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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搞事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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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没什么,是刑警官带我过来的。”
  刑警官仍在跟自己的蛋生物进行肢体搏斗。
  “解救完人质了吗?”
  “都救出来了。”费夷吾定睛看,发问的是上面的邢嵘。
  烟雾缭绕,乾坤挪移。
  “那还不快点过来帮姑奶奶忙!”
  费夷吾再定睛看,发话的又变成下面的邢嵘。
  古月月出列,冷静沉着地问费夷吾:“要帮忙吗?”
  费夷吾忙不迭点头。
  “你小心呐。”
  玉小七款款温柔尽在言语中。古月月羞赧垂首,而后伏地化为狐狸形态。
  费夷吾看玉小七。
  玉小七眼中只有狐狸精。
  感情进展真快。
  费夷吾让小黑找个安全角落躲好,再看余下的众人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激奋的被困人员似乎都忘了他们是怎么被轻易困在蛋里的。
  费夷吾和古月月并肩,慢慢接近扭成一团只差耳鬓厮磨的两个邢嵘。
  之前离得不算远,但牠们相互间的咒骂混杂在拳拳到肉的肢体搏斗中,听不真切。
  离近了,隐隐约约的字眼传入耳中。
  “垃圾!”
  “懒虫!”
  ……
  离邢嵘们还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时,古月月停住了。她绕着周边快跑了一圈,喊下费夷吾:“先生,我过不去。”
  狐狸的前爪悬在半空,像是被前面一堵透明玻璃墙挡住了。
  后面来的各色妖怪也被挡在同样位置。
  唯有费夷吾通行无阻。
  大伙陆陆续续冷静下来,意识到万年蛇妖就是万年蛇妖,他们被抓的时候毫无反抗之力,就算被放出来也别想报仇雪恨。
  蚍蜉撼不动大树。
  费夷吾笑笑:“我去吧,你们注意保护好自己,别走丢了,这里可是……”
  古月月缩回前爪,眼神很是迷蒙:“这是……我们没资格来的地方。”
  大多数诞生于人间界的妖怪都会被带到“妖间界”自在生活,有一小部分却由于种种原因滞留于把牠们当成鬼怪传说的人间界,或穷极一生寻求登山之路,或隐姓埋名惶惶终日。
  费夷吾心头一梗。
  离扭打的两个邢嵘越近,争吵的内容越发清晰。
  “你就是垃圾,别妄想成真身。”
  “我不是垃圾,我是你生出来的,我就是你!”
  “垃圾就是垃圾,绑架人的手段都那么下作!”
  “我没绑架谁!我就是——”
  “砰!”
  “想找个伴儿啊……”

  ☆、047:心花怒放

  美蛇妖大战蛋生物是如何从泼妇打架变成单方血泪控诉的; 费夷吾说不上来。
  承认寂寞的蛋生刑嵘缩起肩膀。
  刑嵘不愧活了近两万年; 深谙语言学精髓。粗言鄙语张口就来; 字字如刀; 削出一场血雨腥风。
  蛋生刑嵘被骂得抬不起头,输了气势; 便输了战役。
  费夷吾抱着罗盘,看蛋生刑嵘蔫头耷脑; 秉持中立方的公正原则; 好言劝刑嵘:“算了吧; 好赖没闹出人命。”
  被绑架人员心灵上遭遇了创伤不假,整体来看还算完好。一早听说被万年蛇妖掳走; 费夷吾想象力再匮乏; 也不禁脑补出尸骨无存的惨景。
  眼下看大家性命无虞,公正的天平无形中为原谅罪魁祸首增添了砝码。
  蛋生刑嵘怯生生为自己辩解:“是啊,我又没伤害他们; 守山人不能杀生。”
  刑嵘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
  蛋生刑嵘梨花带雨。
  费夷吾不无心疼,心想姜果然是老的辣; 蛋生刑嵘一落入下风; 实力上的悬殊差异显而易见。继而后知后觉发现牠缩小一圈并不是心理因素; 蛋生刑嵘确实小了一大圈。
  比风情万千的刑嵘矮一头,外套松松垮垮塌在身上的蛋生刑嵘柔弱又清纯,面容稚嫩,好像中学生。
  “哭什么哭!”刑嵘一甩长发,点点鲜红的血迹洒在地板上滋滋作响; “我怎么就生了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蛋生刑嵘唯唯诺诺。
  “其实……”老好人费夷吾忍不住想说公道话,“你生了牠,也算是牠妈妈了吧?”
