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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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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人……究竟和将军有何仇怨?”凌秋泛似乎是被吓到了,她自知从前在吴郡时也多是因有父亲在旁保护,官宦间的明争暗斗能被她所见的仅有皮毛,但是现在危岳雁此言一出,她突然觉得自己昔日所见可能连皮毛都不及。
“……如果我没有猜错,曲荃应该在和我做一样的事情。”危岳雁转过身来,轻抚凌秋泛的背部意为安抚,“那件事情,唯有拼性命方可以谋。这样的人最值得敬重,却也最不值得信任。因为对于我们来说,三尺朝堂无非四壁空室,无亲无友无敌无党,无人可信,无人可依,不择手段是生存必须,铲除异己是家常便饭,只要为了身后背着的那样东西,我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没有一样事物重的过身后背负的使命,没有一件诱惑引得开眼前盯紧的目标。曲荃如我,我如曲荃,我们都没有退路。”
“所以,我懂曲荃。倘若今日换做是她站在我这个位置,也不会轻易放手。”
危岳雁说完重新凝视起她的夫人,她想倾尽所有去疼惜爱护的夫人,眸色中流露出的歉疚映在她夫人的眼中,既坚毅又迷茫,既婉转又锋利,多种矛盾相间的情绪如一团乱麻纷乱糅杂在一处,难舍难分。
“若非我三生有幸得遇夫人,就连婚姻,亦可作为铺路之基石。”
凌秋泛惊闻此言再也支撑不住,晃啷一下跌坐回去,感觉刚刚从危岳雁眼神中看见的那团乱麻一下子也跑到她的脑子里,将那些从小到大学的见的混扭在一处。
第七十二章 秣陵秋色
“……”危岳雁自知吓到了她的妻子,想着入夜清寒; 而妻子却还浑然不觉只穿了件薄衫; 连忙从一边的衣架上取来衣服披到她身上; 就在宝蓝的广绫覆上轻薄近乎透明的丝衣之时; 对烛枯坐的人再次开了口。
“如果将军将我当做妻子; 可否与我说说,将军所谋究竟何事?”
凌秋泛从危岳雁手中接过那件广绫披; 丝滑的触感上残留了些方才那人的体温,使得原本清凉的质地不那么冰手。眼下虽已入夜; 却早已是春季; 哪还需得这般费事。凌秋泛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唇,抬指在那方残留的余温上摩挲; 渐渐的与她指上的温度融到一处。
这个人……对她很好,很体贴。自打嫁入危家,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刁难和冷落; 反倒是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明明是沙场上征战杀伐的铁血将军,却独独存了一处细腻留给她。这样的人……纵然初识之时闹了些不愉快; 但也应是值得她敞开心怀; 去试探着了解一下的吧。
凌秋泛等了片刻不见回应,疑惑抬头; 却只见危岳雁眉头紧促,分明未到夏季额头却已经覆了一层薄汗。有什么事会让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凌秋泛思索着突然心下一惊,莫非正是自己方才的问题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危岳雁踟蹰了半天,忽听自家妻子道了一句; “是我僭越了,将军莫怪。”接着,转身就回了里屋。自己方才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广绫披也被重新挂到了衣架上。虽然是一个简单的入睡前动作,但是看在危岳雁眼里总有了那么点复杂。放在几年前危岳雁肯定不会相信,自己沙场征战数载已经练就刀枪不摧的心居然也有变成缪琳的一天,更难以相信的是,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动作,就让它碎了。
“…夫……”危岳雁本想解释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可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又是怎样,说来说去不就是人家好心好意问了你危岳雁自己发神经不说么?又想说句“夫人好好休息”,可话到嘴边,只觉得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假。都闹成这样了,还怎么让人家好好休息,何况让人家睡不好觉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危岳雁嘛?于是纠结了半天的危大将军把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第一次体验到了他们文人常说的“发出情止乎礼”……
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危岳雁在演武场武了会儿枪,然后抓住了正带着一队人巡逻到此处的湛金,两人一块掠到藏兵房的屋顶,看着月亮吐苦水,不过基本就危岳雁一个人在吐。
湛金看着自家将军边喝着从自己腰间顺走的酒,边跟个闺中怨妇似的长须短叹,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终于强忍哆嗦说了句,“将军,属下跟着您也算见过些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基本没有一个娶了媳妇以后跟您一样惨的。将军,不得不说,您这媳妇娶得,挺失败。”
“不许你说秋泛坏话!”
