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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搞事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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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百米左右还停着三辆刷了海顿酒店LOGO的车,肖副经理喘了口气,指着酒店车笑呵呵地跟小朋友说:“看,救兵来了。”
  小朋友却没顺他的指引,自己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奔向出租。
  肖副经理懵了懵,低头看控制面板,安全锁的指示灯仍是亮的。那这小朋友是怎么开的门?
  晃过神,肖副经理见出租车上下来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小朋友明显认识她的,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活力非常。
  肖副经理放了心,跑过去跟女孩子说:“你是家属吧,你快带小朋友离开这儿,我得再回去一趟。”
  女孩却反过来让肖副经理去跟酒店后援汇合。
  肖副经理心想前方龙潭虎穴,大老爷们怎么能放着你小姑娘去冒险,态度坚决执意让她带小朋友离开。
  小朋友两人争执不休,得女孩眼色,抱起肖副经理大腿,女孩打蛇随棍上,道:“那麻烦您把小鱼儿送去安全的地方,我在这里等你,待会儿一起过去?”
  肖副经理无法,只能说好。
  一百米不到,肖副经理也没返回去开车,公主抱起小朋友,跑出了奥运选手的速度。
  把小朋友交给车里的女同事,肖副经理正掉头回去,却被车外抽烟的另一名同事一把拽住,“你去哪儿?”
  肖副经理吭吭哧哧:“客人还在后头,我去接……”
  同事朝他后面努了努下巴:“老肖,你看看你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十米外,比成年人高的荒草层层叠叠,跟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无数刻了字的深色石块。
  肖副经理拨拉开泥土一看,全是碎裂的墓碑。
  “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东区出了名的凶地。定位落在这儿,我都快要给老嫂子打电话让她给你准备后事了。刚你一冒头出来可把我们吓个半死。”
  见肖副经理平安回来,同事半是余悸未消半是调和气氛,没轻没重地开玩笑。
  “老肖,人质找回来了,跟咱酒店也就没太多关系,咱们先送孩子回去。”
  肖副经理憋了半天没说话,同事只以为他吓傻了,默默递过来一支烟。
  点上烟,肖副经理来了劲儿,三两下爬上车顶。
  他望着无边无际的野草地,想历历在目的烂尾楼群,想雌雄莫辨的越老板,想出租车上下来的年轻女孩。
  见鬼了。
  一根烟抽完,肖副经理抓抓头皮,跳下来跟同事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再等等。”
  大约是和肖副经理生出了逃命的友谊,久久没见他上车,小朋友挣开女同事怀抱,扒着车窗大声喊:“肖叔叔、肖叔叔。”
  肖副经理记挂小朋友,忙循声过去。
  “别担心哦肖叔叔,没事的。”小朋友冲他挤眉弄眼,活泼得不像刚遭遇绑架的人质,“十五回来了,妖魔鬼怪全趴下。”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不恐怖(。

  ☆、068:回来就好

  “早知道让大叔带咱们一程了。”费夷吾举高罗盘; 偏了偏脑袋说道; “哎; 要不委屈委屈您; 回来睡一会儿?”
  肩膀大白猫的重量仿佛又增加了三分之一。费夷吾一个趔趄,差点被带趴。
  身后; 天苍苍野茫茫,出租车司机早已隐没在荒草之中。
  回想起来; 那辆黑色越野车很像越老板的风格:粗野张扬; 透着翻山越岭小菜一碟的结实耐用。
  半路歇菜的出租车实在望尘莫及。
  费夷吾嘀咕:“应该让司机开那辆车。”
  夜狩吹吹胡子没接话; 费夷吾并不介意。
  她东拉西扯就是想给自己壮壮胆。
  师父说了,这次下山; 夜狩不会再像以前那样7*24小时明里暗里充当外挂; 顶多危急关头保住她一条小命,其他一概自行解决。
  不过这回事出紧急,下飞机解卦显示越老板有难; 费夷吾狂奔出口招辆出租,司机听说要去乱葬岗; 就差自己摁差评让客人下车滚蛋。最后还是夜狩用了迷魂术; 让司机乖乖履行职责送人来乱葬岗。
  和洛鱼打了照面; 出租车半路抛锚,夜狩便叫司机原路返回高速路。出了乱葬岗荒地,阵法自然失效,司机就可以打电话找人来帮忙。
  “夜狩,您写的那张纸条好用吗?办事处真的会补偿司机损失?办事处不是很缺经费的吗?”
