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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信-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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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就听斌子大叫一声:“啊!!鬼呀!!!”我们大家一齐扭头;“你有病呀?这节骨眼上你还来恶做剧?”可是,斌子没有理会我们的叫骂,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摄像机,脑门上一层冷汗,我第一个冲了过去,这时,我看到了在他手中的摄像机正在播菜花和农夫去厕所那一幕,影像已经定格,我蓦的看到,在菜花和农夫的背影后面,分明的出现了第三个影子……

    我们围拢到斌子周围,把定格的影像往前倒了一段,从吃完晚饭开始放起,片中一切正常,刚刚放到阿宝念咒语那段,不知怎么搞的,影像开始一跳一跳的,跟本没法看,等再度清晰时,也就是阿宝念完咒语了。这时,林子的男友铲子说:“再倒回去用慢放看看。”

    我们又倒到跳动的那一段开始慢放,因为慢放影像跳动的缓慢了,这时,红色突然说:“定格。”斌子赶紧将画面定下来。我们看到的是:在阿宝的头顶上有一团影子。我们看了半天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篝火的烟雾。再放到菜花和农夫去厕所那段,我们惊恐的发现:农夫从画面上消失了,只有菜花一个人的背影往厕所方向去了。

    我们谁也说不出话来,虽然大家穿的很多,可是一股凉意从每个人的心底冒了上来。我转过头怀着一线希望问阿宝:“你刚才念的那些咒语,都是你瞎编的吧?”阿宝缓缓冲我摇摇头,说:“和上面写的一字不差。”话音刚落,一阵风吹了过去,把那堆篝火吹得摇摇摆摆,而树梢竟然发出了一阵嗖嗖声,一阵只有在北方的冬天狂风里树枝才会发出的声音,一阵风过去后,四周静得可怕,只有篝火不时发出“啪啪”声,火光照耀范围以外的地方一片漆黑,在这噬人的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危险,把我们一步步带向深渊。

    这一夜谁也没有再离开营地半步,谁也没有去睡,大家挤在一个帐篷里,没有人说话,都呆呆的望着帐外那忽明忽暗的篝火,只有菜花低低的吮泣声。

    天刚蒙蒙亮,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我们男的不约而同冲出帐外,循声跑去,可是当我们跑到那声音所在地时,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一只旅游鞋丢在地上,那是农夫的鞋,在旁边的草地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们当即决定:取消这次活动,原路返回,寻找农夫并报警。我们草草吃过早饭就拔营出发了,按地图标出的路线原路返回。我们边走边呼唤着农夫的名字,但是听不到一点回应。

    就这样走走找找,走了约两个小时,红色突然停住脚步问我:“昨天咱们是几点钟开始往里走的?”我说:“大约下午四点半吧。”“那几点扎的营?”她接着问我,我说:“是六点半整。”她说:“那咱们也走了两个小时了,该走出去了啊?”我安慰她说:“你别那么紧张,也许咱们今天走得慢,一会就走出去了呢。”

    说完,我们接着往前走,但是我刚走了十几步就一下子呆在原地了,不光是我,我们全体呆在原地了。原来,我们又回到了昨晚的宿营地!

    女孩子们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而我们男的一个个后脑发凉,全身血液好象凝固了一般。呆了片刻,荤吃问我:“你记的路没错吗?”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他说:“那就再走!我他妈就不信了!”我们掺起坐在地上的女孩们,又开始往外走。

    我们无论往哪个方向走,走两个小时后最终都是回到了我们昨晚的宿营地。所有的人不论从精神上还是从体力上都已受不了了,而且,天也慢慢要黑了。无奈,我们今天还要在此安营了。

    我和恐慌就去砍柴,刚刚砍了一会,恐慌突然扔掉手中的斧子,大喊一声:“我受不了啦!”就往密林深出跑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措手不及,当我拔腿追去时,他已跑远了。

    我不敢再独自一人去找他,就把砍好的柴的带回营地,拿上弩箭和刀具,约荤吃一同去找。我们徒劳而返,当我们刚走进帐篷时,魅影红肿着眼睛朝我冲了过来,在我身上拳打脚踢:“你为什么不拉住他?为什么不拉住他???”我低声说:“我没来得及。”“什么来不及?懦夫!胆小鬼!不用你们管!我自己去找他!”说完,夺过荤吃手中的砍刀,冲出了帐篷。

