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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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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曲荃那叫一个气呀,她跺了跺脚,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凌雪霁,“你你你……”
  “你什么你呀!”凌雪霁眼珠子提溜一转,“你是不是还傻着呀?”言落作势要打。
  曲荃立刻瞪出眼珠子,“你敢!!”


第六十二章 生死难容
  经凌雪霁这么一闹,刚刚悲戚的心情已经淡下不少; 曲荃接过凌雪霁手上的火把; 顺道在她发顶揉了揉; 躲开已经招呼到面前的拳头; 忍笑转身; “走吧我们也上山。”
  曲荃知道危岳雁和她不一样,她喜欢险中求胜剑走偏锋; 而危岳雁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矛头对准刑部; 就一定能在那枯木红痕中说出几分道道来。想明白了也就不赶什么时间; 反正快也是一刀慢也是一刀,与其卯着劲儿狼狈的跑上山领死; 还不如挑一条曲径通幽的山路徐徐拾阶而上,边赏林木边吟月色,岂不美哉。
  “嗳; 曲荃。”凌雪霁伸出一根手指点上面前的青莲色锦缎,触手微凉柔滑; 是名贵的蜀锦。
  “嗯?”曲荃看了身后的少女一眼; 伸手把她拉到身边并肩走着,见她不语拿手上的火把去照了照。
  凌雪霁被火光照的有些不好意思; 鼓起腮帮子怒气冲冲的模样,“你不要照我!要瞎的呀!”
  “这不是你叫我的嘛!”曲荃莫名其妙的被吼了一句只得收回手。
  “嗳,曲荃。”
  “哼。”
  “曲荃,我问你个事。”
  “哼……讲吧。”
  “之前那次; 其实你是在鼓励我的吧?”凌雪霁转过头去避开曲荃投过来的探究似的目光,“其实那个鱼钩,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吧……”
  没有得到回答,凌雪霁一张脸低的更低,她没有发现当她停下来的时候,身边那人也跟着止了步子。“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机会可以在这么多重要的人面前发表自己的看法,爹爹很厉害,姐姐也很优秀,没有什么需要我承担的责任,就算天塌下来也是由爹爹和姐姐去操心,轮不到我管。很小的时候觉得这样很好,但是渐渐长大了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我也想做一些可以帮助到别人的事情,也想要可以为别人分忧,甚至是可以独当一面。但是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也一点都不优秀,就只会给人添麻烦……”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啊,曲荃。那天你和朔石斛还有那个金吾卫大哥那么认真的听我讲话,还给我鼓掌,我真的很开心。可以说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啦!”凌雪霁捏了捏自己的脸,硬挤出一个笑容来抬头一看,正对上曲荃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因那其中的光芒迷离了一瞬。
  “我很少夸人的。”火光映照出曲荃认真诚恳的神情,笑意浮在唇角如春风留驻,“你真的很聪明。”
  凌雪霁仿佛被蛊惑了心神,一双杏眼因那柔和却振奋人心的话语倏然睁大。
  “这一案中,鱼钩的出现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环,你提出这枚鱼钩由女子绣花针淬炼改造,更是此案的重中之重。”
  看着曲荃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在哄人的认真表情,凌雪霁不解,“那为什么?”
  曲荃笑意更浓,绽在跳跃的火光中显出几丝揶揄,“你现在反过来又说鱼钩不重要,岂不是在捣乱?你知道按照大夏律例,搅扰朝廷命官办案该当何罪吗?”
  “啊?”本来因为曲荃一句话欣然狂喜的凌雪霁听见这句话登时如坠冰窖,一张小脸在暖色光下都能看出清晰的惨白痕迹,“不不不我没有!”
  “咳咳。”曲荃低头干咳了两声,要命,逗她真好玩。
  “曲荃你受凉了?啊!你居然耍我!丫的看我不揍死你!”
  “哈哈哈哈哈,喂喂喂你住手啊哈哈哈!”
  “滚吧你这个混蛋!”
  ……
  “雪霁。”
  “干嘛啊!”
  曲荃停下来,神情有些肃穆,“我也想问你个事。”
  凌雪霁直接扭头,“不听!”
  “如果有朝一日,你的危嫂嫂要杀我,你会如何自处?”
  “!”凌雪霁惊恐的睁大双眸,“为什么啊?发生了什么?”
  曲荃竖起一根纤长手指抵在唇前,琥珀色的瞳在火光下如鬼似魅。“那如果有朝一日,我要杀危岳雁,你又会如何?”
