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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冷峻师妹俏师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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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她挤挤眼睛,嘱咐道:“你待会儿可别叫我师姐,叫姐姐叫什么的随你的便。”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听外间有人高叫借宿,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见那肥丐作揖笑道:“小娘子,咱们进山遇上这场大雪,当真苦恼,还请小娘子行个方便,让叫化子借宿一宵。”
  李莫愁面露为难之色,道:“咱们家里只得两个女眷,只怕……”
  “这……咱们只借个小窝棚躲躲雪便是,否则便要冻死啦。请小娘子可怜可怜。”
  李莫愁从门缝里递出去一条烤熟的獐腿,道:“咱们妇道人家,总是怕人家说三道四。你们且吃一些,柴房里尚算干净,若不嫌弃,请屈就一晚,别叫咱们为难。”说着砰地关了门。那两个乞丐倒没打算破门而入,听脚步声,竟然真的去了柴房。
  
  第161章
  
  她回了屋里,小龙女低声道:“听师姐口气,来者是仇人么?”
  李莫愁笑道:“却不是怕人家认出我,倒是怕认出你来。”
  小龙女奇道:“是什么人,怎地会认识我了?听声音倒不是我认识的人。”
  李莫愁拍拍她的脸,“你自己在陆家庄英雄大宴上出尽了风头,李耽自是叫人无处可寻,你这仙女一般的小娘子却不能不叫人记挂。”
  “是以是英雄大宴上的人,那里的人密密麻麻,师姐又怎么识得?”
  李莫愁低声道:“我照实原原本本讲给你听,你可别又喝醋了。”
  小龙女便知她又是从嘉兴的赌坊里听来的,便道:“我不喝醋,师姐讲就是。我喜欢听你说话。”
  李莫愁道:“你那黄姐姐的乞儿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你是知道的。乞儿帮声势日渐壮大,便有一些不是乞丐的人要加进去。”
  “何以不是乞丐,却偏要装作乞丐?”
  李莫愁耐心解释道:“人多总是要占些便宜的,这武林中人,大多喜欢抱团,是以成了大大小小的帮派。再说了,偌大一个帮派,都是大字不识的乞丐,得成什么样儿?总得有些有见识的人来管事。是以乞儿帮里渐渐分成了污衣、净衣两伙人。”
  “似乎也是必然之事。”
  “是了,这些人却不甘心做乞丐,当年净衣派头领投靠金国以求荣华富贵,最后叫你黄姐姐赶出了丐帮。外间那胖丐便是当年净衣派的头一个。他英雄大宴上混在一群蒙古武士里,因长得着实不像个蒙古人,我便多瞧了两眼,现下里外一对,对得上号的自然只得他一个。”
  小龙女点点头,笑道:“师姐真聪明。”
  李莫愁伸手点点她的鼻子,笑道:“你啊你啊……行走江湖,消息灵通最重要,师姐当年可是吃了不少亏呢,可不是聪明。啊哟,这两个贼丐在骂我呢。”
  小龙女听她所言,便凝神细听,只听那瘦丐道:“彭长老,那婆娘如此慢待你,我可烧了他们的房子给你出气。”
  胖丐道:“哎,你瞧今天大火通天,多么喜庆,别叫这娘们坏了兴致。”
  瘦丐道:“终南山上大火烧通了天,想是已经得手。”
  胖丐笑道:“蒙古大军东征西讨,打遍天下无敌手,要剿灭全真教小小一群道士,便似踏死一窝蚂蚁。”
  瘦丐道:“但前几日金轮法王他们大败而回,那也是够狼狈了。”
  胖丐笑道:“这也好得很啊,好让四知道,要取锦绣江山,终究须靠汉人,单凭蒙古和西域的武士可不成。”
  瘦丐道:“彭长老,这次南派丐帮要是能起得成,蒙古皇帝要封你个甚么官啊?”
