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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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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再如何火急火燎,临到门前顷刻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头披散的长发。她本就是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红,这下点了胭脂再配上水墨一般清晰浓郁的眉眼,衬着一身纁红衣裳,散落在肩背的一头乌丝,果然将自家夫人看呆在原地,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同时又有些羞耻,想她堂堂十二卫大将军,七年动荡之际随军四方征战,早已成就修罗之名。谁知今日居然在自家夫人面前上演一出美人计,这事若是让那些跟她数年的兵士兄弟们知道,都不用刀枪剑戟,光凭笑声就能震翻整个敌军大营吧。
“我怎么会训斥她,还不是她与武丁们比武,不自量力,非要一个挑五个,这不被打伤了绿沉又不在,又不敢告诉其他丫鬟怕被笑话,只好让我来给她上药了。”危岳雁说完之后猛地吞了口口水,天知道要让她对着凌秋泛面不改色的撒谎究竟有多难。
此时的凌秋泛已经走到危岳雁屋里,果然闻到一股子药味,想来是合了危岳雁方才的说法,她替湛金上药了。凌秋泛转头打量了一眼危岳雁,“给湛金上药,结果是将军换了衣服?”
危岳雁心道这天怎么这么热,再热下去出了一背的汗不心虚也得被说成心虚了,诶天热?好借口啊!
“天太热了。”危岳雁不仅说了,动作也很配合的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凌秋泛点点头,又进了碧纱橱指了指明眼就看出来的床榻,“你们在床上上了药?”
“是啊。”危岳雁不知有诈如实回答。
凌秋泛一双秋波横在危岳雁眼前,“你们两个,在我床上上的药?”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间五月(下)
危岳雁面上不动声色,内里猛地一慌; 碧纱橱内这张床从来都是她用的; 以前征战回来身上伤未好全; 为图方便就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药罐都放在床边的暗格里。后来伤养好了也没把那些药挪位; 一来是方便使用; 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之人对她的保命药动手脚。
惯性使然,药在床边; 她上药自然也就在这张床上,断没有抱着药跑到外头上的道理。关键是她在妻子床上上药没问题; 湛金在将军夫人床上上药这就有点不太对了; 危岳雁总不能说湛金在这里上药也是习惯成自然吧,不管什么说法总觉得怪怪的。
“我的药都在床头的暗格里; 拿到外头实有不便,从前一个营帐里吃穿惯了的,就没想太多。”危岳雁只好半真半假的扯着; “这事是我不对,我这就让人替夫人换床新被褥。”
凌秋泛看着危岳雁叫来丫鬟忙里忙外的样子; 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取来一把素纨扇; 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眼角余光瞥到桌上的摆设,发现自己的口脂也被人动过。坐过自己的床; 又动了自己的口脂?这是什么操作?
危岳雁指挥着丫鬟进进出出换被褥,时不时拿眼睛偷偷观察自家夫人,见夫人坐在桌边扇扇子看上去心情不错,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夫人已经察觉的异样。她幼时贫寒; 后来随军打仗那么多年,从没用过这些脂呀粉呀的,即便后来官拜三品,也不曾对自己的面容上过心。一些想要巴结的人起初也会送上些燕支罗黛,可后来逐渐发现送那些玩意还不如送雕弓宝刀合危岳雁心意,便也再没人送。
所以,危岳雁是压根不懂这些玩意的,她能够精准找到口脂,也只是因为天天看凌秋泛梳妆知道口脂是红色的而已。找口脂时她自以为将所有瓶瓶罐罐都复归原位,但她不知道的是,姑娘家的口脂又岂会只有一种颜色,瓶罐无差别的情况下搅乱摆放顺序,外表看起来无差,内里的玄机可是天差地别。
“将军,你过来。”凌秋泛凉凉道。
危岳雁听着这声音,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凉凉的,但是她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不安,面上轻松的来到梳妆台前,“夫人何事?”
凌秋泛一指台上的一排口脂罐,“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涂脂抹粉了?”
危岳雁没料到凌秋泛居然会发现这个,一时诧异,凌秋泛见危岳雁不语以为她又想解释什么,干脆自己将那些口脂罐子一只一只打开,依照原先的顺序排了,点给危岳雁看:“我原先的顺序是这样的,怎的出门一趟就变样了?将军该不会是想说是屋里闹了耗子,才打乱了我的口脂吧?”
