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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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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容并未反抗,半偎在她怀里,笑嘻嘻地答道:“好多了,多谢雪师姐的悉心照顾!”
  “你的身形虽已不再是孩童,但全身上下的器官,应该还没有这么快适应过来。”夙雪却示意她好好走路,而后又吩咐道,“你睡熟的时候师父曾来过一次,为你留了些调理的灵丹,连服一个月便会有好转,下个月的月事也不会再似现在这样难过。”
  闻言,水容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是让你和师父都费心了……”
  “无妨,月事本就是女修士要面对的麻烦之一。”夙雪微微摇头,走到一处拐角,忽然往一片灌木丛喊道,“念长老,回去了。”
  灌木丛微动,一只玄猫从中蹿出来,仰头打了个哈欠,眯着暗紫的兽眸望向水容,轻咦一声,故意道:“小容容今天终于能下地了?”
  瞥见夙雪柳眉一皱,她便哈哈一笑,倏地从二人脚边蹿过去,直奔慵星居。
  “小容容快帮本座拦住你雪师姐!”
  水容似听耳旁传来一声轻哼,而后便被夙雪搀扶着往回走,又听她冷冷地道:“莫理她,不知是不是跟一些古怪的人待了太久,这忘貘如今说话轻浮,根本没个长老的模样!”
  猜到她估计又在气念幽寒一口一个“小容容”,水容乖巧地嗯了一声:“我不听,我只听雪师姐的话。”
  这话让夙雪一愣,随后沉下脸,伸手往她脸上轻轻一戳,却是没有再说话。
  拭霜园内景致不错,可谁也料不到这座园中竟还有个晒衣场,哪怕已离开好一段路,水容还是忍不住问道:“雪师姐,你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过什么奇怪的事啊?”
  比如看似严肃的掌门生活区内,居然有如此接地气的地方。
  “奇怪的事?”她见夙雪别过脸思索一阵,又见她微微摇头,“我素来不怎么与宫中弟子有交流,并不曾从他们口中听过什么奇怪的事,玉谙的兴趣也不在这些八卦上。但刚入门时,我倒是有从师父那里听过一桩怪事,似乎是天灾。”
  “天灾?”
  水容的兴趣被勾了起来。风雨雷电于凡人而言,或许可以作为上天的恩泽或处罚,但于修真者而言,应当不足为奇了。
  能被修真者冠以“天灾”二字,那该是多严重的自然灾害?
  “七十一年前,便是我来腾瑶宫的第二年,某天夜里被一声惊雷吓醒过,次日便听师父与符宗宗主商议重建宫主大殿的事。”她惊奇时,夙雪已慢慢回忆起来,“那夜的雷,将宫主大殿的屋顶掀了。或许是关系到宫主大人的名誉,此事始终没有在师门内传开,我也仅是那天稍有耳闻。不过……”
  之后的话,如同惊雷般响在水容耳边:“我那晚被吓醒后,伏在窗边,见降下来的一道道都是青雷,并非寻常的天雷。眼下想来……半个月前在嘉武城郊外时,我心神受损前,好像见过同样的青雷在眼前降落。”


第45章 瑰岚变
  “那雪师姐有没有想过; 七十一年前的‘天灾’和我们之前见过的青雷; 可能是同一个人放的?”
  听罢夙雪的话; 水容下意识问道。
  这是巧合吗?她先前才把扣给男主的黑锅卸下; 还不到一刻钟就被打脸了。
  哪怕只是个发生在七十多年前的传闻,然而夙雪绝不可能说谎; 而且放眼全文,能皮到降下青雷把宫主大殿的屋顶掀了的人; 除了男主伏书尽; 再无旁人。
  如果男主当真掀过宫主大殿的屋顶; 那他与宫主之间,必定有过一段一言难尽的往事。只是这件往事……水容并不记得小说里有写过; 只知道男主将女主从腾瑶宫中强行带出的前一晚; 曾孑然一人找宫主打过一架,青雷把宫主大殿附近的松柏毁了一大片。
  方才水容只是随口一问,哪知夙雪却是垂眸看向她; 沉声反问:“若是同一人所放,那人又是什么来头?既可自如操控自然之中的灵力; 又敢与散仙修为的宫主叫板……”
  “会不会是伏书尽?”水容试探着答道; 见夙雪面露惊愕之色; 她想了想,索性将先前的事也一并交代,“其实来月事的那天晚上,南绫师姐把灵丹给我后,还说了一件有关魔修的事。”
  此言一出; 夙雪行走的脚步骤然一顿。
  “她说了何事?”
