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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信-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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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缠着我们的鬼?”待圈画好后,杨贺发声问道。他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激动。

    笔向我的右边移了几寸,又画了一个圈。画完后斜斜地向左移去。我又感到胃在抽搐,太阳穴的血管在勃勃地跳动。

    “这几个星期以来我们遇见的怪事是不是你造成的?”

    笔竟自在原地,慢慢地转了一个圈。

    我的心跳急剧加速,杨贺和我的呼吸声频繁地交替,但我头脑里仍然是一片混乱。我想只有像杨贺那样冷静的人才可能在这种时候还能问出问题来。

    “你,或者你们,是不是有两个?”

    笔忽然快速地向我的方向推来,吓了我一大跳。但很快又接着向杨贺的方向移过去,接着又移回中间,画了一个小小的圈。那意思是不是说,一个跟着我,一个跟着杨贺?只听杨贺加紧问道:“我是不是已经看见你们了?”

    我心中咯噔一声,心想这个问题也太冒失了吧?眼角的余光瞟去,果然,已经看不见任何影子,不管是在搭在笔上的袖子还是坐在两侧的人影都不见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看不见了。笔仙走了么?

    没等我有任何反应,笔又在纸上画了个圈,接着又很急速地斜斜地左右连画几条线段,组成一个硕大的叉!那表示愤怒吗?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杨贺的声音很疲惫,“但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希望你们能回答:你们是不是要我们死?”

    我心里陡然一惊:要是笔画一个圈出来怎么办?我死死地盯住笔,笔不停地在纸上游?

    动着,而且越走越快。我用余光瞟了一眼杨贺,也许,他在赌最后一把吧。屋里静得可怕,连门外的风似乎也已经停了,凝听这最后的答案。在一片死寂中,只有笔磨在纸上的杀杀声,还有就是我和杨贺沉重的呼吸声。

    但愿不要画圈,千万不要是圈,我祈祷着。忽然间又是一阵冷风刮了进来,我的背脊在发凉。

    笔忽然停住了,开始往我的方向移动,是弧线。

    我的心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我的鼻子忽然发痒,很痒。毛病又犯了!我极力忍住。

    “阿嚏”我还是打了个喷嚏。手一抖,松开了笔。

    杨贺马上抓住我的手,按在笔上。我连忙醒悟过来,重新摆好姿势。

    但刚才那股巨大的力量却已经不见了,就像笔仙到来之前一样,只有我和杨贺的手的力量。笔在纸上乱走乱画,像是找不到了感觉。杨贺不甘心,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没有任何回应。

    接着杨贺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我们可不可以不死?”,“是不是要满足你们的条件?”,又换我问了“我会不会和何雪怡和好”之类的几个问题,都没有回应。

    笔仙就这样走了,第二次召灵就这样草草结束,只是在我们生死攸关的问题上,留下一个不明确的答案。

    “你们是不是要我们死?”

    一段弧线,四分之一圆圈,就是最后的答案。

    杨贺打开灯,回过头来直瞪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忽然,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嘿嘿……”他一笑就止不住。一边笑,一边还猛拍桌子,最后干脆蹲下去捂着肚子笑。受他的感染,我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两人的笑声交织重叠在一起,仿佛遇上了什么非常有趣的事情,蛮有兴致的样子。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我们躺在地上,对着天花板放肆地笑着。一边笑还一边倦缩着身子打滚,像两个疯子一样。当然,我知道我们都没有疯。我也知道我们为什么笑,只不过和高兴,扯不上什么关系。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懂得,原来悲哀和绝望,也可以用笑声来表达。

    待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笑声才间歇。杨贺一边抹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道:“他妈的……嘿嘿嘿嘿……忙了大半天,就、就得了个喷嚏……”

    “……哈哈哈哈……我,我就他妈该死,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能打出喷嚏来……哈哈哈哈……”

    “不、嘿嘿嘿嘿、不管你的事,我只想,嘿嘿,看看、那两个鬼的表情……你刚才也看到他们了吧,嘿嘿嘿嘿……”

    “不错……哈哈哈哈,居然能被喷嚏吓跑……哈哈哈哈……操,那我们还在怕什么……哈哈……”

    “对、对,还怕个球!哈哈哈哈……老子也去撞一下墙……好、好也染上打喷嚏的毛病,嘿嘿嘿嘿……”

    在无奈的大笑声和到达极限的恐惧中,我们相对而醉。

    朦胧间似乎是杨贺在摇我,他好像在说什么:“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但我?

