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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女主的塑料爱情[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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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止垂着眼,脸上的表情有几分不堪,像是遮掩了许久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温祁芸所发现了似的。
  “她打你了?”温祁芸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所有火气就冲上头顶,她语气很不好,甚至也不对容止说是“你妈”了,而是直接说“她”。
  温祁芸不停地抚摸着容止脸上的那道伤,“她凭什么打你?”
  容止的侧脸上,有一个明显至极的巴掌印,甚至还有四条血痕,一看就是被过长且又锋利的指甲给划破的,温祁芸一想到容止的妈妈那双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没事的。”容止摇了摇头,被伤的侧脸不留痕迹地蹭了蹭温祁芸的手心。
  温祁芸见她一脸乖顺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会没事?我来给你上点药,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


第37章 经纪人今天依旧睡得很安稳
  温祁芸心疼得像刀绞一样; 明明是这么可爱的容止; 她恨不得把对方捧在手心里宠; 结果却被人这么对待?
  就算是亲身母亲; 也难以原谅; 更何况对方自始至终从来就没有尽到一个真正的母亲的职责,她施加在容止身上的压力,迫使对方能够成为娱乐圈巨星; 无非是想让容止替她完成自己年轻时未完成时的梦想罢了。
  可这真的是容止想要的吗?
  很明显她根本就不愿意。
  “温温,不要哭。”容止朝她温柔一笑; 伸出手指拂去了她眼角的泪珠,语气变得很柔软; 像是很不舍温祁芸为她落泪。
  容止要是冷着脸不愿意搭理她还好; 这一变得温柔了起来; 温祁芸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了,像是串珠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见她哭得更凶; 容止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温祁芸是第一个愿意和她成为朋友的人、也是第一个对她撒娇、哭泣的人,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这一切对于容止来说,全都是如此的陌生和新颖啊。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眼泪不停地掉; 想做出一些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
  “我也没办法啊!”温祁芸一遍擦着眼泪; 一遍愤愤地说; “我情绪失控; 就会控制不住流眼泪,这完全就不是我的本愿啊!”
  容止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神色,不过得到温祁芸的解释,莫名的松一口气,还好对方并不是真的在哭,“那也没必要为我大动肝火吧?只是一巴掌而已,又不是很疼……”
  容止的声音越到后面越来越小,她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就默默地闭上了嘴。
  原因是温祁芸在怒睁着眼瞪着她。
  温祁芸早就被气得胸口疼,她一听容止说出这么不争气点话,于是更加生气了,抬起手轻轻地捏了一把容止的侧脸,她手下都还没用力。
  就见容止的五官立马皱成了一团,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你这还不疼?”温祁芸冷笑了几声,“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逞强?容止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为什么会气得掉眼泪?你明知道我……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她满脸失望地掀开被子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容止的反应很快,她条件反射地想挽留温祁芸,微微发凉的指尖碰到了对方的手腕的时候,她却退缩了。
  就是这么犹豫了一下,她的手便没有拽住温祁芸的手腕,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她而去。
  那单薄的背影很是消瘦,又带着一股薄情的意味。
  容止的心都要揪成一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对方离去的样子会这么心痛,就像是在几千米下的深海,氧气全都没有,知道在将体内最后的氧气消耗完、也上不了海面的那种绝望。
  只不过温祁芸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她只不过是到柜子里把药给拿出来而已,她可是真的怕容止的脸发炎,那几道血痕可不是开玩笑的,已经破皮了,血珠都冒出来了,更何况那女人的指甲上面沾染了很多细菌,很不干净。
  当她拿出碘酒和消炎药之后,转身端起了一杯水往容止的床上走去,就看见容止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那空洞的样子好像是刚才经历了什么非常绝望的事情。
  “?”
  然后那空洞的视线就与她对上了,温祁芸一手拿着棉签和碘酒,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心里还攥着几粒消炎药。
  容止轻轻地眨了眨眼,似乎没料到温祁芸居然没有离开,她原本失焦的瞳孔顿时紧缩,停滞的心跳声又再次活跃了起来。
  容止整个人都变精神了很多,她立马坐了起来,一脸乖巧地看着温祁芸,任由对方把她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温祁芸纯属是想让容止能够坐得更加舒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容止的视线像是完全黏在了她的身上,并且还会跟随着她举止间的动作。
  容止殷勤的态度,莫名让温祁芸有种她此时并不是在给一位伤员涂药,而是被自己养的忠犬给盯着似的。
  为了固定位置,温祁芸不得不伸手捏住了容止的下巴,她仔细地察看着容止脸上的伤势,丝毫没有发现容止眼底的炽热的温度,“闭上眼。”
  有一道伤口在容止的眼角下方,温祁芸怕等下涂药的时候会进容止的眼睛里,便开口让对方闭上眼。
  眼睛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当闭上眼之后便什么都看不见了,容止有些害怕地抓紧了温祁芸胸前的衣襟,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
  温祁芸被她这一动作给扯得往前一踉跄,要不是她另一只手及时撑在了墙壁上,她现在的姿势就已经是压在了容止身上了。
  不过温祁芸也没有恼怒,眼睛带着笑调笑容止:“容止妹妹,你别太用力了,我怕药还没上好,我的衣服就先被你扯下来了。”
  容止眼皮跳了一下,她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松开了拽着温祁芸衣襟的手,耳根也染上了粉色,她支支吾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我不是故意的。”
  温祁芸眼底带笑,她站直了身体,把被容止扯开一大半的衣服给扯了上去,心想:瞧瞧这口是心非的孩子。
  不过她自然是不会把心里花给说出来,不然容止的耳根不止是粉色的了吧?
