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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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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捂嘴速度甚快,玉谙嘻嘻一笑,拉了她到一旁,伸手指了指自己,悄声道:“师父说,你和夙姑娘都已不是腾瑶宫弟子啦,往后你叫我玉姐姐,我管你叫小容容好么?”
水容轻咦一声,正要应,伏霜却仰着头不悦地道:“不好!容容是我的,你要叫,最多只许叫‘水妹妹’!”
玉谙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欲去摸它毛绒绒的耳朵,“好凶的小奶狐,你是她的灵宠吗?”
“容容是我娘亲。”伏霜操着小奶音严肃道,一歪头,躲了她伸来的手。
见了玉谙,水容自然还有别的疑惑要询问,忙把伏霜捞回怀里,亦压低了声音,急急问道,“玉谙师……玉姐姐,你怎么也到这里来的?是千灼前辈带你下山的么?”
她若没记错,玉谙先前应该一直留在荡云峰的弟子居里,弟子居外的结界不解开,按理说她是没法离开的。可她如今却和千灼一起,出现在了云雨楼。
是谁解了那道结界?莫非腾瑶宫中,还有超越五劫散魔的存在么?
她没来得及问出口,只听玉谙轻叹一声,见这上等房内还有隔间,索性拉着水容进到隔间里,顺过身旁一个蒲团,盘膝坐上去,“腾瑶宫出了大事,我与师父不得不离开,来嘉武城寻求帮助。”
水容也捡过一个蒲团,“怎么回事?难道是丹宗篡位成功了?”
听她提及丹宗,玉谙眸光一黯:“具体我说不清,只是在凝剑殿里听了些难以置信的事情。丹宗篡位成功与否,我也不晓得,只知道丹宗前些日子放出了一只妖修。那妖修还是某位妖皇的化身,一现身便化为巨蟒,吞了许多三宗弟子……后来,大概是五六天前,丹宗掌门殁了,亦是被那妖修吞吃了肉身。”
一字不落地将她的话听完,水容整个人呆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话也说得结结巴巴:“妖修……巨蟒……吞了丹宗掌门?”
蟒妖皇果然如她所想,离开丹宗后必定会吞吃寻常弟子。可水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连目前境界比她高的丹宗掌门也吞,难道就不怕境界差距过大,导致灵力反噬吗?
玉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关切地问道:“水妹妹,你……莫不是被巨蟒吓傻了?”
水容摇头。她自然不怕蟒妖皇,只是不知这妖修吞完丹宗掌门,会不会瞄准其他长老,甚至是腾瑶宫之主苍怀。不过记录在系统里的这一隐藏任务,始终处于“待完成”的状态,说明这位宫主大人还没落入蛇腹,也没被救出来。
望向玉谙,她正寻思还要问什么,忽听伏霜的声音懒洋洋地发问:“枣沁是被吃,还是自愿?”
虽继承了夙绥的好些记忆,可伏霜如今还是幼年期,说话时总会不自觉地省略些字。水容听懂了它的意思,忙复述了一遍:“伏霜想知道,丹宗掌门是被蟒妖皇偷袭吃掉了,还是自愿饲喂她?”
话至此,回想伏霜道出的丹宗掌门大名,她猛然记起先前听千灼提到的“阿枣”。
“阿枣殁了,相姚吞了她。”
信息一致,想必这就是丹宗掌门枣沁的真实死因了。但如果枣沁并非意外死亡,而是自愿向蟒妖皇相姚献上肉身……
水容匆匆打开系统,看了眼人物传记,只见相姚的信息栏里,赫然已多出一行红字:已得新肉身。
这下麻烦大了!如果腾瑶宫落入蟒妖皇的手里,而蟒妖皇又以枣沁的面容示人与施法号令,加上那忘貘念栖迟也还没死,她们怎么可能抢得回来!
“这也是我觉得难以置信的事实。”玉谙抬眼看向她,面露苦笑,“腾瑶宫素来排斥妖修,丹宗掌门定然是知道的。可她……她竟然如此践踏门规,不但私底下收留妖修,还帮妖修凝魂!最后……最后又以身饲喂妖修,把自己的肉身都奉上,成为那蟒妖魂魄的容器!”
