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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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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伏书尽”这个名字记下,夙雪不动声色地松了攥紧的拳,几步走过去,牵住水容的手,纤长的手指似是无意伸入指缝之间,与她五指相扣。
  手被夙雪主动牵住后,水容面上虽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人也自顾自走着,心里却对她的小动作在意起来。
  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旁敲侧击试探出雪师姐的心思就好了。
  哪怕在心中一遍遍暗示自己,雪师姐清清白白、并无磨镜之好,可对方的一系列话与举动,还是让水容有些心痒,并打算找机会再试试。
  毕竟,系统给出的简要人物传记中,夙雪的性格属性除了腹黑与高冷,还有“傲娇”二字。
  既然雪师姐扭扭捏捏、不言不语,那就由她来大大方方道明。即便事实不是她想的那样,想必夙雪也只会把她的话当做懵懂之人开的玩笑。
  水容认为自己的脸皮很厚,对此根本不会怕,只是缺一个恰当的时机。
  此时二人各怀小心思,默不作声地走了一路。晓风拂面,似有淡淡花香混着露水气息钻入鼻中。方才的泉水四周,围着一圈以灵力浇灌长大的草木,密密丛丛将天遮起,也将这眼泉挡住了些许。
  绕出这些草木,水容看了眼横在自己脚下的小径,考虑到那对师姐妹或许会折返,当下拉着夙雪继续往山洞赶。
  ……
  念幽寒本还百般无聊地伏在洞口,贴着地面的耳朵听到一阵脚步声正靠近时,她打了个哈欠,眼也不睁,懒散地往身后看去,“不用再等,她们找过来了。”
  话音才落,她忽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后颈皮上,不等那手有所动作,她立马缩了脑袋蹦到一旁,一身乌黑的毛炸起,暗紫的兽眸吃惊地望着面前的白衣半妖。
  “还惦念着揪本座的后颈皮?”
  闻言,夙雪低下眸光,颇为不悦地道:“昨夜在拭霜园内,你分明保证过会回来。”
  念幽寒边往南绫身旁退,边冷冷哼着,“这不能赖本座,本座倒是想回来呢……”哼完,她顺便白了身旁仍岿然不动的女剑修一眼,没心没肺地继续道,“能与右使这么快找来此处,想必你与东篱袖的斗法,进行得还算顺利。”
  “顺利”二字入耳,夙雪眸光一凛,与水容相扣的手指骤然松开,竟是要蹲下身去捉那地上的玄猫。
  水容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这三人在分头行动前,居然连后续的事也约好了,若是这样,昨夜夙雪与东篱袖陷入苦战,这二人却迟迟不来,而是留在药谷入口,的确有些过分了。
  但注意到念幽寒虽嘴毒,目光却时不时朝南绫的方向看,水容便多了个心眼,又念着南绫与伏书尽或许有些关系,当下一把抱过夙雪的胳膊,摇着头劝她消消气。
  觉察到水容拉着夙雪,在洞中盘膝坐好,南绫才睁开眼,顺手拎起身旁的念幽寒,丢到自己怀中捋了把毛。
  她面对水容正襟危坐,忽将双手环在胸前,指尖相触后,低了头一拜而下。
  “屏仙阁小侍南绫,见过右使。”
  伴随她的声音,一声被压疼的轻哼从她怀中传出。
  冷不防受此大礼,水容一愣,赶紧托了她的两肘,示意她起来。
  未等南绫坐稳,夙雪便一蹙眉:“你是伏书尽的人?”
  话里含着质问的意味。
  然而南绫却满不在乎,只大大咧咧地笑笑:“我便是。”
  往日夙雪虽在门中见过此女数次,每回见到时,她只是身着剑宗的弟子服,执一把扫帚默不作声地扫地,有人来便与人打招呼,无人便埋头干着自己的事。
  但自昨夜于拭霜园中见到此人时,夙雪只觉自己的往日所见,皆是假象。平日里乖顺如猫的南绫,实则是一柄待得良机才出鞘的利剑。
  “昨夜你与念幽寒将那忘貘引开,如今他身在何处?”
