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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药不能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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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酒呢!”
今日七夕; 正是生意好的时候,张老三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折在这儿; 看这个顾尘手边已经空了的三个酒壶; 暗自替自己捏了把汗,也不知道他明天还能不能跟阁主交差; 不过这人好好的怎么喝成了这样?
张老三拿着酒壶犹豫再三不知道该不该给顾尘送过去时,手上的酒壶就被那曲娘接了过去,曲娘朝他盈盈一笑; 矮身先行了一礼:“我与那位客人相熟,不如掌柜的行个方便; 我去与她送去。”
张老三捏着酒壶; 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女人,暗自一思量; 就松开了手里的酒壶:“那就多谢卿云姑娘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卿云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您的酒。”
顾尘一抬头,看着面前的曲娘,微微皱眉:“是你。”只一句话,便不再言语; 拔了酒壶盖儿继续喝自己的酒,并没有要理曲娘的意思。
“少主,少主为何在这儿借酒消愁?”曲娘拎着裙摆坐在了顾尘的身边,语气温婉和善:“不如和卿云说说?”
“跟你有关系吗?”顾尘端着酒壶冷冷的说道:“滚,没钱听曲儿。”
卿云脸上神色未变,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少主怕是误会了,七夕佳节少主独自在这儿喝酒未免太过凄凉了些,卿云不才,酒量尚可,不如陪少主喝两杯如何?”
顾尘跟没听见一样。卿云有些按捺不住了:“实不相瞒,卿云是有求于少主,想跟少主打听打听,探月阁主对我赭沙洲一事,到底要给个什么说法?卿云身上担着父老乡亲的嘱托,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可阁主迟迟不见我,我实在是、”看着顾尘冰冷淬着寒风的眼神,卿云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缓了一下才把没说完的话继续讲完:“卿云实在没办法了。”
“跟我有关系吗?”顾尘手里的酒壶又空了,脸上不耐的神色更重:“再说一遍,滚!拿酒,糊弄谁呢!”
酒壶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上坛子!”
张老三一个瑟缩,想躲起来,这人肯定是跟阁主吵架了,赶明儿阁主要是怪罪自己给了顾少主这么多酒,会不会、张老三十分后怕,后怕归后怕,眼下这关是肯定过不了,他这一咬牙一狠心,抱了一坛子酒带着几分讨好的笑。
“少主,酒。”
顾尘拔了塞子,回头见那曲娘还在,皱着眉头正想开口骂,那曲娘酒先一步开了口:“我愿拿浣尘珠来换,求少主给带个话!”
浣尘珠?顾尘其实已经有点迷糊了,她喝酒不太上脸,就是喝多了脸上看起来也很正常,可酒量就很一般了,平时虽然有点小酒瘾,但也只是浅酌一两口而已,量多的时候一壶绝对是管够的,她记得自己是个大夫,绝对不会醉酒行医,这是最基本的行医准则。
可今天,她真的喝了不少,心里闷闷的难受,一抽一抽的酸酸麻麻的疼,针扎一样的,她难受,又无法排解这种难受,压在心里的感觉喘不上气,只有一口口烈酒可以稍稍缓解心里闷到发疼的感觉。是以此刻的顾尘神志上并不是太清醒,她看面前的人也只是熟悉,见过,仅此而已。
可陡然冒出来的浣尘珠三个字却惊醒了顾尘,她“刷”的一下起身,一把揪住了曲娘的衣襟,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站不稳,可手上的劲儿却大的要命:“浣尘珠呢?”
“自然是在赭沙洲,我可以给你们,但必须要阁主亲自前往赭沙洲赔罪才行。”卿云被顾尘揪住衣领,憋得脸色通红,神色倒是不露胆怯:“要探月阁主亲自前往赭沙洲与我们商讨商贸交互合作问题,并且保证再不会对我赭沙洲百姓随意巧取豪夺,我才答应把浣尘珠换给你们!”
“探月阁主?呵!”顾尘一声轻斥:“不给我浣尘珠,我要你的命!”
说着手上的劲儿越使越大,分明是想直接掐死卿云的意思!
