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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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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水容直起上身,摇头道:“攻打腾瑶宫的事,等回了青砚谷再作商量吧。我们屏仙阁经历了七十年前的‘天诛’,现在也元气大伤,恐怕要料理那人,只得采用潜入暗杀的办法了。”
  ……
  飞行不多时,灵舟便在谷外停下,缓缓降在地面上。等四人走下灵舟,夙雪将之小心收起,凝眸望向前方。
  “我曾听闻,想入青砚谷,必经枯荷阵。”望着面前的一池枯荷,夙雪喃喃。
  “枯荷阵?”失忆后,水容还是头一回来青砚谷,并不知谷中有什么,闻言不禁好奇地铺开灵识。
  这灵识一铺开,整座阵的结构便在系统地图里显现。沟通此地与青砚谷入口的,乃是一座狭长石桥,在万顷荷塘中绕了数圈,盘成迷宫。
  念幽寒最头疼走迷宫,见状忍不住扯了扯南绫的衣袖,“阿绫,你不是经常出入青砚谷吗?有没有什么法子?”
  南绫逗她:“并没有,我们走着看吧。”见她故意将脸一放,南绫轻笑一声,忽地握紧她的小手,一把拉她入怀,飞身跃向某片枯败的荷叶。
  夙雪正要效仿,腿窝却先搭来一股力道,愕然时,整个人已被水容横抱在怀。
  变为成人后,水容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大了几分,眼下横抱这雪狐妖,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与夙雪又惊又喜的目光对视上,水容嘴角一扬,“你被阴幽之息伤了,眼下还没恢复过来,还是少动为好,我抱你!”
  夙雪一怔,而后亦是含笑:“我重,你抱得动么?”
  “自然抱得动!”见南绫已到了荷塘中央,水容应完,当即腾身跃起,足尖点在枯黄莲蓬上,按照系统的指点穿行。
  穿行时,一双手环上她的颈子,幽香绕在鼻尖。哪怕不低头,水容也能感到灼灼目光正聚焦在自己身上,仿佛下一瞬,那两瓣柔软就会主动贴上来。


第123章 暂休憩
  穿过枯荷阵; 四人落到一座石门前。但见石门旁立着一块碑; 上书“屏仙阁”三字; 照理说作为石碑题字; 理当大气,可这题字却俊秀得很; 笔画纤细,似出自女子之手。
  水容一直在回想“屏仙”二字的意思; 边做无用功的回想; 边担忧地看着身旁的夙雪。如果“屏仙”是排斥仙修的意思; 她是不是还得想办法让这雪狐妖混进去?比如以妖修的身份?
  眼下立在石门两侧的,只有两名服装一致的守卫。但水容一开系统地图; 便能看到石门两侧的城墙内; 正密密麻麻挨着许多光点,系统给出的数据显示,潜伏在城墙上面的共有三十四人。
  南绫怀抱念幽寒; 一上前便被两名守卫拦下。她是阁中人,自然已经习惯了盘查; 不等守卫伸手; 就自觉摘下储物容器递过去。
  看着两名守卫各持一把黑尺; 在南绫身侧来回扫动,应当是在探查是否携带兵刃,水容不禁想起在现代世界见过的安检人员。
  通过检查后,南绫和念幽寒便被放行,进入石门内侧。水容攥紧夙雪的手; 与她一同上前接受检查。或许是不熟悉的缘故,针对她们的盘查进行了足足一刻钟,从携带物件到体内灵力的种类,全被仔细检查了一遍,就差直接上手搜身了。
  二人交出各自的储物容器后,还被一名守卫冷着脸询问了身份。得知水容便是他们的右使,而夙雪则是西沧郡旧主的转世,两名守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着雪狐发带与储物玉佩,与另一人耳语一句,转身抛出一柄剑,而后御剑离开了这片地方。
  剩下的守卫微微拱手,说话时,面色又恢复了没有表情的状态:“已派人去通报阁主,请二位随我来。”
  夙雪拱手回礼:“有劳了。”旋即牵过水容,跟着守卫穿过石门。
  水容侧过脸,看到又有两名新的守卫出现在石门两侧,替补的过程耗时很短,这二人也不声不响,站位不偏分毫,是训练有素的成果。
  与南绫二人会合时,念幽寒已打起了哈欠,枕着南绫的胳膊慵懒地望向水容,“右使,你们屏仙阁的盘查一如既往严苛,这些守卫连你都不认。”
  水容没好气道:“我现在一不是小孩子面容,二没有信物,谁来认我啊?”
