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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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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太医院后,了辞将开好的药方给了太医院的太医,嘱咐他们若是景翎宫的娘娘醒来了,就照着药方抓药,给她喝上五日,调养调养身子。

    然后她便收拾了包袱,准备彻夜赶往姜国,去看看燕挽亭的情况。

    事实证明了辞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燕挽亭的情况的确不太好。

    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那日夜里高烧后,就一直退不下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几乎是在地狱门口溜达了好几个来回。

    福安越治心里越没底,除了献妃娘娘身上的毒之外,这是她第二次遇到这么难治的病了。

    燕挽亭体内的伤不知为何总是愈合不了,那被剑气所侵蚀的内脏愈合的极为缓慢,期间不时被感染发起高烧来。

    她连写了好几封亲笔信给了辞,盼她能早些来。

    师父到底是师父,她的医术虽好但还是比不上师父的,她如今只能照着老方子给燕挽亭调理。

    好在了辞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不日就能赶到。

    与此同时,前线的战事也是吃紧。

    姜国弃了好几座城,重兵防守都城,靠着天险和守住都城的热血,死死的将燕军挡在城外。

    慕容齐写的请示文书不断的送往燕飞城,可燕皇的旨意却迟迟未下。

    到底是继续攻城还是先撤兵。

    皇上难道知道公主殿下遇刺重伤生死不明,还没有任何反应,这着实有些怪异。

    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每回送出去的文书,都会被李凤游掉个包。

    燕皇到如今除了前线战事外,的确不知燕挽亭遇刺之事。

    不过既然如今全军都知道燕挽亭重伤的事,瞒得了一时,消息迟早会传到燕皇耳中。

    到时有人调包军机文书的事,还有燕挽亭重伤的事,燕皇一定会震怒并予以追究。

    李凤游和阿素只能盼着燕挽亭能早些醒,破了如今的僵局。

第183章 苏醒!  
夏秋潋醒了;她睁开双眼时;偌大的寝宫里就她一人;身上雪白的中衣上;还带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就像是断断续续的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的那刻有种恍如隔世;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的迷茫感。

    夏秋潋朦朦胧胧的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熟悉;过了好一会,脑子里蒙着的一层灰色雾气才慢慢散去;开始变得清明起来。

    她动了动身子,身上有种压着重物的沉重感,因为躺着太久了;四肢瘫软无力。

    好不容易坐起身,赤脚踩在地上,还险些因无力滑倒。

    她一步一步,身形摇晃蹒跚的走到了门边;伸手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将门缓缓推开了。

    门吱呀一声慢慢推开,正在寝宫外打扫落叶的小太监懒懒一抬眼,而后看到倚靠在门边的夏秋潋,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眸子;手中的扫帚啪的跌落在了地上。

    愣了好几秒,小太监这才喜出望外的连忙跪倒在地上。

    “娘娘;奴才见过娘娘,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小太监因激动声音格外的大,不仅吓了夏秋潋一跳;还惊动了外头的人。

    只听见外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听上去像是铜盆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是跑过来的脚步声,青鸳的脸在院子外晃了一下,她是跑着进院子的,可才进来看到站在门边的夏秋潋,却又顿住了脚步。

    白皙清秀的面上憋的通红,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撇着嘴看着夏秋潋,强忍着眼泪和委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眼前的小姐就消失了。

    她又怕是自己又做梦梦见夏秋潋醒了,连忙低头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的她把憋着的眼泪开闸放出来了,这是真的,不是梦。

    青鸳也不过去夏秋潋跟前,就这么站在院子里咧开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眼泪跟春日的雨一样,连绵不停,皱巴巴的脸红成一片,看起来丑丑的。

    夏秋潋缓了心神,看着哭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委屈的青鸳,心中既心疼又感慨,她有些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因着身子瘫软多走几步都觉得累,她只好对着青鸳招了招手。

    “傻孩子,过来。”

    青鸳被她这么一唤,这才快步跑了过来,还险些被台阶绊倒,一跑过来就猛的扎进了夏秋潋怀里。

    还差些把夏秋潋冲撞倒了,她好不容易才抓着门稳住了身子,一手环住委屈缩在她怀里的青鸳,安慰的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傻孩子,别哭了,脸又要哭花了。”

