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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搞事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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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鱼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用力甩开她:“不要你。我才不要跟你住一起!我要十五!”说着,噔噔噔跑下楼,来到客厅,小手拍在办公桌上:“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流光抬眼,慢条斯理道:“你想回就让人送你回去,吵什么?”
  那眼神很淡,洛鱼打了个哆嗦,咬了咬下嘴唇。
  “不想回就上去玩。”说完,流光往耳朵里塞了只耳机,起身去了阳台。
  洛鱼隔着玻璃拉门看她的背影,想哭,又不敢哭。
  苗助理这时下来,低声悠悠道:“接受现实吧小鱼儿,你一个小孩子还能怎样?”
  话对着洛鱼说,眼睛却看着阳台上的流光。
  深冬的天气,流光穿得单薄,手肘支在阳台围栏,肩侧凸出小小骨点,她将细碎的长发捋去耳后,颈肩清晰甚至有些冷硬的线条一览无遗。
  她本就高,对面高楼洒来的光把她瘦长的影子拖到脚边。
  苗助理膝盖一弯,用手摸上影子顶端。
  还是回来了好。
  洛鱼再不懂人情世故,也在苗助理古怪的举动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鼻孔喷出一腔恶气,洛鱼丢下句:“我讨厌你。”
  转身回去楼上。
  气死鱼了!
  以前是蠃鱼还能捉弄可恶的苗助理,可是洛鱼什么都不能做!
  门外。
  电话里,锦辉的杨衲气急败坏:“越总,你不厚道!”
  “哪里不厚道了?”电话里响起青年男性爽朗洒脱的笑声。
  “不管在哪儿做生意都讲究你情我愿,你搞这出是几个意思?”
  如果这是视频通话,杨衲可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越隆这位叱咤商场十余年的幕后舵手,竟是比他女儿还要年轻的姑娘。
  流光拨弄了下耳机,经由变声器处理的笑声也停下来。
  “杨总,事先谈好的条件我可以再给你加两个点。”流光淡淡道,“叶国辉开的价如果超出这个数字,那我就按叶国辉的价格再给你加两个点。”
  “越总,这不是开价多少的问题。”杨衲的气势弱下来,“这是信誉问题,规则问题。”
  流光沉默了十几秒,再出声时,即便隔着电话,杨衲也感受到迫人的压力正顺着电波传来。
  “青杨资本给你的注资远远超过你公司价值,这钱拿到手,你自己不觉得烫吗?”
  “杨总,做生意三十几年了,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分价钱一分货?”
  被后生仔教育激怒了杨衲,他不快道:“最起码福昌商行是老板出来跟我谈,我诚心诚意跟你做生意,你就派出个丫头片子,这算怎么一回事?我杨衲连你越元朗的面都见不着,那这生意还有做的必要吗?”
  流光视线转向客厅兼工作室,苗助理抱着一摞资料站在客厅中央正殷殷地望着她。
  “好。”
  杨衲没跟上节奏:“啥好?”
  “你说见面谈,那就见面谈。”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放个群:1407143
缘见!

  ☆、061:过河拆桥

  年前最后一个工作周; 像是财神爷急不可耐; 要来给饱受经济低迷打击的人们拜个早年; 股市难得冒了点火星。最后一天星火燎原; 一片接着一片,到收盘; 大红灯笼高高挂。
  其中难免有一两点不和谐的颜色。一查控股,多多少少都和青杨资本、福昌商行两家有关联。
  苗助理检查了一遍邮件。果不其然看到了锦辉的后缀。
  “杨总问您什么时候拔冗相见。”
  流光窝在沙发里; 腿上摊了本书; 肘部支在扶手上; 指关节抵在额头,时不时或轻或重地揉按。
  “明天回他; 待定。”
  虽然答应了杨衲面谈; 但他自以为有叶国辉垫腰,撑出天大的口气。电话里才说好见面,立刻把价格提了半个点。
  以“亿”为单位的项目; 半个点吃下去也不怕消化不良。
  他是觉得,越元朗两年没亲自出门谈过生意; 这次应承了他杨衲; 不坐地起价对不起越总给的面子了。
  流光没当场发作; 话留半截便挂了电话,回头让苗助理断了他两条供应线。
  杨衲的流水线产业一环套一环,断一条线就会影响之后一季度的收益。
  至于给杨衲注资的青杨资本专做投资,背后依托并不雄厚。大股东叶鸿昌、叶福昌在国外做私募起家,资金池浅; 分流却多。
  青杨资本领的是叶国辉背后切蛋糕的请,肯定不会一口气把全部资金给杨衲。
  叶家两兄弟在大洋彼岸开设的福昌商行也盘算清楚了,同样没有依靠什么实力投行,全托父亲叶国辉国内的种子资源,只套了海外注册的皮。
  既然棋盘都摆到面前了,不挪几步棋说不过去。
  商场瞬息万变。
  杨衲想靠外来和尚更上一层楼,没想到最后不仅外来和尚自身难保,就连自家的地基也被挖了暗坑摇摇晃晃。三天过去急火攻心,电话打回去无人接听,实在没办法只好给越总发了邮件。
  谁不想安心过个好年。
  听到楼上小朋友打游戏输了猛跳脚,流光心里一动,头也不抬问道:“叶红真呢?”
