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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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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开,见来者倚靠门旁,藏青色大氅及地,竟是伏书尽,水容没好气道:“兄长有什么事?”
  似是匆匆赶来,伏书尽连烟杆也没拿,闻言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问道:“你与念幽寒可有订过临时主仆血契?”
  “有。”
  “真是乱来。”伏书尽拧了眉,“你随爷来。”
  “怎么了?”见他眸中难得带着忧色,水容讶然,试探着问道,“是念幽寒出事了么?”
  “不必去别处,来这边,爷问你些问题便是了。”伏书尽往前走了几步,在长廊内站定,倚靠木柱。
  “你等等,我要先和阿夙说一声。”
  见他难得正色,水容心里一个咯噔,转身准备推门进屋,却见夙雪已披了外袍走将出来,凝眸望向伏书尽,“念长老怎么了?”
  伏书尽微微摇头,手指一勾,那柄不离身的烟杆便被他捏住,“临时主仆契压制了她的妖息,方才爷不知,催动法阵时多动用了些灵石,让她吐血昏厥了。”
  水容挡在夙雪面前,挥袖扫开缭绕烟云,“只不过是临时主仆契,怎么会这样?”
  “临时主仆契,顾名思义只能在短期内起效,过了期限就应解除血契,否则将影响到为‘仆’一方的内息运转。”伏书尽为她解释道,“念长老先前合身失败时,内息已乱,加上还与身为魔修的淩澜子采撷灵力,导致体内多种内息并存。想要让她再度变回成人体态,只能解除血契后再将她放入法阵。”
  话音刚落,他忽觉胳膊遭人一抱,继而只听水容急急道:“你告诉我怎么解,要我把血契珠吐出来吗?”
  妖修内息里杂着阴幽之息,水容自然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不然她也不会帮夙雪拔除阴幽之息。
  伏书尽呛出一口烟,将手从她怀里抽出来,闷声道:“血契珠入体便沉入丹田,你想怎么吐?”
  水容一愣,想了想道:“这……我之前刚把阿夙的阴幽珠从她丹田里取出来,用同样的方法应该也能……”
  “水容,”夙雪忽上前来攥了她的手,垂眸低声,“你要和念长老也行采撷灵力之事?”
  闻言,水容恨不得马上甩自己一巴掌。她太心急,竟忘了先前是怎么取出阴幽珠的。
  但转念一想,这血契珠分明是在她体内,关念幽寒什么事?
  她愕然望向夙雪时,但听她缓缓道:“你体内的血契珠,若由我来采,此法未尝不可。”
  听她话中含笑,水容才恍然自己被她唬住了。
  “不过,你既然提及阴幽珠……”夙雪看向伏书尽,“兄长,我亦有事相求。此事与水容密切相关,还请兄长务必鼎力相助!”
  “兄长”二字,唤得伏书尽老狐狸似的眯起眼,“讲。”
  “来贵谷的路上,水容为我拔除了体内阴幽之息。”讲述之时,夙雪轻叹一声,“我体内的阴幽之息,确是干净了,可那枚阴幽珠却被水容当做补药服下。”
  “阴幽珠?”伏书尽的剑眉再度拧起。把盛放阴幽邪息的灵珠当补药服用,一段时日不见,他这位小妹的胆子,怎么大到这个程度了?!
  “兄长若是一直在关注腾瑶宫的情况,应当晓得当年是谁为我筑基凝珠。”夙雪拉过水容,目光严肃,“如今阴幽珠在她体内,还请兄长帮忙检查一番。若探得珠内有忘貘内息,还请兄长尽快为水容驱除!”
  思索一番后,伏书尽托着下巴,上下打量起水容,“几时吃的?具体时辰可还记得?”
  水容哪还记得具体时辰,闻言也不知怎么答,却听夙雪毫不迟疑地道:“约莫申时一刻。”
  “未过十二时辰,尚能取出。”伏书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朝夙雪吩咐道,“驱除倒是不必了,你为她取血契珠时,将阴幽珠也一并取了便是。”才吩咐完,他便执着烟杆,往水容头顶轻轻一敲,“已是个大人了,莫再效仿孩童乱吃珠子。”


第125章 探幽径
  伏书尽走后; 二人回了梦眠楼。约莫是经晚风一吹; 水容酒醒了大半; 心中蠢动的念想; 此时也熄了下去。
  酒虽醒,人却是突然困得不行。
  她摇晃着走入楼中; 才挨上床便躺倒下去,眯着醉眼想要入睡; 却见夙雪站在床边; 伸指在自己身上摩挲一阵; 手里忽然发力,要将自己拉起。
  “才应过我的话; 这时便忘了?”
