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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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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意一嗅,那杯盏中盛的,竟是酒。
  看着女孩的小身板,我心想她年龄尚小,喝什么酒,小孩子喝酒伤身得很,于是伸手去夺。她自是毫无防备,由着我将杯盏抢去。
  我退了几步,香味自杯盏中还烫的酒里传出,熏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夺我酒做什么,想喝?”女孩却并不惊讶,笼着手看我,低低而笑,“你还小,喝不得,还给我吧,正好我渴了。”
  我不知她为何笑我小,她自己分明也是个孩子,又听她要喝酒,便板起脸认真道:“你还是孩子,怎么好喝酒?”
  可女孩并没有答,而是朝我招了招手:“冬月雪寒,快过来让我掸掸,莫要着凉了。”
  “你答应不喝,我才过来。”
  女孩扑哧笑了:“既怕我喝,你不如将酒杯拿着,过来让我掸雪。”
  我狐疑地朝她看了一眼,又偏过脸往自己身上看去。碎雪还粘在我的大红裘衣上,我的尾巴够不着它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雪水一点点侵入裘衣。
  见我晃起尾巴不理睬她,女孩却并没有催促,一动不动地站在飘雪中静候。我够不着裘衣上的雪,见她的发丝与衣服上也落了雪花,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去。
  谁料,女孩突然动了。等我回过神,只见她正托了杯盏,唇贴沿上,微微仰头。待她拿开杯盏,里头那一汪淡青色已然消失无踪。
  她竟骗我!
  我又气又急,脱口喊了声“骗子”,挥拳要去教训她。拳头打在她胸口的瞬间,我却是突然收了力道。
  我为什么……要这样生气地打她?
  没有道理,我又不认得她。酒而已,她非要喝了难受,我……又能拦得住吗?
  女孩则捉了我的手腕,凑过来朝我轻轻呵出一口气,收了杯盏,伸手为我掸起雪来,边掸边笑道:“这是你教我酿的‘问寒宵’,喝这么一丁点不会醉的,放心。”
  我闻到这酒气都要醉了,望着她含笑的俏脸,一时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当下拍开她的手,恼怒地晃着尾巴向外走。
  未等我跨出院落,身后响来一阵踩雪轻响。女孩竟追过来,挽住我的胳膊,笑嘻嘻地道:“生气啦?别呀,我马上去寻解酒之物。”
  我哪有真生气,这女孩的话……实在莫名其妙……
  我一头雾水地被她挽着走回人海之中。此时街上仍不改繁华,可有一阵我所熟悉的脚步声却混在这繁华之中,清晰踏响,乱哄哄一片。
  我晓得那是父亲的近卫队,不禁有些心慌。在这大喜大贺的日子里,他们为何要这般慌乱地走?难道是内城出什么事了?
  似是忌惮近卫队,女孩脸上的笑容忽的收敛,挽着我胳膊的力道一增。
  瞧见她如此,我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一想她刚才还提什么“卖身”,立马想到了近卫吓唬我时、不止一次讲过的人贩子。
  可那时我还没抓紧机会向近卫队求助,便被女孩拉着闪入一处偏僻的街道,全然避开了这片慌乱。与外面的繁华相比,这条街道却仿佛是隐世了一般,安静得出人意料。
  再之后,我恐慌的情绪便被各式零嘴填满。
  大约真的是在寻解酒之物,女孩拉着我在这条街上一路逛一路买,怀中也多了好些个纸包。
  我那时到底是孩童心性,见了些新奇吃食,也挪不动步子了。但凡我要,她便买,灵石花出去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只是问我时,她一定要加上“绥绥”。
  “绥绥,你要放香菜么?”
  “绥绥,这蜜饯味道很好,你想不想试?”
  “绥绥……”
  我一开始还忍着,怕她生气了直接拿药把我放倒,卖到下一个人贩子手里,这样一来我就永远也逃不回内城了。后来实在听不下去,只得停下来解释:“不是什么绥绥,我的名字是……”
  “嗯?”女孩止住了步子,眨着眼望向我。
  “……算、算了,我不告诉你,反正不是绥绥!”
  我差点脱口把真名说出来。若让这人贩子知道,我是西沧郡城主的女儿,指不定她会立刻暴露本性,拿药放倒我后,连卖出去都不用,直接找我父亲索要钱财去了。
  “这样么……”女孩摸了摸自己下巴,忽自报起家门来,“无妨,我晓得你是谁就好。”随后声音一沉,神神秘秘道,“我叫伏梦无,你就……叫我梦无姐姐,好么?”
