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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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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妹妹今日研究出一种好玩的符号,可以用来辨明方向,我来教你吧?左右你在这里待着终日无事,权当打发时间。”
  “……最近旧疾频发,无甚心情。多谢好意了。”
  “……”
  “那……日后有机会就向你讨教。我……给你捉山兔来烤吧?”
  “夫人?”
  “啊……”
  危岳雁微微蹙眉,“你今日怎的又出神?是昨夜没休息好吗?天热了,回去我便让绿沉给你换上玉簟。”
  “好。”
  “嗯?什么夫人?”
  凌秋泛转过头,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看的危岳雁受宠若惊,“我说好,我教你那些符号。”
  “那便多谢夫人了。”
  “只是笔画图形多有变化,晦涩难通,我只教一遍,你若有记岔,可是要受罚的。”
  “啊?这……从军之人,不惧受罚。严师出高徒,夫人尽管罚就是了。”
  凌秋泛无奈笑笑,将与她交握的手牵的紧了些。
  往者不可追,有些事,有些人,早该在那三年里忘尽了。
  或许,也该试着珍惜眼前之人。
  ————————————————
  地下石宫
  “天……天啊曲荃……”凌雪霁一格一格的转过头来,甚至能听到头颅和脊椎骨质摩擦的声音,“这这些……都是尸体……”
  曲荃贸然见了这么多尸体也是一怔,不过左右是见惯尸体的人,倒是比凌雪霁反应过来快些。她强忍着铺天盖地的尸气举火上前仔细查看,这些尸身多为被剖了腹的女子,手腕与脚踝处留着发黑的淤印应是生时被捆缚留下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被剖开,坏了五六月的亲生骨肉被人取走自己又无能为力,该是多么残忍!
  凌雪霁走过来牵了牵曲荃的袖子,瑟瑟缩缩的道:“曲荃……我们快走吧。”
  由于她的声音细弱的不对劲,曲荃扭头一看,只见凌雪霁两眼眯成一条线,细而浓密的长睫覆盖在眼下,时不时轻轻颤动。曲荃知她害怕,便将火把移开了些,好让她眼前的景象不要呈现的太过清晰。若是在井外遇见,曲荃定是会取来香火祭拜一番,只可惜这是在井内……
  井内?!
  “果然如此……”
  “曲曲荃?你在说什么啊?诶诶曲荃你怎么还要往里走啊?”凌雪霁捂着眼睛,手指留出一条缝来,几步跑到曲荃身后跟着。虽然曲荃现在所在的位置很可怕,但是好像离开曲荃更可怕……
  “雪霁。”曲荃唤完见凌雪霁下意识要松开手去看她,忙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眼上,睫毛在掌心小心翼翼的刮了两下,引起她不合时宜的心颤,忙轻咳道:“我现在有些疑惑,必须要进入这所石宫一探究竟。你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曲荃?你发现什么了?”凌雪霁一双眼睛被曲荃捂得严实,她凭着本能往曲荃这边凑了凑,扬起小脸诚恳的发问。
  曲荃看着她这模样,才抑制住的心又发起痒来,便叫她把火把接好,在凌雪霁举着火把迷茫的撅起小嘴时,趁机用腾出的手狂揉凌雪霁的脑袋!
  “啊啊啊曲荃!!!”
  “我确实知道阿茅要告诉我一些事情,却不曾想,他竟是如此费尽心机。”
  曲荃现在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凌雪霁的性子,只需在逗她后压下一件让她更为好奇的事情,就可以及时制止她发狂,从而避免自己遭受风暴的摧残。
  果然凌雪霁一听此话,立刻将挥到一半的拳头收回顺势拉下曲荃捂在双眼前的手,迎面而来的是微湿的凉意和曲荃胸有成竹的笑容。


第一百零六章 拨云见日
  “你在说什么呀曲荃?”凌雪霁就着火光顺势瞥了下石室周遭,大约是觉得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 只是有些血腥……接着往里头张望张望; 这才明白她们眼前所见怕还只是整座地下石室的冰山一角; 少女心性自然而然便想探究一番; 只碍于见不惯这种血淋淋的场面; 在原地踟蹰不前。
  “凶手将尸体封藏在井底,就是为了将这滔天罪孽; 深埋地底,永不见天日。而有的人——”
  “就要它; 重见天日!”
  “啊?”凌雪霁越听越迷糊; 没有举火把的手伸过来拽拽曲荃的袖子,“曲荃你; 你该不会是以为阿茅是凶手吧?”