  “她说距离腾瑶宫五百里,有个名叫‘青砚谷’的地方,是魔修的居住地。”
  魔修的事,自然是水容主动询问的。但考虑到自己现在还得装成懵懵懂懂的女主,她便改了口:“南绫师姐没有明说青砚谷里有谁,但我看她的目光有点躲躲闪闪,不晓得是不是怕控制她的人知道这事。”
  “青砚谷……”将这个地名重复了一遍,夙雪眸光一凝,“先前我和玉谙下山游历,曾路过那地方,的确是魔修的势力据点。南绫提及此处,莫非那地方是伏书尽的居住地?”
  听她提到下山游历,水容忍不住叹了口气,“即便是,咱们现在已经不能跑出去调查了。”
  窝在抚云仙山中修炼固然安全,可仔细想来,还是有诸多不便啊。
  夙雪自然知道她叹气的缘由,忙安慰她:“我已和师父汇报过南绫的事,师父已安排弟子前去调查,我们就不必插手了,静心修炼便是。”
  闻言,水容一怔,念着自己在那夜的所见所闻,一时不知是该闭口不言,还是该继续说下去。
  感到身旁的少女似是陷入了沉默,夙雪轻咦一声,歪过头见水容正皱着眉,不由得一笑:“若是还有什么相关的事,但说无妨,我听着呢。”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南绫和东篱袖见面了。”斟酌了一下用词,水容轻声道,“怕被她们发现,我没有停留,匆匆忙忙就走了,也不知她们为什么会有联系。”
  说来,她独自去符宗听了一晚上的课,倒是收获不小,可惜基本都是些不怎么好的收获。
  比起东篱袖这个炮灰,她更在乎的是男主现在的立场,毕竟与五劫散魔为敌,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令人乐观的剧情。
  冷不防,水容感觉脑袋上抚来一只手,顺着她的头发摩挲了两下。
  “那位‘袖莲上仙’,当真是到哪都甩不掉。”
  夙雪清冷的声音响在耳旁,说话时,二人已走到慵星居门口。
  “上次的蒲团,我会拜托师父转交给符宗大长老,你不必去代我听课了。”抚在水容发间的手缓缓收回,夙雪转过头来,神情肃然,“那东篱袖记仇得很,我放心不下你。”
  水容轻轻嗯了一声。她虽不怕东篱袖,可如今修为差距摆在眼前,惹不起,躲总躲得起。
  脑子里一闪过“修为差距”,她不禁感到有些憋屈。连个小小的炮灰都要蹦跶这么久,又是追杀又是散布谣言,她究竟要修炼到几时,才能像男主那样动动手指就把碍事的人赶走?
  二人回到慵星居中时,但见念幽寒正背对房门伏在地上,面前放着一本古籍,随着她猫爪的挥动,一页页翻过去。
  见状,夙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走进书房,趁念幽寒尚未察觉时,眼疾手快揪住了她的后颈皮。
  慵星居中顿时好一阵闹腾。或许是这两天已被夙雪惩罚习惯,念幽寒竟没有那么恐慌,成功挣脱后,非但没有像先前那样投降,反而开始上蹿下跳皮起来,愣是不让夙雪够到自己一根猫毛。
  怕她乐起来会跑出慵星居、逃到别处,水容挪回门旁,默默将门掩上。
  千灼师父每隔四五个时辰会来园中巡逻一圈,这忘貘若是让师父逮住,挨骂倒不会,向来寡言的千灼会直接将她丢进临时寒冰室思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将念幽寒提入房中,夙雪转出来时,见水容还靠在门旁,不禁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怕念幽寒跑出去。”
  “这忘貘能跑出去也好,”回想念幽寒方才嬉皮笑脸的模样,夙雪压下火气,扶了扶额角,“省得待在慵星居内恼人。”
  她推开窗看了眼时辰,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险些忘了,师父给你留下的灵丹,需配合药引煎汤一起服用,你先在这吐息纳气片刻,我去去就回。”
  说罢,见水容微微点头,她才推开大门,匆匆往一处赶去。
  夙雪走后,水容掩上房门,走向剑架,将搁在上方的瑰岚剑取下。这两天的洗剑都是由夙雪代她完成,在此之前,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还有代替洗剑这种事。
