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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搞事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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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风水师这样告诉我,那地方以前充当过监狱,死过不少人。”孙总身材壮实,肌肉结实得连修身西装都有些许外鼓。
  说他是职业运动员肯定也有人信。
  “如果有问题,之前怎么不提出来?”费夷吾问。
  “这种小标的,交给下面人随便搞搞。用不着动那帮见钱眼开的吸血鬼。”说到这里,孙总无所谓的态度被极度的不悦代替,“还搞出麻烦来了。”
  孙总口中的小标的,是区政府、国企以及孙总旗下的企业三方合作的项目。有问题的B厂房由两座生产车间和三幢宿舍楼组成。孙总委派的项目负责人为了拿下那两块地,和政府达成协议,按照规划,要将B厂房改建成为福利养老院。
  受雇的风水师把有东西作祟的报告拿上来时,孙总尚不以为然。但随着和区政府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养老院的地址上,仍是占地面积两万平方的工厂废墟,政府人员调查多次见毫无动静,上周一连下达三封催建通知。
  “太蠢了。”孙总说,“就算多出两个亿也不能答应那种条件。这下好了。”
  “开玩笑,建什么养老院。那地方将来可是中国的硅谷!”
  费夷吾心头一跳。
  接着看孙总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审视。
  倒不是被项目牵涉的庞大资金和背后的复杂关系吓到了。只是这个孙总——
  显然对风水师存有误解,或者说偏见。
  联想刚才开门见山的“我少年不懂事的时候也帮别人看过风水”,感觉更不对头。
  他提起公司内部雇佣的风水师的口气,很是轻蔑。
  这时候再颐指气使地说现在就去案场看看……
  费夷吾果断拒绝。
  不仅拒绝,还拍拍衣服,一言不发推门走人。
  蔚蔚在这时候撞上了孙总的枪口:“望小姐,你这朋友什么意思?”
  “您别急。”
  安抚下孙总,蔚蔚跟着出门。
  雨势比之前小很多,小黑哭累了,趴在费夷吾怀里抽抽搭搭。
  她抱着小黑来到旁边至今尚未装修完工的商铺屋檐下,问:“你认识里面那个人?”
  小黑猛点头,胸鳍用力包着费夷吾的手腕,背上的翅膀则有气无力地耸动。
  “他骗了我。”
  紧随其后的蔚蔚讶异道:“孙总骗你?骗你一条鱼有什么好处?”
  小黑重重蹬了下腿。
  大魔头的威力非同凡响,所以流光才让蔚蔚来震慑小黑。而且小黑刚才一见到她和孙总立刻洪水泛滥确是不争的事实。费夷吾起初以为它是伤心她们真的叫来大魔头蔚蔚,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要不是他,我二十年前就登山了。”
  “什么?”
  两个声音同时惊呼道,多出来的那个却不是蔚蔚。
  流光不知何时也撇下客人出来了。
  “那个人以前跟十五一样,也是风水师。”
  “但是他看不到你诶。”费夷吾想起谈话时,孙总曾追随她的目光往外看了好几眼,之后便肆无忌惮地露出无聊到发笑的表情,仿佛在说下雨有什么好看的。
  小黑无比失落:“他把风水师的天赋换成了财富。”
  听起来是个一言难尽的故事。费夷吾心疼地抱紧小黑,转过来对蔚蔚说道:“谢谢蔚蔚,不过我的能力不够接孙总的委托。”
  蔚蔚当然听得出她的潜台词,正有些为难,后面忽然传来孙总那惯常趾高气扬而显得刺耳的声音:“你现在跟我走一趟,给你这个数。”
  孙敬义大概觉得摊开一只手还不够,冷笑了一声,“加五个零。”
  “十五,去吧。”
  小黑“嗖”地从费夷吾怀里跳到孙敬义头上,用翅膀使劲儿地拍打他那油光发亮的头顶。
  “大坏蛋!大骗子!十五好好教训他!”
