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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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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里对西沧郡令牌神叨叨的注释,如今正浮现在水容脑中。刀子文里出现这种话,说白了就是提醒读者,只要主角拿到这令牌,之后的剧情肯定要开虐。
  水容当然要阻止虐文走向的出现,但阻止的最佳时期似乎还不是现在,她得沉住气再等等。
  一时间,三人谁也不吭声,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
  良久,只听南绫扑哧一笑,“你要是心里有鬼,还问我做什么?”倒是有意避开了正面回答。
  听夙雪轻轻吁出一口气,感觉南绫没有劝的意思,水容的心又揪了起来。然而不等夙雪道一句“多谢前辈”,但见南绫横抱念幽寒站起,边往洞中积冰少的地方去,边道:“只是我先前应过右使,你如果拿令牌去惹出什么祸水,到时候刀剑相向,我定不会留手。”
  盛着眠炎莲的小鼎跟随她一起移动,她大约是抱着念幽寒继续为她活血去了。
  见她离开,水容习惯地把眼合上。哪知脚步声愈来愈远,幽香却在鼻尖弥漫开,渐渐浓郁。
  感到一片热气正朝自己贴来,她闭着眼凑去,本只想表示亲昵,怎知却是与那两瓣柔软触碰个正着,猝不及防,下意识往后一缩。但觉温湿从自己唇上滑过,竟没有。
  “我知道你醒着,可有什么想问我的?”
  装睡被发现,水容只好睁开眼,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狐眸,想了想也没什么可问的,又觉得这时劝她不要找令牌,似乎有些毁气氛,还有不信任她的意思在,犹豫片刻,还是选择摇头。
  “没有么?”见她摇头,狐眸一眯,夙雪歪着头蹭了蹭她散乱在肩上的发丝,“我倒有一事相问,但转念一想,你或许又会竭力拒绝。”
  她的话勾起了水容的好奇心。明知这是诱自己主动的鱼饵,水容还是依照她的心意问:“什么事让你这么确定我会拒绝?”
  “我本以为念幽寒只是个爱说大话的孩童,不曾想到,她竟真有这么一段过去,也当真是传说中那六位长老之一。”说话时,夙雪的声音有些迷茫,“可算算时间,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初见时,她说是你我的故人,你本就是三劫散魔,又和南绫她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与念幽寒是故交并无问题。那……我呢?”
  水容一怔,她刚才只是听南绫讲故事,倒没有去管顾这些细节。惊诧之际,又听夙雪的声音在耳旁喃喃:“你从前是伏梦无,如今是水容。我如今是夙雪,从前又是谁人?”
  连着两问袭来,水容被她一番话绕得有些晕,斟酌着接过话:“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很奇怪。但我现在没了伏梦无的记忆,也不晓得从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无妨,眼下我也只是忽然想起这些,忍不住心存疑惑。”夙雪却没有太在意,将目光里的茫然敛去,终是道出心中所想,“水容,你可知我为何要得到西沧郡的令牌?”
  又是一个难题。
  水容有些尴尬地道:“雪师姐既然这么问,肯定不是用来报家仇吧?”
  “实不相瞒,那块令牌内,封着一枚妖丹。”夙雪凝眸道,“那妖丹,是伏梦无托人交给我父亲的,还当面叮嘱我父亲,待我成年知事,才可将妖丹服下。”
  顿了顿,不等水容吃惊,她又自顾自解释起来:“自我记事起,便有伏梦无伴在左右,等大了些问父亲时,方知她并非西沧郡之人,而是屏仙阁内身份尊贵的右使。方才听了南绫二人的过往后,我便在想,自己会不会亦是什么人的转世。”
  她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水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欲脱口而出的话闷在胸中,半晌才松了口气似的将之道出:“原来是这样,雪师姐坚持要找回令牌,只是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吧?”
  见她的目光亦松下来,夙雪抿唇,将头一点。
  水容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要吞吞吐吐。按这话的意思,雪师姐弄清身世必须要找到西沧郡令牌,取出里面的妖丹服下,而先前还在荡云峰时,她还以“我养你一辈子”作为交换条件,一直不让这雪狐妖去找令牌。
  想来是她果断阻止的态度,让夙雪对此事既念念不忘,又不敢再提。
  但水容其实并不是古板的人,不管什么误会,只要解释清楚,她还是会好好考虑,转变态度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只是……
  用诧异的目光迅速瞟了眼夙雪,水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雪师姐非要去找令牌,以自己这点没眼看的实力,根本拦不住她。她又何必要先问自己的意思?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水容随口应了一声,没有再将话题挑起,只是佯装打哈欠,往夙雪怀中窝去:“两个时辰还没到,你之前把我弄累了,让我再睡会儿。”
  脑袋上搁来些许重量,吐息又扑在水容耳畔,携了一声唤:“水容。”
  “嗯?”