她解释时,面色莫名变得惨白,嘴唇也失去血色,好像做出这事的并非丹宗掌门,而是她自己。
水容不明白她为何激愤至此,只当她身为腾瑶宫一员,理当维护门规,闻言摸了摸伏霜的脑袋,想了想还是劝她:“不气了,不气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得赶紧想出个应对的办法才是。”
玉谙咬着下唇,微微摇头:“师门已经没有办法了,师父带我下山,其实是为了寻你们,道是要找些重要的东西。”继而抿嘴扯出一丝笑,“还好,你们都没有事,包括南师妹也是。等休整完毕,我就和师父随你们去寻那些东西,暂时不会回去了。”
“玉姐姐要帮我们找什么?”
闻言,玉谙眨着眸子想了想,却是为难道:“路上我问过,师父却说还没到知晓的时候,只告诉我要寻一块令牌,以及一卷修炼功法。”
作者有话要说: 新副本上线中……
第103章 云里雾
令牌; 修炼功法。
玉谙说; 千灼要帮她们一起寻这两物。至于这两物; 千灼虽没有明说; 但只根据这两个关键词,很容易就能联想到西沧郡令牌与《甘泉诀》。
听得水容心中一紧; 忽觉一些记忆片段在脑中闪过,仔细捕捉一番; 才想起自己先前在荡云峰时; 与千灼就西沧郡令牌的事进行过交谈。
她记性不大好; 但她知道那次的对话极为重要,因而去找千灼前; 就特意吩咐了系统; 而那段对话则被软包子系统自动保存了下来。
“我不过是按约定道明,找与不找,由她自己决定。”
水容迅速打开系统; 寻找交谈记录时,注意力定定地停留在了这句话上。
掠过不必要的话; 她紧跟着又看到了下一句:“看样子; 右使尚未记起前尘。若是尚未记起; 右使离开腾瑶宫后,请务必带夙雪回屏仙阁一趟,她便不会再生出寻找令牌的念想。”
对于夙雪寻找西沧郡令牌一事,当时千灼的态度十分随意,既没有阻拦; 也没有支持,说了一大通话,却只字不离“顺其自然”之意。水容算了算时间,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怎么师父她老人家就亲自下山了?还态度坚定地称是专程来找她们的,目的亦是为了寻找令牌。
这算是协助,还是别有所图?
念及此,水容不禁圈紧怀中的小雪狐,朝隔壁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紧张。如果千灼单纯是为了协助,刚才她为何要与夙雪单独交谈,还特意吩咐玉谙将自己拉到另一边?
她是打算在夙雪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吗?
一堆问题涌入脑海,水容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还是别想太多为好,当下先把问题记到系统的备注墙上,退出意识准备再问问腾瑶宫的事。
她一进系统想事情就容易发呆,可这次使用系统的时间虽长,却并没有人来打扰她。水容查看信息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一回过神,这才发现玉谙竟已不在自己面前。
瞪着地上的蒲团,水容摸着伏霜的爪子问道:“刚才那个姐姐呢?”
“有人叫,她出去了。”伏霜应话时,往她手背上舔了舔,“很急,她只留了句话,容容不理睬,就没有多说。”
水容摸它爪子的手一顿,心道不好,忙抱着伏霜起身,边往外走边问:“什么话?”
该不会是千灼和夙雪一言不合打起来,玉谙跑去劝架了吧?上回在荡云峰的时候,她可是亲自看到千灼把剑架在了夙雪脖子上!
“‘水妹妹,好像有人醒了,我出去看看’。”伏霜眨巴着眸子,很认真地复述道。
“……”
水容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正好人也走到门旁,掀开施下隔音咒的门帘往外看,刚伸出头,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哭得泣不成声。
“本、本座……本座这辈子都长不大了……是么……”
旋即传来南绫的柔声安慰:“命保住就好,长身体的事,等我带你回了屏仙阁,伏书尽怎么着也会想到解决办法。”
挡在隔间前的屏风阻隔了视线,水容便快步绕过屏风,但见南绫正将一个小女孩圈在怀里,不住地为她抹眼泪:“好啦好啦,怎么突然变作哭包了?我又不曾嫌弃过你。”
缩在她怀中的,乃是个水容从未见过的女孩,小身体被南绫的外袍裹着,但这女孩的声音赫然是念幽寒的。
闻言,女孩却哭得更凶了:“可是……可是你……你六百年……六百年的努力……全部都……唔!”
她还未说完,声音已被一片温热的柔软堵回喉中,眼泪婆娑的暗紫色双眸骤然瞪大,呆呆地望向正闭了眼吻自己的南绫。
见状,还站在一旁的水容忙把伏霜的眼捂住:“小孩子不要看。”
伏霜不悦地在她怀中扭了扭,感到她捂得越发紧,这才气哼哼地作罢。
“全部都怎么了,嗯?”待吻得念幽寒双颊滚烫,南绫才肯放开她,笑呵呵地往她脸上揪了一把,“你这不是在原来的躯壳里活过来了吗?”