  看完系统的洗剑打卡表,水容握好瑰岚剑转入修炼用的房间,盘膝坐在蒲团上,和往常一样将瑰岚剑平放在自己膝上,搭上自己的手掌,瞑目运起瑰岚心法来。
  水灵力自她掌心泻出,注入瑰岚剑内,顺着剑身上的纹路游走,一部分渐渐转化为土灵力,与剑融二为一,另一部分则在徘徊时,被瑰岚剑不情不愿吸入剑内。
  如今水容已能够不依靠系统来进行灵力属性的转化,随着洗剑天数的增加,瑰岚剑总算可以勉强配合她对水灵力进行吞吐了。
  然而水灵力在人与剑之间的运转还不到三周天,水容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掌心,冰冰凉凉,有些湿滑。而在这一奇异的感觉生出之际,水容只觉自己的经脉也疼痛起来。
  吓得她赶紧将灵力的运转放缓,等灵力的交互稳定下来后,方才移开双手睁开眼。但见一根根翠绿的藤蔓正从瑰岚剑内生出,或往上方缓缓生长,或直接绕在剑身上。
  望着自己膝上的瑰岚剑,水容下意识伸手去揪那些长出的藤蔓。可藤蔓还未被折断,瑰岚剑便铮铮振动起来,似是哀鸣。
  水容揪住藤蔓的手,不知是该收回,还是该继续发力。正当她手足无措准备向系统求助之时,眼前忽然一亮。
  慵星居的房门被归来的夙雪推开,日光投在剑上,盘踞在瑰岚剑上的藤蔓,似是吃了一剂补药般继续疯长。
  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水容不禁喊了声“雪师姐”,片刻后,夙雪的身影便出现在修炼室门口,见状,她亦是大吃一惊。
  “这是……”
  “我像平常一样,为瑰岚剑渡入水、土二灵力。”水容松开藤蔓,掂了掂剑,“结果剑里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就长出这些藤蔓来了!”
  夙雪亦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见那缠绕在一起的藤蔓,与自己平日唤出的木灵力很是相似,她不由得皱了皱眉,蹲下身从水容手中接过瑰岚剑。
  “灵剑与其主有共鸣,你现在可感觉体内有什么异样?”
  水容摇摇头,一指剑上弓起的藤蔓:“只有我准备折断这些藤蔓的时候,瑰岚剑会发出惨兮兮的剑鸣,与此同时我体内的经脉也会疼痛。”
  她见夙雪一怔,而后又听她喃喃道,“如此……恐怕是我洗剑时出了差池……容我先看看。”
  说话时,夙雪的手已缓缓在藤蔓上拂过。水容见她的嘴唇微动,随声,被她拂过的藤蔓,竟是直接散去形体,化为浅绿的木灵力,尽数融入瑰岚剑内。
  待全部的木灵力隐去,夙雪才将瑰岚剑归还到水容手中。
  “我前夜洗剑之时,被剑气伤了手,当时有几滴血落在剑上,转瞬消失不见。”
  望着暗金色光芒尽敛的瑰岚剑,夙雪将自己的左手摊开,一道伤口正盘踞在她手心,竟是从虎口一直蔓延到了小指根。
  触目惊心的伤口,令水容大骇。她慌忙捧过夙雪的左手,望着剑伤,声音有些颤抖:“瑰岚剑已有主人了,怎么会自己伤人?!难道是我半夜无意中控制它……”
  “不要吓自己,此事与你无关。”夙雪温声将她的话打断,目光投向瑰岚剑,凝视一阵后忽问道,“我们剑宗历来侍奉‘五行天悯八灵剑’,你可知这八灵剑是从何而来?”
  水容茫然地摇了摇头,“从何而来?”
  八灵剑在原文中并没有详细介绍,她一直以为这是由老一辈剑宗所铸、专门留给历代内门弟子的灵剑。
  “日、月、星,此三剑合称‘天悯剑’,是万年前三位开宗掌门飞升仙界时的遗留之物。”夙雪轻声,“而金、木、水、火、土,这五剑则合称‘五行剑’,来自阴幽之地,乃是从五大妖族或魔族据守的城池主人手中抢夺而来。”
  提及“五行剑”时,她将自己侍奉的囚云剑唤出,虔诚地托在手中,与瑰岚剑放在一起。
  “水行剑‘囚云’,是我雪狐一族历代供奉的灵剑。”看向囚云剑时,夙雪的眼神一黯,但她很快便凝视起瑰岚剑,继续道,“这瑰岚剑,与囚云皆出自雪狐一族的器宗大师之手,能与我雪狐一族的灵力产生共鸣。”
  水容托好瑰岚剑,懵懵听她讲述。
  原来瑰岚、囚云二剑,居然出自雪师姐的家族?
