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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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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目光所聚,是满眼的暖黄。她突然想起刚认识安乐那会儿; 小姑娘腼腆的站在她跟前,两只手交叠腹前几欲将帕子绞碎; 直憋到满脸通红才小心翼翼出声; 说刚学了个舞,想要跳给老师看。
当时也是一片黄梅枝下; 小姑娘羞红了脸颊,到底没等来期待中的回答。
曲荃眯着眼望着梅树,倏然一阵风过; 鹅黄的花瓣被凛风裹挟着飞离枝头,与漫天素雪纠缠一处; 恍似佳人临风长舞。
手中清酒一洒而尽; 曲荃霍然起身就往回走。
“哎曲荃你去哪?”
“回夏台。”
“夏台??”凌雪霁急急忙忙提了鞭子追上去,随着身前的人一脚前一脚后的跟着; “你回去夏台干什么?第二批追杀你的人马上就要到了,要不我们去危嫂嫂那边吧!军营重地应该没有人敢乱来!”
曲荃头也不回,“正是因为第二批追杀的人马上就要到了,所以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夏台。”她步履飞快; 片刻不停,“眼下只有夏台,才能保我性命无忧。况且——”
况且,还不到时候。
***
常容珂垂着目光,薄唇紧抿,脸上神情丝毫未变,原本就不拖泥带水的五官线条更显锐利,若不是额角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一道道往下滑,昭仁几乎都要怀疑她母后的这只手是不是无知无觉的。
“你怎么不说话?”
常容珂的沉默冲淡了昭仁起先被自己的行为吓出的忧惧,屏障破开愤怒的洪涛翻天覆地,“这妖妃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叫你做出这些糊涂事来!”
“我早便与你说过,要图大计,不必与曲荃危岳雁为敌。当初连环血案,我借那短命鬼之由四处奔走,明面上想救他性命,实则将京城一干官员筛了一遍。真正能为我们所用的并不多,曲荃危岳雁却是特例。”
“她二人不求富甲天下,亦不求权倾朝野,更没什么要命的把柄能被我寻到,可是只需抓稳两点关键便可驱使。危岳雁的关键在常霆坚,舅舅当年带兵在南疆征战临阵脱逃,害死不少兵士,这其中便有危岳雁的父叔兄弟。”
“前不久陇息一战我们已将舅舅送去,危岳雁那边暂且没有问题。再说曲荃,曲荃更好解决,当年曲老将军受前刑部及那妖妃联手祸害而死,她自己已经给自己报好了仇,我们只需要再交出一些可以恢复曲家当年荣光的筹码即可。动一点手脚,就可叫她们欠下双份人情,结果你呢?”
昭仁说到此处怒火更炽,恨不得将手中剪子再进一寸,当然理智拉住了她,“你为了一个利用你的人,不仅给自己树了劲敌,还把安乐的命搭了进去!!值不值得?我就问你值不值得!”
声声叱责穿透常容珂的耳膜,振波一路向内延伸到整个颅腔,字字砸上腔壁回响不绝。绵长的尾音渐渐变得透明而空灵,撞在壁上打了个旋儿,听过去竟有几分稚嫩,仿佛谁家女儿幽怨而泣,扬起满脸污血的面颊,质问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孽果?
为什么……
为什么……
母后,安乐究竟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安乐!”常容珂从榻上惊叫坐起,眼前布满浓雾的幻境逐渐清明,繁复华丽的凤凰祥云绣帐展现在眼前,一低头看到自己手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意识到这里是自己的寝殿。
等候多时的宫娥们聚拢过来,手上各自端着脸盆布巾香茶等物,伺候她起身。
“娘娘您方才晕过去了,太医说娘娘手背上的伤口刺的有点深,自今日起需每日换三次药,书写一类需要用到手的事情也得停一停,不然怕是会留后遗症。”
她们知道常容珂喜爱绣花,但又不敢直接提醒,只得用写字这类同样要用到手的事情来作比。说完战战兢兢的继续服侍常容珂梳洗,幸好常容珂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下一个,“昭仁呢?”
换了一道送命题。
众宫娥面面相觑,背后渗出的冷汗湿透里衣,昭仁是谁?害皇后有阵子不能绣花,昏迷卧榻到现在的人是也。在这位阎王爷跟前,这个名字肯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能提起,能避则避。结果现在主子自个儿提出来,叫她们怎么回答!