  ————————
  枯木林中,危岳雁向众人细细分析了每一道红痕拼接后代表的江河水路,红痕水路说得到初步证实与认可。等曲荃和凌雪霁到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在等着要她的准查令了。
  危岳雁看着施施然走来的曲荃,笑的意味深长,“曲大人好兴致,夜晚的万霞山也能赏的有滋有味。莫非案情已经对曲大人丧失吸引力了?”
  “查案是为了给枉死之人一个交代,严惩恶徒,安天下民心。”曲荃在危岳雁身前站定,一双眸子刀剑似的在其脸上刮,“并不像危将军所言,轻浮似市井博戏。”
  “曲大人口舌如剑舌灿莲花,不知在证物面前又能作何解释?”危岳雁侧身让开,拿火把照亮身后万木红痕。
  曲荃神容淡淡,“又不是我画的,要我解释什么?”
  一只手摊开伸到曲荃面前,危岳雁下颔微扬,“那就请曲大人给个准查令,让弭罪司的史大亲口解释吧?”
  曲荃不答。
  危岳雁笑道:“曲大人公私分明,想必不会为了保自己的属下,就枉顾法纪吧?”
  曲荃眸光冷冷在危岳雁身上转了一圈,“危岳雁,我看你这出戏能唱到什么时候。”
  言落,一枚玉牌甩到了危岳雁的掌间,仿佛包裹了天山池里凿下的玄冰,托于掌中触及生凉,冰的能将肌肤冻出疮来。
  像极了曲荃此时的目光。
  危岳雁要去刑部提人,曲荃身为刑部尚书兼连环血案的主审官,自然要一同前往。刑部重地,家眷不得相随,加上天色已晚不便在外逗留,便由朔石斛将凌雪霁和凌秋泛分别送回尚书府与将军府。
  朔石斛还不知晓凌雪霁是曲荃明媒正娶的夫人,所以在凌秋泛邀凌雪霁共乘一车的时候略微有些讶异。不过事不关己,很快便不甚在意。姐妹二人共坐一车,又是久别重逢,拉着手说多少句话都不够。
  “姐姐,看到将军对你不错我也就放心啦。你现在回来京城以后咱们通信也会方便很多,要多写些给我!”凌雪霁窝在自家姐姐怀里时不时蹭蹭弧度优美的项窝,好不满足。“我听说京城达官显贵的家里经常举办赏花宴赏月宴什么的可以请一大堆官宦家眷来玩,回头我们也办吧,这样就可以经常见面啦!”
  凌秋泛拍拍项窝里不安分的脑袋,等她终于乖顺下去不再闹,清浅的笑意里尽是宠溺,“主意虽然是好主意,但是你偏偏忘了一点。”
  “什么?”凌雪霁从项窝里抬起头问道,鬓发因为刚才的动作凌乱的散在面上,更显娇憨。
  凌秋泛忍不住伸出手揉捏妹妹粉嫩的脸蛋,“曲尚书与危将军是宿敌,纵然在家中举办了宴会想来也不会邀请彼此家眷前来做客的。”
  少女的眸子立刻暗淡下去,小嘴不满的嘟起,“对哦,她们成天吵架,不把对方干掉就心里不舒坦似的,肯定不会到对方家里去玩的。”
  凌秋泛抓住重点,她将妹妹扶起来坐好,神色严肃,“你也看出来了?”
  凌雪霁一愣,姐姐似乎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自己说事情,不禁也正襟危坐,“看出来什么?”
  “唉。”凌秋泛轻叹道:“出嫁从夫,我已是将军的妻子,这些话委实不该说。但你是我的妹妹,我又怎么能看着你被牵连进去。”
  “姐姐!”凌雪霁压低了声音,神色愈显焦急,“怎么回事?”
  凌秋泛摇摇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事我也不能确定,但总觉疑惑。当时我与将军在吴郡时,曾看见一个可疑的人影在房外偷听,将军调查多日一无所获。今日我听她分析案情,竟是一句也没提到此事,便觉她应该对你们有所保留。”她将连日来危岳雁与她说过的一些细节一五一十的说与凌雪霁听,后者的眼睛越睁越大,我滴个乖乖,姐姐这是把危将军给卖了呀!