  “我在想……”熟悉的声音响来,清冷之中更平添几分柔软,“我要几时才能见到你也变为成人。”
  ……
  一入这隔绝外界的吞仙阵,除了环境冷了些,倒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吞仙阵既是“吞仙”,自然吞不得骨子里是魔修的三人,也奈何不得念幽寒的妖修之躯。趁着难得的安全时期,三人每日各自忙活,疗伤、洗剑、活血……一件事也没有落下。
  忙碌的五日转瞬而过,期间水容一直将灵识外放,还把系统地图的预警范围调到最大,警惕到昨晚,还没有检测到念栖迟的气息。看来要么是这忘貘打算把她们留在阵中困死,要么就是腾瑶宫又出了什么变故,他只来得及派人把守此地,却没空过来释放幽寒焰。
  这五天里,水容自然不忘向南绫打听些事。这一日她再度闲下来,见夙雪仍盘膝修炼,便去寻了南绫。
  本只是出于闲聊的目的,没想到她却打听出了念栖迟放火烧蛇窟的真正目的。
  据南绫的调查,念栖迟的肉身早已被丹宗剥离去,炼入玄错莲台,因莲台的拘束,他的魂魄不得远离,实在要行动,也只能附身在女弟子身上,否则会遭到灵力反噬。而他放出幽寒焰,专烧长着冻蝶花的蛇窟,居然是为了找念幽寒原先的身体!
  “那忘貘在腾瑶宫寄人篱下的日子也有几十年,但吞仙阵本体的消息,是他这段时日才从丹宗掌门口中打听来的。”
  搂宝贝似的抱着怀中已经有了些温度的身体,南绫边为念幽寒梳理头发,边漫不经心道:“幽寒焰是他和小念念的本命妖火,伤不了他们的身体,拿来探寻十分安全,顺道还能将碍事的溪水蛇杀死。”
  听罢,水容不由得轻咦一声:“怪了,他既然知道念幽寒的身体在这里,这次为什么没有立刻放火,反而让我们先进到这里?”
  “只可能是等我们将已打通脉络的肉身带出,以便直接抢夺。”南绫声音幽幽,她素来不喜这种阴诈的手段。
  听她语气不太好,水容试探着问道:“南师姐是在担心敌不过念栖迟吗?”
  可只按修炼时间来判断,南绫的境界最少应该也有渡劫期,而三宗这一批长老的境界基本都在分神期,分明是肉眼可见的实力碾压。然而南绫……似乎在担心自己打不过对方?
  “我为了能不被注意地留在剑宗,在来之前就拜托一位散仙友人,把我的境界用仙灵之气暂时封去。”心思被道破,南绫无奈地点头,对她坦白道,“这封印不解,我最多也只能把境界提升到分神中期,对上丹宗那几个修士,尚有些吃力,也不知能不能硬闯。”
  见水容嘴唇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南绫忍不住一笑,腾出手拍拍她的肩:“没事没事,右使先不着急。要是怕硬闯的风险太大,咱们再多熬几天,等你三十六日的洗剑濯剑结束,救出小念念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看她向自己投来不解的目光,南绫思索一番后,肯定地道:“只要你的瑰岚剑灵出世,哪怕是对上苍怀宫主,我们也有几分胜算。”
  作者有话要说:  水容内心:这雪狐妖这么盼我长大,不怕到时候被我反攻么?
  夙雪内心:她若是长大,说不准能恢复记忆,到时候将她迎娶回家,也可方便些。
  …
  猜猜神秘的散仙友人是谁,第一个猜对的奖励小红包~答出真名的给200币( ̄▽ ̄)
  …
  感谢读者小狼、30709508、三百六十九、婵潺、一心人、十年黛色、苔晓藓和千心的雷,以及读者玄及也叫五味子、归一和碳烤小鱿鱼的灌溉~


第83章 剑中狐
  “瑰岚剑灵一定很厉害。”
  脱口将话道出; 语气之肯定; 令水容吃了一惊。她始终没有得到过有关瑰岚剑的准确信息; 哪怕接下系统的隐藏任务也只是知道; 炼出剑灵能让自己拥有更改命运的能力。
  可她现在,似乎是在由衷信任这尚未现世的剑灵。
  “右使的眼光一如既往好。”南绫眯了眼夸道; “瑰岚剑是右使的挚友所铸,与囚云剑是一对。可惜; 这把剑铸成时发生了些意外; 剑核也变为现在的土行; 不然就该和囚云剑一样,是把水行灵剑了。”话中不知不觉带起些惋惜。
  居然还有这种事?
