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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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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寨主闻言眉头一皱,颇有些不满的看着二当家。

    这么急着把所有罪责往那两个女娃娃身上推,虽说的确如此,可动手的到底还是他们。

    善于察言观色的燕挽亭很快就摸清了面前这两个匪徒的脾性。

    虽看上去凶神恶煞也的确劫了她的车队,但是他们并没有伤人。

    也许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反倒是先将自己寨子里的人都遣走了。

    没那么蠢,也没那么残忍,态度还挺真诚。

    燕挽亭点点头,然后略带几分审思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人,放柔语气叹道。

    “我自认为,当今陛下治国有方知人善任爱民如子,我大燕国强民盛。,虽比不上盛世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称得上国泰民安丰衣足食。几位壮士身强力壮又懂礼知节,怎会落草为寇,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听燕挽亭这么一说,佟寨主愣了愣,片刻之后面上露出些许失落惆怅。

    “哎,这位小姐说的对,咱们大燕国的确国强民盛百姓不愁吃喝。可有些小地方毕竟天高皇帝远的,小小一个县令就敢只手遮天。若不是有难言之隐,我们兄弟几人又怎会背井离乡跑到这山头来当草匪呢。”

    “壮士是何方人士,有什么冤屈,皆可与本宫说。若壮士真当是被贪官污吏所逼迫诬害才落草为寇,本宫定会给你讨个公道,也好还一方百姓青天。”

    燕挽亭这本宫一出,算是坐实了她皇家贵胄的身份。

    二当家闻言,拉着佟寨主,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学着书里看到的,二当家一边磕着头一边大呼道。

    “草民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虽说你们半路劫了本宫的撵驾,但念在你们无心伤人又受人胁迫,本宫日后会对你们从轻发落,有什么冤屈你们也可跟本宫说,本宫会还你们公道。”

    好在这次遇到的是一群心底淳朴的土匪,没对燕挽亭怎么样。

    初时的震怒消散过后,燕挽亭倒是好奇起了这群土匪的来历,如今听他们说有冤屈,便想弄清缘由。

    不过当务之急,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夏秋潋此时的处境。

    虽说有阿素带她去了竹县,只要进了城夏秋潋就能安全,但燕挽亭心底隐隐还有些担忧。

    正当她想去后院把福安那个家伙弄醒,然后带人先回竹县时,门外佟寨主手下的两个小土匪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

    一进门就嚎了起来。

    “寨主不好了,咱们寨子外面来了一群官兵,把咱们团团围住了。”

    佟寨主脸一白,和二当家惊慌的看向燕挽亭,又噗通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草民狗眼看人低草民吃了雄心豹子胆。。。。”

    燕挽亭手一挥,打断了他们的求饶,然后径直往外走去。

    “行了,你们放宽心,本宫说了会对你们从轻发落。他们倒是来的正好。”

    大门外正是领着大批官兵的阿素和竹县知府,还没等知府喊完话,燕挽亭就领着佟寨主和几个土匪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阿素一看到燕挽亭就跳下了马,一向冷静的她,眼中转着泪花,单膝跪在燕挽亭面前。

    “殿下,奴婢救驾来迟。”

    燕挽亭见着阿素,先是扶她起来,而后第一句话便是问道。

    “本宫没事,潋儿她如何了,可安好?”

    阿素听燕挽亭这么一问,脸色就变了,才起来的她又噗通跪在了燕挽亭面前,带着几分惶恐哭腔道。

    “殿下,奴婢罪该万死。献妃娘娘她因担忧殿下安危,气急攻心之下吐血昏倒了,到如今仍未醒来,请来的大夫他说,他说娘娘怕是要撑不住了。”

    燕挽亭愣了愣,面上神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阿素,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喃喃道。

    “你说什么。”

第146章 了悟!  
佟寨主和二当家怎么也没想明白;明明之前一副好说话;还说要对他们从轻发落替他们伸冤的公主殿下;怎么翻脸翻的如此之快。

    手一挥就叫知府把他们连同寨子里剩下的人;全部抓回了竹县;丢进了死牢里。

    这头知府赔罪差些把头磕破了;那头的知府夫人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献妃娘娘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昏迷了再没醒过来,眼看着她脸色苍白的跟死人一样;气息越来越微弱。

