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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沦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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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人轻轻拍了下她肩膀,气息有些急:“车进不来。我买了个推车。”
  温怀钰转过头,就看见纪以柔鼻尖覆着细细的汗珠,她下意识的想伸手擦掉,又忍住了,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幼童推车上:“你让我坐这个?”
  该是八九岁小孩坐的车,也不知道纪以柔是找谁买的。小倒是不小,像是定制的但是过于粉嫩可爱了,粉色的车篷,颜色极为鲜嫩,上面还画着一尾美人鱼,幼稚透顶了!
  温怀钰来脾气了:“要坐你坐,我不坐。”
  纪以柔倒是极有耐心的哄她:“你的脚破了,回去要走很久,我说背你,你又不要。”
  温怀钰侧过脸,很负气的样子:“我打电话让周然过来,叫他安排人送轮椅来,就一会的事情。”
  纪以柔听到周然的名字,秀丽的眉头微微锁了起来,像是想起了某些极不愉快的事情,沉着声音说:“我不想看见他。”
  温怀钰一怔,是啊,那次她是让周然去送别墅的,现在又叫周然过来,看见她和纪以柔在一起,不是打她自己的脸吗?
  不能让周然过来,那就只能自己回去,她伸手:“鞋给我,我自己走回去,哪有那么多事情。”
  纪以柔看着她,忽然间一抬手,将鞋子给扔了!
  扔完鞋,她一把揽住温怀钰的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像抱小孩那样,将她放进了推车里,声音里有些淡淡的无奈:“乖。别闹。”
  她总喜欢叫她别闹,好像显得温怀钰格外不讲理的样子,像是大人对着小孩时,无奈极了,却又不得不宠着的样子。
  温怀钰冷哼了一声,臭小孩,装什么老气,明明她比自己年纪还小呢。
  事已至此,她倒没再折腾了,远远的看见晨练跑步的人,她就脸红了,将脸颊埋在掌心了,眼睛透过掌缝偷偷往外看。
  太尴尬了……
  她长这么大,好像还没这么丢人过。
  经过一扇玻璃门时,她忍不住偷偷往那边看了一眼,玻璃上倒映出粉粉嫩嫩的儿童推车,她毕竟是个大人了,长手长脚的,哪怕足够纤细,也缩成了一团,可实在难免显得违和。
  她赶紧收回目光,不愿意再往外看了,认命般的轻轻叹了口气,将手埋在了臂弯里。
  可即使这样,该丢脸的还是要丢脸的,她将脸藏起来,也还是有人会看到。经过的小姑娘拉了拉旁人大人的衣角:“妈妈,你看,你看那个姐姐,她坐的车车好好看,我也想要。”
  温怀钰的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正躺靠在儿童推车里,长手长脚蜷缩着,傻得冒泡的样子。
  呜呜呜真是没脸见人了。
  纪以柔倒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顺手将车篷往下拉了拉,听到温怀钰羞耻至极的呜呜声,她的唇角缓缓牵了起来。


第35章 
  就这么走了四十分钟; 才终于出了公园; 到了停车场。
  纪以柔站在推车旁; 将车篷掀起; 伸手要抱她出来。可怜温怀钰这么大的人了,被卡在小小的推车里; 自己又出不来; 心里再不情愿的,还是朝着纪以柔伸出手去,那情景; 看起来像是她在索抱一样。
  纪以柔将她抱了出来,温怀钰的鞋子被她扔了; 她抱着未松手; 让她脚尖踩着自己鞋尖:“钥匙呢?”
  温怀钰实在接受不了这么亲密无间的感觉,推了推她,将钥匙递过去:“放我下来,我开车。”
  纪以柔接过钥匙,将门开了; 放她到后座:“我开车; 你坐着。”
  温怀钰淡淡哼了一声,答应了,也没再说话了。
  她今天丢脸丢大发了; 现在看纪以柔不顺眼,甚至看她自己都不顺眼了。
  中途,纪以柔下车; 给她买了双平底的软皮鞋,给她穿上了,又问她:“饿不饿?”
  时间已经到十一点了,早上白白折腾那么久,温怀钰也确实饿了,气还没消:“我饿了。你不是很会做饭吗?我不吃外面的东西。”
  纪以柔目光微沉:“你给我机会?”
