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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信-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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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了井边也一下子跳了进去。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当大家费力的将村长的儿媳从井里抱上来后,发现她已经断了气。

    从那以后,正如那个僧人所说,这口井真的开始变得神奇起来了。而其他的村子却开始在夏天的时候遭了殃。

    后来,由于战乱,这个村子的很多人都逃了出去。只剩下了几个对当时的事还有些印象的老人留在了这里。当又安定了以后,又有许多人迁进了这个村子。但那个时候,那些老人却只把那件事告诉了新来的村长,然后就一个个都死掉了。

    再后来,那个时候新来的村长又将这件事告诉了现在的这个村长。然后,直到这个时候,村长才跪在了地上,将这件事又告诉给了全村的人。

    此时,在听过村长所说出来的这件事后,所有的人都知道眼前正背对着他们的这对母子是谁了。

    在一阵沉默后,人们也开始一个个缓缓的跪在了地上。那是心照不宣的举动。没有人去看别人怎么做,也没有人去看别人有没有看自己怎么做。

    “这个时候,你还想说点什么吗?虽然说他们此时的歉意并不能挽回你和你的儿子的生命。但那却都是发自他们灵魂深处对你们的祝福。这个世界对你们来说不是绝对的,你们早晚会再回来的。要知道灵魂所给予的宽容是人类最为珍贵的东西。”

    旅人的声音依旧那样的平淡,但让听着的人却折射出了自己的泪光。那是他们因为对这对母子的感动而放出的光芒。

    女人哭泣的声音开始变弱了,当人们再次抬起头去看她的背影时,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井沿上,只剩下了仍旧在吸着烟的旅人和那个失去了双眼的小男孩。

    “这个就当作是报酬吧!”旅人将男孩的那双已经完全干枯的眼球小心的包好而放进了自己的箱子里。

    “真的就只要这些吗?”不是村长,而是寡妇赶上前问了这句话。

    “恩,这就够了!另外,不要让小孩在以后去带什么眼罩。将刘海留的长一点将他的左眼挡住就行了!”

    “那你…”

    “没关系的!我的刘海足够长,能够挡住右眼的!”

    “谢,谢谢你!真的很谢谢……”

    旅人笑了笑向着村民们挥了挥手后,转过身,提着箱子又踏入了通向天际的那条路上。

【番外】 谁是“鬼”

    十多年以前,我认识一个朋友,和我一样是写鬼故事的,可惜的是,我的才华比不上他。这人和我都是云南人,都是云南大理人,都是在下关,都在同一所公寓,他和我甚至是邻居。

    他叫钱冰洋,在一家新华书店工作。

    一般人会以为,钱冰洋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钱冰洋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这就是爱好。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有一天,钱冰洋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

    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禁止外传”能藏住?没有。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什么事件?

    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钱冰洋的心狂跳着。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个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钱冰洋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钱冰洋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

    ……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钱冰洋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

    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钱冰洋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半夜12点,你的门外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声音?

    魁梧的人的头发一下竖起来!……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吓得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那个单薄的路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惶地四下张望!

    钱冰洋差点惊叫起来,他想闭上眼睛不看结果,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老实讲,我自己写到这里都有些糊涂,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层层故事的关系。偶尔迷失在这一层层的故事里的时候,我万分惊恐,生怕自己走不出来。)

    被我称做瘦小的路人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害怕,他继续看下去:那个单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他紧张地又打开书,看下去:宽下巴的路人过了好半天慢慢从被窝里伸出头,想跑出去逃离这家神秘的旅馆,可是他却不敢拉开他的房门,他害怕再见到那个怪异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他终于又把它拿起来,那上面写到:魁梧的路人侧耳倾听,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书正是写给自己的,他吓得脸色铁青,再次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可是他什么都躲不掉,他终于听见一阵恐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单薄的人看到这里,深刻地明白,书中写的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书就是写给你的,它将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

    钱冰洋梦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这里,在书里放一个书签,把书合上,继续叠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个声音的到来。他打算听到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之后,还要继续看书,因为他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家黑店……

    这个故事很长,钱冰洋梦了一整夜。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讲起来很费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讲下去就会泄露机密。

    因为我主要想写的是钱冰洋,写他死前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后来钱冰洋走进了他梦中的情境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恐怖。

    钱冰洋嘱托听了他这个梦的几个朋友,不要对别人讲这个梦,因为他要用这个素材写一本最恐怖的畅销书。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钱冰洋一段时间内没有动笔,对他来说,写这本书是个大工程。

    一天,他到乡下去采风。他平时经常去乡下,因为他要搜集一些民间的恐怖故事,据他的经验,越是偏远的没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记得有一个人说,最好的民间艺术至少在乡级文化站以下。这话太对了。

    这次他去的那个村庄叫清水村,离城里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骑摩托车去的。

    第二天中午过后,他骑摩托车返回城里。走着走着,他的摩托车熄火了,他下来修理,是火花塞出了问题,没有备用的,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钱冰洋的车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废铁骑着跑起来。他抬头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没有一户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变得漫漫无尽头。

    那个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他只能粗略地判断地地界可能归b县管辖,b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到钱冰洋的肩头上,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钱冰洋只好推着摩托车朝前走。

    走着走着,天黑了,他有点害怕。路两旁长着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戗毛戗刺,它们神秘地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这个人,那种静默让人心里没底。他的脚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从这时候起,写恐怖故事的钱冰洋开始体验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车越来越重。他总感到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钱冰洋不停地回头看,摩托车的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这骗不了他。他加快脚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觉得那个人真切。他的脸都吓青了。最后他快崩溃了,把那辆坏摩托车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一个人奔跑。

    这时候他又感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头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时候,他看见了前方有微弱的灯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路边店,住宿吃饭停车。钱冰洋立即跑过去。

    拐个弯,他发现那座房子并不在路边,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钱冰洋下了公路,顺一条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讲述都不是钱冰洋的梦境,而是实况。

    那是一座灰色尖顶的小楼,很老旧,有高高的墙,钱冰洋觉得它更像一座废弃的乡村教堂。当他跑近它之后才肯定那真的是一个旅馆。它的大门上挂着木牌子,用红油漆写着:旅馆。

    钱冰洋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去。进了门,触目是窄仄的楼梯,有一个牌子:登记室在地下。

    地下?

    我们的恐怖故事作家有点害怕,因为地下并没有光亮。他倚在墙上一边歇息一边下决心。最后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了。楼梯很短,就是说,地下室很低矮,刚刚能站直身,钱冰洋当时觉得它更像墓穴。

    一个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压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个女人在低头打毛衣。她的额头很宽大。快半夜了,这里又这么偏僻,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客,可是她竟然还不睡。钱冰洋觉得她好像专门在等他。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钱冰洋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来吧。”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织毛衣。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钱冰洋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钱冰洋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钱冰洋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钱冰洋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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