  南绫扑哧笑起来,“说到信物,我离开这里前,曾和伏书尽打过招呼,说只要是我带回来的人,必定和右使有关系,非要说的话,我应该能作为证明右使身份的信物。不过这一晃快七十年了,以屏仙阁的情报处理量,只怕伏书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淩澜子,怎的连‘主子’也不叫了?”一道阴柔男声从四人身后传来,随声,一缕烟草气味顿时飘入水容鼻中。
  “等右使恢复记忆之时,即是我与屏仙阁解除主仆契之际。”南绫微笑着对来者行了一礼,“这可是阁主您定的规矩,我只是奉命而为。”
  见伏书尽现身,念幽寒下意识眯起双眸,眼里迸射出凶光。不等她发作,竖起的毛便被南绫捋下去。
  “乖,你有我呢,别理他这个渣男。”南绫抚着她的毛,面上笑容不减。
  伏书尽却不恼,反倒欣然接受了这一称呼,“还是你这小隐士最懂爷。”轻笑时,眼风朝水容身上一扫,将烟嘴挪到唇旁,“回来也不发个讯息,待会儿莫要怪爷招待不周。”
  水容拱起手,冷声道:“我哪有什么发讯息的工具,你倒是送个给我。”
  不管有无恢复记忆,她仍不喜欢看这张脸、听这般阴柔的嗓音,哪怕眼前的青年,是素来护她如护幼花的亲兄长。
  “你若需要,爷自然乐意相赠。”伏书尽吐着烟云,托烟杆的手在缭绕烟雾里随意画下一咒,“一路奔波累了,且去休息罢。爷还在忙,有什么事明早来寻。”
  咒印才显现,水容只觉脚底似是涌动着什么灵力,不等她细看,便觉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下方吸去,眼前一黑,不多时又是一亮,再睁眼,四周已不是青砚谷入口,而是一座水上建筑的长廊内。
  见这水上建筑甚是眼熟,水容瞧了眼地图,惊讶地发现四周建筑的名称,与她在溪水村的那座共枕居一模一样,想来这地方应是屏仙阁为迎娶夙雪,特意为她二人搭建的婚后住所。
  “不愧是五劫散魔,这传送之术实在是玄妙。”
  忽听夙雪喃喃夸赞,水容撇撇嘴,挽过她的胳膊,往休憩用的梦眠楼去。
  实在是玄妙,妙得直接把她们和南绫二人分开了。不过目的地既到,四人倒没有再粘一起的必要,何况南绫应该还要找伏书尽,拜托他帮念幽寒恢复为稳定的成人体态。
  挽着缓步行走的夙雪,回想伏书尽随口而出“一路奔波累了”,水容不自地脸一红,虽低着头只管走路,胸中还是嗵嗵作响。
  她要了夙雪的第一次。这个事实来得太过突然,让她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往日还在现代世界的时候,水容便知道情侣初夜后,男方需对女方负责。她虽不是男人,但既破了夙雪的身,定然也要对她负责。
  除此之外,在成人buff消失之前,她还得与夙雪再一次采撷灵力。水容的初步打算是,在那之前好好做准备,休憩与沐浴用的房间也应打理好,该布置的布置上,以便随时将自己奉给这雪狐妖好生享用。
  待推开梦眠楼的门,映入眼帘的一片片大红色,让水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本该素雅而幽静的楼内,竟垂着大红帷幔,深棕色的屏风与墙面也被刷上红漆,看样子红漆已干了许久。越过屏风,放置在休憩之处的赫然是一张婚床,一左一右雕着两只凰鸟,双喙共同指着中央一个红艳艳的“囍”字花纹。
  这婚房……是谁布置的?又是什么时候布置的?
  水容懊恼地揉着眉心。都走到家里了,她却还是零星半点也想不起来。
  她惊异且困惑时,夙雪已牵着她走到床前,伸手往床上一抚,眸光骤变,颤声道:“我记起来了!这婚房的布置,是我少时信手画了图纸,当做生辰礼物送梦无姐姐的,她竟真叫人布置了出来!”
  听她提及“梦无姐姐”时,有意将声音压低了许多,水容心中一暖,打量着婚床,温声道:“既然连婚房都早已备好,我就更要风风光光娶你入屏仙阁了。以后成了亲,咱们天天躺这儿,把伏霜也放出来与我们睡一道,一家三口亲亲热热过日子。”
  夙雪忍住笑,习惯地想要抚上她的脑袋,却忘了她们此时的身高差并不多,抬起的手搭上了水容的后颈。
  经谷中凉风一吹,夙雪的手有些冷,一个搭手,一个激灵,二人一愣,齐齐望向彼此时,皆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手凉,我给你捂捂。”与她共坐婚床,水容侧过身,将夙雪的一对玉手捂在掌心,口里纳闷道,“奇怪了,你体内的阴幽之息,我应该已经彻底除去,怎么你的手还会冷?”