  李莫愁方才稍稍露脸,便让二人觉得她是猎户家的妇人。这两人想来是成了一桩大事,别的事情自然是少留意一些,是以绝料不到近旁有人能将他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听去了。她冲着小龙女眨眨眼睛,细声道:“听见啦?这人叫‘彭长老’,可见我所料不错。他是当年丐帮四大长老之一,鲁有脚你见过的,他也是之一。”
  旁人如何,小龙女毫不在意,眼中只得李莫愁一个,看她笑得光彩四溢,认真道:“师姐自然是不错。”
  那瘦丐道:“做官我倒不想。只是你答应了的摄魂大法,到底几时才传我啊?”彭长老道:“待南派丐帮正式起成,我一当上帮主,咱两个都空闲下来,我自便传你。”那瘦丐道:“你当上了南派丐帮的帮主,又封了大蒙古国镇南大将军的官,只有越来越忙,那里还会有甚么空闲?”彭长老笑道:“老弟,难道你还信不过做哥哥的么?”那瘦丐不再说话,鼻中哼了一声,显是不信。
  只听那瘦丐又道:“彭长老,你答应了的东西,迟早得给。你老是推搪,好教人心灰意懒。”彭长老淡淡的道:“那你便怎样?”那瘦丐道:“我敢怎样?只是我武功低,胆子小,没一项绝技傍身,却跟着你去干这种欺瞒众兄弟的勾当,日后黄帮主、鲁帮主追究起来,我想想就吓得全身发抖,那还是乘早洗手不干的好。”
  李莫愁叹气道:“你还是别听了,这些鬼蜮伎俩,知道了不过让人恶心。”
  小龙女道:“怎地?他为何会这摄魂大法?他既然答应别人,为何又不肯教?倘若不肯,当初不答应就是了。”
  李莫愁面上一红,不知想起了什么,便道:“不知他从何处学来,但这等保命的东西,万万是不会传给别人的,姓彭的不过找个借口让他卖命,从来没打算真的教,那瘦子心有贪念却不知先收钱验货再干活。两人黑吃黑,狗咬狗,再正常不过。这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正是杀人弃尸的好时节,想来是没空抢咱们的房子,省却我一番麻烦。”
  小龙女叹了口气,道:“师姐,等此事了结,咱们寻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罢。”
  李莫愁笑道:“跟我回家罢!我家里头种了千亩葡萄树,屋里只得几个老仆,这些烦心的人一个也不会有。外头整日阳光明媚,你想呆在家里晒太阳也好、出去骑马也好、到河边钓鱼也好,都由得你随便挑。”
  小龙女也笑了起来,眉眼弯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似是对将来的生活悠然神往,“只要和师姐在一起,做什么都很有趣。”
  李莫愁的脸不知怎地又烧了起来,正要斥她两句,忽听外间柴房门轻轻一响,外间有人走了两步,拍门道:“大娘子,大娘子,且借我一副弓箭,我出门打点东西吃。”她便走出外间,摘下墙上弓箭从窗子里丢了出去。门外是那瘦丐,只当她防贼一般防着他们,却不知李莫愁是怕彭长老在此结果了他,处置尸体脏了手。
  耳听这瘦丐远去,那柴扉吱呀一声又开了,李莫愁笑道:“想来这胖子等不及要动手。”
  小龙女略有疲惫之色,百无聊赖地靠在李莫愁怀中,道:“最好他二人死得远远地,留咱们一个清净。”
  李莫愁见她累了,也不再逗她说话,只并排依偎着靠坐在床上,忽又有一道轻飘飘的脚步自她们窗下经过。李莫愁略感奇怪,恍然大悟:这瘦丐未必坏又蠢,他引得胖丐心生不满,只不过是诱他起杀心,假托去外面打猎,却从屋后绕了回来,自是要杀个措手不及。
  李莫愁叹气道:“龙儿,这两人好生扰人清净,我去推他们一把,省得他们拉拉扯扯下不去手。我不亲自动手,但他二人之中总要先死一个,你准我去么?”
  小龙女笑道:“这又有甚可在意的?只是你身体好些了么?”
  “好了好了,你方才也瞧见了的。天天在古墓里,可闷坏我了,自是要舒活一下筋骨。”她说着揭开后窗跳了出去,果见那瘦丐矮着身子在壁缝中张望。他不见彭长老的影踪,似乎一时打不定主意。李莫愁走到那瘦丐身后,随手捡了个石子,弹在他肩头。瘦丐只道是胖丐到了他身后,惊惧扭头,李莫愁手上又有三颗石子飞出,分打他肋下、胸口、膝盖处穴道,点完又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便在这人腰上踹了一脚,将他踹到了院子侧边。李莫愁招呼道:“龙儿,来。”
  小龙女听她招呼,也跟着跳了出去,绕到院子一侧,见她已滚了两个大雪球,那瘦丐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李莫愁把两个大雪球堆在他脚边,接着又滚了几个小的,围着他堆起来,嘻嘻笑道:“我把他也变成个胖子,看两个胖子自相残杀,快些,别要被那姓彭的看破行踪。”
  从前李莫愁还未下山之际,古墓派中的顽皮事尽皆是李莫愁做下的,李莫愁自己做不算,还总是拉着这么个小师妹一起,师父头痛不已,只得关她禁闭。小龙女虽不甚热衷,倒是牢牢记着当时李莫愁那等欢快的模样,见她此时扬起笑脸,与记忆中分毫不差,心中也没来由跟着快乐,跑了两步到她身边,也学着她的样子从远处滚起一个雪球来,推在那胖丐身上。
  冰天雪地里,两个仙女模样的女子在他旁边言笑晏晏,瘦丐却又是惊怕,又觉不可思议,直到李莫愁一把雪拍在他脸上,笑道:“瞧什么瞧?再瞧便将你一双招子挖出来,填两颗石头的进去。”他才不得不闭上眼睛,过了许久也没听见两女离去的声音,正觉奇怪,偷偷眨了几下眼睛,才使脸上雪粉掉落一些,勉强从缝隙中能看出去,周围却哪里还有人在?他听不见两人离开的声音,心中更是害怕,一会儿疑心是重阳宫里逃出来的高手,一会儿却疑心是山中的狐仙——重阳宫里哪有什么美若天仙的高手呢?
