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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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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亮亮的眼珠子立马暗了下去,缩回爪子趴好,脑袋陷进床单里。
  “哈哈,你真逗。”阿絮大笑两声,过去拍她的屁股,“快去洗澡吧,洗完睡觉!”
  蒲腾地跳起来抱住她蹭。
  今天爬了山,蒲身上出了汗,阿絮靠在她怀里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不是平常清淡的薄荷香,有一点点腥味,但并不难闻,相反还有些诱人,就像豆腐乳那样虽然闻起来臭臭的但吃起来味道特别棒。
  阿絮没有见过海,如果在海边呆过就会知道那是海风的咸腥味。可是阿絮吃过咸鱼,她觉得蒲身上的味道和咸鱼有点像,下意识把她想象成一条超级大咸鱼,还是金枪鱼,剁成鱼泥,嚼起来倍儿香!
  阿絮说:“你身上真的臭臭的,快去洗澡,不然以后都不给你抱了。”
  “我要抱!”蒲撇嘴说。
  “那就快去洗澡!”
  “洗澡!”蒲又腾地跳下床,就地扒光衣服裸…奔着去浴室。
  阿絮摇着头下去捡她的衣服,又好气又好笑,有时候她很深沉,可有时候她又很幼稚,少年痴呆似的,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呢?
  正当阿絮想着蒲时,门被敲响了,是宋名郗,他说:“阿絮你们睡了吗?我有东西落在你们屋了,过来拿一下。”
  “来了。”阿絮把蒲的内衣收拾好放进柜子里,想着别被爸爸看到了,然后走过去开门,“爸爸你落什么啦?”
  宋名郗走进来,蹲在电视柜前开抽屉,“零食。”
  阿絮睁大眼:“爸爸你还吃零食啊?”
  宋名郗没说话,在抽屉里摸索着,过了会翻出个口袋,从里面抓了抓喂进嘴里嘎嘣嘎嘣嚼。
  “我先回去了,晚上千万别出门,别乱跑。”宋名郗抱着把口袋护在怀里走出门,一直低着头。
  “好的,爸爸晚安。”阿絮一直望着他怀里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咬着嘎嘣嘎嘣响。
  “宋叔?”蒲搭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着男人微微驼背的背影微微皱眉。
  “嗯,没想到爸爸还偷吃零食。”阿絮乐呵地笑。
  蒲走盯着门看了会儿,走过去把门反锁了,动动鼻子皱起眉。
  

  ☆、伯山妖异篇…26

  蒲弯着身子爬上床,要钻进被窝里,阿絮急忙把被子往后拖,说:“你把睡衣穿好。”
  蒲低头看看敞开的睡衣,一脸茫然,手指挑一下耷拉在一边儿的衣领子,“穿好了的。”
  “哎呀。”阿絮叹一声,爬过去理直她的衣领,把最上边两颗扣子扣好,可是刚扣好又被蒲给扯开了,蒲说:“不舒服。”
  阿絮坐在床上说:“那你要怎么舒服啊,只有裸…睡了。”
  蒲看着阿絮愣了一会,“哦”,然后伸手去解扣子,阿絮急忙按住她,“你别啊,我说着玩的。”
  蒲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手扯着凉被望着阿絮说:“我能进去吗?”
  “啊,对不起,山上冷,快进来不要感冒了。”阿絮拉开凉被说:“我记得下午来看的时候是两床凉被啊,怎么现在只剩一床了。。。。。。”
  蒲钻进去说:“可能是服务生抱走了。”
  “哦。”阿絮缩在被窝里,蒲躺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一条缝隙。
  静了一会,阿絮扭头看蒲,夜色里勉强看到她闭着眼,胸口平静起伏。
  “蒲?”阿絮小声叫了一下。
  “嗯?”蒲偏过头睁开眼。
  阿絮把头转向一边,“没什么,我只是叫一下,以为你睡着了。”
  蒲说:“没有。”
  “我知道了,你快睡。”阿絮道。
  “嗯。”蒲闭上眼睛。
  觉着床那边没了动静阿絮才轻轻翻过身,瞄了蒲一眼,见她闭着眼才侧过身子看她。
  蒲平躺着,睡得端端正正的。
  阿絮顺着她的下巴尖儿往下看,一截儿脖子,凸出的锁骨,然后是胸口在薄睡衣下明显隆起的弧形。。。。。。
  阿絮盯着蒲的胸口出了会神,鬼使神差地从凉被下伸出手,慢慢向她脖子与肩颈的交界处靠近。。。。。。
  咚咚咚——
  蒲蓦地睁开眼,阿絮当即收回手,转身侧向一边,捂住胸口轻轻喘气。
  咚咚咚——
  门在响。
  “谁——”蒲翻身扑在阿絮身上,捂住她的嘴,阿絮惊慌地看着她,蒲低眼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怕,别出声。”
  “唔。。。。。。”阿絮在她怀里点点头,趴在被窝里不敢动弹,忽觉身上一轻,蒲起身下了床。
  阿絮看着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手掌贴在门上,问:“谁?”