  对自己不熟悉的人,夙雪向来不愿多问对方的身份,只是道出自己的疑惑。
  “跟丢了。”然而南绫却只是随意地作答,见夙雪的眉又皱起,才稍微认真了些,“他被我与念幽寒合力重创,又中了幻术,眼下嘛,若没有在这空青药谷中逗留,八成是回到丹宗养伤去了。”
  “你既然自称是受伏书尽之命、潜伏于腾瑶宫观察丹宗的动向,昨夜之事的内幕,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夙雪沉声搁下这句猜测。
  闻言,水容忙坐正身体,预备认真听南绫解释。
  这一猜测,也是水容一直困惑的点。若是东篱袖与念栖迟齐齐找上门,又对剑、符二宗的门下弟子施了控心蛊,不惜得罪剑、符二宗只为夺回忘貘,这个挑事的代价未免太大。
  然而代价越大,意味着在这些事的背后,定有别的目的。
  南绫自然知道夙雪希望自己回答什么。感到念幽寒在自己怀中不悦地晃着尾巴,南绫垂下手顺着她的毛抚摸起来。
  边抚,她边不紧不慢地道:“丹宗掌门安排这一系列事件的最终目的,只有篡位。这一计划已筹划了许久,约莫有几十个年头了,只是念栖迟始终在恢复元气,因而一拖再拖,而在两个月前将苍怀宫主放倒后,丹宗掌门枣沁就开始暗中调动起自己所需的人,至东篱袖来丹宗,她的第一个计划初成,于是就有了你们最近所见的事。”
  “苍怀宫主被放倒了?”听她说完,水容不免有些吃惊,“可是那天动员大会上,苍怀宫主不是还在吗?”
  念及此,她猛然想起动员大会当天,连她都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当时的动员大会主持人,事实上并非身为宫主的苍怀,而是在他身旁站立的丹宗掌门与几位长老。
  “之前在动员大会上露脸的人并不是宫主,而是布下幻术、掩人耳目的忘貘念栖迟。”见她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南绫点了点头,继续讲述,“苍怀宫主在两个月前的生辰当晚,遭到念栖迟的偷袭,精神力受损,为了能在两个月后的动员大会上进行主持,他不得不立即闭关,谁知一闭关已是两个月过去。”
  听闻丹宗掌门竟敢对腾瑶宫之主出手,夙雪只觉不可思议,但细想,又觉得依丹云‘赏‘小‘竹宗掌门的性子,做出这种事尚在情理之中。
  见南绫只管低头摸着怀中玄猫的毛,吊胃口似的不再说下去,水容主动再问:“那东篱袖呢?只是丹宗掌门篡位用的棋子吗?”
  “对,而且还是用一次即可丢弃的棋子。”提及东篱袖,南绫的语气不知不觉间带了一丝鄙夷,“东篱袖的母亲曾做过丹宗掌门的师父,而丹宗掌门时隔几十年,客客气气将因师父传功、而成为一家之主的东篱袖招来腾瑶宫,图的只不过是她手中的忘貘幼兽,以及那座她母亲留下的遗物玄错莲台。”


第57章 冻蝶花
  又听南绫不紧不慢说了一阵; 虽为了精简; 她讲述自己所知的情报时; 已将一些不重要的细节略过; 但一番话下来,水容还是听得目瞪口呆。
  关于丹宗掌门与东篱袖的事; 小说原文只是一笔带过,然而在这寥寥几笔的背后; 竟又是一场权势相争的腥风血雨。
  越听; 水容越庆幸自己昨夜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若是留在拭霜园内听候发落; 势必要被丹宗问责,明明是受害者; 却反倒要摊上个“谋害丹宗内门弟子”的罪名。
  除却丹宗的腌臜事; 南绫还稍微提及了念栖迟的过往。据她所言,这忘貘自那场人、妖相战的“天诛”后,应该就被丹宗之人救走; 又留在丹宗好生休养。那一战后的念栖迟,已因剑、符二宗弟子的围攻; 损失半壁修为; 若没有玄错莲台的保护; 早已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既然念栖迟是被玄错莲台所救,那么东篱袖的母亲为何又要离开腾瑶宫?”听她提及玄错莲台,夙雪眸色微变。
  有那莲台在手,加之一身高深莫测的境界,腾瑶宫之主的位置早该是东篱袖母亲的囊中之物; 怎会被剑宗之人要去?若当年坐上腾瑶宫之主位置的,是丹宗之人,也不会有如今的丹宗掌门篡位一事。