  曲荃含笑摇头,“他所花费的心思,绝对不下藏尸之人。但我敢肯定他不是凶手。”言落见凌雪霁又要问; 先一步将问题抛出口,“雪霁; 你还记得不记得; 我们白日在明威将军夫人那里提到的问题?”
  凌雪霁抿着小嘴想了一会,倏然一拍手; “啊!是说那个将军夫人如果因为嫉妒而杀人,那么就应该找一处隐蔽的地方来把尸体藏起来,没有光明正大去金陵城最繁华的几个坊区抛尸的道理!”
  “正是。”曲荃点点头,“其实若非那枚金线鱼钩; 我着实又要怀疑起明威夫人来。因为这里着实隐蔽,而且身为明威将军夫人,虽为后苑妇人多有不便,但比起寻常人,财力物力都要充沛许多,将尸体藏入废坊井底的可能性也大的多。”
  “那我觉得那个明威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凌雪霁扭着眉头说了一个自己也不太肯定但却有可能的想法,“她要是嫉妒的发狂,也是有可能这么做的吧?或者也可以是帮凶啊,杀掉人后切掉肉还能拿到集市上去卖,补贴家用的呢。反正都是一群变态……”
  曲荃本来听得认真,正打着腹稿如何回复凌雪霁,结果听到后面越听越不对,补贴家用是个什么鬼啊!她这位夫人小小年纪怎么满脑子都是补贴家用啊!自己尚书府是有多穷才会让夫人开出这种比血案还离奇的脑洞啊!
  “那个……因为明威夫人只是一只替罪羊。”言简意赅的阻止凌雪霁继续鼓着个包子似的小脸愤愤的碎碎念,继而解释道:“如果她是真凶,凭她的能力畏罪自杀是最愚蠢无用的选择。她是自杀也好他杀也罢,能说明的就是她在本案中扮演的角色是一只没有利用价值的替罪羊。而且,雪霁你……”她看了看四周凌乱凄惨的一具具尸身,正色道:“在这里不要乱说话,死者为大。”
  “我没有乱说话呀!”凌雪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那你说什么……肉……”曲荃忍了忍还是没打算将那句话说完整。她以为凌雪霁会明白,可是凌雪霁的反应更加激动。
  “不是我乱说的,曲荃你自己看嘛。”说着,凌雪霁举起火把往角落边极容易被忽视的地方一照,“那里躺着五个孩童的尸体,内脏都还在,肚子,胸膛,和四肢,人脸上的肉被很精细的刀工取走。就连这些女人的腹部和胸部,也被取走了很多肉啊。”
  曲荃顺着她的目光一路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这屋室中竟然还有孩童的尸体,凌雪霁因为害怕所以只敢看角落,恰好看到了这易被遗漏之处。少女涉世未深,思想还未被阅历禁锢,凡是只往合理推断,从不因可能性扼杀思路。
  这下换曲荃沉默了,她从凌雪霁手中接过火把,仔仔细细去观察那些尸身,果如凌雪霁所言,心下感慨凌雪霁观察甚微心细如尘,一边急忙起身欲往更深处探寻。
  “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我们必须往石宫深处探查一下。”凶手的动机越来越扑朔迷离,曲荃一刻也缓不下来。凌雪霁蹭蹭蹭的小跑跟上。
  “那阿茅又是怎么回事?”凌雪霁说着鼻翼微微收阖了下,曲荃见后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选择牵起她的手后退几步把人拉到门外,阖上门隔绝那一室骇浪般涌出的血腥味,把她带回了起先掉下来的地方。
  两人在床上坐定,曲荃扫了眼自己手上的火把交给凌雪霁,自己则又弯腰在一地枯枝草叶里翻拣起来。“我也不知道阿茅怎么回事,但我基本确定他是将我们当棋子用了。”
  凌雪霁一听“啊”的一声,“他拿我们当棋子用?那我们都被他耍啦?”
  “怎么可能!”曲荃瞪了眼凌雪霁,朱唇牵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从来只有我曲荃耍别人,能耍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那怎么……”凌雪霁被她搞晕了索性托着腮老老实实的在一旁问道:“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曲荃放下手上的活计整理了一下思路,斟酌用词道:“首先我不知道阿茅那个姐姐是真是假,但他想让我们发现这件案子的真相却是肯定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单人还是有同伙,他们发现了这个石室,并且将尸体运送至闹市,就是为了引起官府的注意。”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凌雪霁有些不明白,“要是发现了这种事,直接报官不就好了!”