    我一把想要拽住她,却只抓住了一股空气。我们全部冲出了帐篷外,此时,帐外一片漆黑,魅影已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刻不容缓地在营地上燃起一堆火,简单武装了一下,就集体出发去找魅影。我们在黑暗中无目标的搜索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大家筋疲力尽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魅影,我刚要接,突然想到,我的电话本来没有信号啊,而且,它是关着的,怎么会……

    我犹豫不决的接通电话,把它慢慢放到耳旁,话筒里传来魅影的声音:“我找到他了,在河边,在河边!”我一听,大声说:“你别挂断,我们这就来!”

    河只有一条,我白天还在那里补充过我们的用水。我们急急忙忙向河边跑去。跑到河边却什么也没看到,甚至连一丝手电光也没有。不对啊,我想,魅影怎么也该带着手电才对啊?

    “你们往前走十步,再向左转,一棵大树下。”我们依照她说的做,可是依然没有看到他们。我又向电话里问道:“怎么我们还是看不到你们?你到底在哪?”

    【写在文后:番外篇明天就会更新完,后天恢复正文新的一卷:猛鬼故事之言灵鬼电台】

灵闪(三)【番外】

    这时,话筒里魅影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小又慢了:“你们转过身来就看到了。”我蓦的转身,将手中的电筒照过去,骇人的一幕出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恐慌和魅影两个人靠着一棵大树坐着,恐慌的头上嵌着那把他砍柴的斧子,而魅影的头上嵌着的是那把她从荤吃手中抢走的砍刀;血从两个人的头上“汩汩”的流下来,而他们的眼睛却直视着前方,使整个画面看上去狰狞可怖。

    魅影的手中还握着一部手机,屏幕还在亮着,显示着三个字:通话中……

    随行的女孩不约而同的吐了起来,边吐边蹲了下去,吐了一会开始哭了起来。我的腿也抖得厉害,几乎站不稳。

    斌子仍然在拍摄,可是他的手也抖得厉害。荤吃对我说:“快……快打电话……报……警。”

    我举起手中的电话按下110三个键,“嘟……”“嘟……”响了两声,电话通了。

    我刚要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声音,是个女声,但是声音模糊,我大声“喂”了两声,那个声音渐渐清晰了,赫然是阿宝在念东巴咒语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是不断的重复着一个音节,渐渐……渐渐……弱了下去,接着电话里就是“嘟嘟”的忙音了。

    我头皮发麻,身上发冷,我转过身去问阿宝,那个在电话中不断重复的音节是什么意思?阿宝犹豫再三,嘴里吐出一个不甚清楚的字:“死……”

    我们几乎是手脚并用才回到了营地。到了营地,钻进帐蓬,我们拉紧拉链,抖成一团。这时刷子好象想起什么来,问阿宝:“你不是说,还有一种咒语能驱赶闪灵吗?”刷子说出了我们谁也不敢说出,谁也不愿相信的事,那就是我们无意中已把闪灵召唤出来了。

    可是,刷子的这番话倒也提醒了我们。驱灵还须召灵人。我们一齐向阿宝望去。阿宝点了点头说:“我试试吧。”

    可是,当我们打亮手电,准备为阿宝照亮时,我们又一次被无法解释的事情吓住了:阿宝的那卷东巴文字后边几页不见了。我们围住阿宝,都让她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本来就没有那几页,或是放在包里时掉在包里了。

    阿宝使劲摇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没有记错!驱赶闪灵的咒语就印在最后这几页上面,现在没了,不见了!”我们仿佛一下被人抽掉了骨架,一个个都瘫在那,谁也不愿再说什么了,但谁也睡不着,依旧是一个无眠的夜。

    天终于又亮了。林中传来了鸟叫声,使得这个世界恢复了一丝生气。我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失神的布满了血丝。

    “走!”不知是谁咬着牙迸出一个字。我们都动了起来。打好背包,我们出发了,谁也没问是要往哪边走,去往何地,只是一群人漫无目的地往一个方向走。这样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惊奇的发现我们居然没有再回到那个该死的宿营地。