  “这就该问问咱们的宫主大人了。”南绫然而只是一笑,兀自说起另一段往事,“苍怀宫主还是剑宗掌门时,对外清清白白,背地里却是欠下好些风流债。这丹宗掌门的计划里,将东篱袖的死也算计进去,无非是强行借师父的含恨遗言、拿‘父债女还’作理由罢了。”
  按住在怀中不断扭动的玄猫,南绫顿了顿,“说起来,东篱袖可是个不劳而获的私生女,如果没有她,东篱盈也不会辞去掌门之位下山,更不会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徒儿枣沁抛下不管。”
  “原来丹宗掌门是因为不甘心被抛弃,从而由爱生恨吗……”弄清丹宗掌门与东篱袖母女之间的关系后,水容暗自道。
  怪不得东篱袖还在嘉武城时,能够仅凭忘貘和一些胡乱编造的说书话本,就将那么多修真者揽在自己麾下,要是没有作为丹宗前任掌门的母亲撑腰,只怕她也骗不到什么人。
  她刚想完,忽觉膝上一沉,愕然低头时,但见一只玄猫已趴在了自己的衣裙上,甩着尾巴,暗紫的兽眸幽幽看向南绫。
  “这种八卦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自南绫怀中逃出来后,念幽寒边晃悠尾巴,边轻轻扒住水容的衣袖,继而将目光挪到夙雪身上,毫不顾忌地朝她大声道,“你刚才对本座的不支援那么愤怒,想必是在交手时被玄错莲台伤了。玄错莲台的火毒耽误不得,莫听这女剑修闲扯,还是先解了为好!”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似乎在有意催促,恰巧水容也一直惦记着夙雪身中的火毒,当下顺了她的话道:“也是,既然玄错莲台是前任丹宗掌门的法器,哪怕被东篱袖拿去用,还是不能小看它的威力。南师姐知道这么多,是不是也清楚要怎么解火毒啊?”
  “清楚自然是清楚,不过玄错莲台的攻击方式有千百种,并非每种攻击都会附上火毒,得看雪师姐受的是那种伤了。”
  说话时,南绫已起身,掸了掸浅青色的剑宗弟子服,走到夙雪身旁,示意她将伤口给自己看看。
  疗伤前看伤口是常事,因而夙雪当即伸手去解衣带,可不等她将上衣脱去,捏着衣带的手便被水容按下。
  见南绫在夙雪以坐姿解衣带时,仍站在她身前俯视,念着南绫不知何时会被伏书尽操控,水容多了个心眼,按住夙雪手背的同时,挪到她身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南师姐,雪师姐的伤在背部,你可以来这边看吗?”
  雪师姐是她的,绝不能让男主那个混账东西趁机看光!
  南绫倒是应得干脆,在夙雪身后盘膝坐下,看着那三条扭曲的伤痕渐渐露在眼前,她聚了灵力在手,探罢伤痕,微微皱眉。
  “唔,居然伤成这样,处理起来有些棘手。”托着下巴,南绫连连摇头,神情严肃地看向水容,“这是玄错莲台的杀招之一,你们把东篱袖逼急了?”
  水容没有答,夙雪的声音从前方飘来,甚是清冷:“与东篱袖周旋的,始终只有我与水容二人。若不出全力,昨夜死在拭霜园的弟子便要换人了。”
  她背后的南绫与念幽寒,虽没法看到她此时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这句话中的诘问之意。
  南绫轻咳一声,赔了几句好话安抚她,道歉的态度倒是诚恳。待夙雪火气稍微下去些,她才继续自己刚才的话:“虽棘手,也不是毫无办法。以寒冰为容器,用饱含水灵力的山泉水浸泡‘冻蝶花’两个时辰后,用渗出的药汁对伤口进行冲洗,连着七日如此,火毒自散。”
  “冻蝶花?!”听闻这种药物,水容心里咯噔了一下,回想小说里女主采药时的一段剧情,不由得有些发怵。
  此花生于空青药谷中,找寻起来也不是太难,但她要是没记错,看守此花的守护灵兽,应该是一窝蛇。
  水容不会忘记,小说原文还戏称这守护灵兽沉眠时又叫“冰棍蛇”,一条条从生长冻蝶花的冰洞上方垂挂下来,又因身体颜色为冰蓝,不睁眼吐信时,与周围的冰棱一般无二。
  偏偏这么可怕的蛇还与溪水村的名字一样,名为“溪水蛇”,听起来给人一种温和的假象……
  夙雪正将衣穿上,听她的声音没由得哆嗦了一下,转过头诧异地反问南绫:“冻蝶花是什么?”
  “是一种解火毒的良药。”
  “生在何处?可有灵兽看守?”
