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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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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完女儿和白衣少年,七弦换了一身休闲服,系上围裙打开电闸,朝门外的沈影道:“进来坐会儿再走,要喝些什么?”
  “不了,明月还在车上。”沈影却是摇头,“她有些中暑,我先走了。”
  “沈社长请留步。”
  听一道在意已久的声音叫住自己,沈影停下脚步,回首看着追出来的夙雪,“什么事?”
  “正午时,你吻了云姑娘,可是如此?”
  话音刚落,见沈影眸光骤冷,夙雪心一凛,正要调动体内灵力,却见对方将头一点,不怎么带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往轿车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与她同居快七年了,只是感情上的距离,不曾增减。”
  “若只是单相思,她自然意识不到。”夙雪摇着头,“我与你的情况,或许有些相似。我明明早已心悦水容,却因顾及太多,迟迟不敢坦白。若非她也倾心于我,只怕我们根本无法走到今天这步,兴许,半途就已生离死别,连一些需要携手共度的劫难也无法面对。”
  “坦白么?”沈影自嘲似的笑笑,“试过,她只当是个玩笑,不会当真。”
  夙雪凝眸,思索良久才沉声道:“如此……也许只是缺点契机罢。”
  “明日,我会与她去爬山。”沈影轻叹一声,“希望此次出游,可以寻到阁下所说的契机。”
  ……
  又在妖谷猫咖住了两日,水容念着伏书尽之前还给自己接了一个委托任务,眼见着日期将至,和夙雪商量过后,就一起向七弦与庄紫堇道别。
  “阿泠还没回来,走得这样匆忙,稍微有些遗憾呢。”听罢去意,瞧见水容正在门外画起传送阵,七弦笑道,“不过无妨,我与伏兄经常往来走动。若二位还想来此地,只管向他借宵征剑一用便是。”
  “这些日子承蒙您照顾了。”夙雪正要对他行过一礼,衣袖忽被人扯了扯。
  “爸爸说,这些食材送你。”庄紫堇将一枚储物灵符递到夙雪手里,“是做蛋糕和奶茶的材料,还有一本食谱。”
  夙雪眸光一亮,握紧灵符,忙向二人行礼致谢:“多谢!”
  ……
  异世行结束后,至于归还宵征剑及送特产给念幽寒二人,已是后话。
  这一日,水容准备睡会儿懒觉再去内务殿报道,和寻常一样去执行任务。怎料一大早就被一股诱人的香味熏醒,像是她之前吃过的蛋糕味,但又带着些绿茶的清香。
  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水容披衣绕出屏风,走到正坐在饭桌旁发呆的夙雪身边,看了眼桌上深绿色的一团混合物、还描了一圈不太好看的奶油花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阿夙,你做的是什么?”
  夙雪叹了口气,“抹茶蛋糕。”
  (异世行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异世界番外完结啦!
  之后的番外依次是南绫和千灼的独白,先给客官们排个雷:第一人称_(:з」∠)_请慎重决定是否购买~


第144章 南绫番外
  我本是阴幽松玉岛的一名隐士; 自号“淩澜子”; 从百年前修炼至洞虚期后; 便独自住在绮匣居中。
  清修的日子并不寂寞; 光看书练剑,就占据了我生活的大部分时间。
  偶尔也会喝点小酒; 钓钓鱼。
  我有一位几百年前就结交的魔修好友,伏梦无。她隶属阴幽顶尖的情报组织——屏仙阁; 完成任务后; 她常在回屏仙阁的半途上; 来我的绮匣居中歇脚。
  我屋里时常备着两副钓竿、两副酒具,伏梦无御剑一来; 或陪我一道垂钓闲谈; 或与我互相检查剑术的修炼程度。每次都直到归期将至,才与我挥手作别,回屏仙阁去。
  不过今天; 伏梦无却是带了个妖修来。
  “这位是松玉岛新上任的六长老,念幽寒。”伏梦无将那黑衣妖修推到我面前; 兴致勃勃地为我介绍; “你应该认得她; 幼时我们一道玩过的。”
  伏梦无说话时,妖修一直心不在焉地看着我的鱼塘,只给了我一个侧脸,一头披散的墨发当真如同瀑布一样,一直垂到她脚踝上。
  我极少见修士的头发有那么长; 也许只是因为鲜有见到不盘长发的修士。继而妖修转过脸来,如苍穹星辰一般色彩奇异的暗紫色眼眸,淡淡地看向我。
  那目光,我并不陌生,反倒觉得有些亲切,只是很惊讶。我记得幼时的念幽寒,并不是这样目光淡漠的人。
  如今的她像是个木偶,伏梦无牵着她,她才知道要走动。
  “她真是念幽寒?小念念?!”
