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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倾杯-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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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翎看了一眼阿耶那,点头道:“自是该赏,那便先宣他觐见。”
    “宣归将沈佑入殿觐见!”
    兵甲声在大殿正门响起,沈佑着甲抱着三州地域图急步入殿,朝着阿翎行礼之后,笑道:“陛下是当世难得英主,良禽当择木而栖之,所以末将献上三州之地,还望明主笑纳!”
    “好!”阿翎重重点头,“如今东西二陆八州尽归我大云所有,沈大将军功不可没啊!”
    “陛下且慢,沈大将军该赏,也得缓一缓。”阿耶那看向了一边有些失神的阿耶杰,“犬子阿杰游说沈大将军归降,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三州归我大晋,这等功勋,陛下必须要头一个赏!”
    阿翎冷冷看着阿耶杰,“确实该头一个赏。”
    “老夫记得先帝曾经下过一旨,当年陛下受封凰翎公主之时,与犬儿阿杰已定婚约,如今先帝虽薨,可为人女者,当以孝字为先,陛下是一国之君,自然更该做万民之楷模,以孝治国……”
    果然一切都如子鸢所料,这老头果然开始说这些了。
    虽然知道这些话今日必定会听见,可是如今落入阿翎耳中,阿翎还是忍不住紧紧揪住了袖摆,按捺着不去马上反驳他的话。
    因为她还记得,子鸢在昨日说过,今日要赢,必须要忍,忍到一个契机出现。
    至于那个契机究竟是什么,阿翎不知道,可是她只用看向子鸢的笑脸,心头就可以安定下来,她信她,信她可以陪她赢下这最后的一战。
    阿耶那原以为他话说到那里,阿翎必定会马上否决,可是没想到说了一半,阿翎还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椅之上,安静地不发一言,等他把话说完。
    “老夫国师府上下,已经尊荣至极,不敢再图荣华富贵,可阿杰对陛下可是一片真心,所以这最好的赏赐,便应该是陛下遵先帝之诏,召阿杰为皇夫。”
    阿耶杰抬眼那般肆无忌惮地看着阿翎,那样灼灼的目光盯得阿翎实在是不舒服。
    没有等到阿翎的回应,阿耶那往龙椅的方向走了一步,沉声道:“自古新帝登基,有太子妃者,便立为后,有子者,便立为太子,如今陛下有先帝婚约,为何不从先帝之令行之?”说着,阿耶那放肆地冷冷看着阿翎,“陛下若是亏了孝道,天下百姓如何以孝当先?若是这般亏待功臣,百官士子怎能不因此而寒心?”略微一顿,阿耶那看了沈佑一眼,“沈大将军诚心而归,若是把陛下今日寡恩之事带回去,那随他而来的十万将士,谁人不心寒?只怕沈大将军也拦不住他们另择新主之心!”
    这几句话,字字如刀,刺得阿翎实在是难受。
    突然,阿翎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她脸染冰霜,定定看着阿耶那,“依国师所言,朕今日不召阿耶杰为皇夫,那便是不孝不义的寡恩之人了?”
    阿耶那没想到阿翎竟帮他把这句结语给说了出来,反倒是不好去接阿翎的话,当下低头一拜,“老夫只是不想陛下今日登基便落下个污名罢了。”
    阿翎的目光看向殿中百官,“众卿也是这个意思么?”
    百官默然,不好揣度圣意,更不敢触怒国师。
    阿耶那阴森森地一笑,看了一眼薛浩父子,“老夫想薛大当家心里的算盘应当也算明白了,什么买卖才是最划算的?”
    薛浩微微低头,点头道:“国师大人所言,薛某自然会仔细斟酌。”想了一想,薛浩连忙带着六位公子朝着阿翎一拜,“薛某只是一介商人,为陛下分忧是草民本分,自然不该受领恩赏,还请陛下容草民父子先行退下?”
    阿翎低眉看了看薛浩,点头道:“也罢,你们先退下吧。”
    “诺。”
    阿耶那满意地看着薛氏父子退出大殿,转头看着阿翎,“陛下,如今还在迟疑什么?”
    “启禀陛下,雀羽公主在殿外求见。”
    蓦地,传旨太监在殿门口恭敬地说道。
    阿耶那脸色一沉,没想到那个温顺的雀羽公主竟会在他没给指令之时,便自请入殿面圣。
    这莫非就是那臭丫头说的契机?
    阿翎心头一颤,道:“宣!”

