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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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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座上的两人听闻这个惊讶的消息几乎同时喊出声,柳成霄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什么?跟他在战场上纠缠几百个回合的劲敌居然是个女子,怎么说他也不信。要不是敛歌设了计偷袭了他,他怎么也拿不下宇文长陵的。
  “阁老,你到底查清楚没有,他怎么可能是个女子啊?”柳成霄开始质疑阁老的医术了,这怎么看也是个男子啊。
  “她确实是……”
  还未等阁老说完,慕容敛歌便一个健步冲了出门,朝还在病榻上躺着的宇文长陵的房间走去。
  进了门,退了守门的丫鬟,便往床边走去。只见床上的人受了重创仍旧昏迷,嘴唇泛白,看起来没了气色。再仔细瞧瞧那人,双眸紧闭,剑眉英挺,白皙的皮肤,即使是昏迷不醒也丝毫不减脸上的英气与清俊。慕容敛歌也不相信这个在战场上徒手伤她后燕国百余士兵性命、在北齐国有着“冷面少将军”之称的宇文长陵居然是个女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啊?带着疑惑,慕容敛歌一把扯开宇文长陵上衣的系带,上衣尽开,宇文长陵的上半身赫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平胸?看着上半身明明是个男子啊?怎么可能是个女子,女子的胸怎么可能这么平坦。慕容敛歌不甘心,手顺着宇文长陵的上半身的肌肤慢慢向下,但慕容敛歌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就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就算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相夫教子,就算慕容敛歌将自己的一生都要奉献给她的家族,就算慕容敛歌事事不经心,在这个时候慕容敛歌还是有些慌张的。她明白她这一路探下去意味着什么,当真自己不知羞耻吗?但这种少女心只在慕容敛歌心里停留了片刻,便随即冷静下去,手缓缓的向下挪,挪到宇文长陵的裤子裆口处,用力一握。
  空的?慕容敛歌手握空,才知道阁老所言非虚,宇文长陵真的是个女子。不禁有些佩服此时躺在病榻上的宇文长陵,一个女子像男子一样活着,比男人活的更好,比男子更英勇。不过随即邪魅一笑,不过宇文长陵还是败了,拜在她的手上。所以她慕容敛歌就要告诉她,是女子也能活的不比男人差。
  就在慕容敛歌想的出神的时候,阁老与柳成霄也赶了过来。慕容敛歌见阁老与柳成霄进了门,在见宇文长陵上衣敞开,敞露的平坦的胸膛,虽然是平的,但也是个女子,暗觉不妥,遂赶忙将宇文长陵的上衣系好。
  阁老见慕容敛歌已经验明宇文长陵的正身,问道:“郡主可是探了究竟?”
  慕容敛歌点头。
  “我给宇文长陵把了脉,老夫认为她小时候许是服用了绝阴散一类的药物。女婴幼时服用绝阴散,将会闭气绝经,上身不会发育,终身不得生育。”
  终身不得生育?慕容敛歌大惊,宇文长陵居然服了绝阴散,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选择?难不成她要一辈子这样不男不女的活着。突然有些同情宇文长陵,但这种同情的念头马上被仇恨盖过去了,她的立场不容许她同情宇文长陵。宇文一族都是她慕容家的仇人。
  “那郡主意下如何?”阁老试探地问道。
  “阁老,她还能救活吗?”慕容敛歌背对着阁老,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宇文长陵她伤及了肺腑,老夫只有五成把握。”阁老心惊胆战地说道。
  “表妹你还救她干嘛,她是宇文敌那老贼三代单传的孙子,今日我们杀了他绝了宇文老贼的后,可真是未咱们燕国报仇雪恨,你怎么还想着救他呢?”柳成霄一听慕容敛歌不杀宇文长陵反而要救她,不禁心急。不是表妹对宇文家恨之入骨吗?从八岁起,慕容敛歌就立志为她皇爷爷报仇,那股恨劲他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慕容敛歌转头看着柳成霄,自己这个表哥什么都好,要相貌有相貌,要英勇有英勇,就是太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遂回答道:“若把宇文长陵救活了,揭开她的真正身份,试问宇文家丢了丑,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人面前?北齐国素来重男轻女,宇文家如何还能在北齐国手握重兵呢?到时候只是一只待人刀俎的鱼肉罢了。让宇文家身心受伤才是报仇的最好法子。”
  柳成霄不禁拍了手,觉得这是真个妙计,自己怎么没想的道呢,还是慕容敛歌想的周到。但随即忧心道:“这宇文长陵的功夫了得你我都是知道的,我们要是救活了她,万一她恢复了体力反咬我们一口,我们制服不得她,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敛歌双手负后,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转过身来对阁老道:“我不是听你们西域人有种医术,能使得人内力尽失吗?”