  从伏梦无那里得到确认后,我有点难以接受,实在没法将这古板的妖修,和记忆里的小可爱联系在一起。
  “是她啊!”看得出来,伏梦无也对此很是无奈,“你记不记得三百多年前的那件事?就是我与念幽寒一道被她那混蛋兄长关到火狱的事。”
  “我记得。”
  我点头,心里克制不住地涌起一阵怒意。
  …
  三百多年前,我与伏梦无,还有她今日带来的念幽寒,曾是一道修炼与嬉闹的伙伴。
  那一日修炼完,我因家中有事,先一步告退。谁料我刚走,念幽寒的兄长就到了修炼之地,不知说了什么话,将伏梦无与念幽寒一道带走了。
  而我,是从父母口中得知了这事。
  “小念念与梦无被关在了火狱里,也不知是哪个该天杀的妖修在那种地方设下火狱!所幸那日阿绫回来了!哎!”
  “夫君‘所幸’,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念念倒好像没有事,只是伏家的那名小女……似是因为强行以火行剑诀破开火狱,体内经脉遭了损伤,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生长发育了!”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念幽寒,只听伏梦无说,念幽寒被忘貘火狱的幻术损伤了脑部,昏睡了整整一个月才醒。
  后来念氏的六长老因渡劫失败而亡,忘貘一族便将她接了回去,把她当成六长老的继承人培养起来。
  这一无形的囚禁,一晃已是三百年。念幽寒如今成了权势在手的六长老,却亦是个不谙世事的呆子。
  …
  “阿绫,你这是在做什么事情?”
  脆生生的女声将我从记忆中拉回。
  伏梦无去弄茶水了,念幽寒在我身旁坐下,好奇地看着我给鱼钩上饵。
  自重逢至今,大概过去快半个月了。其实念幽寒的情况,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糟糕。半个月前“初见”时的淡漠模样,只是她长时间装成这样,一时没来得及改回来而已。
  等重新和我们混熟了,这忘貘倒是日渐露出单纯而开朗的本性来。
  “垂钓。”我甩出鱼钩。
  念幽寒好像从没看过钓鱼,见我甩钩后,握着鱼竿一动不动,不由得问:“你不用法术捉鱼?”
  我摇头,“不一样,垂钓是一种打发时间的乐事,不全是为了得到鱼。书里说,修真界里的一些凡人也会这样,拿了钓具在水域旁坐上一整天。”
  “那岂不是很无聊?”念幽寒端坐着凝视水面。
  “因人而异吧。”我轻笑,“忙人或许会觉得,这就是浪费时间而已。也只有我这种没什么追求的人,会把垂钓当正经事做。有鱼就烧了当酒菜,没有也无所谓。”
  顿了顿,我的声音轻了下去,“咱们修真者的寿命很长,如果全放在修炼上,不出千年应该就可以飞升上界。只是,单单修炼,又有什么意思?即便长生也寂寞得很。”
  她却突然严肃起来,凑过来正色问我,“飞升上界难道不是每个修士的目标吗?不然修炼又是为了什么?”
  “可能我与那些修士不同吧。”我淡淡道,“大部分修士是为了飞升,期望能抵达天道的奥妙所在。我呢,没那么大的追求,爹娘在势力纷争中死后,我修炼的唯一意义,只是活下去,平平淡淡度此生。”
  她沉默了,良久后,竟拿我的话反问:“只是活着,又有何意义?听右使说,你这百年都独自居住在此,为何不想离开绮匣居去外面走一遭?本座记得你原先不是这样,只因你双亲是死于纷争,所以你怕了么?”
  她说到了我的痛处,我浑身一颤,年少时的一些记忆涌上心头,血腥气似是在鼻尖荡开。
  鱼竿脱手,坠在池塘里。
  意识不受控制地沉入一片黑暗,视线里渐渐被血色覆盖。
  “……你怎么了?阿绫?阿绫!右使!右使你快来!阿绫这是怎么了?!”
  我听见念幽寒在喊我,也知道自己无法回答她。趁心魔未起,我凝出一柄利刃,闭着眼朝丹田处刺去。
  我深知自己入魔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念幽寒是我的挚友,我绝不能伤了她!