“卿卿!”一声灼心的急切呼唤声,顾尘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一麻,那曲娘酒已经被带出了她的掌心。
顾尘也不追,看着面前的书生,冷冷一笑:“又是你。”她此刻脑中是一片混乱,并不怎么清除,见到齐越竟然也还认得:“这不是准新郎官吗?怎么跑到这儿管别的女人叫卿卿?卿卿我我好招人烦!”她自己失意在先,又见齐越负心在后,张嘴说的话不留一丝情面:“你在这儿搂着别的女人叫卿卿,可怜那傻姑娘还揣着一颗心数着日子绣喜帕,你可对得起她一片痴心!”
“我!”齐越一时想解释,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唤人声:“顾少主,原来你在这儿,可叫我好找。”
齐越顿时一张脸都急出了汗,下意识的松开了搂着曲娘的手,卿云眼角一瞥,就看见一袭红色衣衫的女子小步跑了过来,这才哀婉的回头看了齐越一眼,微一屈膝对着齐越行了一礼,然后迎着陈瑛的方向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咦,刚才那女子、”陈瑛正想说话,忽然背过身:“哎呀,阿越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办?大婚前不能见面的,我不是故意要跑出来的,这可怎么办?”
齐越握紧了拳头,下意识的去看顾尘,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顾尘嘲讽的一晒:“他在这儿听曲呀,那曲娘长得还可以吧?齐公子可愿意在这儿听曲呢!”
“不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齐越整个人都急了:“瑛妹你别听她胡说!”
几步上去抓住陈瑛的胳膊就赶紧解释:“她是赭沙洲来的,我爹他说赭沙洲来人有意想接触我们,让我去探探口风,看看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我、我就是做戏!做戏而已,瑛妹你千万听我解释!”
陈瑛本来还在懊恼自己刚才太冲动,怎么就这么冲了进来,如今听齐越胡乱解释了一通,虽然晕乎乎的但还是摸出来一点点头绪出来:“你跟刚才那个曲娘,你们……”一颗心忽然就凉了:“什么做戏?”
齐越又赶紧把自己刚才那一番说辞细化了一遍,讲了曲娘如何进城,如何引人怀疑,如何跟自己套近乎,如何如何之类的,他只是应付做戏,想从那曲娘身上得到更多的内幕消息,全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在真!
“你信我,瑛妹,我是有不得已苦衷的。”齐越抓着陈瑛的手一遍遍重复:“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我是不得已的,真的!”
不得已?真的吗?有苦衷?那云染呢?她会不会也有苦衷?自己不知道的苦衷?顾尘拎着酒坛子又开始猛灌。她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云染,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的专注,她面对自己会害羞,会脸红,会偷偷摸摸的观察自己,甚至,顾尘切她脉的时候,她的心跳明明就是加速了。
可她就是……没感觉吗?会不会她也有苦衷?会不会她也是不得已?会不会她对自己也是喜欢的?
“啪”的一声,空酒坛子又扔在了桌子上,顾尘这会儿已经开始上脸了,脑子里全是云染看她的眼神,她会不会也是有苦衷的?会不会?顾尘晃了晃脑袋,根本就没办法理清思路,她希望云染也是有苦衷的,可又害怕连这最后一个渺小的希望都被打破,如果她不是呢?如果她就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呢?顾尘没办法接受,酒喝得越多,她就越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接受不了这个答案!
“酒呢!”一声嘶哑的低吼声,顾尘摸出了云染给她的那枚金令摔在了桌子上:“说话不算话还是怎么着?怕我喝垮你们?我今儿还就非要喝垮你不可!”
边上的陈瑛本来还沉浸在未婚夫跟别的女人似乎有牵扯的情绪里,听着未婚夫的各种解释还都不满意的时候,见顾尘扔出的金令立刻就清醒了,摸着令牌半信半疑的问顾尘道:“这探月令是阁主亲自给你的?”
顾尘手里只有酒坛子并不理她,陈瑛急了,一把夺过她酒坛子:“少主你清醒点吧,探月阁商户遍布大江南北,单泰安城里的酒楼就有十三家,你一个人是喝不倒她的!”
可惜顾尘并不听她的,又要去夺陈瑛手上的酒坛子,陈瑛一着急,直接摔了酒坛子,酒溅了顾尘一身,没了争抢的目标,顾尘一下子就泄了气,神色麻木着就要起身离开。
“没出息!”陈瑛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说不你就要放弃吗?万一她、万一她、”陈瑛觉得自己不应该随意揣测别人的感情问题,可阁主对顾少主分明就是有情的,陈瑛以一个外人的角度看得分明,可再分明她也不能乱说,感情的事儿只有当事人才有权利做决定!