    青鸳委屈的很,这些日子她不仅担忧着夏秋潋的身子,还要被宫里其它那些落井下石狗仗人势的宫女太监欺负,还忧心在姜国的父母,几个月的时间,原本有些肥嘟嘟的人,都消瘦了许多。

    她面上的泪都抹在了夏秋潋身上也管不着了,搂着夏秋潋不停的哭,还抽抽搭搭的委屈小声的埋怨。

    “小姐您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您不管我们了。”

    夏秋潋被青鸳搂的紧,耳边又尽是她的哭声,脑子嗡的一声有些疼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她刚醒,身子还虚的很。

    但她不忍推开青鸳,面上疼惜温柔的神情未变,柔声安慰着青鸳。

    “我这不是醒了吗,我昏迷的这些日子当真是为难你们了。”

    献妃娘娘醒来的事,不到半个时辰就传遍了宫里。

    不一会,景翎殿就来了一大群人。

    除了叶昭音是真心喜悦,一听闻就赶来看望之外,其余的都是些领着侍婢来看热闹的妃嫔。

    这献妃娘娘可是后宫里的一位传奇人物,身为姜国第一才女却自请嫁入燕国,一进宫就受燕皇宠爱,就连那冷冷淡淡的公主殿下都待她格外亲厚。

    盛宠之时又突染重病昏厥过去,好几个月都未曾醒来,如今醒了,却又碰上燕国和姜国开战。

    也不知这醒来的昔日宠妃会不会再获皇帝盛宠。

    后宫里的女人多,闲来无事就是扎堆嗑瓜子闲聊,得知消息后拔腿就跑来,比兔子还快。

    叶昭音来时,景翎殿外已围了一群女人,她们领着侍婢提着临时随便挑的贺礼,美其名曰是贺喜探望,实则是来打探看热闹。

    青鸳和绿阮心疼夏秋潋才醒就要应付这些牛鬼蛇神,所幸大着胆子硬气了一回,回了句娘娘才醒身子赢弱不便见客,将她们堵在了门外。

    众人皆是被挡在了门外,唯独叶昭音拨开她们一群人,顺着绿阮给她开的后门,从门缝里钻了进去,不理会身后一众不满声。

    没一会燕皇身旁的公公也带着皇帝赏赐的东西去了景翎殿。

    说是燕皇知道献妃醒了,大喜之下赏赐了些东西,又因国事繁重脱不开身,改日再来看望。

    外头看热闹的妃嫔见次情形,便也不多逗留敷衍的丢下句改日再来,就纷纷离去了。

    她们兴冲冲来景翎宫,要看的本就不是夏秋潋,她们要等的就是燕皇。

    原本以为燕皇知道这位曾经的宠妃醒了,会亲自前来探望,没想到竟只是派了个公公送了点东西就打发了。

    看来,这献妃娘娘要想重获宠爱是无望了。

    这才是妃嫔们最想知道的,至于看望夏秋潋,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刚刚还门庭若市的景翎宫在诸位娘娘走后,瞬间就恢复了冷清。

    透过门缝看着各位娘娘们叽叽喳喳都走远了的绿阮暗暗的松了口气,然后快步走回了夏秋潋的寝宫。

    夏秋潋在床榻上已经躺了几月了,四肢瘫软无力,便要在寝宫里多走动走动。

    说来这次昏睡了那么久反倒好像是因祸得福了,以往身子有寒疾,总会觉得不适,可这次醒来却觉得神清气爽,除了刚刚醒来时身子的瘫软外,好似一直压在身上的重石被移开了。

    叶诏音围着夏秋潋转了两圈,面上带着笑意点评道。

    “虽躺了那么久,但气色比之以前还要好些,不过消瘦了不少,这段时间叫青鸢绿阮吩咐御厨给你补补,也得胖回来一些,不然瘦骨嶙峋的看着都没福气。”

    夏秋潋醒是醒了,可除了初见几位姜国故人露出些许笑意后,面上表情便一直怅然若失。

    叶诏音在夏秋潋背后对青鸢绿阮使了个眼色,青鸢和绿阮两人纷纷摇头。

    姜国的事,她们可还没来得及跟小姐讲啊,小姐也许还不知道这事呢。

    叶诏音觉得夏秋潋和燕挽亭关系一直密切亲厚,也许是刚醒来没瞧见公主殿下来,心里有些失落,这才高兴不起来,便问道。

    “秋潋,你莫不是想公主殿下了?”

