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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信-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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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诅咒呢?没人知道。

    学校对这件事很忌讳,草草处理了一下,和镇长商量了一下,就封锁了消息,在这个偏僻小镇上,官大于天。外界很多人、包括学校一些老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学校把班上的女生安排到另外的宿舍,原宿舍变被封了起来,作为一个临时的小仓库。也就是现在的404宿舍。

    但接下来的事让学校措手不及,几乎每隔一两个月,晚上就有几个女生在404宿舍中莫名其妙的疯掉,她们手舞足蹈、满脸惊恐的说楚美馨回来找她们了,长长的头发,血红血红的衣服,张开涂得猩红的嘴唇给她们念情诗。

    学校最后没有办法,后来只好安排附近山上的庙里和尚做了几场法事,在平静的校园里听着乌拉乌拉的念经声和敲木鱼击磬的响声,很是滑稽(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班级正在上唯物理论课)。但无论如何,还算有些用处,校园暂时平静下来。

    后来学校把新生的男生宿舍安排到这里,也就是我们的宿舍。

    听完老贾头的叙说后,我和孟云志象堕入了冰窖,浑身冰冷。

    炉中的火苗象愤怒了一样,发出了蓝色的火焰,呼呼的向上窜着,似乎想燃烧了这个冷漠的世界。

    半晌,老贾头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仍沉浸在其中:“真是可怜呐,唉……”他说不下去了,两行热泪顺着他的面颊慢慢流了下来;我想到了上官甲子的情况,便问老贾头:“那我们同学看到的,真的是楚美馨的鬼魂?”老贾头没有回答。

    足足沉寂了十分钟,老贾头抬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我们,轻轻的说:“我要去一次404。”我们一惊,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老贾头穿上棉大衣,和我们一块出来;午夜了,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黑漆漆的。进了宿舍的院子,打开门,我们到了404门口。

    404的门又开了一个门缝,好像有人刚刚进去忘了关门。我和孟云志停住脚步,惊疑不定的站在门口。老贾头也停下脚步,看着我们惊恐的眼神,老贾头轻轻的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出来。”我们很想表示不害怕,一块进去,但看着黑洞洞的门缝,到嘴边的话又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

    老贾头拉了拉衣领,“吱呀~”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悄无声息的又关上了。我们站在门外,寒风呼啸着,使劲往我们领子钻。我们裹进了棉衣,却还是抵御不住逼人的寒气,全身冷嗖嗖的。

    我们屏住呼吸,想听到些里面的动静,但只有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尖叫。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还是静静的。焦急的我们再也忍不住了,正准备鼓起勇气踹开门时,“吱呀~”一声,老贾头推门出来了,我们走上去刚要开口,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不要出声。老贾头转身走了出去,我们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

    回到了住处,老贾头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大口喝了几口,坐了下来。

    我们也坐下来,默默的望着他,半天,老贾头叹了口气,说:“别问我看见什么,我不会说的。不过以后你们不用再害怕了,今天午夜12点以后起她就不存在了404宿舍了。”

    接着又好象自言自语的说到:“人呐,丑恶的人性呐,伤害别人就是伤害自己,何苦呢?”老贾头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一样,他起身摸索着从课桌下拿出来一张照片,递给了我,说:“第二排,左查第四个就是楚美馨”。

    果然,楚美馨相貌非常平凡,但照片上面带微笑,看起来也是很纯真善良的,真想不到她受到那么多的不公平后是如何度过的。如果她活着,应该是一名是大学生了吧,很可能正在接受更专业的学习,或许多年以后,就是音乐界的一颗新星了吧。

    我把照片递给了孟云志,随口对老贾头说:“她应该对人很真诚的,连笑容都看着是那么的善良。”老贾头一惊,看了我半天,迟疑的说:“我记得照片上她没笑啊,”孟云志也在旁边说:“是啊,你眼花了吧,她表情很严肃啊!”