  刑嵘想都不想:“我才不是牠妈!”
  蛋生刑嵘等了一秒:“妈……”
  刑嵘脸上挂不住。
  蛋生刑嵘又叫:“妈……”
  小一圈的蛋生刑嵘楚楚可怜,大刑嵘偃旗息鼓。
  “妈妈……”
  “你别叫我妈。”刑嵘烦躁地抓头发,“真他妈老马失前蹄。”
  话说着,脸色却不自觉软和下来,斜眼打量自己的蛋生物。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那都是小一号的刑嵘,或称其为年轻一代的刑嵘也无不可。不再装扮万年老蛇妖,蛋生刑嵘智商还在,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抓住了刑嵘的弱点,一声一声深情呼唤“妈妈”、“妈妈”。视线也追随着来回踱步的刑嵘,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围观的受难群众面面相觑。
  古月月喃喃道:“我们这是被熊孩子当成吸引家长注意的道具了吗?”
  “妈妈,你看看我呀。”
  费夷吾默默退远了些,刑嵘手在发抖,不知是被亲情感动,还是痒痒。
  蛋生刑嵘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判断刑嵘丧失了斗志,膝盖一曲,冷不防蹿上她后背:“你把我生出来的,不能不管我。”
  刑嵘身子一矮把牠丢下来,一巴掌糊过去,蛋生刑嵘不闪不避,细长瞳仁泛出银光。
  五指山在蛋生刑嵘左脸一公分前停下来,变成生疏别扭的抚摸。
  “管,怎么能不管呢?”
  大石头“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外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费夷吾差点笑出来,没尽情绽放笑容是因为两秒后,刑嵘对孩子的爱重新体现在拳打脚踢上。
  刑嵘膝盖顶在蛋生刑嵘的腹部,肢体沉闷碰撞,费夷吾隔老远听都觉得痛。
  牠还是个孩子啊……
  但见小刑嵘一脸甘之如饴,费夷吾猛然意识到她不能用自己的心思度老蛇妖之腹:被寂寞熬出小孩的守山人,有点怪癖可以理解。
  一场差点影响两界的绑架案以万万没想到的母子相认收尾。虽然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力,不过大小刑嵘连番的感谢和夸奖还算受用。
  费夷吾本想安抚受难群众是个大难题,但大刑嵘手一挥,大堂张灯结彩,霓虹灯闪烁,破碎的蛋壳化作桌椅和餐具,奇珍异果珍馐佳肴摆满桌面。
  以最近的古月月起始,短暂的失神恍惚过后,各个脸上洋溢着参加派对的欢乐。
  刑嵘换上适合派对的衣服,长柄银勺一敲高脚杯,吸引了聚光灯和全场目光:“我家刑容笙初来乍到,希望老师和同学及诸位街坊邻居多多照顾。小孩子自小娇生惯养,以后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尽管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用顾忌我这个当妈的。”
  “妈……”小刑嵘,哦不,刑容笙不满地撒起娇,“我很乖的好吗?”
  费夷吾极度怀疑自己走错片场,闯进了另一场于己无关的梦。
  待到大家放开手脚和肚皮吃喝玩乐,刑嵘才有空给费夷吾答疑解惑。
  “小家伙闹事范围很小,都在阳江街道,刚好给我做文章。”刑嵘道,“守山人有个特殊技能,修改记忆。我修改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以为这段时间是在为我的乖女儿筹备惊喜派对。你的我就不动了。”
  “可是……”费夷吾不解了,“玉小七的学生不是给派出所打了好多报警电话么?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里外一对照不就露馅了?”
  刑嵘戳她脑壳:“你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什么身份。”
  守山人、万年蛇妖。
  费夷吾揉揉额角,权当牠这是拍胸口保证万无一失的意思。
  老蛇妖八面玲珑,刑容笙乖巧伶俐,那天晚上,大家玩得都很尽兴。
  待到天亮,不着痕迹把大家送回人间界,刑容笙也同费夷吾告别。刑嵘送费夷吾走了一段,到一个路口时停下来。
  “小费,你记得,如果没有守山人带你,自己千万别想不开来这边。”
  小费并没有兴趣去妖间界,随口应付“好”。
  老蛇妖难得严肃:“妄图穿梭两个世界的人不仅会被卡在夹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可怕的还会变成异形。”牠挤出个狰狞的表情,可牠忘了自己顶着张风情万种的脸,这表情做出来搞怪有余,惊吓不足,“还有,记好了啊,不准跟别人说我带你去那边了。”
  彻夜未睡,费夷吾昏昏沉沉,刑嵘逼她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了誓才作罢。
  “好了,我们明天见。”
  话音消失在天边。
  彼时天光大盛,初时,费夷吾并未发现地平线上被朝阳染得金黄的云朵有何异样,小黑醉醺醺醒来,支棱翅膀结结巴巴喊:“十五、十五!”
