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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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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比之病愈时,更加清减了几分。
“挽亭知道太子哥哥心中难过,我又何尝不是,母妃去后,便是表姨娘将我们兄妹两人抚养长大,父皇专心政事,并未有空闲教导你我二人,若不是表姨娘。。。。”
说到这,燕挽亭声音也哽咽了,她咬着唇再也说不下去。
只要一想到陈妃娘娘,心中便如同刀割一般的痛。
“好了,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表姨娘面前哭,我们早就不是孩童了。”
燕长陵一见燕挽亭也红了眼睛,便连忙拭去泪,伸手轻抚着燕挽亭的肩头。
“太子哥哥自己不也哭了吗。”
燕挽亭眼中的泪到底还是没有落下,她笑了笑,举着手中的酒。
“表姨娘以往倒是爱喝酒,只是因为身子缘故,不能沾酒。现下,表姨娘也能同我们再痛饮一次了。”
“好。”
燕长陵与燕挽亭盘腿坐在地上,围着陈妃娘娘的新墓,斟起酒来。
一坛烈酒,兄妹两人将自己灌醉,在陈妃娘娘的墓前,细数了以往与陈妃娘娘在一起的点滴趣事。
一边说着,却更加难过。
最后两人依偎着,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新墓,眸中皆是一片悲痛。
一直到天边的夕阳染红了天际,李凤游和侍卫们,这才将两个醉酒的太子公主送回宫。
若是让人瞧见堂堂一国太子公主,竟在皇陵中醉酒,且不说那些闲言碎语,怕是递给陛下的奏折会翻上两番。
“怎么回事,这伤也治了十来天了,怎么丝毫不见好,却愈发严重了。”
了辞神色少有的凝重,她站在床榻边,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夏秋潋。
青鸢红着眼,在一旁手足无措,她局促的鼓足勇气,颤着声音问道。
“前辈,娘娘她的伤,可。。。可能治好。”
了辞一边将手中明晃晃尖锐的银针扎入夏秋潋的脖颈上,一边叹气道。
“死倒是死不了,不过日后这右手边如同废了一般,一施力便疼的厉害,怕是吹一阵风,都能疼上半天。我倒是从未见过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本就有寒疾,又添了这般重的外伤,还不好好养着,随意起身就罢了,也不注意一些。”
那一指长的银针插入脖颈,只露出半截针头,叫人瞧了都渗人。
只是夏秋潋躺在床榻上,却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额角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沾湿了亵衣衣领。
站在了辞身后的福安也少见的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那,那可怎么办,小姐她。。。。”
青鸢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喊夏秋潋娘娘了,叫着小姐跪在床榻边抽泣。
“青鸢,别耽搁了辞前辈给小姐治伤,快起来。”
绿阮也红着眼,哽咽着拉着青鸢起身。
“你们两个也别太过担忧,日后。。。唉。。。日后注意些就好了。”
福安有些不忍心的看着那两个抱成一团的人,只能敷衍似的安慰了一句。
第71章 拓跋灵君!
福安近日对夏秋潋看管的甚严;每日一大早就背着药箱来景翎宫给夏秋潋换药;换完了药也不离开;便留在景翎殿盯着夏秋潋;生怕她自己不爱惜身子;又起来瞎动。
夏秋潋半躺在床榻上;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肩上伤处缠着裹着药香味的白布,青鸳怕她着凉;还特地给她寻了一床薄薄的锦被盖着。
她并未歇息,正微微敛眸,凝神望着放在搭在腰腹上的一本书卷。
精致如玉般温润绝美的面容略显苍白;神情却依旧清冷淡漠,她偶尔轻轻蹙眉,那彷如一潭幽深清泉般清冽的眸子带着几分困惑,片刻后;又释然般轻轻颔首。
窗外鸟儿正叫的欢畅,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最后一页纸张,便顿住了。
连这书,都看到最后一页了阿。
夏秋潋愣了许久;这才轻轻咬唇合上书籍。
夏秋潋愣了好一会,才侧头看向福安。
福安正坐在桌边守着她;此时正在打瞌睡,漆黑溜圆的大眼睛闭的只剩一条缝,嘴角微微下撇;一手还扶着大大的官帽,头一点一点的犯困。
“小太医。”
夏秋潋轻启唇瓣,轻轻唤了她一声。
“小太医。”
夏秋潋叫了好几声,福安才睁开眼抬起头,双眼泛着朦胧的雾气,有些呆滞的看着夏秋潋,倒好像只被吵醒的小猫咪,眉头微微皱着软软糯糯不满的低低嘟囔了一声。
伸手揉了揉泪眼朦胧的双眼,福安嘟着嘴打了个哈欠。
“献妃娘娘醒了,可是口渴了。”
醒了?