  听她声音微恼; 水容心中一跳,心里想着别睡,嘴上却含混不清地道:“今晚的酒太烈啦; 我有点头晕……”
  她忽觉得有些蹊跷,她早就喝习惯了灵酒问寒宵; 今夜虽借着心情贪杯; 但以她的酒量; 根本不可能醉到这样的地步。
  难不成……是因为阴幽珠的缘故?
  想来夙雪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扳着她的肩摇晃一阵,感到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忙将她挪下床; 抱起她径直往二楼走。
  “莫睡,我求你!”将水容放到沐浴池旁,夙雪撩起水,往她脸上轻拍,急急道,“水容,你应我一声!”
  水容勉强睁眼看她,只觉视线逐渐模糊,倦意不住地涌来,似是要将她整个吞没在漆黑的梦里。
  她心道不好,趁自己还有些意识,一把搂上夙雪的颈子,哑着嗓音提醒她:“可能是阴幽珠……你……你快采!”
  只听夙雪连声应着,或许是她急着取出阴幽珠,水容没感觉自己再被挪动,只是感到衣袍被迅速剥去,后背托来一只手,将她的身体托起来片刻又放下去。
  她不知此时垫在身体底下的东西是什么,柔软得很,好像是毛毯。被安置完毕后,丹田处贴来她熟悉的手,抚了一阵便往下移去。
  才被精心修理过的指尖,缓缓拨开花丛。水容强打精神,本打算配合她,可她如今连动弹的力气也无,只能被动受着。
  想着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境地的,正是念抚云留在阴幽珠中的忘貘内息,水容恨不得立马提剑杀上腾瑶宫,找这忘貘算账去。
  她念头才起,忽觉酥麻之感幽幽传来,忍不住低哼一声,抱着夙雪颈子的双臂,此时环得更紧。
  雪狐已寻到了藏于花海之中的幽径,正试探着往里去。经过小心的试探,雪狐紧张地迈步走入幽径,本觉狭,可迈了两步后,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调动起周身的木灵力,凝于指尖,送将进去。
  体内经脉自动汲取木灵力时,水容整个人处在精神紧绷的状态,浑身是汗,意识虽模糊,感官却比平时敏锐许多。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疼哭的准备,可几经接纳灵力后,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她明明已迎着雪狐入内,却没感到太疼。
  是这雪狐妖不忍心弄疼自己么?
  探寻之际,夙雪自然不会忘了还要将阴幽珠逼出来。她此时已冷静下来,沉着地为水容按摩起丹田。片刻后,水容忽觉喉咙紧得很,似是涌上来一股腥甜暖意,忙捂着嘴偏开脸。
  看着地上那滩鲜艳的红色,水容怔怔望了眼手心,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阴幽珠离体的时候还会带出这么多血。这口血一吐,她的意识倒是一点点清醒,只是身体里却无端疼痛起来。
  见她吐出的血中,赫然浸着一枚漆黑的珠子,夙雪小心退出沾染血迹的食指,迅速用灵力将阴幽珠裹起。
  将阴幽珠封存好,夙雪才去摇蜷缩在身旁的水容,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视线恢复清晰后,水容目光一偏,只见垫在自己身体底下的,赫然是夙雪的胖尾巴,忍不住将之卷过来抱在怀里,虚弱地看向眼前人:“我好疼……”
  夙雪却是一怔,取过亵衣将她裹起来,为她拭净唇边血,关切道:“哪里疼?”
  “都疼……”水容咬紧牙,颤着肩膀,“阿夙,你也会这样疼么?”
  “怎会。”夙雪摇着头去把她的脉,“我这就为你看看。”
  趁她为自己检查身体,水容哼哼道:“今晚之后……我是不是……能够永远保持这副样子了?”
  “采撷木灵力之事已妥了,还需在七日内再服用些药,方能使身形稳定。”令灵力在她体内探了一圈,夙雪不动声色地答时,心里却是讶然。
  水容吐血的缘由已明,是心神受损所致。
  可与她定过血契的兵刃是伏霜剑,方才小雪狐酒足饭饱后直接返回发带内休息去了。夙雪心想它与自己出自同一魂魄,若是它出了什么事,自己此时也不会好过,便排除了伏霜剑这一因素。
  除此之外,与水容有过血契的,只剩下念幽寒。不知今夜她们那里又发生了何事,水容若因此而心神受损,只能说明是念幽寒另外择人定了新的主仆血契。
  “什么药?”水容抱着狐尾,不自地打了个哈欠。疼痛似是将她的体力全抽没了,哪怕具有威胁的阴幽珠已离体,她此时仍提不起什么精神。
  “还休葵,位于阴幽的血川妖谷。”往她经脉里渡入木灵力、修补心神受损时伤及的脏腑时,夙雪不禁在心里盘算起蟒妖皇兵临嘉武城的日子。
  若要让水容保持成人模样,需在七日内采来还休葵。蟒妖皇兵临嘉武城,最快也是七日后,两方一开战,也不知何时才休。
  所幸水容困得很,或许是没有听清,闻言并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夙雪感到压在自己尾巴上的重量增了几分,不由得轻推水容,“睡了么?”