  苗助理回答:“和国王搭乘私人飞机回阿古达,不过听说飞过阿拉伯海出了事,至今下落不明。”
  流光眉头一挑,许久,低低“啊”了声。
  叶红真……
  应该是倒霉透顶的倒霉鬼吧。
  会把霉运传给别人的那种。
  一时间,流光陷入沉寂。
  苗助理等了等,扭过头去看她。
  兴许是看书看得累了,书翻过来盖在腿上,垂在扶手旁的手指修长,指尖泛着地面的青光。
  冬日的午后阳光暖而不烈,天窗斜切下来的这块,边缘止在她眼下。
  光洁的额头上眉心聚起浅浅的印子。
  平添阴郁。
  苗助理忽然想起那年。
  她家境贫寒,刚上大学同学们忙着见识花花世界,她却奔波在找兼职的路上。
  那天也是在回校的公交车上看到前面的人划拉手机看招聘信息,看到一条广告还跟同伴吐槽说这肯定是传销公司。
  她在后面扫了一眼。
  不知名的公司,招聘不限性别不限年龄,工作时长随便,后面注明的薪资却高得令人咋舌。
  手机主人跟同伴吐槽完往下一滑,她正好看到有意者请于某日23:00…23:59去某某地点直接面试。
  怪不得要被说成传销公司,从头到尾都写着不靠谱,但苗助理却因为高额薪资上了心。回到学校,她用图书馆的电脑在各大网站查找这条招聘广告,结果都没找到。
  她本想说服自己忘了垃圾广告,却在那天鬼使神差赶到了面试地点。
  23:57。
  苗助理是最后一个。
  看到在场等待面试的还有十三个人,苗助理安了心。
  招聘信息上写23:00…24:00到地方,真正开始面试是零点。
  大概是临近午夜的时间点面试过于诡秘,工作人员按先到后到的顺序分三人一组,批次入场。
  第一拨人出场时各个喜气洋洋,手里拿着大红包。
  第二拨人进场之前忽然紧张,男男女女都去盥洗室梳理装扮。缓解压力。
  先头兵给他们看过了,红包是真的大。
  本来只是抱着买彩票心情来碰运气,没想到见者有份,中大奖的几率更是高达十四比一。
  苗助理最后一批入场。
  面试会场不大,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长条桌,顶上两盏过于节能而晦暗的小灯泡。桌后面坐了两名面试官,一个五十多岁神色疲倦的阿姨,一个满脸菜色的男青年。
  问的问题也很普通,都是简历上写过的,照着复述一遍就算标准答案。
  苗助理惴惴不安,却没想到最后要走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里突然站起来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
  那人一身松松垮垮运动装,手插在口袋里,戴着兜帽,看不出性别,声音有种压抑的低沉。
  低是低,却藏不住稚嫩。
  “就她吧。”
  苗助理还没来得及庆祝天上掉馅饼,接踵而至的培训工作和心理建设把她砸得晕头转向。
  直到一年后真正进入战场,她才知道那瘦瘦小小的孩子是越隆的幕后舵手,越流光。
  做生意的人大多重风水,可苗助理没见过这么看重风水的。后来面试官之一姓钱的阿姨说漏了嘴,说那场面试也是场中另一位面试官廖医生推算的时辰,来给流光选一个心腹。
  招聘广告只发十分钟,看到算是有缘,这是第一关。
