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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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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告诉我你一直也在找我,一直在等着我,就如同我在等你一样。”
  “我……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危岳雁胸口有些痛,本能的想要转移开话题。
  凌秋泛却紧抓不放, “为什么不重要?难道三年前的我对于你来说,就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存在吗?忘了便忘了,你将我当做什么?!”
  “我!”危岳雁忍住胸口一阵阵传来的钝痛,叹息着缓缓摇头,“你不是在吴郡已有心悦之人……我又如何能横刀夺爱。”
  “哦?”凌秋泛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伸手将危岳雁的下巴擒住扳着让她转过脸来接受自己的审视,“不想横刀夺爱,尝一次便足够?”
  危岳雁一滞,脸上完好部分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她自然知道凌秋泛是在讽她洞房花烛夜半哄半骗将人吃干抹净的糊涂事,这一点她自知理亏也不作辩解,只低了头任凌秋泛一双目光刀子似在她身上软软的刮,不疼,反而还有些痒,挠心挠肝的那种。
  “一直都是你。”
  “……?”危岳雁后知后觉的抬头,“你说什么?”
  “一直都是你。”笃定的,一字一句的,犹如宣誓般的重复,“我心悦的人,一直都是你。”
  危岳雁怔怔的看着她的妻子,天定良缘之人,亦是她此生最爱的人,向她倾吐最浓烈最真挚最绵长的爱意。她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把脸,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
  话音未落,怀中便撞入了温/热/的/身/躯,她有些诚惶诚恐的回臂搂住,怀中的实质感和真实感像两记重拳,砸在她心窝处最柔软的地方,泪越落越多,心却越坠越实,半生漂泊如絮,终落栖身之壤,相偎相依。
  抱在怀中的面具就这样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凌秋泛从危岳雁怀中探出头来,捡起那个面具颇有些小孩见到了自己玩坏的玩具那样嫌弃的努了努嘴。
  “这个面具丑不拉几的,早说要给你重新做一个你不听,现在居然还把它带了出来。回去就丢了。”
  “这可不行!”危岳雁态度坚决的夺回面具互在怀里。凌秋泛见她这模样登时笑了,“回头给你再做一只。”
  “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了?”
  危岳雁看着面具,神色认真到可以称之为肃穆,“我之所以还有命见到你,就是因为这只面具。”
  当时她与樊遒鸢战至力竭,最为致命的两刀一刀砍在她后腰上,一刀砍在她的心口。她一直将这面具藏在胸口处,致命一击致命一击幸好有这面面具护着。
  凌秋泛听她说这话,起身去看那面具,一道刀痕凿入一寸,即便不够取人性命,砍下来的那一瞬间也能叫人痛死。知她又心疼了,危岳雁忙将人揽入怀中,“这下,我可又欠了你一条命了。”
  怀中人并不买账,“你欠我的东西可多了,这些都慢慢算,先赔我把琴吧。”
  危岳雁茫然,“我何时欠你琴?”
  凌秋泛理直气壮,“我的琴在嫁你的前一天,摔了。”
  “我,我送过你琴呀”
  “那不一样,我不管,总之你要赔我把琴。”
  “好……好,你说什么都行。”
  “我要你亲手做!”
  “我怎么会啊?”
  “我不管,你必须得给我做。”
  “……好,我回去就学。”
  “……真好。”
  “嗯?”
  “原来一直都是你,真好。”
  “嗯,真好。”
  今春时节,有人在吴郡西南面一处破屋院内遗了一把瑶琴,琴弦乱垂于地,琴身四分五裂,与琴同碎了一地的,还有一颗女子的真心。
  春末夏初,有人在金陵城城北的小苑里种下一池芙蓉,风过湖面淡倚香,轻舒长瓣如秋菊,滟滟一池鹅黄直开到人心底里去。
  夏迎秋来,边塞烽火连城,更漏滴了一宿。高楼独起合欢床,苍穹月悬百丈冰。
  再后来,秋意尽冬已至,有人赴千里之遥,前来续白首之约。
  未曾想峰回水转,又逢君。


第一百八十二章 瘴气之林
  屋檐上结着纵横交叠的蛛网,已经褪尽了颜色的梁木执拗的横亘在有些摇摇欲坠的木榫间; 看不出究竟经历了几百载的风刀霜剑。危岳雁削下几处椴木; 取出萤石灯囊里的萤石; 将其改良成一个能容纳烛火的灯笼; 凌秋泛在一旁看着她操作; 闪动眸光下充满着好奇。
  “你这是做什么?”凌秋泛看她点亮烛火握着灯笼站起身来,又憋不住补充了句; “难道是觉得我做的萤石灯囊不好看,偏要改了不成?”
