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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喜欢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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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内传来低沉凝重的声音,赵仲安愣愣地看着门,回应他的竟然是………是少宫主?
  白朦说:“知道了。”声音中充斥着愠怒之意。
  刚凝固的伤口泡在热水中,又渗出了鲜红,还带来刺骨的痛意,白惜璟从水中钻出,长发凌乱地贴在肌肤上,对上白朦的眼睛,眸色冷冽,冷声说道:“去拿药。”
  师父真是无情,一消完毒就翻脸。
  白朦恋恋不舍地扫了眼白惜璟的肩膀,转身去拿金创药,这会儿要是再不乖点,只怕师父要罚她了。
  就是不知,是罚她在紫竹林扎一天马步,还是在房内面壁思过三天。
  白朦回想往日扎马步的画面,勾唇笑了起来。
  拿了金创药,转身回到屏风后,师父已从水里出来,正在穿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别有一番风情。
  “药给我。”白惜璟见小徒弟回来了,伸手说道。
  白朦捏紧药瓶,说:“师父,我帮你上药。”
  白惜璟冷然说道:“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她脑子坏了才会再在小徒弟面前宽衣解带。
  见师父坚持,白朦只好把金创药递给她,人却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白惜璟动了动心思,说道:“仲安说楼下有姑娘在等我,你先替为师去楼下看看是何人。”
  果然,白朦一听,立马就离开了。
  房间安静下来,白惜璟走到床榻边坐下,将金创药放到床榻上,褪下左边衣服,露出肩膀,看了一眼,忍不住心疼自己。
  一深一浅的两个牙印,她造了啥孽,无缘无故要被两个人咬,而且小徒弟咬得更狠,加上没有衣服阻挡,伤口更深。
  长叹了口气,以后绝不能再纵容小徒弟了。
  艰难地上好药,整理好衣服,准备下楼去见赵仲安说的姑娘。
  临出门,想起头发还是湿的,返身回到屏风后,从衣架上取下一条宽长的干毛巾,抬手擦拭头发。
  手一抬,肩膀上立时传来难言的疼痛。
  每痛一分,白朦在她心里的记忆便加深了一分。
  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师父,那人自称是商云清的妹妹商瑜,得知你回来,特来感谢你对她的救命之恩。”白惜璟正擦着头发,白朦推门而入,边走边说道:“师父,你到底对多少个女子有过救命之恩?”
  有一个上官清就够她头疼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商瑜,以后难不成姐妹齐上阵跟她抢夺师父?
  绕过屏风,看到师父皱眉擦拭头发,想到自己刚在师父肩膀上咬了两个印子,连忙上前拿住毛巾,说:“师父,我来。”
  白惜璟顺势松开手,转身背对白朦,淡然问道:“找我的姑娘是上官清的妹妹?”
  “嗯。”白朦撇了撇嘴,无奈问道:“师父,你为何总招惹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三不四?”白惜璟闻言莫名觉得好笑,扬唇笑了起来,说道:“她们哪里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论身份,我们还得尊称她们一声公主殿下。”
  白朦哼唧了一声,问道:“师父,你什么时候救过那什么商瑜的?”