    这个发现或多或少地在我们当中产生了一些正面的作用。我拿出地图检测了一下我们的行进路线,正是往高黎贡山我们的计划行进路线前进。而车就在那边等着我们,虽然还有几天的路程,但起码给了我们这群绝望中的人一丝希望。

    大家开使稍微活跃了一点,走得也就更起劲了。但是由于两天来发生的事情,以及两夜没有好好休息,大家体力都有些不支。走到将近中午,我们一致决定扎营,好好休息一天,明天继续赶路。

    吃过午饭,我靠在一棵树下,昏昏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荤吃去砍柴,我砍着砍着,斧子头突然脱落了,我弯下腰去捡的功夫,忽然听到头顶一声呼哨,等我抬起头来看时,只见荤吃被一棵小树的枝杈迎面插入脑中,整个身体僵直在了那里。

    原来,荤吃在砍柴时砍断了一条老藤,而这条老藤将一株小数缠绕得弯曲了过去,当他不小心砍断那条老藤时,那株小树弹了回来。而我因为低头去捡那斧子头躲过了这场横祸。我惊恐的大喊起来,就在这时,我被躺在我身边的铲子摇醒,问我:“你怎么了?”我还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恢复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铲子。

    等我恢复了一点意识后象发疯了一样蹦起来,冲着大家喊道:“荤吃呢?谁看到荤吃了?”荤吃迷迷乎乎从一顶帐篷里探出头来,问我:“有事吗?”这时,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下午很快就过去,又快到晚上了,我说要去砍点柴,荤吃说:“我和你去吧。”我几乎是粗暴地拒绝了他,搞得大家都诧异的望着我,我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荤吃说;“哦,对不起,我是说你还是在这里挖厕所吧,我和刷子去砍柴就行了。”

    说完,我拿起斧子和刷子走入了林中。劳动确实能够缓解一些心理上的不适感。我们砍了一会,正当我挥起斧子砍向一个树桩时,我的斧子头忽然脱落,我弯下腰去捡的一刹那,脑中闪过了一些什么,我本能地喊了一声:“危险!”伴随着我的喊声的是那树枝的呼哨声,等我抬起头来时,我梦中的景象变成了现实……

    我踉踉跄跄跑回营地,把大家喊了过去。斌子照例进行拍摄,我站在斌子身后看着拍摄屏幕,斌子拍完刷子的惨状接着拍地上的血迹,他刚把镜头对准血迹,我就发现屏幕下面漾起了一层血红色,就仿佛斌子把镜头浸在血里拍摄一样。斌子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哆哆缩缩往后退,边退边死盯着手上摄影机的屏幕,这时,那先开始还是浅浅一层的血色开始向上涨,边涨边翻滚着。

    就好象有谁在把烧开了的血液倒入一个容器中一样,最后,充斥屏幕的是一片血红色,一滴一滴的血液从斌子手中的摄影机屏幕上滴下来。

    斌子大叫一声,扔下摄影机转身就跑。在他的影响下我们剩下的人也跟着跑,我们一口气跑回了营地。

灵闪(完)【番外】

    当晚,斌子就发起了高烧,在后半夜才退烧,但是他觉得他有些拉肚子,我对他说:“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引起了肠胃痉孪,你要是想去我陪你去,我正好也想去。”

    斌子虚弱地点点头,于是我把他扶起来我们打着手电朝厕所走去。斌子在里面蹲了十分钟才出来,而我在外面就象等了十年那么久,我叫斌子在外面等我,我刚进到厕所,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血腥味,我用手电往临时挖出用做厕所的土坑内一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土坑里赫然是一堆肠子肚子等人体器官。

    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我退出厕所,回头看到斌子蹲在地上,我颤颤惊惊问他:“你……没事……吧?”他没有出声,我用手去拍他的肩膀,我手指刚一触到他的身体,他就向前扑倒在地,在我手电照射之下,斌子的裤子后面,一片血迹。天又亮了,每次天黑天亮,我们的人数都在减少。

    看着斌子的背包扔在那,我们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收好帐篷,我们再次上路,疲惫地在林中穿行,步履蹒跚却不肯停下,努力想甩掉这一直跟着我们的恶梦。可是谁又知道当夜晚降临迎接我们的又将是什么呢?

