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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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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荃啊曲荃,饶是你出招奇诡攻无不克,我亦可见招拆招固若金汤。
  思及此,危岳雁低眉弯腰对着曲荃拱手一礼,“曲大人双目如炬,是我思虑不周了。”
  曲荃见她这般,太过顺利反倒生了警惕,“所以你是要将已有夫妻之实的妻子送到我尚书府中?”
  危岳雁一双狭长眸子缓缓阖上,忍痛别过脸去,“我,认罪。”
  “什么?”曲荃急忙向前行了一步,觉得自己被危岳雁气的气儿都快不顺畅了,“你倒还真是用情至深啊,那凌秋泛就这般好?让你不惜拿性命去换?”
  “自是千般万般好,能与她结为夫妻,是我三生有幸。”危岳雁向前跨了一步,弯腰行了个大礼,“还望曲尚书公正严明切不必为我这个罪臣徇私枉法。天快明了,曲尚书快快上轿,去圣上面前揭发我的罪证吧。”
  见到曲荃一脸怒容危岳雁内心狂笑不已,果然对方也是剑走偏锋不敢真拿她怎么样。她方才见曲荃不紧不慢的站在原地等她答复,便是看清了这个看上去胸有成竹的人其实有所忌惮。倘若毫无忌惮,眼下曲荃应该已经冲出将军府直接上了轿,恨不得下一刻就能飞到皇宫里面圣,弹劾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和她打商量,白白浪费这个能让她直接垮台的机会。
  “你以为我不敢吗?”曲荃冷冰冰的落下一句,岂料被危岳雁含笑宴宴的挡了回来。
  “曲大人自然是敢的,毕竟曲大人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自险中得来,我想整个朝野上下的须眉男子都没有曲大人这般胆量。”
  危岳雁说完见曲荃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死死盯着自己更是想笑,“曲大人出口成章过目不忘,想必那道赐婚圣旨的内容还一字不差的记着吧?‘刑部尚书曲荃天惠聪颖,行谊刚方。德著温纯,屡立奇功。兹闻吴郡太守凌江之女有德有颜、恭让谦虚、温柔端雅,适婚嫁之时,当择良人与配。值曲尚书未遭良匹,与凌江之女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此女许配与曲尚书为正妻。’我记得不错吧,曲大人想必也打听了我那道赐婚圣旨的内容,不若也背来听听。”
  曲荃撇过头去实在不想看到危岳雁那张欠揍的脸,口中却是将危岳雁接的那道圣旨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十二卫大将军危岳雁忠于大夏,宣德明恩,气荩华夷,以安社稷。兹闻吴郡太守凌江之女形容姝秀、娴熟大方、品貌出众,适婚嫁之时,当择良人与配。值危将军未遭良匹,与凌江之女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此女许配与卫将军为正妻。’”
  “对咯,曲大人果然聪敏。”危岳雁抚掌称赞,“陛下的圣旨中,只提及了你我二人要娶的妻子姓什么,并未撰其名。今日这等荒谬丑闻就算是摆上了龙案,陛下多半也会为了顾及皇家颜面能掩则掩。”
  危岳雁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曲荃千算万算,到底是不敢赌那帝王之心。
  见曲荃已经火冒三丈快憋不住要破口大骂的样子,危岳雁笑意更浓,不缓不慢的凑到曲荃跟前火上浇油,“更何况,你我具体要娶谁,都是朝中流言罢了,陛下圣旨中没有写明,那就是没有定论。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上错花轿之事,圣旨上说我的妻子形容姝秀,娴熟大方,品貌出众,我觉得,说的一、点、不、差~”
  霍的一声,尚书大人愤然振袖,“好好好,好你个危岳雁!”
  危岳雁看着向来巧舌如簧的尚书大人被她气的再说不出什么话来,差点破功仰天大笑,但想想面前的尚书大人这般气的原因可能有一大半是因为错娶的妻子实在不如意,也着实可怜。便拿拳头抵上下巴佯装干咳了两声,“尚书大人,天色不早了,你再不回家怕是要误了晨省——”
  话未说完,只见气的就快着火的尚书大人几步走到一盏红木灯台前,重重的踹了上去,直把那可怜的灯台踹的拦腰折断歪倒在地。“我当你多年浴血沙场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没想到竟是如此卑鄙小人!真是丢尽了古门兵家的脸!”