  然而我的手却被按住了,愕然抬眼,映入我视线的赫然是念幽寒的脸。与她对视时,我看到她的瞳仁正散发着柔和的紫光,只过了不久,我体内暴戾的阴幽之息便渐渐安分下去,像是被紫光抚平了。
  闻声赶来的伏梦无,见状忙和念幽寒一道搀扶起我,合力把我抬进屋子里,搬到床上躺好。随后悉知我过往的伏梦无拉了念幽寒出去,也许是和她讲述去了。
  “原来如此。”
  等念幽寒独自进来后,我听她低喃,“是本座妄言了。你不是避世,只是怕伤人啊!”
  不是避世,只是怕伤人。
  她说得很对。
  我百年前突破至洞虚期的那日,正赶上阴幽南端作乱妖修的势力纷争。
  双亲为了给我护法,落入其中一个势力手中。
  因我是血脉不纯粹的魔修,自幼就需要在安静的地方修炼。那次我还没出关,修炼就被闯进宅邸的一名妖修打断。
  从此,走火入魔。
  “阿绫,百年前在阴幽南端的五十名作乱妖修……”
  “是我杀了他们。”
  从心魔中清醒过来后,我躺在床上,听闻此言,闭起眼攥紧了拳,“我与右使不同,自那以后,一旦动怒,就没法控制体内的阴幽之息。如果不想伤人,除了避世,别无选择。”
  一只柔软的手抚在我眉心,念幽寒却是绽开笑容,“这样,以后本座陪你,你便无需担心无法控制阴幽之息了。”
  “……不要。”
  “为什么?”她愕然看着我,觉得我的拒绝很不可思议,“你若是不慎走火入魔,本座帮你散去心魔便是了。”
  “我怕伤着你。”
  听罢,她竟咯咯地笑起来,“你忘记啦?本座可是自幼便修习如何对付心魔与梦魇之法的忘貘!你若担心伤到本座,那本座回去问大长老,看看可有根治之法便是了。”
  那之后,她当真将我的事放在了心上。因我走火入魔却未曾身亡的情况,亦是忘貘一族长期关注的案例,念幽寒回去一问,立即得到了大长老的同意。
  为了方便治疗,念幽寒索性将我带出绮匣居,让我入住她的长老阁。
  而伏梦无那时,也因邂逅了一位上界来客,加上屏仙阁事务繁忙,与我的联系渐渐少了下去。
  我安心地在长老阁调理身体,念幽寒则每晚都抽空来伴着我。后来相处甚熟,她待我不再像从前那样还会害羞,甚至有些亲热过头了。
  入夜,她要与我睡一个被窝,道是这样方便检查我的阴幽之息在入梦时的流动情况。
  服药,她会把药送到自己嘴里,苦得直皱眉头,继而用眼神示意我凑过来,嘴对嘴把药喂给我,道是怕药烫着我,她这样可以把药快些弄凉。
  然而,她不知我看过的闲书比她看过的梦魇还多。一两日倒罢,时间一长,我自然猜出了她的小心思。
  我晓得她其实有些喜欢我,只是碍着身份和族规,不敢说出口。
  那时阴幽还不曾有妻妻成璧的允许,念幽寒身为掌管阴幽的忘貘族后人,自然不能打破这规矩。
  可我不是,我无依无凭,顶多只是位隐士。
  那一夜,念幽寒照例关好长老阁的门窗,走到床旁给我喂药,面上却挂着愁容。
  “这是最后一碗药。”她搅动着黑漆漆的药汤,声音里带了些失落,“饮下这碗药,你便可自如地使用阴幽之息,不必担忧动怒时无法控制它。既然能自如使用阴幽之息,你……便可离开长老阁了。”
  “嗯。”
  她顿了顿,勉强朝我勾起嘴角,“既然是最后一次服药,本座需更为谨慎。”
  她说完就送了药入口,而后朝我凑来。我和以往一样,不动声色地喝她渡来的药。
  不过这一次,我趁她喂完药还未挪开唇时,垂下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环上了她的后脑勺,微微发力,唇就与她贴紧了。
  她顿时呆了,没想到素来老老实实任她摆布的我,也会突然主动起来。有了她将近百日的主动喂药,我基本已能拿捏住她的承受范围,当下叩开贝齿,放开胆子一路无阻地滑入。
  她口中也有药汁,药味微苦,我却觉心像是浸蜜一样,甜透了。
  我吻了一个姑娘。
  而她,早已是我的心上人。
  考虑到这应该是念幽寒的初吻,我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浅尝后就退了出去,劈手夺走她手里几乎要托不稳的药碗,捂着她的嘴,搂住她躺倒在床上。
  “你、你、你今天是怎么了?!”她肯定被我吓了一跳,但声音只能闷在我掌中,温热的吐息拂过我手心。
  “你猜猜。”我有意压低了声音,慢慢朝她凑近。
  念幽寒瞪着眼与我对视。我能感到她的呼吸声很急,脸颊也烫得很,一双紫幽幽的眼眸却暴露了她的全部情绪。
  关子卖完,我道:“依你的说法,我快离开这里了,所以想趁还没离开,把我的心意告诉你。”
  松了捂住她嘴的手,我挑了个还算深情的语气,“我心悦你,念幽寒。”
  闻言,她愣愣地看着我,整个人突然颤抖起来,捂着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这是你……是你、你的……心意吗?”