  “下山那日,路上遇到了一伙人追杀她……”说着,想起了上官清在锦州身中两箭那事,如此说来,那些刺客要杀的是上官清,她二弟和六妹。
  回想那日她的回答,不禁对她产生几分怜悯,生为帝王家,为了皇位为了性命,不得不手足相残。
  发觉师父走神,白朦停下动作,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白惜璟感慨万千,侧头对白朦说道:“你当真以为是她自己要来找我?白朦,我们明天一早就回无凤宫。”
  这世间,唯有九白山是净土,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争权夺势。
  “嗯?不是她要来找你?”白朦想到了上官清,点头说:“好,明日就回无凤宫,再也不出来了。”
  不过,在回九白山之前,还得先解决那个商瑜。
  天热,头发干得快,白惜璟感觉差不多了,让白朦停手,说道:“好了,可以去楼下会会那个商瑜了。”
  大堂最显眼的位置,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女子,端着白瓷茶杯,优雅地品茶,她身后立着两名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护卫,一人握刀,一人握剑,单手负于身后。
  白惜璟从楼上下来,一眼便看到了上官瑜,和那日被人追杀的模样大不相同,此刻的她,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优雅从容。
  上官瑜瞧见白惜璟,立时起身向她走过去,笑着施礼,“白公子,小女子商瑜,那日承蒙你出手相救,一直未有机会感谢你,今日……”
  白惜璟没等她说完,冷然打断了她:“不必了。”
  堂内顿时鸦雀无声,说不出的尴尬。


第48章 
  日暮; 夕阳的余晖斜透过窗洒落在地上,噤若寒蝉的酒楼大堂; 所有人都看着上官瑜。
  白惜璟余光瞥了眼周围; 目光落在上官瑜身上,说道:“一路劳累,失陪了。”转身准备上楼。
  上官瑜见白惜璟要走,下意识伸手想拉住她,却连白惜璟的衣角都没抓到。
  抬起的手举在半空中; 比刚才话没说完被人拒绝还要尴尬。
  白惜璟回头冷漠地瞥了眼上官瑜的手,瞧见白朦站在一旁看好戏似的笑; 清冷喊了声白朦的名字。
  听到师父的呼唤; 白朦立时收起笑容; 跟了上去。
  等回到房间; 白朦边在桌边坐下边问道:“师父; 这样就打发了?”
  下楼后,师父一共只说了两句话,那个商瑜如果是上官清的妹妹; 没那么容易打发吧?
  白惜璟在白朦对面坐下; 反问道:“那还要如何?”商瑜没说完的话,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什么; 不冷漠拒绝; 难不成还要笑盈盈地赴宴?
  谁知道是不是鸿门宴?!
  白朦双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惜璟,笑着说道:“师父的做法是最好的。”她就喜欢师父一脸冷漠对待外人不留情面的样子。
  师父的温柔和温度; 给她一个人就够了。
  上官瑜的出现,让白惜璟想起了长生弓被动一事,从锦州到秦州这一路,除了在那个茶馆听到茶馆老板提到长生什么的,就再也没有听闻过半点和长生有关的议论,不知是她多想了,还是那伙人再没有在他人面前提到长生。
  白惜璟从弓囊里取出长生弓,细细打量起来。
  “师父你在做什么?”白朦倒水喝了一口,疑惑不解地看着白惜璟动作。
  长生弓,通体玄黑,弓身材质似玄铁细看又不是,重十一斤三两,弓力五石,寻常人根本拉不开弓,因它上面篆刻着长生二字,所以叫它长生弓。
  白惜璟取下吸附在弓弦上的箭,起身侧身而立,拉弓上箭。
  弓弦纹丝不动。
  闭上眼,催动内力,内力汇聚在手指上,方才拉动弓弦。
  刹那间,杀气四起,冷意浓浓,白惜璟睁开眼睛,缓缓将弓弦复于原位,转头问白朦:“感觉到了吗?”
  白朦点了点头。
  长生弓,青刃剑,青虹剑,浑然天生慑人的寒意,不知是何人所铸,更不知是何人将它们放在九白山后峰垂直峭壁的石洞中。
  “师父,你说这箭射出去的威力有多大?”这弓从未使用过,白朦很好奇,那支重箭能射多远?
  以它的重量估测,射出十米都是问题。
  “等回到九白山,试一试就知道了。”白惜璟将箭放回到弓弦上,装回弓囊中。
  上下扫了白朦一眼,问道:“你还不去沐浴?”
  “呃……”白朦扯了扯嘴角,知道师父这是在赶人了,放下茶杯回答说:“我这就去沐浴。”
  临出门前,回头眉欢眼笑地看着白惜璟,戏谑道:“师父,为了公平,不如,徒儿也在你面前沐浴吧……”说完,就见师父变了脸色。
  挑了挑眉,在师父责骂之前,快步离开了房间。
  等白朦走了,白惜璟抚了抚心脏狂跳的胸口,长叹了口气,呢喃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以前那个软萌温顺乖巧听话的小徒弟呢?上哪里去了?