  “不是我冷,是你们这青砚谷的风寒。”夙雪双腕微微用力,便将手抬在二人之间。她忽似想起什么来,紧跟着问道,“被你引出的阴幽珠,如今在何处?”
  “我咽了。”水容答,“阴幽之息既被根除,它就不该再留在你体内。我现在可以同时修炼仙、魔两道,这阴幽珠对我来说,是上好的补品,你不用担心。”
  话毕,她却见夙雪柳眉紧皱。
  “是么……明日你去见你兄长时,还是让他为你检查一下为好。”握紧双手,夙雪盯着她道,“今晚你歇着,打坐也好,与我说话也罢,总之不要睡。”
  “怎、怎么了?”她突然严肃的语气,令水容吓了一跳,“该不会是谁在你的阴幽珠上动过手脚吧?”
  “若我没记错,当年我记忆尽封后,给我筑基的人,便是腾瑶宫之主苍怀。”夙雪眸光渐冷,“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被流放到下界的妖君、忘貘一族的念抚云。要凝成阴幽珠,即是凝聚阴幽之息,需要外界和阴幽魔修本人的双重引导,还需服用一些丹药进行辅助。”
  “具体情形,我如今已记不清,只晓得筑基成功后,连着七日都在做噩梦,在梦中执剑杀人。醒时才知梦里死了几人,我住所附近的剑宗弟子便死了几人……”她喃喃道,声音痛苦,“后来师父……便是现在的千灼,她将我挪到了荡云峰,准我一人住着,饭点便给我送饭,该习武时才将我带去演武场,或是亲自来与我一对一对练。”
  “难不成……是念抚云在筑基时,把他的忘貘内息也封印在了阴幽珠里?等你一入睡,他就操控你杀了剑宗弟子,以此引起整座腾瑶宫的恐慌?!”听她讲述完,水容的手下意识移到了自己的丹田处,愈贴愈紧,“让忘尽记忆的你被孤立,这混账忘貘是在图什么?他不是喜欢夙绥么?怎么要这样针对身为夙绥转世的你?!”
  “约莫,这便是‘因爱生恨’。”夙雪苦笑着摇头,扳过她的肩,央求道,“答应我,莫要睡!你如今的实力是三劫散魔,若遭到忘貘内息的控制,整座青砚谷里,除了你兄长,谁也阻止不了你大开杀戒!”
  作者有话要说:  夙雪内心:这傻孩子怎么总吃些奇怪的东西,血契珠、阴幽珠……


第124章 一并取
  水容用力地点着头。但转念一想; 她虽答应夙雪不睡; 可长夜漫漫; 又要如何度?
  四人进入青砚谷时; 已近黄昏。待她们把住处收拾妥当,便有女守卫叩门送晚饭上来; 顺带着将之前盘查时没收的兵刃等物也一并归还。
  水容开门取饭菜回来,便瞧见楼内的小桌已被理出来; 桌上还放了一只温酒用的瓦罐; 内中放着一个小瓦罐。瓦罐温酒时; 一个小脑袋从桌下伸上来,嗅着酒香; 陶醉地凑到瓦罐旁; 蜷缩成一团。
  见伏霜满心欢喜地候着酒,水容摆好菜肴,对走来坐下的夙雪笑道:“你要带坏伏霜了。”
  夙雪揉了揉伏霜如雪的狐毛; 将它拖在身后的尾巴也团了过去,“又不是心智未开的小狐狸; 喝些酒不碍事。”
  闻着酒香; 水容靠在椅背上; 甚是感慨:“是问寒宵啊,自从离了腾瑶宫,我就没再碰过它了。”
  这酒,从前是夙绥将酿酒之法教给伏梦无;夙绥转世后,伏梦无便将方法传授给了夙雪。如今酒香再溢; 享用酒的二人,虽是一个转世、一个失忆,但终究还是因未了的缘分走到了一起。
  送来的菜肴倒是做得精心,高汤白菜、鱼香茄子和糖醋里脊,一共三盘,有荤有素,再配两碗白米饭。二人先就着菜吃饭垫垫肚子,等酒温好,便开始一点点解决起糖醋里脊来。
  伏霜将脸埋进酒碗里,舔完又去叼了里脊在口中,好好享受一番后,便滚进水容怀里,呼着酒气扒拉她的衣领,央她将自己收回雪狐发带里歇息。
  约莫是没想好要做什么,酒足饭饱后,微醉的二人并坐在婚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沉默,让水容有些不自在,像是快要圆房的时候,突然得知另一方有隐疾一样,心绪被欲念勾得有些蠢蠢欲动,却什么也做不成。
  等等,圆房……
  这个字自脑中一闪而过,水容浑身一颤,心虚地侧过脸,却发现夙雪也正望向自己。二人目光一对视,水容借着酒劲,先脱口道:“要不然……今晚采了得了?”