    夏秋潋一怔,垂眸抿了抿唇,只是轻声问了句。

    “燕军攻到何处了?”

    “小姐!”

    青鸢和绿阮显然有些震惊,这事从夏秋潋醒来她们就没提过,但夏秋潋既然知道,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绿阮扯着青鸢的袖子有些犹豫的问道。

    “小姐昏迷时,听得到奴婢们说话吗?”

    夏秋潋微微点了点头,面上表情始终有些郁郁寡欢。

    “有时能听清一些,有时又听不见,不过昏睡时也的确听到了你们说起姜国和燕国的战事。”

    提起这事,原本因为夏秋潋醒来高兴的三人,神情也跟着低落了下去。

    沉默了一会,叶诏音才勉强的抬起头扬起笑脸道。

    “算了,咱们现在都身处燕国了,有些事也身不由己,埋在心底就好。”

    叶诏音觉得自己是深谙后宫生存之道,她们虽为皇帝妃子,可到底还是姜国人,燕国和姜国又有战事。

    如今她们在燕宫行事说话尤需谨慎,不能行将踏错半步,不然被人抓了把柄,怕是翻不了身了。

    叶诏音在身后说了些什么,其实夏秋潋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她一步一步的自己慢慢的走向窗台。

    白皙精致的面容上,是散不开的愁绪和一丝苦涩。

    昏睡时,她有时能听清身旁人说话,那次燕挽亭与她说起她的雄心壮志时,恰巧夏秋潋便听到了。

    以前燕挽亭信誓旦旦的在她面前承诺过数次,她想要的不过是除去江询言,她对姜国并无敌意,亦不会伤害姜国的百姓。

    可她昏睡不过才几个月,燕挽亭就变了心思,她想要一统天下了,不仅想要姜国她还想要吞并陈国周国。

    以前的那些承诺就这么被她抛诸脑后,她通通背弃了。

    夏秋潋说不清她现在对燕挽亭是念还是怨,只是一颗心乱的很,像是被无数条细线紧紧的勒住,思绪乱的让她头疼。

    青鸢和绿阮都是听着宫里的流言,知道燕军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攻占了姜国大半疆土,如今更是攻到了姜国都城下。

    就算夏秋潋问了,这话她们不敢说照实说给夏秋潋听,小姐这才醒来啊,若是一时悲痛又昏睡过去了可怎么办。

    可就算是她们不说,夏秋潋似乎也猜到了。

    燕挽亭准备了那么久,若是突然出手,的确会打的江询言措手不及。

    夏秋潋细细的询问了青鸢和绿阮她们得知的消息,可问来问去,她们知道的也甚少。

    叶诏音也不愿说什么,想方设法的想要转移夏秋潋的注意力。

    可夏秋潋别的什么都不关心,一心只想知道姜国战事,最好她们三人便只好沉默,低着头,无论夏秋潋问什么都不回答了。

    夏秋潋也不气她们的态度,只是轻飘飘的甩了一句。

    “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那我便去找陛下。”

    叶诏音也不知是惊还是急,脸都白了,伸手拉住夏秋潋,急切道。

    “你找皇上,你这是要找死吗?”

    夏秋潋风轻云淡的挣脱了一下,但却未挣脱叶诏音的手,她也就此作罢抬眼看着叶诏音,深邃清冷的双眸中满是坚定。

    “既然你们都不肯跟我说,那我也就只好去问陛下了。”

第184章 回城!  
了辞日夜不停的赶路;好不容易到了军营;还没来得及歇下喘一口气;就立即去瞧了燕挽亭的伤;一看燕挽亭的伤势;她便觉得自己已经隐隐作痛的头;痛的愈发厉害了。

    这一对两人这么轮番的出事;是想要折磨她和福安嘛,还是想锤炼精进她们的医术?
 ?