  回头,看到桌上躺着的两把青铜剑,小徒弟的剑还放在她这里。
  铿,重剑出鞘,清脆声响,浓郁的剑气随之而生,白惜璟竖剑于眼前,左手中指食指并拢,从剑身上划过,冰凉的触感,慑人的寒意,源源不断地从指尖流转到身上。
  弓和剑她都看过很多次,除了彻骨寒意,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要真说特殊,也只有它们的材质了。
  忽然,窗外响起鹰啸声,白惜璟听出那是海东青的叫声,将剑插回到剑鞘中,快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海东青站在窗台上,扑腾了下翅膀,歪头看着她,然后,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悲催的左肩膀。
  嘶,白惜璟倒吸一口冷气,侧头对海东青说道:“我左肩膀受伤了。”
  海东青有灵,听懂了她的话,飞落到了桌子上。
  白惜璟关上窗,走到桌边坐下,取下海东青脚上的小竹筒,打开,里面是师姐给她的信。
  何时回宫?
  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白朦不在,白惜璟只好亲自磨墨,提笔给白少琴回信:明日。
  明日,就要回到无凤宫了,不知师父还在不在九白山,不知师父现在是何样子……
  海东青带着短短两字的信回到了无凤宫。
  白少琴正坐在大殿案几后面,一脸愁容地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账册,宫主真是个耗脑力的活,怪不得没人争夺宫主之位,这位子除了操心还是操心,看不完的账册,处理不完的事务。
  啁啁,海东青落在案几上,朝白少琴叫了两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少琴瞧见海东青,心情顿时好了,它这么快回来,就意味着宫主师妹离九白山不远了。
  放下手中的账册,摸了摸海东青的脑袋,取下信,看到信中明日两个字,高兴得想绕大殿跑两圈。
  这折磨人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师父,你在高兴什么?”白酒负手握着一把木剑,跨步迈入大殿中,稳健地朝白少琴走去。
  四个多月的时间,宫主和大师姐不在,白酒跟着她那极其不靠谱的师父,成长了不少。
  师徒的性格往往都是相反的,白少琴行事乖张作风开放,白酒观察入微心思细腻。
  “宫主明日要回来了。”白少琴眼眸里掩不住的笑意,看了眼案几上那么多没处理的事情,这些就等宫主师妹回来自己处理吧。
  听闻宫主要回来,白酒露出了笑容,许久没见宫主和师姐,她甚是想念,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宫主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她们。
  “师父。”白朦一沐浴完,就往白惜璟的房间跑。
  白惜璟正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发呆,听到开门声,回神向白朦望去,情绪冷淡,问道:“好了?”
  “嗯。”白朦看出师父情绪不对,心咯噔一跳,生怕师父在她沐浴这会儿功夫里胡思乱想又陷进了锢桎里,急切问道:“怎么了?”
  事到如今,也不能再隐瞒了,白惜璟皱了皱眉,沉重说道:“白朦,我师父回来了。”
  师父的师父……回来了?
  白朦木愣说不出话,动了动唇,如鲠在喉。
  所以那日在安林镇,师父看到信又惊又喜的反应,是因为太师父回来了?
  心一瞬间裂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白惜璟瞧见小徒弟血色顿失脸色苍白,连忙解释说:“怕你一路上胡思乱想,所以才没告诉你……”
  越解释越让小徒弟伤心。
  白朦眼眸湿润咬唇看着白惜璟,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原以为回到无凤宫,她就能和师父永远在一起,可如今太师父出现,别说师父本就顾忌师徒相恋,就算师父同意,太师父也不会同意她们在一起的。
  她已经能想象太师父棒打鸳鸯的画面。
  就怕,太师父不仅棒打鸳鸯,还要抢走她的鸳鸯,师父名叫惜璟,惜的不就是太师父这个璟么……
  看着小徒弟变幻多端的表情,白惜璟长叹了口气,上前拥住白朦,“你不是想要听我说那句话吗?”深吸一口气,缓慢而真挚地在白朦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徐徐说道:“我也喜欢你……”
  那颗忐忑慌乱破碎惆怅的心,一瞬间安定下来,下一秒,白朦紧紧拥抱白惜璟,激动到语无伦次,“师父,你……你再说一遍,可好?我……你……我……师父,是真的吗?”