  温怀钰僵着声音:“不给。”
  说到这个,她难免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以前下班回家,每次她开门,都看见她在忙碌的样子,那时候心里既充实,也圆满。
  可想到现在,她却难免焦躁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我渴了。”
  纪以柔平和的应了一声,又下了车,去路边便利店买了两瓶水,一瓶酸奶,将瓶盖拧开了,才把水递给她:“喝水,还是喝酸奶?”
  温怀钰先接了水,喝了一口,又把酸奶夺了过来:“都是我的。”
  纪以柔只是柔柔的笑了一下,帮她撕开酸奶的杯盖,插上吸管,让温怀钰喝酸奶,而她照例,舔着酸奶的盖子。
  温怀钰喝了一口酸奶,抬起手,正好看见她舔了一口杯盖,神色纯净,眉眼摇曳,粉嫩的唇舌上沾着粘稠的奶沫。
  她声音有些僵,命令她:“不许舔了。”
  纪以柔抬起头,深深的看她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好。”
  她没舔酸奶盖了,但下一秒,她吻上了她的嘴唇。
  温怀钰先怔愣了一秒,而后忍不住推她,发出呜呜如小兽般的声音。
  可纪以柔揽着她的手极为坚定且有力,纤细雪嫩的手腕紧紧的扣着她,像是以身为笼,将她锁在了怀里,就如同她千千万万次所想一样,束缚她,囚禁她,再也不松手了。
  温怀钰被她抢走了酸奶的奶沫,下意识的想去追回,可没想到,就这么放了她舌尖进来。
  缠绕在两人唇舌之间的,原本是极为酸甜醇厚的酸奶,可在两人间辗转几次后,好像变成了浓醇又醉人的酒液,让人心跳加速,脸颊染红,连理智也渐渐有些溃散了。
  直到有鸣笛声响起,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响,温怀钰才一把推开她,大梦初醒般,深深吸了一口气,暗自谴责片刻前的沉浸和忘却。
  她心里有些恼火,既恼纪以柔举止过分,又恼自己的失态。
  就此,一路无话。
  回到温家老宅,温怀钰避开纪以柔的手,下了车,脸上还染着粉,眼波里蕴着自己尚未察觉到的温软:“纪以柔,我警告你,不许再对我这样。”
  纪以柔一副淡淡神色,清和平淡模样:“对你怎样?”
  温怀钰眉心微拢,精致的眼尾上挑,像把小钩子一样,不轻不重的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装吧。”
  她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这人先前温柔冷清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惯会讨人喜欢,可实际上就是个黑心肝的东西,成天就给她找不快活。
  她有些忿忿,转身就走,步子也极快,纪以柔抿唇笑了一下,倒也不慌不忙的,一副从容样子。
  家里此时并没人,温怀钰问了吴妈,才知道两位爷爷也出去散步了,她落得清净,也顺便扔掉某个讨厌鬼。
  她将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了,还没坐下来,就听见吴妈在敲门:“小姐,纪小姐让我送药给你。”
  温怀钰踮着脚,走过去,将门开了一道小缝。
  吴妈有些关切的问:“说是脚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呢?”
  温怀钰微微蹙着眉,终究是伸手接过了药:“没什么。”
  这一日下午算是暂得自由,几天没去公司,事情积攒了不少,周然打了不少个电话过来,一一请示,末了,说完正事,温怀钰叫住他:“周然,你那天……怎么跟纪以柔说的?”
  周然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惨,老板谈恋爱,最后送别墅说拜拜的是他,现在说不定两人浓情蜜意又在一起了,他又要被兴师问罪了……
  他的迟疑让温怀钰有些不悦:“周然?有话直说。”
  周大总管默默为自己点了蜡:“就是很公事公办的……说了几句话。纪小姐说了,她不要别墅。”
  温怀钰下意识的追问:“但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周然赔笑:“您自己说了,不想听到纪小姐的名字。”
  温怀钰沉默着,将电话挂了。
  有的事情,和最初想象的不太一样,可她并不愿意,再往深处想了。
  ……
  晚些时候,温怀钰接到温严的电话,老人声音洪亮:“南南,我和你纪爷爷今晚不回来了啊。路上遇上了以前的老战友,就住在他家了。明早回来。你好好照顾小柔,可别欺负她。”
  温怀钰:“……”
  不是说好了就住一晚上吗,怎么今晚还要纪以柔留在这里呢?