“本座……”念幽寒又羞又怯,下意识偏过目光,正好看到屏风旁还站着个水容,两眼一直,差点蹦起来,“右使?!”
不等水容说话,她又晃着身体倒回南绫怀里,痛心地闷声道:“怎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忒丢脸了……”
水容只看一眼,便扫见念幽寒的胸前正微露一抹白,猜到她刚才被唤醒时,应当是什么也不曾穿,因此才这般一惊一乍。
念着南绫二人的狗粮应该还没撒完,见房间里并无玉谙的人影,水容仍捂着伏霜的眼睛,挪到正背对二人自顾自饮茶的珑胭身旁,低声相询:“那个,珑胭前辈,和我一起来的那位黄衣姐姐去哪里了?”
尚未贴到唇上的杯盏,被珑胭又放回桌上。她托着下巴,仰起目光漫不经心地答:“方才阿灼过来敲门,将她叫出去了。”
水容脸色一变,立刻转身朝房门大步跨去。
这一次没人拦她,水容轻而易举穿过房门结界,正要抬脚赶往隔壁房时,忽觉手心一湿,忙松开捂着伏霜嘴巴的手。
她方才捂伏霜眼睛捂得太紧,竟是把它的嘴也一并闷上了……
伏霜甩了甩脑袋,耷拉着狐耳小声道:“憋死伏霜了……娘亲们平时不都这样么,不稀奇。”
水容一时语塞,无奈地拨了拨它无精打采的狐耳,匆匆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前,习惯地要撞将进去,怎知右肩却是结结实实撞在了门上,人也并没有穿过结界。
……怎么回事?是谁用其他结界把门锁上了么?
越是见不着夙雪,水容越觉心慌,丝缕阴幽之息顺着经脉,汇集在她肩头。把伏霜放到一旁后,望向面前的木门,水容轻喝一声,用尽全力再度撞去。
这一次,右肩仍触碰在坚硬之上,但下一瞬,水容只觉那片坚硬忽然柔软起来,旋即整个人也跟着栽了过去。
眼前场景急转,待接触到柔软时,她瞬息从门外进入了房中,耳旁也蓦地响起一声低吟,随后她的身体被一双手稳住,使她得以紧紧贴在这片柔软上。
意识到柔软为何物时,水容目光一抬,只见夙雪正皱着柳眉,还倒抽了一口凉气,声音却仍是淡淡的:“你……撞疼我了。”
见她托稳自己后,一只手便有意无意往回缩了缩,护在胸前,水容面上一热,忙退开去,连着道了几声“对不起”,目光在房中一扫,停留在端坐木几旁的千灼和玉谙身上。
她冒冒失失的举动,自然落在千灼眼中。等夙雪走出去抱了伏霜进来,水容的目光还是没有挪开,只是定定地看着千灼,却不知自己又为何要这样慌张。
虽已离开腾瑶宫,不再论师徒之辈分,可眼前这紫衣华服的女人,仍是个人设不变的好师父,她本不该对此人有所猜疑才是。
挨着夙雪和伏霜坐下,水容朝正伏案写东西的玉谙望了一眼,轻咳一声,却是再度看向千灼,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问道:“千灼前辈来寻我们,意欲何为?”
千灼仍冷着一张脸:“玉谙不曾告诉你么?”
“我听了玉谙师……玉姐姐说的,但这些话,却和您先前的话有些不一样。”趁夙雪还没开口,水容继续道,“关于阻止阿夙寻找西沧郡令牌的事,您先前还给过我指点,可那时,您建议我在离开腾瑶宫后,直接将阿夙带回屏仙阁,还说如果我照办,就不必再担心此事。但现在……”
“水容,”话未说完,夙雪忽打断道,“西沧郡令牌的事,你想起了多少?”