  我便乖乖地叫了:“梦无姐姐。”
  这倒是个奇特的人贩子,不但是个孩子,连名字也这样好听。我那时想,若她不是人贩子,我倒真想和她做朋友。
  她却是一愣。我听她轻声嘀咕一句“怎的这样乖了”,不由得微微皱眉:“什么乖不乖的?”
  “没什么。”自称“伏梦无”的女孩忙摇起头,顺手揉了揉我的狐耳,“梦无姐姐今日很高兴,走,我们再去别处逛逛!”
  我那时自然不晓得她为何高兴,只知道她带我在外城的街道里转了一大圈,不知不觉到了黄昏,直走得我腿麻,肚子里被食物填得满满当当,心却是空落得很。
  我何时才能从这个人贩子手里逃出去?
  左思右想,却并没有想出什么可用的办法。她是修真者,我还不是,单从这一点来看,我已吃了大亏。
  我只得一把抱住伏梦无的胳膊,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梦无姐姐,我家里人还在等我回去过生辰。你……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卖我,放我回去?”
  “今日是你的生辰?”她一讶,随后恍然,“怪不得街上那么喜庆,连城主的近卫队都……说来,你不该待在内城才是吗,怎么突然跑到街上来了?”却是全然忽略了我的后半句话。
  我摇头。跟着她逛了一整日,我都快忘了这回事。
  可听她这么一说……难道我与她的相遇,并非是她施了使我失神的法术,拐我到那破落院落里?
  “既然是生辰,我理当送你礼物。”
  我只听伏梦无紧跟着说了这话,她忽然解下发间的白绒,原来那是一条模样特殊的发带。
  她捏着白绒发带,仔细为我系上,末了,还在那白绒上来回摩挲一番,似是有些不舍。
  “这是雪狐发带,狐绒既从你身上得来,如今还是还给你吧。”
  冷不防,她冰凉的手指划到了我的狐耳上,激得我浑身一抖。
  “来,我带你回内城去。”未等我开口,手便被她牵起。
  下一瞬,我见她手里多出一把冰剑,再一瞬,她将冰剑悬在脚旁,竟拉着我直接踩了上去。
  “抱我。”
  她忽回头,见我还在发愣,不由分说把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圈在她腰间,“抱紧了,否则要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御剑前的小动作和对话跟第三章对应,细心的客官应该可以猜出些端倪来~


第111章 夙雪番外(二)
  “梦……梦无姐姐——!”
  我头一回经历御剑; 加之本就有些畏高; 此时冰剑飞在风雪之中; 吓得我魂都要飞了; 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只觉我的尾巴被寒风撕扯得左右晃动。
  伏梦无却大声道:“莫说话; 当心吃一嘴雪唔唔唔!”
  话音未落,她倒是先吃了一嘴雪。
  我冻得瑟瑟发抖; 闭紧眼睛; 与她贴得更紧。不知是不是太冷导致的幻觉; 我渐渐感到自己搂着的身体似是在发生改变,但眼下风雪冷冷地往我脸上拍; 我无法睁眼去确认。
  心里不由得哀叹。这人贩子有些傻; 哪怕拉着我在偏僻的街道上跑,也比御剑飞行舒服得多,还省得我与她一起受着寒风冷雪。
  我思量她定是从修真世家逃出来的; 法术什么的只学了皮毛,不然御剑前早该布置出屏障抵御风雪了。谁知牢骚话才起; 迎面寒风忽然小下去; 紧跟着我便感觉扣在她小腹的双手背上覆来一片冰凉; 握住了我的手。
  “抱紧,你要掉下去么?”
  一道阴冷的孩童之音,闷闷地响在我耳中。这时在我身旁的人,自然只有伏梦无,闻声我悚然一抖; 若不是她握紧了我,我当真要从剑上翻下去。
  她的声音……怎会突然冷成这样?明明刚才还是笑吟吟的。
  我忙不迭地重新抱稳她的腰,忽然觉得手感怪了许多,似有什么东西在不住地顶着我的掌心。因眼下风雪止了不少,我便惊愕地抬起目光。
  丝缕黑气正环绕在伏梦无四周,像是飘带,却又散发着十分压抑的死气,以怪异的姿势游走、扭动。也正是这些黑气将风雪阻挡下,护住了我与伏梦无。
  我看得双腿发软,不由得将它们和正在顶我手心的东西联系到一起去,手又不自地松开些,那片冰凉顿时握得更紧,紧跟着伏梦无的声音又道:“你为什么老松手?我腰上有虫吗?”