不说公主封号是为对公主不敬,改明儿被正主知道了一样送命,可若说了,运气差点自己这颗脑袋今晚就得搬家。
“回娘娘的话,公主已经回去了。”
为首的宫娥回完心底长舒了口气,五年宫廷生涯没白捱啊!关键时刻就顶用了不是,你瞧瞧这问题回答的,多折中,多妥帖,任谁也挑不出一丝儿错来。
常容珂眯了眼,“哪一位公主?”
五年宫廷生涯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那宫娥扑通就跪下了,脑袋恨不得低到铺满凤殿的金砖里头去,看着宫娥瑟瑟发抖的模样,常容珂也没什么兴致再多为难,挺身坐正手臂一舒,一众宫娥皆长出口气,立即拥上来为她更衣。为首的宫娥听了一阵身边簌簌衣料摩擦声,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颤抖着想要起来身体却因为没了手肘支撑整个人脱力的倒了下去。
常容珂穿戴完毕想去检查绣架,路过那首席宫娥身边时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心里不合时宜的生出些伤春悲秋的意味。
人生天地间,本不该有贵贱之别,可却一生一世都要被这俗世规矩所束缚,不能逃脱,无从避免。
她曾为金陵贵女,现如今母仪天下,世上除了皇帝皆需臣服在她凤袍之下。然而尊贵如她,当年也曾如面前这个宫娥一般,低贱若尘泥。
刑部骤倾,淑妃获罪,她为她四处奔走,逢人便求。太后宫中,帝王殿前,她长跪稽首,低下骄傲一世的头颅。额头磕出难愈的血痕,双膝跪出一层一层的厚茧。
短短半月间,皇宫中她曾昂首行过的每一寸土地,又由她的双膝丈量一遍。
这辈子,她从来没有为谁这般拼过命,哪怕是为了当年不愿依父母之命嫁入宫廷的自己。
值得吗?
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昭仁的话如在耳边,露沾裳不过只是想借她手中的牌达到自己的目的,从头到尾只有利用。无需旁人提醒,身在局中,她看的比谁都清楚。
但那又如何呢?
纵是要举世为敌,倾覆大夏,只要还能为那人做一些事,便是值得。
这份值得无法用世间任何一种方式来称重丈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改如何去辨析。
这一世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母族权势滔天,亦要不顾她本人的意愿将她送入宫中,夫妻少时结发,亦逃不了冷枕孤衾,夜雨寒铃的凄清,封后母仪天下,亦没有什么真权实柄掌于她手。
可是有一个夜晚,一兜荔枝耀亮了她的眼,再后来数百个日夜里偷来的朝夕相伴暖了她的心,她的身体永远都不能属于自己,所以她拼尽一切也要将心送出去。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露沾裳精准到不差分毫的巧笑软语之中是否藏着一点真心,只要有一点,她便可为她赴汤蹈火,拼却此身。但后来她发现这个想法太危险,于是每每破土而出的希冀会被她覆压上一层一层的厚土,破一层,就覆一层,再破一层,就再覆一层,压不住就浇上油蜡,还顶不住就上冰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穷尽一切也无法挡住那股如野草般强劲的渴望。她乏了,倦了,再也懒得顾它,于是野草漫野,万木生枝,遮天蔽日叫她除了这份渴望,再也看不见其他。
便是饮鸩止渴,亦为心甘情愿。
***
回到夏台的曲荃还没好好感受一下劫后余生的恍惚感,就被一道天雷劈中。
“三日后问斩?”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来宣旨的官吏,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对方没睡醒。
没睡醒的官吏打了个哈欠,毕竟三更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进夏台宣旨这种事,是个正常人都会以为自己没睡醒。
“曲大人,圣旨上写的清清楚楚,您伙同扬子溯毒害十二卫大将军危岳雁,又设计辱杀太常寺卿常霆坚,铁证如山……”他说到这里发现自己等于是又将圣旨里头的内容复读了一遍,干脆将整个圣旨塞到还在懵逼的曲荃手里,因为此刻对方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所以他又毫无顾忌的打了个哈欠。
“您还是自己看吧,该说的我也都说完了……”
曲荃一把拽住他的官袍,“今夜除了你,还有谁一道奉诏入宫?”
常容珂等了这么久甚至使出那么肮脏的手段,全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和足够交代的罪名,她明明藏的很好,怎么会这么突然……
一定是有人,背叛了她!
