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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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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沉一听就了然,“夫人这是要给妹妹送去吗?绿沉晓得了~”
湛金也在一旁感慨,“夫人与曲夫人当真姐妹情深。”
凌秋泛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先时见面她与我提到过,这次去正好顺路给她带来,省得她下次又馋。”想起凌雪霁当时嘟着嘴整个人依在她怀里埋怨这里的点心都没吴郡做的甘醇细腻,又没法跑去江都吃点心的委屈模样,凌秋泛只得笑着叹气。
马车一路驶出金陵城,繁华热闹的街道转眼成了稻田青山,凌秋泛好奇的拉开车厢窗帘看,茂密绿林间已现金黄,农夫们在田间辛勤耕作想来不久后便能五谷丰登,收获一季的辛劳成果。她从小生长在吴郡,即便是出门也只是从一个华丽的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华丽的地方,几时见过这天地为席被的广阔,从吴郡嫁来金陵的路上,也是盖着红盖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捧着苹果坐在轿子里,就算是快憋死她也不会逾矩掀开盖头透气。
眼看着日光如箭簇破开云层,万束金光洒向稻田旁的湖泊,肥硕的鱼偶尔跃上湖面,将背稻草的农夫在湖面的倒影碎成千万片,凌秋泛觉得这一回出来倒是来对了。桌上磁铁吸附的茶盏里沁出丝丝缕缕的茶香,衬着天青水碧如画美景,果真令人心旷神怡。
凌秋泛在车厢里闭目养神了一会,耳中渐有人声传来,逐而变大变杂,想必是快到江都城了,因为人声较多又不是像刚才那样在人烟稀少的山道上,凌秋泛微微撩开一侧的车帘,不敢露多只留出一丝缝隙够自己往外瞧的。
“夫人,我们快到江都城了。”湛金身子探进来挤开车帘,见凌秋泛正好奇打量外头,解释道:“这里是城郊的茶摊,江都人爱喝茶,即便是茶摊的茶水也香的很,许多来游玩的或是赶集的人进城前会在这里先歇歇脚,咱现在时候尚早,夫人要不要来两碗清茶喝喝?”
凌秋泛摆手婉拒,湛金便下车给自己和赶车的车夫来上两碗,车厢微微晃了两下,想来是湛金和车夫都下车喝茶了,他们都是将军府带出来的人,凌秋泛相信他们有分寸不会离开马车太远,便也由着他们去,自己想着一会的宴席方才舒适松散的情绪再一次有些紧绷起来。她还是有些厌恶这种聚会的,不论她在这种聚会中多么应对自如,都难以根除从这副清冷疏离的骨子里带出来的对应酬的抗拒。
车厢一抖,车夫回来了,缰绳抖动马车便徐徐向江都城城门驶去。许是刚才喝茶的时候湛金就已经把入城的相关事宜办妥了,他们进入城门并没有遭到阻拦,凌秋泛听着车厢外人声鼎沸莫名安下心来。
突然马车在拐了两个弯之后停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凌秋泛心中一顿,车帘被风卷起一角,奶香味混着各种香腻的气味钻入车来,而马车是一动不动了。
品香宴再怎么样也不会是品糕点的香味吧。凌秋泛心中警铃大作,唤了两声“湛金”得不到回音,再顾不得许多掀开车帘就往下跳。她哪里有过这么出格大胆的举动,马车车板的位置太高,又没有上脚踏,凌秋泛身子一歪脚下一滑猝不及防就摔了下去——
正巧落入一个温软的怀里,甜腻香气萦满鼻端。
凌秋泛心中大骇,挣脱着一转头,正落入那双笑的如上弦弯月的眸子里。
“姐姐~下马车这么急,是不是着急想见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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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福楼的包厢里,凌秋泛看着面前塞了一嘴点心,鼓动腮帮子努力咀嚼的妹妹,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里缓过神来。
“所以,是曲大人安排的你我见面?”
“嗯。”凌雪霁喝了口碧螺春,吐了吐舌头赶紧往嘴里塞了口酥酪这才甜回味来。“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呀。”
凌秋泛宠溺的在她脑袋上点了一下,“还真是又惊又喜。”说着她又想起什么,问道:“那品香宴,是没有这回事吗?”