  普通人虽然看不到妖怪,但妖风作乱形同物理攻击。
  三人的目光有异,孙敬义也察觉出不对,状似无意地摸上头顶不断被撕扯的头发。
  “只要能顺利帮我解决问题,你随便开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估计也是八点二十发。
这两天亲戚(姨妈)来拜访,不太方便。

  ☆、030:倏忽如风

  蔚蔚说半小时就能到案场; 但半小时过后; 车仍在路上缓慢移动。
  突如其来的暴雨加上周末下行高峰; 往郊区的高速路比平时更加拥堵; 主要出入口排出数百米的长龙。
  倘若是跟交好的朋友去郊外轰趴,应该不至于如此难熬。但跟孙敬义呆在一辆车里; 费夷吾努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避免接触更多这男人呼吸过的空气。
  实在; 太讨厌了。
  小黑一直用翅膀包住她的手; 生怕她想不开拉车门跳出去。
  “忍耐、忍耐; 报仇、报仇。”小黑翻来覆去用这两个词安抚费夷吾。
  小黑一哭二闹三下雨,再加上孙敬义的态度实在太让人恼火; 费夷吾头脑一热说了声“好”。从她点头说好; 到孙敬义叫司机把车开到咖啡馆门前,共计发生了以下三件事情——
  一、孙敬义给费夷吾一张银|行|卡;
  二、费夷吾毫不犹豫地把银|行|卡丢进垃圾桶,然后跟孙敬义说; 我只是去看看;
  三、流光给了费夷吾一只新手机。
  面对费夷吾的这份气节,孙敬义前一分钟鼓掌赞叹; 背后却摇头叹息:“费小姐太年轻了。”
  流光始终没发表任何意见; 就连费夷吾冷静下来询问她这样做是否合适时; 也是淡淡一句:“别顾虑太多,做你想做的。”
  费夷吾内心其实很期待流光同去。但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她立刻压制下去。
  不能太过于依赖别人,尤其是流光。
  她想,流光八成是因为难言之隐才隐藏天赋和身份开一家咖啡馆; 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书架上那一整排的养生书籍绝非装饰,费夷吾翻阅过,好多地方都有笔头划过的痕迹。
  蔚蔚对流光的态度也十分微妙,青梅的亲密间明显掺杂着冲突。
  费夷吾无意深究流光的秘密,但情绪一旦上头,就如同第一次品尝手冲咖啡,唇齿间尽是难以消化的苦涩。
  为什么山下的世界这么复杂难懂,费夷吾抱着罗盘想。随后她意识到是自己的思想正在变得复杂。
  她已经不是单纯无后顾之忧的学生,不是师父不争气的徒弟,是混迹在大城市里为了一日三餐努力的成年人。
  还有一只嗷嗷待哺的蠃鱼等着她投喂。
  思路走到这里,思绪驰骋的速度眨眼飚上两百八,回到刚才她富贵不能淫丢掉银|行|卡的时候——保洁工多久清理一次垃圾?一会儿回去还能把卡片捡回来吗?
  算了算了,帮小黑报仇要紧。
  那周文嘉什么时候回来?
  小温还能从看守所出来吗?
  ……
  副驾的蔚蔚受不了车内的沉默,不由得开始吹嘘费夷吾的英雄事迹。说到上次费夷吾擢出蜃灵的本体,而后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将蜃灵打散时,孙敬义道:“望小姐驱魔这么厉害,那上次去工厂也没见替我解决麻烦。”
  蔚蔚的长睫毛扑闪扑闪:“那里面作祟的不是恶魔,隔行如隔山,没办法,做不来。”
  孙敬义:“哦。”
  蔚蔚自讨了个没趣,不以为然,眼珠子咕噜一转,侧过身来看低头玩手机的费夷吾。
  既然是为了给小黑报仇才走这一趟,主角当然在场。费夷吾把小黑和罗盘放一起,后来上了车,小黑从单肩包里钻出来,顺杆子爬到费夷吾的手臂上。
  车已经开离市区,离束缚小黑的阵法至少有十公里远,小黑仍好好地在她身边。
  “罗盘果然很厉害。”小黑用鱼身强行扭出坐姿,鱼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罗盘,差点说出了上面隐藏着一个千年老妖怪的事实。
  有外人在场,费夷吾不方便和小黑说话,于是借着摆弄新手机跟小黑打字交流:'师父给的。'
  “十五的师父……”小黑用胸鳍挠挠肚皮,“一定很厉害。”
  '那当然了。'熟悉了新手机,费夷吾拇指如飞,快速敲打出文字内容,'师父可是六十年如一日地守护道观呢。而且师父还能跟动物交流。'
  “隐居山间的高人吗?”小黑若有所思。
  ——高人真的很有能力的话,怎么教出你个笨徒弟?
  '对了小黑,那天刘姐说罗盘上依附了很强大的役使灵,指的不是你吧?'
  小黑震惊。
  ——越老板终于舍得在咖啡里加聪明药了吗?