  大概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温严极认真的提出要求:“不许有别的心思。你给我乖乖留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温怀钰很有些无奈的:“好。”
  她在房间里待了半天,也没听到一点动静,就开了门,下楼去看看。
  纪以柔原来正在做饭,腰上系着围裙,带子勒的有些紧,细腰盈盈一握,长发低低的绑在了脑后,半遮住了雪嫩的脖颈。
  吴妈刚从院子里进来,笑着说:“小姐下来的正好,刚还准备叫你下来吃饭。”
  温怀钰淡淡嗯了一声:“怎么让她动手了?”
  纪以柔背对着她,先回答了:“我要求的。”
  吴妈极温厚的笑了一下,将饭菜摆上了桌,就回了佣人住的配楼,餐桌旁就剩下她们两个人。
  温怀钰昨晚睡得不踏实,此刻眼下覆着淡淡乌青,精神状态也不太好,也不再跟她置气了,安安静静的吃饭。
  纪以柔不与她说话,只偶尔给她夹菜,有些是她喜欢的,譬如牛肉和西兰花,有些她却不大喜欢,像胡萝卜,可实在是讨厌透了,可夜盲症患者多吃点胡萝卜,是断然没有坏处的。
  温怀钰没拒绝了,眉心忍不住微蹙了蹙,将她夹过来的菜都吃掉,不知不觉多吃了一碗饭。
  这一夜,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温怀钰准备驱车离开老宅,刚好碰到温严回来,一说自己要去公司,温严就有些不悦的:“少去一天也没事。纪爷爷和小柔今天就走了,你也不送送人家。”
  温怀钰将早上收到的通知给他看了:“有个紧急会议。爷爷,我得走了。”
  温严虽乐于撮合小儿女,但毕竟是温氏的董事长,终究还是要把温氏的利益放在首位,看清会议通知的内容,松了口:“那你就先去吧,以后两家常往来,也是要经常见面的。”
  纪以柔比往常起的稍微晚了一些,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辆红色法拉利从门口掠过的影子,唇角微抿了下,长而浓密的眼睫覆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严很有些抱歉的解释,说确实是公司里出了急事,温怀钰不得不回去。
  纪岳朗笑着说没事,偏过头看见纪以柔有些失神的样子,暗自骂了句没用的小东西,便先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日期:“没事,老严,你昨晚说下个月是小温生日,那到时候我再带着小柔过来。”
  温严答应的爽快:“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安排司机去接。”
  就此,这一场老友阔别多年的相约暂时告一段落,吃过早饭,温严送两人出门。
  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已经侯在门口,两位老人又说了些话,纪以柔坐在车上,却忍不住往外看,目光落在二楼的落地窗上,明明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期盼着有人出现。
  终究还是没等到,车子发动,她对温严挥了挥手,礼貌的告了别。
  车窗上摇,车厢里浮动着冷淡的白松香味,自成密闭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于是她没有看到,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窗也缓缓摇了上来。
  车的主人在轻声自言自语:“走了啊。”
  走了也挺好的。
  她唇角抿了一下:“反正,我才不喜欢她呢。”


第36章 
  黑色轿车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驶; 窗外风景匆匆掠过; 纪以柔看着窗外的天空; 有些出神;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岳冷笑了一声:“在人家面前的时候,话都不太会说; 现在走了就开始想。”
  纪以柔不与他争辩; 只是淡淡瞥他一眼:“是啊,跟您一脉相承,您不就是这么气走奶奶的吗?”