  “没有虫,但有、有东西在顶……”
  听了我几乎在打颤的话,她沉默片刻,才柔声解释,声音也不再那么阴冷:“那是我的阴幽之息在运转,你莫怕,它不咬人。”
  “我才不怕它咬人……”我嘴上呢喃,乖乖环紧她,不知不觉间,五指已和她的手扣在一起。
  感到我的力道,她低低地笑了,“那,你好好抱着我,别再松手了。”
  她带我回了内城后,急疯了的近卫与婢女当即拥着我回寝殿去。我见她收了冰剑,缓缓走到面色铁青的父亲面前,趁着主殿的门还未关上,冲里面喊了一嗓子:“爹爹!她待我好!不是人贩子!”
  后来我渐渐知晓,她自然不是人贩子。哪怕是,也是一心一意拐我的人贩子。
  本该喜庆的六岁生辰,就这样乱哄哄地过了。那晚我难受得睡不着,不知是白日里吃多了积食,还是回归内城时遭了风雪侵体,昏昏沉沉蜷缩在被褥中,只觉身体很烫,口也干得很。
  迷迷糊糊睡了不晓得多久,一股冰凉忽顶开我紧咬的牙关,注入我口中,慢吞吞地往下走。等稍微清醒一点,我只觉自己的唇正贴在一片柔软上,而这片柔软又带着些温湿,离开唇后,与那冰凉一样,自我脸颊到颈上,降着我的体温,一点一寸。
  我勉强睁眼,但见伏梦无正在我面前,手中还托了什么,好像是我白日里见过的杯盏。不多时,她仰头喝了杯盏中的内容物,下一瞬却是伏到我脸旁来,拍着我的脸,“醒来了么?”
  她张口说话时,酒气顿时呼上来。
  我不喜欢这味道,眯着眼瞪她,断断续续道:“不许喝……酒……”
  她爽快地“嗯”了一声,“我这就去漱口。”
  “不要走!”感到床榻轻晃,我胡乱一抓,好像是扯住了她的衣袖。
  她没走,只是站在床旁,和白日里一样静静候着。
  我想了想,支支吾吾问她:“爹爹罚你了没有?”
  伏梦无歪了歪脑袋,“罚了。”
  “罚、罚了什么?”她的回答吓得我撑了床榻就要坐起,怎料她凑来又呼出一口酒气,便将我熏得倒回床上。
  “罚我照顾你一晚。”
  收回杯盏,伏梦无捏出被我拽住的衣袖,为我掖了掖被褥,“骗你的,是我自愿来照顾你,我来西沧郡,也是为了见你。幸好枣沁与银灼都不在,不然你现在这个爹怕是要将我赶出去了。”
  她提的名字我俱没听过,单单记住了她前半句话,难以置信地反问:“你……来见我?”
  “是啊。”她轻叹一声,神情似是有些失落。
  我怔怔地看着她眸光一黯,犹豫片刻后,还是小声承认道:“你好像认得我,可我其实……并不认得你。”
  “你不认得我?”伏梦无忽笑起来,旋即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轻笑着反问,“那我问你,你这整日是跟谁在四处玩耍?”
  她顿了顿,幽幽道:“跟人贩子么?”
  “我……!”
  我顿时语塞。
  我当真以为自己被人贩子拐了一天……
  太丢脸了,绝不能让她知道!
  “看来你没了记忆,也晓得要信我。”将我的窘态捕捉在眼里,伏梦无托着两颊,趴在我枕旁,勾着嘴角,“这样也好,梦无姐姐现在也很开心。”
  我听得晕了:“什么记忆?”