  '怎么听都不像你。你除了会哭会隐形,十年吐一次金珠,另外能看出人的贫穷等级,还会别的什么法术?'
  “这还不够吗?”小黑哇哇大叫,不服气地和费夷吾进行目光对决。
  从费夷吾心灵的窗户确认笨脑袋风水师只不过是灵光乍现,一下子恢复正常水平,小黑略感失望但又悄悄松了口气。
  ——那只大妖怪暂时不希望十五知道它的存在。
  “我才八十四岁,还没成年,又没有师父教,生下来就是孤儿,能发挥天赋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不寻山脉不修炼的时候我还帮干旱地区求过几场雨呢!”
  '哇……'费夷吾弯弯眼睛,'是很了不起。'紧跟着,又在屏幕上敲出三个字:'对不起。'
  “比起天赋异禀的本鱼,十五才是笨蛋呢。”
  费夷吾心服口服地打出一个'嗯'。
  正在这时,司机缓缓停下车,“到了。”
  遥远的天边升起一弯新月,夜色已然降临。建筑工地却是灯火通明,十五米高的厂房像是匍匐在地面的巨龙,它周围,重型机械处处可见。
  孙敬义让助理去找项目总监过来,自己戴上安全帽指着近处的两辆挖掘机:“为改建工程专门购置的新型机器,一开到这儿就出故障,好死不死堵了主入口。”
  费夷吾抬头望着高处的操作间,还有工人在里面紧张作业。
  “此门不通再开一门,你看那边——”
  孙敬义示意费夷吾往挖掘机十米开外的左边看,那里有一道新开的门,“没打几天就出事故,几块砖头把一工人砸成重伤。后来加固两次,虽然还会掉东西下来,但工人有这个。”孙敬义敲敲头上的安全帽,“就这种小把戏把人吓得开不了工,是不是很搞笑。”
  来到工地,孙敬义宛如统治此处的殖民者,对殖民地作出的各种反抗加以轻蔑批判,同时将熊熊燃烧的怒火藏在冷笑话中。
  费夷吾抱着罗盘,一言不发地走向那扇新门。
  附近的工人看到了,接二连三喊:“小妹妹别进去。”
  “小妹妹戴个安全帽再进去啊。”
  费夷吾置若罔闻。
  工头进退两难,询问孙敬义的意思。孙敬义系好安全帽的固定带,自己也抬脚往那边去。
  蔚蔚竖起大拇指:“大老板就是大老板,霸气。”
  孙敬义:“望小姐一起来吧。”
  “……”蔚蔚赶紧找工头要安全帽。
  她磨磨蹭蹭地戴帽子,又去找各种各样的防护武装,一直等到项目总监向经理赶过来。趁孙敬义前脚进厂房,她和向经理坐上了工头开来的敞篷助力车。
  “费小姐。”
  听到孙敬义老远在背后喊了声,费夷吾没回头,闷头往深处走。
  占地面积接近两万平米的车间很大。从入口处两排灯来看,宽度约有四十米,那么长度至少四百五十米。
  庞大空旷的厂房里没有任何机械,触目所及尽是一排排支柱和穿插其中不知作何用处的大型水泥槽。
  费夷吾走出了灯光照射范围,乌漆墨黑中夜盲症开始发作。
  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到的声音便被无限放大。孙敬义叫了她一声见没有回应便安静下来。
  静。
  静得连十几米外孙敬义的呼吸心跳都能尽数收纳耳中。
  然后,她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像是有东西正轻轻拨弄由空气制作成的琴弦。与其说是生物发出的声音,或许称其为风声更恰当。
  倏忽风来。
  倏忽风去。
  费夷吾感受到气流正在周围游走、试探,甚至吹动她的发丝作为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孙敬义收到的报告没夸张,这地方确实盘踞着东西,而且,体型巨大。
  小黑静静地趴在肩膀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它害怕。
  费夷吾盘腿坐下来,把罗盘放在腿上,借用屏幕的微光照亮罗盘。不出所料,磁针正疯狂转动。
  这时,向经理开着助力车慢吞吞地进入大门,同时用对讲机指挥工人打开里面的电灯。
  人声和“嗞嗞”电流声以及光照打乱了风|流。
  在费夷吾集中注意力试图捕捉那股脉动之际,孙敬义远远喊道:“费小姐,需要什么你尽管提。”
  “别吵!”
  后面跟的向经理吓坏了,忙小声问蔚蔚这是何方神圣,孙敬义冷冷道:“没听到费小姐说话吗?”
