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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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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荃……”凌雪霁一颗心几乎快蹦出嗓子眼儿了,“这这这是什么声音啊?”
曲荃倒是不惊不慌的站起身来,掸了掸袖袍沾上的灰尘,“看来这座石宫里,并不止我们两人。”
“诶曲荃你一点都不害怕的吗?”凌雪霁颤抖的跟在她身后出了囚房,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作祟,还是真的事实如此,凌雪霁总觉得返回的路上,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四周除了石壁就是石壁,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经过有浴池那间房的时候,火光如燕影疾掠而过,却映亮了一角琉璃石壁,还不偏不倚恰好照在那饕餮的目上,就像是潜伏在浴池中的凶兽闻到鲜美生人气息,睁开了因嗜血而红的眸。
凌雪霁整个人一哆嗦,快走几步跟上曲荃,因为一只手举着火把,在曲荃的袖子和自己腰间的短刀之间艰难角色了一番,最后哆哆嗦嗦去牵了曲荃的衣袖。
“害怕也没有用啊。”曲荃感到袖子一滞微微侧目,余光瞥见凌雪霁火光下犹然惨白的脸,柔声唤道:“雪霁。”
“啊?诶诶!!”凌雪霁感到对方抽走了袖子,正失落间手心却传来一阵暖意,袖子被抽走换来的却是那人温润柔软的手。一颗心就像是刚感觉到冰窖的寒意便被人抛入了暖汤中,身上无一个毛孔不在舒适的叫嚣。
她突然想起来,嫁入尚书府的那天,对方也是这么牵着她的手在前面慢慢走,而自己就在后面一步一步跟。
“我外祖父在我小时候和我说过,人这一辈子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唯一左右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生死。古铭中有录:‘死生在手,变化由心,天不能埋,地不能煞。’然这样的修行又有几人得窥破门法,修行大成?终不过是浮沉于人世,听命于苍天。”曲荃说到这里,手中火把似有所感一般,呲呲跳了两下复又平静下来。
“人生一世至多百年光阴,都无法见证一场沧海桑田的变迁。那么又何必去惧怕那些我们根本无法掌控的事情呢?”
“如果注定我今日要横死此处,与其畏缩着不敢出声,我倒宁愿选择睁大眼睛看看,那个取我性命的凶徒究竟是哪般模样!”
语落,步伐似也跟着加快起来,凌雪霁在后头听着觉得头头是道,但仍旧忍不住插了一嘴,“那个,其实曲荃啊……咱俩躲起来,只要小心一点,也是可以看到凶徒的样子哒!”
曲荃站住了,曲荃不说话了,曲荃一双凶巴巴的眼睛看过来了,凌雪霁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害怕了……因为怪兽再可怕,也没有此刻生气的曲荃可怕,但是曲荃不会吃自己,悬在钢丝上晃悠来晃悠去被冷风灌得瑟瑟发抖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但是曲荃并没有斥责她,也没有说话,凌雪霁艰难的环顾四望,发现她们此刻正站在手术室的门外,而那扇门却紧紧闭合着,凌雪霁和曲荃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干涩的喉咙艰难滚动了下。
“这门……自……自动关上的?”凌雪霁怀疑刚刚来了一阵妖风把这门带上了,接着就收到了曲荃一个白眼,她从白眼中读出,曲荃应该是觉得妖风没有把门吹上,是把她的脑子吹坏了。
想来以曲荃的坦荡,下一步就会重新推开这扇门,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睁大眼睛看看取她性命的人长什么鬼样子。然而曲荃却没有这么做,当凌雪霁以为她怂了的时候,突然就被曲荃按下脑袋——
“小心!”