  她却笑起来:“不告诉你,等你再长大些,自然就知道了。”
  后来的日子里,她开始唤我“阿夙”,而我也从旁人口中打听到,她是屏仙阁的右使,是阴幽遗民,与我的母亲一样,是魔修。
  至于她所说的记忆,我六岁时不懂,后来记忆稍有恢复,才对这话慢慢恍然,却又因此而烦恼了好一阵。
  她来寻我,因为我是她挚友的转世,所以她来寻我,而非因为我是西沧郡的少主人夙雪。
  第一次弄清这事时,我九岁,已与她相处甚熟。这个事实让我着实难受了许久,心情沉郁的日子里,正好赶上她来,我从近卫那里听得这一消息,却只是独自习剑去了。
  我晓得我是在赌气,却不知究竟在气什么。她将我看作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过是第一次认识她。
  可终究是很生气。
  她因屏仙阁任务繁重的缘故,那年极少来西沧郡,一来便是寻我的。
  她寻了好几个山头,才在一片雪松林寻到了累趴的我。
  我的身体长得很快,九岁的年纪,就已开始发育了。我那时在雪地里累得睡过去,等转醒时,发现自己正伏在她身上,被她背着往内城走。
  这三年,她的容貌未变,身形也未变。我已比她高了些,她那日背我,也比之前吃力了许多。
  认出是她时,我赌气没有叫她,只是借着练剑时未发泄完的怨气,断断续续地质问她:“你这样待我好……是因为我是夙绥的转世……是也不是?”
  她却沉默。
  “我不要做她的替身……”
  “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一样的。”
  她忽答了,低而缓的声音里,竟含着血。
  “你受伤了?”我立刻停止质问,“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要看你的伤!快点!”
  她时常亲自去做任务,仗着境界在,我几乎没见过她受伤的模样。也许,也只是她不想让我见,每回来见我前都处理得很好。
  “阿夙,你只是有她记忆的人而已。”她淡淡而笑,“她早已死了,我自然不会将你当她看,如今也只是让一切从头开始罢了……”
  她忽地瘫软下去。我滚落在一旁,挣起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旁,但见她眉头紧皱,嘴角淌着一缕血,右手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怎么叫也不应我了。
  我很快将她带回内城,寻医者为她看伤。所幸,她在我的寝殿躺了几个时辰便转醒,身上的伤也只有不碍事的内伤,不用吃药,便可自己调息治疗。
  我记得她昏过去前按着胸口,便问负责诊疗的医者:“那她胸口的伤呢?要吃药么?”
  医者却是一愣:“回少主,她胸口并无伤,现下也没有生病。”
  我狐疑地送了医者出去,回来时,见伏梦无坐在床上,手里晃着一个杯盏。
  我不看都知道里面装了酒,她最喜欢的灵酒,问寒宵。晓得她是长不大的千年修者后,我便没有再做过夺酒杯的事情。
  “阿夙,往后还是莫要提那个名字了。”她抬起头来看我,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她让我忘尽她,我想我也该忘。”
  回想从他人口中听得的、她与夙绥的磨镜之好二三事,我喃喃:“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她不在了呀。”没料到我会问出这话,她一怔,摇了摇头,“我如果想再喜欢上一个人,定要忘了她,忘得一干二净才好。”
  “那不是很无情?”
  “要是不忘,我大约会把那人当她的替身吧。”她抿了口酒,看着我幽幽道,话里有话。
  我摸了摸脸,感到它在莫名烫起来。那时我尚小,并不知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心跳得厉害,像是刚练完剑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枣沁x银灼名字出处:红枣银耳羹。——来自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三尾雪狐妖


第112章 夙雪番外(三)
  那天之后; 她赠了我一只香囊; 道是她自己缝的。不过她赠我时; 香囊并没有封口; 能看到线头在里头乱七八糟堆着的景象。
  我乖乖地坐在她对面,看她笨拙地扎线、绣字。制作香囊用的布料; 是她此次做任务时,好不容易弄来的一块碧水绸; 线是上好的银丝; 流苏亦是她应了她兄长许多委托才换来的古物。
  原材料都是好东西; 只是放在一起看……怎这么丑。
  我多少猜到她不擅长手工,但既是她亲手做了送我的礼物; 我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绿香囊做好了; 丑得不像话,正面还歪歪扭扭绣了一个“雪”字,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我见伏梦无凝了团水灵力放进去; 旋即转向我:“阿夙,给我一团木灵力。”
  我凝了一小簇给她; 她托着我的灵力; 不晓得念了些什么; 那团绿幽幽的木灵力变为了一片叶子,被她放入香囊里。
  “好了,记得贴身放着,生死之时,它能护你。”将两团灵力都缝进去; 香囊大功告成,她伸了个懒腰,见我道着谢收好香囊,忽伸手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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