  言落,尚书大人头也不回摔袖离去。剩下危岳雁一个人对着满院繁灯,笑的前仰后合。
  尚书大人可别忘了,兵不厌诈呦~


第十六章 绝地反击
  从将军府里出来,气的身上几乎随时都在冒火星子的尚书大人没有上轿,而是自虐一般在金陵城里瞎转,几个轿夫怕引火烧身不敢离得太近,只得远远跟在后头。
  转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一家开张的食铺,因为暴怒而离家出走的智商终于又回到尚书大人的脑子。金陵城有宵禁令,宵禁后除更夫以外在城中被捉到的任何人等,皆押送夏台刑狱司杖责五十。而且这宵禁令还是她当年定下的呢……
  “回府!”尚书大人一摔袖,悻悻然打道回府。
  一进尚书府的大门,绕过用来遮蔽堂室的石屏风,瘪了肚子的尚书大人循着路就往厨房奔去。撸起袖子给自己简单下了碗馄饨,就着厨房里那盏滴满烛蜡的矮灯,可怜兮兮的吃了起来。
  春季的夜晚不是那么寒冷,却也并不暖和,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夜雨,有几丝飘入窗棂沾到了正在窗边吃馄饨的曲荃面上和衣襟上。在街上吹了一夜冷风,现在又被雨淋,尚书大人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委屈的吸鼻子,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为啥要被这么折腾啊,为什么啊,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
  尚书寝屋的门突然开启,正在收拾洞房里那一地狼藉的凌雪霁一把丢了扫帚绕过屏风跑到门前,探头探脑的往曲荃身后张望。
  曲荃面无表情,“你在找鬼吗?”
  凌雪霁一惊,小心翼翼问道:“那个,你不是去接我姐姐了吗?我姐姐呢?”
  “你姐回不来了。”曲荃看也不看凌雪霁一眼,推开凌雪霁就往屋里走。
  凌雪霁听她这么说,一张小脸登时煞白,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呜呜呜姐姐果然惨遭不测,呜呜呜……”
  惨遭不测?曲荃内心狂汗,这丫头脑子里把自己和危岳雁想成什么了?
  “别哭了。”一条干净的丝帕摔在凌雪霁的脸上。
  “我姐姐,呜呜……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下意识接住丝帕捂上眼眶,丝丝缕缕的兰花香气钻入鼻孔,凌雪霁忍不住使劲嗅了两下。
  在四君子青玉屏风旁顿住身形的曲荃眉目微敛,满室烛光透过玉屏柔柔的洒下来,衬的那人五官精致,温润如玉。她长叹出声,转过头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幽幽过来,“雪霁你初来金陵不知此地险恶啊,我当初听闻那些事的时候也是毛骨悚然,没人守着的话大门都不敢出,甚至连早朝也称病半月未去。”
  “是,是什么事情?”凌雪霁捏着丝帕,含泪凝涕的望着曲荃,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曲荃抬起手轻抚玉屏上镂空的木框,感受指尖那不甚光滑的触感,“原本我也不敢相信,但是随着送来刑部的百姓失踪案件越积越多,调查进一步深入之后,我也不得不去相信……”
  “相信……什么?”凌雪霁满眼泪水盈与眼眶,心头那根弦崩紧到了极限,直到曲荃说出那句话——
  “危岳雁,有食人肉的癖好。”
  “当”的一声震响,凌雪霁先是愣了片刻,紧接着小嘴一瘪,就在曲荃好整以暇的准备欣赏她毁天灭地的哭泣时,她竟然重重一抹眼泪,从收拾好的百宝架上取来长剑,整了整衣服一脚踹开房门。
  “你上哪去?”曲荃急忙冲上前一把将人拽住。
  凌雪霁视死如归,“去将军府,替姐姐报仇。”
  曲荃扶额,真是新手怕高手,高手怕阴的,阴的怕不要命的……
  “那个你冷静啊……”
  “你叫我怎么冷静!”凌雪霁一双眸子厉的惊人,“我姐姐原本是有喜欢的人的!偏偏那狗皇帝一道圣旨把她嫁到了金陵,入了那吃人的将军府!”
  “啊?你说你姐姐之前有心上人?”曲荃拉着凌雪霁的手一顿,脑中飞速旋转,片刻计上心来。
  凌雪霁恨恨的盯着门外连天的雨幕,咬碎一口白牙,“如果没有这档子上错花轿的事就好了,你虽然是个狗官好歹不会伤我姐姐性命,可是那个危岳雁!”
  曲荃一掌拍在门框上作痛心疾首状,“那危岳雁人面兽心真不是个东西!”
  凌雪霁闻言讶然看她,“你这狗官倒还有点良心。”
  曲荃权当没有听见“狗官”两个字,一把抓住凌雪霁的手,“走,我带你去那危岳雁的府上,为你姐姐讨个公道!”