“……”被喷了一脸酒气的湛金无语的看着危岳雁脸上的酡红,“将军,您少喝点,我带的酒,性烈。”
危岳雁喝下第一口就已经领教到这酒的烈性,她自诩在军营中千杯不醉,来者不拒,却每每总在湛金这儿丢脸。没办法谁让湛金是真喝不醉的人,又很喜欢醉酒的滋味,所以特意找京城的醉醽坊寻了古酒的方子加了新的引子,专为她配出了这举朝上下最烈性的酒,好满足她小醉的快/感。这下倒好,自己把这茬给忘了,但是在属下面前怎能丢脸,就算是醉死了也得站着睡!
于是危岳雁从高逾几十尺的屋顶站了起来——
“将军!”湛金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危岳雁,这才避免了夏朝大将酒后殒命的千古悲剧。
对着怀中尚不老实的将军,湛金只能使出绝招,她嫌弃的看着危岳雁,冷冰冰的说道:“将军,您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去年瞻星宴上酒后撒泼的曲尚书。”
危岳雁浑身一凛,立刻坐直了。“本将怎能和那种人一样,不可能。”
湛金扶额,终于正常了。
人正常了,但是酒劲儿还在,危岳雁坐了一会又开始悲伤,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对凌秋泛如何如何好,却如何如何被无视,如何如何感受不到回应的委屈。湛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立时打断,“将军,讨女孩子欢心这种事情要问绿沉,那种女孩子家家的东西,将军府上下都没有比她更懂的人了,我去帮您把她抓来。”
“别走。”危岳雁一把抓住湛金的手腕,一送一扳直接来了个擒拿手,湛金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下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哪里能避重重被拉回砸在瓦片上,还被某个神志不清的人牢牢压在身上。
“不许动!”
“不动不动。”湛金浑身没有一个地方能动弹,为表抗议,只能翻了个白眼。
“湛金,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啊。”危岳雁累了,松开湛金自己又坐回了屋檐上,从襟口里摸出那个装着两人新婚那夜做的结发香囊,对着月光瞧。湛金看她那样子,终是有些不忍,思忖了一会拍拍身上的灰尘,也走到危岳雁身边并排坐着看月亮。
“我虽然跟着将军出生入死的早就没把自己当个姑娘了,但我觉得人心都是一样,不论男女不论尊卑,想要深交要的就是一个坦诚。今夜夫人问您,究竟所谋何事。依我看来将军就该直言不讳。”
直言不讳?危岳雁眸光一颤,“可是我在做的事情那么危险,要是让她知道了……不是徒惹她担忧么?”
湛金摇摇头,“夫人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会有自己的考量。何况夫人的眼界格局远远要大过那些闺门小姐,这样的人懂得多,防人之心也比一般人强烈,她今夜会问将军这些话,定是想尝试着了解将军,将军你好不容易叩开了一丝的门,又被你自己亲手关上了。”
危岳雁沉默半晌,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将军。”
“嗯?”
湛金望着半空的月色,眼中清明,“将军日后打算如何与曲尚书相处?”
“怎么突然这么问?”危岳雁转过头来,却见同是一抹月色,自己的眸光映在湛金眼中却是一片迷茫。
湛金转过头来,“将军与曲尚书分庭抗衡多年,一朝成为连襟,将来行事定受牵制。”
“……”危岳雁垂眸不语。
湛金摇摇头,“将军对夫人用情至深,夫人与尚书夫人又是姐妹情浓,而曲尚书对尚书夫人的爱意显然不及将军对夫人的半分。这连襟的关系,对将军牵制甚大,而对曲尚书却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极有可能成为她制约将军的筹码。”
“我知道这话将军定是不爱听,但确是属下的肺腑之言。除去史桩,便如斩断曲尚书的左臂,是为了将来铲除曲尚书铺路的。可倘若将来不方便除曲尚书了,将军又何苦违心逆行将事情做到这般地步……”
湛金话中之意,危岳雁自是明白。可人长大了总是要面临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倘若目标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又如何能指引她倔强前行?
