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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冷峻师妹俏师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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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莫愁心想铁掌莲花当年定然也是好女一个,可惜天妒红颜,将她弄得又丑又怪,简直是糟糕透顶,又想这和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可不能再刺激他,于是道:“令妹手足有些残疾,身子倒还挺安健的,性子却半点没变。”
  慈恩叹了口气,道:“隔了这许多年,大家都老了……嗯,她一向跟她二哥说得来……”说到这里,呆呆出神,追忆往事。
  李莫愁回头见一灯双目望天,似在思索,便问:“大师,我这小妹子还有救么?”
  一灯大师道:“她与你类似,只是毒性尚在浅表,还能缓两三个月,寻到我师弟之后,不难解毒。倒是道友……”
  李莫愁抬起头来,摸了摸小龙女的脸,道:“早料会有这么一天,不能治也不打紧么,别哭。”
  小龙女的眼眶周围渐渐渗出些红晕,过了片刻却渐渐弯起嘴角:“是了,与师姐一同待了这么长时间,没甚遗憾,最多陪师姐一同死了。”
  李莫愁笑道:“瞎说。”
  一灯大师缓缓道:“今日听李道友闲谈,只觉老衲所悟与李道友几乎处处相左,只有一点是一样的……”
  李莫愁心知在屋中骂的那几句“放屁”给他听了去,面上一红,道:“何者一样?”
  一灯大师并不答话,却从袖中摸出一个鸡蛋,问道:“世上鸡先有呢,还是蛋先有?”
  李莫愁道:“蛋破生鸡,鸡大生蛋,既有其生,必有其死。”轻轻击碎蛋壳,滚出一颗丸药,金黄浑圆,便如蛋黄。
  一灯道:“吃了吧。”李莫愁心知此药贵重,便放入口中嚼碎服下,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希望来,又不肯让自己太过当真,免得到时伤心失望。
  次晨大雪兀自未止,李莫愁心想此去绝情谷路程不近,一灯赠药虽可续七日性命,但此时毫不能耽搁,否则不能及时,便问:“大师,你伤势如何?”
  一灯只是给慈恩打了两掌,当下道:“不碍事,救人才是刻不容缓。”接着发足向前,在雪地中窜出数丈,余人跟在他后方。
  几人翻山而行,山路狭窄,小龙女无法走在李莫愁身边,被挤到了前面去,嫌慈恩挡在前面妨碍她视线,故尔一步超了过去。慈恩心中一惊,之前被李莫愁所制还可说是中了对方的暗算,这娇怯怯的姑娘不过二十出头,竟然脚下丝毫不弱于自己,好胜之心蓦地窜起,足下发力急追。小龙女顿觉好玩,也提气运功,与他比试。两人片刻走出十几丈,渐渐在雪地里成了一个黑点。李莫愁恐慈恩故态萌发,也提气追了上去,一灯大师跟在后面,笑道:“贵派掌门年纪不大,武功却很好啊。”
  李莫愁笑道:“这小孩儿天资聪颖,心无旁骛,武功当然好了。”
  一灯又道:“十几年不见,李道友于修身悟道上有长足长进,贫僧还要向你道贺。”
  李莫愁淡淡笑道:“有什么值得贺喜的呢?不过是鬼门关上转了一圈,许多事情都看透了。”
  “挥慧剑,斩情丝,原是最难的,自然要道贺……”
  李莫愁道:“大师这话,我却是不赞同的。”
  “愿闻其详。”
  “李某从前所托非人,生出百般苦恨,但倘若托对人了呢?似郭靖、黄蓉夫妇,大师还会劝他们斩情丝么?”
  佛家所谓苦,皆源于人之所欲,倘若不生欲望,就没有苦痛不假,他不会去劝郭靖、黄蓉二人斩情丝,这却也不假。对李莫愁的诡辩,一灯大师苦笑摇头,道:“原来李道友仍不肯离开红尘中。”
  李莫愁睁大了眼睛,道:“这我又不赞同了。”
  一灯大师和善地笑道:“愿闻其详。”
  “大师既然也同意万物有生有死,便该知道自古没有一个王朝是不会终结的,何以不去劝人莫爱其国,只要顺乎彼胡虏之意,苟且偷安即可?”
  一灯道:“若开其门,不免生灵涂炭,故而不可。”
  李莫愁抚掌道:“正是如此,若离开红尘,这一节不免悟不到了。佛家讲地藏菩萨独入地狱,人间和地狱,又有什么两样呢?”