  “曲大人。”凌雪霁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她没有想到曲荃竟然会愿意帮她,一屈膝发现自己拿着剑不方便行万福,便化掌为拳对着曲荃行了个武人间的抱拳礼,“凌雪霁谢过大人。”
  大气的挥了挥手,曲荃先行步出门外,朗声嘱咐道:“来人,备两顶软轿,摆道十二卫将军府!”
  哼哼,危岳雁呀危岳雁,凭什么我这一夜受尽苦头,你却能享暖帐春/宵?
  我没过好,岂能容你好过!
  ————————
  金陵城天□□明,通往将军府的窄路上,两顶软轿自远处而来,又在将军府大门前停下。经过通传之后,将军府的管家顶着两个黑眼圈神情恍惚的后退数步,终于一头撞在用来遮挡堂室的大石屏上。疼的嘶哑咧嘴的管家根本顾不上处理伤口,捡起掉落在地的灯笼片刻不敢停歇笔直往将军大人的新房跑去。
  犹自沉浸在新婚的喜悦当中的危大将军,正托着脑袋半枕在床上,温柔的看着自家妻子的睡颜。只觉得这一刻的时光太过美好,美的如同一枕幻梦,想永远沉溺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咚咚咚。”极度不合时宜的叩门声再次响起,危岳雁青筋暴起,忍耐着为凌秋泛捻了捻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下床,悄无声息的溜出房门反手带上,飞起一脚直接将管家踹开五尺远。
  “你是不是真想吃军棍了!!大半夜的还要闹上几次!”危岳雁压低声音斥道。
  管家揉了揉屁/股,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揪着眼睛为自己辩护,“将军啊,不是小的多事,是确有要事啊!”
  “讲。”危岳雁声音沉如寒铁,发质极好的头发垂落两肩,映着月色看去,宛若修罗。
  管家颤抖着身躯,如实禀告。
  “尚书府又来人了。这次不仅来了曲尚书,还有……尚书夫人。”


第十七章 鸡犬不宁(上)
  危岳雁穿着件中衣坐在偏厅里,黑着一张脸看向那个笑成狐狸的人。
  “新婚之夜二度来访,曲大人莫非是想嫁入我将军府了?”
  曲荃笑着拱拱手,“我若要嫁,也得将军愿意娶呀。”
  凌雪霁一只手死死的按在腰间,恨不得现在就活刮了危岳雁,但由于曲荃来之前和她说了莫要轻举妄动,所以现在只能拿一双眼睛在意念中将危岳雁片成片。
  危岳雁是第一次看到凌雪霁,她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欣赏,发现这个姑娘的长相和她姐姐不是一个类型的。凌秋泛如冰如霜,一双秋水眸似水墨轻横,而这凌雪霁,却是一双精神气十足的新月眸子,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稚嫩中不乏英气。
  曲荃看了看危岳雁,又看了看凌雪霁,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抚掌笑道:“哎,危将军这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危岳雁收回目光,将丫鬟备在桌上的茶盅取来,掀开盖子轻轻往里头吹气。
  “后悔自导自演了上错花轿的戏码,白白娶错了妻呀。”曲荃大半夜的不知怎么脑抽竟然带了把素缎折扇来,“刷”的一下展开侧了身子给快等的着起火来的凌雪霁扇风。
  茶盅“砰”的一下砸在桌面上,陶瓷碰撞间发出叮铃脆响,“曲荃你别血口喷人搬弄是非!”危岳雁沉了脸。
  “我之前来的时候就这么说了,而且将军当时也没有辩驳不是吗?”曲荃夸张的拍了拍胸口,佯装自己被危岳雁吓到的样子。
  长剑出鞘直指危岳雁,“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你还我姐姐来!!”凌雪霁大喝一声就要向前,一把被曲荃捞住。
  “哎呀呀呀你先忍住忍住!”
  危岳雁被人扰了两度早已气结于胸,此刻见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对自己拔剑相向怒极反笑道:“凌姑娘,我并不知道这个混蛋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这个人的话十句里头有十句都是假的,你要是信了你就是傻。”
  凌雪霁一震转过头去质问曲荃,“你骗我?”
  曲荃指天立誓,“我哪敢啊。”
  “曲荃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危岳雁没料到曲荃竟然能厚脸皮到这种程度,旋即反应过来,“你刚才发了什么誓,有胆子发誓没胆子说出来?”