    再次扎下营,我们清点了一下人数,男士还有我、荤吃、马力、铲子、山蝇,女孩子有红色、阿宝、林子、菜花。人虽然有九个,但我们每个人都觉得那么无助。

    我打完晚上用的水,回到帐篷里,忽然在我的背包旁发现了斌子的摄像机,我问荤吃:“是你捡回来的?”荤吃摇了摇头说:“我以为是你拿回来的呢。”我们两个说完就面面相觑,两个身高力壮的男人却都被那个静静躺在那儿的摄像机吓得不知所措。

    隔了一会儿,我抽出身上的刀,抖着手用刀尖去拨弄那个摄像机,摄像机被我翻了两个滚,忽然屏幕弹开,开始播放起来,我和荤吃同时窜出帐篷。

    半晌,我把头探进帐篷,看到摄像机还在那,也还在播放,我炸着胆子走进去,拿起摄像机,看了起来,播放的那段居然是我和斌子上厕所那段,就好象有人跟着我们进行拍摄一样。

    那段播完,后面的画面可以说又凌乱又恐怖,是一个接一个不相关的定格,但是却是我们剩下的这群人的影像,而且,都是死去的样子……我再也不敢看下去了,把摄像机拿到帐篷外丢得远远的,回到帐篷中,我对其他人喃喃道:“谁也跑不了……谁也跑不了……”但是,这一夜却平安的度过了,再没出什么事情。

    大家心中都暗自庆幸,并祈祷恶梦就此完结。吃过早饭,我们准备出发,荤吃在检查他的电筒,我背对着荤吃收拾我的背包,就听荤吃在我后面念叨:“怎么昨天刚换的电池就不亮了?再不亮?再不亮我吃了你!”

    我边低头系包边对他说:“我这里还有电池呢,你那个是大电筒,要用一号电池吧?”半天,没人回应,我一回头,荤吃眼睛突出,嘴巴张得大大的,他说要吃掉的电筒就塞在他的嘴里,一尺长的电筒只有灯头露在嘴外,其余的部份从他后脑穿出,血,染红了他的上半身……

    天啊!原来恶梦并没有结束,不旦没有结束,反而变本加厉地出现了。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把我的朋友从我身边夺走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队员一个接一个的离我们而去了,走的都是那么的离奇而恐怖。

    在距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还有半天的路程时,整个队伍只剩下我和阿宝两个人了。虽然只有半天的路程了,但是夜晚的来临使我们再不敢贸然前行,我们还是扎下营来。吃过晚饭,我和阿宝在帐篷里对视枯坐,阿宝的眼睛红肿,因为马力的离她而去整个人看上去极其萎顿。

    我正想说点安慰她的话,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惊得一下跳了起来,我抽出刀扑到门边,将刀高举起来,管它是什么东西,只要进来我就会全力劈下去。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月冷,是你们吗?”我一听,是农夫,我拉开帐篷门就冲了出去。果然是他,我把他拉进帐篷里,问他:“你跑到哪去啦?”

    农夫说:“我那天不小心掉到猎人挖的陷阱里去了,我还听见菜花骂我,我一个人爬不上来,我使劲的喊你们,可是你们谁也没来救我,还是第二天那个猎人把我拉上来的。我就开使追你们,可是怎么追也追不上,总是能看到你们宿营的痕迹,就是追不上你们的人。要不是今天我决定连夜赶路,恐怕就又追不上你们了。”

    由于能够重见到我们的队友,致使我都忘了应该仔细推敲一下他说的话的可信度,当他问及其他人时,我断断续续把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后来,我让他与我和阿宝一起在一间帐篷里休息,他执意要再搭一个帐篷,我也就没强迫他。可是,当他去休息后,种种疑团涌上了我的脑海:那天夜里那么静,他的呼救声我们不可能听不见。这几天他又没有帐篷(他的背包被我们在后来几天才遗弃的),他住在哪了?刚才他听说了那么多恐怖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听到菜花的事他怎么也没有一点悲哀的样子?

    还有,他为什么执意要一个人睡?想到这,我再也待不住了,我要去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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