睡醒的人可不是她呢。
夏秋潋不动声色的轻轻挑起唇角,清冷的眸子微微柔和了一些,她轻声道。
“小太医若是困倦,可回太医院歇息,本宫有青鸳绿阮关照便好。”
“献妃娘娘的伤倒是好了许多,能出门走走了,近日宫里热闹的很呢。“
福安揉着眼睛一边与夏秋潋说着,一边偏头眼角余光偷偷的往桌上瞧了一眼。
桌上摆着一个偌大的白色瓷盘,里头空空如也,只是盘底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细屑。
福安眸光闪了闪,白嫩婴儿肥的小脸蛋鼓了起来,似乎有些郁闷,她抬头看向夏秋潋。
瞧见夏秋潋正低着头翻着书,她漆黑的眸子亮了起来咕噜噜的转了一圈。
她快速的低头,蹑手蹑脚的将桌上的瓷盘端了起来,递到鼻边嗅了嗅,那糕点甜糯的清香顿时让她口中生津。
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轻轻舔了舔盘底,福安眯着眼开心的舔着玉盘上沾着的糕点碎屑。
像只偷食的小松鼠,耳朵还支楞着,听着动静。
“小太医说的可是那两位拓跋公主来宫的事。”
夏秋潋唇角的那抹浅笑转眼就消散的无影踪,她抬眼看着福安。
福安端端正正挺胸抬头的坐着一动不动,旁边摆着一个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白瓷盘,而她的唇角,还隐约可见几颗细碎的糕点屑。
她一双黑亮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夏秋潋。
“娘娘虽这几日都在景翎殿未出门,但也定是听青鸢和绿阮说起过,那两位南讫国来的公主的事。”
夏秋潋点了点头,她微微坐起身子。
福安面上的笑容突然有些怪异起来,她眯着眼似乎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公主殿下这几日可是被那拓跋长公主纠缠的厉害。”
“怎么说。”
夏秋潋抬头看着福安,虽神色冷淡,但听到公主殿下时,下意识的轻轻咬住了唇瓣。
是拓跋灵君么。
“今日我才起身,就听太医院的小太监说,拓跋长公主一大早就去了公主殿下寝宫,硬生生把衣裳还未穿好的公主殿下拽了起来,让公主殿下陪她去猎场骑马。”
“公主殿下黑着一张脸,但对那拓跋长公主又无可奈何,便陪着她去赛马了。可不一会就回来了,浑身**的,好像是拓跋长公主把殿下丢水里了。”
福安越说越开心,眼睛弯成月牙似的。
“不过公主殿下虽生气,但对那拓跋长公主倒也客气,那拓跋长公主戏弄她多少回,也不见公主殿下烦她,每回她去找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还是乖乖跟她出门了。”
“不过倒是想不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制住公主殿下呢。”
福安喋喋不休的自顾自说的开心,夏秋潋的神色却有些黯然下去,她咬着唇微微偏开了头。
燕挽亭不曾来看过她,是陪着拓跋灵君去游玩了。
果然如此。
夏秋潋对拓跋灵君的印象,只留在前世的几次碰面。
一个长相明艳张扬,性格豪爽又干脆的女子。
南讫国是草原游牧族,地处位置与燕国南方接壤,虽是一小国,但是民风彪悍,族人能征善战,但却容易满足又爱好和平。
与燕国向来交好。
而拓跋灵君便是南讫国国主最宠爱的长女。
她幼时,便随着南讫国的使臣来过燕国数次,与燕挽亭算是故交好友。
此次便是她带着妹妹,与使臣前来燕国给燕皇祝寿。
夏秋潋记得,拓跋灵君最喜欢缠着燕挽亭,每回来燕宫都住在宫中,与燕挽亭在燕飞城中四处游玩。
燕挽亭对她,虽面上嫌弃不耐,但其实对她又有几分欢喜。
若不是如此,拓跋灵君就算再怎么缠着她,她也不会为之所动。
福安一个人嘀嘀咕咕了许久,抬头看夏秋潋时,却见她低着头神色茫然似乎在发呆。
便有些不忍。
“娘娘不若随我出去走走吧。”
福安提议道。
反正绿阮给她做的龙须糕已经吃完了,在这里呆坐着她只会犯困。
夏秋潋身子上的伤,虽然愈合了不少,但是却还是很虚弱。
只不过走了几步,额角就渗出一层薄汗。
不过在床榻上养了那么久,不出门走走更是不宜。
福安和青鸢绿阮跟在夏秋潋身后,随着她往御花园走去。
远远的就有笑声传来。
有好些宫女太监正站在路两旁,满脸笑意的望着天,互相不知在嘀咕什么。
