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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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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师姐,你哪里疼?”为夙雪拭去额上细汗,水容握着她的腕,就要坐在床旁,结果却是遭了她轻轻一推。
“我没事……”低低回应时,夙雪的手仍垂在腹部,似是在故意遮着什么,“你先出去,我静躺片刻便好……”
她目光躲闪,两颊亦红着,道出的话却如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水容这时只能干着急,求助系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听夙雪这般言说,半信半疑地站起身,“好,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喊我,不要忍着。”
踱出梦眠楼,水容不敢走远,只是在门口坐下,托着下巴望向湖面。
晚风拂面,她盯着湖面出神,不知不觉竟是睡去。
“你还是孩子,怎么好喝酒?”
奶声奶气的童音入耳,听得水容一愣,揉眼看去时,只见面前正站着一只雪狐幼妖。她墨发两旁的尖耳轻抖,手里托着一个酒盏,板着脸极其认真地道。
见雪狐幼妖一身红衣晃眼,水容马上明白她是何人,但一时又不知要如何应,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酒盏。然而她的身体却是自行动起来,还朝雪狐幼妖招招手。
“冬月雪寒,快过来让我掸掸,莫要着凉了。”
这话脱口而出,听在水容耳中,极其熟悉,又恍若隔世。
雪狐幼妖却是不悦地晃起胖尾巴:“你答应不喝,我才过来。”
水容清晰地听见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未等她惊异,嘴巴又自己动起来:“既怕我喝,你不如将酒盏拿着,过来让我掸雪。”
约莫是这话的语气诚恳,托着酒盏的雪狐幼妖只是迟疑一瞬,便乖乖走来,眨着眸子望向她。这雪狐幼妖的眼眸乃是琥珀色,一道深褐色的印痕竖在双眸中央,平添几分英气。
见她毫不怕生地靠近自己,水容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听从“自己”的话,为她掸雪,可手伸出去,却是在瞬息之间夺走了雪狐幼妖手中酒盏,又将酒盏凑到自己唇边,仰头饮下。
酒盏被夺,雪狐幼妖瞪大了眼看向她,忽失声恼道:“骗子!你应过我不喝酒!”喊罢,她便挥动小拳头,朝水容打来。
一口喝完酒的水容还处于发懵的状态,胸口便挨了一拳,轻微的疼痛让她转瞬从这场景里惊醒。
白玉为杯,仍在她手心留有余温。而鼻尖,亦绕着那缕再熟悉不过的幽香,尚未散去。
她怎么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着的?还做了个梦?
抬眼看了看天空,见夜色竟是将尽,吓得水容从地上一跃而起。
什么时辰了?那雪狐妖昨晚难受得厉害,不晓得有没有叫过她。
来不及看系统时间,水容一把推开木门,朝里头赶去,失声呼着夙雪的名字。
“……雪师姐?”
榻上躺的红衣女子一动不动,闭目仰着,胸口轻轻起伏。在她腹部正伏着一团白,水容蹑手蹑脚走去,才瞧见那是一只胖滚滚的小雪狐。
“伏霜?”
她轻唤一声,小雪狐耳朵一动,睡眼惺忪地睁开眸子。
第96章 话成真
念着昨夜夙雪的情况; 水容忙俯下身去; 小心挪过小雪狐; 抱在怀中; 目光无意往她垫在身下的狐尾上一扫,不由得一惊。
她分明记得狐尾有三条; 如今怎么只剩下两条了?还有一条去了哪里?
她正惊异时,小雪狐在她怀中打了个哈欠; 往她胸前亲昵地蹭了蹭; 奶声奶气唤道:“娘亲。”
突如其来的一声“娘亲”; 吓得水容差点脱手把它抛出去。她瞪着眼望向怀中,见小雪狐歪着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 狐眸扑闪着就要闭上; 犹豫几秒,还是伸手往它身上捋了一把,结结巴巴道:“伏……伏霜; 你叫我什么?”
“娘亲~”小雪狐虽不太乐意回话,可还是乖顺地应道; 声音像极了水容梦里的雪狐幼妖。
“我、我……?”
水容一脸大写的懵; 腾出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的脸; 疼,说明不是在做梦。可是她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喜当娘了呢?她的身体明明还没长开,月事也才来,这小家伙的爹是谁啊?