  自两人彻底说开之后; 凌秋泛明显比从前活泛了许多; 危岳雁看着在自己面前使小性子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模样,眼底柔成一片水; 还能怎么办,自家媳妇,宠着呗。
  “萤石光冷; 一会走出去照着外头的景,怪怕的。”
  凌秋泛歪了歪头; 笑着侃她; “堂堂十二卫大将军,也会有怕的东西?”
  “自然没有。”危岳雁的自尊受到质疑; 语调高了两分,“我是担心吓着你。”
  “我才不怕。”凌秋泛一把夺过她手中做好的灯笼细瞧,想不到行军打仗之人做起手工来竟也这般精巧,看来无需为自己将来要拥有的琴担忧外貌了。“方才我进林子来寻你; 可没有人陪我。”
  危岳雁听到这里突然看向飞到怀里的千里云燕,她呼吸一窒蹙眉盯着它的伤势看了一会,微不可闻的呢喃着什么。凌秋泛听不真切偏头去问她,“怎么了?”
  “哦无事。”危岳雁说着牵起凌秋泛没拿灯笼的手就要往外走,“来秋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这鬼地方还有什么好去的,何况三更半夜……凌秋泛想了想果断立住了脚步,“不行阿雁,我被千里云燕一路带来的这里,走时没多想也没和游天他们打招呼,现在必须先去告知他们一下,我不告而别的时间略有些久了。”
  “游天陪你来的?他们?还有谁一起?”危岳雁看上去比她更急,不等凌秋泛回答一把拉着她往前走走了两步又急忙顿住回过头来,“你来带路,快!”
  凌秋泛见她态度反常二话不说就牵着她往原路返回,一开始还顾忌着危岳雁的伤势走的有些慢,但后来察觉危岳雁屡屡走到她跟前去这才也步履加快起来。手中的灯笼摇曳出光影,在怪石嶙峋枯木遍野的林间好似如影随形的鬼魅,凌秋泛这时才有点感觉到危岳雁把萤绿光石换成暖色烛光的用意——先前跟着千里云燕心中急迫万端,当然没有太多注意力放在周围的林上,此时心头最大的石头搬走了,倒分出些闲心打量了周边几眼,委实有些诡异。
  “秋儿别看了。”危岳雁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温柔传出的那一刻,凌秋泛便被蛊惑了似得依言目不斜视,幸得在暗夜中看不清颜色,否则定要叫人看见那一抹飞上耳畔的潮|红。
  始作俑者并未在意这些细节,接下来的话语平铺直叙却叫人心惊,“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父兄战死与一片瘴气林么?”
  “嗯。”
  “便是此处。”
  凌秋泛:“!!!”
  她怎么也料想不到,那吃人无形的瘴气林竟然,竟然就是这里!!素闻瘴气林古已有之,怪石遍地,鸦雀罕见,人迹渺无踪。蛮烟瘴雨之地总能令人谈之色变,而就是这样可怕的地方她竟然独自穿行而过……
  凌秋泛拢了拢衣襟不觉有些后怕,危岳雁察觉到她这一细微动静,将人搂入自己怀里,主动放缓脚步,“不必行的太急,这里的瘴气与别处不同,春夏间清晨和傍晚生瘴,秋冬间清晨生瘴到了傍晚瘴气消散,眼下正是最安全的时候。”
  “嗯。”凌秋泛点点头,听危岳雁这么一说,胆子倒也大了些,“那,这个林子……怎么会有瘴气的?”
  危岳雁摇摇头,“瘴气多发于湿热蒸郁之地,动物、植被一经身死尸气遍布山野挥散不去又同湿热之气杂糅一处幻生变化,故成尸瘴。瘴气生时,十里不见人,非虹非霞,五光十色,毒性最弱的是白瘴,毒性最强的是黑瘴,此间百年前便做为兵战之地,由人尸养瘴毒性强到难以想象,黑瘴遍野,是真正的杀人无形。”
  她说着指了指刚才经过的一处河流,语气中颇有些忌讳之意,“这林子里的河水经年被瘴气浸泡,色殷如血。不仅仅是河流,此地林木怪诡,花草陆离,枝桠虬结分叉似嶙峋怪骨。你若白日见了这林子,定不敢入内。”
  “什什么!”凌秋泛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重塑了一遍,她第一次听说还有五颜六色的树和草。言落情不自禁的瞥了眼周遭怪石枯木心头悸悸,第一次庆幸自己不是白天来到这林子,当然若是白天误闯瘴气林,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想到这里她一把把危岳雁揽在腰上的手拨开,又牵回手心里,十指交缠握好。“那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找到游天他们,万一他们发现我不见了,急急忙忙跑到林子里迷了路,等明日清晨瘴气出来就糟了!”