  等她终于说出话来,也是语无伦次。
  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她把捂嘴的手捂到了眼睛上。
  “阿绫……”
  “嗯?”
  她将手指挪开缝,眼里汪出水来,“本座今夜如果暴毙了,定是……定是被你害的……”
  我:“……”
  她又道:“你害本座欢喜死了!”旋即抱过我的手臂,一头枕上来,挪得离我又近了些,微颤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眉心。
  我揽过她,严肃地向她保证:“放心,今夜的你不会暴毙,只是熟透了,吃起来哪都是甜的。”
  再度交缠之时,柔软的墨发如同软毯一般,在她身下散开。而她也如一朵花苞,受了暖意与湿润,便自然而然绽放开来,露出不为人知的娇羞与可人一面。
  我和她都没什么经验,因而亲昵也只能止步于相拥相吻,怕有人突然造访,甚至连衣服也没敢除。但即便如此,她也高兴得不得了,靠在我怀里时不时翻个滚。
  但一想到我们的将来,我忍不住搂过她叹道:“我好转后,真的该离开你的长老阁了。也许还回绮匣居,也许会离开阴幽,去书里提及的修真界走走。”
  她的眸光顿时一黯,忽然搂住我的脖子,哽咽道:“你不要走!你走了,本座、本座又是一个人了!”
  “那,你要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吗?”我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样一来,我也不是孤身一人旅行。”
  “要!本座要与你出去!”她忽提高了声音,“你等着,明日本座便去和大长老告假,修炼自然要内外兼修。若要提升心境合该去外面走走!”
  我被她逗乐了,手指往她眼角轻轻一划,为她拭去挤出的泪水,“连理由都找好了?那好,今晚我就收拾行李,明天等你的好消息。如果告假被允许,我就带你去修真界。”
  她依偎在我怀中,柔发蹭着我的下巴,乖巧应了声好。
  一夜倾心,理当以余生相欢。
  (南绫番外,完)


第145章 千灼番外
  我被捡回西沧郡的那日; 正逢妖界将犯事的修士流放下界。
  那日我与友人路过妖界入口; 从中骤然跳出的上古妖兽扑伤了我; 亦打昏了她。
  等我转醒; 唯独记得的只是被妖兽扑伤的瞬间,看到那妖兽通体黝黑、暗紫色眼眸妖异骇人; 除此之外,什么也记不清了。
  “小狐狸; 你叫什么名字?”
  见我转醒; 在床边等候已久的雪狐妖轻声问我。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探出对方是三劫散妖后,更是惶恐地缩在被子里; 连看她的勇气也无。
  “……也不记得了吗?”雪狐妖星眸一眯; “无妨,先在此安心养伤,别的什么都无需管。兴许伤养好了; 便可恢复记忆。”
  说罢,她晃着尾巴离我而去; 走出病房。
  我的伤恢复得很快; 但记忆迟迟不曾脱出迷雾。
  直到一天; 每日都来看我的雪狐妖带了个人来。那人让我感觉很是面熟,身着枣红色衣裳,戴着一块镶有蛇眸图案宝石的抹额。
  那人见到我,很是吃惊,迎上来想喊我; 却又不知该喊我什么,咬着下唇看向雪狐妖,“恩人,你道要为我们起新名字,何时起?”
  原来她也失忆了。
  雪狐妖想了想,“你们谁年龄大些?”
  “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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