“当然是有这回事啦,只是湛金帮你回绝了。就说你中途中了暑气不去赴宴了,不然品香宴那边对不上。回头如果和回将军府的时间对不上,湛金就会说是你在江都城里又逛了逛的。”凌雪霁想了想又补充道:“车夫那边好交代,随便编个什么就过去了,湛金的话是危姐姐心腹,知道咱们的事,不会乱说的。你也别误会绿沉,绿沉那边也是刚刚才得知消息,没办法曲荃做事谨慎,你我两家关系太敏感,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之所以选在江都城也是因为今天品香宴基本有头有脸的都在宴席上,认不出我们,其他的平头百姓也不可能认得我们。咱们姐妹啊可以好好的在江都城玩玩~~~”说完凌雪霁吸溜吸溜把一碗酥酪全部喝光。
凌秋泛看着妹妹两颊丰满,皮肤光润开心的紧,又见妹妹说话做事比从前大有长进,更是欣慰,“曲大人对你,真是有心。”
“噗——”凌雪霁刚吸溜进去的酥酪喷了一桌。
第一百六十一章 琴如良人
“咳咳咳咳咳……”
凌雪霁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凌秋泛连忙掏出手绢替她掖嘴; 嘴上不忘数落; “刚夸了你怎么一下又毛毛躁躁跟小时候似的。”
“不是; 姐姐你刚刚那话说的我;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凌雪霁也不客气接过凌秋泛的手绢就往嘴上抹。
凌秋泛看着自己妹妹擦完嘴继续狼吞虎咽的模样; 要不是知道曲荃对自家妹妹的心意,说不定还以为曲荃平日里都不让雪霁吃饱饭呢。
“姐姐你笑什么啊?”
有小二从包厢外头敲门; 凌秋泛起身开门,凌雪霁则让开身子让人好好收拾被她喷了一桌的酥酪; 同时伸手把人家托盘里盛着新一碗红豆酥酪拿来往嘴巴里舀。
凌秋泛叹道:“我以为你婆家不给你饭吃; 瞧瞧你吃的这样。”
凌雪霁又一次喷了一桌,挂着一嘴酥酪哈哈哈笑起来; 小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第二次收拾被糟蹋的酥酪,一边心下腹诽:打扮的人模人样的; 莫不是个地主家的傻女儿吧?
凌秋泛看着自家妹妹的丢人样,若不是担心自己的傻妹妹一会寻不到回家的路; 她当即扭头就走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她认识凌雪霁。
其实凌雪霁从小出身在太守府也知道吃有吃相这种最基本的道理; 只是现在她和姐姐不用顾及身份,甚至还要隐藏身份; 这就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暴露天性。等小二走出去了,她舀了一勺酥酪递到姐姐面前,像哄绣球鸟似的哄道:“我倒觉得是姐姐被婆家挤兑,脸上本就没有多少肉; 现在干脆全没了。不仅自己没饭吃,还连累自己的鸟也饿的皮包骨。瞧着可怜样儿的~让妹妹我来喂姐姐吃些东西吧~”
凌秋泛本能想要推拒,但是看在姐妹俩难得一聚,且她从来不知道如何拒绝雪霁,只得依着妹妹身子前倾,微微张口将那勺酥酪含去了。她向来不喜吃甜食,除了夏季镇暑的红豆冰沙,其余一概不碰。然而来到金陵后却也破例过一次。
那时危岳雁还不知道她不喜甜食,因为危岳雁也不喜欢,她从军数载风餐露宿吃惯了苦,享受不来也不想去享受这种精致的食物,将军府里的厨娘从来不会苛待自己,但是危岳雁那处的食物却是以简单易饱为主,若不是自己后来渐渐开始负责起将军府的菜谱,可能危岳雁身上都不会长几两肉。
危岳雁在还没有知道她的心意前,一直都有些战战兢兢,虽说后来也没有大胆到哪里去,但是当时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紧。这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姑娘家都爱甜食,所以她也煞费苦心的去调查江南一带的女孩家都爱吃什么零嘴点心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出的注意,当天晚上回屋时,就看到一碗盛满荔枝香果的酥酪搁在自己的梳妆台边,还温温的冒着热气。
她本就不爱吃甜食,更是没有睡前吃东西的习惯,就连冰糖燕窝这类的也都是晨间兑足了水和在粥里下咽的。得知真相后的危岳雁欲哭无泪,苦的像个被抛弃的大狼狗,捧起那碗酥酪灰溜溜的就往屋外走,坐在阶梯上发了好一会呆。春寒玉阶凉,凌秋泛梳洗完毕见外屋的灯还亮着,正巧又撞见危岳雁想倒又因为吃了多年的苦最忌讳浪费,纠结着一张脸又把那碗酥酪端进来的模样。危岳雁身材本就高挑,甚至可与不少男子比肩而立,此时端着碗小巧精致的酥酪,不协调的画面里竟透出些许奇妙的和谐。