  夜狩不答。
  “还好我也记了司机车牌号; 回头让越老板报销。反正是为了找她来着。”
  “……”
  夜狩重重地喷了口气,表示快被费夷吾烦死了。
  费夷吾闭嘴。
  她知道夜狩为什么闹情绪。
  师父把“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方针贯彻到极致,定下来费夷吾为守山继承人,就拿了一摞书出来让她自己琢磨。
  理由充分:通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应试教育,费夷吾掌握了自学能力,研究理论问题不大;海城鱼龙混杂,群魔乱舞,正好学以致用;要实在有东西想不明白,就问夜狩。
  夜狩千年来第一次碰到这么不负责任的师父和不着调的继承人,本想既然把继承人安全送回山了也该逍遥一阵子,没成想立马被派发了新任务,身兼保姆、保镖、包学会三重重任,难度提升若干等级。
  因此,免费劳力被师徒俩气得手爪抽搐,险些脑梗撂挑子。
  后来师父抓准了痛点,替费夷吾开出优越条件:只要夜狩愿意,不用一直窝在罗盘,在保证继承人人身安全的前提下,随便想去哪儿去哪儿。夜狩这才勉为其难和费夷吾一道下山。
  「每个守山人都有守护者,避免守山人孤身涉险,无人搭救。但守护者通常又是犯下大错被判无期徒刑的罪犯,本性难免乖张暴戾,是以每一任守山人都有束缚和释放守护者的咒语,用以调遣使役。」——师父给的小册子上这样写。
  费夷吾看的时候夜狩也在场,没等她看完下半部分,夜狩一爪子糊烂小册子,挤出两个字:“放屁!”
  总而言之,费夷吾虽然捞着了铁饭碗,也见识了外挂本体,日子比之前只坏不好。
  不知外挂是脾气古怪的白猫时,她尚有天塌下来自有长的撑住的勇气。
  但现在……
  白猫不会吃继承人,但不代表不会吃小鱼干。
  洛鱼道行不高,只看到费夷吾肩头一团蓬松白光,没认出夜狩本体。但夜狩看到小鱼儿,磨牙霍霍,生动演绎了《我要把你吃掉》。
  费夷吾对夜狩竟然听过网络口水歌并且准确还原其旋律深表震惊。
  野草匍匐的荒地跋涉了半小时,隐约看得见前头高楼,费夷吾不甘寂寞地呼唤:“夜……”
  夜狩啪一爪子拍她后脑勺上,后爪蹬肩膀,蹿出去七八米远落到地上,浑身白毛炸开,体型扩大两圈有余。
  “快点!”
  听到夜狩不耐烦的低吼,费夷吾心里一紧。
  这段时间她一直捂着对越老板的芥蒂不让它生根发芽。但人近情怯,来路上芥蒂不受控制地长成树苗,结出一串串兴师问罪的小果子。
  然而越老板棋高一着,为了洛鱼把自己置入险境,让她除了担忧焦虑,竟没有多余心力采摘果实。
  师兄说得对,人真的很复杂。
  夜狩带路,长驱直入黑黢黢的地下室入口。一进门洞,费夷吾浑如盲人。
  “你——”白猫在前面无声无息走了半层,回头看费夷吾摸索墙壁无处下脚似的,一声低吼,“眼瞎了!?”