凌雪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曲荃一声厉喝之后,便是疾风刺破布帛,钉入肌骨的声音。
不重,却震耳发聩。
“曲荃你受伤了!”凌雪霁哪里还顾得了自己,忙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火光映照下触目惊心的伤口,和那支不知从何处袭来的箭矢。
“快去躲避!”曲荃强忍剧痛,想要将凌雪霁带走,却被后者一把扯到身后。
“来不及了!”凌雪霁飞速从腰间抽出短刀,“铛”的一声挡掉了袭向她面门的一支箭矢。
这只是一个开始。
不容她们喘息,细细密密的箭矢从各个未知的角落射/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罗网,向二人覆罩下去。石宫中不见天日没有光源,凌雪霁只能凭手中的火光来格挡飞来的箭矢,她多年习武,却没有受过这种类似的训练,所以面对铺天盖地的箭矢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原以为曲荃这样不通武艺的人在身边是多个累赘,没想到曲荃的目力极好反应也极快反而成了她的助力。凌雪霁一只手要握短刀,只能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做出正面的光源,这样难免躲不过背后的箭矢袭击,然她余光所及的背面却仍有火光通明。曲荃不时的观察着她的动作和面向,用自己手中的火把为她照亮她的火光映照不到的地方,这样两处火光交映,足以令这一方天地亮如白昼。
只是再精妙的配合也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的箭矢攻击,二人已经尽可能的向来时方向避去,可是那箭矢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她们退了几步就要将她们逼回去几步,一番格挡下来竟然根本没有偏离原来的位置多少。凌雪霁虽然年少,但也有力疲之时,手臂早已酸软发痛,一个眼花错身不慎漏放一支,待再去追时那箭已经直直向曲荃逼去!
“曲荃!!”凌雪霁惊慌出声,浑然忘了自己身后再度袭来的新一批箭雨,丢了火把伸手堪堪抓住了那支可能要了曲荃性命的箭,还没等舒出口气,猛然被曲荃揽住一个拧身。凌雪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位置会面临什么,而此刻曲荃就在自己方才的位置!!一股巨大的恐惧顷刻包裹了她的身躯,血液一条条倒流回心脏,浑身冷的刺骨,唯独一颗心脏臌胀的似要爆体而亡!
“砰晃啷——!铛!”
一声巨大的破门声携着金属相撞的嗡鸣声前后传来,凌雪霁的目光穿过曲荃的发看到了那个在火光箭雨交映中蓦然出现的身影。
红衣箭袖,长剑当胸。
第一百一十章 进退维谷
“躲好。”
危岳雁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接着一通行云流水的剑法让所有箭矢都失去可乘之机。像这种机关密室所储备的箭矢虽然多; 但总也有穷尽的时候; 危岳雁却并不打算等它们完全射完。只见其辗转腾挪之际伸手从腰封中取出什么东西振臂射出; 她挥臂的瞬间石宫应势响起五声金属嗡鸣; 紧接着是什么机簧脱落的声音; 逐而连带起一阵“轰隆隆葛哗啦——”的金属轰鸣。
“机簧已经破坏,不会再有箭出来了。”危岳雁归剑入鞘; 如是道。
凌雪霁匆忙谢过危岳雁,旋即便去查看曲荃的伤势; 甫一蹲下身边听见一声焦急又欣喜的呼唤从破毁的药房中传出。
“雪霁!”
“姐姐!!”凌雪霁惊喜归惊喜; 却也只是满满激动的回了一声,她不会忘记自己此刻怀里躺着为保护自己而受伤的曲荃。
凌秋泛方才因为箭雨密布; 被危岳雁要求待在里头不许出来,此刻危机消除几乎下一时间就来到妹妹身边。此时离上一回想见又隔了很多日子,久违的重逢像一阵微醺的暖烟熏的她湿润眼眶。
凌雪霁何尝不是惊喜交加; 只是没想到她们姐妹再次想见竟会是在这暗无天日的井底石宫。
“曲荃你要不要紧啊……”凌雪霁的声音害怕的颤抖。
“曲大人受伤了?”凌秋泛在妹妹身边蹲下,转头就去唤危岳雁; “将军; 请帮曲大人查看下伤势吧。”其实说回来雪霁也是自幼习武的,但凌秋泛觉得相比起妹妹的那些小打小闹; 久经沙场的将军应该对伤势处理更在行。
危岳雁救完人就一直抱着手臂在旁边看热闹,说真心话,危岳雁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如果非要救; 她也会眼睁睁看着曲荃流到只剩一丝血才去为她保住一条小命。但是现在既然自家宝贝夫人发话了,危岳雁再不愿意也只能顺从的走到凌秋泛起身让开后空出来的位置,蹲下查看曲荃的伤势。
对,还得露出一个我很愿意,我也是这么想的,夫人我们真是想到一起去了的笑容。
“多谢危夫人好意,曲荃心领。”曲荃对凌秋泛点头致谢,同时不动声色的避开危岳雁查看伤势的动作,转头对凌雪霁道:“雪霁,帮我把箭头砍断,留一寸箭柄。”