  这小郡主真是把他的秘密给翻的底朝天,什么也藏不得。阁老面露尬色:“有倒是有法子,但是此法子能使人内力尽失,要想恢复内力可要冒着筋脉尽断的风险啊?”
  “这才好,这样才能使得宇文长陵前也不得,后也不得,任我们宰割。阁老,你务必给我救活宇文长陵,否则你提头来见我。”
  阁老暗暗心惊,这小郡主真是心狠手辣,名不虚传。自己还是乖乖为她办事吧,保住性命为重。
  慕容敛歌转头看着柳成霄,自己这个表哥什么都好,要相貌有相貌,要英勇有英勇,就是太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遂回答道:“若把宇文长陵救活了,揭开她的真正身份,试问宇文家丢了丑,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人面前?北齐国素来重男轻女,宇文家如何还能在北齐国手握重兵呢?到时候只是一只待人刀俎的鱼肉罢了。让宇文家身心受伤才是报仇的最好法子。”
  柳成霄不禁拍了手,觉得这是真个妙计,自己怎么没想的道呢,还是慕容敛歌想的周到。但随即忧心道:“这宇文长陵的功夫了得你我都是知道的,我们要是救活了她,万一她恢复了体力反咬我们一口,我们制服不得她,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敛歌双手负后,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转过身来对阁老道:“我不是听你们西域人有种医术,能使得人内力尽失吗?”
  这小郡主真是把他的秘密给翻的底朝天,什么也藏不得。阁老面露尬色:“有倒是有法子,但是此法子能使人内力尽失,要想恢复内力可要冒着筋脉尽断的风险啊?”
  “这才好,这样才能使得宇文长陵前也不得,后也不得,任我们宰割。阁老,你务必给我救活宇文长陵,否则你提头来见我。”
  阁老暗暗心惊,这小郡主真是心狠手辣,名不虚传。自己还是乖乖为她办事吧,保住性命为重。
  66。第六十六章 情敌初遇
  宴席上
  按照礼节,颜舒从大厅的右侧门进了厅,周炳、汪寿作为宾客便从左侧进了厅。
  颜舒作为主人便坐北朝南坐主位行地主之谊,周炳、汪寿依次为右、左两侧。
  “来,周大人、汪大人,本官自升任了这兵部尚书,公事繁忙,还未好好宴请两位官场同僚,上旬由于公事缠身拂了汪大人的好意相邀,负疚多日,所以本官这次特意设宴宴请两位,当真是真心实意,想与两位结交,还请两位大人宽怀。”
  “哪里的话,颜大人特有在家中设宴,自是诚意,”在朝堂中,朋友总是比敌人好,树敌太多在朝廷上是活不了的。
  酒过三巡,颜舒抬头朝旁边的侍从道:“来,把唤玉姑娘请上来。我想两位大人都等不及要见一见这长安佳人了吧?”
  “哈哈哈,还是颜大人想得周全啊,这洛阳唤玉姑娘可是不好请啊,今日居然被颜大人请到府上献舞,看来颜大人也是下足了一番功夫啊?”旁边的周炳摸了摸胡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这时,唤玉踏着她那轻盈曼妙的步伐、穿着那金丝莲花绣鞋款款走了进门:“唤玉给众位大人请安了。”说完便盈盈一拜,轻轻抬起头来,脸上妖冶一笑,倾国倾城,灼烧着看的人的眼睛。
  “好一个美丽曼妙的美人啊,妙啊妙啊。”只见周炳还未等唤玉拜完便止不住的拍掌叫好,双眼放光,“洛阳城的唤玉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这身段、这相貌真是我见犹怜啊。”
  “自然,唤玉姑娘不仅人美、身段美、当真这歌舞弹唱的本是也是奇了的,不过这好酒美景自然可是留在最后欣赏的,来人,给唤玉小姐设座。传歌舞。”颜舒饶有深意地对周炳、汪寿说道。
  唤玉便在颜舒的侧边设了座坐下来,等着看这出好戏。不出一刻,约莫十个长相年轻的姑娘进了门,编排了舞蹈,随着阵阵鼓点与鼓声相和,舞起阵仗。
  “周大人、汪大人,你们看这只舞叫什么?”颜舒抬手指了指正在跳舞的姑娘,
  “这莫不是“行军伤”,描述了古代女子苦等从军的丈夫未归,而丈夫却在军营由于生活苦不堪言而亡的一只舞?”