    城里小有名气的大夫她全部都请了过来,可没一个人能有法子治好献妃娘娘,还有个不怕死的老郎中在她耳根边说;献妃娘娘这是将死之人的脉络。

    又惊又怒的她,连忙叫人把那老郎中拖下去,重打了十大板,差些把那老郎中的半条命都打没了。

    夏秋潋的脉络这些大夫是只要一摸;就个个吓的脸色发青。

    那脉络虚弱的几乎快没了,若不是这人还有几分温度还有气,都怕是要怀疑床榻上躺着的,是个死人了。

    他们可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脉络阿;不能对症下药。

    得病的人,又是个身份不凡的贵人;他们哪里敢乱医治,这要是病没治撒手人寰香消玉殒了,怕是要掉脑袋的。

    知府夫人请来的十几个郎中纷纷摇头摆手;说自己医术不精治不了。

    知府夫人也不是个善茬,一听这些大夫都不肯治,一气之下也不管房间里有没有病人,手一叉腰就开始骂人。

    “你们这些庸医,平日不是个个说自己是妙手回春嘛,怎么,到了这时候就说自己是医术不精了。我告诉你们,床上躺着的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献妃娘娘,你们今天要是不治好她,要死老娘也要拉着你们一起死。”

    大夫们个个面面相觑,没想到这躺着的女人身份竟如此尊贵。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动手阿。

    不医也是死,医了医不好还是死,叫他们如何选。

    这些大夫个个如临大敌垂头丧气,准备用尽一生所学拼死一搏。

    正当他们商议好,想用银针养气之法先缓住夏秋潋的精气时,燕挽亭率人风尘仆仆的赶了来。

    知府大人跑的气喘吁吁管帽都掉了就拿手捏在手里,跑在燕挽亭面前引路。

    进了院子,燕挽亭一眼就看到了一群大夫打扮的人正挤在屋子里叽叽喳喳,还有个锦衣绸缎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那指手画脚。

    黑着脸的燕挽亭三步并作两步,一进屋,就冷冷的说了句。

    “都给我滚。”

    然后脚步也不停的走到了床榻边。

    屋子里的人正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一跳,正纷纷问这是谁时,知府大人跑了进来,一脸大汗的对着夫人使了使眼色,一边挥挥手让这群吵吵闹闹的大夫都先出去。

    大夫们如释重担的排着队走出了屋子,而后阿素领着福安进来了。

    转眼屋子里就剩燕挽亭,知府夫妇,两个安排来服侍夏秋脸的小婢女,以及阿素福安了。

    燕挽亭坐在床榻边,呆呆的看着夏秋潋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的脸。

    刚刚她还瞧见了地上还有几滴还没来得及擦拭干净的鲜红血迹。

    就像有一只手抓着心脏,用蛮力生生撕开一样,那刻骨的疼痛伴着恐惧心疼,让燕挽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有些喘不过气一手抓着胸前的衣襟,一手颤抖的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夏秋脸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

    贴合肌肤的冰凉让燕挽亭错觉自己在摸着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她闭上眼强撑着镇定,只是声音却是掩不住的颤抖。

    “阿素和福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下官和贱内不敢打扰殿下和小太医给献妃娘娘治病,下官守在门外,若是殿下有何吩咐,叫阿素姑娘与下官说便好了,下官一定万死不辞。”

    知府拉着夫人带着两个小婢女,点头哈腰的转身走了,临走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福安咬着嘴唇,一脸的自责愧疚,她很想上前给献妃娘娘把脉,可她怕这看起来格外冷静平静的燕挽亭。

    燕挽亭此时没有心思再去追究谁的对错,她伸手招了招,叫福安赶紧过来看。

    “福安,你过来给潋儿看看。”

    福安听到燕挽亭的话,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床榻边。

    燕挽亭起身让开时,浑身发冷无力,险些踉跄着跌倒在地,幸好阿素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