  费夷吾愁闷:“我夜盲啊。”
  夜狩四爪攀墙,卧上费夷吾头顶,抻直前爪在她左右眼各拍一下。费夷吾吃痛,流了两滴泪水,再一睁眼,前路灰蒙蒙的,却依稀辨认得出构造。
  下了一层,转角再下一层,到了用做车库的负二楼。
  烂尾楼空置了太久,来客的气流掀起积尘,空中弥漫着刮擦鼻腔的粗糙气息。
  费夷吾头负大猫,脖颈僵硬,动静不小。但她在楼梯附近转了好一会儿,不仅没找到地下三楼的入口,也没遇到任何戒备放哨的。
  小鱼儿说地下室里至少有七个人,一个领头的要跟越老板聊聊。越老板让对方先放人质走,领头的为表明诚意,特意派人送她上去。
  这样看来,小鱼儿被绑架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负二楼寂然无声,费夷吾定了心神,忽然意识到即便没自己来搭救或许越老板也能逃出生天。
  她本事大着呢。
  正想着,污浊沉重的空气里多了一丝丝血腥。
  费夷吾狠狠打了个喷嚏。
  一声响,一声应。
  是男性粗重的喘息。
  夜狩看着她瞎转八转,总也不往正确的方向走,爪痒难耐,挠她。挠完揪一绺刘海往左前方拉扯:“来都来了。”
  也是。
  费夷吾不再挣扎,顺从夜狩的指引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喘息的来源。
  地上横七竖八,排队似的或躺或趴,离入口近的尚在喘息,后面听不到响动。队伍尽头影影绰绰看到一团黑影。
  费夷吾一眼扫过去,辨认出那是把椅子,上头坐着多日未见的越老板。
  心情复杂。
  她挨个检查地上躺的人。
  头顶夜狩啧啧点评:“全都抽了一魂一魄,够狠。”
  费夷吾没听懂前半句,有后两个字做注解,连蒙带猜也能想明白躺下的都遭遇了什么。
  视频里越老板特意解说过,她为父母报仇的方式就是抽去人的生魂为自己所控。残忍,不留痕迹。
  所以这些人也是吧。
  “哎。”夜狩变了变声,“在那儿呢。”
  椅子后三米的地方是两堵墙的夹角,三十个光晕惶惑不安地团成一团。
  魂魄被抽出身体,如果能在三个小时内塞回去,最多一场病,倒是没生命危险。
  “手下留情了嘛。”夜狩舔了舔爪子,若有所思。
  费夷吾也检查到最后几个人。
  血腥味更为浓重。
  越老板现下脑袋低垂,长发散乱。手和脚都打了死扣绑在椅背和椅腿上,血珠自手腕滴落,地上积了一滩。
  夜狩懒洋洋问:“心疼吗?”
  费夷吾抽了口凉气。
  “疼。”
  夜狩说话除了守山人和守山人的继承人,别人听不到。但费夷吾跟夜狩交流也得通过口舌,下来负二楼首度发声,椅上的人立刻有了动静。
  “十五?”
  汗湿透的脸上沾了几缕发丝,乌青唇角也淌着血迹。越老板颓废异常。但那双尾部上挑的眼睛明亮得像自带光源。
  疼。
  真疼。
  费夷吾气坏了,踢了跟前人一脚。
  她想,我还没问过罪呢,谁给你们权力动的手。
  不料绑匪们身强体壮,肌肉硬得像铁块。费夷吾脚趾头快被自己踢断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绷着脸强忍痛来到椅子旁给越老板松绑。
  越老板嗓音沙哑,带着极为隐秘的讨好:“我没……没再杀人了。”
  但是对方欺人太甚,求生本能爆发,到底还是出了手。
  费夷吾闷闷地“嗯”。
  塑料扎带质量很好,费夷吾没带利器,抬起越老板的手腕只见血肉模糊,怒火上头,把夜狩硬生生烫出头顶三尺之外。
  夜狩去角落里抓了俩光点随手一扔,中间有人摇摇晃晃爬起来,看清周围情形,撒丫子往外跑。
  “回来!”夜狩冷喝,那人机械地转了个身,同手同脚挪来,摸出一柄瑞士军刀,老老实实地放在一米外的地上。
  给越老板松了绑,她一时间竟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直。费夷吾扶她坐稳,听她重复念:“对不起。”
  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也没有人无缘无故绑架一个小孩子来引越老板入瓮。
  费夷吾端起了费先生的脾气,凉凉问:“谁干的?”
