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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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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旁传来轻微的响声,水容还低着头等着训话,冷不防下巴被捏起,头一仰,未等她反应过来,唇上已覆来一片温热,将一丸有些分量的丹药推入她口中。
  晶莹搅动,片刻便自行离去,徒留蜜丸。
  “罚你服药。”
  贴在她耳旁一字一顿,盯着她咽下用以稳定灵力的丹药后,夙雪才松了捏住下巴的手,双手环抱胸前,故作无事人一般坐在床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神射手、三百六十九和婵潺的雷,以及读者舒语夏、帅白白白_、影之殇、玄及也叫五味子、归一和碳烤小鱿鱼的灌溉~


第72章 护周全
  喂药发生得猝不及防; 水容下意识抬起的手还没有所动作; 捏着她下巴的手已然被收回。
  她留在半空的双手微微一僵; 索性贴着自己的唇放下。才逼出蛇毒; 她现在的体温偏低,手背触碰到冰凉的唇上; 还能感受到方才那片柔软的余温。
  这……真是惩罚么?她怎么感觉反而是自己又被吃了豆腐?
  但见夙雪神情严肃地瞪着自己,面上却丝毫不显红晕; “方才喂给你的药用以稳定灵力。逼毒需消耗大量体力; 你才苏醒; 莫要随意折腾自己。”
  水容想笑又怕她是认真的,不敢笑; 只得别过脸抹抹嘴; 在心中偷着乐一阵后,才将自己对“擅自逼毒”一事的态度坦白:“我不敢了,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 绝不背着你做!”
  夙雪本无心严厉,观她认错态度诚恳; 当下舒展柳眉; 默然点头时; 拿过搁在一旁的瑰岚剑,又唤出收好的雪狐发带,却只将雪狐发带归还:“洗剑不可断,暂住这几日里,我替你去。”
  摸着雪狐发带怔了怔; 听她还要继续为自己洗剑,水容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声“不行”脱口而出。
  念着她上回洗剑后,就一点点恢复了记忆,水容连连摇头,忽又想起了什么,忙捧起她的手欲要检查:“瑰岚剑会伤着你,还是由我来……”
  “瑰岚本是我雪狐一族锻铸的灵剑,由我来洗剑凝胚,有何不可?”怎料被她捧住的双手如泥鳅一般溜了出去,夙雪的声音幽幽,“既是灵剑,饮我之血定有原因,你莫要担心。”
  一番话,似是在掩饰什么。
  水容本打算坐正了再劝,奈何刚才猛地一动,周身传来的疲软与酸痛之感,让她只得乖乖靠着垫高的枕头,动了动唇,却见夙雪眸光又犀利起来,盯得她下意识挪开视线。
  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地接过她的话,“那……这段时间得麻烦雪师姐了。”摩挲着雪狐发带,水容忽然想到自己醒来就没见过南绫,忍不住话锋一转,“对了,我昏过去后,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南师姐呢?”
  “不过是又被丹宗的人缠上了,”夙雪眯起眼,琥珀色的眸子里只映了面前人,“剑宗亦出了些事,在解决这桩事前,我们得暂居荡云峰。至于南绫则回溪水村接念幽寒去了,解决此事需要她的协助。”
  听闻剑宗出事,联想到自己被动接下的高难任务,水容心一沉。
  “出了什么事?”
  提及丹宗,不必夙雪答,她都能猜出阴魂不散的是何许人。被当做棋子的东篱袖一死,接下来登场的,必定是念栖迟。
  而她无论如何也猜测不到的,只是这神秘而高难度的突发事件。
  未得回答,眼前先扑来一片阴影,托着她的背,抽出枕头后把她放倒在床。
  面对水容惊愕的目光,夙雪只是撑在枕头两侧,淡淡地解释道:“此事由我和南绫她们一同完成即可,你只管好好休息。”
  水容并没有被这时的位置威慑到,只是困惑地与她对视,“为什么又不让我知道?”
  就像两三天前慵星居的那把火,如果她早已有对抗幻术的准备,也不会被东篱袖诱出居外,而夙雪更不会为了护住她,不得不从单纯的周旋变为以命相搏。
  细想,似乎还有些责怪夙雪的意思。但回忆那夜自己面对东篱袖时的反应,水容的眸光顿时黯淡下去。
  下一瞬,夙雪已将她此时的心中所想道出:“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这回的对手比东篱袖更为棘手,若是要与之一战,恐怕我腾不出手来护你周全。”
  归根到底,她的内心虽不是懵懂无知的原女主,实力却还是个需要人护着的灵寂初期。哪怕曾有个散魔的身份在,可那终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水容自己也明白,不论仙修还是魔修,丹田一旦被毁,便是修为散尽,纵然幸运地得以活下去,也只能从头开始修炼。
  不过伏梦无在渡一半雷劫时受重伤后,还能被男主“死而复生”,本身的实力又是横着走的三劫散魔,“丹田被毁”会不会只是男主为了隐瞒她还活着的事实、对外故意夸大的说辞?