  事情当然没有料想的那么不顺利,等危岳雁她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看着贺游天将绳子捆扎在最后一个即将进林子找人的兵士身上。原来他们怕找人走散,用绳子牵引着大家,因为这一层束缚人都没有走远,很快便集合到了一起。倒是贺游天看到凌秋泛身后跟着的危岳雁激动万分的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抬脚冲她飞奔过来。
  “且慢!”凌秋泛伸出手对他做了个禁止靠近的动作,接着立刻转身挡住危岳雁,顺手用面具糊了她一脸。
  危岳雁:“???”
  凌秋泛微微昂起下巴,“只许我看你这副样子。”
  面具也挡不住危岳雁一脸要溢出来的震惊,“你……秋儿,我竟不知你居然喜欢我满脸……”
  凌秋泛狠狠剜了她一眼。
  危岳雁闭嘴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二拜高堂
  贺游天在一旁尴尬的杵着,加上后面同样表情的士兵就像一根根杆子似得。“哎呀你; 你活着回来就好; 没事就好。”
  凌秋泛意识到自己刚刚在众人面前失态连忙有些歉意的朝他们点了点头; 危岳雁看着这样的夫人有些想笑碍于凌秋泛面子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当然在众人看起来她只是虚虚扶了下面具。
  “咳; 游天啊。”危岳雁打破沉闷,对贺游天招招手; “把你们的火把给我两支,这灯笼照不亮。”
  贺游天疑惑的接过凌秋泛递回来的灯笼; 换上两支才烧上的火把; “你要照亮干什么?咱这就回去了。”
  “你们先回吧。”危岳雁从凌秋泛手中接过火把检查了下,扭头对贺游天道:“我带秋儿去个地方。”
  “阿雁你清醒一点!”贺游天瞪大眼睛; “这都几更天了,你还要带凌姐姐去哪啊?有什么地方非得现在去?”
  最后还是凌秋泛劝了几句贺游天才答应任由这俩一伤一疲的自己入林,只是他不愿带人先回去; 说什么也要在这里等到危岳雁和凌秋泛安然无恙出来才行。危岳雁知他也是好意便嘱咐他不得派任何人入内,此林日后也不得独自前来。
  凌秋泛原本不明白危岳雁这一举动是何意思; 但当几座小小的土坟堆出现在她眼前时; 她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了。
  危岳雁同她说过,这林子就是当年夺她父兄性命的瘴气林; 那么这几个土坟堆自然便是她父兄的埋骨之处。
  乱石怪木之间,这么一片平坦荒芜的土地愈显凄清,几个土坟堆紧紧挨在一起,虽有间隔却不至疏离; 彼此守护一如生时。瘴气林里毒虫毒草遍地,加之战乱频发没什么人能够有机会前来吊唁,更别提什么纸钱祭品之类的了,土坟堆前空空如也,想来危岳雁数年征战没什么机会重返此地。今日委实意义不同。
  凌秋泛有些悲从中来,但更多的是对此类护国英烈的敬畏之情,她松开危岳雁的手走到那几个土坟堆前准备拜祭一番,却在站定后脚边踢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事物,好像是原本缠在危岳雁腰间的布囊——
  “啊啊啊!!!”
  “秋儿怎么了!”
  危岳雁见到父兄坟冢亦是一阵恍惚,身边又有凌秋泛相陪更是百感交集,一时没注意凌秋泛那边的动静,把人搂到怀里的时候依然满心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提前同你讲,是我的不是……”
  凌秋泛依在危岳雁怀中惊魂未定,说话尾音还跟琴弦似得颤着,“阿雁…那是什么……??”
  “你别害怕,”危岳雁不用看都反应过来把自家媳妇吓得七魂出窍的事物是什么,一边拍着凌秋泛的背,一边用尽量平和的声音描绘出毛骨悚然的字符。
  “那是一颗人头。”
  果然话音刚落,怀里的人抖得更剧烈。
  “樊遒鸢的人头。”
  怀里的抖动停止了,发丝微微蹭乱的脑袋从怀里冒出来,一双眼睛惧意褪尽剩下连危岳雁也没见过的快意,“你,报仇了?”