  “……”曲荃被她一双纯澈眸子看的发虚,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何为官官相护,金陵城的地底下权贵势力盘根虬结更超出她的想象。但既然她想知道,曲荃觉得她也有权知道,雪霁年少,不代表就该一辈子被人护在羽翼下,见不得风雨。
  “因为有时候报官,并没有用。”
  “啊?为什么啊?”凌雪霁仍然不明白,但这次不必她再多问,曲荃已经向下说去。
  “雪霁,你看这枯井底下。”曲荃决定刨去繁枝错叶,由简入深,“再想想废坊周围的封防部署,如果是你来抛尸你做不做得到?”
  凌雪霁琢磨了一下,扳了扳手指,摇头,“做不到……但你和危嫂嫂这种大官应该做得到吧?”
  曲荃点头,“不错,我与危岳雁或许可行。那我举个例子,我与危岳雁联手戕害了数以百计的女子,这时有一个街边小乞丐发现了这件事,报给了朔石斛,朔石斛与我亲厚便将此事告知于我,我与你危嫂嫂是连襟又是同伙,我掌刑部她辖金陵十二卫,我们联手将事一层层摆平下去,此案就永远难以现于人前更遑论上达天听。更甚者,我和危岳雁只需其中一人出一名杀手,将这个小乞丐及其亲友灭口,抛尸乱葬岗,我再去户部那里一阵周旋,在这批人的户籍上做点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大家各自安好。”
  “布衣百姓,生如浮萍游丝,汪洋大海中一粒芥子微末罢了。”曲荃琥珀色的眸子在只有一点火光的映照下闪烁出幽暗的光。“谁又会去在乎金陵城街头少了一个小乞丐?谁又会有兴趣知道他未曾说出口的事是什么呢?”
  “可是……”凌雪霁抬起眸子,认真笃定的看向她的良人,“可是你们不是这样的人呀……”
  曲荃闻言颔首轻笑了下,对上凌雪霁目光时,带着似笑非笑的揶揄,“我怎么记得有些人刚嫁过来的时候,天天一口一个狗官叫的顺口哇?”
  “你……哼!”凌雪霁又羞又恼愤愤转过身去不想再理这个人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曲荃话虽这么说,却是等自己笑够了才继续往下说,凌雪霁气的一张脸鼓成个包子,若非此地灯光太暗她不敢乱走,早自己走了留曲荃这个大傻子在原地发病。
  “他抛尸金陵城闹市区,又寻到朔石斛衙门前,后来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故意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从一开始他坦然交出的金线鱼钩,到后来威逼利诱才松口的宿王河神秘女子,再到万霞山的万木红痕,诡异狼影,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像是要刻意将我引入一个漩涡之中,逼着我直视这血肉淋漓的惨相。所以我在发现他异样之后,干脆将计就计,果真套着了个危岳雁。”
  “危嫂嫂?”那边凌雪霁转过头来,颇为不解,“这件事情又和危嫂嫂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不记得,我与你说的,危岳雁识得明威夫人一事?”见凌雪霁点点头,曲荃继续道:“其实危岳雁与明威夫人并无太多瓜葛,但是衔接她们两人之间关系的那个人,才是重点。”
  秸秆燃尽,火光顿失,井底一片晦暗。
  眼前还残留着光亮时的景象,地底无风,浓重的血腥气却还是因为刚才启过门,丝丝缕缕渗入二人所在的区域。一时间仿佛壁上鬼影憧憧,魑魅魍魉躲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瞪着幽亮的眸子,注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无风自生寒。
  凌雪霁没来得及反应,“啊”了一声,忙伸出手探寻曲荃所在的方向,却在下一刻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芝兰香气萦绕鼻尖,张皇跳动的心脏一瞬落回原处,本能的回揽住那人将头深深埋了进去。
  “或许真凶,不止一人。”曲荃的气息喷薄在怀中人头顶,有点痒,而她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但不管几人,始作俑者只能是一人。这个人,我绝不会放过。”
  或许是觉得这样拥着十分心安,凌雪霁便也不怕了,静静在曲荃怀里听,结果曲荃一把推开她。
  凌雪霁:!!
  曲荃不仅没发现自家夫人的怨念,还很顺手的在凌雪霁手里塞了个火折子,“帮我照明,我再做一个火把。一会我们还得往里走。”
  “什么?”凌雪霁讶然,“我们还要往里走?”