凌秋泛不想承认她心软了,将人叫到里屋,共一盏灯下,分食酥酪。晚风灌入窗棂,沁入舌尖的甜,和拂在身上的微凉交织在一起像纤细的槌敲响内心高悬的钟。如果说新婚之夜她对危岳雁是一见生情,那么分食酥酪的那一晚便是她对危岳雁第一次情动。萌生的情愫像蚕丝一缕缕的覆上来,她强按住自己的内心却无法控制心湖上生起涟漪。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愿告诉自己,她的心被彻底隔绝为两瓣,左心房永远残留着另一个人的影子,挥之不去;右心房渐渐描摹出她新婚良人的模样,拒之不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背叛了谁,在危岳雁对她升起情愫却被她冷漠拒之门外的那一个个难熬的夜里,她又何尝不是一点一滴的累积着对初恋的愧疚和对新生情愫的不安。她又何尝夜夜好眠。
凌雪霁见凌秋泛尝了一口酥酪便不再说话,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这个味道,当时就有点慌神,“那个姐姐啊,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味道?”她说着忙把另一碗新沏的碧螺春推到凌秋泛面前,“来来来,喝点茶压压甜味。其实这个酥酪已经不算很甜了,它奶味很重,又有红豆我以为你会喜欢吃的,快点拿茶水压压吧。”
凌秋泛被妹妹的声音唤回神思,安抚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说完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凌雪霁脸上的软肉,“酥酪很好吃,一会我们打包两份回去吧。”
“哇!太好啦!”凌雪霁欢呼。
两姐妹吃了茶点,在江都城的闹市区逛了半日。江都城不及金陵城繁华,占地面积也仅仅只有金陵城一个坊的大小,但是这里的热闹都是息息相关的,不像金陵城,虽然繁盛热闹,人声鼎沸,却始终隔着一层透着凉气的薄冰,生生将一片沸水隔离开来,仿佛车水马龙的街道也不过是午夜梦回时的偶闻的一曲笙箫,随时都会逝去,留下的仅是自己一人。
“诶姐姐,我听曲荃说,江都这边有名茶、名点、名香、名琴四绝,咱们品香宴是去不成了,茶点呢也吃了,你从小到大最爱琴,我陪你去看看琴吧。”凌雪霁说道。
“最好的琴是量身打造的琴,其余的就和人一样,合不合得来都得看缘分。”凌秋泛想起搁在书阁里的那把古琴,嘴角上扬。
“哦~~~要看缘分啊。”凌雪霁鬼头鬼脑的探到凌秋泛耳边,不怀好意的打趣,“那你和危姐姐合不合得来,算不算有缘分呀~~”
“雪霁。”凌秋泛嗔了她一句,别过脸去,“你、你莫要说这些风言浪语的。”
凌雪霁诧异的睁大眼睛,“风言浪语?我的天啊姐姐你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啥!”
凌秋泛自悔失言,忙同自己的妹妹道歉,可是凌雪霁这回就不依了,佯装生气的把姐姐领到曲荃打听来的江都城最好的琴坊中,叫姐姐自己挑选一把买回来就算给她赔礼。
好琴万金难求,凌秋泛并不缺这些钱,也爱琴,只是她来都来了却丝毫没有看琴的心情。斫琴的琴匠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师傅,见凌秋泛于一把灵机式瑶琴面前站定,便上前说话。
“此琴伐松为琴,是我们的镇馆之宝啊。”
一说到发松为琴,不难联想到古时一位制琴高手,凌秋泛笑着轻抚一声,“良材正音。”
伐良木,斫为琴,五百年,有正音。
“姑娘若是喜欢,不妨就带走吧。”老人信手拂去琴布上的灰尘,叹息着道:“这琴曾失良主,一直留在此地,不愿同人走。老夫这馆里也不乏爱琴懂琴之人,可偏偏这把不论谁弹来都是哑琴,姑娘一弹即响也是同它有缘。”
“这么玄乎啊?琴还能是哑琴?”凌雪霁自然是不信的,这也太离奇了。
然而凌秋泛却对此并无怀疑,“雪霁不得无礼。”
老人笑着打圆场,“无妨无妨,小姑娘不信也是正常,可以一试。”
凌秋泛刚要说不必了,却见凌雪霁已经弹了上去,一下没声她又不死心的弹了好几下,竟然真如老人所说,琴变成了哑琴。
“咦,这还真是奇了!”凌雪霁自知刚才无礼,忙对那老人道歉,老人和蔼的摆摆手笑说不必。
老人眼中有些湿润,或许是上了年纪的人都有些控制不好泪腺,凌秋泛心中微痛,直觉可能她们姐妹二人方才有什么触到了老人的伤心事,她虽待人清冷疏远,但是最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有意无意伤害对她没有恶意的人,何况这么大的馆子这位老琴匠一人撑着,可见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她有些待不住,拉过雪霁对老人行了个礼,告辞一声准备离去,却被老人唤住。
