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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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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待雪霁,只觉是一种责任和担当,可是今日却如醍醐灌顶,有什么被桎梏住的高坝被这一泻千里的洪潮冲垮溃败,转付清明。那晚她与雪霁说要等雪霁的态度,可自己这边又给人家呈现出什么样的态度?她给予雪霁的,除了责任和担当以外,可有半分属于夫妻之间的温情和关怀?
办案久了,难免会过于冷静自持,所有的一切都依照章法行事。以至于对待自己的妻子,竟也染上了些公事公办的意味。原先并不觉得,今日蓦然醒悟倒是生出□□分的愧悔之心。
曲荃沉在胸口的气缓缓吐出,在雪霁对面坐了下来,柔声安抚道:“古籍《博物志》中曾有记载,‘今人梳头,解著衣,有随梳解结,有光者,亦有咤声’,想来与方才的情形无有两样,所以我刚刚并不是在打你,而是生了电。”
说完,就开始观察趴在面前的小脑袋的反应,好吧结果是没有反应。曲荃思考了一下是不是雪霁还憋着气,那就让她出气了事。她召来一个金吾卫去取来丝绸和缪琳毫,将两物剧烈摩擦后转交到雪霁跟前,“呐,现在这两样东西上也沾上电啦,你要是不开心就也来电我一下。”
凌雪霁起先脸颊一疼,加上心中正想到曲荃被逼婚娶的怨恨,这才下意识以为曲荃打了下自己,正要起身反击却想到自己给曲荃造成了这样大的麻烦,这种小痛小痒的又何必去与她计较?但转过来想想又不是自己非要嫁过来影响她仕途惹她不悦的,为什么那个狗皇帝造的孽要自己来担,可偏偏心境转变狠不下心来在曲荃身上撒气,越气越恼越恼越委屈,压抑了半天的情绪倏然爆发,趴在桌上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后面曲荃说的那堆莫名其妙的话压根听不明白,现在又听见曲荃要自己拿东西电她,更是心慌的紧。曲荃捏着丝绸和缪琳毫一脸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人哭的比刚才更凶,无奈之余还有浓浓的挫败感。
人贵有自知之明,果然自己一点都不擅长哄人,还是比较擅长把人弄哭。术业有专攻,她还是老老实实把朔石斛找来安慰雪霁,自己去把那个叫阿茅的混蛋弄哭吧。
朔石斛被金吾卫带来偏堂看到拿着一根棒子杵在一边发愣的曲荃,和趴在桌上痛哭的凌雪霁的时候,面上表情很是精彩。曲荃走过去时将缪琳毫和丝绸递到他手上,语重心长的嘱咐:“交给你了。”接着便跟着金吾卫去了看押阿茅的地方。独留朔石斛一人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认命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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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惊动上面,曲荃并没有直接将阿茅关到刑狱司里严刑逼供,而是将人先带到朔石斛的金吾卫右街衙里看押起来。她进去的时候,正看见阿茅坐在床榻上手中捏着枚梨花白玉钗,曲荃心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朔石斛作何考虑竟将这证物拿与阿茅把玩。
金吾卫出去的同时轻手轻脚带上屋门,曲荃在屋中立了一会,却见阿茅目光像是被那枚玉钗黏住,就连自己来了半天都没发觉。
“这玉钗的做工,很细腻嘛。”
阿茅猛然一惊,手中玉钗掉落在被子上,他突然间像是失去了什么重逾性命的宝贝,发了狂一样在被子上寻找,却是曲荃眼明手快将玉钗捻了起来。