拿着那枚金令,举到顾尘的面前:“少主你看清楚,你仔细看看,这是探月令,探月阁仅此一枚的探月令,这是阁主身份的象征,见此令如见阁主本尊,探月阁上下皆以阁主礼遇待之!”陈瑛见顾尘涣散的眼神终于开始聚焦,又赶紧说道:“这枚令牌的上一任主人你知道是谁吗?是阁主夫人!前任阁主亲自为阁主夫人特制的此枚令牌,是她们之间的定情信物,顾少主,你好好想想,想清楚再做决定好吗?”
定情信物?顾尘眯着眼,在想云染把这个给自己的时候,那时候她在皇宫里,身边只有自己,那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顾尘喉咙滚动,伸手将金令拿了回来,然后抬步就走了,脚步十分匆忙,奔着城外的河流汇集处,她要看看云染在那盏许愿灯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看着顾尘眼里闪过的坚毅神色,陈瑛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边的未婚夫,未婚夫的脸上还带着很多的紧张神色,尽管齐越解释了很多,但那是她的青梅竹马呀,他一个眼神陈瑛就能知道他心里所想,未婚夫眼里的愧色陈瑛看得分明,不管他跟他曲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越他、对自己有愧,那愧色太明显了,陈瑛心里一片苦涩,可看着面前的爱人,她到底还是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阿越,我们今晚就假装没有见过,好吗?”
齐越看着她的笑,心里忽然一阵紧张,他皱着眉头还想再说什么,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崩塌,再也回不了头,他想再解释解释,自己跟卿云真的没什么,他只是听她唱了几个曲子,仅此而已,可看着陈瑛转身而去的样子,齐越伸出手,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有些挽留,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
陈瑛心里带着无法排解的情绪,最后还是追着顾尘去了,顾尘找到了许愿灯汇集的地方,淌着水一盏一盏的翻着云染写的那盏灯,起先陈瑛还想劝她,这里的灯成千起,还有很多漂散的或者沉底的,想要找那一盏灯又谈何容易?可看着顾尘那股子倔劲儿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到最后就加入了顾尘,帮着她一盏又一盏的翻找,看到疑似的就拿给顾尘看。
月色散去又凝聚,日出东方又西落,顾尘不知道弯了多少次腰,好像不知疲倦一般,等陈瑛拿着一盏灯回身去看顾尘时,就见她手里拿着一盏许愿灯,花瓣已经残缺不再完整,可顾尘却又万分在珍惜,甚至捏着花瓣的手是轻颤的。
陈瑛低头看着河里汇聚在一处的许愿灯,忽然就笑了。
许愿灯许下的心愿不一定都会实现,可当日在一起许愿的心却总归是在一起的,缘来则聚缘尽则散,跟这灯是一模一样。
顾尘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字,字被水打湿了一些,已经有些花了,可上面清晰的“顾尘”二字却是一笔一划得认真,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有自己的名字,她在许愿灯上只写了自己的名字,代表了什么?顾尘忽然就气笑了,代表也只能代表,她的心愿就是自己!
光线昏暗,云染咳嗽了几声,额头上着凉凉的锦帕也并没有让她好受一些,那日虽然醒来,可高热却迟迟不退,已经换了三个大夫,每一个都是摇头叹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药一天要吃上好几幅,吃进去再吐出来,整个人蔫蔫的,不知是病的还是……
青鸳不敢多想,端着药碗轻声提醒:“阁主,先把药喝了吧。”
云染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许愿灯,听话的端起了药碗,可惜,喝了两口就又吐了出来,青鸳心疼,正欲劝她再喝两口,云染自己端着药碗闭着眼又大口咽了下去,这次倒是没吐,可看她神色也知道,想必是十分难受的。
“明日再换个大夫看看吧。”
“嗯。”云染应了一声,实现略过那盏许愿灯。顾尘希望她平安健康,就算很难受,就算喝了会吐出来,她也会乖乖喝药,她希望能完成顾尘的心愿,哪怕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房门被人猛的推开,云染倏然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尘已经先一步看到了她额头上绑着的东西,带着一身酒气逼问青鸳:“怎么回事?”