“姑娘,这琴与姑娘有缘,老夫不收姑娘的银钱。”老琴匠有些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嗓音里透出岁月摩挲过的哑然,“姑娘若是合了眼缘,心生欢喜,便是此琴之幸。便带它走吧。”
凌雪霁也是个敏感心软的,见老琴匠这样,有种特别心酸的感觉。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知音知己的,也知道现在的情景和那两个词汇根本联系不到一起去,但不知道怎么的她现在仿佛能理解这种,万人之中求遇一人的寂寞和倨傲。
“姐姐……你……”
凌秋泛抬手止了妹妹的话音,对着老琴匠行了一个郑重的揖礼。
“此为良琴,一眼倾心,欢喜之至。得遇此琴亦是我之大幸。”凌秋泛说到此处,眼中秋水盈盈,欢喜之情比之更甚。秋水尽处是一间并不大却很精致的书阁,推开窗户便能见一池秣陵秋色,书阁清凉,一排排玉竹云毫悬在架上,数以千计的书卷将那几个大书架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一把,有人花费无数心力物力,为她挑选求得的蕉叶琴,琴声远泛,木色品良,亦是把可遇不可求的好琴。
“只是,我家中已有一把好琴,亦是一眼倾心,欢喜之至。”
“琴如良人,合乎心意的,一辈子,一把就够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千里传香
凌秋泛和凌雪霁回金陵之前,又跑去聚福楼点了三份酥酪。不错; 凌秋泛本来想的是她一碗妹妹一碗; 结果她低估了妹妹爱吃甜食的能力; 雪霁直接要了两碗; 她没办法只得自己又加了一碗; 于是成了三碗。当然最后跟着她回到马车上的也就只剩一碗了。马车车夫仍旧被蒙在鼓里,湛金把话都圆过去了; 凌秋泛回去的路上自然是不能和雪霁同乘一车的,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将军府。
一跨入将军府的大门; 凌秋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去了后苑书阁; 那一大池子的秣陵秋色已经过了花期,一池塘的颓败之景。所以凌秋泛这个月几乎没有踏足这里; 秋寒入骨她并不畏秋寒,只是她不喜欢一个人呆在清冷的阁楼里,终日郁郁无事的感觉。说来也很奇怪; 二十年来除了那一场刻入骨髓放纵恣情的爱恋,她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冷清的呢?
大概是从获得了温暖开始吧。
凌秋泛抚上那把危岳雁为她准备的蕉叶琴; 心中百感交集。其实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这把琴的名贵; 危岳雁不通琴理,肯定是询问了很多人花费无数心力物力才得到的好琴; 但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把这把琴当做以后常伴身侧的琴,也没有怎么弹过几次——说来之前为了答谢危岳雁送她秣陵秋色的情谊,为危岳雁弹曲子的那段时间还真的是她弹琴最多的一次了。
只是今天鬼使神差亦或是说遵从心声的说出那番话之后; 她竟然下意识的觉得这把琴是属于她的了。她取来湛金为她准备的,背脊圆润刀刃纤薄短浅,除非是二傻子才会伤到自己的精致小刀,在那把危岳雁赠给她的蕉叶琴的背面,小心翼翼的刻上她为它新起的琴名——
长相见。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琴音远泛,缥缈无踪。瑶琴悦己琴音声弱,不可能造成绕梁三日的高调盛景。
凌雪霁曾经缠着自己问,话本子里都说弹奏乐曲或者唱歌水平真的很高的话会吸引来小鸟蝴蝶之类的动物,问她能不能引来这些给她看看。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是象征性的惩罚轻点了一下凌雪霁的额头,在小姑娘捂着额头撒娇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这些都是传闻,不可能有真的事情发生,顶多也就是绕梁三日三日不绝。
然而此时此刻,凌秋泛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天边皎月洒下明辉,本是皎皎光华没有瑕疵。却在她偶尔抚琴抚到高昂处,下意识抬眸的一瞬间,看到一个黑影从玉盘似的月面掠过,她不能确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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