“还给我!”阿茅厉叫出声,曲荃岂会被他吓到,不仅不给还退了两步,将手背到身后,眯着眼睛看阿茅双手并用在床上翻起向自己爬来,少年的眼眶霎时间泛起嗜血般的赤红,目光如一把尖刀劈开曲荃的身体夺回她身后的玉钗,太注意一个地方就容易忽略其他位置,右手掌向前撑的时候扑了个空,阿茅整个身体都从床上摔了下来,整整在地上滚了三滚才稳住身体平衡,可见他当时抓爬的力势有多凶猛。
“行了,还你就是。”曲荃见他锲而不舍的又要冲自己扑来,唇角轻勾,指间用了个巧力,玉钗在空中翻出一条漂亮的弧度稳稳落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这……阿茅一愣,但也只是愣了瞬间,便又想要依靠双臂,奋力让自己攀上床铺。曲荃坏心眼的将玉钗丢在离阿茅最远的位置,那个位置如果被人用力拽挠床单被褥,就容易将玉钗挤落床沿跌个粉碎。故而阿茅即便焚心似火也不敢大幅度的用力。他尝试了各种方法皆事与愿违,玉钗上缀饰的梨花已经有一半都露出在床沿,床上的被褥床单已经凌乱不堪,枕头堪堪被挤到了玉钗身后,其实起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他太过心急待发现曲荃的用心为时已晚,眼下无论从哪个地方使力都将让玉钗面临更险峻的境地。
阿茅绝望的捂住眼睛,湿润在掌心间漫开,突然身子一轻,阿茅红着眼睛向上看去,却见曲荃将他打横抱起,温柔的放至在床榻上,兰芝香气萦绕鼻端缠绵不去。阿茅猛然一震,却无心顾瑕忙将床沿的梨花白玉钗握在手里。
曲荃将人放下后安坐在床沿,眉眼之间具是笑意,“原来你的死穴在这里。”
第八十章 命如草芥
阿茅抱膝蜷缩在床上,曲荃刚才的话也不知道他入没入耳。就捏着那枚好不容易复归手中的玉钗发呆。
“和我说说你的姐姐?”曲荃“循循善诱”。
“……”阿茅没有应声。
“你不说; 那我开始猜咯?”曲荃向后伸了个懒腰; 两条手臂支撑在床上; 极度舒展的姿势与几乎缩成一团的阿茅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枚玉钗工艺精湛; 用料却有些瑕疵; 我猜这玉钗的主人一定有些特殊身份,需要充门面的衣饰; 却又不必太贵重。”曲荃信手抬指在凌乱来不及整理的被褥上轻点,“看你的模样你姐姐应该不是庶出的小姐也不是金陵商贾之女; 剩下的也只有高门家姬和烟柳之地——”
“曲大人思维敏捷; 却为何只对我姐姐好奇?”阿茅从双膝间抬起头来,眉目间戾气渐销清明逾显; 曲荃知道他清醒了,至于内心的坚瓦剥落下几片,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总之; 愿意说实质性有用的线索就是突破。
“只对你姐姐好奇?”
曲荃抓住关键信息,思忖片刻后说道:“自从案发; 金陵吴郡极其周边城镇都无人报失踪; 我只当凶犯的目标是独居的寡妇孤女,却从没想过死者之间会有相同身份。”
相同的身份?
曲荃神色一凛; 疾风利剑般锁向了阿茅手中的梨花白玉钗。
他的姐姐虽然此刻行踪不明,但已经可以确定是受害者之一,如果所有受害者都拥有同一身份那必然不是贵门家姬就是烟花女子。可是这两种身份怎么也和先前的金线鱼钩扯上关联。鱼钩是阿茅给的,他冒死来到金吾卫右街衙送的证物不可能与案件毫无关联。
不对; 还是不对,一定有什么东西遗漏!
“你那鱼钩怎么解释?”曲荃声色并厉,“眼下是什么时机我希望你搞搞清楚,再遮掩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双臂向前支起,少年瘦弱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她支起的这一方阴影之下。
“将你所知,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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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些死去的女子都是某个官宦的妾室?”