    困极了,没有理他,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胖子的信(二十一)

    一觉醒来,天已接近黄昏。我抬着昏沉沉地头四下张望,发现杨贺竟然不知去向。我心里忐忑不安,以为又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但好在及时发现了一张放在我手边的纸:“我不得不出去一趟,本来想叫上你的,但你睡着了。我发现几条很重要的线索,不能再等了。第一还是风铃。记得那句话吗?‘易置于南’!这是说黑猫要养在房屋大门口。而我们的大门口,正是这个有猫型坠子的风铃挂的地方!很明显,这个风铃已经没用了,我刚将它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但问题是这个风铃最初是怎么挂上去的?是谁挂上去的?这个挂风铃的人,我推测一定也是个懂风水的人。他一定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异样,才挂上这个猫状的风铃用来辟邪。也许找到他,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刚才我打了几个电话,首先是你那个亲戚的,但他始终不接,传呼也不回;不过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记得何雪怡说过的话吗?‘完了以后要记得把笔仙请走’我们连续两次都是只请来不请走啊。”

    瞬时间,我如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对啊,我们没有把笔仙请走啊。

    接着,我继续看着杨贺留下的纸:“所以我想我们不得不再请一次,将两个笔仙请走。第三条线索我还没有想通,是件很蹊跷的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第一次请笔仙的那天,到底是谁最先提议的?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真是奇怪。不过那绝对不是我自己,也不是你,但似乎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觉得呢?

    我现在就按着这三条线索一个一个的去解决,先去房东那里问问。我想我会很快回来的,途中我也会给家里打电话。如果我十个小时之内既没有回来也没有给你电话,说明我肯定出事了。这对你有一个好处,就是恶魔不能再用他们借刀杀人的计策来对付你了。你如果你一个人在家害怕的话可以去旅馆住住。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找朋友,去朋友家过夜,那样会连累他们的。唐柔和何雪怡就是先例了。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说明不管到哪里都不安全。所以我还是建议你不妨这个星期都待在家里。反正家里有足够的方便面和啤酒。若有什么新的情况或线索,一定不要害怕。如果我不在了,你就更不能像以前那样自暴自弃,要振作起来!你不比我苯,只要你努力保持冷静,勇敢面对,就一定能找出事情的解决办法来。毕竟,离我预测的七七四十九天大限还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千万不要放弃!

    那天你半昏迷中说的话不错。鬼神,可不信,不可不敬!那些书差不多每本开篇都有这句话。我们太狂妄了,想着去玩一玩,还想顺便吓唬女孩子,嘿嘿。回头想想,当初是因为生活平淡而寻找刺激,要玩请笔仙,结果怎么样?足够的刺激了吧?简直刺激到老家了!不管鬼是不是真的,心里存一份尊敬总是好的,万万不该心存戏弄玩耍。忘记了尊重别人,也就是不尊重自己。

    你我走到今天这步,经受的这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的年少轻狂而付出代价!

    七点五十分

    晨”

    七点五十分,我看看钟,现在是晚上六点二十五,早已过了十个小时的时间了!我连忙拨杨贺的传呼,他始终没有回电话。

    杨贺真的出事了?我不敢再想下去,也没有勇气在黑暗即将到来的时候出去打听他的下落。我将他那篇长长的留言读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读。因为,我害怕地想到,那也许是他最后的遗言。我仔细地看着他留下的三条线索,努力地思考着每一点可疑的地方。

    那个风铃是谁挂上去的呢?是我那个亲戚?还是以前住的房客?杨贺去找会出什么事呢?也许,是因为我们住的这所房子以前出过事故?

