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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沦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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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怀钰神色转冷,他们如果只是谋权,也就算了,要是爷爷的病跟他们有一点点关系,她就送他们去死。
  ……
  晚上,纪以柔结束拍摄,刚回到酒店,就收到温怀钰的信息:“想你。”
  她愣了一下,淡漠的眉眼悄然融化,忍不住笑了一下,贵消息:“嗯?怎么了?”
  那边有一会没回消息,纪以柔不想等了,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想我了吗?”
  电话那端没说话,过了半晌,温怀钰才开口,带着一点鼻音:“一点点。”
  情话难得,纪以柔虽然喜欢听,但是更关心她的情绪:“你不开心,哭了?”
  温怀钰沉默了一下。
  昨晚,温严的病情忽然加重,进手术室抢救了一整晚,出来就进了ICU,她在医院里待了一天,一个人看着白瓷砖久了,精神有些恍惚:“好像是的。”
  纪以柔握着手机的手指并紧了,语气却放的更轻柔一些:“南南,告诉我,怎么了?”
  温怀钰轻轻舒了一口气:“本来不那么严重的,我都没有告诉你……现在,现在……昨晚病危了。”
  纪以柔心往下一沉:“你别哭,别……”
  她不说还好,说了温怀钰反而忍不住眼泪往下流,犹豫半天,才开口:“我想你了……你回来,陪在我身边,好不好啊。”


第67章 
  温怀钰在熟睡中; 觉得有点痒,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别闹我。”
  她说完了,自己就清醒了; 用力睁开眼,发现床前站了个人。
  纪以柔风尘仆仆的,站在她床前; 眼眸微弯:“不是说想我了吗?”
  温怀钰耳尖红红的; 却忽然有点委屈,朝她伸出手; 像极了小孩子:“抱抱。”
  纪以柔朝她敞开怀抱,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双手勾着她腿,把她抱在了怀里:“爷爷好点了吗?”
  温怀钰抿着嘴唇; 点了点头,仰着头看天花板上的吊灯,修长的脖颈显得温润而脆弱:“好多了……已经从ICU里出来了……”
  她还有些余悸; 想着医生说要下病危通知那一刻……后来险情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纪以柔接到她电话赶回来; 这十几个小时里状态已经平稳了。
  纪以柔拍了拍她后颈:“不怕; 我在这里。”
  温怀钰低下头; 下巴乖巧的趴在她肩头上,还有些恍惚的:“真的很怕。以为像以前那样……我慌里慌张的赶到医院……却一切都晚了。”
  纪以柔轻轻嗯了一声:“我都知道的。喝水吗?我看你嘴唇很干。”
  温怀钰声音软软的:“要。我一天没吃饭了,饿了。你做饭给我吃; 好不好?”
  她这么温软可人的样子,纪以柔从没见过,一颗心也变得格外柔软:“好,我去做饭,你等我。”
  “不要,我跟你一起。”
  纪以柔笑:“好。”
  于是她抱着她,离开房间,下楼梯的时候还在打趣:“树濑熊。”
  温怀钰缠在她身上没下来,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于是抓住她的衣角,恨不得钻进去似的。
  两个人就这么下了楼,纪以柔把她放在了桌子上,一副对小孩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软糖来:“糖吃完了,我就好了。”
  温怀钰没穿鞋,就坐在桌上没下来了,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悠悠晃荡,在灯光下显得白皙莹润又可口。
  纪以柔进厨房忙碌,冰箱里食材不少,就是时间不早了,她只拿了牛肉粒、玉米、胡萝卜出来,炒了两碗饭,色泽动人,香味弥漫。
  温怀钰又被她抱到凳子上,眼前的这碗饭上面只有玉米和她厌恶的胡萝卜,她生气:“我要吃牛肉。”
  纪以柔坐在她对面,饭碗上堆满了丁状的牛肉粒,她拿勺子舀了一口,吃的很满意:“就不给你。你吃胡萝卜就好了。”
  温怀钰哼了一声,伸出手要去抢,被纪以柔按住手:“亲我一下,我就跟你换。”
  她神色坦荡自然,温怀钰有些脸红,却也还是用力亲了她脸颊一下,亲出好大一个油印:“你自己要我亲的。”
  她边说边伸手去换那碗饭,纪以柔这次没阻止了,只是笑着摸了摸脸颊上那一小块油印:“你换。”
  温怀钰满意了,换了一碗多是牛肉粒的米饭,心满意足的吃了几口,可是吃着吃着就觉得不对——下面都是胡萝卜!
