枝,想钻木取火。累得满头大汗,火星都没见到。李饱叹道:看来这是技术活啊!

    那女子突然格格娇笑,李饱看到她手里正握着两块火石。

    李饱擦了擦汗,说:“你怎么不早说呢?看把我累的!”

    黄衣少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为什么要说,你又没有问我?”

    李饱说:“借给我用一下。”

    黄衣少女说:“凭什么要借给你?”

    李饱的头大了,这少女刁蛮任性,和表妹有得一拼。

    李饱决心吓吓她:“我无所谓啊,可是等一下,到了晚上,什么毒蛇呢,毒蜘蛛啊,蜈蚣之类,要是在你那小脸上一咬,哎呀,我的天……”

    那女子果然被镇住了,嘴里却很强硬:“好吧,本小姐宅心仁厚,就原谅你的无礼了,拿去用吧。”

    李饱选了一块平整的石头,用树枝扫了扫,点燃枯叶,再添干柴,火燃得旺起来。

    那女子应该没有骨折,可是因为擦伤和崴脚,行动不便。

    李饱怕过去扶她又被她说想占便宜,就递过去一根树枝。那女子没说什么,一跳一跳的走进火堆,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在湖水里一照,看到脸上仍然有血迹,说:“你给我弄点水来。”

    李饱依言捧起水靠近她,那女子用手指在李饱手里点了点,在脸上涂抹。李饱只觉得她吹气如兰,幽香扑鼻,手上似乎有电流过,在火光映照中,两颊微微生晕,李饱不由怦然心动。

    “看够了吗,小淫贼,再弄点水来。”

    “哦”,李饱回过神。如此几次,那女子才满意。

    (本章完)

第26章 好心有惊喜() 
李饱心想:做女人真麻烦,洗个脸也要这么久,那化妆得需要多少时间?

    李饱把大老鼠剥了皮,去除内脏,清洗干净,在火上烤。不多时,有香味溢出。李饱心想:有很久没有吃老鼠肉了吧?那女子双手抱膝,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李饱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撕下一块肉就想望嘴里塞,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一位姑娘,说:“喂,你吃不吃啊?”

    那女子抬起头说:“这样恶心的东西,就算我饿死也不会吃。”

    李饱说:“随你便,那我就不客气了。”李饱故意嚼得很响,那女子苦苦支撑着,似乎不为所动,可是肚子里发出的咕咕声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那女子幽怨地看着李饱,说:“我要吃鱼。”

    李饱用手背抹了抹嘴上的油,说:“姑奶奶,我还想吃鱼呢,只是现在天快黑了,水这么冰,我怎么抓呀?”

    “你可以钓鱼啊。”

    “怎么钓?又没有工具。”

    那女子取下帽子,解开发带,递给李饱。李饱看这发带是金黄的,摸起来很舒服,应该是高档货。

    李饱撕下一块肉系住,扔进水里。其时天已经黑,万籁寂俱,秋虫的盛会开始了,奏着各种美妙的乐章。偶有飞蛾扑火,那女子试图拯救,结果飞蛾无怨无悔,直到死亡。

    李饱觉得手中一紧,快速地往上一提,一条一尺来长的鱼破水而出,摔在火堆旁,还在奋力地挣扎乱跳。

    李饱两只手抓起鱼,欢喜地说:“这样也行?好家伙,看来你久居深山,肯定没经验,不然怎么会一下子上钩?老兄,对不住了……”

    那女子有点不耐烦,而且确实饿得难受,说:“你有完没完?你吃了东西,想饿死我吗?”

    李饱背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以示抗议,掏出鱼的内脏,清洗一遍,用树枝穿起来在火上烤。

    不多时,鱼香扑鼻。鱼儿成金黄色,没有一点焦。

    那女子说:“小淫贼,没想到你一个当兵的,竟有这等手艺。”

    李饱骄傲地说:“这算什么,我的本事大着呢,毕竟我在大厨身边呆过。我叫李饱,不叫小淫贼。再说,我什么时候淫过你?姑娘贵姓?”

    那女子说:“李饱,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对不对?”

    李饱说:“民以食为天嘛,我知道你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是叫阿猫,就叫阿狗。”

    那女子经不住李饱一激,说:“你才是阿猫阿狗,我叫杜子鹃。”

    李饱故作深沉地掐掐指,说:“我看你的命不太好啊。”

    “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你会算命?”

    “落花时节,杜鹃泣血,一叫一回肠一断,你说悲惨不悲惨?”

    杜子鹃把吃了一半的鱼扔进湖里,李饱不知道有多心疼,多浪费啊!刚想说点什么,却只见她目光暗淡,一脸悲伤,只好住嘴。

    杜子鹃叹道:“疼爱我的娘离我而去,父亲也不要我了……”

    李饱以为有故事可听,坐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谁知杜子鹃靠着石头睡着了。

    李饱全身酸痛,呵欠连连,双手抱膝,沉沉睡去。

    半夜,李饱醒来。秋虫只有三两声,天上的星星却显得分外明亮。

    “娘……不要丢下我……”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我要杀了你……”

    正是杜子鹃在梦语,李饱摸摸她的额头,很烫。李饱给她擦了擦,心想:明天得给她弄点草药吃才行。

    李饱盘膝打坐,朦胧中似乎在追逐一颗流星……

    第二天一早,李饱去采了一些退烧的草药和野果,毕竟从前是住在山里,请大夫不方便,所以山里人都会准备一些草药晒干,以备及时之需。李饱把草药洗干净。

    杜子鹃还在昏睡,李饱看她满脸苍白,殷红的嘴唇已变得暗淡无光。

    李饱拍醒了她,杜子鹃睁开眼睛,看着他手里拿着几株草,很奇怪,无力地问:“你拿着草干什么,我不是牛,不吃草的。”

    李饱说:“你在发烧,这些草可以退烧。”

    杜子鹃说:“苦不苦啊?”

    “良药苦口利于病。”

    “从前喝药时,我娘都会给我糖吃。”

    李饱心想:这深谷里,我到哪里去给你弄糖吃?拿出刀,削了几片水果。

    杜子鹃皱着眉头吃了一片叶子,剧烈地咳嗽,吐在李饱身上。她有些歉意地望着李饱笑了笑。李饱给她擦了擦嘴。

    李饱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安慰道:“慢点,吃了就会好的。”

    李饱好不容易喂她吃了几片,赶紧把削好的水果片放进她嘴里。

    杜子鹃靠在李饱身上,望着李饱低语:“我会不会死?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

    此刻的杜子鹃就想一只病猫,楚楚让人怜,哪里还有昨日的一丝凶悍?

    李饱说:“只是小病,你很快就会好。既然我们是一起掉下来,当然是同生共死,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吧。”

    杜子鹃灿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你对我真好,我不想睡,我怕一觉睡着永远不会醒来,你陪我说说话。”李饱点点头。

    杜子鹃缓缓说道:“从前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娘很爱我,爹也很关心我。我爹六岁教我骑马,七岁教我习武。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三年前。爹爹娶了一个小妾,就是我二娘。”

    “爹爹有了二娘以后,就天天和她在一起,冷落我母女俩,我娘郁郁而终,可怜她才三十多岁,我恨透了二娘,都是这个贱人,抢夺了我们母女俩的爱,于是,在一个夜晚,趁着我爹外出参加宴会时,我拿了一把刀……”

    李饱睁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我拿了一把刀,躲在那贱人的房间,准备杀死她,为我娘报仇。谁知那贱人迟迟不回房间,终于房门打开了,我的心咚咚直跳。好不容易等她上了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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