夏秋潋抬头,便见天上正有一只飞的歪歪扭扭的风筝,忽高忽低,好似下一秒便要坠下了一般。
“燕挽亭,为什么风筝飞不起来。”
带着笑意的女声在远处响起,直呼着燕挽亭的名字。
夏秋潋停驻了脚步,目光远远的望去。
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夏秋潋一眼便认出了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身青衣,抱着胸口仰头望着天的燕挽亭,她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无奈。
“你总是这么拉着它怎么飞的高,你松开一些。”
尽管脸色不耐,但燕挽亭仍耐心的教导着。
“我不会,你拉着线教我。”
一个穿着异国服饰女子站在她身侧,面上笑容明媚双眸清亮灵动,她的肤色并不像中原人这般白皙,反倒有些麦色,但却张扬明艳,笑容清澈明亮。
“你抓着我的手。”
那女子轻轻哼了一声,直接伸手抓着了燕挽亭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身子轻轻贴着她。
“这么教我不就方便许多了吗,矜持什么。”
女子偏头看着燕挽亭,见她绷着脸,便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燕挽亭的侧脸。
燕挽亭并未躲开,轻轻叹了口气,认输似的握着那女子的手,低声教她如何将风筝放的更高的小技巧。
“娘娘,你瞧见没,公主殿下身旁的那女子,便是南讫国的拓跋长公主。”
福安嘿嘿笑了两声,探头到夏秋潋身边。
“嗯。”
夏秋潋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那亲密的站在一起,不时低声细语的两人,微微皱着眉头低头捂唇轻轻咳了一声。
她有些疲惫的转身了。
“本宫累了,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作者菌要日更!!!!
吼吼吼!
第72章 呜呜呜!
拓跋灵君早便看到了那站在远处;那位漂亮清冷的女子;她轻轻撞了撞燕挽亭的肩头;示意她望去。
“那位可是宫里的娘娘;长的好生漂亮。”
拓跋灵君感叹道;双眸黝黑灵动;她丝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叹之色。
燕挽亭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巧看到夏秋潋转身。
燕挽亭瞧着夏秋潋单薄清瘦的背影,楞了楞;一会后才低头轻声道。
“她是姜国来的献妃,名为夏秋潋。”
“献妃?我听过她的名号,她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女人;我倒要去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有何不同之处,能让陛下这般宠爱。”
拓跋灵君松开风筝线,便直接跑向了夏秋潋。
“献妃娘娘留步。”
拓跋灵君跑到夏秋潋身前;张开双手拦住了去路。
夏秋潋看着面前突然出现拦路的拓跋灵君,似乎并未意外,只是淡淡的望着她清冷的开口。
“这位姑娘有何事。”
“来一睹献妃娘娘的容貌。”
拓跋灵君的目光直白,她上下打量着夏秋潋;丝毫不掩饰神情中的好奇和惊叹。
“果然是天仙般的女子,怪不得陛下这般宠爱献妃娘娘。”
拓跋的夸赞并未让夏秋潋心悦;她只是礼貌似的轻轻挑唇,声线神情依旧冷清。
“拓跋公主谬赞,燕宫中的娘娘们个个貌美;本宫不过是其中普通一个罢了。”
“献妃娘娘这般说,倒是有些虚伪了。我来燕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各宫的娘娘也都一一见过,并未见过比献妃娘娘更加美貌的女子了。”
拓跋灵君哼了一声,抱着手臂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夏秋潋。
“不过你们这些中原女子,虽然肤白细嫩,但也太过弱不禁风了,怕是一吹来,都能将你们吹跑。哪像我们南讫的女子,自小便在外头同男子一般骑马习箭术。”
拓跋灵君说的都是自己心中所想,只是这些话,难免叫人听了有些不悦。