凌雪霁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危岳雁,刷的抽出宝刀照着曲荃的话一步步做下去,最终将那支横向贯穿曲荃手臂的箭拔了出来并细心包扎好。凌秋泛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她方才认为于情于理此时都不应该袖手旁观,这才让危岳雁前去处理,没想到曲荃一个文弱女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拒绝危岳雁的帮助,反而从容不迫的指挥妹妹替她处理,这个曲荃果真……傲气的很。
“姐姐,曲大人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凌雪霁手上沾着曲荃的血,虽然已经帮曲荃处理好了伤口,但是还有些发懵。说话的声音软软蠕蠕的哪还有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凌秋泛好一阵心疼,同时也忙对着曲荃道谢。
“真是多谢曲大人了。”
那边危岳雁也过来真心实意道了个谢,曲荃倒笑着摆手,“危将军和危夫人无需致谢,想来方才若不是危将军及时出手相助,我和雪霁早就成了箭下亡魂。”
明明是一家人和乐融融互相致谢的场面,偏生让危岳雁和曲荃做来诡异无比。气氛一时十分尴尬,但是尴尬的也仅仅是姐妹二人,对于危岳雁和曲荃来说,这样的情形不过是常态。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一见面就互相使绊子,毫不吝啬大把精力在对方那里损耗。在没有牵扯利益的大多数时间里,她们是互相避而不见的,即便是同赴御门宫宴,被凑到一处的时候,她们二人之间的气流能顷刻间将桌上佳肴的热气冻结成冰。
所以,当手术房的门突然打开时,凌秋泛和凌雪霁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长舒一口气,天可怜见,这要死的僵局总算是被打破了。
许是石宫太暗,危岳雁进来后也做了两支火把和凌秋泛一人一支,现在她们四人有四支,并安插在了手术房四周一时间整间屋子灯火通明,先前错过的细节此时一览无余。很快,曲荃便发现了角落里一块不寻常的,略微有些突起的墙皮,一通琢磨后不消片刻便解开了上面的机关。抽屉一样的木匣子抽出后,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本蓝皮白线的簿子,曲荃打开翻了几页发现这竟是一本账簿。
凌雪霁和凌秋泛姐妹两个原本站在一处互道思念之苦,以及分享这所石宫里的惨案真相,危岳雁则抱着臂站在一旁,眼角余光一直停留在就着火光翻看账簿的曲荃背影上,眼神晦暗难辨,不知道在揣度些什么。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止,紧衔而上是曲荃隐着笑意的哼声,“果然是他。”
这个真凶的问题困扰了凌雪霁一路,此时听曲荃发出笃定的声音,立即提着裙摆跑过去凑到曲荃身边,“是谁呀是谁呀?!”
曲荃将账簿交到凌雪霁手上,自己站起来掸了掸衣裳上的灰尘,嗤笑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
凌雪霁不明所以的捧着账簿翻了几页,朱红色的竖条格子里写了密密麻麻的人名,和城川镇点,完全不知道记得是什么玩意。那边凌秋泛也走过来瞧,没看两眼就了然道:“根据你方才说的食人一事推断,这账簿所记载的应该是各个城镇亭乡的负责人和被明偷暗枪搜刮来的女子姓名。”末了,摇头又叹,“我原本听你说完,只觉荒诞诡奇难以置信,看了这簿子才知道这世间竟也有这么多鬼魅还要可怕的人。”
“但是……”凌雪霁捧着账簿脑子里仍旧一团乱麻,她正着翻了一遍又反着来了一遍,搞不懂曲荃所说的真凶潜藏在哪里,更是不明白所谓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意思。
“不用翻了,账簿上没有主谋的名字。”曲荃寻了处手术床坐下,一双琥珀似的眸子在火光辉映下更显通透,一动不动的定在危岳雁的身上,“曲荃百无一用,唯独记性比较好。那枚金线鱼钩复原而成的绣花针是从五品的规格,当年离奇大火后,负责修葺这座废坊的三个官员里,而今官居从五品上的,只有前工部员外郎,现任水部郎中,霍渊一人。”
工部员外郎掌经营兴造的事务,凡城池之修浚,土木之缮葺,皆属其公职范围。三年前的霍渊正当此职,在修葺废坊之余以权谋私建造这座地宫,想来十分合乎情理。但这一系列事情下来,耗费物力财力人力无数,难道就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口腹之欲?傻子才会相信。
“所以他在账簿上销掉了他的名字,是为了逃避责罚?”凌雪霁气呼呼的骂道:“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迟早要下十八层地狱!扒皮抽筋,掏空内脏!!”