  ☆、第一百五十四章 。姐妹对峙时

新皇登基大典,百官与皇族皆着盛装出席,可是当雀羽公主踏入殿中,人人皆惊。
    她今日穿了一袭黑袍,那是遇到皇室突殁才穿的喪衣,可是雀羽公主就这样挺着腰杆走了进来,引来殿中众人一阵惊哗。
    阿耶那走上前去,扶住了雀羽公主,看着她一双冰凉的眸子,提醒道:“公主殿下来得早了些,还是先到为夫这边……”
    “夫君不必担心,今日本宫来,是来跟陛下诀别的。”雀羽公主昂起脸来,看着阿翎,却不行礼,“我的好皇姐啊,日后你坐拥这片江山之时,可会记得妹妹今日的牺牲?”
    阿翎心头一紧,分明子鸢说过,再见霞儿的时候不会再听见这些话语,可是为何今日再见,她说的话还是这般令人难过?她下意识地往子鸢那边看去,视线之中却再也看不见那个熟悉的人。
    “皇姐啊皇姐,你可知道为了你的江山永固,我这腹中可是要住一个蛊母的啊!”雀羽公主此话一出,惊得文武众人当下脸色大变。
    “呵,诸位大臣都不知道吧?”雀羽公主回过脸来,看向那些惊骇无比的大臣们,“萧家血咒之所以厉害,是因为每一代君王都要牺牲一个萧家公主来做皇蛊蛊母的寄主啊!往年,是凰翎公主,而今年,却是我这个雀羽公主。”
    这本是萧家与国师府的隐秘,如今被雀羽公主这般道出,众臣皆是面色惨白,震惊无比。
    阿耶那紧紧盯着雀羽公主,这些话今日是该她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愤怒与恐惧,提前上殿发难了。
    不过也好,再加上不顾亲妹生死这一条不仁之罪,萧栈雪只怕坐不稳今日这把龙椅了。
    “霞儿……”阿翎一阵哽咽,心头只觉得很苦,若是不坚持坐这把龙椅,那么她们两个日后的日子会更艰难。
    “原来皇姐还记得我的小名啊。”雀羽公主转过了脸去,定定看着阿翎,“为何偏偏要选我?偏偏要选你最亲的妹妹来牺牲?为了你的龙椅,你就半点不心疼我这个妹妹么?”
    阿翎凝噎摇头,“我怎会……”
    “够了!”
    雀羽公主突然一声喝止阿翎,目光凉凉地看向了阿耶那,“皇姐,你不必说什么,我心里明白,有些事并非你能做主的,因为我们萧家悲剧的源头根本就不是这把龙椅,而是——国师阿耶那手中的皇蛊一脉!”
    阿耶那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可要想明白了?”
    雀羽公主虽然心里害怕,可依旧挺直了腰杆,道:“我们萧家当以英明治国,不该依赖你们阿耶一脉的皇蛊!我大晋上下,更不该总是笼罩在那个血咒的阴云之中!我要天下人真正臣服我萧家皇室,而并非臣服于你手中的皇蛊一脉!”
    “你……”
    “阿耶那包藏祸心,当年蛊杀我母妃在先,数月前又鼓动父皇将我下嫁于他,占我清白之身在后,如今又用皇蛊威胁我今日入殿痛陈皇姐不是,意图逼迫皇姐退位。”雀羽公主一口气连说完这三罪,倒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告诉你,皇姐与我同胞,你们蛊杀我们母妃,便是不共戴天之仇!皇家废黜先帝旨意,不召阿耶杰为夫,是天经地义!”
    “霞儿……”阿翎破涕为笑,为防阿耶那对妹妹下手,她连忙走下龙椅,将她护在了身后,冷冷一瞪阿耶那,“阿耶那,皇妹今日所言,便是朕今日给你的答复!阿耶杰想做朕的皇夫,是痴人说梦!”
    “陛下是执意不嫁我了?”阿耶杰终于开了口,他幽绿色的眸子透过冰凉的面具定定看着阿翎。
    阿翎点头道:“朕是大晋的天子,你们父子今日在这殿上还想逼宫不成?”
    阿耶杰突然冷冷地一笑,“陛下怨恨我们阿耶一脉就罢了,不赏我也可以,但是沈大将军献城之功,陛下还是不赏么?”说着,欺身靠近了阿翎一步,“陛下,你莫要忘记了,上京城外他可还有十万兵马等着您犒赏呢!”
    言下之意是警告阿翎,今日若是真要反目,城外那十万大军必定会攻进城来。
    阿耶那啧啧摇头一笑,看着阿翎,“陛下与我阿耶一脉应当同气连枝才是,如今这般相残,于大晋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敢问陛下,为何要犒赏那些叛军?”清朗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子鸢一步踏入朝堂,大步朝着阿翎走来。
    “你……”沈佑一惊,认出了她是谁,“你是祁……祁都尉?!”