  “纪以柔!你没良心!你骗我!”
  纪以柔笑着说没有,山月似的眉眼弯出温柔的弧度:“你自己说要换的。”
  温怀钰哼哼了两声:“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说了一句,好像有点生闷气了,其实并不是的,心底是一点也不生气的,她喜欢纪以柔这么逗她。
  纪以柔却以为她真的生气了,将碗推到她那边:“就是逗逗你。”
  见温怀钰不回应,她就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拉着她手说自己错了,好像也没有用,直到她将人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怀钰才别别扭扭的说:“谁让你抱我的?”
  原来刚睡醒时的温软撒娇,就只是片刻的事情,这么别扭傲娇又口是心非的,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纪以柔没在意她的别扭,一勺一勺的喂她吃饭:“牛肉都是你的,好吧,吃胖点也好。抱着不硌手。”
  温怀钰眉眼一弯,也忍不住笑了,张开嘴将这鲜香可口的饭吃了下去,偶尔对上纪以柔的目光,两个人就都笑了,甜蜜又温暖。
  有的事情已经无须确认了。
  她吃了不少牛肉,又开始被纪以柔哄着吃胡萝卜。没办法,她眼睛不太好,多吃点胡萝卜总不坏事的,可她不喜欢,甚至讨厌极了。
  今天倒没平时那么讨厌了,她发着小小的脾气,像是被宠爱的,十几岁的少女,虽然不愿意,也还是都吃了。谁叫她被人抱在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呢。
  最后连不喜欢的胡萝卜,她也吃了个干净,吃完就受不了了,从纪以柔腿上跳下去:“胡萝卜好臭!我要去刷牙了。”
  她赤着脚,砰砰砰的踩着楼梯上去了,纪以柔在后面看着她笑:“不要紧。我又没打算亲你。”
  温怀钰在楼梯口站定,炸毛了,回头凶她:“我说了我给你亲了吗!”
  纪以柔眼眸里盛满了笑意,她喜欢看她得意的样子,炸毛的样子,总比在电话里听她哭,听她求自己回来好多了。
  温怀钰有点小生气,看她还在笑,哼了一声,跑进房间里刷牙,纪以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悄悄在后面掐了下她的腰:“胡萝卜而已。你什么时候我都可以亲。”
  比如现在这样?
  温怀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满嘴的白沫呢,把自己逗笑了,忙漱了漱口,傲娇起来了:“不行,不让你亲,说不上就不让。”
  纪以柔从后面将她抱起来,刚想说些话,温怀钰的手机响了,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
  幸好,这次不是坏消息。
  温严醒了,医院那边通知家属过去看望。
  做手术的夜里,温怀钰没阖过眼,刚回来补了几个小时的觉,现在医院是其他人陪着。
  她捧着纪以柔的脸颊看了下,看清她眼底的红血丝,微微踮起脚,靠过去,鼻尖抵着她鼻尖:“怎么办呢?爷爷醒了,我要过去了。你是不是累坏了?”
  纪以柔声线清醇:“不累。我跟你一起。”
  她是凡事为她考虑的,一向如此,不需犹豫。
  温怀钰心底很暖,拿鼻尖蹭蹭她鼻尖,动作亲昵,声音很绵和:“太乖了啊,那,从医院回来,我给你奖励好不好?”
  纪以柔抿唇笑了:“什么奖励?”
  温怀钰的声音拖的长长的:“你猜啊。”
  她想好了,等爷爷的病稳定下来,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带着纪以柔出去休假购物去。她的卡,她随便刷呀。
  纪以柔却点了点她额头,眼眸微眯了眯,弥漫着一点危险的光,靠近她耳边说:“你知道的。”
  温怀钰莫名脸红:“我不知道。”
  纪以柔声音压低了些,显得有些勾人:“宝宝……把自己打包起来,送给我好了。”


第68章 
  两人出门时; 已是破晓前的黎明,天际染着一点淡淡的的蟹壳青。
  周然在外面等着,上了车; 温怀钰看着纪以柔眼底的红血丝,有些心疼了,拿眼罩给她戴上:“你睡一会; 要半个多小时呢。”
  纪以柔握着她的手; 将她往怀里一带:“你也睡会。”
  温怀钰被她一拉,往她怀里一倒; 就趴在她胸口上,耳根一麻:“有人呢。”
  纪以柔唇角抿了下; 笑了,在她耳边小声说:“从法律意义上来说; 你是我的,怕什么?”