  “开门啊,是我。”
  阿絮听见声音惊讶地睁大眼,居然是爸爸,她向蒲看去,蒲对她摇了摇头。
  蒲压低声音说:“爸爸,是你吗?”
  门外宋名郗说:“是啊,是我。”
  阿絮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爸爸怎么可能分不出她和蒲的声音!外面的人肯定不是爸爸,可是如果不是,他又怎么知道她和蒲住在这里,爸爸又到哪里去了?
  现在外面的又是谁?
  蒲对阿絮点了下头,示意她别出声,又说:“爸爸,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做什么?”
  门外说:“我饿了,过来找点零食吃。”
  蒲说:“屋子里没有零食,你去别处找吧。”
  门外又说:“没有关系,没有就算了,我来看看你们。”
  蒲顿了顿,侧身开门,“好吧,你进来吧。”
  阿絮张大嘴看着一个高大身影从门外进来,等人进来后发现的确是宋名郗,心底生起莫名的诡异。
  蒲走回床边,一只胳膊揽住阿絮,问他:“爸爸你还有事吗?”
  宋名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们,声音是笑的,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你们睡吧,爸爸看着你们,你们睡着了爸爸就回去。”
  阿絮深吸一口气,抓住蒲的衣角,恐慌地看着她。
  蒲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轻轻摇摇头。
  “好的,我们先睡了,爸爸晚安。”蒲把两床凉被合在一起,裹了一长团堆在床中心,拉着阿絮贴着墙慢慢往门口挪动。
  宋名郗面无表情地盯着床上那团被子,张口应道:“好。”
  蒲牵着阿絮走出房间,没有一点声音地关上门。
  一出门阿絮就拉着蒲问:“刚才那个不是我爸爸,我爸去哪儿了?那个人是谁?”
  蒲仰头动动鼻子,牵着她穿过院子下楼梯。她们住的农家乐用山民平房做客房,东南西北四面房子围住一个小院儿,出了院子下土台阶就是一片竹林子,再往下是饭厅、麻将馆和养鸡鸭的坝子。
  “我们去看看。”蒲对阿絮说:“别着急,一定能找到的。你还记得我洗澡的时候你爸爸来我们房间找什么吃了吗?”
  阿絮响起先前爸爸嘴里嚼的嘎嘣嘎嘣响的东西,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心里直发毛,一个劲摇头,“我没看见,他用一个塑料袋包着,藏在怀里不给我看。”
  蒲垂垂眼,拉着她下土台阶,“没事,我记得你爸吃完饭一直在打麻将,没准儿现在还在打呢。”
  “对哎,我怎么忘了他有麻将瘾,经常通宵的。。。。。。”阿絮小声嘟哝道。
  两人没两步就穿过竹林子下到坝子,晚上黑黢黢一片,可坝子的凉棚里灯火通明,坐满了人,全在搓麻将,还有挺热闹。
  阿絮在靠栏杆的那桌找到了宋名郗,跑过去叫了一声爸爸。
  “哎!”宋名郗摸一下阿絮的头,“都一点了还不睡啊?”回头摸一张牌。
  阿絮这回心里的石头才沉下来,抱着他胳膊问:“爸爸你晚上没来看过我吗?”
  宋名郗打出去一张,奇怪地看她,“没有啊,我一直在这打牌,不是有蒲姐姐陪着你吗?怎么,害怕啦?那爸爸现在陪你去睡觉?”
  阿絮看着他愣住了。
  之前来找她的真的不是爸爸。。。。。。
  “没关系,她做噩梦吓醒了,所以跑来找你。”蒲上前说道:“叔叔你继续打吧,我陪着阿絮。”
  宋名郗皱皱眉说:“行,你们先回去睡觉,我这局完了就去看看你们。”
  阿絮忽然道:“爸爸不用了,我被吓醒现在不想睡了,和蒲玩一会,你打吧,多赢点钱啊!”