  “今日种种线索,我也不知是她真正发现的还是早有安排。这些事我告诉你之后,切记不得告诉他人。”凌秋泛拉着妹妹的说凝重嘱托。
  凌雪霁连连点头,“姐姐的恩德妹妹记在心里!谢谢姐姐!妹妹知道的,这些事情我连曲荃也不会说。”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怕是自家姐姐要担上不忠不义之名了。
  凌秋泛思索了一会又道:“也不需要只字不提,关键时候可以对曲大人提及一二。”也不知道该如何教自己这个天真懵懂的妹妹,自小保护的太好,现在遇到事了也不知她能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其实姐姐……我觉得……”凌雪霁欲言又止,但是想到姐姐对自己那么没有保留,自己在这里踌躇犹豫反倒可憎,心一横也将曲荃卖了。
  “姐姐,我觉得曲荃对危将军,也不是没有保留!而且姐姐今日说的这些话,曲荃怕是也有察觉。”


第六十三章 如隔三秋
  握着凌雪霁的手一紧,复又松懈下来; 柔和如春泉流过。凌雪霁抬起头看姐姐脸上已经重归宁静的神色。
  “怎么了姐姐?”
  “无事。”凌秋泛摇摇头; “既然曲大人有所察觉; 那便最好。”
  凌雪霁点点头不再询问; 凌秋泛则心里有些踟蹰; 不知自己今日告诉雪霁这些究竟是对还是错。抬手轻轻抚上妹妹的脑袋,心里又是庆幸又是难过; 庆幸的是自己这妹妹来到京城倒也比在府中有长进了些,之前她或许还会担心雪霁能不能在这波云诡谲的京城生活下去; 现在也就放心了。难过的是如果没有这档子成亲的事; 雪霁本可以在自己家人及未来夫君的呵护下无忧无虑一辈子,哪里需要劳费这些心思。
  姐妹二人又聊了些闲话; 便听朔石斛温润儒雅的声音在车帘外响起。
  “夫人,将军府到了。”
  这一声夫人不用问便知是在唤凌秋泛,毕竟凌雪霁的身份朔石斛还不清楚; 曲荃没有明着解释过,身边也没有配侍女; 自然而然不会和尚书夫人联想到一处去。但是凌秋泛就奇怪了; 她的夫君是十二卫大将军,朔石斛身为金吾卫右街使是危岳雁的属下; 那么凌秋泛自然也可以算作他的顶头上司,算“主人”。可凌雪霁是曲荃的妻子,按道理来讲是“客”,这哪有先送主人; 再送客人的道理?
  护妹心切的凌大小姐登时就起了些薄怒,“怎的先送我?”
  凌雪霁一惊,生怕那俩人一对词发现端倪,一把扑在姐姐身上,用力过猛将人直接扑倒在车厢的绒毯上,凌秋泛头上戴的步摇都被她压弯了枝。
  朔石斛在外面听见动静,不敢贸然掀帘子,只得在外焦急问:“夫人怎么了?”
  “无事。”凌秋泛朗声向外答道,转头过来戳了记自家妹妹的脑门,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到底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雪霁从小肚子里有什么小九九都逃不过她这个做姐姐的眼睛。
  “诶嘿嘿姐姐……”凌雪霁就着将姐姐压倒的姿势凑到莹润白皙的耳边,悄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凌秋泛一双秀眉微微蹙起。
  “荒唐。”
  “哎呀姐姐~~”凌雪霁讨好状拉了拉姐姐的手。
  凌秋泛任她牵着,只拿一双秋水眸子盛着薄怒睨她,终是抵不过凌雪霁的厚脸皮。叹气出声,只得由她们闹去。
  姐妹俩在车厢里偷摸着依依惜别了一番,为了帮妹妹隐瞒身份,凌秋泛下车回府也不敢露出过多不舍情绪。朔石斛心思不在此处自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独留凌雪霁一个人掰着手指头被送回了尚书府。
  “哎呀夫人,你可算回来了~老太君都快念叨死你啦~这些日子你在外面受苦了吧,画眉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给你吃!”
  最先扑上来的铁定是画眉那丫头,着了一身松花褙子桃红绣罗百褶裳,凑到身边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逗得凌雪霁笑颜不减。相较之下集锦便显得稳重许多,她提着绣球鸟的鸟笼缓步走来,向夜归的夫人行了一个万福,接着四下张望却不见自家大人身影。
  “夫人,大人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凌雪霁点点头,“对啊,曲荃好像还有事,就让朔大人先送我回来啦。”
  “原来如此。”集锦心下了然,含笑将手中的绣球鸟鸟笼递到凌雪霁面前,后者很开心的打开鸟笼,里头被喂得跟真绣球一样胖的绣球鸟欣喜若狂的扑棱着翅膀冲向自家主人,接着由于过分肥胖的身躯很没面子的掉落在主人的手心上。
  “哈哈哈哈,你这个猪,胖到都快飞不起来了吧!来,让本小姐捏爆你的肚子!”笑不可遏的看着整个肚皮塌在手心里的绣球鸟,凌雪霁说的十分邪恶。
  集锦等她乐够了,这才抛出一个晴天霹雳。
  “夫人,老太君请您修整完过去一趟。”
  画眉闻言便僵立当场,而凌雪霁似乎根本不知道这个信息背后蕴藏着什么,听完后只是笑哈哈的点头,“好呀好呀,正好我也很想念外祖母,晚上我去和外祖母一起吃饭吧!”