  危岳雁没有立即回复她这个问题,而是以一种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问着,“你,不会害怕吗?”
  对方从她怀里轻轻挣动出来,接着举起火把仔细对着樊遒鸢满是鲜血的人头转了一圈,最终于那身死未瞑,充满着不可思议,目眦欲裂的双眼前定住,蹲下,语调森韩若铁。
  “这是屠我婆家满门的恶贼,是差点要了我妻子性命的凶徒,他的人头,我岂会惧之。”
  危岳雁定定的看着凌秋泛,仿佛第一次认识凌秋泛,末了却自哂一笑,她的妻子从来不会叫她失望,每一次重逢皆有惊喜。
  “他太狂妄了,见我身负重伤,枪/断剑碎,便不叫自己的士兵上前,要与我单打独斗。我那时虽已不敌,却是——”危岳雁连忙收口,她那时已经重伤垂死,瘴毒疯狂爆发,哪里还想过能侥幸活着回去。见到樊遒鸢提出这种决斗,自然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去的,但是这些话自然不能诉于凌秋泛听。
  她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给凌秋泛说那时那一场惊险的绝杀,她征战数载经历战役无数,从未有那么狼狈的时候。断崖上血点从翻卷的皮肉处溅开如雨雪飘飞,断崖那头残阳广漠,血色连荒岸。她后腰处猛生凉意未及感受到痛楚胸口的面具发出铮然响声,像一击暮鼓惊醒沉沦在生与死濒界的梦中人。
  长刀横亘在两人中间却并不能阻挡住危岳雁下一步动作,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拥住面前的仇敌奋力一跃!牵动心脏的重力四面八方撕扯着她的灵魂,山峰壑石被夕阳烤的通红,来自地狱的劫火将他们层层包围,象征着死亡的红莲随着他们翻滚着下坠的身影次第绽开,孽鬼的哭嚎嘶吼化作耳畔风声缠绕不休……
  或许只有到了生命的尽头,才知道穷尽人力也抵不过天命,掌握生死的权柄从手中递出,苍白而脆弱的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到最后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想挣脱我却也是不能。我们坠落到了谷底,他垫在我的身下,粉身碎骨。”
  这一次,命运选中了她。
  樊遒鸢身上的骨头悉数断裂,脏腑俱碎,红白浆液流了一地,她用他手中死也紧紧攥着的长刀砍下了他的头颅,整个人茫茫然站在残阳下,眼前一黑跟着倒了下去。
  危岳雁说完最后一个字音,凌秋泛还沉浸在她的诉说中,面上没有一点情绪看不出是悲是喜。
  “秋儿?秋儿?”危岳雁试探着换了她两声,依旧没有反应,她只好举着火把走到凌秋泛跟前,只见佳人盈泪满面湿透。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嘛,别哭。”她将妻子重新搂入自己怀中,一下一下顺着柔软的长发,语声像哄着梦魇惊醒的初生婴儿般轻柔,“别哭。”
  “来,秋儿。”
  凌秋泛顺着她的动作上前两步与她肩并肩在土坟堆前站好,,樊遒鸢的人头就在那坟前供着,危岳雁取下面具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笔直跪了下去。
  “父亲,哥哥。雁儿不孝,雁儿来看你们了。”
  “仇将樊遒鸢人头在此,雁儿替你们报仇了。你们,可以安息了。”
  危岳雁说到这里,抬起手臂飞快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笑意盈满脸颊,“你们不用担心,这些年雁儿过得很好,二叔也很好。”
  “雁儿还成亲了,你们看,这是我的妻子。”
  “她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话音甫落,草皮摩擦轻微响动,危岳雁转头一看凌秋泛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她身边,依然肩并着肩紧紧相依,哪怕前路风雨无数,她也愿与她共担沉浮。
  “阿雁,我们将礼数补完吧。”
  危岳雁有些不解,“什么补完?”
  凌秋泛笑了,芙蓉醉酒芍药点妆。
  “我们拜过天地,还未拜过高堂。”
  鼻端酸涩刚起,泪已淌了蛮颊,危岳雁语声里满是颤意,“好。”
  我们来拜高堂。


第一百八十四章 尸瘴之毒
  两人祭拜完毕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临行前凌秋泛拉住了危岳雁的手。
  “阿雁; 你有没有想过将父亲哥哥们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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