  “别吵了!”凌雪霁收剑回鞘,啪的一声拍在身边扶手的桌子上,“你们两个话不对盘,我要一个一个问。”
  “凌姑娘你的言语终于和你的长相合拍了一回。”危岳雁对凌雪霁报之一笑,毕竟是自家妻子的妹妹,不能闹得太僵。
  曲荃冷笑一声,收回扇子给自己扇呀扇,“这点小事儿有什么好问的,雪霁你就是太心软,要我的话直接先给她身上开个洞。”
  “曲荃你真当你有多大本事能在我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活着走出将军府?”危岳雁一撮发丝垂下挡住右眼,看不清神色。
  曲荃长长的“哦~~”了一声,收了扇子往前倾了倾,“莫非将军又打算开饭了?”


第十七章 鸡犬不宁(下)
  危岳雁闻言一怔,看了看凌雪霁一张凶的要宰人的脸,又看看曲荃笑的跟个奸计得逞的狐狸,暗道不好,怕是又入了曲荃的圈套。
  曲荃来之前定是和凌雪霁胡乱编排了自己什么罪名,她与自己争执之时故意对那个编排的罪名只字不提,而是将话题引到第一次来时说的错上花轿一事上,这虚虚实实两罪混谈,倒是让自己着了套!偏生凌雪霁又是个肠子不拐弯的主儿,这等局生局的迷雾弹她哪能分辨得清,曲荃把她带来真是下了一步狠棋。
  最关键的是自己压根不知道这曲荃到底给自己诬了个什么事,这云里雾里的,自己就像是被蒙上了眼睛在迷宫里走,不知道出口在哪只能凭着直觉尽量避开藏匿于迷宫中的猛兽,步步如履薄冰。
  “你说什么?”危岳雁冷冷开口,盯着曲荃的眼神渐渐染上二十三年来磨砺出的杀伐之气。
  曲荃见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头满意的不得了。也知道危岳雁开始从自己这里搜取信息,自己岂能如她所愿?
  “我说什么,危将军心里再明白不过吧~”折扇一合,曲荃伸出手托腮,懒洋洋的开始打瞌睡,“过了今夜,占据整个金陵城街头巷尾话题的主人公恐怕就是将军大人了。”
  凌雪霁愤然甩开曲荃的手,长剑指向危岳雁,“我道你是个为国征战正义凛然的大英豪,没想到竟是这种禽/兽!我虽技不如你,但哪怕是战死也好过苟且一世!”说罢,她足尖一点,在空中旋了个身直直朝着危岳雁跃去。这一回曲荃没有阻挠她,反倒是看好戏的样子坐在原位。
  危岳雁狠狠瞪了曲荃一眼,右手一拍扶手霍然腾身而起翻了个身坐到曲荃正对面。而对着主座刺去的凌雪霁来不及收势堪堪扑了个空。她丝毫不气馁,鞋履在椅子面上借力,反身又朝着危岳雁攻去。
  “铛铛”两声,危岳雁运气如铁指如钢刃,不避不闪直接迎凌雪霁的长剑,两下翻腕便将那剑刃震了开去。
  曲荃兴致勃勃的拿来已经凉一半的茶,含住杯沿轻轻抿了一口心头大快。哎呀呀和危岳雁斗了这么久都是在明局暗势上做文章,直面相迎只能用嘴皮子打架。现在倒是好了,有这么个帮手帮她一出心头恶气,来的值了,来的真值~
  凌雪霁被打了个踉跄,长眉蹙起背上直冒冷汗。只是翻了两下手腕就能把自己打到这个地步的,不愧是皇帝亲封的十二卫大将军,年纪轻轻本事不小。虽然来之前心里头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亲身经历到了还是不一样。
  扶了一下红木扶手借力而起,凌雪霁大喝一声挽了两个剑花不死心的朝着危岳雁攻去,危岳雁摇摇头耐心接招。数道剑光惊掠,一时间偏厅之中只闻金属震鸣声。
  “啊!”
  凌雪霁体力渐消一招不慎便被危岳雁夹住剑尖,一翻一拧气震剑身,凌雪霁手腕受到余震波及一个脱力,长剑晃荡一声掉在了地上,而她自己也支持不住半跪在地。这一番交战下来危岳雁却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一滴汗都没有渗出。
  “怎么样,还打吗?”
  低沉的声音从身前传来,以剑鞘撑住地面勉强维持住身形的凌雪霁喘息连连,她没有想到自己自小练起并引以为傲的功夫,竟然连危岳雁的身都近不了。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危岳雁,你这未免也太欺负人了。”曲荃起身,一双眼睛鄙夷的看了危岳雁一眼,走到凌雪霁跟前,温柔的把人扶起来。
  凌雪霁一张小嘴憋了又憋,猛地扑倒曲荃的怀里,肩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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