  回答她的,只是水容均匀的呼吸声。
  凝眸注视她的睡颜,夙雪轻声自语,“若是困了,只管安心睡罢。明日我便去询问那忘貘,若当真是她心急,便让她来给你赔罪。”
  替水容收拾完,抱她回到床上,夙雪亦躺将上去,狐尾一铺,卷了她的双腿,继而搂她入怀,捏起她的下巴,抽动鼻翼一嗅,嗅到她口里尚留有淡淡血味,当下捏开她的嘴,指尖抵在她齿上,生出绿蔓探入,为她清理起口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夙雪正依偎水容,细细吃着她的豆腐。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她听音辨出来者是伏书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水容。
  门一开,一阵淡香扑鼻,却不再是烟草味,而是熏香。
  伏书尽手执的烟杆已被换成一把画扇,边扇边问:“夙姑娘,梦无可有呕血过?”
  见夙雪微微点头,他眯起眼,“呕血前,阴幽珠可有取出?”
  “收在此处了。”夙雪应时,张开空着的手,念咒唤出阴幽珠。
  收了这枚阴幽珠,伏书尽的脸色才稍稍起色了些,旋即道喜:“梦无已无事了,只是这几日需劳烦你照顾她。”
  “这是自然。”夙雪垂眸道,“敢问兄长,念长老可有醒来?”
  “爷正是为此事而来。”伏书尽头疼地叹了一声,“爷昨晚离开此地后,便在忙事务,不想念长老心切,才转醒,得知自己无法变为成人,是因临时主仆血契的缘故,便与淩澜子定了主仆契。”
  “如此,水容呕血,正是因主仆契被强行解除,导致心神受损?”夙雪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将念幽寒来回杀了数遍。
  “正是。”提及此事,伏书尽也颇为无奈,“她并不晓得解除临时血契,亦会让为‘主’的一方心神受损。罢了,回头爷再与她计较此事,这传讯珠留给你,若梦无饿了,你便告诉爷一声,爷好命厨子做些吃食给她补补。”
  夙雪拱手道谢完,见伏书尽要走,忙出言道:“兄长留步!如今距离蟒妖皇兵临,已不到七日,何不趁蟒妖皇尚未恢复元气,先发制人潜入腾瑶宫,将之刺杀?”
  “夙姑娘如今记忆尚不全,约莫忘了,蟒妖皇的蛇鳞可吞噬阴幽之息,体内可吞噬灵力。”伏书尽止步道,“除非妖修,无人能真正重创她。”
  “若我恢复三劫散妖的境界,可否一试?”
  面对这话,伏书尽只是淡淡提醒:“你若出了差池,梦无便要守寡了。”
  “兄长莫非要坐以待毙么?”夙雪眸光一凝,“那蟒妖皇以吞噬来恢复境界,嘉武城上下约莫有千名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哪怕只有十分之一落入她腹中,后果也不堪设想!”
  “你若能独自杀她,自然是好。”伏书尽轻笑,将画扇一合,收‘入袖中,缓缓道,“只是做决定前,还请夙姑娘务必过问梦无的意思。她已因你守了七百年活寡,纵然她将前尘忘尽,她痛苦的这些年月,爷可都看在眼里,且还记在一枚灵珠内,夙姑娘可想一观?”
  “……不必。”似是回想起什么往事,夙雪声音一颤,“多谢兄长提醒,待水容醒来,我问问她便是了。”
  ……
  自昏昏沉沉闭上眼后,水容抱着狐尾,嗅着幽香,倒是睡得安稳。
  次日她悠悠醒来,还未睁眼,耳中便传入一阵碎碎念。伴着叨念声,竟还有夙雪冷如坠进冰窖的声音:“若将水容吵醒,我立即将你丢入楼上的池子内。”
  这声音冻得水容一个激灵,偷偷睁眼看时,却见一名黑衣女子正跪在床边,手托一只食盘,盘中放着一只大瓦罐,不晓得里面盛了什么。她看不真切,便动用了灵识,好奇地打量黑衣女子片刻,突然发现此人竟是念幽寒!