  一长一短两朵条形云紧挨彼此,费夷吾仰头看久了,依稀辨认出云上金光原是细密鳞状。交错的部分俨然大手拉小手。
  有这么个会闹会玩会演戏的小孩子,刑嵘牠短时间内不会寂寞了吧。
  费夷吾捶捶脑袋,口袋里手机忽然“嗡嗡”作响。
  想都没想,脑海里冒出流光的名字,打开一看,发信人果然是她。
  '回来了。'
  '嗯,回来了。小黑也回来了。'
  心情雀跃,头脑清醒。
  '好,好好休息。'
  '好。'
  三言两语寻常朴实,费夷吾迎着朝阳却是心花怒放。
  花瓣很小。
  很漂亮。
  初恋来的猝不及防,她问自己喜欢老板哪些方面。首屈一指是好看。任何事物,吸引人的第一要素莫过于漂亮。
  审美不同,对美的领受也有不同。可人对了,往往一眼便被吸引。
  而且她还很温柔。
  她像一朵开在夜晚的花,皎洁月光下自身亦泛柔光。
  人如其名。
  费夷吾站在马路旁边捂着脸,耳朵烧得要唱歌。
  蔚蔚应该是还在临市出差,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费夷吾把小黑放去衣柜里睡觉,洗过澡,若有所感地冲到桌旁。
  下一秒手机亮了。
  '今天咖啡馆照常开业喔。'
  费夷吾换上干净衣服出门。
  “叮——”
  铃声响起。
  门里门外二人对视。
  到底身有隐疾,昨儿一天折腾下来,流光眼下那片青灰难掩,她又偏爱素颜,这颜色对应得让费夷吾眼眶发热。
  “早。”
  “早。”
  见老板一清早忙忙活活收拾东西,费夷吾紧忙上前搭手。
  流光柔柔笑道:“你去那边好好歇着。”
  费夷吾嘴硬:“你怎么不好好歇着?”
  “想见你呀。”
  费夷吾头晕目眩,扶着工作台坐下来。
  越老板和往常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费夷吾趴在台面上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手腕多了只造型简朴的浅色手环。
  手环时而寂寂无声,时而黄光闪烁。费夷吾离近了想要看清楚内藏何种玄机,手环中央的屏幕忽然亮起橙光。
  与此同时,咖啡馆门外多了两名黑西装的魁梧男性。
  流光冲他们摆摆手。
  黑衣人退开,没多久,另一名高挑瘦削的中年男子步入咖啡馆。
  费夷吾递上单子,热情招待:“想喝什么,先看看。”
  “……”男子扶了扶眼镜腿,“不认识我了吗?”
  他一开口,费夷吾立刻认出来,疗养中心那名嘱咐她别让流光情绪太激动的医生。
  “廖医生。”流光抬高手给他看恢复白色的手环指示灯,“稳定下来了,没关系的。”
  “你们年轻人火气旺,我理解。”廖医生在工作台旁坐下,指着单子点了份摩卡哈拉,“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行。”
  流光不语,眼尾唇角都是笑意。
  费夷吾灵光一现:“手环闪橙光,你就会出现哦?”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周日要上课,所以有时候更新比较晚,见谅见谅。

  ☆、048:白纸一张

  “那倒不是; 今天来采集数据。”廖医生自己动手倒了杯水; “加上费氏指数; 建立新档案。”
  费夷吾似懂非懂:“啊; 费氏?”
  “廖医生拿你开玩笑呢。”流光笑,转口问道; “饿了吧?我给你做早餐。”
  说着,不等费夷吾回答起身去厨房间。
  廖医生低声说:“真行; 越隆的大老板给你掌勺。”
  带刺儿的话哪怕是从温文尔雅的医生口中说出; 也不过镀了层肥皂泡结出的膜; 该扎人还是扎人。
  费夷吾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声音压得很低,厨房间的流光不可能听到; 不过费夷吾一有动作; 那边遥遥飘来一句话:“十五,三明治好不好?”