  感觉自己还有逆袭的可能,水容顿时有了精神,“那好,你们安心去做事,我留在这里休息和修炼。”提及修炼,她望向瑰岚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那……能不能把剑还给我防身呢?我把点柳杖忘在溪水村当晾衣杆了。”
  软包子系统既然保证过,只要她在时限内完成洗剑任务,就可避免指定角色的死亡,说明瑰岚剑的升级,与她的逆袭与否定然有联系。虽然做白日梦不是好习惯,但水容宁可信其有。
  雪师姐也好,在原文中几乎是打酱油的玉谙、南绫和念幽寒等人也罢,她希望自己能早日从小菜鸡的窘境中脱离,不说保护这些角色,至少要有不让他人担心的自保能力。
  犹豫一番后,夙雪翻身坐回床沿,顺势摸过她的雪狐发带,将瑰岚剑放入其中:“我还你,但你只需在荡云峰的范围内活动,不可擅自离开。”
  “不离开不离开!”水容忙不迭地应着。
  “我见你面色仍然苍白,还是先歇息为好。”将雪狐发带放在枕边,夙雪又伏了下去,“待恢复力气再修炼,若要练剑,只管与我说一声,我陪你。”
  水容轻轻“嗯”了一声,才把眼合上,但听一阵窸窣轻响,困惑睁眼时,却见夙雪已脱下红色外袍,只着内中白衣,除去鞋袜便躺上来,与她恰是脸对脸。
  二人对视一阵,倒是夙雪先道:“莫多想,我只怕有人趁夜潜入,将你掳走。”
  “……”
  心中飘过千万个“不信”,水容蜷起身体,有意朝她蹭过去,觉察到夙雪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便安心地靠在她胸前歇下。
  ……
  伴着幽香,水容睡得很安稳,可一夜却是坠入了许多个混沌的梦中。
  时而是面容尚幼嫩的雪狐妖坐在自己对面,欢欢喜喜不晓得在说些什么;时而是月下溪旁,倚靠在柳树上的白衣女子仰头灌着酒,拭去酒液时粲然一笑,蓬松的狐尾一摇一晃……
  时而是自己一个箭步上前,手中执剑,挥斩之时,眼前一片血色。
  待晨光洒来,水容搓着眼转醒,回想一夜所见之梦,等完全清醒过来后,不忙着睁眼,而是问起系统:“包子,我做了些奇怪的梦,该不会是脑子里伏梦无的记忆在慢慢苏醒吧?”
  “宿主,系统无法窥测你的梦境。”软包子系统如实答道,“可能是宿主一直在想伏梦无的事,又听了有关她的一些描述,日思夜想才做了这样的梦。”
  明摆着是吐槽她想得太多。
  水容撇了撇嘴,没有再搭理系统。嗅着周围还有熟悉的幽香在,她闭着眼抬手摸了摸,摸到一股毛绒绒的蓬松之物,下意识一把搂了上去。
  搂了片刻,她忽然感觉不对。这是什么?雪师姐的狐尾吗?
  她慌忙睁眼,但见自己手中抱的赫然是夙雪那条大尾巴,而此时的夙雪也正背对她睡着。
  可昨晚雪师姐明明已经解除了半妖的状态,尾巴既现,该不会是冻蝶花的药效过了吧?
  一夜睡饱,水容恢复了力气,念及此,当即起身去摸狐耳。手探入发间,揪了揪,凭手感判断还是人耳。可没等她收回手,怀中抱着的狐尾巴突然溜走,在她眼前慢慢变小,最终隐入衣服之中。
  目睹狐尾消失的全过程,水容懵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理所当然来。听夙雪的呼吸声依然是沉睡时的状态,她最终选择伸手搭上眼前的宽松白袍,自肩膀开始,慢慢朝下方拉动。
  洁净的肌肤展露在眼前,然而随着白袍拉动,三道狰狞伤痕出现,但伤口较之前缩小了许多,看来冻蝶花多少还是起到了压制火毒的效果。
  见她的伤口无碍,水容这才松了口气,正要为她悄悄穿好白袍,岂料系统的提示音却突然响起:“警告!检测到红名角色【千灼】进入荡云峰地图!距离宿主还剩四百二十米!”