  回忆夙雪先前才恢复记忆时; 告诉自己囚云、瑰岚二剑皆是出自西沧郡的器宗大师之手; 再听说这名铸剑师又是伏梦无的挚友,水容不禁感到瑰岚剑的身世亦有趣了起来。
  她抬手唤出濯剑粉,笑着接过话:“这个不要紧; 千灼师父给了我一瓶濯剑粉,等第三十六日洗剑时; 我就可以让它重新变回水行灵剑。”
  瑰岚剑肯定有些来头; 既然是伏梦无的挚友所铸; 说不“”准还与恢复伏梦无的记忆有关,看来她以后要好好留意。
  挨到丑时,水容抱着瑰岚剑,格外小心地将之浸入灵泉。
  这几日她又将瑰岚剑要了回来,却发现剑中的土灵力每一天都在少去; 而木灵力则日日增多。按理说,在这吞仙阵中,所有的灵力都会被屏蔽,然而瑰岚剑中的灵力却仍在自顾自地流动。
  水容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只晓得洗剑还能继续就好。没法往剑中输入灵力,她就换作阴幽之息,试了试发现瑰岚剑并没有排斥,索性放开胆子将之引入其中。
  加上又听了南绫一番话,今晚洗剑时,她比之前更用心了些,还将引入剑中的阴幽之息逼得更为纯粹。
  然而引动剑中灵力时,水容忽然感觉探入其中的阴幽之息,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挡住,忙展开灵识一看。但见呈鹅黄的瑰岚剑内,正密密地绕着许多木灵力,一根根像是活生生的藤蔓。阴幽之息一涌去,便会被裹在最外层的木灵力挡下,只有少部分得以从木灵力的缝隙里钻入中央。
  水容诧异地捞起剑,捧在手里左右看了一番,有些犯难。她探入的阴幽之息,只有十分之一被瑰岚剑吸收,这样的洗剑效果实在太差,而现在的洗剑也不像最初那样,只要把灵力往剑里过一遍就是,而是要让进入瑰岚剑的任何灵力都被吸收,化为促进剑灵胚凝成的养料。
  她苦恼之际,但觉一点气息靠在身旁。夙雪与她一同坐在灵泉旁,移过目光,望向她手中瑰岚剑,“怎么了?”
  水容又将剑中之景盯了片刻,才皱着眉问她:“剑里的木灵力越来越多了,会不会又要长绿藤出来?”
  她的担忧,却让身旁的雪狐妖扑哧笑出声。不等她愕然转过脸,只觉手中一轻,再看时瑰岚剑已横在了夙雪膝上。
  “怎会,让我看看。”
  秀手抚在剑身上,沾着附着的灵泉水,慢慢移着。见夙雪挪动手时闭起了眼,水容猜到她应该是在动用灵识,当下屏气静候。
  “不要紧,它们只是在吞噬土灵力,顺便将水灵力固定在剑中。”摩挲了许久,夙雪才睁眼,松手归还剑时,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被割破的手收进衣袖中,“你滴些血进去,再探入灵识,那些木灵力便会听你控制。”
  水容接了剑,并没有细看,只是照了她的话把自己的手往剑上凑。细小的血珠凝在剑上,顺着剑身往下滚了滚,便慢慢隐入当中,由赤变绯,竟是被瑰岚剑一点点吸收了。
  半信半疑地探入灵识,水容默默许了愿后,再看时,发觉缠到一起的木灵力奇迹般散了许多,不由得一喜,正要退出灵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夙雪,却突然在剑中发现了一道白影。
  那白影被木灵力呵护在其中,游离在剑中的阴幽之息正朝它涌去。水容好奇地细看时,但见白影的前端正开合着,将阴幽之息一点点吸入其中。
  让系统把灵识锁定在白影上,水容才得以看清白影的模样,竟是一只小雪狐,身体仅有雏形,毛却已蓬松成了一团。
  似是觉察到了灵识,小雪狐吸着阴幽之息的小口一闭,不悦地将脑袋窝进毛中,一动不动。见状,水容赶紧把灵识退了出来,生怕打扰到它吸收阴幽之息。
  她探察剑中情况时,夙雪一直在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见水容的神情变得又惊又喜,不多时就挂着愁容睁开眼,不等她问,便听水容对自己道:“我看到木灵力的中央有只小雪狐,很小一团,白绒绒的毛好蓬松,有点像缩小版的雪师姐。”犹犹豫豫一阵,忍不住还是担忧地道,“我好像打扰它吃阴幽之息了,现在它正蜷缩着睡,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那大约是狐灵吧,待你洗剑完毕,它便会长大些。”听水容说完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夙雪不禁抿唇莞尔,“若是狐灵,最不喜的便是进食被打扰,不过你无需担心,它顶多是闹些小脾气,实则乖顺得很。”
  “这么说来,瑰岚剑里真的长小狐狸啦?”水容一惊,忍不住又摸了摸瑰岚剑。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又多养了一只雪师姐。
  等系统的洗剑打卡提示音跳出后,水容才依依不舍地收起瑰岚剑,含着期待问道:“要是我把它养大,能像雪师姐这样化身白狐吗?”