    福安觉得自己治好燕挽亭;还请师父来有些丢脸,可心心念念的人来了,心底不仅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有些窃喜。

    了辞就如同一颗永不失效的定心丸,只要她在,无论多重的伤多难的病,她们都能松一口气。

    可殊不知了辞这么不停歇的来回奔波;她的身子能否受的了。

    了辞给一直高烧不退的燕挽亭把了把脉,又给她施针聚气,忙了一会便在纸上写下了药方。

    她将方子递给了阿素,拭去额角的汗;挑重点语速极快嘱咐道。

    “伤及脾肺性命无忧,不过需多调理一些时日;不可提重物不可焦虑心闷,戒荤腥辛辣。照着药方抓药,都是些寻常药草;军需中应当有。”

    阿素拿了方子一刻也不敢逗留,立即去找军需官照方抓药去。

    李凤游舒了口气,紧绷着的人终于放下了心,师父果然是师父。

    “师父,还好您来了,殿下她何时能醒呢?”

    了辞面露倦意。

    “今夜若是高烧退了明日就该醒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福安一直盯着了辞的脸色,她是与了辞最亲近的徒弟,平日里了辞多吃了几口菜多喝了几杯酒的事她都知晓。

    如今了辞一来,她便瞧出师父似乎清减了一些,面上气色也苍白虚弱了一些,她是大夫,自然是看出了辞这是劳累过度了。

    李凤游原本还想问什么,福安眼疾手快的伸手要去掐她一下,示意她别多问了。

    可李凤游身手敏捷直觉敏锐,福安一伸手她便似乎感觉到了,往一旁挪了一步让福安捏空了手。

    不过注意力倒也因此落在了福安身上,她疑惑问道。

    “福安,你这是要做什么。”

    福安原本想暗示,可李凤游这么一问,就连了辞都看了过来。

    她便实话实说了。

    “没做什么,师父日夜赶路一刻都没歇息过,来了军营还给殿下施针,想必早就倦了。师姐还是先去叫人备好饭菜给师父垫垫肚子,若是有别的想问的,不如等师父歇息好了再问。”

    听福安这么一说,李凤游便反应过来,自觉得有些羞愧不孝了,她连忙垂头请罪道。

    “师父,是徒儿疏忽了,徒儿这就去叫人备好酒菜收拾好营帐先让师父歇下。”

    福安在一旁连忙道。

    “不用收拾营帐,师父同我一个营帐歇息便好了,我先领师父去看看,晚些师姐再叫人把饭菜送来,殿下就有劳师姐照顾了。”

    了辞微微一怔,似乎有些诧异。

    但李凤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福安和师父关系一向亲厚,福安还是师父一手亲自带大的。

    她幼时,师父便抱着她哄她睡觉,等她大了,两人也时常同榻而眠。

    李凤游早便习以为常了,也没再问过了辞,就照福安说的吩咐下去了。

    福安拉着了辞去了自己的营帐,就在燕挽亭营帐旁边不远处。

    虽然燕挽亭照顾福安,可到底是战场,条件简陋艰苦,营帐里除了一张床榻一道屏风一个装杂物的木箱子外,就只有一张小木桌和一张小木椅。

    就这还是燕挽亭特地叫人给她准备的。

    自从上次在天机谷那一晚后,福安便少有跟了辞这么亲密了,也不知这次是不是太久未见了,福安显得格外的热情狗腿。

    她觉得了辞疲累,半撒娇半拖拉,将了辞拖到床榻边让她坐下,然后自己靠在她身后帮她捏肩锤腰。

    等饭菜来了,也不管自己尽给了辞夹菜添饭,这久违的殷切不知怎么竟让了辞有些怅然若失之感。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福安睡着了,了辞这才转过身来,再见福安后,第一次静静的凝视着福安的脸。

    营帐外巡夜的士兵举着火把穿行,在那微弱忽明忽暗的光芒下,了辞望着福安,清冷的双眸这才露出些许的宠溺和无奈。

    好像短短的一年发生了许多事,这孩子也终于成熟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孩子气了。

    只不过等她懂得越来越多明白的越来越多后,会不会恨自己,又会不会接受。。。

    明明身边就贴着个小火炉似的人,了辞却突然觉得遍体生寒,她抱紧自己克制的后退一些离福安远一点。

    可睡梦中的福安觉得身边的体温远了,便又贴了过来,非要贴着了辞的身子,才满意的蹭了蹭继续酣睡。

    了辞的双眸闪着复杂的光,她看着福安那白皙清秀还有些稚气的脸颊,手犹豫再三,才慢慢放在了福安肩上,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就像福安小时候,她无数次哄她睡觉一样。

    聪明了半辈子,怎么到头来,还是这么冥顽不灵呢,有些事迟迟下不了决心,终究是会害人害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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