    一阵寒意涌上我的心头,我赶紧从孟云志那里抢过来照片,果然,照片上楚美馨很严肃的站在那里,哪里有什么微笑?那刚才……,我不认为我刚才眼花了。

    难道,楚美馨刚才笑了一下?一阵阵寒风吹动着枯黄的树枝,狠狠的拍打着窗户上的玻璃,象一个人要急切的冲进来,又象一个女人吃吃的笑声。

    沉寂了半天,我把照片交给了老贾头,老贾头依旧小心翼翼的又放在了课桌下,照片又笼罩在了课桌下的阴影中。

    黑暗中,我们谁都没有看到,照片上的楚美馨又咧嘴微笑了,老贾头那晚在404宿舍看到了什么?没人知道。

    冬日的阳光温暖的照在了校园的地面上,暖暖的,一些不知名的小红花顶着残雪,在宿舍的墙角顽强的开着,为萧杀的寒冬涂上一笔鲜艳的颜色,让人心里涌出一丝丝感动。生命之花,如果没有妒忌和人性的冷漠和恶毒,也会长开不败吗?

    新学期开学了,同学们陆续回校了。

    倪朝鸿在开学前一天回来了,回到宿舍后,脸上时常浮现不常见的笑容,我打趣道:“老大,有什么好事?分享一下。”他笑了笑说:“没什么,昨天晚上梦见我音乐班的女朋友给我唱歌了。”我随口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不过以前好像没听你说过女朋友啊!哪天我去音乐班偷偷看一下,她叫什么名字?”

    倪朝鸿脸上浮上了一丝苦涩,张嘴露出了白白亮亮的牙齿,苦笑了一下,轻轻的说:“楚美馨。”

    (404宿舍完)

【番外,纸画人】

    徐庆回家时,已是半夜。

    他的车坏了,只能郁闷的踩着路灯影子回家。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辆汽车都少见,有点诡异。他转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听到一阵鬼祟的脚步声,那种声音,像是两个人在说悄悄话,不能张扬,又故意让第三个人听见,大小恰到好处。

    大概是出于本能,徐庆感到后背发麻,加快了脚步。可他走得快,身后的脚步声也急碎,他走得慢,身后的脚步声也迟缓。惴惴不安地走了几百米后,他确定一定是被什么东西跟上了。他决定壮胆看一看。

    徐庆猛地扭头,眉毛不解地就皱了起来。那是一张纸,那张纸平静地躺在地上,偶尔有风吹过来,它就掀起一个角,颤巍巍地动一动,如同在挥手致意。纸就是纸,它无法变成刀子刺人心窝,无法变成猛兽咬人的脖子。

    可徐庆是个好奇的人,他没有继续前进,反而回头向那张纸走去。他决定幼稚一把,把那张纸撕成碎片,解解心头之恨。他拿起纸后,才发现上面画着东西,还有一行字。画的东西是:一个歪七扭八的老女人。写的字是:还给我。

    徐庆觉得,这一定是哪个小孩的无聊之作。他把那张纸撕碎了,让它随风而去。

    解决了心病,徐庆又开始光明正大地前进。可走了不一会儿,他又听到了那隐隐约约、不怀好意的声音。这次,他没停下,忽然就扭过了头去。他的脑袋一下就大了,那张纸居然飘飘忽忽地又出现了。它似乎是故意的,在风的作用下,一点一点飘到徐庆的脚旁,纸上那个女人,张着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庆。

    徐庆的呼吸抽搐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的同时咽了口唾沫一路狂奔。等气喘吁吁地停下,拄着膝盖大口呼吸的刹那,徐庆的身体如冰一般冻住了……那张纸还在!就粘在自己鞋底子上,居然牢固地跟了他一路!这时,路尽头驶来一辆出租车,徐庆疯了一般拦住那辆车,甩掉鞋底的纸,钻进了车内。

    在车开动的一刻,空中无端端吹起了一阵阴风,仿佛有一个看不到的人在隐隐哭泣,怪风卷起了那张纸,啪哒一下贴在车窗玻璃上,正好对着徐庆的脸,纸上那个女人在纸张微卷下,狰狞地笑了,继而,一下消失在窗口。

    徐庆见纸张消失整个人才瘫了下去,低声骂道:“见鬼了!”

    司机的耳朵贼灵,颜色严肃的道:“看您这样子,一定是见到那个老太太了?”

    徐庆好奇地问:“什么老太太?”