  彭长老一路回来,一路察看雪地里的足印,眼见瘦老丐的足印去了又回,显是埋伏在木屋左近。他随着足印跟到木屋背后,又转到屋前,见地上脚印散乱,雪扒得到处都是,想来是屋中那女子出来堆了个雪人,只觉那屋里奇怪诡异,幸好方才没有进去。
  瘦丐身上寒冷彻骨,眼见彭长老站在自己身前始终不觉,只要伸手挥落,便能击中他要害,苦在身上三处要穴被点,半分动弹图得。
  彭长老见屋中无人,甚是奇怪,伸手推开了板门,正在猜想这瘦丐到了何处,忽听得远远传来脚步声。彭长老脸上肌肉一动,缩在柴房门后,等那瘦丐回来。
  李莫愁本和小龙女又回了屋中,听见外面还有脚步声,不约而同对望一眼,那瘦丐明明已成为雪人,怎么又有人来了?刚一沉吟,已听出来的共有两人,原来又有生客到了。彭长老耳音远逊,直到两人走近,方才惊觉。
  
  第162章
  
  只听得屋外一人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山中遇雪,向施主求借一宿。”彭长老转身出来,见雪地里站着两个老僧,一个白眉长垂,神色慈祥,另一个身材矮小得多,留着一把苍髯,身披缁衣,虽在寒冬腊月,两人衣衫均甚单薄。
  李莫愁从窗缝往外望去,又缩了回来,苦笑道:“龙儿,这老和尚却需你去应了。”
  小龙女奇道:“怎地?这是师姐的仇家么?我也闭门不纳便是。”
  李莫愁哂道:“旁人你想怎么慢待,就怎么慢待,这老和尚却需请进来不可。”
  小龙女自是不懂人情世故里的弯弯绕绕,只睁着一双美目定定瞧着李莫愁,盼着她的下文。李莫愁心中唏嘘,低头道:“不太想见他,你平日里怎生与人相处,就怎生对他便是。”
  这少女学着李莫愁,披上那狼皮踟蹰地去开了门,微微点头,让开一道缝隙,将二人让了进来,也不知说什么,见两人站在原处瞧着她,只得指了指桌凳,道:“坐,随便。”说着指了指桌上还剩着些的肉排,想来“随便”是说随便吃。
  白眉僧合十道:“罪过,罪过。我们带有干粮,多谢女施主好意了。”说着自背囊中取出两团炒面来,摆在火边稍稍煨热。
  那彭长老站在门口,腆着脸道:“你都叫他们进去了,且也叫我进去暖暖吧?”
  小龙女道:“我姐姐说你是坏人,不让你进来。”
  说话间,那白眉和尚起身道:“阿弥陀佛,贫僧替这位施主求个情,女施主叫他进来罢?外间风雪甚大,只怕是要冻死人的。贫僧瞧他人不坏,不会威胁到女施主。”说话间慢慢抬起头来,眼中精光一闪即逝,外人瞧来仍是慈眉善目,彭长老却立时听出这老和尚说“不是坏人”,乃是在他面前做不成坏人之意,遂一脚踏进屋里。
  小龙女转头道:“姐姐……”
  李莫愁凉凉道:“随他了。”料小龙女根本不懂什么待客之道,便在里屋提高了声音,道:“小妹,且叫客人自便吧,快些……咳咳,快些进来陪我。”
  小龙女一惊,三步并做两步跑进了里屋,问道:“姐姐,怎地了?”