  一灯大师垂眸道:“善哉善哉,不无道理。”
  两人口中说话,足下却丝毫不松,渐渐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越来越近。绝顶轻功须得由内功支持,一灯大师内力最是深厚,此时走起来毫不疲累,李莫愁习古墓派内功,本就比寻常武人内力深厚,倒是小龙女年岁尚浅,如今已落后慈恩丈许。
  前方有一山坳,前方二人身影隐没其中。待到两人也转进山路之后,李莫愁奇道:“怎地多了个人?”
  原来小龙女身后不远处又有一人疾行,身负一口大箱子,但仍然步履矫捷,和小龙女始终相隔数丈。一灯也觉奇怪,山野之间净出高人,昨夜遇见一邪道高手并一少年英侠,今日又见一功力深厚的老者。
  
  第165章
  
  小龙女听背后有声,只道是李莫愁担心她故跟了上来,便道:“师姐,他轻功好极了,我比不上他,你去和他比比罢?”
  只听一人笑道:“你到我这箱子上歇一歇,不用怕那老和尚。”
  小龙女回头一看,只见一人白须白发,笑眯眯地,却是老顽童周伯通。不等她答话,老顽童身形一晃,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托上了箱子。小龙女不及抗拒,坐在箱子上想:重阳宫的武功练到老顽童这个程度,破绽也不成破绽了。问道:“周伯通,你这箱子里是什么?很重吧?”
  周伯通笑嘻嘻地道:“不打紧,不打紧。蒙古兵放火烧山,他们觉得我跑得快,就叫我把藏经阁里的书先搬着跑,很贵重的,我师兄生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玩闹起来千万别撕这些。”
  “原来那天是蒙古人放的火。”
  慈恩生怕小龙女赶上来,竟然连扭头看看也不敢,而把这少女当做了平生大敌,周伯通低声道:“再奔半个时辰,他自然慢下来。”
  “你怎知?”
  周伯通笑道:“我同这老儿比试脚力,从中原追到西域,西域追到中原,几万里地跑下来,还不知他是何习性么?”
  小龙女低笑道:“你为什么帮我?”
  “你模样讨人喜欢,又不似一般小女孩儿忸忸怩怩,我偷了你的蜜糖,你也不生气。”
  慈恩果然慢下来,老顽童一抖箱子,口道:“去罢!”小龙女便腾云驾雾似地飞了一段,再跑两步,又超到慈恩前方,回头微微一笑。
  慈恩一惊,急忙加力,然而两人一个力气损耗,一个养了一路,轻功本在伯仲之间,慈恩自是追不上她了,心中连连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后面那年长女子招式拿捏得极巧,身法诡谲万分,前面这少女轻功也如此厉害,实乃一门英杰。
  他的铁掌昨晚在顷刻间被李莫愁破掉,今日轻功又输给这稚龄少女,身上两大绝技接连败于人手,又忖道:我果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这才没有惧怕之心,那道姑说的甚有道理。但想若非李莫愁出手,现下他只怕已成了个弑师的疯子,一时间冷汗涔涔,心神恍惚,足下更使不出力气。
  李莫愁颇觉好玩,赶上去招呼道:“老顽童,多谢你帮我师妹,可还玩捉迷藏么?”
  “是你这小道姑!裘千仞这老头好久没见,不知怎么想不开,跑去做和尚了。你知道么?”
  李莫愁笑道:“我当然知道,他拜了段皇爷为师,现下叫慈恩。”
  老顽童一惊,问道:“段皇爷也来了?”
  “就在后面呢,你不和他叙叙旧么?”
  老顽童一个激灵,忙摆手道:“不叙了,不叙了,可别说你见过我,我去找那班徒子徒孙了!后会有期!”他出现得突兀,消失得突然,李莫愁尚未反应过来,回头却只见草木摇曳。
  一灯跟了上来,此时道路渐宽,四人并排而行。一灯见慈恩神情萎靡,道:“你若不是被这胜负蒙了双眼双耳,岂不知后面多了一人?”
  慈恩恍然大悟,末了却黯然不语。
  行足七日,四人来到谷口,见那夹着院落的两峰仍是一般陡峭,周围却是一片萧索枯黄,再没夏日里来的那一片人间仙境的模样。林后隐隐传出一片刀兵之声,李莫愁奇道:“这绝情谷如此荒僻,何以有人打架?莫不是有仇家寻上门来?”