    子鸢微微扬眉,笑道:“不错,原来沈大将军还记得本都尉!”凛凛之声在殿中响起,她看向了沈佑,“你食大云之禄,却叛国献臣,此等不忠之人,我大晋如何能留?敢问陛下,若是重赏此人,我大晋上下若是人人效仿,您还有可信之臣么?”
    阿翎对着子鸢点头一笑,“不错,朕也绝对不会赏赐沈佑,这等叛国之臣,不配享我大晋俸禄!”
    “国师!”沈佑慌乱地看向了阿耶那,“如今如何是好?”
    阿耶那恍然明白了一切,“萧栈雪,老夫算是看出来了,今日你是打算与我阿耶一脉不死不休了,是么?”
    “朕今日就是要我大晋离开蛊祸!”阿翎冷笑道,“要你们阿耶一脉,永远消失!”
    “很好,那么老夫也不会留情啦!”
    “父亲……”
    “阿杰,莫要再对这个女人心软,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凰翎公主了!”骨笛从他袖中滑出,阿耶那将骨笛凑近了唇边,吹响了一曲蛊惑人心的蛊音。
    “国师不要啊!”
    百官跪倒一地,纷纷掩耳,齐声哀求道。
    可是一曲蛊音吹罢,并没有一人死于皇蛊发作。
    阿耶那心头猛地一凉,不敢相信地看着满朝文武,“不可能!不可能!”
    “你用我皇妹做寄主,可知她才区区五岁,怎能承受得住蛊母吸食?”雀羽公主凄声骂出,“她如此痛苦,我这个做皇姐的,又岂能让她一直辛苦下去?”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进入石牢,里面分明有狼蛊把守,还有无数影卫隐在暗处,你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她!”
    “摩巫残部一百六十七人的性命,加上我薛家三百名个商行好手的性命,还有一千宫卫围府纵火,这些牺牲,难道还换不来你蛊母的一条性命?”子鸢愤怒地一喝,突然拍响了手掌,“摩烙大哥,该你了!”
    “你欠我摩巫部上下八千多条亡魂的性命,今日,就是你们偿还之日!”
    摩烙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只见一个浑身血污的巫衣汉子抱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小女孩踏入殿中,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那些幸存下来的摩巫残部与薛家商行好手。
    “陛下,皇蛊蛊母已胎死小公主腹中,属下不敢对小公主尸首不敬。”说完,摩烙率族人跪了下来,将小公主的尸首小心放了下来。
    虽然与晋宫中那个姐妹们甚是情疏,可是瞧见了一个无辜的亲人尸首近在眼前,阿翎心头还是免不得一阵难过。
    “来人,把小公主带下去,好生厚葬。”
    “皇姐,蛊母虽死,可也要小心复活,还是……”
    阿翎听到了雀羽公主的提醒,只能狠狠咬牙,哑声道:“准备烈火,焚尸之后,厚葬皇陵!”
    “诺!”
    宫卫们走了上来,将小公主的尸首抬了下去。
    摩烙与众人站了起来,恨然看向了殿上那对父子,“阿耶那,我亲族之仇,今日来个了断吧!”
    “薛家子弟何在?”子鸢突然一声厉喝,殿中那些浑身血污的商会好手齐齐地应了一句。
    “九姑娘请吩咐!”
    子鸢怒然指向沈佑,“沈佑此等不忠不义之人,谁能拿下他的人头!赏金万两!”
    “是!”
    “哈哈哈哈……”阿耶那父子突然发出一串可怕的笑声来,“很好,很好啊!萧栈雪,看来你已经计算好一切,今日要拿我父子性命了,是不是?”
    阿翎冷冷地看着他们,“这是你们欠我大晋子民的血债!”
    “你以为没有了皇蛊,我阿耶一脉便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么?”阿耶那看了爱子一眼,“阿杰,今日你我父子就用狼蛊杀尽这殿上所有人!”
    “老头子,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子鸢的声音忽起,只听见一声机关咔嚓音响起,大殿之上,忽地落下许多密密的细网,恰恰将众人与这对父子分了开来。
    “这是我们薛家用上好千年冰丝织的天网,你狼蛊再厉害,只要入不了天网,根本就是废物!”子鸢冰凉的声音继续说道。
    “臭丫头,你快些到网后来!”阿翎发现子鸢根本就不在网后,如今阿耶那父子之前,只剩下了她、摩烙与一干商会好手。
    “啊——”
    刀兵声音突起,大殿之中忽地响起一声惨呼来,众人慌忙看去,只见那几名薛家商会好手已经悄然围杀了叛将沈佑。
    “欠大云的恩义,今日一朝还偿!剑给我!”子鸢凛声一喝,便有一名商会好手将手中长剑抛给了子鸢。
    子鸢接住了长剑,“你们把沈佑首级送到霜州去,本姑娘日后自有重赏!”