  “哎呀,汪大人好眼力,这种在当下不入流的歌舞都能被汪大人所识得,当然是博学多闻,本官佩服。”说着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周炳也不是一个愚钝的人,听出来其中的意思,反问道:“莫不是颜大人最近有烦心之事?”
  “倒是有这么一件烦心之事,两位大人也知道,在下刚刚升任了这兵部尚书一职,负责军中大小事物,眼前我们与各藩镇关系紧张,开战也是迫在眉睫。然军队哗变滋事者数人,查其原因尽是出在这军粮之上。我们大家都知,这美酒隔日再饮,酒香尽失,这米浸水变湿,何则?”颜舒端着酒杯,闻了闻酒杯中的酒,自顾自地说道。
  “岂有这等事情?本官倒是闻所未闻。”周炳暗暗大惊,这颜舒倒是要演哪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本官倒是查了一二,有些线索,也抓来了一个人。来人,把人给我带上来”颜舒拍了拍脑袋,遂朝门外的侍从大喊道。
  只见颜府的侍从们把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麻衣胖子带了进来,脸上被鞭笞的痕迹清晰可见,身上的衣物也破烂不堪,神情有些失色加惊恐,可见是下了重刑。
  “周大人,此人叫秦明,是长安西校场的伙夫,西校场的粮食是他负责交接的,只不过此次交接的可是霉米,于是我派了人连夜追捕此人的下落,遂逮到了他。可是抓了他之后呢,重刑审问,却问出了天大的事情,这厮却说米运来之时便是嗖的,运霉米的人给了他足足百两银子并且让他把米置于水房附近,在设计水道破裂淹米的场景,让他事成之后远走高飞,再一问,更吓了我一跳,这厮还说居然是户部侍郎梁实封大人府邸的管家押送来的,于是我遂要到梁府去拿人,岂料管家跑了,害本官找不得?”颜舒恼怒的敲了敲桌子,神情十分严肃。
  “当真有这等事情?”周炳明知故问。
  “却有此事,不过本官可知这梁大人是周大人的得力助手?大人当真不知此事?”颜舒再一次挑眉问道。
  “本官确实不知此事啊,本官素来清廉,你也是知道的,一直战战兢兢、遂不敢出了半点差错,谁知道在我的门下却出了这档子事情,若此时为真,还请颜大人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过颜大人也别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伤了同僚之情。”周炳忙着安抚颜舒。
  为官清廉,亏你想得出说得出来,颜舒在内心嗤之以鼻,但嘴上却说:“自是,若不是知道周大人为官刚正不阿,定不会做那些贪赃枉法之事,今日也不会请大人来敝府小聚,本官自是当大人为知己,才素与大人说这知心话。大人莫怪本官直接,来,这就请唤玉姑娘歌舞一支来给大人助助兴,压压惊。”说罢,颜舒便使了一个颜舒给唤玉。
  唤玉知道这场好戏是要自己来面安抚下去,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只怕这看戏的人不再那么专注。唤玉缓缓起身,挪了挪步子,笑眼盈盈地来到中央,拜了座上的三位大人。
  一瞬间的沉默,被一声纤细的琴箫声打破,就好像深夜里的一道闪电突然让人抓住了视线,又引起了在场若与所思的人们的注意力。
  只见唤玉臂上缠了一抹紫色长绫,紫绫两端系了两只铃铛,随着唤玉的翩翩起舞,发出清脆的声音。舞姿曼妙,佳人一笑,倾国倾城……
  颜舒第三次看到唤玉跳舞,三次不同的场景,给颜舒的感觉都是全然不同的,突然让颜舒有了这样的感觉:自己是那宫墙之内的帝王,看着眼前的美人为自己献舞。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
  突然,颜舒被自己的荒唐想法吓着了,不光光是这荒唐的帝王梦,更多的是她怎么此刻有种想坐拥唤玉的旎想呢?