  瞧见夙雪眼一眯,她的脸不由得红起来,摆摆手就要起身,“开玩笑开玩笑,你今晚还是好好歇息吧,这事儿不……”
  “急”字尚未出口,即将离开婚床的手便被一股力道一拉扯,愣是将水容轻而易举地带到床上,躺将下来。
  水容瞪大了眼,“你的身体吃得消么?”
  “莫忘了我是修真者,这点连伤都算不得的小事,自然是无妨的。”夙雪俯下脸,酒气顺着她的吐息,轻轻抚在水容脸上,“你若想,便采罢。”
  见水容微微点头,她便坐起来,往后退了退,伸手探下去,脱了水容鞋袜,而后横抱起她,径直走向二楼的沐浴池。
  不晓得是不是伏书尽早就知道她们今日回来,池中水干净且清澈,显然早就被人仔细清理过。水容方才酒喝得有些多,也不太想动弹,任由搂着自己的伊人除尽衣物,将自己放入一池暖水里。
  备好出浴后的贴身衣袍,夙雪亦下到水中,拿相思簪盘好头发,撩水为水容一点点洗过去。虽然半日前二人才沐浴过,但既要再行此事,还是得清理干净为好。
  待披着宽松衣袍、离开浴池,水容不紧不慢地坐在池边,示意夙雪靠着自己坐好,而后凝了水灵力在手,变出一把剔透的指甲剪,托起她的手除去指尖锐物。
  夙雪看得好奇,不由得问道:“这是何物?”
  “这叫指甲剪。”水容随口编了个谎话,“我之前去过异域,那里的人都用这工具修剪指甲。阿夙你瞧,我修得干净么?”
  夙雪摸着自己的指尖,将下巴靠到她肩上,看她慢慢剪着,“干净。你若怕疼,便尽可能修得钝些,否则只怕会比我喊得还要大声。”
  “那肯定了!”水容顺口应过话,忽然感觉味道不太对,忙改口,“我不是说喊得比你大声,是说……呃,是说肯定要修钝些。”
  “嗯,我自然能明白你的意思。”靠在她肩上的雪狐妖低低一笑。
  水容哼道:“你笑得好贼啊,我都有点慌了!”
  “有什么好慌?”夙雪笑得愈发开怀,“几个时辰前不是才吃了我么?怎的,怕我将你吃干抹净?”
  指甲剪咯嚓一声,正好将最后一点尖锐剪去。水容故作恼怒地撤开手,散了水灵力,将脸凑过去,“来呀!你吃!我等你的吃干抹净!”
  她本还好好坐着,怎料话音才落,便觉脚底一痒,猝不及防,登时缩到了夙雪怀中,又被她打横抱起,施施然踱下楼去。
  “你挠我!”从夙雪怀里挣不起,水容仰脸向天嚷道。
  夙雪抿了唇,笑而不语。水容就这样被抱到了大红被褥上,一头发丝被夙雪缠在手里,施咒顷刻将水脱去。
  梦眠楼内本还亮着好几团用以照明的灵力,待水容被放进被褥之中时,夙雪一挥手便熄了大半,仅剩微弱的光芒,映着二人的脸。
  身周一黑,水容感到自己胸中的温热跳得更加厉害,“做什么熄灯……呸,熄灵力?”
  “你见了会怕。”
  “这是什么歪理?”水容哭笑不得,“又不是我找,我怕什么?”
  她话音才落,忽然感到视线里晃起一片白影,愕然望向夙雪时,只见她朝自己俯来,声音幽幽,“我或许会酌情添些别的乐趣,你莫看。”
  水容琢磨了一下也没弄懂,感到重量压上来,便不再多问,准备认认真真行完这采撷灵力之事。然而引人遐想的长夜还未开始,一阵敲门声传来,急如骤雨,如同淋头凉水,激得二人立刻分开。
  “我去开门。”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弄得水容很是不悦,当即翻身下床,匆匆穿好衣服去开门。
  门一开,见来者倚靠门旁,藏青色大氅及地,竟是伏书尽,水容没好气道:“兄长有什么事?”
  似是匆匆赶来,伏书尽连烟杆也没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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