凌秋泛听到这一声骂微微睁大眼睛,又看了看曲荃,自己的宝贝妹妹虽然以前脾气火爆,但也还算谈吐优雅,这利索的骂人本领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那曲大人。”凌秋泛提出自己的疑问,“这座石宫存在清扫后的迹象,想来他应该也有时间毁坏箭阵机簧,将账本取走。却为何掩耳盗铃,将这本销了姓名的账簿留存在此处?”
曲荃闻言便笑了,笑的柔情似水,双眼含春,诡异到凌雪霁还以为她被什么冤魂孽鬼附身了一样:“因为,这本账簿才是他的保命符呀。”
“什么?”凌雪霁和凌秋泛几乎是异口同声。
开玩笑的吧?一会掩耳盗铃,一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怎么就又成保命符了?凌雪霁的目光开始在四周逡巡起来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什么黄符纸可以驱附身鬼的。
“你再翻翻账簿看仔细些。”曲荃好心给出提示。
凌雪霁和凌秋泛再次去账簿里寻找答案,不过凌雪霁还在翻着,就再一次被学霸吊打了智商,凌秋泛猛然抬头,云鬟上的钗环步摇发出清凌脆响,秋水似的眸中诧异、惊惶、以及一些莫名的情绪交织成一片复杂的迷像。
“曲大人,你……”
曲荃倒跟个没事人似的,视线终于从危岳雁身上拔出转向凌秋泛,也不知是无奈还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是啊,这么大的礼,叫我接是不接?”
那边凌雪霁终于看明白里头的意思,那账簿中记得,不仅有各个窝点的负责人姓名,还有他们所戴的官衔。这一顶顶黑墨染就的乌纱帽,看的既叫人心惊,又叫人心慌。她虽然不涉世事,却也是吴郡太守府的二小姐,知道这种事情牵扯到的官吏越多越不好办!哪怕一个个官阶都没有曲荃大又能如何?当年淑妃一案就已经累的曲荃满身骂名,仕途上更是多方阻碍,眼下这么多官吏涉及各郡各城遍布天下,龙椅上坐的那位又心思弗测,案件的真相反而变得不那么重要……
办、还是不办?
无论进退,皆是险局。
第一百一十一章 药房密谈
凌雪霁看着曲荃突然就有些心疼,查案数月; 曲荃几乎夜夜衣不解带漏尽无眠; 下巴都尖了一圈。她太清楚这件案子在曲荃心中的分量; 无关功名利禄仅仅是想要为无辜惨死的百姓要一个说法; 以慰他们在天之灵。现在主谋已经找到; 牵扯的帮凶名单具在此列,这些磨牙吮血的孽鬼一一现在人前; 可是曲荃,却无可奈何。
“曲大人。”一旁凌秋泛适时打破寂静; 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曲大人是否知晓内情。”
“什么事?危夫人但说无妨。”曲荃对这位太守府的嫡小姐很有好感; 谦和有礼亦有风骨在怀,可惜配了危岳雁那个败类,真想为其一大哭。
凌秋泛捻起袖子抬到唇边掩上清了清喉咙; 脑中已经将接下来的问话组织好,“关于史桩; 大人可了解?”
曲荃一下子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意味深长的挑眉瞅了危岳雁一眼,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危夫人有没有发现,账簿所录女子数量要比井底下那些多出数倍?”
凌秋泛点点头。
“我虽不能确定,但世上能为人所研制调配,侵肌销骨不留痕迹的也就只有弭罪司特质的化尸粉; 所以史桩应是给霍渊提供过化尸粉。”曲荃淡淡道,像是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物的故事。
凌秋泛面容凝肃,“也就是说,史桩是此案的帮凶之一?”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曲荃摆摆手,“化尸粉何其重要,没有朝廷正统批文,绝不可外送。史桩是个认理不认人的,断不会做出违背良心道义的事来。”
“那怎么?”
“其实也不难理解。”曲荃双手负于身后,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史桩这个人啊,就是太单纯了。从小到大就知道钻研那些药啊粉啊的,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典型啊。再说霍渊既然有本事造这么大一个石宫,也难保不会有什么人脉通到内部,一张批文而已,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命远比不上荣华富贵来的要紧。史桩,应该也是后来发现有异,便不再给化尸粉。所以这些剩下来的尸体才会被堆积在井底下任由腐烂。”
凌秋泛同是一叹,“我先前便与将军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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