    “您是外地来的吧?”司机的声音有些凝重,“您不知道,我们这条街是市里有名的鬼街。据说,到了深更半夜,常有人看见一个老太太在大街上游荡,吓了不老少人呢!”

    司机继续告诉徐庆:“住在玉华街的人都知道,夜半时,不要出门,不然很可能碰见一个疯老太太。”

    “没人知道疯老太太家住哪,也没人知道她叫什么,只是经年累月的,人们已经习惯这个夜半出现的老太太。据说,起初,每到深夜,这个老太太就会飘飘忽忽地出现,在大街上漫无边际地走,手里拿着一叠白纸,纸上是她自己画的画,自己写的字。她像发传单一样,把这些纸撒得满街飘。”

    “偶尔有夜半回家的人见到她,她就摇晃着手里的纸,嘴里嘀嘀咕咕地追那些人。好多人都被她吓得不轻。后来,人们开始一个传一个地说起这档子事。

    有些不信邪的人说她一定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但也有不少人讲那一定是个孤魂野鬼,深更半夜出来索命的;哦对了,我听说那老太太见到人后,会朝人要东西!”

    “总之吧,这事情挺邪乎,一人一张嘴,百人百张口。到后来,这事越传广了,玉华街身不由己地成了市里的鬼街。”

    徐庆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那老太太究竟是人是鬼?”

    司机说了句废话:“活着的时候是人,死了就是鬼。”

    徐庆硬着头皮说:“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真的吗?”司机突然阴森森地笑了,“我们开出租的遇的怪事多了,有些东西是不得不信的!”他说着,摸了一下车顶的菩萨吊坠,“我经常跑这玉华街,遇的怪事很多,这尊菩萨是我老婆给我请的,贼灵!”

    徐庆说:“你见过那个老太太吗?”

    司机说:“有一次,我跑夜车,送一个喝醉酒的乘客回玉华街。他醉得挺厉害的,到他家后,我想送他上楼,他说不用,我就转身向车里走去。刚走了几步,我就听见他嘀嘀咕咕在和别人说话。我扭过头去,看见他站在楼道门口,楼道里站着个老太太,看不清脸,但我确定那是个老太太。我以为是他妈,就没多想,可刚上车,就看见那位乘客倒在了地上。后来,警察来了,说是酒精中毒。依我看不是。”

    “你怎么看?”

    “他是被老太太索走了魂儿!”

    鬼话连篇了一路,徐庆总算到家了,下车的时候,那个司机又叫住了他:“您要小心,据说,谁捡了老太太撒的传单,她就跟定谁了!”他说着,在车里翻出一张脏乎乎的名片,“这是我老婆给我求菩萨吊坠的地方,您要用得着就拿去。”

    徐庆愣了一下,犹豫着接过了那张名片。名片上无名,只有号,林大师。他被这个一点也不神秘的名字逗乐了,抬起头,出租车已经远去,他突然打了个冷战。那张纸,竟然粘在车屁股上!它跟了他一路!

    其实,徐庆这种背后有鬼的感觉,并非平白而来。

    徐庆今年三十整,未婚。早年,他一直随父亲在国外居住。他的父亲经营着上亿的产业,产业主要集中在国内。一年前,父亲不幸因病去世,他便搬回来,一是接手这庞大的产业,二是照顾母亲。他母亲并不是他父亲的合法妻子,是几十年前,徐父在国内结识的女人。两人非法同居,又非法生下了他。

    徐庆儿时,徐父就将他接走了,徐母却没办法跟随,徐父的合法妻子是个有名的醋坛子。母子二人一别就是二十四年,二十四年后,徐庆的大妈和父亲相继去世,而他接手了父亲的产业,光荣回国。他回来的时候,报纸杂志把他宣传成了钻石王老五,他一下声名大振,成了名人。

    名人有名人的恐慌,徐庆开始惶惶不安了。他害怕别人打他的主意,害怕一不小心因为财富名声送了小命。他甚至有雇保镖的打算,可又觉得太夸张。于是,这种愈加强烈的担心,形成了背后有人的第六感。