  “这座地下石宫一定还藏着其他的秘密,我们现在剩余的问题还有很多,必须探查到底。”曲荃加快了翻拣杂草堆的速度。
  许是被她所感,凌雪霁一手拿着火折子,另一只手也学着曲荃的样子帮她挑选可以用来做火把的材料,顺便说出自己的看法,“曲荃我刚刚跟着狼的时候,觉得这座废坊的路线也有点熟悉,你说……会不会也和明威将军府一样,同万霞山那些红痕有关系啊?”
  曲荃没有抬头,只微微一笑,“你也发现了?不错,就是右上角那片的路线。”
  “那下半部分的路线指向哪里啊?”凌雪霁抛出疑问后,将积攒在膝盖上的能用材料放到曲荃那。
  “这也是我在疑惑的地方,当然其实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曲荃翻拣完一堆感觉翻拣不出什么了,低头估算了下材料也差不多了,便迅速制作起来。“比如,杀人动机,凶手又剖尸又取肉,到底是为了做什么?祭祀?做法?还是深入骨髓的仇恨?又比如,抛尸手法,以阿茅的身份定然弄不到刑部弭罪司的化尸粉,史桩究竟在这一场局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为什么连我都没告诉?阿茅究竟是为了什么要策划这一场局,莫非真是为了他的姐姐?可是据我所查,当时万霞山下那个说见过女子身影的船夫,是被人买通。”
  “还有危岳雁……”曲荃说到这里终于紧促眉头,顿住动作,“危岳雁隐藏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连接她和明威夫人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嗤——”的一声,火光应声而亮,映照出曲荃狐目似的一双眼。
  “我想一切问题的答案,这座石宫都会告诉我们的。”


第一百零七章 再堕迷障
  作者有话要说:【阅前注意事项】
  1。前几章有大修改,把诟病严重的节奏问题修了下,顺便补了几个坑,有兴趣的小天使可
  以去看下尤其是明威夫人死时的那一章。
  2。金线鱼钩的坑再前几章补填了一半,剩下的与后揭秘。
  3。某个之前出现过的【重要推论】改到了这一章,所以看过前几章旧文的小天使…………
  就当………之前不知道吧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被揍扁)
  凌雪霁从前在太守府虽然恪守着闺阁女儿的教条,未经允许不擅自出府; 但这并不能拘束她那颗极度向往自由解放天性的心灵; 所以太守府上下; 大到后山坡小到蚂蚁窝; 基本没有一寸地方是这位二小姐没有踏足过的。
  而今仔细想来; 她家的井头下面倒还真的是一块未经探寻的密地。小时候父亲告诉她每口井里头都住着守护一方的蛟龙,是神圣的地方; 所以凌雪霁从未想过井底下还能封藏人所使用的东西,甚至成为丢弃尸体掩盖滔天恶行的罪巢。
  由此也不知道; 原来没有水的井底下; 居然是这番景象。
  并不蜿蜒崎岖的地道,却纵深绵长; 微弱的火光能映照出一方天地却无法告知你下一扇门的背后掩藏着什么。凌雪霁紧紧拽着曲荃的袖子缩着脑袋跟在曲荃身后,余光所及仅仅只有那方因主人行走而不时翩飞摆动着的紫色衣角,再壮着胆子往上瞄则是用银丝勾勒的琼枝仙禽。火光下银紫的丝线密密织缠彷如交织成一片优雅梦幻的屏障替她隔绝了前方种种未知的恐惧; 明明也是那么单薄,却能护她一路安心前行。
  二人相处数月可凌雪霁这时才发现; 原来曲荃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而且从背后来看骨肉亭匀猿背蜂腰,身材比例也是极好; 若非从笔入仕是天生的习武料子。也正是因此,才能将一袭官服穿的风姿卓绝,举手投足尽显气韵。
  或许是感受到身后盘桓不去的视线,前方的人微微侧过头来; 火光映照的琥珀瞳仁闪烁出幽幽的光芒,“别怕,这里只是一间炼药房。”
  “炼药房?”
  凌雪霁眨了眨眼睛,突如其来的好奇锐利强烈,将方才的朦胧思绪悉数斩断,她发现此刻已经置身于一间房室之外,铁门没有上锁二人直接步入屋内。屋内有灶台,有锅炉,甚至还有一大捆一大捆未用的柴薪像极了家中的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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