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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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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雪霁趁着曲荃神情略微有些缓和,壮着胆子悄悄凑过去了点,像一只小小的寄居蟹从壳子里悄悄探出脑袋试探外界的安全性,“你生气啦?”
  曲荃摇头。
  凌雪霁又凑得近了点,“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曲荃:“……”
  凌雪霁观察了一会,下结论,“所以你还是生气了。”
  曲荃终于不胜其烦转过脸来,“我生气了,你待如何?”
  “!”小寄居蟹察觉到危险,飞快缩回了壳里。
  一直到尚书府,曲荃才把寄居蟹从壳里头挖出来,丢到房间里关起来。凌雪霁无比忐忑的坐在床上,看曲荃挥退见自家大人心情不好上前询问的集锦和画眉后熟练的在门上落锁,飞快的咽了口口水。接着人就到了眼前。
  曲荃理理衣服坐在案前,目光停留在床上的凌雪霁身上,沉默了半天的尚书大人总算开了尊口,“说吧想问什么?”
  凌雪霁睁大眼睛把人上上下下观察三遍确认曲荃只是情绪不佳并没有生自己气之后,终于壮着胆子开始探索她八百年前就想了解的深奥问题。
  “就,就那个丝……安安乐公主嘛,怎么回事啊?”凌雪霁咋舌,“她还是你学生啊?我听她叫你老师来着。”
  “我教过她一年书,后来就没教了。”曲荃一言蔽之。
  凌雪霁等了一会,发现真的没了下文,这种感觉就跟花了大价钱买下好座位,茶果点心全上齐之后就等戏台鸣锣开场,结果正主就出来亮了个相幕布就合上了。
  “这就完啦?”
  曲荃看了她一眼,缓缓摇摇头。接着从就近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信手翻了几页,凌雪霁一开始还以为她居然这么有心,还把和安乐公主相处的事情全都记在了书簿上,过了一会才发现,曲荃拿书好像只是为了让她自己更踏实点,好像拿了书才能直视那一段她不愿意回想的过往。
  “我十四岁那年家道中落,筹谋两年重上金陵城,因三篇针砭时弊兴重刑狱的文章一举夺魁从此步入仕途。”
  她三言两语将自己最黑暗的那段时光概括在内,其中心酸苦衷一概不提,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过往而是茫茫历史长河里的某一绝竹简上所载的寥寥数字而已。
  她目光在手中书页上寻不到焦点,口中一字一字的说,凌雪霁就坐在床头一字一字的听。
  “一般而言中了状元便可以获得一官半职,但是我却被安了个入宫给公主们教书上课的闲职,直至今天我仍不解当时圣意,就好像……他看出我的意图故意打压我一样。当时我宿敌未清,甚至连官场都不算正式踏入,我手上没有一点资源和人脉,生活被搅成一团浑水,却还需每日耐着性子教授那些根本无心学业的金枝玉叶们上课读书,当真苦不堪言。”
  苦不堪言四字像是打开了一扇闸门,思绪如洪浪般狂涌而下。
  “那日,我正为私事伤神,也无心去管堂上那些公主们嬉闹。大病初愈的安乐公主被乳娘领着来到了课堂上,见到了我。”
  连日雨水降完,晴朦霁云万里。小小的穿着乳黄色衣裙的公主,就这样来到了她的眼前。
  安乐公主和其他公主完全不同,她身上好像天生就没有那些骄矜的毛病。上课时就捏着毛笔乖乖巧巧的坐在位置上,下了课就抱着书本追上快速离开的曲荃,扬起十四岁少女稚嫩的脸颊,指着书本上用笔画出红圈的那几个字请教曲荃,拉着曲荃一同坐在宫里头的长廊上,给她讲一个又一个发生在数百年前的恩怨情仇,天下大势。
  小小的少女哪里听得懂那些,曲荃却难得耐心,因为在讲述那些故事的时候她难得可以暂且放下肩上沉沉的担子,忘掉两年里从无间断的梦魇,一身轻松的做她自己。
  原以为这样安逸的时光可以持续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一点微弱的愿望只过了三个月就碎了一地。
  “你,你收到了安乐公主送你的风筝?”凌雪霁惊讶于曲荃话中内容,脑中迅速想起安乐公主抱在怀里的,比全天下最珍贵的宝贝还要重要的蝴蝶兰风筝。