  前排,正在专心开车的周然嘴角一僵:“……”
  他怕啊!
  他不想看; 温总这么弱,传出去了事后是要被灭口的!
  为了不被灭口; 周然一路加速; 到医院时满头是汗:“温总; 到了。”
  温总让纪以柔睡会; 纪以柔没睡着呢,她就趴在人家胸口上睡着了,被吵醒了还有点不高兴:“知道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 几秒后清醒了,被纪以柔牵着下了车。
  管家正等在医院大门外,看见她,很恭敬的低下头:“小姐,先生在等您。”
  温怀钰最爱重爷爷,老人对她也是一样的,一醒来没见到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南南呢?南南去哪里了?”
  “爷爷睡着了,是不是把她吓坏了?”
  “我睡太久了,会不会有人欺负我家小姑娘啊?”
  温严一醒,躺在病床上连番发问,听得周琳有些不悦,语气也酸酸的:“您的眼里也就只有您的宝贝孙女。我们陪着就不说了,治臻和阿铭都守着您,您也不问问他们。”
  温严尚未说话,温治臻先拧了拧眉:“爷爷刚醒。太吵了。不要这么说话。”
  被大儿子这么说了一句,周琳更气闷了。
  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明明老爷子偏心眼都要偏到天上去了,她替他们说话,他还责备她太吵。
  周琳心里憋着气,又瞪了温平一眼,怪他不得老爷子喜欢,甚至连累的两个孩子也不得老人喜欢。
  温言深在一旁,将毛巾放到温水里泡了泡,拧干了,握住父亲的手,慢慢的擦拭,极为认真的答话:“小姑娘太累了,回去休息了。您生病,谁都敢欺负她,所以您也要赶紧好起来。”
  温严轻轻喟叹一声:“可不能让人欺负我们家小姑娘啊。”
  温怀钰到病房门外,就听到这么一句,泪光闪烁,推开门进去,不去看旁人的神色,只往病床前坐下:“爷爷,您可算醒啦。没人欺负我的呀。没人能欺负我的。”
  温严看见她,原本紧拧着的眉头慢慢松开了,苍老的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的笑容:“对、对,长大了,没人能欺负了。你瞧,你的小海螺还在爷爷这里。你那时就那么一点点大。”
  老人的手心里挂着一根细细的绳子,上面串了个小小的海螺。
  那是温怀钰被接回温家的时候,唯一带回来的东西。那时,她心底虽然抵触,但毕竟是小孩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期待的,所以偷偷的给未见面的爷爷爸爸妈妈哥哥准备礼物。
  她离开之前,在海滩上捡了一天的海螺和贝壳,装在糖果铁盒里,带了回去。因为在海边长大,所以她对海及海滩上的东西都觉得亲近。她抱着一罐海螺和贝壳,走进大而明亮的别墅,咬了咬嘴唇,想把她的礼物送给每个人。
  可他们都不要。
  周琳皱着眉头,只是看着她,迟迟没有接;温治臻也在家,可她不敢送东西给这位病弱的大哥哥,因为吴妈说了,他免疫力低,身体不好,不能乱碰东西;二哥倒是接了,然后随后将那只小贝壳扔到鱼缸里去了,不屑的说了句,给小鱼儿玩吧;父亲更是淡漠,只低着头看报纸,没看她一眼。
  只有那个看起来很凶的爷爷,明明脸上都是凶巴巴的皱纹,却蹲下来,眼睛里都是和蔼的光芒,宽大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了起来,有些粗糙的指尖从她洁白掌心里捡起一枚小海螺,还放到她耳边:“是不是有海风的声音?”
  小姑娘红着脸,明明没有的,骄傲作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对……就是你们没听过的那种!”
  温严大笑:“那让爷爷也听听,好不好?”
  小姑娘脸更红了,心虚混杂着羞赧,想收回手,却被老人的手握住了,不得不踮起脚,将那海螺放到温严耳边,小心脏砰砰砰的跳——没有海风的声音,她骗人了,说谎了,她完了。
  可这个自称是她爷爷的老人并没有,他的笑容更深了,将她抱上膝头,微微闭上了眼睛,神色有些沉醉:“是啊……是海的声音。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在海边长大的,就是这个声音。”
  “那……那这个,送给你了。”
  “真的啊?爷爷可太高兴了,太喜欢了!”