瞅着那官吏耷拉的眼皮,曲荃很没把握自己能从他嘴里撬出什么答案,但好歹也是宦海沉浮数载的人,哈欠已经打到满脸是泪,到底还记着关键人物。
“有啊,吏部那个小侍郎,杭士诚呗。”
第二百一十二章 唇亡齿寒
“你再说一遍。”
“啊?”宣旨官员怀疑自己可能是聋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因为凭他前往曲家颁旨却撞上危岳雁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现在正在梦游太虚。
“我让你再说一遍。”
眼看危岳雁额间青筋暴凸; 一只手摸到腰间就要去抽鞭子; 那宣旨官员顷刻就怂成了一只弱/鸡!眼前这位最近可是“威名在外”; 短短几天连杀十数人那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保不齐这位阎王爷一个不乐意顺手就收了他小命!
“将军您自己看吧!!!”
忙将圣旨往阎王爷怀里一塞,眨眼没了影。
危岳雁无语地将刚抽出来的鞭子塞回去; 旁边凌秋泛立刻上前将她怀里的圣旨抽出来展开逐字查看,捏着红木轴条颤抖的手暴露了她抑制不住的情绪波动。
“他们; 当真要杀曲尚书?”
圣旨上鲜红的玉玺印昭示着这一切绝非虚构妄传; 危岳雁对此也极为不解,“辱杀常霆坚; 勾结扬子溯……这些罪名简直就是个笑话!”
相比于她们二人的不淡定,凌雪霁的表现则要镇定许多。她从姐姐手里淡淡扫过圣旨上黑字红印,淡定转身提剑就走。
……
“雪霁雪霁你冷静一点!!!!!!”
“雪霁妹妹!!!!!”
“都别拦着我!!!!!!!我要去劫天牢!!!!!!!!!”
***
幸得曲老太君和凌江及时前来助阵; □□者凌雪霁很快就被镇压下去,窝在座椅上委屈兮兮的吃酥酪; 吃一口哭一会吃一口哭一会; 半天下来也不知道她吃的是酥酪还是眼泪。
危岳雁把沙盘搬到曲家花厅正中的八仙桌上,对着满眼黄沙和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颇有一番感触,如果去年有人告诉她有朝一日她会在曲荃老巢里排兵布阵,打死曲荃她也是不会信的。当然这个假设不成立,因为曲荃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秦广漠看着各地府兵分布情况; 缓缓摇了摇头,“能调动的府兵都已开调,即便三日后都能到金陵,人数依然不够。”他并指点了下南疆北秣西凉三个位置,又点了点零星几个折冲府,“这三个地方的驻守绝不能动,我一晚上分析下来,也就这十个折冲府还能搏上一搏,只是距离金陵太远,曲尚书三日后就要问斩,时间上恐怕来不及。”
“在各个关口备足替换的车载马匹,所有兵将轮番赶路,三日到金陵不成问题。”一旁的容起终于开口,曲荃的事情一出他就立刻带着霜戈赶往曲家,同众人共商大计。你问他怎么不保持中立?
都要造反了还装什么忠心!
霜戈提出异议,“三日至金陵还算可行,只是这次情况特殊,还需在午时三刻集结完毕。不然,曲尚书依然没命。”
他说的这一点也是众人一直在纠结的一个问题,他们要助三皇子逼宫,也要从法场上救出曲荃。如果大军未至便劫法场,只会让之后的行动步步受制。但若是等大军集结完毕,曲荃早已身首分家。
常后怕夜长梦多,逮着机会便要以最快的速度除掉曲荃,所以在时间上危岳雁他们陷入了被动。众人一度陷入沉思,凌秋泛不通战事,一直坐在一边照顾妹妹,怕自己胡乱发言影响大家思绪,眼见大家都不说话了,才开口提了一句,“不如我们将这件事告知曲大人,万一曲大人有办法呢?”
众人面面相觑。
有道理啊!
曲荃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啊!
“夏台刚接到命令,天牢重地不得探视。”朔石斛同菡宵从正门进来,一副刚同夏台门口的看守大战三百回合惨痛败北的憔悴样。
众人燃起的希望再次覆灭,危岳雁霍然起身,“不好!”
众人俱是一抖,“怎么了?”
危岳雁:“那个宣旨的离开多久了?!”