  “不错。”曲荃闭上眼睛,将书掩在桌上,就像她当时做的动作一样。她把那串紫色的风筝压在手下,被手掌的温度熨烫着的是那串风筝中最小的,却是挂在最顶上的一只。形状并不好看,上面的字迹却触目惊心——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思而不见,思之如狂。
  “所以,所以你当时就请辞了职务,不教了?”凌雪霁紧追着问。
  曲荃眼神闪烁了一下复归平静,“没有,我教满了一年。只是接下来的九个月里,我再也没有与她单独说过一句话。”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小小的少女在她身后抱着风筝哭着追她时的模样,她只回头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心软。她不是害怕自己会心动,而是担心自己再给予一点点回应,就会害了这个少女终身幸福。
  如此多情,何苦生在帝王家。


第一百五十五章 前尘忆梦
  凌雪霁发现了一个盲点,“你为什么——”话没说完她就生生止住了口; 她原本想问既然知道公主用情至深为什么又要留在宫中让她日日见到; 相思更深呢?如果当时就立刻借故请辞; 岂不是两全其美?但是话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这么问太有争风吃醋的嫌疑; 哪怕她心底清明确实只是单纯想要问问缘由; 她也及时住了口。
  她生来坦荡,哪怕陷入情感也是心似明镜无惧日月昭昭; 但是她怕曲荃怀疑,她不愿意让曲荃质疑她哪怕一丁点的不光明。
  曲荃并没有对这个半截问题说什么; 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但是话语出口,却是答了凌雪霁的疑惑; “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对于我后来,很重要的人。那人在宫里头出不去; 而我进宫的唯一理由就是授课。”
  凌雪霁突然很想叹气,这件事情怪不了任何人; 有些事情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样; 而身处在命运搅弄的大漩涡中的人们,只能感慨一声:身不由己。
  “她太单纯了; 她那时候还不会藏自己的心思,很快事情就被闹大了。”这件事,令曲荃现在回想起来都头痛万分,她用手撑住额头; 蹙着眉说道:“这件事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上将我传到御书房里,问了我三个问题。”
  这三个问题对于当时没有背景没有根基,还背负着一身重担的曲荃来说每一道题都是致命题。一切内侍外臣皆被屏退,没有人知道御隆帝当时问了什么,正如没有人知道曲荃是怎么回答的,宫里头的人只知道,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从御书房里头出来的曲荃冷汗津津面色苍白,只走了三步路就晕倒在了御书房门前。
  凌雪霁心疼的不行,连忙站起来走到曲荃跟前,上下左右不停的打量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曲荃并不是四年前晕倒在御书房门前的曲荃,她长呼出一口气,蹲下来神色关切的看向曲荃,“当时皇上问你什么了?”
  曲荃摇摇头似是不愿再提,那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段数还是太弱,她第一次和上天赌命,万分庆幸的是她赌赢了。但是接下来她又万分绝望的发现,她跨出了这一步,从今以后的每一天,每一步都是在和上天赌命,别人就算一着不慎也只不过是满盘皆输大可从头开始,而她一旦输了,那就是坠入深谷万劫不复。
  她甚至会害死与她出生入死相伴数年的外祖母,她唯一的亲人。所以如果凌雪霁并未被赐婚给她做妻子,她是绝不愿意在事情没有完成之前娶妻或者嫁人的。
  要死的话,自己死就可以了。连累别人算什么意思?
  何况,她也没有心力去谈感情上的事情。
  家仇未报,何以成家?
  可是世间的局总是一桩连着一桩,从没有回旋的余地,曲荃从手臂间抬起头来,轻轻抚上凌雪霁的面颊,心中百感交集,悲喜交杂在一处化成一声叹息。
  后来不知怎么的,传言就变了,分明没有人知道御隆帝当时问她的问题,但不知怎么的就传成了御隆帝要将公主许配给她,她曲荃却拒绝迎娶安乐公主,清高傲气的很,这一下更是堵住了她拓展人脉的道路。金陵官宦圈里头个个都是人精,一个拒绝过公主的人,即便他日正正经经入了仕途,哪里还有发展的可能?