  她趁着上药的机会,有意无意地向容止追问:“对了,她为什么要突然打你?”
  容止沉默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忽然抬起头看着温祁芸的双眼,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到:“她让我大学选择表演专业,但是我拒绝了。”
  温祁芸露出了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她其实也差不多能够猜到事情的原委,容止的妈妈这么多年都一直在逼迫容止按照她的计划走,容止几乎是凡事都顺从着她。
  唯一在这件事上,容止从来就没有退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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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祁芸问她:“那你不喜欢这个专业吗?”
  “不喜欢。”容止回答得很明确,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紧紧地抓住了温祁芸的双手,目光露出了几分哀求,“温温,我妈她还说,你以前答应她……要给我以后做经纪人之类的话,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去这个圈,你能不能答应我,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当经纪人真的很累很累的,所以千万不要进这个圈,好不好?”
  温祁芸凝视着容止,心里又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你也知道当经纪人很累很累,那你以后为什么还是要选择当经纪人?
  瞧见容止那委屈巴巴地可怜模样,温祁芸恨不得立马答应容止,不过她可没忘记她为的就是彻底地阻止容止进入这个圈内,就算没有成为一名演员,未来的她选择成为一名经纪人,这对于容止来说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于是,温祁芸咬了咬牙,心下一狠便说:“行,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容止呼吸一滞,她怔了怔,抿着唇盯着温祁芸的双眼,她眼里的情绪很复杂,过了一会才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温祁芸现在只想阻止容止彻底地远离那个圈子,因此也没注意到容止此时很复杂的神情,像是在惶恐她说出什么“离开你”之类让人难以接受的话,又像是在怀着希冀,仿佛是在期待着她提出某种要求……
  “容止,我希望你能够永远不要踏入娱乐圈。”温祁芸十分严肃认真地对着她说,“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而且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你不再把我当朋友看的话,尽管违背好了。”
  她现在一心只想着踏入娱乐圈的结果,却是让容止患上那么惨烈的失眠症和狂暴症,就心疼得不得了,所以她才放出这么狠的话。
  “不是、不是朋友的话……”容止的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她像是绞尽脑汁却想不明白,于是困惑地问到,“那会是怎么样的?”
  温祁芸垂下眼淡淡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残忍,“如果我们不是朋友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会和你说上一句话,见面的时候我也会刻意躲开你,以后也再也没有人陪你睡觉,不会有人和你一起上学放学、在你趴在课桌上的时候用课本帮你挡住阳光、也不会再有那么一个人整天缠着你了,你被打之后也不会有人帮你上药,所以……懂了吗?”
  温祁芸每说一句,容止的神情就越惶恐一分,当温祁芸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容止便再也忍不住了,从床上跳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温祁芸的脖颈。
  她拼命地点着头,声音里透露出一股委屈与后怕,“我懂、我懂。”
  温祁芸就这么漠然地站着,以往容止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都会伸出双手接住对方,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会轻抚容止的背脊,安慰着对方。
  但是她现在什么都没做,她知道容止现在很依赖她,但是如果她的态度不再坚决一点,对方也许并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以至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温温,你答应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容止圈着她的脖颈,语气糯软,像是在撒娇,“我保证绝不会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
  听到她这么一说,温祁芸的脸色才微微缓和,她抬手搂住了容止的腰,和她一起坐在了床上,看着她的微肿泛红的侧脸,她有些心疼地问到:“疼不疼?”
  容止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可没忘之前她对温祁芸撒谎,结果对方一怒之下就像是要离开她一样,容止却偏偏有种直觉,她是真的挽留不住对方,对方真的会头都不回地离她而去。
  这种直觉,让容止感到很是心慌意乱,她不安地握紧了温祁芸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切地体会到此时和她在一起的人并没有离开。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容止可再也不敢对温祁芸说谎了,过了一会才犹犹豫豫地说出来实话,“嗯……还有点疼……”
  温祁芸的视线触及到对方脖颈间带着的项链,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柔和了,轻声说到:“没事的,我有一个办法能够止疼。”
  容止轻轻地眨了眨眼,扇形的睫毛跟着扇动着,露出了几分好奇的神色,“是什么啊?”
  温祁芸嘴角往上扬了扬,唇角边的梨涡若隐若现,她身体微微往前倾斜,柔软地唇瓣轻轻地碰了碰容止微肿泛红的脸颊。
  当然,刻意避开了那些上过药的地方,她可不想给那几道伤口带来二次伤害,不然她之前给容止上过的药岂不是就白费了?