  “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将此剑在我的血中浸足八十一日后,赠与屏仙阁主人之女。是以,雪狐夙氏与屏仙阁伏家结为同盟……”
  话至此,夙雪忽顿住,有些茫然地看着瑰岚剑。
  她怎会……忽然想起这些似是从未耳闻的事?


第46章 是何人
  屏仙阁主人之女?
  水容低头看了眼瑰岚剑; 一时弄不懂夙雪突然提及“八灵剑”的来由有什么目的。这番近乎自言自语的话; 信息量未免有些大了。
  屏仙阁这个组织; 小说原文中并不曾提及; 她也只听念幽寒反复强调过。但可以肯定的是,屏仙阁必定位于阴幽之地; 也只有和阴幽相关的事物,才有可能让夙雪对其似忘却、又似记得。
  刚才的故事并不曾说完; 可夙雪却突然将话截住; 而后便陷入默不作声的沉思状态。见她柳眉微蹙; 一动不动,像是木头人一样; 水容只觉心中似被揪了一下; 不知怎的有些难受。
  叹了口气,她将瑰岚剑搁在一旁,双手支地凑到夙雪身旁。
  也是凑近后; 水容才发现夙雪竟在微微颤抖。狭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琥珀色眼眸,令人摸不透现在的她究竟是什么情绪。
  回想起被遗忘的往事; 本该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可倘若这件往事早已蒙上一层血色; 充斥暴力与别离的痛苦; 这时沉默不语的夙雪,该是以怎样的心情在努力回想?
  连着七八年被童年阴影所困,水容自然知道这种滋味并不好受。望着夙雪,她忍不住张开双臂,将夙雪一把环住; 摸了摸她披散的墨发。
  “……水容?”
  谁知她刚抱了夙雪入怀,便听到她惊愕地叫了自己一声,被触碰的脑袋也微微一挪。可正是这一挪,反倒让这只雪狐甚是自然地靠在了她身上。
  夙雪歪在她怀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她忙不迭地逃开,坐直了身体,怔怔地看着水容:“你……你忽然搂着我是……做什么?”
  没想到她会突然逃开,水容一愣,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我看雪师姐刚才一直在发抖,像是刚完噩梦似的,就想着抱抱你能不能缓解一下。”
  似是被她方才的动作吓了一跳,夙雪直直地凝视着她,良久,才轻轻将头一点,嘴角微扬:“确有缓解,多谢你。”
  解释完,见她已卸下了紧张,水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雪师姐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嗯,隐约记起了一些旧事,方才正在确认。”
  红唇微启时,夙雪的声音像是在云端飘忽一般。
  怕她又要走神,水容抬起手,往她眼前晃了晃,“雪师姐?”见对方又看向了自己,她忙轻咳一声,试图让夙雪继续回忆下去,“说起来,雪狐夙氏与屏仙阁伏家结盟之后呢?”
  “结盟之后?结盟之后……之后,这把瑰岚剑便成为了屏仙阁主人之女的血契灵剑。”夙雪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是在努力回想当年的事,“然而屏仙阁主人之女是纯水灵根,境界又有些高,应该是散魔。她尝试了许久,还是无法驾驭此剑的心法,便只将此剑作为佩剑携带。”
  “屏仙阁主人之女……是纯水灵根的魔修?”水容有些吃惊。又是水灵根,又是魔修,还来自阴幽,她怎么觉得这位角色的设定……似乎和女主的相似度有点高?
  雪师姐刚才提到了“屏仙阁伏家”,这么说来,屏仙阁的人应该姓伏。依念幽寒嚷嚷的那些话,女主水容,该不会真是那什么屏仙阁的右使吧?
  她念头刚起,但见夙雪秀手一翻,一只绿油油的香囊出现在她掌中。
  “自从上次得到这枚香囊后,我记忆中有关阴幽的一切,便在慢慢恢复着。”拎着系住香囊的红线,将之悬在水容面前,夙雪斟酌着用词,继续道,“还在荡云峰时,我已大概确定了这枚香囊的主人,却忘了她的名字与身份。先前念幽寒不断提及时,我还有些不信,但如今,连她的佩剑瑰岚都有了反应,便是事实有几分不符,我也得信了。”
  又是香囊又是瑰岚剑,水容被她的话绕晕了:“我不太懂雪师姐在说什么……是记忆恢复的意思吗?”
  “正是。”
  夙雪点了点头,却是自顾自说起了另一事:“父亲当年用我的血浸泡瑰岚剑,只是为了将我的木灵力封入剑内,使之成为一个识别用的标记。方才的那些藤蔓,只有在屏仙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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