    徐庆到家时,已是深夜三点了。他住在市里的澎湖湾别墅区,而且是一个人住,没有雇佣人。

    此时,天色暗红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徐庆望着黑压压的房子,头一次感到了孤独恐惧。他打开电话录音,听留言。

    第一个是母亲的留言:“小庆,星期天别忘了回家,我给你煮你爱喝的冰糖燕窝。

    第二个是公司秘书的:”徐总,您的车后天下午修好。”

    最后一个留言,竟然是空的。

    徐庆皱了皱眉,打算关掉电话录音,他的手刚伸向开关,录音机突然响了起来:”别动!“他吓了一跳,本能地缩回手去。录音机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笑声,似乎那个戏弄了他的人,正在得意洋洋。他有点愤怒,伸手又去按开关,录音机突然又说话了。

    它说:“我说过,别动我!”徐庆心里直发毛。他意识到,这个电话不是留言,而是刚刚打进来的。可为什么这个电话,好像长了眼一般,他做什么,它都能看见?或者说,是那个打电话的人,长了千里眼!

    徐庆鼓足勇气拿起了电话,颤巍巍地说:“你究竟要怎样?”电话里的声音又冷又慢的道:“我要找你。”徐庆吞了口唾沫,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的道:“你到底是谁?”电话说:“纸!”

    徐庆抖了一下,想起了那张跟了他一晚上的纸!想起了纸上那个歪七扭八的老太太!他颤颤地说:“你在哪儿?”

    电话里的声音桀桀的笑了:“我在你身后!”

    徐庆下意识地扭过头去,落地大窗户外一片阴森,突然,他看到一张纸!那张纸粘得很高明,正在窗户上角,若不仔细看,真的看不见。那张纸上画着一个歪七扭八的老太太,那张纸上写着一句话:还给我!

    徐庆浑身都颤了起来,他像盯着一只随时要扑过来的猛兽般死死地盯着那张纸,一瞬,电话里的声音变了,变成了一个沙哑沧桑的女人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把我的命还给我!”说罢,那张纸忽然消失不见,可徐庆感觉身上越来越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最后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去的。

    翌日,徐庆惴惴不安地来到公司,刚走进办公室,秘书小冯就走了进来。小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家就住在玉华街附近。

    小冯是来送咖啡的,她把咖啡放在徐庆桌上,叫了好几声徐总,徐庆也没抬头。他心里还没放下昨晚那件诡怪的事。

    “徐总,您的咖啡!“小冯禁不住声音提高。

    徐庆抬起头来,突然说:“小冯,你家住在玉华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疯老太太的传说?”

    小冯愣了一下,说:“有是有……徐总您怎么问……这个?”她的声音到末尾的时候压得很低。

    徐庆觉得这事邪乎了,一个人说有他不信,两个人说有,他不得不信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说:“小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东西吗?”

    面对徐庆突然的提问,小冯一下就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关上大门,说:”徐总,您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我实话给您说了吧,那个老太太的事都是骗人的,那只不过是个疯老太太,大半夜喜欢疯疯癫癫地跑出来吓人。前一阵她刚死了。听说是夜里不慎被车撞死的。”

    “你怎么知道的?”

    “那算是一场重大交通事故,报纸上都登了。不过,您知道不是每个人都看报纸的,所以这事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便越传越邪乎了。”

    “那后来那个老太太出现过吗?”

    “徐总,老太太已经死了啊!”

    “我知道,我是说……”

    “您到底遇见什么事了?”

    面对小冯的关心,徐庆咬了咬嘴唇,终于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尤其是那张纸,还有那个有感应的电话机。小冯的脸色也变了,眉头疙瘩般解不开。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诡异事情,似乎没人能轻易解释透彻,它很骇人!

    小冯无奈地说:“徐总,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打您的主意,您要小心!”

    徐庆定了定神,说:“给我安排一下,我要见一见那个撞死老人的司机。”

    翌日,徐庆到市监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是市里的大投资家,他想见一个人很容易。小冯联系了市局,提前得到了一些那个司机的资料。司机叫王六,四十二岁,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出事之前,一直在当司机。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王六居然是母亲的私人司机。

    在幽暗封闭的探视室里,徐庆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六。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王六是冤枉的,这个不惑之年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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