  这一提示音的惊吓威力,不亚于水容第一次独自硬接千灼的剑意。一听千灼又成了红名角色,她不由得一哆嗦,不顾还没给夙雪穿好衣服,使劲搭着她的肩推了推:“雪师姐快醒醒!师父来了!”
  说起来,昨晚她听夙雪说南绫接念幽寒去了,算算时辰,这都过去一天一夜还没人回来,估计是在路上被人拦下了。
  看了眼系统地图,水容发觉千灼并没有在某处停留,而是迅速朝弟子居赶来,连一点犹豫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时候突然出现,还是以敌对角色的身份,这师父该不会是探得什么风声,专程来清理门户的吧?
  夙雪被她晃醒时,迷迷糊糊还念叨了句“再晃便换我轻薄你”,翻身后看清了晃动自己的人,眸光才渐渐澄澈起来。
  感到逼人剑意自外面袭来,夙雪并不慌张,只是护了水容在身后,边整理衣服,边不慌不忙地为她解释:“莫怕,师父只为确认是否有埋伏之人。”
  水容一愣:“你知道?”
  “我知道。”夙雪掩口打了个哈欠,望向她的双眸睡意依旧,“所幸师父是个明白人,你我才得以暂居荡云峰。”
  作者有话要说:  听纯音乐码字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给自己跪orz
  猜猜雪师姐做了个什么梦~
  …
  感谢读者三百六十九、玄及也叫五味子、婵潺和州官要点灯的雷,以及读者影之殇和归一的灌溉~


第73章 我不悔
  但见夙雪引了木灵力撑开一片屏障; 将穿透房屋袭来的剑意阻隔在外; 水容才卸下心中担子; 扯动她的衣袖:“师父是个明白人?这么说来; 师父已经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我只告诉她,是那莲台的火毒让我变回了半妖之身; 杀东篱袖亦是不得已而为之。”夙雪将投向窗外的目光移回,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人证与伤痕俱在; 即便被探出我在说谎; 目睹了丹宗这几日所行之事,想必师父仍会好好斟酌自己在这一事件中的立场。”
  水容抿着嘴; 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心中不禁感慨,恢复记忆的雪师姐,对千灼的态度虽还是客客气气; 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毕恭毕敬。
  至于她为何会在相对安全的剑宗弟子主峰遇见千灼,水容猜测; 或许是她外出洗剑时; 被神出鬼没的千灼逮个正着; 为了不惹更多麻烦上身,索性借自己的伤势,将那夜重现半妖之身的真正缘由遮掩过去。
  如此一来,她们才得以暂时安心地留在荡云峰。
  待剑意渐弱,水容只觉搂紧自己肩膀的手忽然松开去; 侧过脸看时,夙雪已将放在枕旁的雪狐发带取来,挪动身体坐到她背后,慢条斯理为她束发。
  指腹自水容发间滑过,动作干脆利落,这回雪师姐竟没有用灵力撩动发丝。
  为她打理完头发,感到剑意已消失不见,夙雪系好雪狐发带,却叮嘱她好好留在弟子居等候,继而翻身下床,取过红衣外袍一披,匆匆推门而出。
  她走后,水容下意识望了眼空荡荡的床下,忽然明白昨晚为什么没有找到鞋子,原来这是雪师姐对她的变相禁足。
  但禁足并不妨碍她观察弟子居外的事。蛇毒逼出后,又休息了一夜,水容在床上盘膝而坐,凝神调出灵识外放后,外面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一个高挑的人影立在弟子居外,神情肃然,目光冷冽,平时半抱拂尘的手里正执着一柄长剑,贴着纤长颈部的白绒绒滚边,伴随灵力的来去一浪浪起伏,深紫华服的下摆却沾染了些暗色。
  正是千灼。
  而夙雪已披着红衣,未挽起的墨发披散开,步伐不急不缓地朝千灼移去。
  灵识虽清晰,可水容还没能达到解锁远距离听觉的境界,因而只能根据灵识“看到”的画面,脑补二人约莫会说些什么。
  见夙雪走来,千灼却没有收起手中长剑,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处,与跟随自己七十余年的徒儿对视。
  良久,但见二人相继开口言语,不知夙雪道了些什么话后,一直被千灼垂在身侧的长剑骤然横起,架在她肩上,也吓了水容一大跳。挥剑时无意带起的剑意,将剑刃触及的发丝斩断,顺着夙雪右肩的弧度滑落下去。