  李莫愁贼贼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哪会同别人周旋?还是早早进来歇着吧,那老和尚不是坏人,你不须绷着。”
  小龙女松了口气,道:“那就好,那白胡子的老和尚瞧来厉害得紧,他旁边那和尚也不差,我打不过他二人的。”
  李莫愁正要继续逗她,忽听外面呛啷啷一阵响动,急忙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去,见那黑衣僧从行囊里取出一件黑黝黝的物事,似是铁铸。那彭长老立刻跃起,拿住了身边的刀。黑衣僧却对他毫不理睬,蹲下身去,喀喀两声,将那东西铐在了自己脚上,原是一副铁铐。他又取出第二副来,铐在了自己手上。如此一来,彭长老对他敌意大减,放下了刀,只是离他远远地,坐在了屋子一角。
  李莫愁想久在江湖,消息甚为灵通,自是知晓白眉僧身旁这黑衣僧是何人,只是不明白他何以要自缚双手双脚,难道有什么隐秘的癔症而江湖上不曾传说么?
  那白眉僧脸上大有关怀之色,低声道:“又要发作么?”黑衣僧道:“弟子一路上老是觉得不对,只怕又要发作。”突然间跪倒在地,双手合十,说道:“求佛祖慈悲。”他说了那句话后,低首缩身,一动不动的跪着,过了一会,身子轻轻颤抖,口中喘气,渐喘渐响,到后来竟如牛吼一般,连木屋的板壁也被吼声震动,篷头白雪扑蔌蔌地掉将下来。
  彭长老固然惊骇,李莫愁亦和小龙女面面相觑。李莫愁搜刮着腹中所有的江湖掌故,都不曾有这番状况,心里只有比小龙女更担心。
  再过片刻,黑衣僧的吼声更加急促,直似上气不接下气。那白眉僧缓缓的道:“不应作而作,应作而不作,悔恼火所烧,证觉自此始,若人罪能悔,悔已莫复忧,如是心安乐,不应常念着。不以心悔故,不作而能作,诸恶事已作,不能令不作。”这几句轻轻说来,黑衣僧如牛的喘息却压它不住。
  他念完偈后,黑衣僧喘声顿歇,呆呆思索,低声念道:“若人罪能悔,悔已莫复忧……师父,弟子深知过往种种,俱是罪孽,烦恼痛恨,不能自已。弟子便是想着‘诸恶事已作,不能令不作。’心中始终不得安乐,如何是好?”白眉僧道:“行事而能生悔,本为难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那老和尚缓缓地说话,李莫愁心里却是万分不屑,心道:想要放下屠刀谈何容易?你不去要别人性命,别人便来要你性命,管你有理无理,好似自家人死了就是天大的事情,定要你赔给他们,你纵然说自己已经弃恶向善,旁人又怎会听你的?你师父把你保护得真好。
  黑衣僧道:“弟子恶根难除。十年之前,弟子皈依吾师座下已久,仍然出手伤了三人。今日身内血煎如沸,难以自制,只怕又要犯下大罪,求吾师慈悲,将弟子双手割去了罢。”
  白眉僧道:“善哉善哉!我能替你割去双手,你心中的恶念,却须你自行除去。若是恶念不去,手足纵断,有何辅益?”
  黑衣僧全身骨骼格格作响,突然痛哭失声,说道:“师父诸般开导,弟子总是不能除去恶念。”
  白眉僧喟然长叹,说道:“你心中充满憎恨,虽知过去行为差失,只因少了仁爱,总是恶念难除。我说个“佛说鹿母经”的故事给你听听。”黑衣僧道:“弟子恭聆。”说着盘膝坐下。
  白眉僧道:“从前有只母鹿,生了两只小鹿。母鹿不慎为猎人所掳,猎人便欲杀却。母鹿叩头哀求,说道:“我生二子,幼小无知,不会寻觅水草,乞假片时,使我告知孩儿觅食之法,决当回来就死。”猎人不许。母鹿苦苦哀告,猎人心动,纵之使去。”
  “母鹿寻到二子,低头鸣吟,舔子身体,心中又喜又悲,向二子说道:‘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会合有别离,无常难得久。今我为尔母,恒恐不自保,生死多畏惧,命危于晨露。’二鹿幼小,不明其意。于是母鹿带了二子,指点美好水草,涕泪交流,说道:‘吾期行不遇,误坠猎者手;即当临屠割,碎身化糜朽。念汝求哀来,今当还就死;怜汝小早孤,努力活自己。’”
  “母鹿说完,便和小鹿分别。二子鸣啼,悲泣恋藐,从后紧紧跟随,虽然幼小奔跑不快,还是跌倒了重又爬起,不肯离开。母鹿停步,回头说道:‘儿啊!你们不可跟来,如给猎人见到,母子一同毕命。我是甘心就死,只是哀怜你们稚弱。世间无常,皆有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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