    一看夏秋潋的脸色,福安就眉心一跳,她赶紧给夏秋潋把脉。

    只是,一摸到那脉象,福安的脸也沉了下去。

    夏秋潋的身子,可是师父都不能根治的,一直以来都是靠师父的药方养着,只期望能慢慢的养好。

    可就这几日,一路颠簸不说还中了她的迷香,她的迷香中用的几味药材正是热性十足的,夏秋潋本就有寒疾,只能用温性药滋养。

    迷香入体之后,她体内的寒毒竟如同困兽拼死一搏似的,在她全身经脉中疯狂流窜。

    虚弱如夏秋潋怎么能撑得住,体内的寒毒这般爆发,又因不知燕挽亭和青鸳绿阮的生死安危,气急攻心,吐出了一口精血。

    之后便如同抽去了所有的精力一般,陷入了昏死中。

    福安手一抖,摸着夏秋潋脉象的手快速的缩了回来,她脸色惨白的看着夏秋潋。

    她竟无从下手,现在的夏秋潋脆弱的就像一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般。

    福安不知道该用什么药,也不知道该怎么下针,就连一向对自己医术自傲的她也没有半点把握了。

    更何况,是她,是她的迷药,是她炼制出的迷药害了夏秋潋。

    福安觉得自己自责的快要死掉了,爱哭的她此刻竟哭不出来了,心底的恐惧的自责像张着嘴露出獠牙的怪兽,快一口将她吞掉了。

    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的献妃娘娘,还有表面上对她凶,其实待她像亲妹妹一样的公主殿下,她怎么对得起。

    福安身子慢慢的滑落,直到她双膝跪在了地上,她的面上是无声无息连她自己也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看清了福安的动作还有她脸上那隐忍着痛苦和自责的泪,燕挽亭愣了愣,她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轻声喃喃道。

    “不会的。”

    明明昨日,昨日她还看着夏秋潋在她怀里入睡,这不过才过了一晚。

    她才一晚没见到夏秋潋而已阿。

    燕挽亭无视跪在地上啜泣的福安,踉跄着略过她,走到了床榻边。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快要失去了,才会发现一些人的在心底有多重要,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以前燕挽亭觉得,她可以为了燕国毫不犹豫的放弃夏秋潋,就算后半生难过也不后悔。

    可是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要失去夏秋潋的这一刻,什么燕国什么国仇家恨,什么背叛伤害,她一直以来放在心底的纠结,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

    她只想看着夏秋潋醒来,能听到她说话,能触碰到她。

    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了。

    燕挽亭颤抖的指尖轻轻的拂过夏秋潋冰冷的额角,拂过她紧闭的双眸,她苍白的唇。

    燕挽亭微微张开唇,那几不可闻的声音伴随着她眼角滑落的泪。

    “求求你,别抛下我。”

    福安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阿素隐忍着泪光偏过头,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般绝望哭泣的殿下。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知府和知府夫人如坐针毡般来回在院子里踱步。

    而那群请来的大夫正聚集在院子里的角落,轻声议论着那他们从未见过的脉象。

    知府抹着满头大汗,手上拿着一串佛珠默念着什么。

    要是献妃娘娘真的在这府里去了,也不知陛下和公主殿下会怎么发落他们一家,是贬官还是发配边疆,或是满门抄斩。

    如今他只能默默的在心底默念菩萨保佑献妃娘娘凤体安康。

    正当他们各怀心思默想其他的事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身破空声,接着是衣袂翩飞声。

    院子里的众人皆是抬头往天上望去。

    却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绝美女子,如同九天仙子一般,缓缓自天上落了下来。

    在座的各人愕然的看着这个从天上飞下来的女子,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院子中间。

    这女子相貌清丽一身飘逸白衣,发丝只用一根白色发带束起,满头墨染的青丝在微风中轻轻飞舞。

    她看也没看四周的人一眼,一落地,就径直往燕挽亭她们所在的屋子走去。

    知府大人看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他盯着那女子的背影,有些兴奋的捏紧了手中的佛珠喃喃道。

    “这。。。难不成佛祖显灵了。”