    “是!”
    子鸢凉凉地将长剑指向了阿耶杰,恨声问道:“当日,可是你在姐姐身上下了蛊?”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为卿殊死斗

阿翎的心蓦地一紧,她深藏心底的害怕,终究有了一个答案。
    原来,这臭丫头这些日子费尽心思的帮她除去阿耶那父子,心底终究还是为了出这一口气。
    回想在大云的那些日子,若是没有她的狼狈出现,或许苏折雪还是临安花魁,而臭丫头还是那个成日嘻嘻哈哈绕在苏折雪身边的小校尉。
    若是没有她的坚持,苏折雪不会被阿耶那偷袭,便不会中蛊毒,不会只剩下一年性命,更不会因此步步推开子鸢,让这臭丫头那般伤心。
    若不是因为知道了她的心事,苏折雪又怎会牺牲自己来成全她与臭丫头一世相守?
    源自心底深处的愧意再次涌现,阿翎只觉得心头甚苦,苦得有如刀搅。
    “你说的可是苏折雪?”阿耶杰放声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突然,脸色一沉,咬牙道,“我最不该的便是相信薛子珏,相信你是个死人,让你乱我好局,”他伤然看了阿翎一眼,“蒙蔽了萧栈雪的心!”
    “阿杰!莫要再糊涂!”阿耶那怒声一喝,“如今我们父子唯有齐心才能杀出去!”
    “摩烙大哥,老头子交给你,阿耶杰的命,是我的!”子鸢凛声咬牙,一振手中长剑,准备与阿耶杰一战。
    “好!你既想送死,我又为何不成全你?”阿耶杰恨然一喝,“这世间本就不该有你!”
    “薛紫鸢,你回来!”阿翎心知子鸢万万不会是阿耶杰的对手,忍不住唤道,“朕命你回来!”
    “阿翎,你别怕,大晋笼罩多年的蛊虫阴云,就由我今日一剑荡开!”说罢,手中长剑没有迟疑一刻,朝着阿耶杰刺去。
    阿耶杰错步避开,袖中已暗藏了数只狼蛊,趁着子鸢一剑刺空,忽地甩袖而出,几点黑星疾射向子鸢的背心。
    “铿!”
    子鸢忽然反手弹剑,堪堪将狼蛊挡落脚下。
    惊诧于子鸢武功的精进,阿耶杰只觉得心头闪过一抹不祥之意,他微微侧脸看向父亲。照理说,阿耶一脉这百年来一直打压离荒其他五部,摩巫部已灭,眼前那些摩巫残部是如何都不可能与父亲对上百招,可如今看来,摩烙与父亲几是平手,完全没有败意。
    思来想去,阿耶杰发出一声冷笑来,“原来如此!”
    子鸢又一剑劈来,阿耶杰并不急于接招,反倒是下意识地躲开子鸢的攻势,甚至回过头来,对着阿翎冷声道:“我今日便让你好好看着,薛紫鸢是如何七窍流血,暴毙当下!”
    “什么意思?”阿翎心头一凉,紧紧盯着子鸢,“臭丫头,你回来!”
    阿耶杰没有回答阿翎,仅仅对父亲道了一句,“父亲,我们且与这些人拖上半个时辰,到时候必有转机!”
    阿耶那心头本也奇怪为何今日这些人如此难缠,甚至心头还是不敢相信,这些人如何能杀入国师府,破坏他的蛊母,当听到阿耶杰的话,瞬间心头明了,冷哼了一句,“原来如此!”
    又是原来如此!
    阿翎慌乱地在心头思忖着这四个字的意义,视线中的子鸢步步紧逼阿耶杰,越来越占上风,这些日子以来,子鸢除了偶尔回薛家一趟外,其他日子多与她一起处理政事,从来不曾练功什么的,今日一瞧她的身手,竟比往日厉害了十倍还多,究竟是何原因?
    “莫非是……”阿翎只觉得一颗心凉到了冰点,她骇然看着子鸢的脸庞,果然比平日要红润许多,她不由得嘶声呼道,“臭丫头,你莫非是吃了战蛊?!”
    战蛊是离荒一种自损之蛊,服用之人,不论武功还是体力会比常人高上十倍,半个时辰之后若不能及时将蛊虫驱出,必定会七窍流血,血脉爆裂而亡!
    没有去回答阿翎,子鸢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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