朔石斛放下手上卷宗,简直不敢相信曲荃审了阿茅半日竟得出这么个看似荒谬的结论。曲荃吹吹面前茶汤,碧绿细长的叶芽在微黄的茶汤中灵巧的翻卷散开,只可惜这样的美景整间屋里没一个人有心情欣赏。
“妾室在贵门中尚且有些地位,这些女子失踪后没有掀起一点风浪,要么是有人故意操控要么是地位太低或伤或死都与本家无关,这样命如草芥的女子在高门大院中只有家姬。”
君王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权有势的贵人老爷也会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试图揽尽天下美人,光是户部几位侍郎,家中便养着几院家姬。金陵首富不涉官场不忌君王,不必约束私生活,家中甚至养了百院家姬,在金陵城中也算是一段风流艳史。
家姬的处境其实有些尴尬,基本都是因为有几分姿色,擅几分歌舞从而被人买回家侍奉主人的。所以相比于充盈着小家碧玉的妾室行列身份自然是要低贱许多,甚至连伺候家族中有身份的主子的大丫鬟也要比家姬光彩几分。公子王孙多风流,尤以金陵贵眷为盛,家宴间觥筹交错,美人添香,若遇上入眼之人,交换家姬轮流侍奉也是寻常之事。
她们的人生道路并不属于她们自己,就连生死也掌握在他人手中。
故而曲荃猜测连环血案的死者是贵门家姬,不是没有可能。朔石斛点点头表示了然,但新的疑窦也随之而来。
“这样说来,烟花女子也不是没有可能,金陵城中除几位名妓以外,娼妓以数万计。失踪一二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波。”
曲荃仰首饮尽杯中茶,笑着从袖中取出一枚闪光什物向桌上一掷。
“答案就在此处。”
朔石斛与菡宵定睛看去,那被掷在桌上的物什,正是最先进入他们眼中的线索——
金线鱼钩。
第八十一章 府中娇妻
从来天意难问,朔石斛见到鱼钩的一瞬间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枚鱼钩是第一个进入他们视野的证据; 也是在经过一番剖析之后第一个有进展的线索。当时他们因阿茅不能开口; 对这枚金陵城中普遍能见的金线鱼钩展开思索; 却苦苦不能得。
鱼钩缠以金丝是富贵的象征; 可偏偏这是在金陵城中发现的玉钩; 金陵城中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所用玉钩皆缠缚金线,金陵王气过重必凭金石镇之。金陵城的陆地之下铸埋金人; 水路不能填金石,便规定金陵城中垂钓必以金丝为线。这一举动对于旁人而言并无什么影响; 顶多就是在垂钓时暗自腹诽当年太祖的铺张浪费; 但是对于将它列为重要物证的金陵血案,真是大大增加了破案难度。
朔石斛叹了口气; “与这鱼钩有何关联?”
曲荃笑着反问,“你可还记得那日雪霁是如何说的?”
金线鱼钩在金陵血案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朔石斛当然还记得雪霁姑娘当日一番奇妙见解。
“雪霁姑娘说; 这鱼钩的倒刺比寻常鱼钩上的倒刺要小一些,应该是绣花针做出来的。雪霁姑娘认为锻造之法与她常常接触的铸剑一样——”
——“比如说这根簪子就是一根针坯; 我们把这一头磨的尖尖的; 然后刻出倒刺用钳子柠弯,再淬火……啊差不多是这样; 假设这枚鱼钩之前就是绣花针,那只需要进行最后的步骤就可以了。而且你们看。这里就是绣花针的针眼,但是因为钩面有些斑驳很容易让人忽视它的存在。但这恰恰也是这根鱼钩由绣花针做成的铁证。”
当时此言一落众人豁然开朗,小小一根针坯拨开云雾见天明; 然下一瞬便又是暴雨倾盆,清明如昙花一现,那日过后万霞山乱木红痕显现,金线鱼钩便如一粒微尘沫籽沉入海底,就像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消失了一样,又像是从未出现。直至今日才又浮出水面重见天日。
这一次,这枚小小的鱼钩,又将引领他们走到哪一步呢?
朔石斛不禁生出万分好奇,“所以阿荃的猜测是?”
“金陵城烟柳之地胜多,除花魁名妓之外,剩下的也论资排辈,排在最末端的自然最卑微,这类人的生命虽然也如草芥一般无人重视,但日子却不至于太无聊。反而天天会被差遣到喘不过气来。”曲荃目光闪烁,似是想起了什么最终摇了摇头,“有时间有精力有闲情逸致去拿绣花针炼造成鱼钩的,也就只有藏在深深庭院中的豪门家姬了。”
自己这位挚友思维缜密是早已见识过的,这下听她一阵分析只觉头头是道,并不太过惊奇,朔石斛点头赞同,“有理,然而金陵城诸多富豪权贵家中皆豢养家姬,人数众多又如何寻起?”
曲荃没有回答朔石斛的问题,而是看着他反问道:“石斛,你觉得阿茅的话能相信几成?”
朔石斛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既然曲荃提起他也就认真思索了一番,答道:“他已经晾了我们这么多次,这次史桩之死想来他也有愧疚之意,这一次的证词我认为勉强可以全信吧。怎么,阿荃认为时至今日他还有隐瞒?”
“石斛说了全信,可偏偏又在前面加了‘勉强’二字,看来——”曲荃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石斛也觉得他还有隐瞒?”