  “一般来说,剑灵可与剑主合身。”夙雪托了下巴,目光却投在灵泉之中,凝视着某一处的涟漪微漾,“这需和剑灵商量,你莫急,待狐灵长大,它自有亲近剑主的意识。你若想和它好生相处,趁这洗剑期的剩余半个月,好好喂它即可。”
  ……
  既决定准备妥当再去丹宗,接下来的时日里,水容索性抛开杂念,专心将伏梦无的武技一样样练起来,每日还不忘多抽些时间,陪陪尚处在剑胚期的狐灵。
  夙雪背上的伤,经一日日的冻蝶花汁冲洗,原先狰狞非常的伤痕,总算一点点收了起来。待三日后,水容除了她的衣袍再看,三条毒蛇般的伤痕,已变为三条细小的曲线,而半妖的状态也终于可以受夙雪随心操控,她才把这桩吊了许久的心事搁下。
  吞仙阵里不分昼夜,水容练功、洗剑与休息的安排,全靠系统的闹钟提醒。既然暂时不能提升境界,她就专精武技,夙雪伤好,便和她对练,练到乏了丢剑睡去为止,也顺带着将“三百六十五念”这一任务之中的“陪练日常”多做上几遍。
  不知不觉又是七天一晃而过,这一日水容还与平时一样与夙雪对练,可还没过几招,她便觉体内忽升起火灼之感,握剑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竟是没架住夙雪刺来的一剑。
  怕伤到水容,夙雪对练时始终只动用一半的阴幽之息。俗话说剑势难收,但她下手自有分寸,见水容躲不过,皓腕一扬,将囚云剑顺势抛出,随后不顾剑,只是一个箭步上前,将骤然屈膝跪倒的水容接下。
  “你怎么了?”放她倒在自己怀中,夙雪急切问道,“可是又没控制好阴幽之息,将自己伤了?”
  水容忍着没出声,只觉丹田处一阵阵疼痛,浑身也随之被一冷一热的交替之感袭上,好似先前与念幽寒定下血契时、被幽寒焰灼烧的感受一般。
  无意联想到幽寒焰,她心中忽起了不好的预感。念幽寒心狠,当时不但强喂她血契珠,还在珠子里封入了自己的幽寒焰,让她难受了许久。可幽寒焰早就和她的阴幽珠融为一体,怎么会突然跑出来?
  见她只是咬紧牙关,额上冒着冷汗,一言不发,而探脉又探不出究竟,夙雪急了,俯身发力将她横抱,步履匆匆地掠向洞口,挑了一个方向寻起南绫。
  这些时日念幽寒的肉身能自行保持体温后,南绫便背着她每天在吞仙阵中游走,边走动,边握着一枚传讯珠,与自己那位神秘的散仙友人进行沟通,寻找离开之法。
  吞仙阵实在太大,饶是夙雪运气好,没走多远就找到了正捧着传讯珠休息的南绫。
  “阿绫,请帮我看看水容的情况!”
  急急喊出一句后,夙雪才在南绫面前落定,蹲下身把水容从自己肩上扶出。自从知道南绫被封印前的实力也是三劫散魔起,夙雪本想称她为前辈,可南绫却一度推辞,以“你与右使地位相当”为由,非要她称自己“阿绫”才肯应,而水容亦要这么称呼。
  被南绫接下时,水容已觉疼痛减了许多,而疼痛消去后,她隐隐感到有什么声音在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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