“……”危岳雁看着那一排口脂,根本分不出这些颜色到底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红色吗!只能硬着头皮认了,“今日气色有些差,就……就上了些……夫人若是嫌弃我带夫人再去买些新的?”
凌秋泛霍的站起身来,扳住危岳雁的手腕一下把袖子撸/上去,懒得再同她废话,直截了当问:“伤在哪?”
危岳雁心惊肉跳,“别别别,夫人轻些我说我说。”接着坐到床沿边,极小心的掀开袖子,露出已经用绷带裹好的伤口。这时她无比庆幸自己在被发现之前就已经处理好,她可不希望那么狰狞的伤口被凌秋泛看见。
“……这不是,上回在枯井底下受的伤吗?”凌秋泛虽然不通武艺,但也不是傻子,“这么久了还没好?曲大人和你同时受伤同样贯穿手臂,怎的她好了你却还伤着?”
“我……我中的那支箭带了毒。”危岳雁这一次说的倒是真话,只是那支箭上的毒并非寻常意义上的毒,而是和地宫里蔓延在空气中的尸毒气产生反应后生出的毒。当然她不打算对凌秋泛解释这些,平白害人担心。可她忘了,凌秋泛并非对这些毒一窍不通,三年前凌秋泛可是为了她的尸毒,读了大量医书古籍。
“大夫怎么说?”凌秋泛眼中神色明显在看到伤口后柔和下来,她知道以危岳雁的身份定会遍寻名医,金陵人才济济,没有放着大夫不看的道理。
危岳雁本来还有些心虚,听凌秋泛这么一说不知怎么就定了心,“大夫给我配了药,这毒需慢慢清理,一个月后便能好了。”其实她哪里寻过大夫,因为怕凌秋泛发现,加上三年前自己中这毒时吴郡的名医都称此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也没抱多少希望。只是现在凌秋泛问起来她也终于有了搪塞过去的理由,同时也是害怕如果说没有找过,那凌秋泛一定会安排大夫入府诊断,届时凌秋泛若是问起那些大夫此毒来源,自己一定会穿帮露馅。对于三年前的身份,她还是有些害怕被凌秋泛知道。
因为三年前对于她来说,是蜜糖亦是砒霜。她原以为是两厢情悦,却不想凌秋泛早有心上人。现在好不容易把夫人的心稍微争取回来一点,她可不想因为三年前的事和人前功尽弃。
“大夫来过,我为何不知?”凌秋泛又问,只是这一次她话刚出口便是一顿,整个身子转向危岳雁,向来清冷的眸子柔的将要滴出水来,“你怕我担心?”
危岳雁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有点违心,毕竟自己根本没有叫过大夫,但是不接吧……明明就是怕夫人担心才这么做的,但总觉得有些违心,难以抉择只得避开她的目光。那话怎么说来着,最难消受美人恩。
“将军~~夫人~~我是绿沉。”
欢快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僵持,危岳雁心下长舒一口气,决定这个月给绿沉这个小妮子加一倍银钱。“进来。”
凌秋泛很快恢复了神容,淡淡看了绿沉一眼,“何事。”
绿沉瞅了瞅凌秋泛又瞧了瞧将军,心道湛金说的果然不错,这两人又僵上了。自家这个将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开窍。“我同湛金想给夫人做些夏天的衣裳,正打算趁这几天阴凉出门挑选布料。突然想到将军和夫人这段时间一直憋在府里,就想来问问将军,要不要带夫人出去转转?”
危岳雁倒是乐意之至,转头询问似看向凌秋泛,见后者没有不乐意,便喜滋滋的准备出门。
“且慢。”凌秋泛唤住二人,把危岳雁拉回去坐好,对绿沉道:“去准备车马,将军臂上有伤不宜久行。”
绿沉像只雀儿似欢快的应了一声,临出门前,偷摸摸给危岳雁眨了下眼睛。
“我……也要更衣。”凌秋泛走回碧纱橱内,“烦将军在外间等候。”
说完,便留下危岳雁一个人在外头等着,危岳雁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即才后知后觉的喜滋滋的笑了起来,就跟尝了块掺够了糖的药丸似,胳膊也不疼了,心里头甜的能齁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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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夏景与春景没有太大不同,但是一碧如洗的天空和时常响起的蝉鸣却是明明白白告诉人们,夏已来临。地面还有些潮湿,许是方才下过阵雨的缘故,踏在上面还能感受到水雾的潮湿。湛金和绿沉已经寻了由头跑远了,危岳雁看着湛金这么个劲装佩剑的打扮居然和绿沉一样挎着个绣篮,总觉得怪别扭的。
“岳雁?”