    知府夫人一巴掌打在了知府的手上,吓的他一哆嗦一串佛珠啪嗒跌在了地上。

    “佛你个头,许是个女贼阿。屋子里头的可是公主殿下和献妃娘娘,她若是刺客。。。。”

    知府大人回过神,看那女子都要伸手推门了,连忙指着那女子,惊呼一声。

    “来人,快拦住这擅闯府宅的女子。”

    离女子最近的两个家丁最先反应过来,他们一齐伸手过去,想要抓住那女子。

    只是不知为何,还没碰到那女子,他们便觉得身子一轻,两人悬空像是被看不到的人举了起来一样,然后往一旁一扔。

    不清不重的砸在了地上,虽没伤着,却也痛的一时爬不起来。

    女子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屋子。

第147章 危!  
院子里闹哄哄的乱作一团;知府大人看着那从天而降的女子闯入了公主殿下和娘娘所在的屋子;连声高呼着救驾。

    而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拉开了;皱着眉头的阿素半开着门;露出一张表情冷厉的脸;她瞥了知府一眼;轻哼一声道。

    “你们吵什么;这位前辈是殿下的旧识,殿下命你们通通退下;莫在此喧哗”

    说完阿素就冷着脸啪的关上了门。

    知府大人这两日吓的都快晕厥了过去,娘娘出事,公主殿下被山匪所劫;刚刚还差些以为是刺客行刺。

    阿素说那女子是公主殿下旧识,他才松了口气,只是一时没缓过神,就双眼一翻两腿一瞪晕了过去。

    而屋内。

    来的白衣女子;正是了辞。

    她本就一直悄悄跟在福安身旁,不过一直没有现身罢了。

    燕挽亭见了辞来了,黯淡的眸子这才亮了一些,她伸手抓住了辞的手;用力的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师叔,你快救救秋潋。”

    燕挽亭看着了辞的眼神;就像是在沙漠中见到绿洲的饥渴旅人,寄予了几乎所有的希望。

    了辞点点头。

    “嗯,让我来。”

    从一进门了辞仿佛没有看到福安一样;她微微皱着眉头走过跪着的福安身旁,走到了床榻边。

    福安一直没敢抬头看向了辞,她跪在地上,嗅着了辞身上那熟悉的冷香,心中五味杂陈,跪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了辞给夏秋潋诊完脉,便头也不回的淡淡道。

    “银针。”

    话音刚落,福安就立即起了身,她两步走到桌旁,打开自己的小药箱,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布袋。

    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比手指长上不少却细若牛豪的银针。

    点燃一旁的红烛,每一根银针都需放在火种稍稍灼烤之后,才递到了辞手上。

    了辞落的每一针都极慢,找准穴位之后,推针之时仿佛受到莫大的助力。

    才在夏秋潋的手臂上,落了两针,她的额角就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其实只要细细观察,就能看清,了辞手中的那根银针周身似乎缭绕着一层透明的雾气一般,聚集在针尖。

    福安在一旁给了辞递针,却不时用有些担忧的神情看向了辞。

    师父用的,是师祖在离开之前传授给师父的九錬天针之法。

    其实福安也不太了解这针法,只是听师父提过,这种针法对病人和施针人来说,都很危险。

    在施针之人身上,九个穴位一共落下九针,每一根针都需要凝聚至纯真气。

    以前了辞至多只能落六针便全身真气用尽,若是没有落下那至关重要的第九针,就只能前功尽弃。

    燕挽亭也曾听了辞说起过师祖自创的针法,只是了辞说她用这针法从未成功过。

    就连师祖也只成功过一次。

    燕挽亭屏住呼吸,她握紧双拳眼也不眨的看着了辞,落下一针她就会稍稍松一口气,可下一刻又揪着心。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对了辞这般没信心,毕竟了辞的九錬天针从未施完第九针。

    在夏秋潋眉心落下第八针,了辞的脸色已是苍白,身形也有些虚晃。

    拿到最后一根银针时,了辞的手都在颤抖,没有以往的泰然自若,她面色沉重的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

    几乎用尽了身上的真气,了辞才勉强将第九针落在了夏秋潋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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