  曲荃整个人就像是市井赌场里连输一日的赌徒压下的注,还未等荷官喊一声“开”,就已经成了众人不看好的烂局。
  也就是那时候曲荃才真正意识到,或许御隆帝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御隆帝起初打压她,不过是因为她也姓曲。
  “安乐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但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慢慢发展成朋友。她的情感就像是一簇烈火,没有时间磨灭,就只能焚了自己,或是焚了对方。我一旦有所回应,那便是一同被焚为灰烬,我不想害了自己,也不想害了她。”
  曲荃垂下眸子,一只手在雪霁脸上缓缓抚摸,仿佛只有眼前的人才能令她感觉到片刻的心安。
  这样也挺好,曲荃感慨着,一丝浅笑无意识的爬上她的嘴角。这辈子她什么血霉都碰上了,唯一的幸运的并不是她那几年里的死里逃生,而是上苍将凌雪霁送到了她的身边。
  凌雪霁歪歪脑袋调整了一下弧度,接着一双眸子一眨一眨的看着曲荃,把后者逗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想问什么就问,仅此一次,让你问个痛快。”曲荃柔声警告,“这事情我真的想都不愿想,以后再想问可没有机会了。”
  凌雪霁抖了抖,她最是受不了这种话的,越想去做的时候就越会害怕,她低下头飞速的转动着脑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她总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曲荃会先拿异样的眼神看她,紧接着就会说出一个她或许爱听或许听完就会浑身不舒爽的答案。矛盾的心理让她更加急躁,片刻功夫脑中问和不问的两大军阵就已经大战八百回合,不一会就淌下汗来。
  “你怎么流汗了?”曲荃诧异的举起手,发现自己刚刚抚过凌雪霁鬓角的手上居然沾了些汗水,“你……”
  这个小脑瓜里不知道又想想些什么。
  曲荃自然是不知道凌雪霁内心疯狂大战的,结果她刚想问,凌雪霁就霍的站起身来,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和来战一样的口吻吼出声来:“我没事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你到底什么感觉!”
  ————————————
  寝屋外
  集锦:“……”
  画眉:“……夫人真是……真是女中豪杰啊。”
  集锦:“……我们先走远些吧……”
  画眉:“对对对,也该去准备热汤了。”
  集锦:“走走走。”
  ————————————
  屋内的曲荃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丫鬟在外头发生的对话,她只似笑非笑的实质上是用一种有些震惊的眼神看着蔫了气似的把头死死埋在自己怀里的凌雪霁,隔着层衣服都能感觉到怀中人脸上的滚烫。
  得了这莫名其妙产生的情绪还得自己来灭。
  “你是说对安乐,还是对你?”
  怀中的脑袋又往里头拱了拱,曲荃耐心的等着,没过多久怀里就传出闷闷的声音。
  “唉(安)热(乐)啊……”
  曲荃笑弯了眉眼,“我没听清,你方才说了什么?”
  凌雪霁赌气似的抬起头来,差一点就把曲荃的下巴颏撞飞了。
  “其实……像安乐公主那样的女孩子……”她咬了咬唇,“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吧。”
  “所以呢?”曲荃明知故问。
  凌雪霁红着脸瞥了眼曲荃,实在没法和那双烛光下亮亮的眸子对视,说着又立刻瞥了开去,颠三倒四的说着,“所以其实,其实如果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的话,你、你会不会……会不会……”
  她想起了那个宫墙下的小美人,明眸春风满,何处不可怜。那样天真烂漫又温柔可人,怕是世上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吧,若是有幸娶回家中,就像是把世间最温柔的一潭碧水一方美景带回家中,即便只是看着都能让人生出满心的欢喜。就连她身为一个女儿家,都对那样的女孩生不出半点儿敌意来,只想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来送到她的面前,看她笑的眉眼弯弯,即便身处腊月寒冬,亦如沐浴春风之中。
  世上没有人会不喜欢……
  所以,曲荃也会喜欢的吧。
  就算理智强烈抗拒着这份温柔,在某一个时刻,或许是一个典故说完后微风拂乱的鬓发,或许是小小的公主抱着书本追来时泛红的笑靥,曲荃的心,也曾动了一下的吧……
  如果是那样,其实……其实也很正常。
  但她就是,不想,不愿,不接受……
  “不会。”曲荃直截了当斩了她的胡思乱想。