“?!!”危岳雁猛地转头,见凌秋泛手上正拿着两匹布料发愁,好像浑然不知刚才脱口而出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你看,这两样我选哪样比较好?”
凌秋泛左手捻着匹水蓝薄罗,右手是一匹茶白蜀缎,这两个颜色都很适合夏季穿着,但是考虑到绣花的配色凌秋泛不禁发起愁来。等了半天都不见危岳雁回声,抬眼时人却不在了。
“老板!”柜台边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凌秋泛望去果见危岳雁站在那里和布庄老板吩咐。
“你这店里所有蓝色白色的蜀缎、楚罗我都包了。”
危岳雁说完和那老板对着帐,冷不丁脑袋上挨了一下,“哎呀!”
“我要那么多布做什么!”凌秋泛满脸尴尬,给了危岳雁一个一会再跟你算账的眼神,转而对布庄老板说道:“不必麻烦,只需水蓝薄楚罗,和茶白蜀缎两种各七尺料就够。这是定金我们过会来取。”
“诶,你不是——”危岳雁还想说什么,那边凌秋泛领了布庄的押凭便将她带离了布庄。
走到外头,凌秋泛终于忍不住又在危岳雁额头上点了一下。
“秋泛你刚刚叫我名字了……”
危岳雁还沉浸在自家夫人第二次叫自己名字的喜悦里。凌秋泛只得摇头,“难不成我选块布料还得受整个布庄的人来围观?“
“原来如此。”危岳雁明了的点点头,但仍旧禁不住偷偷欢喜。
凌秋泛将手中的的押凭重重在危岳雁手心里一压,“还有,我买那么多布料做什么,穿的过来吗?”
“你喜欢,正好我又买得起,多囤一些也无妨啊。”危岳雁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凌秋泛忍无可忍,“将军,请你回府之后就把中馈交给我。”
危岳雁乐意之极,“你是将军府的夫人,自当主持中馈。”
中馈有两层意思,一来是府中财政大权,二来是妻妾侍寝之事。危岳雁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妾,这话说出来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对,倒是凌秋泛被她这么一提脸上有些可疑的泛红。
“总之,你以后不许乱花府里的钱,要用什么要买什么,通通都需先知会我。我可不想还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府里就被你挥霍一空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古曲残谱(上)
这还是凌秋泛第一次面对危岳雁时丢掉她清冷自持那一套,像一个普通的妻子埋怨自己良人乱花钱时的模样; 看的危岳雁不仅没有做错事的愧疚; 反而还心痒痒的想将面前的夫人搂到怀里亲昵一番。
求生的欲/望阻止了她。
危岳雁曾见过凌雪霁向曲荃使性子时候的模样; 一张俏脸粉嘟嘟的; 脸颊处微微鼓起; 像一只咀嚼萝卜的小兔子。她看了眼跟前的妻子,不禁幻想起凌秋泛露出这副表情时的模样; 毕竟是姐妹,应该差不多吧。嗯……已经泛粉了; 机会难得!
“都道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是昏君所为; 我今才知道原来美人一笑价抵千城,区区一座将军府又能算得了什么?”
“你!”
凌秋泛听了这疯言浪语果然气的不轻; 一张粉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眼见那粉雕玉团的脸蛋慢慢鼓起,突然“哗啦啦”一阵暴雨打下; 危岳雁正大睁双目翘首盼着,猝不及防被兜头兜脑淋了一脸; 一双眼球跟被碾碎了似的疼。
“快走!”