今夜月色无尽凄苦,主仆二人仰头望月,一宿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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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绿沉可以进来了吗?”甜俏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候着。”
凌秋泛将晨起松散的青丝拿长玉簪松松挽上,又理了理刚罩上的外披,这才向外吩咐,“进来吧。”人在闺中,发冠不乱,穿戴整齐,这是她自小遵行的准则。哪怕来的都不是外人,也得自持秉礼。
绿沉一蹦一跳的进来,先是打量了凌秋泛一眼,登时喜笑颜开,“其实夫人这样素净打扮也挺好看的,有句诗怎么念的,清水……啊~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凌秋泛昨夜气还未消,但也不会随意拿小丫鬟出气,脸上没有笑颜,但话语倒也不是冷冰冰的,“今日怎的吟起诗来?”言落,坐下任绿沉伺候梳妆。
绿沉一边给她梳发一边欢欢喜喜的在凌秋泛耳边说些什么,好不容易梳洗罢了,领着穿戴一新的凌秋泛就要往外面走。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凌秋泛认出这不是通往用餐房的路,但是看着绿沉欢欢喜喜的模样倒也不好意思甩开她的手,便只能跟在后面问了一句。
绿沉转过脸来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竖了一根手指在樱唇前,“秘~密~夫人到了之后就知道啦~~”
凌秋泛只得任她拉着向前走,在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绕过多少簇翠竹之后,终于来到了后苑一个之前并没有来过的角落,这个地方很偏僻,不像是将军府里的景物,但是却又意外的像是有什么秘密在等着主人的发掘。
凌秋泛望了望眼前那条羊肠小径,莫名生了几分好奇,所谓曲径通幽处,不知从这里走出去,是一番怎样的景色在等待着她?
第七十三章 春赏夏华
吴郡姑苏十里繁华,明月寒山寺; 江畔采莲人。古有画师作姑苏十景图传世于今; 世人皆知当今吴郡太守凌江取姑苏十景中石湖秋泛与灵岩雪霁二景为两个女儿起名; 可只有凌秋泛自己知道; 父亲给自己起的秋泛之名并不意自石湖美景; 因为她并非出生在吴郡。甚至那个时候,他们全家都没有想过; 有朝一日竟会去往姑苏,久居十数载。
秋泛之名; 意在菡萏。
暖风忽起; 吹皱一池春水,凌秋泛雪衣翩然立于一片鹅黄之间; 怔的出神。
分明正值春盛,怎的生出这许多菡萏,她蹲下身; 素手自霜雪色的衣袂中伸出,微微颤抖的抚向一朵开的正盛的菡萏; 这花生的不比寻常菡萏; 它蕊瓣似菊,外瓣似荷; 鹅黄秋色之中偏偏又有几丝绿纹透出夏的清凉,绒黄的花瓣不知何处携来一股暖醉香风,融了她袖上寒霜。
此花名曰:秣陵秋色。
“秣陵秋色?那好像是京城的品种,你也是京城人吗?”
破屋中; 四壁爬满被烧灼过的痕迹,堆在一起的柴木还有些潮湿,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生起火,火烧的不。但是两个人窝在一处倒是很暖。她抱着琴倚靠在那个戴着面具的人身上,丝毫不嫌弃那人脖颈处微微透漏出的可怕疱疹。这个人的声音也不好听,嘶哑的像是生满锈斑的铁片在最粗粝的石块上摩擦。但是她就是喜欢听这个人说话,一句句,一段段,仿佛永远都不会听到厌烦。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记得小的时候,爹爹带我去荷花池里划船,好多好多的荷花都长在那里,有一种花生的最特别,长得像菊花却又像荷花,爹爹告诉我,这种花叫做‘秣陵秋色’。我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凌秋泛转过头拿手指拨了两下怀中抱着古琴的琴弦,边思索边道:“听你这么说我有可能真的是京城人也说不定~~”
凌秋泛说完又去看那人,虽然样貌奇差,可下颌曲线却十分优美,可以想象的出,在没毁容前是怎样容姿端华的美人。凌秋泛时常想问,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剧变,但是她没有主动说,凌秋泛便不问。似乎是面具戴着不舒服,那人抬手轻轻握住脸上面具,但是考虑到凌秋泛在场,只是轻轻摇了摇就放下了手。
凌秋泛少时心思就极其细腻,这个小举动被她看在眼里,知道对方是担心取下来之后吓着她才一直忍着,“不舒服就拿下来吧,回头我再给你做个新的~~一定比这个做的好。”她说着又低下头,似是有些羞赧,“我第一次做这个,有些手生……啊!有了!我妹妹喜欢刀枪剑戟的,认识几个手艺精湛的铁匠,我去请他们帮你做个面具吧,他们做的面具啊你戴着一定舒服!”