***
金陵城离皇宫不远的御道上,一辆马车正晃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行车路线和车厢颠簸的程度能看出车主人的惊魂未定。
身后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天光未启的金陵城沉眠未醒。看上去是一个还算安全的环境,宣旨官吏抱膝坐在车厢里,试图平复刚历过生死一线狂躁不安的心脏。
乖乖,这可是一颗从阎王爷手底下逃出来的心脏啊……
月光洒落的御道上尘埃忽起,马蹄声渐渐逼近,赶车的车夫双手一颤,和着露气的浓雾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猛烈撕开,翻涌着朝两边散去,一人一骑好似从天而降,忽至眼前。
***
危岳雁一路上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怎么就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满朝文武任何一人都有足够的理由出现在尚书府,唯有她危岳雁不行。本是凌秋泛放心不下妹妹,这几日日夜陪伴,可常后的暗卫如影随形无处不在,她又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曲家一家老幼妇孺,便也每每在夜深人静时潜入曲家。
哪成想今夜被人撞了个正着。
那宣旨官吏不是瞎子,也没有失忆,更不是哑巴,回宫复旨的时候定会将自己出现在曲家的情形告知常后,这样一来,不仅没法救回曲荃,还卖一赠一把自己也搭进去。
危岳雁就这样揣着颗上蹿下跳的心一路马不停蹄往皇宫赶,远远看到一辆在御道上颠到七窍生烟的马车背影,长松口气,转而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宣旨官吏忽然背后一寒,刚打完一个冷战就听见车外有人朗声叫唤。
“周大人好快的马呀!”
他闻言又是一抖,发颤的手掀开帘子……他见到了阎王。
阎王在对他笑。
“可惜周大人的马不如我的马快!”
“同僚一场,我送周大人一程吧!”
周大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外头的阎王长鞭一甩,似长蛇在空中蜿出三个旋咬住马车右侧车轮,用力一拽——
危岳雁我我我我我我去你大爷——!!!!!
***
连人带祖宗被问候个遍的危大将军泰然自若收回长鞭,一甩缰绳头也不回的朝前奔去。徒留被她“顺手”掀飞的马车在半空自由解体。
***
远方天际微微泛出一点白光,寒夜的湿气凝滞在空中一点点附着于沉重半启的宫门。在灯火和星月的映照下,庄严的朱红不合时宜的显出几分怪诞凄幽。
一排排领军卫沿着皇城西侧走来,又依照巡逻的既定路线消失在城墙尽头。
危岳雁一人一骑停在城楼下,看着昔日熟稔的一切在自己眼中渐渐陌生,虽非生处乱世,却叫人生出一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恍惚之感。
长夜即将破晓,金陵城的百姓会在安逸的梦中醒来,等待他们依然是如常的一天。而只有他们这些真正身处帝京旋涡之中的人,才会知道,这座金陵城里寿数最长久的建筑,早已换了主人。
马匹暂收,兵械尽除,危岳雁单袍轻履行在去往凤殿的青砖路上,夜晚的寒气并没有消退,吸入肺腑的湿寒让危岳雁这等常年行军之人也略蹙了眉。一旁引路的宫人见了,不由出声,“这个时辰湿气还有些重,不过不要紧的,娘娘的凤殿四周都是火墙,瑞脑和着兽金碳一起烧的暖暖的,椒泥上了厚厚一层,将军一会到了身子就暖和了。”
危岳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宫人见她一脸高深莫测,以为是自己过分突出凤殿之奢侈引得将军不快,连忙闭嘴不再出声。
当然这个她以为那真的仅仅是她以为而已,危大将军高深莫测的表皮下掩藏的是一颗狂躁的心。
明明只是想阻止宣旨官吏回宫复命,她为什么……自、己、进、了、宫?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
***
常后对危岳雁的来访并不惊奇,早在曲荃舍命借兵陇息城的时候她就疑心二人关系早已冰消雪融,曲荃和危岳雁大胜而归更是坐实了她的推论。亦或者从一开始此二贼就是在演一出表面争锋相对,私下珠联璧合的戏码。
她坐在高座上冷眼看着行完礼的危岳雁诉说来意。
“末将恳请娘娘,劝陛下放过曲尚书。”
常后闻言冷笑:“圣旨又不是本宫下的,将军不求陛下,反而来求本宫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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