青鸳一见她回来,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这位顾少主的医术确实可以,而且、阁主之所以一病不起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顾尘在这儿,这人的病应该是没问题了。青鸳端着药碗走到顾尘身边也没瞒着:“病了,高热三天,一直没退,什么药都喝了,不管用。喏,药渣,你要看看吗?”
三天高热未退?顾尘这一算时间就知道自己河里捞灯了几天,这人就在床上烧了几天,没把她烧熟那算自己之前给调养得好!
“请的什么庸医!”顾尘几步上前,摘掉了云染额上的冰帕,眉头紧皱:“怎么烧成这样?”
云染闻着她身上浓郁的酒气,熏得她一阵阵头晕,连喘息都觉得压迫,一抬手拨开了顾尘的手:“跟你没关系,不是让你走了吗!”
顾尘这会儿倒是不气了,视线这么一转,伸手拿过云染搁在一旁的许愿灯,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这不是我写的吗?怎么会在阁主这儿?跟我没关系呗?行,我再问问,跟我没关系你往那许愿灯上写我名字是什么意思?”
说着就弯腰逼近了云染:“我说你这人也挺没意思的,前脚撵我走,后脚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捏着云染的下巴,顾尘眼里已经没了笑意,带着几分恼:“为什么赶我?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我要听真话!”
“没有!”云染固执的扭脸,可惜被顾尘捏着下巴根本就动弹不了,只能梗着一口气,逼自己说狠话:“没有!赶你走是因为我受不了一个对我有龌龊心思的人待在我身边,我觉得恶心!”
“恶心?”顾尘这次是真的恼了,捏着云染唇直接就贴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撕咬,逼着云染张嘴接纳她。云染完全没料到顾尘会这样对她,顿时又急又慌又羞又恼,拳头落在顾尘身上一点儿力道也没有,然后被顾尘亲着亲着,手上那一点点的力道也没有了,本来还是拳头就变成了紧紧抓住顾尘的肩膀,然后闭上了眼睛。
顾尘本来就是恼,又气又恼,亲着亲着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大起大伏之后,人本来就很容易失控,又被云染三言两语刺激了一下,整个人都非常的亢奋,亢奋中又尝到了令她欲罢不能的欲|望,这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直到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忽然一怔,然后就看见身下的云染早已泪流满面。
“我……”顾尘十分无措,她不是故意的,就是情难自控?
“让你走的,我让你走的!”云染嗓音沙哑:“你为什么不走?”
顾尘低头苦笑,亲了亲了,她能怎么办?道歉吗?才不,顾尘才不会为这种事情道歉,她如果不亲,怎么确认云染对自己的心意?不亲下去,怎么知道这口是心非的女孩儿对自己也是渴望的?
“我为什么要走?”顾尘一声叹息,慢慢的吻去云染脸上的泪:“都这样了,你还敢说自己对我没感觉?云染,你在骗谁?”
“我不喜欢你,你走呀!”
云染想推开她,可惜被顾尘重重的抱住:“我喜欢你,你今天不承认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等,今天等不到我等明天,明天等不到我等后天,后天等不到我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愿意承认的那一天!
别赶我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你探月阁中人,也不是你的丫鬟侍女,想赶我走也行呀,先收了我的人再说,你一天不收我,我就是自由的,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跟你没关系,懂吗?”
云染哭得一抽一抽的,脑子里乱糟糟,鼻子里全是顾尘身上的酒味,连嘴里也都是,苦涩的酒味,可那么苦的酒味,又让她难以忘怀,欲罢不能!
“呸,谁开的药,水平太次了!”顾尘咂了砸舌,十分的不满意:“这药怎么能治病,你怎么能离得开我!”
第45章
不知道是顾少主的药当真比一般大夫要见效快,也或者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两副药下去; 高烧了三天的云染终于退了烧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合上眼倒是乖巧一如往常模样。
顾尘坐在一边; 切完了脉; 确保云染无碍才松了一口气,见一旁的青鸳迟迟不走; 挑眉压低了声音:“左护法这是有话要跟我说?”
她折腾了好几天,一身的酒味; 这会儿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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