“不必。”那人拒绝。
凌秋泛心中一顿失落,正想着说些什么噎她一句,却被那人截了口。
“这一个,就很好。”
心中失落的感觉尽数消散,凌秋泛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却藏不住已经高高翘起的唇角。她缓缓靠在那人的肩上,享受这种战栗隐秘却又奇异生出许多快乐的时光。
“要是有机会,你和我一起去京城吧。”
“嗯?”
“我家不大,却有个荒废的后院,刚好可以凿个荷塘。你若喜欢,我便为你栽上一池的秣陵秋色。好不好?”
“嗯,好。”
昔日的承诺随风而逝,故人渺无踪迹,唯有一池鹅黄耀满池塘。
凌秋泛突然有一种冲动,她想冲到危岳雁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领问问她究竟认不认识一个,戴着一块面具,面目全非声音嘶哑的姑娘。然而下一刻她就冷静了,她已经是危岳雁的妻子,说好了忘记的,早已磨碎成粉末深埋心底的东西,怎么又突然破土而出抽枝发芽……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应该的呀……
“夫人~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呀?”绿沉俏盈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什么?”
“这荷花原是六月夏华,却在这暮春开放?夫人当真不奇怪吗?”绿沉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似是格外兴奋。少女的心思其实很好猜,拼命想要将肚子里的事情全部倾倒出来,却又迫切的希望别人像自己一样迫切的期待着自己的答案。
凌秋泛心思还沉溺回忆之中,便随意应了一声,“嗯。”
“嘿嘿嘿~”绿沉得了夫人好奇心,终于满意,“这都是我们将军的心意。自打夫人进府第二日将军就悄悄让我们在这里凿池塘,为了让夫人尽快欣赏到这些花,将军特意花重金请了个妙手花匠过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令本该夏天开放的花儿,在春天就开了出来。”
这是危岳雁为她栽的花……
北方极源之中,忽然春至。暖风拂过,消融百里冰川。
凌秋泛突然觉得眼前花海似曦霞灼眼,再也待不下去,转身要走却寻错了方向。她讶然抬头,入眼的是一座精致的楼台,日登之极目可观远景,夜登之伸手可摘天星。一步一景,一步一叹,不知不觉就走入了这楼台之中,绕过屏风才发现,此地竟是一处藏书阁。
信手取出一本青锻面的线装簿,打开竟是一本珍藏版的《淮南子》,凌秋泛纤长玉指点上书脊沿着步子在一排书脊上轻柔划过,她认得出,这书阁中的每一本都是精心择选,每一本都是精装书面。屋室中隐隐有沉香浮动在暗角,一把焦叶琴端端正正搁在案上,笔架上悬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竹云毫,刚启封的云松墨用水磨开,霎时一室清香……
凌秋泛只觉有些水汽迷糊了双眼,“将军费心……”
“哈哈,不瞒夫人说,将军对二老爷都没这么上过心~”绿沉在一旁拿袖子掩着嘴巴笑。
说到二老爷危承旭,凌秋泛突然想起什么,拉过一旁绿沉坐下,敛容道:“绿沉,你可否与我说说将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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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写着“尚书府”三个鎏金大字的匾额上时,曲荃回来了。
驾马车的车夫陪着自家大人逛了一晚上的金陵城困不可支,曲荃一下马车他就立刻把车驾到一边钻车厢里头睡上了。曲荃走了一晚上亦是困倦的脚步都迈不开,才行了几步就倒在了自家大门前。
“大人!大人您没事儿吧大人?”
今日守门的家丁见了连忙将她扶起,这才没让堂堂刑部尚书睡在门口。
“无碍,扶我进去。”曲荃有气无力的攀着两个家丁大兄弟的肩,试图自己行走。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来我来。”还没走几步,大门应声而开,原是管家出门采办货物,一见这场面登时将曲荃亲自扶过来,“大人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啊。”
曲荃摆摆手,“回屋。”
“哎呦,您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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