    是了,我们住的房子以前是个度假村!一定是因为出过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所以那亲戚生意直线下降,才不得不对外招租的!

    出的是什么事?是死了两个人吗?一男一女吗?我不敢再想下去。

    亲戚……对啊!亲戚?!他……为什么我忽然想不起那个邀请我的亲戚是谁了?

    我们确实忘了请笔仙走!也许,这是个致命的大错吧。我仍然记得何雪怡说“完了记得要把笔仙请走”时的神情。但第一次我和杨贺都太错愕了,因为面对一件自己根本就不相信会发生的事情,脑袋不可能会想得那么周全,即使是冷静如杨贺也不可能,更不用说我了。

    第二次我们却因为我的一个喷嚏将笔仙打断惊走,根本连问题都没来得及问完。如果杨贺再也不能回来,是不是我就永远不能再脱身了?这个错是不是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天第一次请笔仙之前,到底是谁提议的呢?“来请笔仙吧!”那句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谁说的呢?

    绝对不是我,也不是杨贺。因为我们连怎么请都不知道,只是听说过而已。那声音似乎也不是女孩子的声音?

    不,应该说,很难说到底有没有声音。

    “来请笔仙吧!”那声音充满了诱惑。

    也许,是一句在我们心里的话,实际上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有种将想到的一切告诉杨贺的冲动,才猛然想起杨贺已经不在了。而且,也许是永远的不在了。

    忽然间我后悔起来,后悔自己的醉生梦死,自暴自弃。要是一直和杨贺两人一起努力,不见得就没有办法解决这纠缠在我们身边的恶魔。想到杨贺一次次厄运下仍然镇定和自信的眼光,想到他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再想到他看到我时每一眼无奈苦涩的笑容,我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我好恨我自己!

    这种感觉,甚至在唐柔离开我时我都没有过。现在我才明白这个朋友对我的重要,可惜,晚了。

    也许,我真的该死!

第二百一十八章 立刻动身

    赵老弟。现在是第七个星期五,离我们第一次请笔仙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杨贺的预测没有错的话,今天晚上,一切都将有个结局。

    如果有什么不幸的后果,那么,赵桓枢,请你过一段时间,去一趟我家,把信交给我的父母,让他们知道我的事情;你自己好好珍重吧,我交际不广,最好的兄弟就只有你和杨贺。

    这个星期我没有出门一步,也没有再喝一口酒。我反复将杨贺留给我的那张纸读了无数遍,直到现在我能背得为止。我也虔诚地遵守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和给我的每一点建议。我用这个星期以来的六天时间写下了这篇长长的家书,告诉你们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这个星期以来,我每天都用传呼呼杨贺十几次,每次都没有应答。但我现在依然不死心,我热切地盼望着他能忽然推门而入,用那种自信冷静的眼光瞪我两眼,再调侃两句玩笑。

    是的,我做梦都在等着着一刻的到来。这种感觉甚至比我思念唐柔还要重得多。这种感觉,甚至抵消了我心中的恐惧。

    是的,我现在已经感受不到恐惧了。

    阴风又来了。带着血腥味的阴风慢慢地潜入了房间,团团围在我的周围,我觉得自己的双手和死人一样冰凉,和那天我抱着的那个女鬼一样的冰凉。一股股死亡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那是尸臭。

    不过现在我却不觉得臭了,因为那是我熟悉的味道,是焚尸炉里的味道,也和我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不,那就是从我衣服上发出的吧。我将手放在鼻前一嗅,哦,原来我身上现在也有这种味道了。

    屋外又在刮着大风,刮得大树杀杀颤抖,刮得房屋呜呜伸咛。门口的风铃声又响了。杨贺曾说他扔垃圾桶的,但不知哪一天,它又忽然自动出现了。风铃在尖锐狰狞地笑着,喏喏,听,声音是这样的:“咯咯……咯咯……”