  面试时间11点到12点,但其中只有11点05分…15分、23分…27分、39分…45分、49分…51分、55分…58分到来的人更合命数,这是第二关。
  第三关看面相,老钱把关。
  基于上述种种因素,最后流光觉得合适才算真的合适。
  苗助理那天晚上从一个苦于学费生活费的贫困大学生变成了不知名公司的总经理实习助理。
  秘密的那种。
  拿着丰厚的薪水,苗助理心无旁骛,快速吸收她需要掌握的各种知识。
  十年寒窗,十月怀胎,也是十个月的培训,一场模拟并购案完美收官,苗助理通过考试,正式成为助理。
  那时候她依然没见过流光正面。
  考试过后,老钱给苗助理恶补了风水常识,考察她的心理素质。苗助理虽不尽信,大体上包容。
  期间海城金融领域好几位高管不明原因出事,结合老钱跟她讲的内容,苗助理隐隐有过猜测,是不是被人背后下了阴招。
  时间匆匆,在面试一整年过后,苗助理终于见到了老板正脸。
  十三四岁的中学生,眸子漆黑幽深,鼻梁挺直,唇线清晰,那时候眉毛又黑又浓,猛地看上去好像英气十足的少年。
  双手还是插在口袋里,只是一见苗助理,少年掏出一张卡:“奖金。”
  声线清脆,原来是女生。
  但一分钟后,女生就在老钱手下,在苗助理面前,变成了三十几岁英俊却沉郁的青年男性。
  眉目间依稀看得出女生的模样。
  老钱说:“来,见见越元朗。”
  苗助理终于知道她的老板就是近几年风生水起的越隆总裁。
  她想通了。
  为什么一年的培训都是机密的一对一,为什么老钱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见怪别怪。
  还有那场模拟并购案也并不是模拟。
  那是越隆近三年最大的一桩并购。也是因为涉及金额巨大,苗助理才没办法往现实层面联想。
  越元朗比当时的越流光高出三十公分。苗助理好多次都在想,越流光十几岁的灵魂怎么撑得起青壮男人的气魄、胆识。
  顶着越元朗的外表,越流光在董事会上让大部分人哑口无言——张总不看能力、广插亲信、部门效益低下;李总挪用款项、用处不明,规划项目迟迟不见完工;王总骚扰下属,举报信一沓一沓;陈总做阴阳账、偷税漏税……
  一项一项,证据链条清晰。
  坦白说,问题不算特别大的问题,搁在其他公司,或许会看在能力和打江山的功劳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越元朗眼里容不下沙子,越隆姓越,不姓张李王陈。
  那次会议,被查出问题的人纷纷指责越元朗过河拆桥心狠手辣之际,叶国辉撇清了所有干系,也没有出言帮他们,最后的时候隐晦赞同了越总的做法。
  所以流光才留下他。
  中间有人逼急气疯了,指着越元朗鼻子骂:做这么绝小心生孩子没□□。
  越元朗眼皮一掀,冷冰冰道:“那也比元清下场好。”
  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透过一双青年男性的眼睛冷冷注视着在场众人。
  即便是初出茅庐的苗助理也注意到,有几个人反应不太对,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某位王总身上打转。
  王总低头,脸色煞白,嘴唇嗫嚅着:“是他下的手?”