  提到赢钱宋名郗就乐了,摸一张牌说:“好啊!那你们别跑远,就在房间或者坝子玩,看老爸给你赢钱多买两条裙子!”
  “嗯!”阿絮猛一点头拉着蒲跑开了,选了个靠着小溪的位子坐下,光着胳膊吹着山风格外冷。
  蒲看着她心里心疼,正想过去抱住她,却听旁边一桌有人说道:“这老板莫名其妙地发财,多出来的钱不知道往哪儿花。”
  有人接道:“可不是,飞来横财啊,谁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亏心事。”
  “难怪这农家乐一下扩建那么多,我还以为政府有优惠呢。”
  “屁,哪来那么多优惠,都是自个儿摸黑搞的。”
  “行了行了,打个牌少扯其他的,哎哟卧槽,又是幺鸡!”
  蒲和阿絮互相看了眼,阿絮问:“放着那个。。。。。。不管吗?他还在我们房间里。”
  蒲皱了下眉,起身说:“你在这玩,我去看看。”
  阿絮追上去拉住她手,“我跟你一块!”
  等回到房间时,她们发现房间门正大敞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床上的被子被撕烂了。
  阿絮惊讶地捂住嘴。
  这时旁边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女人说:“你们住这间啊?看看地上,全是血,吓死我了,差点没报警,怎么回事啊?”
  阿絮急忙低头看,从她们房间里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淋在地上一直穿到后院,那是农家乐老板家住的地方。
  蒲说:“阿姨这不是血,是红色的颜料水儿,刚才我们在画画,一路滴的。”
  女人不信,“什么颜料水这样?分明就是血。”
  阿絮说:“加了猪血,中午吃血旺子去厨房弄来倒进去的。”
  女人无语,“你们玩什么不好玩这个,真是的。。。。。。”说完关门回了屋里。
  阿絮看向蒲,“去看看吗?”
  “嗯。”蒲点点头,牵住她的手沿着血痕走过去。
  令她们惊讶的是血痕绕过了后院里的宅子,延伸进后山的树林里。
  阿絮有点怕,但是感受到手心蒲的温度,又打起了精神,穿进林子里。
  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她们在靠近山壁的树荫里发现一栋小平房,从窗户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铁链子。
  两人慢慢贴近,小心翼翼趴在窗口往里瞧。。。。。。
  阿絮圆睁的眸子里闪着光点,蒲上前抱住她,阿絮身体一下失去重力倒在她怀里,蹙眉看着小平房里面。
  月光一点点照进屋里,斑驳的墙壁边立着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头瘦弱的黑熊,全身的毛发已经开始脱落,胸口直插一根锈蚀的铁管,下面接着导管和容器。
  而在铁笼外,另一头体型稍大的黑熊趴在铁栅栏上,怀里抱着一团血糊糊的塑料袋,用嘴叼着人肉指头往笼子里的黑熊嘴里喂。
  阿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
  忽然,笼外的老黑熊抓着笼子使劲地摇,痛苦地呜鸣一声又跌倒在地上,浑浊的眼里渗出一点水花,而笼子里虚弱的黑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什么也吃不进,哀哀地坐在地上。
  蒲一手遮住阿絮的眼睛,带着她慢慢后退,最后走出林子。
  等她们走出树林时,地上的血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阿絮眨了眨眼,问蒲:“那头熊是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蒲垂着眼,漆黑的眸子黯淡无关,似乎在沉思什么,又在回忆什么,好一会才回答她:“应该是山里的熊被抓住了,关起来取熊胆。”
  阿絮想起刚才插在熊肚子里的钢管,全身一抖闭上眼。
  蒲握住她的手,幽幽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千万年来,从未改变。”
  “那外面那头熊呢?它杀人给同类报仇吗?它本来想吃掉我的对不对?可是我根本没害过它!”阿絮又问道,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蒲稳住她的肩,柔声说:“别激动,你没有任何错,熊精是妖怪,妖怪吃人修炼是本性。”
  “可是——”阿絮还想说什么,蒲一记手刀劈向她后脑,阿絮立马昏了过去。
  蒲把阿絮紧紧抱在怀里,起身把她送回房里,给她掖好被角,关好门窗又倒回了树林子里。
  蒲站在平房外,眸子闪了闪,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里两头黑熊察觉到蒲施术后泄露的内息,惊恐地看向她。
  半晌后,笼外的老黑熊趴在地上,爬到蒲脚下给她磕头。
  蒲看着它皱眉,低声道:“主意竟打到我的人头上,谁人与你的法子?”