来不及捂眼; 右手就被人牵住一道力拉着她往一个方向猛跑。
危岳雁双眼疼的不能睁开,豆大的雨点跟石子一样打在她的头上身上; 鼻息间尽是雨水混合青草泥土的气息,凉丝丝的雨水顺着脖颈一路蜿蜒下滑,耳中充斥着街市嘈杂慌乱的声音,整个天地都变得模糊起来; 只有右手掌上传来的温度和力道真实清晰。
不用看不用听就知道拉着她奔跑的人是谁,茫茫天地间也就这一人会这么紧紧握住她的手,把身陷阿鼻地狱中的驱壳填入灵魂拉回人间。
很快两人就跑到了一处屋檐下,雨水倾倒似的被风刮偏了轨迹,不知是不是巧合凌秋泛选的这处屋檐下竟然没有什么人躲雨,只她二人像是老天爷特意给她们派的独处空间。两人后知后觉的相视一笑,各自拧了拧身上的雨水。
危岳雁和凌秋泛处理好自己被打湿的头发和衣服之后,同时陷入一种表面寂静内里却有什么在隐隐骚/动的感觉里。危岳雁额前发丝湿透,被她拢到耳后,完完整整展露出她大气华美的五官,偏又有两缕丝发耐不住寂寞跑到眼前,平添一抹色气,惹得凌秋泛总想偷偷去瞥,瞥着了又烫着目光似的躲开。此时的危岳雁勾人偏又不自知,见凌秋泛目光有异,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非拉着她看。
“将军脸上没有什么脏东西,是我眼睛进了雨水,有些干涩而已。”凌秋泛心口不一答道。
危岳雁更急了,捧住凌秋泛的脸,“我帮你吹吹吧?”
韶丽容颜在眼前放大数倍,凌秋泛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缕丝发上的凉意贴上了自己的脸颊,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她怕被危岳雁听见忙伸手将人推开,危岳雁猝不及防被人用力一推,脚下打滑向后倒去,凌秋泛反应不及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衣角继而自己也被带着倒向雨水淤积的地面。
“夫人小心!”危岳雁忙揽住凌秋泛的腰身,绷紧腰肌一个翻转,卸除了凌秋泛即将被污水弄脏衣服的危机,而自己则明显感觉背后一凉,大片积水瞬间渗透薄薄夏衫浸透她的后背,甚至大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古曲残谱(中)
凌秋泛被危岳雁护在怀里,雨水溅在身上微有些凉; 但是随即便被身下温热的体温夺去了注意力。凌秋泛整个人有些恍惚的枕在危岳雁的脖颈处; 突然挣扎着要起身。
“你手臂上还有伤; 快起来!”
危岳雁一把将人搂住; “别乱动; 就这样待一会。”
凌秋泛见她长眉微蹙以为是牵动了伤口,遂不敢再动; 只得乖乖的任危岳雁搂在怀里,心跳如鼓。
危岳雁嗅着凌秋泛发丝间溢出的清香混着漫天雨气; 手臂上开始逐渐升腾的凉意和疼痛都变得微不足道。她一直都知道新婚之夜的欺瞒是横亘在她二人之间的一根刺; 虽不致命却很误事。但危岳雁不得不如此,依照凌秋泛的性子; 若是当时说明真相,肯定会顾全大局暗中和妹妹换回去,再之后就更没有机会了。不然到时她还能怎么样; 死皮赖脸的求着?还是自爆三年前的身份倾诉相思之苦以求对方留在她的身边?危岳雁自然也有危岳雁的骄傲。
这件事情无可避免,只能竭尽全力去弥补; 去改善; 这将是一个漫长而艰涩的过程,其间偶尔酿造出的暧昧情愫足以供危岳雁回味很久。眼下机会着实难得; 她只恳求老天,让这一刻多停留一会。
雨渐渐小了些却没有停止,故而两人仍旧能够挤在这方屋檐下,时间仿佛凝固成静止; 凌秋泛安静的依偎在危岳雁胸膛上,而后者虽略感呼吸不畅却也甘之如饴。老天可以说是很配合了,占尽天时,可惜没有地利。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注定不会给她们多少美好的独处时间。很快,一阵吵嚷声就惊破了二人的宁静营造出的空间。
“哪里来的丑八怪!妈妈你怎么搞的啊,怎么找这么个老太婆来陪我们练呐。”
“就是啊,如非是湫婳姑娘,谁配得上我们姐妹几个给伴舞啊。”
“妈妈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快把这老东西赶下去看着就碍眼!”
“不跳了不跳了,姑奶奶回去补个眠,晚上赵公子还要过来呢。”
“……”
接着便是一阵重物滚落在地的声音,危岳雁身子一颤,常年累月练出的耳力使她不用看就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一个人被从楼梯口推了下去,滚落到地上。
凌秋泛见危岳雁震的猛烈,还以为是自己碰到了她的伤口,因为方才她听到那一声的时候也是受了惊吓,下意识做出了些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正好就碰在了危岳雁的手臂上。
“你没事吧,我有没有弄痛你?”
“不碍事。”危岳雁看到凌秋泛着急的神色,只得忍痛抚慰,其实她手臂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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