  凌雪霁如梦初醒,“诶?”来不及惊喜就被疑惑席卷,“为、为什么啊?”安乐公主……明明那么完美,那样的女孩子是金陵少年们的梦中情人都不为过吧。
  曲荃将凌雪霁扶起来,替她揉了揉蹲久了有些发麻的小腿,把她扶到床上的时候,凌雪霁抬头一看差点没被曲荃此刻的眼神吓死。
  她的眼睛此时暗的吓人,仿佛看的不是锦幔玉钩,而是如山枯骨,荒冢残烟。
  “她是皇后的女儿。”
  曲荃的声音森冷如冰窖中传出,同她的眼神一样,泛不起一丝温度。
  ——————————————————
  危岳雁把凌秋泛从阵前接下来,坐在马车上时还在同凌秋泛说方才阵前昭仁公主舞的剑法,一套柔中带刚的流云剑生生被舞成了四不像的玩意,就那种水平真有脸到处宣扬自己从小习武,拳不离手。凌秋泛就在她身边含笑听着,明日就要出征,今日在她身边每待一刻都像是偷来的时光。


第一百五十六章 出征前夜
  “哈哈哈哈哈诶我现在想到昭仁舞剑时候的表情我就想笑,明儿个上了战场; 这笑料能够我撑数把个月的!”
  危岳雁说完这话; 车厢里突然就安静下来; 只听见车夫赶着马儿的声音和木质车轮摩擦金陵城街道的粗粝声。凌秋泛本就没说什么话; 只静静听着; 而危岳雁突然噤了声,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将军?”许是车厢里寂静多时; 凌秋泛转过身来一双秋水眸映在金陵城夜晚璀璨灯火之下,更添多情。
  危岳雁却阖上眼睛将这美景拒之身外; 仿佛只要看了一眼便会深陷下去; 从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脆弱的不堪一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一路无言到了将军府; 老管家上前清点今日前朝饯行宴上御赐的贵重器物以及一干大臣赠送的礼品,绿沉忙着回去准备热汤伺候将军和夫人休息,湛金则接过危岳雁的佩剑准备进行出征前的护理保养; 正准备离开时却被危岳雁喊住。
  “剑穗小心些。”
  湛金点点头,“将军每次都会嘱咐; 属下也知道的。”
  危岳雁挥手; “我去兵器库最后点一下目。明日要出征了,可别最后关头出什么岔子; 今晚上大家都辛苦些。”
  “是,将军。”湛金抱拳应下,捧着剑离开了。
  危岳雁转身嘱咐凌秋泛,“你先随绿沉去; 早点休息,我今夜就在外间睡吵不着你。”
  凌秋泛点点头,正欲回屋却又被危岳雁喊住。
  “夫人。”
  “怎么了?将军。”凌秋泛依言转身。
  “我……我送你回屋吧。”
  凌秋泛心头一动,终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
  兵器库里,湛金领着一列当值的家丁垂着头站着挨训,危岳雁正在大发雷霆。
  “说了多少次,小心剑穗!这剑穗是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了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危岳雁左臂环在胸前,右手支着额头,极端愤怒的模样,今天一整天除了赏花宴后心情好些,其余时间就没有太平过。这场南疆平乱之役究竟是个什么性质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副将插了个鬼在里头本就极端危险,南疆又是她差点丧命之处,此一去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偏偏这个关键点上又断了剑穗。
  危岳雁虽然不是很信鬼神,但是出征在即这么不顺还是第一次,不由得人不多想。
  幸亏明日就要出征,若是换做平日里的危岳雁,现在就能抬两具死尸出去。跪在地上的两个家丁身上已经有几处明显的伤痕,但都垂着头不吱声,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回触了自家将军的逆鳞,这顿挨得并不冤枉。
  危岳雁还要继续清点兵器,就没有纠缠在这件事上。让湛金带着断裂散开的剑穗同剑一并放到寝屋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会她回去了自己修理。
  湛金捧着剑就跟捧着什么贵重的琉璃宝物似的,用她平生最缓慢最小心的步子来到了寝屋门口,想着已经月上中天夫人应该已经睡下,就没有扣门,轻轻将寝屋的门推开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谁呀?”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内屋传出,吓得湛金差点把剑也给废了。
  “湛金?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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