  老熊呜呜地低鸣,正欲抬首,忽的猛然哀嚎,胸膛破裂开来,血肉模糊里钻出一条青黄小蛇,露出獠牙对准它的心脏咬下去。
  蒲手疾眼快,两只一伸卡住蛇头,咔嚓一声将蛇断成两截。
  山风呼啸,树林舞动。
  蒲抬头向天,远远望去一片静谧。
  “王锦。。。。。。”蒲暗自捏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伯山妖异篇…27

  七月半,鬼门开。
  小镇上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凡是没满十三岁的孩子在中元节前后不许外出,即使外出也必须在晚上七点之前回家。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载着数的泥土里,道旁种菜花圃里,全部埋了萝卜埂和馒头,上面插着香,前面烧着纸钱,还有人跪着磕头。
  这是祭过路的魂,正式扫坟还要等七月十五。
  听说尸骨不全的,魂魄无法转世,可不是有黑白无常勾魂吗,到了地府还有什么不能转的?这一点阿絮一直闹不懂。
  或许她可以问一下蒲,阿絮想以后死了要把骨灰从山顶上撒下去,跟着风去很多地方,这样没了全尸是不是就不能投胎了?
  可是她又不敢说出来,因为活着的人,尤其是长辈最忌讳小孩说死啊病啊的,只是阿絮一直觉得无所谓,不管什么都会死的,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包括神。
  说起死,阿絮又想起一个词,叫做轮回。
  轮回就是不断的转生,从表意和世面上普遍流传的说法来看是这样,然而阿絮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第一次从词典上看到这个词时,阿絮就觉得没来由的悲哀,甚至有些恐慌。
  她想,如果有轮回的话,“我宁愿死掉。”
  啪嗒。
  蒲端着一盘削好的脐橙从门后走进来,愣在原地,手里的盘子摔在地上,鲜艳的橙子散落一地。
  “你。。。。。。刚才在说什么?”蒲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阿絮转过头看她,这才发觉刚才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她就知道死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不光大人会责备她,现在连只大她两岁的蒲都要来教育她了。
  生活要积极向上。一定是这种类型的话。
  可是阿絮听厌了。
  她只是想一想,并不会怎么样,生命是最珍贵的,她不傻。
  阿絮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脐橙,墙上刷的粉开始脱落,簌簌往下落,是灰的,天花板上的灯光是白的,打下来照在地板上还是灰的。
  一瓣一瓣的橙子躺在地上,橙红的很鲜艳。
  非常,非常鲜艳。
  阿絮侧身坐着,一手扶在椅背上,静静看着她。
  阿絮说:“我刚才说,如果有轮回的话,我宁愿死掉。”
  太阳落山了。
  灯光把蒲的影子拖的有点长。
  蒲一声不响地蹲下身,把橙子一瓣一瓣捡起来,放回塑料盘子里,“脏了,不能吃了。”
  阿絮略微愣神,猛然惊醒,冰冷的指尖点在脸颊上,她刚才。。。。。。说了什么?
  “别浪费啊!”阿絮急忙跑过去蹲下去帮她捡,“拿开水泡一下就能吃了,你不吃我吃,给我。”
  阿絮伸出去的手正好碰到蒲,蒲的手比她的更凉,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你。。。。。。”阿絮蹙眉看着她,蒲垂着头,长发倾落掩住面容,阿絮抓住她的手问:“你没事吧?手这么冷。”
  “没事。”蒲挣开她的手,端着盘子转身出了房间。
  手那么冷还说没事,大夏天的该不是热伤风了吧?阿絮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电热饼,插上电线充电,没想到夏天还要用这个。
  等充好电后阿絮去取电热饼,手刚碰到罩在上面的毛绒兜立马缩了回去,奇怪,以前。。。。。。有觉得这么烫吗?
  可能是夏天的缘故吧。
  阿絮又在外面包了一个帽子,抱着电热饼去找蒲。
  蒲正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天色虽暗下来,但是天空依然很晴朗,万里无云,西头已经挂上了月亮。
  阿絮走过去把电热饼放在窗台上,循着蒲的视线望去,看着天说:“下雨了啊,麓江要涨水了。”
  蒲转过头看向她。
  “喏。”阿絮把包了两层的电热饼递给她,“你手太冷了,要不要喝点冲剂预防着,万一感冒了呢?”
  蒲没有任何动作,立在原地问她:“什么时候涨水呢?”
  阿絮看了下天,嗯了一下,“不知道,第四天开始下雨,可能八天以后吧。”转头对她笑,“怎么啦?给你电热饼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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