  真是荒唐,于是颜舒赶紧往嘴里惯了一杯酒,微微的躁动才平息住,有些尴尬。
  只是不知道这红白不接的脸色都被唤玉给瞧了去,唤玉变换了舞姿,足下生风,不断舞出不同的姿态,流连在各位大人之间,直教人想抓抓不住,心里痒痒。
  ……
  “今日颜大人的热情款待,让本官真是铭感五内,颜大人留步。”
  颜舒拜别了周炳、汪寿后,颜舒使了眼色给诺殇,诺殇会意,便朝着府外走去。
  “来人,备马车,我送唤玉姑娘回去。”颜舒朝旁边的小厮道。
  “唤玉何德何能让颜大人送唤玉回去?”唤玉玩味地看着颜舒。
  “我说了定要保小姐安然,这戌时已过,怕路上不怎么安全,若长安街上的醉鬼见了小姐的容貌定把小姐捉了去,到时候颜某如何再赔一个唤玉小姐呢?”颜舒也顺着唤玉的话开起了玩笑,轻佻的眉毛一挑,颇有几分浪荡公子的样子。
  这人,怎么刚才一副样子,现在又是一副样子了呢?
  “不知这长安城的醉鬼中有没有一个叫颜舒的公子呢?”唤玉打趣起颜舒来,今晚只觉得眼前的这个颜大人倒有几分计谋,不禁有些刮目。
  “咳咳。小姐多想了,在下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全,并未做他想,”突然颜舒觉得自己拜下阵来,想来自己要当个纨绔公子还要再学习一二,便道:“小姐等我一下。”
  颜舒说罢匆匆去了后堂拿了披风,披在唤玉身上,紧了紧道:“这晚上的长安城,风寒露重,不比白天,小姐莫不要伤了风寒可好。”
  唤玉看了看颜舒神态自若,有看了身上的披风,心里暖了暖,并未作声,上了马车。
  马车内,只有唤玉、芍儿、颜舒三个人,颜舒感觉不自在,便把脸朝上了一侧,正襟危坐着。
  唤玉看着颜舒一本正经的样子,内心不禁感慨道:倒也是个君子。
  马车在摘月阁听了下来,颜舒下了车,扶了唤玉下车,便准备告辞。
  “不知颜大人,这献艺的赏金何时送给唤玉?”唤玉喊住了将要离去的颜舒。
  “请小姐开个价,明日午时,颜某自当差人送来。”
  “大人在贵府摆了场鸿门宴,请唤玉赔了大人演了出戏,不知大人愿出多少?”唤玉收敛了声音,低沉道。
  颜舒一惊,这女子当真不简单,看出了自己真真正正是演了出戏,不禁表情凝重起来。
  “噗……颜大人表情这么严肃可是吓坏了唤玉,唤玉自问是那洛阳城中歌舞的姑娘,只为了博得恩客们一笑,赚得了金子,赎得了身子,可无再大的本事,男人们做的事情岂是我这小女子管得了的?”
  说的倒也是句句在理,虽句句调笑,但却透着阵阵凄凉,女子无才便是德,那长安街上的女子便只是给客人们作乐的对象吗?
  颜舒的脸色缓了颜色,抬头问:“小姐有要求请讲,颜某自当尽力。”
  67。第六十七章 再遇旧人
  “大人,我在户部安排的探子已经打探出一二来。此霉米之事由户部侍郎梁舜封负责的,不过这狗官做事可是滴水不漏,梅雨时节长安洪涝,长安城北仓年久失修,大雨进了粮仓,不小心把朝廷粮仓里屯的两万担粮食浸了水、发了霉。朝廷也知道这发了霉的粮食是不能食用的,所以就把这两万担粮食清了出去,待梅雨时节过去之后,又到市面上新补了两万担粮食进了粮仓。”诺殇健步如飞地回到了颜府,喝了口茶,理了理自己的思绪道。
  “这么说,梁舜封定是把这两万担粮食做了军粮,又把这粮仓的两万担粮食变卖了去,钱财收到了自己的囊中。”颜舒接着诺殇的话往下道。
  “大人所言极是,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朝廷的粮食也敢碰得。”诺殇说及此处,心情莫名有些不平。
  “不然不然,以我对梁舜封的了解,此人胆小如鼠,不成个什么气候,莫不是后头有更大的靠山,我想他断不会有这个想法有这个胆子。”颜舒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踱着步子来来回回。
  “大人,您是说……”
  “户部的长官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周炳这个人嘛,视财如命,贪财好色,我想户部要是有这么一大笔好处,他不会不想沾沾腥的。”
  “这样一想极为合理,只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啊,治他不得。况且我们现在去户部讨个说法,他们可以凭空说米是进了军营才霉的,且验粮的伙夫也已经跑了,根本没有证据治他的罪。”
  “既然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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