想到夙雪昨夜始终捂着腹部; 又想起自己抱着夙雪原身时,在她腹部触到的动静,水容心里一个咯噔,目光不由得移到床榻上的雪狐妖身上,面上一红。
总不可能……是夙雪吧……
她看去时,夙雪尚未醒,柳眉皱成她熟悉的模样,两瓣薄唇抿得紧,几乎失了血色。见她的发丝有几缕被细汗粘在额上,水容在床旁坐下,一手搂着小雪狐,一手伸去将发丝撩开,顺势在她眉心揉了揉。
将皱起的柳眉揉开,她的手在半空悬了片刻,有些犹豫地悄然往下游走,过颈项、点膻中,缓缓移到那片柔软的腹部。
“包子,这是怎么回事?”待静下心,水容询问起系统来。她手抚上的柔软之处,此时正平坦着,除了呼吸时的起伏,半分动静也无。
软包子系统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思考了两秒才答:“宿主,你先把手放到夙雪的丹田处,渡入水灵力,我才可以开始检测她体内的具体情况。”
水容应了一声,依照它的吩咐把手移过去,凝神调动水灵力,才往其中注入一缕,掌心忽传来一震,继而便听夙雪的低吟声响在耳旁。
“何人……”
随声响起的,还有小雪狐吃痛的轻哼。水容只觉下巴遭一只毛绒绒的小爪子挠了一下,慌忙收回水灵力,本想收手去制止小雪狐的动作,本搭在身侧的秀手忽抚上她的腕,拇指轻轻摩挲一番。
不顾小雪狐在怀中扭动,水容讶然转过脸,往那睡颜看去,但见夙雪正半睁着狐眸,与她对视的目光犹带睡意,她忍不住俯下身凑去,两只手都腾不出,只是干巴巴地唤了她一声:“雪师姐。”顿了顿,不知不觉低下目光,支支吾吾,“对不起,昨晚我在外头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你……昨晚有没有叫过我?”
将她目光中的担忧看在眼里,夙雪莞尔而笑,缓缓道,“我既睡得踏实,自然不会唤你。倒是你……这一夜竟在外面度过,夜半水上风冷,你可有着凉?”
“没有没有!”水容赶紧摇头,感到搭在自己腕上的手终于松开,她恢复成坐姿,又往里挨了挨,把小雪狐从怀里小心地托出,放到枕边时,只觉心跳莫名快起来,自胸腔内涌出些许温热,不多时便覆在她双颊上,将本就绯红的双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雪师姐,它是伏霜。”为夙雪介绍时,水容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小雪狐蓬松的毛,“是……是伏霜剑的狐灵,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便在她抚狐毛时,伏霜却是睁开睡眼,挪着胖滚滚的身体,蹭在夙雪披散的发丝上,吐出软舌舔过她脸颊,噫噫叫唤两声,发现夙雪正望向自己,它又奶声奶气地唤道:“娘亲~”
……这小家伙,怎么见谁都叫娘亲?
愈发亲昵的声音,听得水容浑身一抖,只觉心头酥酥的,鸡皮疙瘩欲起时,但见夙雪摸了摸它的脑袋,竟是认真回应:“娘亲在。”
伏霜眯起眼,享受地任她爱抚,过不多时,只听一声异响传来,旋即便听它轻声道:“伏霜饿了。”
水容呆若雕像似的坐在一旁听着,目睹夙雪捞了伏霜入怀,撑着床榻要坐起,这才伸手扶她坐起,打量着小雪狐,愈发吃惊。
面对伏霜,夙雪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才坐起,便用灵力划破左手食指,放到伏霜嘴边,任它抱着自己的手指轻吮,也是在这时,她才转向水容,柔和地笑问道:“水容,你可是想问伏霜的情况?”
水容下意识道了声“想”,见夙雪笑得愈盛,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瞧着伏霜道:“它……它刚才也叫我娘亲,现在又叫你娘亲,这么叫,是因为我们都给它喂过血和灵力吗?”