  这孩子说话当真是扎心; 老人心里埋得最深的隐痛,被她忽然间这么刺了一下; 严厉的神情瓦解; 连梳的一丝不苟的银色发丝也被风吹乱了。
  早年间,他一心在军中做出一番功绩,哪处有枪林弹雨,他便往何处去,丝毫不顾妻子在电话里哭着哀求他不要去……后来; 妻子重病; 他当时不知在哪个深山老林里,得到消息出来后……一切都已经晚了。
  纪以柔说完这句话,还是有些后悔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您别想了。”
  纪岳冲她摆摆手,有些无力的,往后靠在了车座上; 微微眯阖上了眼睛。
  人老多思,过去种种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过。妻子早去,唯一的儿子因为母亲去世对他一直有心结,等他当真成了军区的副司令,再回家,想好好陪着儿子,看他娶妻生子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他在军中铁血手腕惯了,是极为封建的大家长作风,令行禁止,说一不二,在家里也改不掉,命令他必须娶了温家的小姐却不得,父子两就此决裂疏远。连带着这个孙女,都和他不亲近。
  再后来,纪以柔的父亲因为车祸去世,他心里悔恨四溢,长夜难眠,却始终不知该如何低头。
  偏偏纪以柔比他脾气还倔,知道他一向瞧不上叶舒华,于是她也瞧不上他,数十年都没回去见过他了。
  只是这次,她先低头了。
  这么一想,纪岳轻轻叹了一口气,真的要感谢温家那小丫头。
  对三代人的愧疚都落到了纪以柔的身上,纪岳心底更是想清楚了,只要是这宝贝孙女喜欢的,无论是什么人,他都要让她如愿。
  他正闭目沉思,车子停了下来,到纪宅了。
  纪以柔先下了车,却没有来扶他的意思,纪岳推开车门,一向严肃的脸上有些局促和不安,被他刻意装出来的冷淡遮住了:“还不来扶我?”
  纪以柔似乎懂得了老人的别扭,她却有些释怀的笑了下,走过去,大大方方的挽着他的手:“爷爷,您慢点。”
  大概是习惯了彼此冷淡无言,忽然被这么轻声细语的对待,纪岳很有些不自在,转过头:“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
  纪以柔闻言只是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这一世都没学会好好说话,也难怪把家人都气走了。她小时候也不喜欢这个爷爷,觉得他脾气又凶又坏,可现在见惯了世事人情,忽然觉得都可原谅了。
  偌大的纪宅里就只有三两个仆人,平时里纪岳一人住的,倒不觉得冷清,此刻纪以柔跟着回来,他才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让你母亲也回来住吧?”
  叶舒华前些日子已经出院了,但她不喜欢别人看顾,只让纪以柔请了个阿姨,她照旧没日没夜做她的翻译稿件,倒并不在乎住在哪里。
  纪以柔却并没立刻答应:“我妈妈是病人,您不能大声说话。”
  “可以。”
  “不能发火。”
  “可以。”
  “不能挑眉瞪眼。”
  “可以……不是,我连挑挑眉都不可以了?”
  纪以柔促狭的笑了一下:“您自己说可以的。君子一言。”
  纪岳侧过脸,冷哼了一声:“当然。都可以。”
  纪以柔给他沏茶,素白的手腕折出婉约好看的弧度,茶水落入天青釉的瓷杯中,两个人对坐喝茶,纪岳有些恍惚的叹气:“你要是早些回家就好了。”
  纪以柔抿唇,并不接他的,只笑了一下,颇有几分静水流深的温柔。原本不过是璞玉无华,被时光雕琢,才有暗香迷离。
  “你也不要演戏了,回家吧。咱们纪家的女孩,何必在外面受人磋磨。”
  纪以柔不语,轻轻摇了摇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坚定。
  纪岳有些懊恼:“我不是一时兴起,早就想这么说了。当时你父亲去世,我也跟着病倒了,以至于后来他一手创办的企业被人侵占,你这死心眼的丫头就偏偏不回来。我有好多次都想去接你回家。”
  终于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纪岳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你要怪我就怪吧。可是爷爷真的想好好补偿你。”
  纪以柔终于开口了,一把干净清冽的好嗓子,声音如碎冰碰壁般动听:“我从来不怪您。我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回家的。演戏也一样,一旦开始了一件事,我绝不轻易放弃。”
  纪岳蹙了蹙眉:“很喜欢?”
  纪以柔想了想,过了几秒才回答:“算不上。”
  她的心思有些飘忽,最初只是那个人随口的一句话,却被她记了好多年,以至于陈琪找到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再后来,当她真正投入到事业之中,也变得慢慢更喜欢她的工作了。
  因她一向都知道,专注比热爱更珍贵。
  纪岳淡淡嗯了一声,没再勉强了,活到现在这岁数,他总算学会了考虑别人的情绪,不再强行按照他的情绪来了。
  一壶茶已经喝尽,夏日阳光灼灼,透着草木间隙,落下两三束光线,纪以柔有些困了,揉了揉耳朵,趴在桌上,脸颊枕在手臂上,声音也有些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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