  吓得水容睁开眼坐起来,瞪着眼与念幽寒对视几息,而后哭笑不得地看向坐在一旁的雪狐妖,“阿夙,这……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赔罪。”夙雪几乎是挤着往外蹦字。
  念幽寒也配合着连连点头,痛心疾首道:“昨夜本座解除临时血契心切,不晓得伤了你,着实该罚!”说完,放下食盘,揭开瓦罐盖,盛了一小碗红糖鸡蛋羹端起来,又真情实感地正色道,“这是你家雪狐狸做的蛋羹,来!张嘴!本座伺候你吃!”
  水容捂着脸,险些倒回床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水容:这是谁想的赔罪方法?
  夙雪:我。
  水容:……【沉默着吃起鸡蛋羹】


第126章 闹脾气
  早饭是自然要吃的; 但面对念幽寒那一脸悔过的表情; 水容还是想了个办法把夙雪支走; 而后抢过碗; 自己舀着鸡蛋羹吃起来。
  念幽寒还跪在床边,见水容风卷残云般消灭了半罐鸡蛋羹; 不禁啧啧赞叹:“右使,本座发觉采撷灵力着实有助于恢复。瞧瞧; 解除血契时造成的心神受损; 你与雪狐狸睡一晚便恢复如初了。”
  水容差点把鸡蛋羹扣在她脸上; 心道这忘貘才采过几次灵力,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她现在的境界可是三劫散魔; 静心睡一夜; 身体自然会主动修补伤口。不过回想昨夜安然沉在梦里时,伸入口中的柔软、以及贴在肌肤上的力道,水容埋头用早饭时; 忍不住拿碗遮挡脸,偷偷乐着。
  好不容易赶在夙雪回来前吃完鸡蛋羹; 水容默不作声地收好餐具; 放到食盘里; 交到夙雪手中时,不住地往念幽寒身上使眼色。
  刚才水容得知念幽寒当真讲义气地在楼外跪了两个时辰,作为昨晚自己无心之举的赔罪,还不让南绫陪着,心里倒没再那么惦记她的过错。想来夙雪的气也消得差不多; 得了水容的眼色,托着食盘经过念幽寒身旁时,顺手一拉,携着她走出梦眠楼。
  二人一走,水容自顾自洗漱完,就到修炼的房间打坐去了。既得《甘泉诀》,仙道的修炼还是不能落下。先前因为修炼功法的属性不匹配,她的仙道境界已经在灵寂期停滞很久了。
  约莫是考虑到吐纳天地灵气的因素,修炼的房间濒临湖面,水容才盘膝坐好,默念《甘泉诀》的心法,便觉精纯的水灵力自外界源源不断涌向自己,顺着经脉汇入丹田,缓缓运转起来。
  等她静心吐纳完六周天,忽听系统提示夙雪的距离正在缩短,正好水灵力也容纳得差不多,她便收了功,起身走去为夙雪开门。
  但见夙雪有些心不在焉地站在门边,见水容开门出来,她目光一躲,没由得问道:“水容,要不要回腾瑶宫?”
  “腾瑶宫不是被蟒妖皇占领了吗?回去干什么?”水容迎她进来,随口问道,心里诧异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事。
  “趁蟒妖皇尚未恢复实力,我们将她杀了便是。”
  此言无异于惊雷,水容猛地抬头,“阿夙,你疯啦?”
  “怎会。”夙雪轻笑着绕过屏风,盘膝坐在修炼室的地上,神神秘秘道,“你忘了么,我已将西沧郡令牌拿到手了。”
  她手里光华一闪,一块令牌安静地躺在她掌中,竟与盛放《甘泉诀》的灵珠一样,皆是月白色,正面刻着“西沧郡”三字,以朱色漆灌在字中,末端系着金丝流苏。
  只见夙雪小心翼翼将手覆盖在令牌上,口中飞快叨念出一段咒,再松开手,令牌便悬在她面前,又等了几息,一团黄灿灿的妖气自令牌内飘出,被夙雪捏在手中。
  “这是夙绥留下的妖丹。”将妖丹在水容眼前晃了两晃,夙雪手指往回一放,“我若服下,便可暂将实力提升至三劫散妖。如此,便可与你一同前去腾瑶宫。”
  念着伏书尽昨夜的叮嘱,夙雪便打算趁介绍令牌之际,试探水容的想法。说罢此言,她作势要将妖丹送入口中,手腕骤然一痛,遭了水灵力一抽,不自觉地松手时,妖丹已落入水容掌中。
  低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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