  “好。”费夷吾感受到廖医生眼镜后的视线愈发锐利,转念一想; 让流光来给自己做东西确实不恰当,紧接着道; “我来吧。”
  “好啊; 来洗菜。”
  流光戴着青花围裙; 长发在脑后松松挽起,颈部曲线似工笔画描摹般精致,衣领间隐隐露出锁骨的线条。
  费夷吾不敢离她太近,只在流光侧身或低头的时候偷瞄两眼,已觉餍足。
  甜蜜的滋味超过枫叶糖。
  少许橄榄油煎出的荷包蛋色泽明亮; 夹在烤过的吐司里,两片生菜叶做点缀,三明治大功告成。
  吃过早点,廖医生说有事情要跟越老板聊,费夷吾乖乖去屏风后,抽出书本戴上耳机。没看两页,人就昏沉沉睡过去。
  “基本指标在合格线上,还是那句话,注意情绪稳定。”报告完检测结果,廖医生侧身看了眼费夷吾,见她睡得很熟,往流光方向倾了倾身,“手到擒来。”
  流光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廖医生敏锐地捕捉出她的表情变化:“她做钥匙应该没问题,你觉得呢?”
  流光沉默了一阵,轻声道:“我改主意了,你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廖医生像是没料到她这般说法,一时间竟愣怔了,随即问:“你改主意?不让她做钥匙的意思?”
  “是。”流光颔首。
  “阿越,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流光不答。
  “十二年。”廖医生比出手势,“我毕业研究缺少经费和临床实验对象,是你组建的工作室,那时候你才多大?我拒绝廖家的家业,不做风水师,你二话不说送我去国外读书。你是我的伯乐。”
  流光淡然道:“医生,我投资任何人不看其背景,只看个人实力。那是你应得的。”
  “你是明白人。”廖医生道,“阿越,我做你主治医师八年,你就当报恩吧,也当是我攻克难关。我在国内外做的所有手术都是在给你做铺垫。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你别随随便便就否定了。”
  “我没有否定。”流光眼睫低垂,“只是想让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没别的办法了!阿越!”廖医生手指插|进梳理整齐的发间,“越隆的资源在全世界都算上顶尖的,可这么多年过去,有哪个医生能像我一样,拍着胸脯跟你保证40%的成功几率?为了给你算出这个人,我连我爸的铃铛都拿出来了,我爸笑我到最后还得找他帮忙。”
  “我知道。”
  廖医生红眼:“你不能在这时候说放弃就放弃。”
  “医生,你别激动。”流光放下喝了一口的果汁,去帮费夷吾盖上毯子。小十五真是累坏了,呼吸深沉,眉间两道浅浅的纹路。流光抚平了它们,而后来到门口。
  “你怎么想的?”廖弘穷追不舍,“只是做钥匙而已,又不一定真的会出现最坏结果。”
  “廖医生。”流光关上门,背对越来越炽盛的太阳,表情晦暗不明,“八岁那年,我们一家三口出车祸,我在后座,没死。后来仗着自己天赋过人兴风作浪,招惹了不少仇家,多少人想要我的命,我还是好好活着。去年神农架那一趟,九个人进山,只有我一个回来。”
  手环上的指示灯合着呼吸频率渐次消长,始终维持在白色,和玻璃前那一排将开未开的月季一样,以不同方式表现着生命力。
  廖医生久无回音,流光等了一会儿,又道:“廖医生,这么多年过来,我想我的命可能就是比一般人硬。”
  “谋事在人,阿越。咱们做到这一步,你放弃了,老天也就放弃了。”廖医生苦口婆心道,“她只是未经人事,你对她那么好,换谁都受不了诱惑。你知道的。”
  “别人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很庆幸小十五未经人事,白纸一张。”提到她时,总有一种轻淡的笑意不自觉挂上唇角,“实在没别的办法也没关系,其实这样挺好。”
  “好吗?你这种情况,光是告白就受不了,还要不要做其他事了?”廖医生大约是怒极反笑了,“枯燥无味的生活你现在还觉得新奇,能凑合过,过两年你就知道了。人生在世,没一点追求有什么意思。”
  “廖弘。”流光的语气严厉起来,“不要乱说话。”
  廖医生举双手投降。
  “总之,就先这么定了,你回去想想别的办法。”流光推开门,前脚进去了后又想起什么,回头道,“还有,未经我允许,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阿越!”廖医生冲着空气挥拳头。
  流光径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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