  “嗯。”白惜璟肯定地应了一声,随后又叹了口气,“可惜,我们不能像别的眷侣那般,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白朦笑着说道:“师父,没关系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形式,我都愿意。”眼中柔情千种。
  以前,她是无凤宫弟子眼中的冷情大师姐,只听宫主师父一个人的话,以后,她仍是她们的冷情大师姐,还将是师父的小情人……
  小情人。
  心中默念这三个字,莫名觉得刺激兴奋,白朦侧头说道:“师父,我愿意做你的小情人……”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勾得人蠢蠢欲动,白惜璟双手抵住白朦推开她问道:“什么小情人?”
  明白过来小徒弟为何会说这样的话,脸腾地红了,偏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徒弟变成了小情人,想想就……很羞耻。
  “师父不是这个意思,可我是这个意思。”白朦勾唇,呢喃情深喊道:“师父……”倾身,正要动作,赵仲安又一次打断了她们。
  “公子,又有人找你。”赵仲安自知他出现的次数太多了,声音有些颤抖。
  白朦皱起眉头,转头看向门口方向,当初就不应该留下赵仲安,三番两次坏自己好事!
  瞧见小徒弟气呼呼的模样,白惜璟笑了起来,摸了摸白朦的头,“为师还是喜欢你生气的样子。”让她亲切,仿佛面对的是幼时的小白朦,毫无心理压力。


第49章 
  白惜璟甚少离开九白山; 认识的人,除了无凤宫的弟子; 其他只有上官清和南宫谨她们。
  才回秦州; 接二连三地有人找她,之前是上官瑜,现在,白惜璟皱了皱眉,难道上官清她们已经到秦州了?
  心里算了下时间; 除非她们夜以继日地赶路,才有可能追上自己。
  “师父; 是不是上官清到了?”白朦第一反应也是上官清和三小姐她们; 如果是无凤宫中的弟子找师父; 早自报家门了。
  白惜璟摇了摇头; 说:“不知道。”轻叹了口气。
  赵仲安还在门外没有走; 等着宫主给他答复,白惜璟考虑了片刻,打开门; 问道:“这次是谁来找我?”
  心中正忐忑的赵仲安; 见宫主并没有恼怒自己三番两次打扰她,松了口气; 回答说:“是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女子; 带着面纱,看不清脸,不过; 那双眼睛很是凌厉,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就慌乱。”
  现在回想,心仍有余悸。
  按赵仲安的描述,白惜璟在记忆里找了一圈,可,找不到这样的人。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下去。”
  话音刚落,那青色长袍女子出现在了走廊上,身姿轻盈,翩然落地,除下面纱施施然向白惜璟走过去,“惜儿。”
  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眸中只有白惜璟一人。
  赵仲安结巴地说:“就……就是她。”
  从未想过,会在这时候见到师父,白惜璟的大脑一片空白,愣怔地看着白璟,说不出话。
  白朦也是惊诧不已,眼前这人称呼师父为惜儿,那她,应该是师父的师父了……
  可……这人的年纪看起来和师父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是太师父?
  白璟在白惜璟面前站定,笑着问道:“怎么呆了?”声音清脆柔和,让人如沐春风。
  白惜璟终于回过神,恢复冷静,转头对赵仲安说道:“你先下去。”赵仲安看看宫主,又看看那青衣女子,应道:“是。”转身下了楼。
  等赵仲安走了,白惜璟试探性地喊道:“师父?”她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人是消失了十三年的师父。
  对师父的记忆早已模糊,她的容貌,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斑驳。
  如果不是提早收到师姐的信,得知师父回来了,就算听到眼前这人喊她惜儿,她也不会想到是师父。
  “十三年了,你不记得为师了吗?”白璟说着伸手抚摸白惜璟的脸庞,在快要碰到的那一瞬间,白惜璟后退躲开,撞到了白朦。
  “师父小心!”白朦伸手扶住白惜璟,瞥了眼白璟,发现她正打量着自己,那双眼睛,仿佛洞悉了一切。
  师徒亲昵很正常,但徒弟总是会带着敬重的态度面对师父,而白朦眼中,显然是爱意多过尊敬。
  白璟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问道:“她就是你那唯一的徒弟白朦?”
  回无凤宫的这段时间,她从白酒那里问出了许多。
  白酒年幼,心思再细腻,也架不住一个久历沧桑的人套她话。
  大师姐对宫主的温顺听从和霸道占有,宫主对大师姐的宠爱放纵,一一让白璟知道了。
  白惜璟生怕师父看出白朦对她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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