  当时她还不解,爷爷到底听到了什么声音,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懂,他呵护着她的脆弱与骄傲,那么小心翼翼的,慈爱而温和。
  她的心扉就这么对这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敞开了,将装满了海螺和贝壳的铁盒送给他。
  小孩子的心最纯净,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有时只是一个眼神,或是某一句话,就够了。
  原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温怀钰在往事里沉浸了一刻,抿唇笑了一下,忍住眼角的酸意,将那只小海螺放到老人手心里:“是,我啊,一辈子都在您手心里,蹦跶不到哪里去的。”
  温严被这话逗笑了,原先紧绷的精神状态也放松下来,对着儿孙们说:“好了,我好了,没事了,不用都在这里陪着了,散了吧。有事忙的就去做事。老大,你不是说还要开会?”
  温平应了一声,说要开会,就先出去了,周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叫走温铭一起出去。
  温治臻站在病房里,脸色苍白,儒雅俊秀,一双浅色的瞳孔更加干净:“爷爷,您休息。我在这里待一会。”
  这个哥哥身体不好,也很少在家里住,他成年之后,温怀钰见到他的次数似乎都数的过来,别说他这一年都在国外疗养,很少回国了。
  温怀钰忍不住注视了他一下,温治臻偏过头,浅色的眸子落到她身上,:“怀钰,去给爷爷倒杯水。”
  他的语气很自然,温怀钰一点都没犹豫,下意识的就去倒水,端了过来,递给他的时候才怔怔,她干嘛这么听这位大哥的呢。
  虽说平时两人从未吵架,也维持着一副家庭和谐、手足情深的样子,但装的毕竟是装的……除了那袋榛子小饼干,两个人几乎是没有交集的。
  她出神的想,温治臻似是并未察觉,只是垂首在病床前站着,温声说了几句话,就跟她说:“你陪着爷爷,我先出去了。”
  温言深闻言也说要出去,她是存在感很低的人,一直在房间里,拿着毛巾给老人擦脸脖和手臂,直到这时才说话了:“有事叫我。”
  看着两人出去了,温怀钰才有点自嘲的笑了下:“瞧瞧,我们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安静,可能话都叫我一个人讲了。”
  纪以柔正在削苹果,削好切开了才端过来:“爷爷是不是不能疼?小喇叭。”
  温怀钰最初没听到后面三个字:“嗯,现在还不能吃……不对,你叫我什么?”
  “小喇叭?”
  “嗯。”
  温怀钰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纪以柔,你给我起外号。从小到大,谁都没敢给我起外号!爷爷,您赶紧好起来,帮我好好修理她!”
  温严哈哈笑了:“就允许你欺负别人?小柔,欺负她,准没错!”
  “喂!爷爷,合计着你刚才担心我被别人欺负都是装的?!”
  “幼稚。这就是你们年轻人不懂了。被别人欺负叫欺负,被自己老婆欺负叫幸福。”
  温怀钰不服气的哼了一下,再一次感受到了大型双标:“我去和医生聊一聊,您就偏心吧!”
  她出去了,温严才看着她的背影说:“人挺好,就是脾气不行。小柔,你有时可能要让让她,但她要是过分了,可别对她客气。”
  纪以柔抿唇笑:“她没欺负我。”
  是她一直在欺负她才对。
  温严好像并不相信似的,说了很多很多话,从第一次见到温怀钰说起,说这枚海螺背后的小小故事,说她以前跟同学玩的不好,她们都觉得她骄傲,从来不敢靠近她,最开始温怀钰会偷偷的伤心一下,后来接受了事实,就更飒然了。
  纪以柔听着,原来这个人还有这么多的小故事。
  她曾经是天上的星星吧,现在虽然光芒依旧,却时不时被她拉下万千红尘,骄傲却生动,也不再遥远了。
  病房外,温怀钰出去找医生聊了聊,聊完往回走时,接到曾望的电话。
  曾望很温和的问:“温总,明天有空吗?我请您和夫人吃个饭。当时也算是巧,一部电影,有幸认识两位。
  温怀钰想起来,那次电话曾望说的,全凭实力,忽然觉得自己错过了某些真相——这对纪以柔来说并不公平。
  她看了看日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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