  “陈年恩怨,这事儿我自行处理。”身心放松下来,越老板眼里的光彩熄了大半,勉强握着费夷吾,喃喃道,“十五,你回来了。”
  费夷吾粗声粗气:“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拿别人一条命换自己健康,这种不讲理的买卖换到谁身上都无法接受。但鉴于换命未遂,以及师兄的开导,费夷吾决定给犯罪嫌疑人越某某判处缓刑。
  越老板晃晃手:“我不要你原谅。”
  回来就好。
  费夷吾逆反心发作:凭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我还偏要原谅你。
  她把左脸凑到越老板面前:“你亲我一个。这事儿姑且翻篇。”
  

  ☆、069:走火入魔

  费夷吾的重点在翻篇而不是一个亲吻。
  但强弩之末的越流光却把这条件当作是救命稻草; 撑着椅背迎上去; 极轻极柔地在费夷吾脸上碰了下; 然后重重地跌回椅子上; 没了说话的力气。
  费夷吾美滋滋十秒钟,很快反应过来别家的亲亲是玩情调; 自家的亲亲是玩心跳,感动对方诚意之余; 忍不住唠唠叨叨:“你连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坦白从宽了; 怎么不把救你的法子也告诉我呀?师兄说你的病难治但不是不能……”
  流光只管闭眼; 翘着唇角笑。
  耳朵里轰隆作响,后面的话被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扑通”覆盖了; 强劲血流随之冲上头部。脑子里那东西消停过一阵子; 此时补充了营养,猛烈反扑。
  头好痛。
  周围乱糟糟的。透过第三只眼,她看到无数魂魄在空旷地库打转; 幸好识相地止步于一米之外。数不清的魂魄除了她擢出的活人生魂,更多是滞留此地许多年不散的阴魂。
  绑架洛鱼引她入瓮的幕后主使是叶国辉跑不了——把她引到此地; 完整录下了她从越元朗恢复为越流光的过程。动机明确; 拿下她的把柄; 日后好获取利益。
  但叶国辉的本事仅限于此,流光了解他,也秘密调查过他两个儿子,父子三人都不懂术法,把地点定在起于坟场的烂尾楼这招肯定受了高人指点。
  乱葬岗; 一步埋一骨,阴魂何其多。对摄魂使魄的流光而言,无异于开闸放水,把惯常汲水的井变成洪水滔天的大江流,不仅无法化为己用,反而一不小心就会被吞没了。
  但此番作为又不是完全要她命,不然也不会留下十四五个凶悍之徒——其中甚至还有半数是当今少有的大龄童男——表面上是给她吃皮肉苦,实际上却用这些人组成了阳气防护罩,避免过多的阴魂一拥而上,要了她的命。
  为试她深浅,隐藏在叶国辉背后的人费了心思。
  会是谁呢?
  流光昏昏沉沉地想。
  趁着她虚弱之际,生魂见机返回肉体。彪形大汉一个接一个爬起来,多半怕神鬼莫名的人质,撒欢往外跑。也有小半无脑愚忠的凶徒遵照雇主命令,活动活动拳脚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以及另一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不速之客,准备继续动手教训。
  走了一多半人,阳气的防护罩不免出现裂缝,变成有机可趁的防护栏。
  阴魂纷纷化作一缕幽魂,从缝隙里钻进来,要往场中生人身上靠拢。
  还没等流光隔空拨开试图靠近费夷吾的阴魂,只看到一团肥嘟嘟的白光在她身边转了一圈,阴魂像被施了定身术,牢牢锁在原地,张牙舞爪发出凄惨嘶叫:俗称鬼哭嚎。
  嗯,我家先生回去一趟,道行更上层楼。
  流光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气力,但看凶徒踢踢踏踏围过来,好恼火。
  费夷吾专心帮她处理好伤口,说是处理,包里仅有飞机上附送的湿巾,堪堪把污渍清理干净,她直起腰来问流光:“有力气走路吗?”
  结果一抬头吓一跳。
  流光不知何时睁开眼睛,晶莹的瞳仁蒙了层血雾,又好像灯泡上罩了红纸,散发着不祥光芒。
  妈耶!
  越老板走火入魔了!
  费夷吾匆忙去叫夜狩,但白猫今天劳累过度,对凶徒不识好歹仍要不轨的行为很失望,于是对完全没搞清楚的费夷吾说:“让你这位……不知道怎么定义属性的朋友上吧,她自有分寸。”
  然后钻进罗盘,蒙头睡大觉去了。
  “……”费夷吾忐忑地抓着流光手臂。侧脸看去,流光瞳仁上那层红色忽强忽弱,像不那么受控制。
  她确实不懂发生了什么,看着流光的视线缓缓扫过周遭,人高马大的凶徒们面露惊恐,缩起手脚,便通晓了两三分。
  “我们先走吧。”
  流光缓缓起身,被绑太久,腿部血流不畅,心情也很不爽,她下过决心不再夺人性命,但有些手段能让人生不如死。
  动手动到十五头上,实在罪不可赦。
  她想:叶国辉,你完了。
  费夷吾贡献出半边肩膀给流光当扶手。无故感受到阵阵冷风直往衣领钻,而这种情况在夜狩在时没有出现过。
  她看了眼磁针牢牢吸附在天池不动的罗盘,问流光:“这地方是不是有……脏东西?”
  流光无意吓她,但离阳气过盛的凶徒们越远,小鬼们越是猖狂,紧追在后面。驱使凶徒的生魂让他们追上来组成聊胜于无的防护栏,流光委婉道:“是得快点儿离开这鬼地方。”
  费夷吾暗暗思考夜狩突然主动缩回罗盘可能是为了锻炼她,挺胸抬头:“没事,我能保护你。”
  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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