  温祁芸笑着问她:“那现在呢,还疼不疼?”
  “不疼了……”容止有些惊奇地睁大了眼,原来亲吻真的能够止疼……
  她抬起手似乎是想摸脸,却被温祁芸抓住了手腕。
  “不要碰伤口处,手上不干净。”温祁芸向她解释到,“流血结伽之后自然是会有点痒,但是你要忍住,不能去抠伤口处。”
  容止眉毛皱在了一起,她被温祁芸当成了小孩教育,心里很是不开心,“我并不是想去抠伤疤,只不过是想看一看我的伤口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尤其是容止撅着嘴,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让温祁芸看了一时间有些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女巫,怎么可能会让你的伤口治好。”
  “可是真的不疼了诶……”容止惊奇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兴奋地对温祁芸说,“我也学会了这一招!”
  温祁芸眼角弯了弯,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容止便轻轻地亲了她的眼角,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就看见容止笑盈盈地问她:“那你现在眼睛还难受吗?”
  温祁芸怔了怔,看着容止久久不能回神。
  “通常的时候,哭过的话,眼睛会很累的吧?”容止沉思了片刻,语气又有几分遗憾,“可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哭过,并不是很能体会,但是我看很多人流过眼泪之后,眼睛会变得很酸很涩,就会很想睡觉。”
  温祁芸眉开眼笑地说:“很神奇呢,刚才还有点难受,现在好像就不难受了。”
  容止一听她这么说,便不自觉露出了傻笑,“诶?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温祁芸甚至都还没夸她一句,结果容止就蹬鼻子上脸,不停地在她脸上亲个没完,温祁芸早就困得不行,结果被她这一大堆动作给弄得睡意全无,她满是嫌弃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大型犬”,“别再亲我了,我要睡觉了。”
  容止松茸着脑袋,像是被温祁芸嫌弃了而感到闷闷不乐,她把下巴搭在温祁芸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八爪鱼,把温祁芸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好,我们睡觉吧。”
  也好在温祁芸这些天和容止睡一起,习惯了对方霸道的睡姿,尤其是容止冬暖夏凉的体质让她很享受被对方抱在怀里。
  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结果还好像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又回到了过去,她被苏暮雨推到在地的那天,容止一路把她抱回家,然后她坐在浴室里的小板凳上,等着容止给她擦身体。
  然后,一切都好像并没有发生变化,容止帮她脱完衣服之后,看见她被擦伤的膝盖,满是心疼地低下头亲了一口。
  剧本到这里都还是按照着原来的故事发展,结果,容止突然对着她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与她年轻时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紧接着温祁芸就听见容止的声音:“那你现在还疼吗?”
  然后温祁芸就硬生生地被吓醒了,她睁开眼之后看着躺在她身旁容止恬静的水烟,还依旧有点回不过神来。
  她当时在浴室的时候,容止握着她的脚踝,低头去亲她膝盖的时候,她隐约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千万不要告诉她,这会是因为她以前的无意之举啊!
  她完全不是有意想要给容止灌输“只要亲一下,就不会痛”的这种错误的概念,她的初衷只不过是想分散容止的注意力而已!
  谁知道容止还会真的把这种明显是骗小孩的事情给当真啊!摔!!!
  ——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在到高考完毕之后的那个夏天,她依旧是和容止睡在一起。
  当某一天,她发现自己的经历似乎能和之前那次“错误的时间点”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隐约有种预感,她可能是要回去了。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正确的,她这一冒牌货的身份已经被戳穿,白浅浅才是容止真正的表姐,而她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和白浅浅很像的一个冒牌货。
  只是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容止的妈妈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她也绝不可能会做出把温祁芸扫地出门、这种有失形象的事情来,只是表面上的那张面具也已经撕破,容止的妈妈做事也不再顾虑什么了。
  当初她让温祁芸当容止经纪人这件事,温祁芸答应了,与此同时她也向她承诺,温祁芸以后可以一直和容止在一起。
  只不过,这一切容止的妈妈也像是全都忘光了似的。
  她答应给温祁芸提供大学的环境,不过所有费用等她毕业出来都得一一归还,之前她在她身上花的那些钱,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温祁芸离她女儿远一点。
  温祁芸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她很干脆地点头说好,对方并没有把她和容止安排读一所大学,这也是她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瞒着容止的。
  在温祁芸收拾好行李之后,容止从房间里出来,还很好奇地问她是不是要去旅游,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
  温祁芸叹了一口气,最终她还是不忍心……无法像容止的妈妈,就这样彻底地把容止蒙在鼓里,这种欺骗是最可恶的事情。
  于是,她在临走之前向容止坦白了真相,并且告诉了对方,她这是非走不可了,因为她真正的表姐白浅浅今天下午就要过来了,所以她必须得在早上、在对方来之前离开这里。
  容止满目惊愕,听到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无意是一道晴天霹雳,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血液像凝固了一般,浑身没了力气,孤独无助悲伤一起涌上心头,她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浑身冰凉。
  她有种被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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