夙雪托着伏霜白胖的小身体,闻言神神秘秘反问,“我若说不是,你还会猜别的缘由么?”见水容满眼疑惑,她捋着伏霜的尾巴,似是漫不经心地答,“从吞仙阵到此地,一晃半个月,狐灵渐成形,心智亦开,平日里与你嬉闹甚欢,你却还只将它视作剑灵,倒是要遭它恼了。”
水容听得一头雾水:“它恼我……干什么呀?我又没欺负它。”
“水容,”听她说到这个份上,夙雪忽正色道,“伏霜怎会只是剑灵,它……”话至此,她顿了顿,认真地看向水容,“它自我魂魄中分出,吃了你的血与灵力,昨夜又将我丹田元婴分去三分之一,方塑成肉身,分明……是我们的孩子。”
哪怕水容先前听闻伏霜剑的新名字时,心里就有了这一念头,可心里想想与被人亲口说出,总归是两样的感受。
她只是不曾想到,自己未说出口的玩笑话,居然也会成真。
惊异之时,人已被一只尚无力的手揽在怀中。水容挤在那两团柔软上,才发现夙雪不知何时把食指从伏霜嘴里拿出,环上她的腰,令她倒在自己怀中。
继而,面上绽开笑容的雪狐妖,欣然倒回床上。
熟悉的幽香扑面,水容同时搂着夙雪与伏霜,只觉自己扑进了一大团毛绒垫里,温软非常,似是令她回到了久违的家。
在夙雪胸前趴了好一会儿,水容才得以滚到一旁,与她脸对脸,“雪师姐……啊不,我们已经不是腾瑶宫弟子,我该叫你阿夙了。”时不时往她怀中的白团瞧去,想了片刻后,摸着伏霜的脑袋,试探道,“阿夙,你看我现在外表还是个小姑娘,没有真正变成大人模样,却被一口一个‘娘亲’唤着,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伏霜这么叫夙雪,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毕竟这两只雪狐妖的原身,简直一模一样,白而胖,如同粘了椰蓉的牛奶球一般。水容甚至怀疑,以后伏霜要是有契机化人,会不会与夙雪长得一般无二。
再者,她与夙雪并未成过亲。水容虽记忆不全,但她看过“小说原文”,对这个自己始终生活的世界,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这个世界里有磨镜之好的女修士们,其实是可以生养后代的,不过大部分都是以凝聚器灵为后,且在拥有后代前,通常还需进行大婚,才可被整个修真界承认配偶关系。不然,便只是一辈子的磨镜之好。
未婚却先有后代,放在修真界,少不了要遭受流言蜚语。因此,水容认为在自己的外貌彻底变为成年人、且在和夙雪完婚前,伏霜断然不可用“娘亲”二字称呼她们。
想来夙雪也考虑到了这一问题,纤长的五指揉在如雪狐毛间,她微微点头,问伏霜道:“唔,若是不叫娘亲,伏霜愿怎么唤?”
伏霜眸光一闪,苦恼地想了想,先看向夙雪,“夙大人?”继而转向水容,却是怯生生地唤道,“容容?”
水容被它逗乐了,不问它为何这么唤自己,只是笑嘻嘻地应下:“也好,这样一区别,旁人听来也觉得合情合理了。”旋即又逗弄小雪狐一番,瞧了瞧窗外,见晨光已初露,便从夙雪身上起来,与她碰了碰额头,翻身下床,“阿夙你先和伏霜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炖点鱼汤,顺便看看阿绫她们的情况。”
她走到门旁,又依依不舍地侧过目光,但见夙雪侧卧在榻上,圈了伏霜在怀,好生护着,喃喃地应自己:“嗯,你且去,我等你的鱼汤。”
……
半个时辰后,水容盖上烹鱼的瓦罐盖,控制好火候,离了厨房,穿过长廊往药房去。
待她推开药房的门,踏入其中时,只见南绫已苏醒,此时正盘膝在地,静心打坐调息着。
水容自知不能打扰正入定的修炼者,因而轻轻掩上门,在南绫对面坐下。似乎是打算一直守着念幽寒,南绫连打坐时也不离她,只是在念幽寒卧着的地铺旁摆了个蒲团,端坐在上。
哪知水容刚坐定,便觉一道目光晃在自己身上。她讶然朝南绫望去时,对方正缓缓睁眼,面带疲倦地看向她,却是勾着嘴角向她打招呼:“右使,晨安。”
“晨安。”水容点着头,不由自主地朝仍紧闭双眼的念幽寒看去,“你调息得怎么样了?”