问得水容一愣,一头雾水地道:“你希望我想起什么?对了,我现在知道的事,大都是你们亲口告诉的。”
“若没有想起,你暂且不要责备千灼前辈。”夙雪却是叹了口气,又道出一番水容听不懂的话来,“尽管放心,往后我定会随你回屏仙阁。至于西沧郡,我暂时还没有做过回去的打算。”
“那……即使不回西沧郡,你也还要找令牌对不对?”水容没想通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动了动嘴唇,好好斟酌一番措辞,尽可能委婉地道出心中所想,“我知道你要拿令牌做什么,也没有阻止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千灼前辈会主动提出找寻的协助。”
“救人罢了。”冰凉的女声传入她耳中,只见千灼抿了口茶,眸光一如既往地不起波澜,“我的友人被妖修占了身体,致使整座腾瑶宫陷入危机。我欠腾瑶宫的,该我来还。”
听她又说“救人”又提还债,水容皱了眉,很是不解:“您要救的人是枣沁吧?这个我可以理解,可您说欠了腾瑶宫的……又是什么事啊?”
她感到脸上被一道目光剐了一眼,旋即放在膝上的手顿被夙雪握住,似是不让她继续问下去。
可千灼却是不打算隐瞒。约莫是方才和夙雪的交谈,让她对近日发生的腾瑶宫之变稍稍看开,她忽正襟危坐,望向水容,正色道:“此事说来话长,若右使愿听,在下自然乐意相告。”
不知这是何等重要的事,她竟换了一副恭敬的语气。
水容心道有故事,忙点头:“我愿听,烦请前辈详说!”
见夙雪也点头示意自己可以开始后,千灼才淡淡地讲述起来:“在下曾侍奉过阴幽西沧郡旧主,与枣沁皆是主上早年捡来的妖族。”话至此,她却是刻意一顿,看向水容的目光忽而犀利起来,“若主上七百年前未死,在下与阿枣,从前、现在、甚至以后,都将是主上的左右侍卫。”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回馈深水,明天不出意外会双更_(:з」∠)_会在内容提要标注【加更】字样,具体更新时间随缘……
在某浪更新了雪师姐的婚服图,有兴趣看插图的客官可以搜索文案里的神秘身份,前去一观~
第104章 非私心
感到千灼看向水容的目光微有不善; 夙雪动了动唇; 却是什么也没说; 只把伏霜塞到水容手里; 趁她低头避开这道目光时,才朝千灼道:“我如今并非西沧郡主; 还请前辈莫要再这样恭敬了。”
言外之意了然,前尘事; 暂时与如今无关。她方才就与千灼反复保证过; 待水容逐渐记起前尘; 便会将夙绥的死因相告。可千灼却还将旧日怨恨倾在一个失忆之人身上,未免有些不妥。
得了她话中意; 千灼才收了眼中冷意; 也不答她,只是继续道:“主上临终前留了遗嘱,道是自己的来世唯有修仙道; 方可令阴幽免祸,望我等协助一二。因主上是妖修; 若要伴着主上去仙门; 我等妖修必须得转修为仙; 去一处仙门做到高位上,方可护她周全。”
水容抚着伏霜的毛,听了这些自己没经历过、也没在“小说原文”里见过的内容,忙吩咐系统把这些话记录下,用以填补资料库的空缺。
“主上道消身殒后; 我与阿枣四处打听可以安身的仙门。一日听闻南方有座抚云仙山,乃是被妖修赐名,山上才建起仙门,名为腾瑶宫,根基尚不稳,便打算趁此机会前去一试。”
听得水容大感震撼。照这个说法,腾瑶宫的初代掌门,居然也是妖修?既然如此,这仙门后来又为什么要立下排斥妖修的门规?
她想问其中缘由,又觉得贸然打断不好,还是忍住了没说,只是地攥着伏霜的毛,余光频频往夙雪看去。
约莫是刚才也听千灼讲述过此事,夙雪端坐原位,只是静静聆听,并不像水容这般吃惊。
话至此,千灼其实有意一顿,只等水容就此事相询。但见水容只是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模样,她不由得微微一讶,倒也没客气,接着道:“我与阿枣皆是妖修,若要转修为仙,需分出化身才可重来。但阿枣怕赶不及,便打算将魂魄依附到凡人身上,直接以这凡人的身躯前往腾瑶宫。”
“然而此举违背了阴幽的规矩,哪怕抛开规矩,妖修的魂魄夺舍凡人,将召来天谴妖雷,阿枣亦会死。”她有意无意看向玉谙,“可阿枣却不以为然,那日她竟当真寻了个孩子来,趁我不在时,将大部分魂魄附在了她身上。”
她讲述时,玉谙忽顿住笔尖,甚是不自然地紧咬下唇。
“待我发现时,那孩子已成了不人不妖的怪物,而阿枣却是消失了踪影。”千灼的目光骤然一黯,似在悔恨,“我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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