朔石斛能与曲荃做成挚友,并不仅仅是因为二人志向相同惺惺相惜,能够相互扶持着在这条路上走的很远,还因为二人默契天成,在第一次共同处理案件时,就已经可以通过只言片语便领会对方的意思,多年相交下来,已经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读出对方未宣于口的话语。
“阿茅他说了什么?”朔石斛无奈摇头,与曲荃对视后便没有再对对方所问解答的必要,直截了当的询问阿茅给出的线索信息。
曲荃也不再与他玩闹,“他说,他之前与雪霁说的句句属实。宿王河边深夜垂钓的女子,确是这枚金线鱼钩的主人。”
“宿王河边垂钓的女人?”朔石斛将几个字含在嘴里咀嚼了一下,猛然睁大眼睛,“砍断他双足,抓走他姐姐的神秘女人?”
“如果此言可信的话,确实是这么回事。”曲荃点头,“只可惜,他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二人说道此处皆陷入了沉思,没有看清脸,是否可以从其他地方或许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如果阿茅并没有撒谎,那么这个神秘女人起码有五处疑点。”朔石斛负手在偏堂中缓步徘徊起来,“寻常女子就是夜里出个门都很危险,这个女子却深夜跑到宿王河边垂钓,此其一。第二、金陵城有宵禁,这名女子能在河边安然垂钓,必有能力躲开巡逻,她的身份定不寻常。第三、她为何能在夜幕中辨认且牢记阿茅容貌,并在偌大的金陵城中寻到阿茅斩断他双腿?第四、阿茅并没有看清她的面容,只是捡到了她的鱼钩,她究竟怀了怎样的秘密,以至于要将一个无辜的少年双腿斩断毁他一生?第五、已经报复了阿茅,为何又将他姐姐抓走?亦或是,她原本就认识阿茅的姐姐呢?”
“认识阿茅的姐姐?”曲荃修长玉指轻敲桌面,这倒是有意思了。“有可能啊!”
“阿茅的姐姐也疑点颇多,诶阿荃,”朔石斛一撩衣摆坐在曲荃身旁的座位上,与她凑近了些,明显是劲头起来兴奋了,“阿茅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姐姐的事?”
曲荃原本舒展的眉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皱起,神色也黯然下来,“说了。”
朔石斛疑道:“既然说了,你又为何是这副表情?”
“此事说来有些复杂,我也还未理清思绪,便先不说与石斛听了。”曲荃摆摆手,不复作言。
朔石斛见她愁眉不展确是一副被线索困住的模样,便也没有追问。一下子偏堂又恢复了起初的安静,只听得白瓷杯盏与杯盖轻轻摩挲碰撞的声音。
曲荃低头抿了口茶,将茶盅往桌上一搁,“茶凉了,我回去办些事。”说罢起身,正要往外走,被朔石斛叫住。
看着定住脚步回身投来疑惑目光的曲荃,朔石斛低头讪讪一笑,“我……还未恭贺你新婚之喜。”
曲荃听他说出这种话来先是一愣,接着扶住额头大笑起来,看她笑的爽朗朔石斛悬着的心倒也落到了实地,听见这件事还能笑的这么放松,看来并没有太难过。
笑够了的曲荃边呼气边摇摇头,“石斛啊,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过去几个月了,你今天才想起来贺喜,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罚。”朔石斛将一只手负在身后,无奈的止住了曲荃兴致勃勃想要说些惩罚项目的话头,浅笑着道:“阿荃还是先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再决定惩罚吧。”
曲荃闻言眉心一跳,见他眸光无比认真,点头听他把话说下去。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不适合过问,但是今日见到雪霁姑娘的情况,我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朔石斛定定注视着曲荃,后者在这清凌澄澈的将自己的身影清晰倒影其中的眸中感到有些发怵,“你这几月都在外奔忙,不回去见见夫人吗?”
“你……石斛,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一向狡黠似狐的尚书大人在挚友的一个家常问题之下突然开始瑟瑟发抖,总觉得朔石斛今日虽然语气婉约,但是话底下的气势压得自己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偏又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目光和语气下避无可避。
这让她怎么说?!?!?!朔石斛这话里的意思,自己岂非成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小人了?明明她是那么的负责人,那么的爱护自己的娇妻,哪个人像她一样出来工作还把自己妻子带在身边几个月来几乎形影不离,就连朔石斛和他家菡师爷也没有腻歪到这种程度啊!!她虽然与雪霁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啊有没有!!
可是雪霁之前就说了,不想要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对待自己,其实也不是异样的眼光,只是一开始就是以曲荃朋友的身份进入大家视线,她也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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