  看着自家没心没肺的夫人,集锦只得好心提醒,“夫人,您还是自己先把饭吃了再过去吧。”
  ————————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尚书夫人一脸懵逼的在丫鬟们的服侍下用完晚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完被集锦带到了曲老太君所在的西苑。
  凌雪霁进主堂见到曲老太君的那一刻心中敬意油然而生,因集锦对她诸多要求而产生的不悦情绪在这一刻消弭散尽。本以为这位在金陵城颇受敬重的曲老太君在夜晚见自己儿媳妇时会比较随性,却没想到现在端正坐在她眼前的是一位与她一样,沐浴更衣,束发严妆的老夫人。凌雪霁虽然无法理解这种端严的做派,但是此时此刻由衷觉得,坐在面前的曲老太君,是那样的雍容优雅。哪怕主屋中两侧垂首皆空空如也,似一派无人问津的贫瘠荒野,这朵孤放的红梅,也依然要铮出傲骨,凌雪昂然。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着大家办案把脑袋搅浑了,隐隐约约间,她总觉得曲荃、曲老太君以及整个曲家的背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可这秘辛里究竟裹藏着什么却实在想象不出,轻轻叹了口气,也罢,曲家的人不说她又怎么能知道呢?不去想就好了。
  “乖孩子,叹什么气呀?”苍老和蔼的声音在主堂上响起,凌雪霁从沉思间抬起头来正对上曲老太君那双灯影下笑的柔和的眸子。她向她招招手,凌雪霁便走过去,在曲老太君面前蹲了下来。
  “老太君。”凌雪霁闭上眼睛,任曲老太君在她发间轻柔抚摸。
  “有些时日没回来了,外祖母怪想你的。”
  无需解释,无需辨析,只一句思念便能抵世间千万语。离乡已久的凌雪霁突然酸了鼻子,她轻轻答了声“我也是。”便伏在老太君的膝头闭上眼睛,一时间,暖黄的光影像一阵柔风将前些日子的隔阂瞬间吹散,祖孙之间再无罅隙。
  虽然与曲老太君相处甚至还不到一个月,但凌雪霁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面前的这位老人,也是相信这些时日与她朝夕相处的曲荃。教出那样优秀的女子的人,一定值得自己尊敬。
  不觉间又想到了曲荃,凌雪霁微微蹙起眉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前几月天天待在一块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乍一相离倒是有几分想念。这才多一会儿啊?自己想到曲荃的次数居然连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曲老太君见膝上的孙媳妇不说话,便先起了话头,“荃儿这些日子待你好吗?”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凌雪霁脑子“当”的一懵,几乎是脱口而出,“啊曲荃她很好。”
  和蔼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凌雪霁俏脸刷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不对不对,今天怎么哪都不对!她小嘴一咬,樱桃似红润的小嘴印出两条泛白的齿音,点缀在唇上看着像是露珠滴挂。就在曲老太君开口又要问出什么话来的时候,她蹭的一下站起来,连退几步走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区域里,好像站在这里就不会受到曲老太君的语言攻击。
  这番举动倒是将曲老太君也看糊涂了,但到底是过来人,片刻即了然,权作化解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乖孙媳啊。”
  “嗳!外祖母。”
  “荃儿啊有时候太过放纵了,你虽是她的妻子,却也不必事事依她。”曲老太君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就把这问题提上来和自家乖孙媳说说。曲荃那里已经教训过了,但孙媳妇这也总得提醒一下,不然回头真闹出了事,尚书府可丢不起这个人呐。
  “……哎?啊,好……”凌雪霁口上应着,脑子里迅速把曲老太君刚刚说的那番话一个字一个字拆开来默读了下,又将这些字重新拼起来理解了一下。思来想去都想不透曲老太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见自家孙媳妇没有领悟的模样,曲老太君又干咳了一声,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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