“南讫草原本就与中原大不相同,环境地貌也好,风气习俗也罢。”
夏秋潋不想与拓跋灵君再说些什么,她肩头的伤不知怎么突然隐隐作痛起来,连带着胸口都有些闷。
她微微皱着眉头,双手垂在身侧握紧。
“的确如此,不过,燕挽亭就与你们不同,这宫里头她可是唯一赛马能比过我的人。”
拓跋灵君点点头,微微昂起下巴,笑容明艳,神色间竟是有几分骄傲。
燕挽亭远远看着拦着夏秋潋的笑容张扬的拓跋灵君,眉头微蹙。
她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夏秋潋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燕挽亭松开手,飞在空中的风筝失去了掌控,便随着风往远处飘去了。
“你脸色好生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莫非身子不适。”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有些疑惑的皱着眉头,伸手就随意去推夏秋潋的肩头。
一旁的青鸢和绿阮瞪大双眼,还来不及阻止,拓跋灵君的手便搭在了夏秋潋的肩头,一拍。
夏秋潋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双眸紧紧皱着,身子一颤深吸了一口气。
“喂,你做什么。”
福安的反应倒是最快,她抓住拓跋灵君搭在夏秋潋肩上的手,一把甩开了。
“我。。。。”
拓跋灵君看着夏秋潋惨白的脸,有些呆愣住了。
“献妃娘娘肩头上有伤。”
福安瞪着拓跋灵君,一手护着夏秋潋,一边连忙转头看着夏秋潋的肩头。
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若是被这不知轻重的人拍一把,也不知会不会又裂开了。
“有伤,我。。。我并不知。。。。。”
拓跋灵君有些懊恼的退了半步,手轻轻抬起又放下了,她咬着唇绕了饶头,饶是有些无措尴尬。
“那她的伤可还好,我下手并不重。”
“怎么回事。”
燕挽亭走了过来。
“她拍了娘娘的伤口。”
福安鼓着脸皱着眉头生气的告状。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动手动脚的习惯。”
燕挽亭的目光轻轻的在夏秋潋肩上的伤口停留了半晌,再抬头时,便见夏秋潋凝神看着她。
夏秋潋清减了许多,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此时更加显得弱不禁风。
她看着燕挽亭的双眸清冷淡然,瞧不出息怒。
燕挽亭偏开目光,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一脸尴尬懊恼的拓跋灵君,沉声略有些严厉道。
“拓跋,你何时能改掉你动手动脚的习惯。”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的侧脸,眸子微敛,她轻轻咬着唇忍住肩头的剧痛,抑制着自己不要低吟出声。
“我。。。我不知她。。。。是我的错。”
拓跋灵君望着燕挽亭,见她有些冷凝的双眸,便也不再辩解,神情复杂的低头。
“福安,马上将献妃娘娘送回景翎宫,看看伤口如何了。”
“还能如何,医了那么久,反反复复还不好。再这样下去,伤口若是感染了,怕是会累及性命。”
福安很是不满,一张小脸严厉又气愤,想到这,她又抬起头瞪了拓跋灵君一眼。
拓跋灵君被福安瞪着,也不气恼,只自顾自一脸后悔。
宫里的娘娘们可矜贵的很,若是不小心拍坏了,她就闯了大祸了。
不过。
拓跋灵君抬头瞥了燕挽亭一眼,见燕挽亭正一言不发的抿唇看着那位献妃娘娘,神情复杂又透着几分怪异。
她敏锐的察觉了燕挽亭对夏秋潋神态的变化,心中一动。
燕挽亭对这个献妃娘娘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福安和鸢扶着夏秋潋回宫,燕挽亭跟在她们身后,拓跋灵君也不近不远的跟着。
一行人到了景翎殿门口,便瞧见叶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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