“还好,所幸有小念念留下的内息护我,不然昨夜当真要危险了。”提及念幽寒,南绫取出颈上悬着的一枚黑珠,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她入炼丹炉合身前,把这内息珠留给我,说要给我护身。我那时还笑她,谁知她竟是料到了后来的事。”
“若是没事,再过两日我们便离开这,去寻珑胭。”明白安慰无用,水容只是轻叹一声,将自己之后的打算道出,“念幽寒始终不醒,体内的灵力也不稳定,想来念栖迟还给她下了别的咒,得让珑胭看看。怪我记忆尚未恢复,不然就可以为她诊疗了。”
第97章 是婚房
趁着和南绫交谈的当头; 水容嘴上说着“没法诊疗”; 但还是让系统探查了一下念幽寒现在的情况。
“只封了她的气息与灵力”; 这是还在丹宗时; 念栖迟给的说法。水容佐以灵识,在念幽寒周身经脉游走一遍; 发现她的确只被闭了气息、封了经脉,仔细再探; 终于在她丹田处发现了端倪。
一只通体漆黑的小兽正在念幽寒的丹田内沉眠; 想来应当是念幽寒之前附身的那只忘貘幼兽; 在合身之时直接融入到她的躯壳里,变幻成元婴。水容试着用灵识去接触小兽; 然而灵识还没靠近; 就被一道无形的妖力弹开。
“可能是合身没完善。”水容没辙,询问系统后,把这个唯一的结论告诉静候已久的南绫; “念栖迟和万荇一起出现,还把你们从炼丹室带了出来; 是不是强行中断合身了?”
“还不是那丹宗弟子发疯害的!”听到这两个名字; 南绫的脸色瞬间变了; “也不知她是真疯,还是受了念栖迟的操控。”
摸索到缘由所在,水容忙正色道:“消消气,你先说与我听听。”
“她那只青鼎,右使那时可看见了?我先前特意调查过三宗内门弟子的情报; 那青鼎是上品灵器,且还是上品三阶,共有两只,万氏姐妹一人执一只,可在战斗时变为大剑,邪门得很。”南绫将双手搭在双膝上,重重叹了口气,“当时我正为小念念护法,静候最后半个时辰,谁知万荇就握着青铜大剑砍将进来,愣是把炼丹炉横劈了,险些伤着小念念!”
“右使你也晓得,离了炼丹炉,合身定会中断。”捧起念幽寒的脸,瞧着她仍紧闭双眸,气息微弱、几乎不可察,南绫痛心道,“加上后来念栖迟以万沚的青鼎将我制住,夺了小念念,从那会儿开始,我的意识就不清了,直到你们来之前才稍稍开始恢复。”
弄明白她俩被挪位的来龙去脉后,水容托着腮,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她本想让南绫先通过传讯珠,与珑胭联系一下,但南绫的传讯珠竟是有使用次数限制,上回在吞仙阵内已是最后一次。
传讯珠不能再用,那就只好先等南绫恢复过来,再连夜赶去嘉武城的云雨楼。如今距离夙雪解除合魂状态,所剩时间也不多了,加上念幽寒的元婴沉睡越久,她体内的妖力就越不可控,只怕拖久了会像当年的伏梦无一样,记忆全失。
尽管溪水村的这座豪华水上建筑再安全,她们也得趁早出发。
起身欲走时,水容忽想起一事。趁南绫还没入定,她赶紧再问:“我记得之前听你说,伏书尽给你派了个委托,好像是要你去嘉武城找什么东西?”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南绫一怔,旋即点点头:“对,当时我和夙雪提起过这事,没想到右使竟还记得。”
“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记忆,能告诉我兄长要你找什么吗?”
提及伏书尽,看在他是自己亲兄长的份上,水容还是客客气气称呼他。
“他要我去找夙绥藏在嘉武城的《甘泉诀》。”南绫没有隐瞒,但却是皱着眉头,满面愁云,“这是夙绥辞世前自创的修仙功法,本是她打算在转世重来时修炼,谁知道后来夙雪阴差阳错离开阴幽之地,修了囚云心法,加上雪狐夙氏也族灭了,没人告诉她这事,右使你也记忆全失许多年,在之后就没有人来寻《甘泉诀》了。”
她尽量言简意赅为水容讲述。原来伏书尽在五年前无意查到了《甘泉诀》的些许消息,经过多方打探,他发现此功法和水容的水灵力极为契合。
当时水容非但记忆全失,一身功力亦散尽,内腑也被千灼的剑意毁去,无法继续修魔。为了让水容能重新修炼,伏书尽才委托南绫前去嘉武城,寻找《甘泉诀》上卷,之后再想办法去雪狐夙氏的西沧郡弄到下卷。
听得水容一半惊喜,一半后怕,不由得想起先前匆匆见到的夙绥,想来她在创出此功法时,断然不会想到,这一功法竟能在几百年后,重新帮到自己的爱人。
但听罢南绫的话,稍想其中细节,水容忍不住问道:“可夙绥不是妖修么?怎么会突然创起仙家功法?”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她从前为自己占卜过,道是此生与来世,唯有修仙道才可免祸端,于是就着手创起仙法。”南绫摇了摇头,眼里亦有疑惑,“那会儿小念念还笑过她净会多想,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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