  南绫托着下巴想了想,忽然自顾自起身,“多说无益,去了便知。”
  “水容也要一起去找么?”夙雪并没有动,目光不知不觉又停留在水容身上,看她故作镇定地搂着怀中玄猫,眼中的畏惧难掩,不由得又问。
  “如今右使不与我们一道,还能去哪里?”猜出她的小心思,南绫坦然一笑,“眼下倒是没人将丹宗的事怀疑到我身上,我出入剑宗毫无问题。不过右使现在记忆全失,又不是真正的内门弟子,我要是真把她带回剑宗,只怕她要成为众人非议的对象,这样就不好了。”
  注意到夙雪眸光一黯,水容抚摸猫毛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折腾了一夜,也逃了一夜,离开掌门主峰自然是最佳选择,她却始终忘了考虑夙雪的想法。
  她动了动嘴唇,不知该如何安慰,却见夙雪将眼眯起,亦是一笑。
  “也罢,水容既是因我而无法回归师门,我定该对她的去留负责到底。”
  随声,秀手自系好的衣带上放下,顺势覆上加水容的手,拉她而起,“若是非要让她一道去寻冻蝶花,我亦要同往。”
  似是漫不经心地道出这番话,可她并不知,被她牵住的水容,内心已波澜骤起。
  明明该认错的是她,不是夙雪。
  “明明是我擅自把雪师姐带……”
  “喵~”
  趴在水容怀中,将她的话打断后,念幽寒又故意“嗷”了一声:“同往便同往,路上好有个照顾。再说了,冻蝶花采摘起来也不易,人多些总归是好。”
  哪怕晓得南绫说出的那番话,完全是危言耸听,但考虑到要尽早加深这对师姐妹间的情谊,念幽寒还是昧着良心劝慰道。
  ……
  除了冻蝶花,寒冰容器也需找地方制作。
  依南绫的解释,寒冰只能来源于天地灵气所汇的天然冰洞,以自身灵力凝成的寒冰,无法起到配合冻蝶花解除火毒的疗效。
  夙雪在符宗修习过冰符,闻言不由得有些困惑,若是拿符术来凝寒冰,治疗进度也会快上许多。
  同为符宗弟子的南绫还在絮絮叨叨地为她解释原理时,水容自顾自在二人身后跟着,抚摸着念幽寒的脑袋,注意力已沉入系统的地图中,搜索起附近的天然冰洞来。
  灵识铺开,不多时已得到了搜索结果。望着地图上标记的一处天然冰洞,水容难以相信它竟位于溪水村的地下暗河尽头!
  确认完毕后,她折算了一下距离,若是御剑在空青药谷和天然冰洞中来回赶路,倒是花不了多少时间。只是这地下暗河的入口……
  心情复杂地看着标记光点外包围的房子图标,水容关了系统,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夙雪的衣袖:“雪师姐,我……我的灵识已经找到天然冰洞了。”
  见讨论符术中的二人齐齐回头,水容边搜刮合适的措辞,边将天然冰洞的位置相告:“首先要从空青药谷里出去,通过浮石藤桥到溪水村里。我知道村里有一条地下暗河,河的尽头有个宽敞的洞穴,常年积着好些坚冰,应该就是解火毒时需要的天然冰洞。”
  没想到她的灵识竟能探得几千米以外的地方,夙雪一怔,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水容的探知能力十分信任,她并没有质疑这话,只是有些为难:“我倒是在溪水村见过那条地下暗河的出水处,只是出水处的洞口太小,若是强行凿开,会导致河道塌方,无法进入其中。”
  “不是那里,地下暗河的入口还有另一处地方。”然而水容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入口……是我家院中的一口井。”
  不等夙雪回应,她深吸一口气,仰起目光认真地问道:“雪师姐,跟我回家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水容内心:答应了就是我的人,不接受反驳!


第58章 归时见
  哪怕始终在找一个表白的机会; 可机会近在眼前; 水容却实在想不出什么情话。念着不论古今; 带心上人回家见父母; 一般而言都是最为郑重的求婚方式,她索性也沿着这一惯例说了。
  扯着夙雪袖子的手没有放下; 她不晓得对方有没有听出自己话中的小心思,只是满怀期待地仰着目光。
  她的试探; 自然落在了南绫与念幽寒眼中。二人对视一眼; 只听南绫将掌一击; 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主子的确吩咐过,道是他从前为右使在溪水村搭建过住处; 当时将几件重要的东西留在地下仓库里了; 希望我能找个机会带右使回去一趟。”
  念幽寒卧在水容怀中,闻言配合着轻咦一声:“伏书尽那滑头,居然还给右使专门建了间小屋吗?”而后哈哈一笑; “甚好甚好!本座还愁晚上没有住处呢!这药谷内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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