  一灯大师道:“且去瞧瞧便知。”
  一行人往前走去,李莫愁喃喃道:“怎地不见人?”她本想抓个人问问,谁知附近毫无人烟,竟然都龟缩进去,连个巡逻的都没有。
  一灯见眼前一片枯败的高大灌木,后面露出几片屋角,奇道:“这门口设阵,倒有些桃花岛的模样。”
  李莫愁道:“这些枯枝就是情花了,大师小心些,莫给扎中了。绝情谷那缺德的谷主将这等歹毒东西种在门口,自是因为当年做了亏心事,唯恐给人攻入谷中。可咱们要入这山庄,非得从此进不可。”她运气呼了两声,也不见有人应答。
  小龙女踮脚眺望,低声道:“从前咱们能跳出来,现下却跳不回去了。”
  李莫愁笑道:“这里是个坡地,当然是下来容易上去难。莫看了,也不知你能瞧见什么。”
  小龙女摇摇头,走过来拉她的手,李莫愁恐一灯瞧出端倪,不露声色地躲开,指着前方道:“咱们只好闯一闯了。”
  她平日里处处小心,绝不会冒然闯进一个不知底细的地方,可是这次有一灯这样的绝顶高手做后盾,又有裘千尺的兄长在此,想来十分保险,便抬脚走进去了。小龙女跟在她身后,见她不给牵手,便捏着她袖口一角,看来是说什么也要和师姐挨着。
  这地方便叫“情花坳”,公孙止着意讨好她时,曾带她从这里走过,现在花叶尽落,才知荆棘高大狰狞,走在其中颇有些恐怖。
  这情花坳中并非一条直路,还要盘旋几圈。李莫愁走过一次,只识得其中大路,周围想必有些小道供谷中弟子穿行,为防有人偷袭,她令小龙女戴起手套,自己则斩了一条枯枝切净其上枝条权做短剑防身。
  走不多时,声音越来越大,转过一片花丛,突见前方有绿衣弟子,正背对他们,守住一条险道。她正要退回,那弟子忽然扭头,见到身后有人,大惊失色,立刻喊道:“那恶女人回来了!”
  李莫愁微微冷笑,回头去寻小龙女,眼角却注意到些不寻常的事,正逢此事,一灯低声道:“树后有人经过。”
  李莫愁一惊,忽道:“是了,咱们的后路被人堵住了!”
  余人一齐扭头,见身后一条来路已被一丛枯枝封上,一灯垂首道:“阿弥陀佛。”
  李莫愁回头欲去拿那绿衣弟子,却见他人已不见,抢上两步欲找那小路,不料忽听“呛啷啷”一阵响动,那堵得严实的花丛中却窜出四个人来,各执渔网,朝前逼近。那渔网上缀满匕首鱼钩,李莫愁只得道:“先退,且去开阔地方。”她那“破敌未成之时”的法子在这地方施展不开,是以也只得后退,而前方唯一有空地之处便是山庄门口,这时刀兵已歇,她只听到前面有不少人,更是捏紧了手中“兵刃”,反将小龙女挡在身后。
  
  第166章
  
  再走前两步,四人忽然皆为树后沙沙声所惊,待要反应,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一灯大师口宣佛号,双掌一伸,将小龙女拉回来。小龙女则一掌推李莫愁背后,自己亦借力后退。李莫愁向前跑了几步,踉跄站定,再看身后,已不知何时伸出了一丛荆棘,将三人隔在外面。她恐有人偷袭,故而向前猛跑两步,已见几个人影。
  “李莫愁?!”
  她定睛一瞧,居然是陆无双与武三通、武敦儒、武修文几人,环视一周,并不见黄蓉等,想来亦是被人偷袭,使这等阴毒法门隔开。武三通一声大吼,抡拳便上。李莫愁心下恼怒,反手一巴掌拍开他的拳头,武三通一愣,前几日并不觉得李莫愁有这等功夫,却不知她遭人围攻时还要留手防备别人,今日几个小儿不足为惧,是以厉害的招数都朝他招呼过来。
  这时二武自两侧袭来,看那姿势端凝,想来又是江南七怪的“越女剑法”。李莫愁微微冷笑,剑尖微颤,柳腰轻折,姿势极曼妙地从两柄剑中穿过,分打二人手腕。两人只觉手腕齐齐一痛竟不及反应,两张脸霎时间涨成了猪肝色:这若是一柄剑,此时手掌已不在胳膊上连着了。
  李莫愁有意露一手轻身功夫,陆无双却举着双刀在那处候着了。她却不是有意为之,本欲二武同刺、李莫愁后退避其锋芒时从她身后奇袭,谁知她还未动,李莫愁已到了面前。论武功她远远不如李莫愁,从前也净是想一些计谋来算计李莫愁,哪想今日陡然面对强敌,立时由主变客,气势霎时散了,只举刀欲挡,耳听李莫愁轻声细语地笑道:“你哪一招哪一式不是我教的,还敢在鲁班门前弄大斧?”