  有些人越是敬他忌惮他越是不把别人当回事,反而冷冷淡淡会让对方感觉十分新奇,进而产生一定程度的尊重。
  蔚蔚了解孙敬义目前的心态,不过摸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里,趁热打铁道:“向经理,您在这里陪孙总吧,我上次来过,我们自己来就行。”
  孙敬义闻言停下脚步,看样子默许了这提议。
  向经理小声自言自语道:“两个女孩子,能干得成吗?”
  孙敬义:“三天内必须开工,你最好祈祷她们成功。”
  向经理双手合十,朝费夷吾的背影拜了又拜。
  灯光一排排亮起来,逐渐接近费夷吾所在的位置。
  罗盘上的指针却不经缓冲地稳定下来,停在“戌山辰向”上。
  感受到那东西似乎惧怕光亮,要往更深的地方退去。费夷吾一手拎着罗盘,一手撑地站起来,不假思索地冲进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写风水师不带一点风水学好像说不过去。
如果涉及到看起来很艰深的专业名词大家随便看看就行,不用放在心上。风水流派很多,我个人接触的比较杂,有时候难免形势派理气派卦派混着用,尽量注意不影响剧情(*/ω\*)。

  ☆、031:渣男套路

  蔚蔚看着黑暗像一张大口吞没了费夷吾。外面; 惨白发青的灯光照亮世界; 里面; 黑得纯粹而厚重。光线切割的痕迹十分明显; 无异于黑白两个世界并立,泾渭分明。
  孙敬义让向经理指挥工人先不要开灯; 踏上第二辆助力车,很快追上蔚蔚。
  “费小姐那边什么情况?”
  “我去看下。”
  两辆车并行开到交界线前; 蔚蔚从包里取出拂尘护身; 轻轻点下油门; 助力车无声滑向费夷吾消失的地方。
  沉重的黑暗里,蔚蔚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有东西出来了; 孙总您往后退退; 注意安全。”
  孙敬义注视黑暗里缓慢移动的光点,眼神阴暗不定。向经理往后倒车,没倒出多远忽然被孙敬义按下方向盘:“那玩意儿怕光怕火; 去叫工人们准备点油。”
  车灯最多照亮前方两米的范围,蔚蔚开得非常小心。过了三排支柱; 她听到右前方快速移动的细碎脚步声。
  鞋底很软; 偏薄。如果费夷吾还在山上; 肯定不会选择穿这双鞋子出道观。
  踩过的每样东西都如同与皮肤发生直接接触,能够清晰辨认出其形状,换个词说——
  硌脚。
  穿这双鞋子在室内很舒服,尤其在地毯上走路更能体会到被地毯包围的柔软。但在未经清扫的厂房里,却像赤脚踩在未经打磨、边缘锋利的沙砾上。
  有点刺痛; 走久了可能出血。
  那东西撤退的速度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就保持在费夷吾刚刚好能追上它但又不至于一头扎进它怀抱的速度。
  相比于受惊逃跑,更像是引导她去什么地方。
  师父常说自己跟野生动物无障碍交流的诀窍在于善意。
  “善意,不是让你对它们嘘寒问暖,要用平常心对待它们,像风一样给它们自由,像空气一样让自己毫无保留,它们就会接纳你、信任你。”
  任何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唯有空气,没有哪种生物会拒绝或者害怕。
  出于对孙敬义的反感,费夷吾一开始贸贸然闯进来是有点赌气性质,然而那东西却没有下手伤害她,反而流露出小心翼翼的试探。
  大概它也看穿了自己内心,知道她的来意是要教训孙敬义,而不是帮他排忧解难。
  它移动的速度明显变快且有攀升的趋向,费夷吾也加快速度。
  接着——
  “啪!”
  前倾的额头冷不防撞上凉凉的、湿滑的东西,随即整个人也像是撞上棉花球,轻轻弹出去。
  “笨十五!不看路啊!”小黑气呼呼地爬起来,吸了几口气,差点被费夷吾撞瘪的鱼身恢复圆润。
  “我夜盲。”费夷吾揉揉脑门,谢过小黑的救脑袋之恩,摸出手机照向前方,一堵高墙矗立在眼前。她沿着墙根以步为尺丈量墙的宽度,顺便摸索是不是走到了厂房尽头。
  绕墙走了一圈,身体不再处于急速运动状态,血流速度趋于正常,升腾起的冷意逐渐浸透衣物。
  费夷吾心下了然,到了。
  最早定向时,磁针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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