  怕她会伤了夙雪,水容赶紧收了灵识跃到地上,赤着脚跑到弟子居的门口,正欲冲出去时,却是一头撞上门口的结界,被弹了回来。
  趴在结界上,水容紧紧地盯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吩咐系统快些分析门口的结界。哪怕坚信千灼并非不加思索就乱来的人,她还是担心夙雪会说些关于伏梦无的事,硬逼得千灼与自己为敌。
  对于七十余年前伏梦无“险些道消身殒”的真正情况,水容还没找谁详细了解过,而夙雪既然在之前就有意阻止她知晓,向她询问当年的细节定是不可能了。
  现在水容只知,雪师姐就彻底离开腾瑶宫、离开剑宗与千灼、玉谙一事,还处在犹豫阶段。不论前事如何,在夙雪失忆的这七十余年里,千灼始终以严师兼养母的身份护着她,既无偏见,更无虐待。单从小说原文的剧情来看,夙雪直到被女主击杀之前,还再三叮嘱她莫要伤了自己二人的恩师。
  只因恢复记忆便说走就走,依夙雪的性子,如果真能做到这么干脆,这么多年在剑宗待下来,她也不会从乖戾的雪狐妖,沦为一名循规蹈矩的内门弟子。
  大约感受到她的目光,夙雪不顾架在自己颈旁的长剑,微微侧过脸朝她看来,看得水容心惊胆战。
  一声剑鸣直冲水容耳旁,但见千灼收剑入鞘,绕过夙雪,径自朝弟子居走来。她边走,一道冷冰冰的声音随之飘入水容耳中:“事已至此,拘泥于是否要对她继续瞒下去已无意义,不妨好好将事说清。”
  她的身影倏忽又近了些,水容忙让到屋内,在桌边乖乖站好,千灼刚踏进弟子居时,一道红影便较她更快一步进屋,很是自然地挡在水容身前。
  “您既然已将西沧郡令牌的下落告诉弟子,此事还是交给弟子处理为好。”
  红衣遮目,让水容无法看清千灼的表情,唯独感觉整座弟子居内的温度都冷了下来。
  “待苍怀宫主回归,你便不再是腾瑶宫剑宗的大弟子,此后也只能与她浪迹天涯。”约莫见夙雪的态度十分执着,千灼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即便她已不再是三劫散魔伏梦无,你也不悔?”
  只听夙雪忽而笑起:“悔?梦无姐姐当年因我落得这样的结局,我却还能与她相守一辈子,我还要悔什么?”继而语气一转,蓦地落寞起来,“若要悔,我只悔我当年被您带走时还惦念着她,故以雪狐发带将她唤来,谁料却引出那一战。若我在那之前,就如您要求的那样,安安分分忘却一切,连同对梦无姐姐的爱意也一并忘却,从头再来的,只有我一人就足以。”
  听罢,千灼沉默了一阵,“你这是负罪而活。她如今既已修了仙法,哪怕将体内进行约束的阴幽珠毁去,也无法转修为魔。”
  闻言,夙雪摇了摇头:“无妨,您既已将濯剑粉相赠,余下的问题,弟子已能独自解决。”
  水容在一旁越听越觉困惑。二人的话,应当都与伏梦无脱不了关系,但她怎么觉得雪师姐正在为一件危险的事情做决定,而千灼则在苦口婆心地劝她休要一意孤行。
  而这件事……好像还与她究竟是堕魔还是修仙有关?
  见自己的劝阻不起作用,千灼长叹一声:“也罢,好自为之。”旋即转身,“那忘貘与南绫均落入了丹宗之手,被关押于丹宗的寒冰室内。我若只带你过去,你可救出那二人,却无法盗出冻蝶花。”
  “人命要紧,冻蝶花还可再采。”
  夙雪依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拒绝语调,然而听在水容耳中,莫名多了一丝警惕,似是在防备着什么。
  走到门口的师父顿了顿,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一刻钟后,落剑平台。”
  淡淡搁下这话后,她兀自离去。
  目送千灼自视线中离开,水容望着夙雪的背影,一时却不知该问她些什么。低头思索时,余光忽觉面前的红影动起来。
  “光着脚站在地上,不冷么?”
  随声,红影矮下来,竟是又要对她来一个横抱。
  水容忙道了声“不冷”,本想自己跳着回床上,奈何还没跳出去,垂在身侧的手臂已被夙雪主动接过去,挂在她颈上,只好任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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