  这一句却激起她不服输的劲头,招式一变,弯刀斜挥向上,引着她手中枝条绵绵朝斜上方去。这一招却不是李莫愁所教,乃是小龙女学自程英复又转头教给她的“玉箫剑法”。李莫愁这一剑竟然真的被她引开,孰料高兴之下,手中绵意把握不住,用力过猛,竟将那树枝削下一截来,李莫愁立刻收手,剑尖颤得两颤,尖尖的木刺笼罩着她两只眼睛,眼见便要戳瞎了她,她只得闭上了眼睛,紧咬牙关,不肯在杀父仇人面前讨饶半句。不料眼中并无想象的剧痛,倒是那瘸腿上猛然一麻,跪倒在地。
  李莫愁兜了个圈子回来,已绕到了武三通一侧,武三通只得转身。他赤手空拳,当先便是去抓李莫愁的手腕,夺她手中兵刃。李莫愁微露嫌弃之色,后退了一步,躲开那蒲扇大的手掌,瞧他一身皮糙肉厚,倒生出一种不知从哪下手的错觉。忽地她手中又是一颤,武三通心想,这木条又有何惧,万变不过手变,竟又来拿她的手,李莫愁眉头一皱,心想这老东西如此孟浪,定要给些教训。便运起那三无三不手,霎时间武三通眼前净是棒影,不过片刻之间小腹、上腹、肋下都已中剑,幸而他向后直退到情花刺边,李莫愁无法再围着他转圈,这才停止。饶是如此,他身上也已有几处大穴被刺。
  忽听有人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三通,暂且停手罢!”原是小龙女手戴金丝手套,不惧利刃尖刺,使那九阴神爪,徒手将花刺搬开。
  武三通见状便跪,道:“师父!您老人家可来了!”
  二武也跟着跪下,一边跪着还一边瞧着一旁的李莫愁,道:“祖师爷爷,怎么能就这么饶了她!她杀了我娘!”
  李莫愁冷笑道:“是么?我是一剑捅死了她,还是一针刺死了她?”
  武修文见一灯大师在,颇有些有恃无恐之意,道:“自然是你下毒害死她!”
  李莫愁道:“奇了怪了,我那毒针扎在武三通这老不修身上,离你娘十万八千里,成了我杀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告诉你,你爹为老不尊,爱上自己义女,那天本是同我一道去寻那陆展元晦气,他为了别人老婆,抛家弃子,你们的娘到死也得不着他的疼爱,却做了他的替死鬼,她这死法,也不知该说是被你爹害死的,还是被自己蠢死的。你们这爹,叫一个妇道人家换了一命,居然也不拦一下,也不知有何脸面跟我动手。”说罢冷笑一声。
  “你……!”
  这话却说的武三通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强辩道:“不论如何,三娘她都是我结发妻子,我理应……”
  李莫愁打断他的话头,哂道:“真有意思,结发妻子死前从未得你宠爱。你对她不理不睬,为了何沅君这个小贱人几年也不肯回家。你那三娘嫁给你之后,除了给你洗衣做饭做牛做马,生了两个没出息的儿子,早早丢了一条小命之外,还得到些什么?你倒跟我说说?”
  武敦儒道:“爹现在回心转意,娘得他一生惦念,还不够么?”
  李莫愁笑道:“我若现在杀你,等你死后追赠荣华富贵,你喜不喜欢呀?你们两个小崽子,最好好好想清楚,谁才是你们杀母仇人!”
  武三通沉声道:“别听她胡言乱语!三娘的命,自是这恶女人害的!”
  李莫愁双眼微眯,瞧来极是妩媚,甜声道:“哦——竟然不是你意图乱伦害死的么?”
  二武当年年纪还小,爹娘虽然关系不太好,却是不知武三通为何发了失心疯又为何离家。旁人不是讳莫如深,便是毫不知情,今日陡然遭李莫愁说出了真相,两少年均觉难以接受,不住叫骂,却听一灯大师口宣佛号,低眉不语,武三通戟指骂道:“你!你!你好生恶毒……”
  李莫愁不解道:“我怎生恶毒?我又没害死我老婆。你们平时要打要杀便罢了,反正李某满手鲜血,人人得而诛之,今日你儿子非要跟我讲道理,好啊,我就跟你讲个清楚:你不但贪生怕死,害死你那结发妻子,还是借我的刀杀人,可惜啊可惜,何沅君那个小贱人不久便死了,你杀了你老婆也是白杀。”
  她声音不大不小,武三通却知黄蓉等人都在这情花坳里不知何处听着,这桩陈年旧事本无几人知晓,这回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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