  别人看不到他的口型,苗助理那会儿在他斜对面,正好弯腰捡笔,看到了。
  她留心记下来。
  三个月左右,听说王总有天夜里梦游跳楼。
  苗助理从来没有过多疑问。
  她只注重结果。
  和如何获得想要的结果。
  所以越流光信任她,倚重她。
  越流光……
  越元朗。
  “苗。”流光忽地从小憩中醒来,手指一动,喊了苗助理一声,“去叫洛鱼下来。”
  

  ☆、062:你很厉害

  三江流域现存风水师近千人; 不乏源远流长的世家。其中又以三家做领头羊——
  廖家的批命;
  玉家的相面;
  钟家的玄空飞星。
  风水街道办事处登记的专业中百分之九十九逃不出这三项; 还有一家通阴阳的野路子; 不过只存在于传说中。
  这野路子百年来没出过一个; 三界系统越来越完善,大家照章办事; 私下觉得这种野路子即使有过,也会被以扰乱格局的罪名扼杀摇篮。
  通阴阳是什么概念; 可以直接越过地府花高昂代价搭建的轮回系统; 想提哪条魂就提哪条魂; 想见哪只鬼就见哪只鬼,权限高于轮回系统; 还能直接抹消掉痕迹。
  来无影去无踪。
  除非去找十殿阎罗王。
  但阎王爷可不大见得乐意管。
  首先:早在两百年前上界就限制了人间界的升仙名额; 步入近现代,干脆一个不给。再有本事,百年之后就下来地府; 功过一起算比一桩桩算方便省事;
  其次:留个异数敲打敲打内部系统人员,省得他们以为跟得上科技进步; 有机器代替人工; 本职工作不做也没关系; 态度不积极;
  最后:人间界某些专家高层致力于把风水玄学和物质科学彻底分化。除了世代流传的风水大家,普罗大众不见得懂个中玄机,唯物主义盛行,人们更不相信怪力乱神。
  就算有通阴阳的异人出现,也是呱呱坠地的婴儿手拿尚方宝剑; 不仅用不出力量,还会被有关部门定一个携带管制刀具的罪名。
  没必要自己找上门跟人说“你很厉害,我们谈谈你有多厉害”。
  流光在车祸发生后十秒才知道自己跟别的小朋友不大一样。她看到了另一个父亲越元清。
  驾驶座上的越元清半身被安全气囊包裹,露在外面的部分血肉模糊。另一个越元清高大威猛,一手拉开门,一手把陷在车座椅里的小女儿抱出来,安抚她“没事,不要怕”。
  有爸爸在,流光不怕。
  妈妈有没有在车祸后出现过,流光记不大清楚了,她只记得爸爸抱着她迅速离开车祸现场,躲在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半个小时过去,她才隐隐约约听到救护车警车飞驰而来。
  爸爸拉着她出去,叮嘱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不要说话,更不要说出他的存在。
  幸好警察和急救人员体谅小小孩童遭遇突发事故,也没问太多。交头接耳说这小孩虽然不说话,但不哭不闹,很冷静,必成大器。
  自始至终,爸爸都陪在她身边。
  还参加了他自己的葬礼。
  也就是在葬礼上,流光认识了狐妖老钱。
  老钱是个骗子,叱咤海城行骗八十年没有过一场败绩。
  一来老钱不贪心,只骗吃骗喝混个日子过,最多有时候手痒痒小赌怡情;二来她有妖术仗身,行骗时换个人样,没人认得出来真身;
  最关键的是,她乐于惩恶扬善,蔚蔚也是她从路边捡来的。因此,积攒的运气虽没达到登山的高度,至少让她大半生无虞。
  所以老钱经过葬礼现场,看台上那小孩子太可怜,找机会告诉她她旁边有鬼,让她找个风水师天师之类的驱驱邪。
  小孩很听话,找了,就找了老钱。
  等到老钱意识到这小孩不仅不可怜,而且很不一般时,已经脱不开身了。
  小孩让老钱帮她变身,变成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
  对于一百好几十岁的老狐妖来说,这不难。
  难的是,小孩怎么撑起那副皮囊。
  小孩练习了两次,第三次就冲进了闹着要分越隆家的会议现场,把基因鉴定、越元清亲笔遗嘱和一部分私人产业丢在桌上,告诉在场所有人,越家有人当家。
  有人不信这个越元清从来没提到过的弟弟,当场领分红离开。也有些观望的,犹犹豫豫留下来。
  外面有的是人等着渔翁夺利,或瓜分越氏比马大的骆驼。然而越元朗没费多大功夫稳住了内部人员,又拿出和越元清差不多的条件牵住了生意伙伴。
  越元清事出突然,有些东西还没有落在纸面上,全是相关利益方口头协议。
  越元朗却对这些内容了如指掌,延续下来。无论内外,越隆几近完美地完成了从越元清到越元朗的更替。
  生意场的事儿老钱不懂,可她知道那期间小孩的身边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个别人看不见的“人”。
  他手把手教年幼的女儿一步一步,为自己的将来铺好路。
  越元清陪了女儿四五年辰光。
  直到女儿第一次病发。
  头疼欲裂,疼得最厉害时,女儿把自己后脑勺磕出血。
  阴气毕竟是阴气,通阴阳的野路子也不能天天让阴魂陪在身边。老钱劝她放爸爸走。
  人死了,都是要投胎的。
  流光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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