    窗户“砰”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半透明的窗帘随着刮进来的大风狂乱地飞舞着,我看见有两个身影在窗帘后面晃动。一个粗壮,一个苗条,那是一男一女吧。他们在朝我慢慢地走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风更大了。带着腥味的风贯穿着整个房间。

    杨贺缓步走了进来,正像我期盼地一样,他看着我笑了。我也笑了。因为我看见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我好久没有见到的表情,那是轻松,那是解脱。

    杨贺向我努努嘴。哦,是的,他在叫我把这封信快快写完。是的,该完了,该结束了。

    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此致

    你的好兄弟张壮壮

    1998年8月28日

    ……………………………………

    赵桓枢看完信有些呆滞,两只眼睛始终盯着信纸久久不言,接着,赵桓枢的目光移向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接着,赵桓枢捏了捏鼻梁猛然起身,拿着外套走出办公室,一步没有停顿的来到停车场,开车扬长而去。

    驾车行驶在马路上的赵桓枢两只眼睛看着前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从怀里掏出电话本,他记得自己曾今记过张壮壮父亲的传呼号码。

    “找到了!”赵桓枢看着电话本上的一串寻呼机代码,匆匆拿出机关配备的大哥大拨通了传呼台。

    不一会儿,赵桓枢的手机响了,因该是张壮壮的父亲接到传呼打来的,从张壮壮父亲口中得知,张壮壮最近一个多月都没有和家里联系,赵桓枢急忙安慰张父说张壮壮工作忙,前几天用公用电话和自己聊过天,让张父放心;接着赵桓枢又和张父寒暄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赵桓枢不想让张壮壮的父亲担心才编了这么个谎,既然从张父口中得知张壮壮失去联系,那他现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不过,张壮壮和自己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赵桓枢眉头紧皱,决定去一趟张壮壮信中提到的那个度假区,不过在这之前,赵桓枢要先去一个地方。

    其实赵桓枢根本没有怀疑过张壮壮信件中鬼附身的内容,因为他除了dang历办的公务员身份外,其实还有另一个职业,准确的说,是兼职:道士。

    赵桓枢的爷爷年轻时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道士,从算命看风水,到驱邪除鬼无一不精,只是到了六十年代遭到迫害,后来躲在山里过了十多年风头过了才出来,从此再没提过与道士有关的任何事物。

    直到赵桓枢爷爷临终前一年,他忽然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就是赵桓枢;为的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一身学识就此中断,当然赵桓枢根本没学多少,毕竟时间有限;而且在现在的社会上,这一行已经渐渐被遗忘。

    不过好在爷爷留下了一本他自己编写的书《冥香》,其中记录了他平生所学;而赵桓枢爷爷的道术正如书名一样,是个十分特殊的门道,这门道行以香为主,以特制的香料点燃后,配合专门的术法,以达到驱鬼辟邪,招财进宝,迎福避祸等功效。

    到了下午快六点的时候,赵桓枢的车开到了市郊一处村落,这个年代像赵桓枢所在的二线城市,市区都十分有限,城边上的村落随处可见。

    赵桓枢将车找地方停好,大步来到村子北边的一处土屋前,而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在赵桓枢进村后就一直悉悉索索的窜入他的鼻腔,光是闻着这股味道,赵桓枢看信后心乱的感觉,就得到了很大的平复。

    清香在屋前浓郁了些许,赵桓枢敲响了爷爷另外一个徒弟居所的木门。

    吱呀,木门打开,一名清秀的长发女子出现在赵桓枢眼前,她穿着淡蓝色的布衣连衣裙,是仿民国时期的款式。

    女子见到赵桓枢秀眸微微睁大,甜美的嗓音中透出惊喜:“赵师兄,你怎么来了?!”

    “有急事,”赵桓枢开口便道:“你带上几粒招魂香还有太清香丸,对了,一应的驱鬼道具也带上,马上跟我走!”

第二百一十九章 度假区

    赵桓枢驾车行驶在夜间的高速公路上,他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一边对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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